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旅人——王璞短篇小说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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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旅人王璞短篇小说论第25卷第4期2007年8月常州工学院学报(社科版)JournalofChangzhouInstituteofTechnology(SocialScienceEdition)孤独的旅人王璞短篇小说论计红芳(常熟理工学院人文社科系,江苏常熟215500)Vo1.25No.4Aug.2007摘要:身为香港作家的王璞始终没能真正融入香港社会,她的小说创作表明她与香港的疏离姿态,主要体现为三方面:沉迷往事的恍惚;沟通和爱的徒劳;追寻身份的迷茫.在香港,王璞依然是个过客,她是个无根的,始终漂泊在路上的孤独旅客.关键词:王璞;小说;香港过客;疏离姿态中图分类号:I20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0887(2007)04001605王璞出生于香港,在大陆漂泊几十年后,于1989年回到香港,生活工作了很长时间,2005年又回到大陆从事专业创作.无疑,在读者和编辑眼里,居港l5年左右的王璞是个香港女人,香港作家.在香港耳濡目染那么多年,在看问题的方式以及日常生活的习惯上,王璞肯定会受到这个城市的影响.香港的民风习俗,香港的山水草木,香港的人事情态这一切都会不知不觉地进入她的笔下.但这只是她小说的背景,她的小说承载的大部分是大陆的记忆.而她自己对”香港”身份也不以为然,她的穿着打扮,神情气质,语言举止都很少带有香港味.她的日常生活姿态以及小说叙事都无不说明了她对香港的疏离,她不是归人,只是过客.一,沉迷往事的恍惚王璞会说粤语却不说,不参加任何作家组织,和香港社会保持一定的距离,这种疏离香港的姿态和20世纪50年代那批”南来作家”竞有相似之处.也许是和徐舒”过客”心态的某种契合,王璞特别欣赏徐哥的小说,并以此作为研究对象,撰写了博士论文一个孤独的讲故事人.时间相隔40年左右,香港的文学环境已经有了巨大的变化.50年代香港自身的文学还没充分发展,八九_卜年代,特别是1984年中英联合声明签定以后,面对大陆强势文学的冲击,香港文学特别注重文学的本土发展,并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就.而王璞是在1989年香港本土文学发展势头正旺的时候移居香港的,理应迅速调整心态,从记忆中国的经验书写转入现实香港经验的表达.可是,在王璞的小说中,我们体会到的大都是沉重的大陆记忆.大陆有着王璞永远无法忘怀的情结.那个从小城走出来到香港的”我”再也不想回去了,却“无法抑止自己不梦见它,每每从夜半梦醒,小城就如同一个活生生的人,清清晰晰,一丝不苟地站在我的面前”(我的小城).这种扯不断的情感记忆也是王璞自己的真实写照.虽然已经被认为是香港作家,但她却从没中断过对自己曾经生活了40年的中国大陆的思念,这份沉重的记忆明显体现在创作中.从小说背景来考察,王璞小说的背景大部分在大陆,如种树那一年,周庄故事,紫色的小梦.或者是由于某事某人的触发,回忆而在香港,大陆两地穿梭上演,如扫墓,辣椒的故收稿日期:20070716基金项目:江省教育厅商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基金项目”跨界书写一香港南来作家的身份建构”,项目编:06SJB750009.第4期计红芳:孤独的旅人一王璞短篇小说论17事,八月的迷失,我的小城.即使小说中不乏香港的地名,角色,风物,但感觉重心不在香港.香港充其量只是背景或容器,承载的还是活在大陆的那份沉重的记忆,如梦非梦,忆,扇子事件,旅行话题等.从小说人物来考察,王璞小说里的主人公,有很多是从内地移居香港的移民,卢玲(忆),鲁岸(话题),小岛(红梅谷),妻子(旅行话题),玲子(蚂蚁),”我”(扫墓),刘先生(小楼的故事)等.王璞在小说中通过对人物言语行为的描写有时直接流露对香港的疏离.如在忆中,来港已经3年多的卢玲从来不看香港电视,也不到街上乱转,一共去了尖沙咀三次,对香港的地形一点也不熟悉,以致有一次带领路过香港的朋友游览时竞迷了路.但王璞大多是通过人物的”回忆”,”追寻”来间接表达对香港的隔膜.”回忆”是对故园的依恋,也是对香港现实的规避.小说对往事的回忆,身份追寻过程中人与人之间沟通的徒劳正隐喻着人物对香港的疏离感.王璞小说里的人物,往往活在过去的回忆里,如话题中的鲁岸,小岛的故事系列中的小岛,扇子事件中的妻子.只要某一事物引发往事的一点感想,就会浑然不觉现在,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他们在往事中迷失,活在过去的影子里,冈为无法面对现实,他们想遮掩或逃避不能适应新环境,新关系的尴尬境况.如相遇和红梅谷.相遇中的小岛和麦地是32年后在朋友客厅里第二次偶然相遇,凭着一首儿歌和依稀的儿时记忆他们认出了对方,他们谈论的话题全是第一次相遇的话题.两人一起沉浸在孩提时代的回忆中,全然不顾朋友们的现在话题,直至聚会结束回家途中还在继续他们的童年话题.分别时,麦地还在心里不断纠正记忆的细节,那院子里漂亮小女孩梳的辫子不是小岛说的两条而是一条,而辫子上扎的也不是当初自己所说的红头绳,而是黑皮筋.现实的反复庸常消磨了小岛的激情与兴趣,而对往事的回忆还能在一片死水中激荡起微澜.扇子事件中的妻子也同样沉浸在旧日往事中.她心中有个去不了的情结,那就是往日恋人洪夏离开时送给她的扇子,不幸的是它已经飘落在海里了,而若干年后,洪夏失踪在呼伦贝尔大草原上了,遗物带到香港交给了她.正因为此,妻子一直有个翻旧物,逛古董店的癖好.而丈夫对这些却漠不关心,只关心移民,投资,房地产之事,每次她翻检那些旧物时,从不去”打听这些东西的来历,也不问我在翻找什么”,似乎他对自己的丈夫地位具有绝对的自信,其实从另一面可以看出丈夫对妻子的情感淡漠.于是女主人公就一味沉迷在对”扇子”的寻觅与追忆中,对丈夫的移民温哥华没有丝毫热情,在寻觅那把包着紫边的绢纱圆扇无果的情况下还恍恍惚惚地对丈夫说想到呼伦贝尔大草原去看看,就这样,女主角迷失在温哥华和呼伦贝尔草原之间,恍惚于现实与回忆之间.人生是单程道,往昔的时光是回不去的旅程,种种努力都是白费.往事无力挽回,现实无法面对,主人公就这样迷失于过去和现在之间,从而造成一种戏剧性的张力.旅行话题的女主角想重游旧地,追忆似水流年.妻子无法忘怀昔日大兴安岭林区小镇站台梁大哥打着手电筒来接她的往事,她非常想回去看看那个小站,回到那曾挥洒过青春热血的林区去追寻往日的足迹.但是她搜集了一大堆旅游团的资料,研究了很多去黑龙江的方案,最后还是没有去成.那厚厚的一迭各大旅行团的剪报已经消失,吊兰的幽绿也不复存在,而代之以”今天要买的菜:猪肝,鱼,姜,菜心,韭菜花,豆腐”一类的备忘录,生活又回复琐碎,平庸的状态.在王璞的小说叙事中,活在”过去”和”幻想”中的人才有生机活力,一旦返回现实,生命也就失去了光彩.现代生活的琐碎平庸当然是促使人物回忆过往的原因,但与周围现实世界联系的障碍和疏隔更是导致对香港情感淡漠的主要原因.明知靠回忆来逃避现实环境的压抑是一种鸵鸟策略,但作者还是沉迷于往事的回忆中,这说明人物对香港的疏离,同时也表明了作者的情感指向.二,沟通和爱的徒劳在主人公的追寻,回忆过程中,我们常发现人物之间理解和沟通的徒劳,王璞不是简单地表露人物对物化香港的疏离,她最想诉说的是现代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冷漠和疏隔,这是现代城市人18常州工学院学报(社科版)2007拄的生存困境.话题中可以看出王璞对现代社会人际关系和女性命运的思索.兄妹之间,母女之间,父女之间没有正常的人伦情感,母亲只对报纸上的股票信息发生兴趣,而父亲沉浸在他的花鸟世界中,对其他人,其它事漠不关心,神情淡漠.而”我”也只能靠着男友鲁岸往日恋人阿玲的话题才能勾起他的一点生机活力,否则他就形同一具没有情感的躯壳.只要提起阿玲,鲁岸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滔滔不绝地说着关于阿玲的一切,”又是辩驳又是论证,又是打手势又是晃脑袋”.男女之间的情感到了此般地步,这叫什么爱情?爱必须有所附丽才能继续下去.在高度发达的香港社会,”物质”并不是问题,重要的是精神的交流,情感的沟通.”我”的被注视是建立在对另一个女人阿玲的情感伤害基础上的,”我”的话语是在对阿玲往日点点滴滴的叙述中才引起关注的.因为活在过去的情感氛围中,所以鲁岸无法与现实生活中的人沟通,即使是新女友”我”.而在鲁岸的家里,到处是阿玲的影子,鲁岸母亲全然不顾“我”所受的心灵伤害,随意地说着阿玲的名字,“我”的被漠视可见一斑.话题虽然没有余华现实一种中人性的血腥与残暴,但引起的内心震荡却不亚于此,那平静得像一湾无风池水的“吻”里包含着多大的悲哀啊.”吻”,多么富有浪漫色彩并能引起男女内心情感激荡的动作,可是在王璞的笔下是这样描写的:”他把一大块鸡肉塞到我正好张开的嘴里,然后,他搂住我,吻了我嘴唇,一下,两下.”两张塞满食物的嘴吻在一起,没有美的感觉,只有令人作呕,所以当鲁岸的嘴唇压过来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心里觉得有点悲哀.现代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漠然无情在这篇小说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表现.情人是如此,走进婚姻的夫妻也不见得彼此心心相印.旅行话题中的那个丈夫因着对妻子与梁兄关系的怀疑,始终不积极支持妻子的黑龙江寻旧之行,力主去新西兰旅行,最后两个地方都没有去成,去了一趟泰国,买回一包假的蛇药膏.这个富有戏剧性的结尾是否意味着夫妻之间情感的虚假与沟通的徒劳?如果说旅行话题中的丈夫对妻子的黑龙江旅行计划还是若有若无地关注着(要不是潜意识里对梁兄的醋意以及朋友四萍的劝告,他俩就去了黑龙江),那么在扇子事件中,丈夫对妻子的古怪行为(翻检旧物,逛古董店)简直就是漠视.虽然同眠一床,贴身却不贴心,形同陌路.丈夫满脑子都是他的温哥华移民计划,因此关注的是房子,投资的事,而占据”我”脑海的全是旧日情人洪夏的影子,内心一直涌动着去呼伦贝尔大草原的热望.同床异梦,还有什么比这更无奈,更荒诞的人物关系?正如尤奈斯库所说:”对于无可解决的事物,人们是解决不了的,而且只有无可解决的事物,才具有深刻的悲剧性.”l身为情人或夫妻,竟然无法彼此理解,这是怎样的悲剧?为什么王璞对人性如此悲观?对香港如此疏离?究其原因,一方面大陆的经验记忆尤其是文革记忆是她生命中永远的痛,另一方面是经验断裂后与香港现实的疏离.香港是王璞出生之地,因为父亲对新生祖国的热爱,王璞出生后不到一年就和父母一起回到了内地,但是大陆1949年后的政治环境不尽人意,父亲蒙受冤屈不断地挨整,全家也因此遭受牵连.天上地下的遭际变化使王璞过早地阅尽了人世沧桑.因着父亲的关系,她被排斥在集体之外,那种被人群隔离的孤寂和恐惧深深地印在她脑海中.而后,为父母申诉的漫漫长路,个人情感的跌宕起伏等使她有了看清世事后的顿悟:人与人永远不可能有真正意义上的心神沟通,普通人如此,情人夫妻也是如此.曾经沧桑的王璞对人性描写如此悲观也就不足为奇了.三,追寻身份的迷茫香港商业社会高度物质化的快节奏生活和工作,颠倒了人的本真性存在与人的生命活动的关系.人无法诗意地存在,于是,写作成了他们的精神避难所,从某种程度上说,文学创作并不仅仅是作家达到目的的手段,在本质上它是一种生存方式,生活态度,生活的内涵.是生命赖以支撑的精神支柱.1989年王璞移居香港也许是出于经济上的考虑,但更重要的是香港有自由的写作,发表和出版的空间,可以更好地实现其生存价值,写作已经成了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内容.作为一种文化形第4期计红芳:孤独的旅人一王璞短篇小说论19式的小说,它是人类通过叙事,想象来认识,勘探自己的手段,来抚慰,安顿自己的方式.小说叙事通过形象的创造使自我获得身份的界认,从而有效地纳入到社会结构和文化语境中,建立起自我的身份归属和生存安全感.和小说中人物一样,王璞虽然看到自己创作行为的黑色幽默成分,却还是在继续她的文学之旅,继续精神家园的建构.她说:”我迄今为止和从今以后的一切活动,都与文学息息相关.”_王璞小说中人物的身份追寻总是非常努力,这种努力有时悲壮得近乎滑稽,有时认真得令人捧腹,但结果总是一场空,甚或一场闹剧,人物的追寻总以徒劳告终.到往事中去寻找情感的寄托,追寻身份是徒劳的举动.因为人生是回不去的旅程,况且往事也并不都是那么美好的,倒不如把往事忘得干干净净.风又飘飘的女主人公夏之,在她死时,竟”没有留下一张日记,一份信件,她抹去了她存在的一切痕迹,她甚至销毁了她的所有照片”.也许是因为伤心,也许是因为愧疚,夏之选择”斩断一切”来保护自己.当他儿子凭着他妈妈夹在圣经里的一个电话号码从哥本哈根来到香港,发掘他母亲的过去,寻找自己的身世时,一切都是徒然.”你母亲已尽了她的能力为你做了一切了,难道你仅仅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好奇心,就忍心打破她苦心为自己编织的宁静吗?”李思最终放弃了对自己身份的追寻,又踏上了去欧洲的流浪之途.寻找身份的旅程艰难而迷离,有时感觉就像闯入了迷宫,找不到出路.一次目的不明的旅行正如题目所揭示的,策划了5年的旅游终于成行了,男女主人公反而有些茫然.过关时,林妮被问及来干什么,竞以一句”吃火锅”把5年辛苦筹划,准备旅行的重要意义喜剧化了.除了吃火锅,还真想不出比这更重要,更为紧迫的事情.于是坐”的士”满大街找正宗的重庆火锅,结果转了几圈没找到,随便找了一家火锅店进去享用,环境,卫生,服务态度等非常一般.不仅如此,林妮出去找厕所失踪,造成男女主人公在迷宫般的城市里互相寻找,终于未果.对王璞来说,身份的建构伴随着清醒而又痛苦的精神历程.从香港到北京,从北京到大兴安岭,从大兴安岭到长沙,从长沙到上海,从上海到深圳,再往南挪一条河,又回到了香港,王璞似乎已走完了人生的圆圈,但又没有终结.一直在人生旅程上漂泊着,在一次次的迁徙流转中,一切都陌生,暧昧起来,无根的感觉始终缠绕着辗转迁徙的王璞.大陆和香港,虽互为两极,又难分彼此,一直纠缠着存在于人物的普通生活里.人们无法与过去告别,也很难一下子跻身香港社会,只能在大陆和香港之间游走,回忆,追寻是故事主人公常见的生活历程,而与此相伴的是失落,怀疑,疏离,对抗,是永无止境的对生存的叩问和对精神家园的建构.”我在人丛中钻着,挤着,撞着,碰着,连我自己也不明白,我究竟在寻找一个隐身之处呢?还是在寻找一条出路?”(涨水那一年)不妨可以把它看作是王璞小说人物寻找身份的总体隐喻.在王璞的小说中,”身份”有时是抽象的,类似于爱情,梦想,精神家园,生命本体,自我存在一类的东西,有时是具体的物,如”红房子”,”红梅谷”,”扇子”,”知更鸟”等,其实不管是具体的物像还是抽象的心像,都承载着主人公的心神和情感,是主人公自我存在价值的投射物.在追寻存在价值,建构自我身份的过程中,人物不是在往事沉迷中恍惚,就是在迷宫中迷失,不知自己要寻求什么.人物的行动茫然,正说明了人生的漂泊不定.王璞通过对人物行动的细致描绘和行动背后心理的深刻剖析,表达出一种人生永远无常,悲欢永远演绎,人与人之间永远无法沟通的悲观情绪.在王璞看来,人生本来就是荒谬的,没有固定的意义和价值,因此追寻身份之旅和存在价值本身就显得徒劳无力.所以在她的小说中到处是迷宫般的游戏,充满着悲观的色彩,面对自己的”身份”他们无不表现出焦虑和危机感.四,结语不管是”真实作者”还是”隐含作者”,他们对香港都有一定程度的疏离,导致身份追寻的徒劳.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王璞小说创作的局限,身居香港多年的她应该考虑大陆经验和香港经验如何融合,从而为她的小说创作开辟更广的天空.如果说因为初到香港的陌生感与不适感,她的创作沉浸在对往日人事的回忆中可以理解,那么居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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