行政判例对我国行政法治的支撑

会计学1行政判例对我国行政法治的支撑行政判例对我国行政法治的支撑一、本专题重点研讨的问题一、本专题重点研讨的问题n n1.中国行政判例的生成n n2.行政判例对行政法原则的发展n n3.行政判例对行政法制度的发展n n4.行政判例对行政行为规则的发展n n5.行政判例面临的挑战与完善的途径第1页/共22页二、基本观点与摘要二、基本观点与摘要n n（一）（一）中国行政判例的生成中国行政判例的生成中国行政判例的生成中国行政判例的生成n n尽管在尽管在“中华法系中华法系”的历史传统中，曾多次出现的历史传统中，曾多次出现“律例并重律例并重”的时期，但的时期，但自从接受西方法律制度以来，中国显然更主要吸收和继受了大陆法系的制自从接受西方法律制度以来，中国显然更主要吸收和继受了大陆法系的制定法制度。判例的地位和作用在总体上从未受到如制定法那样的重视。定法制度。判例的地位和作用在总体上从未受到如制定法那样的重视。n n将学界通称的将学界通称的“判例判例”坚持称为坚持称为“案例案例”的主要渊源之一，为的主要渊源之一，为法院公法院公报报。法院公报法院公报自自19851985年年5 5月创刊之日起，就设有月创刊之日起，就设有“案例案例”或或“典型典型案例案例”专栏。专栏。第2页/共22页n n除除法院公报法院公报发布的发布的“案例案例”之外，最高人民法院之外，最高人民法院于于20002000年年6 6月发布了月发布了裁判文书公布管理办法裁判文书公布管理办法，依，依据该办法开始以据该办法开始以“最高人民法院公布裁判文书方式最高人民法院公布裁判文书方式”（以下简称（以下简称“法公布文书法公布文书”），在），在人民日报人民日报法法制日报制日报和和人民法院报人民法院报等正式书面媒体和人民法等正式书面媒体和人民法院网上依统一规范编号有选择地公布最高人民法院自院网上依统一规范编号有选择地公布最高人民法院自身的裁判文书，并在身的裁判文书，并在20032003年将这种已经引起理论和实年将这种已经引起理论和实务界重视的务界重视的“法公布文书法公布文书”，进一步发展成为，进一步发展成为法院法院公报公报上的上的“裁判文书选登裁判文书选登”栏目。栏目。n n由此，可以把我国现阶段的判例归纳为两种比较规范由此，可以把我国现阶段的判例归纳为两种比较规范的形式。一种是以的形式。一种是以“最高人民法院公报案例最高人民法院公报案例”形式发形式发表的判例，可以简称为表的判例，可以简称为“公报案例公报案例”；另一种是以；另一种是以“最高人民法院公布的裁判文书最高人民法院公布的裁判文书”形式公布的判例，可形式公布的判例，可以简称为以简称为“裁判文书判例裁判文书判例”。第3页/共22页两种行政判例的不同处在于，“公报案例”全部刊登在最高人民法院公报上，是经最高人民法院公报编辑部在各地方高级人民法院上报的已经审结的典型案件报告中挑选出来，并重新编辑过的裁判资料。这些判例资料能够反映出该案在不同审级的审理过程和裁判结果，但并不是一件完整的“行政裁判文书”。而“裁判文书判例”系最高人民法院于2000年6月发布了裁判文书公布管理办法以来，依据该办法以“最高人民法院公布的裁判文书”形式，发表在人民日报法制日报和人民法院报等正式书面媒体和人民法院网上的，具有统一规范编号的最高人民法院直接审结案件的裁判文书原文。第4页/共22页两种行政判例更重要的共同点在于，它们在原则上均经由最高人民法院审判委员会讨论通过，或经由最高人民法院办公厅审核，必要时则报最高人民法院主管领导审核，并被作为最高人民法院指导全国各级人民法院审判工作的正式文件公开刊登在代表最高人民法院立场和观点的权威性司法刊物上，对全国各级人民法院在审理今后的同类案件具有重要的“影响力”。第5页/共22页n n（二）行政判例对行政法原则的发展（二）行政判例对行政法原则的发展（二）行政判例对行政法原则的发展（二）行政判例对行政法原则的发展n n行政判例对中国行政法治的影响，首先表现在以权威裁判的形式丰富了中行政判例对中国行政法治的影响，首先表现在以权威裁判的形式丰富了中国行政法治思想和一些重要的行政法治原则。国行政法治思想和一些重要的行政法治原则。n n众所周知，中国的依法行政与依法治国的基本国策是思想理论准备不足和众所周知，中国的依法行政与依法治国的基本国策是思想理论准备不足和市场经济基础条件不充分的情况下展开的市场经济基础条件不充分的情况下展开的,常常出现理论贮备不足的窘境。常常出现理论贮备不足的窘境。n n但通过但通过法院公报法院公报发布的一系列蕴涵有重要行政法原则的典型裁判，我发布的一系列蕴涵有重要行政法原则的典型裁判，我国的行政法原则内涵已经有了很大的丰富。国的行政法原则内涵已经有了很大的丰富。第6页/共22页n n如在如在“张晓华不服磐安县公安局限制人身自由、扣押财产案张晓华不服磐安县公安局限制人身自由、扣押财产案”和和“黄梅县振黄梅县振华建材物质总公司不服黄石市公安局扣押财产及侵犯企业财产上诉案华建材物质总公司不服黄石市公安局扣押财产及侵犯企业财产上诉案”中，中，通过对公安机关通过对公安机关“名为刑事侦查，实为越权干预经济纠纷名为刑事侦查，实为越权干预经济纠纷”行为的裁判；行为的裁判；88在在“点头隆胜石材厂不服福鼎市人民政府行政扶优扶强措施案点头隆胜石材厂不服福鼎市人民政府行政扶优扶强措施案”中，通中，通过对过对“名为行政指导性，实为干预市场公平竞争名为行政指导性，实为干预市场公平竞争”行为的裁判；行为的裁判；99在在“吉吉德仁等诉盐城市人民政府行政决定案德仁等诉盐城市人民政府行政决定案”中，通过对盐城市人民政府中，通过对盐城市人民政府会议会议纪要纪要的裁判，的裁判，1010确立了行政行为不仅要形式合法而且要实质合法的原则，确立了行政行为不仅要形式合法而且要实质合法的原则，明显地提升了依法行政原则的内在品质。明显地提升了依法行政原则的内在品质。第7页/共22页n n又如，在又如，在“田永诉北京科技大学拒绝颁发毕业证、学位证行政诉讼案田永诉北京科技大学拒绝颁发毕业证、学位证行政诉讼案”中中指出，对在校大学生因考试作弊，按退学处理，涉及到被处理者的受教育指出，对在校大学生因考试作弊，按退学处理，涉及到被处理者的受教育权利，从充分保障当事人权益的原则出发，作出处理决定的单位应当将该权利，从充分保障当事人权益的原则出发，作出处理决定的单位应当将该处理决定直接向被处理者本人宣布、送达，允许被处理者本人提出申辩意处理决定直接向被处理者本人宣布、送达，允许被处理者本人提出申辩意见。北京科技大学没有照此原则办理，忽视当事人的申辩权利，这样的行见。北京科技大学没有照此原则办理，忽视当事人的申辩权利，这样的行政管理行为不具有合法性。政管理行为不具有合法性。第8页/共22页n n在在“宋莉莉诉宿迁市建设局房屋拆迁补偿安置裁决案宋莉莉诉宿迁市建设局房屋拆迁补偿安置裁决案”中指出，中指出，“尽管尽管国务院城市房屋拆迁管理条例国务院城市房屋拆迁管理条例对行政拆迁程序没有明确的规定，但行对行政拆迁程序没有明确的规定，但行政机关在裁决时（应）充分保障当事人的合法权利，允许双方当事人对争政机关在裁决时（应）充分保障当事人的合法权利，允许双方当事人对争议问题进行申辩和陈述。但宿迁市建设局在裁决纠纷时，未允许宋莉莉对议问题进行申辩和陈述。但宿迁市建设局在裁决纠纷时，未允许宋莉莉对争议问题予以陈述和申辩，有失公正。该行政裁决程序上违反法律规定，争议问题予以陈述和申辩，有失公正。该行政裁决程序上违反法律规定，应重新予以裁决应重新予以裁决”1212上述两个判例显然已经把我国行政诉讼法和诸多法律上述两个判例显然已经把我国行政诉讼法和诸多法律法规中明确规定的行政行为应遵守法规中明确规定的行政行为应遵守“法定程序原则法定程序原则”，发展成为应符合，发展成为应符合“正当程序原则正当程序原则”。第9页/共22页n n如果说上述行政判例对行政法原则的支撑和发展，主要还限于对既有法定如果说上述行政判例对行政法原则的支撑和发展，主要还限于对既有法定原则的适用和原则的适用和“漏洞补充漏洞补充”层次的话，那么，在层次的话，那么，在“湖北省武汉市国土资源湖北省武汉市国土资源管理管理n n局与武汉兴松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行政纠纷上诉案局与武汉兴松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行政纠纷上诉案”1313和和“宣懿成等宣懿成等1818人人诉衢州市国土资源局收回土地使用权行政争议案诉衢州市国土资源局收回土地使用权行政争议案”1414中则在行政审判实践中则在行政审判实践中发展出一项新的中发展出一项新的“公共利益原则公共利益原则”。这是一项在中国大陆尚未在学理上。这是一项在中国大陆尚未在学理上展开较充分论证并在成文法上加以明确规定的行政法原则。由此提示我们，展开较充分论证并在成文法上加以明确规定的行政法原则。由此提示我们，研究判例对行政法原则的影响，至少，可以从判例对既有法律原则的适用研究判例对行政法原则的影响，至少，可以从判例对既有法律原则的适用和确立新的法律原则这两个方面展开。和确立新的法律原则这两个方面展开。第10页/共22页n n（三）行政判例对行政法制度的发展（三）行政判例对行政法制度的发展（三）行政判例对行政法制度的发展（三）行政判例对行政法制度的发展n n行政判例发展了中国的行政法关系主体资格制度。行政判例发展了中国的行政法关系主体资格制度。n n首先，在首先，在“田永诉北京科技大学拒绝颁发毕业证、学田永诉北京科技大学拒绝颁发毕业证、学位证行政诉讼案位证行政诉讼案”中，明确了国立大学依据有关教育中，明确了国立大学依据有关教育法律法规授权对在校学生实施学籍管理和处罚行为时，法律法规授权对在校学生实施学籍管理和处罚行为时，具有行政主体资格，其行为应接受司法审查。具有行政主体资格，其行为应接受司法审查。n n在在“溆浦县中医院诉县邮电局不履行法定职责案溆浦县中医院诉县邮电局不履行法定职责案”1616中则把在制定法中长期坚持的中则把在制定法中长期坚持的“由法律、法规授权由法律、法规授权”这一确认行政主体资格的形式要件，发展为这一确认行政主体资格的形式要件，发展为“国有电国有电信企业沿袭过去的作法行使行政管理职权时，应视为信企业沿袭过去的作法行使行政管理职权时，应视为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诉讼法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诉讼法第二十五条第四款所第二十五条第四款所指的指的 由法律、法规授权的组织由法律、法规授权的组织”这一实体要件。这一实体要件。第11页/共22页n n在在“中海雅园管委会诉海淀区房管局不履行法定职责案中海雅园管委会诉海淀区房管局不履行法定职责案”中，针对作为被中，针对作为被告的行政机关主张小区物业管理委员会不具有原告资格的抗辩，确认了居告的行政机关主张小区物业管理委员会不具有原告资格的抗辩，确认了居住小区物业管理委员会是由居住小区内全体业主通过业主大会选举产生，住小区物业管理委员会是由居住小区内全体业主通过业主大会选举产生，代表本物业区域内全体业主的合法权益，负责对区域内物业实施管理的组代表本物业区域内全体业主的合法权益，负责对区域内物业实施管理的组织。虽然不具有法人资格，但仍属于织。虽然不具有法人资格，但仍属于行政诉讼法行政诉讼法第二条规定的有权提第二条规定的有权提起行政诉讼的起行政诉讼的“组织组织”。1717这就从不同方面完善了包括行政诉讼法律关系这就从不同方面完善了包括行政诉讼法律关系在内的我国的行政法律关系主体资格制度。在内的我国的行政法律关系主体资格制度。n n行政判例对我国行政赔偿制度的有效实施和保持正确发展方向所作出的努行政判例对我国行政赔偿制度的有效实施和保持正确发展方向所作出的努力，同样引人注目。力，同样引人注目。第12页/共22页n n针对赔偿义务机关经常利用针对赔偿义务机关经常利用国家赔偿法国家赔偿法和有关司和有关司法解释中规定的申请国家赔偿法解释中规定的申请国家赔偿“应当先向赔偿义务机应当先向赔偿义务机关提出关提出”或须由赔偿义务机关确认加害行为或须由赔偿义务机关确认加害行为“已被确已被确认为违法认为违法”之后，赔偿请求人才可以之后，赔偿请求人才可以“单独提起行政赔单独提起行政赔偿诉讼偿诉讼”而给申请人造成的而给申请人造成的“程序障碍程序障碍”，在，在“上海上海汇兴实业公司诉上海浦江海关行政赔偿案汇兴实业公司诉上海浦江海关行政赔偿案”1919中依法中依法认定，汇兴公司提出的赔偿请求，是浦江海关的原征认定，汇兴公司提出的赔偿请求，是浦江海关的原征税行为直接导致的。由于浦江海关已对汇兴公司作出税行为直接导致的。由于浦江海关已对汇兴公司作出了补征税决定，该决定本身即表明原征税行为在税则了补征税决定，该决定本身即表明原征税行为在税则归类和税额计算方面存在错误，且案件一审时双方当归类和税额计算方面存在错误，且案件一审时双方当事人对汇兴公司原征税行为的违法性亦无争议，故应事人对汇兴公司原征税行为的违法性亦无争议，故应认定本案赔偿请求所依附的原征税行为违法性已得到认定本案赔偿请求所依附的原征税行为违法性已得到确认，汇兴公司有权根据国家赔偿法的规定，单独提确认，汇兴公司有权根据国家赔偿法的规定，单独提起行政赔偿诉讼。表现出起行政赔偿诉讼。表现出“适当缓和适当缓和”提起赔偿诉讼提起赔偿诉讼的的“程序要件程序要件”的倾向。的倾向。第13页/共22页n n总之，上述相对集中连续发表的多个有关国家赔偿的行政判例，不仅对审总之，上述相对集中连续发表的多个有关国家赔偿的行政判例，不仅对审理国家赔偿案件起到了明显的理国家赔偿案件起到了明显的“规范规范”作用，表现了人民法院为保证国家作用，表现了人民法院为保证国家赔偿法的有效实施和保持正确发展方向所作出的努力，而且有力推动了已赔偿法的有效实施和保持正确发展方向所作出的努力，而且有力推动了已经被国家立法机关列入了议程的国家赔偿法的修改和完善工作。经被国家立法机关列入了议程的国家赔偿法的修改和完善工作。n n至于行政判例在促进对行政诉权的保护，发展和完善我国诉权保护制度方至于行政判例在促进对行政诉权的保护，发展和完善我国诉权保护制度方面的贡献；在适当拓展行政诉讼范围；促进行政复议制度的发展等诸多方面的贡献；在适当拓展行政诉讼范围；促进行政复议制度的发展等诸多方面所作出的贡献，已在学术和实务界形成了共识，并有包括本人所著在内面所作出的贡献，已在学术和实务界形成了共识，并有包括本人所著在内的诸多研究成果发表，限于时间和篇幅，不再赘述。的诸多研究成果发表，限于时间和篇幅，不再赘述。第14页/共22页n n（四）行政判例对行政行为规则的发展（四）行政判例对行政行为规则的发展（四）行政判例对行政行为规则的发展（四）行政判例对行政行为规则的发展n n行政法治的目标不外实现依法行政和规范行政，根据行政法治的目标不外实现依法行政和规范行政，根据情境，包括一般的社会情况和个案情况的变化，不断情境，包括一般的社会情况和个案情况的变化，不断调整充实发展相关的具体的行政行为标准和规则应成调整充实发展相关的具体的行政行为标准和规则应成为建设法治政府和法治国家的基本内容。正是在这方为建设法治政府和法治国家的基本内容。正是在这方面，判例显示出了优于一般性制定法的特征。面，判例显示出了优于一般性制定法的特征。n n判例对行政行为标准和相关规则的另一值得关注判例对行政行为标准和相关规则的另一值得关注的发展，是对有关行政行为证据规则的严密和完的发展，是对有关行政行为证据规则的严密和完善。善。第15页/共22页n n另外，针对制定法常常导致对行政行为合法性标准的要求过于机械僵硬的另外，针对制定法常常导致对行政行为合法性标准的要求过于机械僵硬的缺陷，在缺陷，在“重庆市丰都县罗边槽村一社与重庆市人民政府林权争议复议行重庆市丰都县罗边槽村一社与重庆市人民政府林权争议复议行政纠纷上诉案政纠纷上诉案”3333和和“宜昌市妇幼保健院不服宜昌市工商行政管理局行政宜昌市妇幼保健院不服宜昌市工商行政管理局行政处罚决定案处罚决定案”3434中，还确立了以法律法规条文难以表述的中，还确立了以法律法规条文难以表述的“不宜以行政行不宜以行政行为的瑕疵否定行政行为效力为的瑕疵否定行政行为效力”的规则。的规则。第16页/共22页n n（五）行政判例面临的挑战与完善的途径（五）行政判例面临的挑战与完善的途径（五）行政判例面临的挑战与完善的途径（五）行政判例面临的挑战与完善的途径n n首先是与中国各级法院自首先是与中国各级法院自19971997年以来每年审结年以来每年审结8-108-10万万件行政案件相比，最高人民法院在同一期间在件行政案件相比，最高人民法院在同一期间在法院法院公报公报上以上以“裁判文书选登裁判文书选登”和和“公报案例公报案例”形式仅形式仅发布了发布了3232个行政判例，加上自个行政判例，加上自20002000年年6 6月份以月份以“最高最高人民法院公布的裁判文书人民法院公布的裁判文书”形式，另外公布的其他形式，另外公布的其他1010个判例，总共不过个判例，总共不过4242个。无论如何不能不说过少，明个。无论如何不能不说过少，明显地不足以对日益展开的行政审判和行政法治提供基显地不足以对日益展开的行政审判和行政法治提供基本的判例支撑。尽管，本的判例支撑。尽管，法院公报法院公报自自19991999年起改为年起改为双月刊，自双月刊，自20042004年起又改为月刊，并增加了年起又改为月刊，并增加了“裁判文裁判文书选登书选登”这一新栏目，都有利于发布更多的判例，但这一新栏目，都有利于发布更多的判例，但限于限于法院公报法院公报本身的性质和篇幅，恐怕实难对公本身的性质和篇幅，恐怕实难对公布更多的判例提供足够的容量。为此，有必要认真考布更多的判例提供足够的容量。为此，有必要认真考虑学界早在几年之前，即已经提出的建议各级人民法虑学界早在几年之前，即已经提出的建议各级人民法院，首先是最高人民法院率先出版院，首先是最高人民法院率先出版判例公报判例公报的问的问题。题。第17页/共22页n n同样作为行政判例的同样作为行政判例的“公报案例公报案例”和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法院“裁判文书判例裁判文书判例”存在的另一突出问题是名称和形式不存在的另一突出问题是名称和形式不统一。从判例在名称和形式上必然要统一规范的观点统一。从判例在名称和形式上必然要统一规范的观点考虑，恐怕应通过出版各级各类规范的考虑，恐怕应通过出版各级各类规范的判例公报判例公报的途径来解决。就现状而言，本文主张在增加了的途径来解决。就现状而言，本文主张在增加了“裁裁判摘要判摘要”的基础上，坚持法公布裁判文书曾运用过的的基础上，坚持法公布裁判文书曾运用过的统一编号制度，以利于对判例和所附统一编号制度，以利于对判例和所附“裁判摘要裁判摘要”的的统一编撰，查找与引用。统一编撰，查找与引用。n n自自20042004年起年起法院公报法院公报同时为同时为“裁判文书选登裁判文书选登”和和“公报案例公报案例”增加了增加了“裁判摘要裁判摘要”，标志我国判例制，标志我国判例制度的一个重要进步。同时引发出的问题是，度的一个重要进步。同时引发出的问题是，“裁判摘裁判摘要要”固然有总结概括判例内蕴的法律规则，有利于对固然有总结概括判例内蕴的法律规则，有利于对判例的读解，编撰以至引用，但同时是否也约束，限判例的读解，编撰以至引用，但同时是否也约束，限制了对判例内蕴法律规则与意义的多层次多角度的阐制了对判例内蕴法律规则与意义的多层次多角度的阐释，概括和运用。这是一个很富有挑战性的问题。释，概括和运用。这是一个很富有挑战性的问题。第18页/共22页n n由新增的由新增的“裁判摘要裁判摘要”的约束力问题，引发出正在发的约束力问题，引发出正在发展中的中国判例的权威性是否应得到必要尊重的问题。展中的中国判例的权威性是否应得到必要尊重的问题。本文认为，尽管目前对中国应否采纳判例制度与应建本文认为，尽管目前对中国应否采纳判例制度与应建立何样式的判例制度尚有不同意见，但恐怕已经没有立何样式的判例制度尚有不同意见，但恐怕已经没有人会认为，在中国现行法律体制下，人们可以对人会认为，在中国现行法律体制下，人们可以对法法院公报院公报发布的发布的“裁判文书选登裁判文书选登”和和“公报案例公报案例”掉掉以轻心或置之不顾？但确有类似问题出现。如尽管在以轻心或置之不顾？但确有类似问题出现。如尽管在“田永诉北京科技大学拒绝颁发毕业证、学位证行政田永诉北京科技大学拒绝颁发毕业证、学位证行政诉讼案诉讼案”中，已经明确了国立大学依据有关教育法律中，已经明确了国立大学依据有关教育法律法规授权对在校学生实施学籍管理和处罚行为时，具法规授权对在校学生实施学籍管理和处罚行为时，具有行政主体资格，其行为应接受司法审查的判决已经有行政主体资格，其行为应接受司法审查的判决已经产生了很高的司法威信和广泛社会影响。但在实践中，产生了很高的司法威信和广泛社会影响。但在实践中，仍有对学生诉学校案的多种不同处理，包括对同类争仍有对学生诉学校案的多种不同处理，包括对同类争议的不受理，直接挑战了判例的司法权威性。议的不受理，直接挑战了判例的司法权威性。第19页/共22页n n更耐人寻味的是，最高人民法院本身已经屡屡出现挑更耐人寻味的是，最高人民法院本身已经屡屡出现挑战行政判例的现象。战行政判例的现象。n n由此，提出了应对目前由此，提出了应对目前法院公报法院公报上的上的“裁判文书裁判文书选登选登”和和“公报案例公报案例”的司法效力和效力变更制定相的司法效力和效力变更制定相应规则问题。基于应积极发展并加速完善我国的判例应规则问题。基于应积极发展并加速完善我国的判例制度立场，本文主张，最高人民法院应以规范的司法制度立场，本文主张，最高人民法院应以规范的司法解释形式，明确宣布解释形式，明确宣布法院公报法院公报上的上的“裁判文书选裁判文书选登登”和和“公报案例公报案例”，即是我国大陆现阶段的判例，即是我国大陆现阶段的判例，是一种新的司法解释形式，具有司法解释的效力。从是一种新的司法解释形式，具有司法解释的效力。从而，开创我国判例制度发展的新阶段。而，开创我国判例制度发展的新阶段。第20页/共22页三三 主要参考文献主要参考文献:n n1.1.中国的行政判例与行政法治的发展中国的行政判例与行政法治的发展；“法法律全球化与共同法发现律全球化与共同法发现”中德日法学国际学术研中德日法学国际学术研讨会大会报告论文（中国北京讨会大会报告论文（中国北京20042004，9-11/109-11/10）；）；中德法学学术论文集（第中德法学学术论文集（第2 2辑）中国政法大学出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版社20062006年年7 7月月n n2.2.我国的行政判例与行政诉讼法的修改我国的行政判例与行政诉讼法的修改兼兼评马怀德主编评马怀德主编行政诉讼法行政诉讼法修改建议稿及理修改建议稿及理由说明书由说明书（两人合著，第一作者），刊于（两人合著，第一作者），刊于诉诉讼法理论与实践讼法理论与实践 20052005年卷年卷中国方正出版社中国方正出版社20052005年版年版n n3 3涉农行政判例与农村行政法治例解涉农行政判例与农村行政法治例解（合（合著，第一作者）北京大学宪法与行政法研究中心著，第一作者）北京大学宪法与行政法研究中心20052005年度主题研讨会年度主题研讨会“农村宪政与行政法治农村宪政与行政法治”会议论文（北京会议论文（北京20052005年年1111月）。月）。第21页/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