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存在句文献综述

汉藏语系“存在句”研究综述07中文实验班李旭芳 074030214在现代汉语词典中，对存在一词的解释为“事物持续地占据着时间和空 间”，而存在句的含义也依附于存在一词，在现代汉语知识辞典中，存在句 是“句首有处所词，谓语动词常表示存在意义，宾语表示存在的事物的句子”。 宋玉柱（1992）在谈谈存在句系列一文中曾提到过：“存在句一般都包含三 个部分：句首是表示处所的词语，句中是表示存在方式的动词或动词结构，句末 是表示存在主体的名词语。，并且他指出，如果不符合这个语义特点，即使从语 义上来说是某处存在某人或某物的，也不能算是存在句。总之，如果用公式来表 示存在句，应该是：NP+V+NP,如以下句子：（1）、门前有一条小河（2）、树上爬着一条蛇（3）、地上掉着一本书如以上例子所示，公式中的名词，前者为处所名词，后者为存在的事物。自马建忠的马氏文通首次注意到这种句子以来，存在句便一直是语法学 界讨论的焦点。笔者认为对各家观点进行整理与综述，找到其分歧与共同点，对 于深入研究存在句有很大帮助。以下将从汉语存在句、汉藏语系非汉语存在句以 及白语存在句三个方面对存在句的研究概况作一个介绍。一、汉语“存在句”研究概述汉语是汉藏语系中国使用人数最多、分布范围最广的语言，也是受学者关 注最多的语言，近几十年来学者对汉语存在句的研究是最细致、透彻的。下面本 部分将分几点对汉语存在句的研究作一个回顾与总结。（一）存在句的结构特征与范围（1）存在句的性质与结构从意义上来说，存在句表示“有”的概念，王志军（2008）进一步提出“汉 语除了有表存在意义的形式动词“有”夕卜，许多表动作的不及物动词和及物动词 都可以出现在存在句中，表示某个地方存在某种事物。不同学者对存在句有不同 的称呼与命名，存在句的概念由吕叔湘（1942）首次在中国文法要略中提出。 而对于其定义，大概意思是相近的。黄伯荣和廖序东的现代汉语中，对存在 句的概念表述为“存在句表示什么地方存在、出现或消失了什么人或物，是用来 描写环境或景物的一种特定句式”。而刑福义主编的现代汉语中则表述为“说 明人或事物存在、出现或消失的句子”，并将其基本格式表示为：某处（某时）存在着（出现了/消失了）某人（某物）例如以下句子：村里来了两个勘探队员（出现）河里淌着两只渔船（存在）昨天走了两个游击战士（消失）以上为以意义判断存在句的标准，能够比较清楚的显示出存在句的结构的， 即存在句判断的形式标准，用符号表示为：NP （处所）+VP+NP即如黄廖的现代汉语所说，存在句可以分为前中后三段，前段为处所段， 中段为动作段，后段为存现宾语段。以前曾有学者将存在句内部结构分为A、B、C三段，当然这种分法其思路与黄廖是相符的。不少学者都对各段进行了专门的 研究，如潘文论方位词作存现句A段的条件和存在句A段介词使用情况考 察等对存在句的句首方位词进行了考察。胡建刚（2001）述语为“有”“是”“在”的存在句的语义、句法分析专门对B段动词进行了研究，同时也 有对C段的存现宾语进行研究的，如宋玉柱（1989）评“存现宾语”。在存在句的研究历史中，对存在句性质的定义经历了各种过程，如一开始的 单以形式或意义对存在句做出判断，到后来的形式与意义的相结合，这是一个很 大的进步，因为从形式与意义上的双重判定，显得更加科学与严谨。（2）存在句的特征由刑福义主编的现代汉语中，将存在句的特征概括为以下三个特点：1、主语时空性。即句首一般为表示处所的名词，且从语义上看，此处所名词 必须具有处所性，而非物体性。有时，处所名词前可有时间词语，此时，处所词 为主语，时间词为状语。2、动词存现性。一般表示存在的带宾动词有三种情况：a、直接表示存在， 如“有”、“是”等；b、既表示存在，又表示存在方式，此时一般在动词后加助 词“着”；c、动词表示普遍存在，如在动词后加“满了”等。3、宾语往往是施事，一般不确指。当然也有特殊情况如：门口站着她姐姐。以上情况是针对主谓型存现句而言，而非主谓型存现句中，空间词前带介词 时，一起分析为状语。如在岸边的槐树下睡着一头大花狗。当然，对于非主谓句的情况各家有分歧，如林可、汪人才（1988）的存在 句研究综述中，则认为处所词前加介词时，构成介词短语。陈建民（1986）也 同意了上述观点。并且，关于存在句各段之间的语法关系，至今也有诸多争论， 这在以下的论述中将会有所提及。（3）存在句的范围在早期存在句的研究中，并没有清楚的将存在句做一个清楚的分类。如处所 句与存在句的混淆便是一个比较突出的问题。上文中我们提到过，对存在句性质的定义经过了一个从意义、形式到二者相 结合的一个过程。而这个理论逐渐成熟的过程也是一个存在句的界定范围发展的 过程。早期的研究，对存在句的界定主要以意义为标准，因此陈庭珍（1957）认 为存在句有“桌子上有一本书”和“一本书在桌子上”两种格式。纯粹以形式作 为判断的标准，认为只要是时间或处所在句首的句子便是存在句。更加成熟的理 论是以形式与意义作为判断存在句的标准，即存在句不仅要表示“存在”的意义， 还要在形式上满足A、B、C三段的特点。此种说法宋玉柱（1992）明确过：“如 果不符合这个结构特点，那么，即使从语义上来说是表示某处存在什么人或事物 的句子，也不能算存在句。”另一方面，对于存在句、隐现句与存现句的关系问题，也是存在句范围确定 的难点之一。很多学者将存在句作为存现句的一种下位句型，而另一种下位句型 则是隐现句，范晓及黄廖的现代汉语将存在句作为了存现句的下位句型来看。 而更早的聂文龙（1989）等则将存现句作为存在句的下位概念。按照目前较为一 致的看法，“存现句”包含了存在和隐现两个概念，因此，将存现句作为存在句 和隐现句的上位概念可能会更容易理解一些。对存在句范围的确定，另一个较为重要的因素是时间词能否作为句首词即A 段出现的问题。储泽祥（1997）认为，“从理论上说，时间和空间都是物质存在 的方式，没有理由把时间丢开。”雷涛（1993）则反对将时间词语看成存在句A 段。另外，宋玉柱（1988）略谈“假存在句”对存在句作了较为准确的判定。因此，综上所述，存在句是一种表述某时间某处所出现消失某物意义的句 子，它以A、B、C三段作为其形式。另外，存在句与隐现句一起作为存现句的下 位句型，时间词语或处所词语都能作为其句首A段。（二）存在句各段间的语法关系存在句的动词与其前后的名词之间的语法关系，一直是学术界争论不休的问 题，各时期各有其不同的特点。高名凯（1948）把“花园里有一棵桃树。我家里有十口人。北京有个故宫博 物院”等这样一些句子看成“绝对句”。即按照作者的观点，存在句便是现在所 说的“非主谓句”。吕叔湘（2005）将“台上坐着主席台”一类的句子看成主谓 倒装句。1955-1956年的主宾语大讨论中，“台上坐着主席台”之类的句子作为 焦点与热点被反复讨论。首先，有些学者将此类句子的处所词看做附加语而不是 主语；其次，从语序入手，将位于句首的处所词分析为主语，并且此种分析得到 了更多语法教程的支持。然而直至此时，从语序的办法分析，并不能完全解释存 在句关于语法关系的所有质疑。、陈庭珍（1957）指出“处所词代表具体的空间概念，可以作为陈述描写的对 象，可以做句子的主语或宾语”，他从结构特点出发将存在句分析为主谓句，并 认为存在句可以分为名词谓语句、形容词谓语句、动词谓语句与主谓谓语句四类。 宋玉柱（2004）认为，陈的观点“最早把存在句作为主谓句并作了有说服力的论 证”。（三）存在句的分类（1）根据存在句的构成成分，可分为完整型与非完整型。完整型是指存在句的典型结构模式，即处所名词+动词+名词。这种结构又可 分为两种结构模式，一为处所词语+动词+名词；二为处所介词短语+动词+名词。非完整型是指存在句的三段中，处所词、动词或名词有部分没有出现。其模 式有：一为缺少处所词语；二为缺少动词；三为缺少处所词和动词。（2）根据动词表示的状态将存在句分为静态存在句与动态存在句。宋玉柱（1982）发表动态存在句，正式提出静态存在句与动态存在句。陆 俭明（1991）指出，分化存在句的关键在于动词。从语义特征上来分析，通过看 动词的是否附着来区分静态存在句与动态存在句。当动词有附着于某物的特点 时，此存在句便是静态存在句，反之则是动态存在句。关于存在动词的语义特征 分析最早可以追溯到朱德熙（1981）对“在黑板上写字”等相关句式进行分析， 其结论为静态存在句有+状态、+附着的特点，而动态存在句则只有+状态的特点。 后有许多学者也同样用了这样的语义分析法来分析存在句的静态与动态，如聂文 龙（1989）等。陈庭珍（1957）指出，“动词后面的词尾着正是静态的标志”，这一论断 是汉语语法史上对存在句中动词和“着”的第一次正面描写。而范方连（1963） 也认为“存在句中的着表示动作结束产生的状态而不表示动作的进行”。王 晓凌（2002）也提出，虽然着字句的动词性质决定了句子的语义，但“原始 动词的词义绝大多数都包含了某种动作，动词的状态性还是动作性是与着连 用后才表现出来的。”而李杰（2003）则认为，单单一个“着”字并不能使动词 静态化。因此，“着”字并不是静态化存在句的主要因素。（3）静态与动态存在句之下又陆续发现多种存在句宋玉柱（1992 ）在谈谈存在句系列中提到，静态存在句包括六种句式： “有”字句（墙上有一幅画）；“是”字句（门前是一条河）；“着”字句（门口蹲 着一个人）；经历体存在句（窗上贴过一张纸）；定心谓语句（山下一片好风光）； 名词谓语句（满地废纸）。宋提出：“有字句是最单纯的静态存在句，它只表示什么地方有什么人或物存 在，连存在的方式都不表示。”有字从古代至今，其意义演变有一个过程。“有是 会意字，金文中的有字有月（肉）和手组合而成，表示持有”，这是古代汉语 字典对“有”字字源的解释。另外，有字有5种意思，如“具有”、“拥有”、 “又”、“名词词头”及“形容词词头”等。而这里表示“有”字句的有的意义应 是“具有”之意。而古代汉语字典对“是”的字源表述为：“是在篆文中是会意字，有日 和正两个字构成，表示以太阳为标准会正而不偏、直而不曲”。“是”有“正确”、 “认为正确”、“这”、“表示肯定判断”等意义。赵文光（1985）曾将是的意义 分为“纯表示判断”和“非纯表示判断”两中，而这非纯表示判断中的一种便是 “表示判断，兼有存在意义”。因此“是”字句是表示存在的存在句，而非 判断句。是字句与有字句有很多相似之处，只是“有字句可以延长”。如顾志刚 （1992）的“是”字存在句一兼析“有”字存在句一文对是字存在句进行了 详细的分析，并提出“是和有在存在句中做动词时都是存在的意思， 它们有时是可以替换”的观点。宋玉柱（1991）发表经历体存在句一文，对经历体存在句进行了研究。 他说经历体存在句的基本特点在于动词后加“过”作为时态助词，表示一种经历。 关于定心谓语存在句，苏联汉学家龙果夫认为，这种句式是省略了有字的有字句， 范方莲（1963）也同样认为。宋玉柱（1982）提出，此种句式并非省略句，而是 一种独立的句式。他说：“由于它的谓语总是由定心结构组成的，故可以称之为 定心谓语存在句”。宋（1988）在名词谓语存在句中提出，谓语为单个名词 的句子可以称为存在句。其结构为：处所名词（主语）+单个名词表事物或人（谓 语）。很多学者在研究中陆续注意到了动态存在句中的进行体动态存在句。宋玉柱 （1989）在完成体动态存在句中提出：“完成体动态存在句是存在句的一种， 它不同于其他存在句的特点在于，它不仅表示动态，而且表示动作处于完成状 态。”其结构特点为，动词后加“了”，表示已完成的状态。值得一提的是，黄南松（1996）认为含“在”的句子也应是存在句，他还特 意将“在”字句与“有”字句和“是”字句并列。关于“在”字，古代汉语字 典对在的解释为“慰问、问候”，后有“存在”、“居于某个位置”、“在于”等 意义。（四）研究角度总结（1）运用历时性考察的方法。储泽祥（1997）等人的汉语存在句的历时性 考察为历时性考察的方法拉开了序幕。其中，储泽祥将宋朝作为存在句发展的 分水岭，在宋以前主要是有字句、是字句等存在句的发展时期，宋以后则主要是 “着”、“了”句的发展时期。杨晓敏（2008）的三言中存在句的句法功能和 语用类型及王建军的从存在句再论山海经的成书等著作开始将目光投向 古代汉语。王建军利用了语用风格方面的差异，认为山海经成书情况复杂， 从而从语言角度说明，此书非成于一时，非出自一手。（2）比较研究角度。近十年的时间开始大量出现语言间的比较研究。如蔡静 （2008）的英汉存在句表现形式及句型比较、金积令（1996）的英汉语存在句的对比研究、田文琪（1999）的准存在句的俄汉对比以及金岩（1997） 的汉语存现宾语在朝鲜语中的对应形式刘阳（2004）的俄汉存在句对比研 究等，而成燕燕（2008）在哈萨克族学生习得汉语存现句的偏误及对策 一文中则从哈萨克语的角度对汉语存现句进行了分析。（3）从修辞学角度研究存在句的变异运用。如冯广艺、魏红（1999）的存 现句的变异运用等。（五）存在句研究的理论与方法（1）认知语言学理论。如王葆华（2005）的存在构式着、了互换现象的认 知解释和陈新义（2002）的存在义名谓句的认知语义分析等。（2）句法变换原理。如朱德熙的在黑板上写字及其相关句式、王聿恩 存现句的变换和选择、宋玉柱略谈“假存在句”及略谈存现句的转换方式等。如宋玉柱用变换分析的办法鉴定了存在句中结构相同而意义差别的假存 在句。（3）三维语法理论。胡裕树、范晓（1985）论语法研究的三个平面提出 三维语法理论，即句法、语义和语用的角度对存在句进行研究。如潘文的现代 汉语存现句的多维研究、魏红的戏剧舞台指示语中存现句的语用价值、姚宝 梁的存现句的信息结构及信息价值分析等。本部分以汉语存在句为描述对象，对其结构范围，语法关系，分类及研究角 度及理论创新进行了综合论述。从中我们可以看出，国内学者对存在句的研究取 得了巨大的成就，但是很多问题还是存在很多争议性，在这个领域内还有许多工 作需要做。二、汉藏语系非汉语“存在句”研究概述汉藏语系，用汉语和藏语的名称概括与其有亲属关系的语言群，中国是使 用汉藏语系语言的人口最多，语种也最多的国家。到目前为止，已确定的语言有 30多种，分属不同的语族、语支。其中汉语分布遍及全国各地，下分官话、吴、 湘、赣、客家、粤、闽等7大方言。主要分为汉语族、藏缅语族、壮侗语族和苗 瑶语族。在这些语族下边则又分别有彝语、哈尼语、藏语、羌语、纳西语以及白 语等少数民族语言。通过语言比较可以看出，汉藏语系中不同语言间不仅在现状 上有许多共同的特点，而且还存在着许多共同的发展规律。如存在句现象的发现 等。关于汉藏语系非汉语存在句的研究论文少之又少，据笔者对中国知网及图 书馆资料力所能及的搜索，关于非汉语存在句的研究论文只有三篇，即金鹏的藏 语拉萨话判断动词和存在动词的用法、白碧波的哈尼语存在动词初探以及 黄成龙的羌语存在动词。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少数阿尔泰语系的语言有涉及 存在句研究的论文，在文章最后，笔者也将对其做一个介绍，旨在将其进行一个 对比归纳，找出有意义的信息。（一）藏语拉萨话判断动词和存在动词的用法（金鹏1981）藏语属于汉藏语系藏缅语族藏语支下的语言。藏语分三大方言：卫藏方言 （即拉萨话）、康方言和安多方言，本论文即是对卫藏方言的研究。藏语（拉萨 话）的语音特点是有30声母，4个单元音韵母，5个反写字母。另一方面， 藏语有大量复辅音声母和韵尾。语法上藏语主要利用次序和虚词来表达句 子成分的各种关系。语序为SOV型。藏语动词有式和时体的语法范畴，以 屈折的形式来表示。在藏语拉萨话判断动词和存在动词的用法中，金鹏主要对判断动词和 存在动词的用法分别作了描述。基于本文是针对非汉语存在句，因此笔者仅对其 中的存在动词部分作介绍。根据金先生的描述，在以拉萨话为代表的藏语中，存在动词有三个，这三 个存在动词都相当于汉语的存在动词“有”（包括它的引申义“在”）。不过需 要注意的是，这三个存在动词分别表示三种不同语气的附加意义，这是汉语和藏 语的存在动词在语法上较大的不同。并且这三个存在动词表示否定与疑问的意义 时其动词形态都会发生变化。首先，金将其中“只是客观地对人和事物的存在、领有关系以及人和事物 的情况加以泛泛说明。以用于说明人和事物情况的较多”的一个存在动词剔除出 来。接着，金对另两个存在动词的用法进行了阐述，并对二者的用法差别作了对 比。（1）用法藏语中存在动词的用法有：1、表示事物的存在。2、表示领有。当存在动 词表示领有的概念时，在领有者的名词或代词后要加表示“在”义的结构助词， 当表示抽象事物时则可省略。这与汉语存在句中表示领有的存在动词用法也有很 大的差别。3、说明人或事物存在着什么特点或属性。在汉语中，存在动词没有 这样的用法。4、表示人或事物有什么情况。（2）在动词的差别。关于存在动词的用法上的差别，金已做了大量描述， 归纳出来可以概括为，根据叙述者对所叙述的情况是否早已熟悉来决定该使用哪 一个存在动词。在论文的最后，金提出存在动词除了可以做谓语外，还可以做表达动词时 态或表达动词“体”的的辅助动词。从时间上来说，金的论文是学术界中最早关注到汉藏语系中非汉语存在句 的论文之一。它对藏语的存在动词的用法、区别及表示意义都进行了描述。更值 得一提的是，金从比较研究的角度，对汉语和藏语的存在动词的用法进行了对比， 并发现了汉语和藏语存在动词语法上的一些不同之处，这在当时来说，是一个很 大的发现与进步。但是，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藏语拉萨话判断动词和存在动词 的用法并不能算作一篇关于藏语存在句的专门性论文，它只是与判断动词一起 顺便提到了存在动词而已。关于藏语存在句，还有待于更深入的研究。（二）哈尼语存在动词初探（白碧波1991）哈尼语属于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彝语支，分哈雅、碧卡、豪白三个方言。其 语音特点为各方言都只有单辅音声母，擦音都分清浊两套，韵母以单元音为主， 没有塞音韵尾，声调较少。语法上的特点表现为语序和虚词是表达语法意义的主 要手段，形态变化较少。哈尼语名词和形容词有前加或后加成分，前加成 分 一般是词类标志，形容词的后加成分表示不同 的色彩，有表示时态、语气 和各种结构的助词。形容词修饰名词时一般在 名词后，但带助词时可以在 名词前。句子成分的次序是SOV型。白碧波的哈尼语存在动词初探根据哈雅方言哈尼次方言绿春大寨哈尼 土语，主要对哈尼语表示存在意义的动词进行了归纳，并对其用法进行了探讨。（1）表示存在意义的动词根据动词的意义、性质及其用法特点，白碧波将哈尼语表示存在意义的动 词分为了三类：1、“有“字类。2、一部分可以用来表示存在的动词，包括表示 状态的不及物动词。3、部分可以用作动词表示存在的名词叠音。1、“有”字类。哈尼语反映事物存在的、表示“有”、“在”等概念的动 词大约有10个，他们的用法各不相同，每个词都在一定的范围内使用，并且和 所表述的名词有一定的搭配关系，不能随便调换。这些动词分别表示的意义归纳 出来，有表示一般事物的存在、表示人及其他生物的存在、表示液体或气体的存 在、表示植物的存在、表示某物体含有某种成分、表示某物上有文字或表示有某 些痕迹等意义。白碧波提出，关于“有”字类动词的用法，还需要注意三点：首先，按照 事物的性质和存在的不同情况，使用不同的存在动词；其次，同一事物使用不同 的存在动词时，它所表示的存在方式各不相同；最后，存在动词除了与它所表述 的名词有联系外，还与处所词有联系。2、部分表示存在的动词。表示状态的不及物动词可以用来表示人或事物以 某种姿态存在着。如，“躺”、“冒”、“流”、“长（zhang）”、“粘”、“站”等词，在特定的句式里都表示人或物以一定的姿态存在着。当然不是所有 及物动词句都是存在句，在论文中，白先生提出了一个鉴别存在句的方法，即用 “有”的存在动词来鉴别，“能用存在动词替换而基本意义不变的，才属存在句”。3部分可以用作动词表示存在的名词叠音。如表示植物的存在，植物名词末 尾一个音节的叠音部分用作动词，用来表示各种植物的存在。其次，名词叠音部 分还可以用来表示生理特征的存在，在这类句子中，处所词语一般都带有前置修 饰词。这两类句子中的名词叠音部分也可以用表示一般事物的存在的“有”来替 换，基本意义不变，只是色彩上不如原句那么形象罢了。白碧波的哈尼语存在动词初探主要对哈尼语中表示存在意义的动词及 其用法进行了探讨。他不仅发现了 “有”字以外的存在动词，并且用了变换的原 理，对存在句的存在动词进行鉴别和判断。（三）羌语存在动词（黄成龙2000）羌语支语言是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内的一个群语言，它全部分布在我国境内， 羌语便是羌语支下的一种语言。羌语支语言有明显的共同点：语音方面复辅音 丰富，单辅音声母有 小舌塞音和擦音，塞擦音有四套，元音有长短、卷舌 、 鼻化，但很少有松紧，韵尾大体已丢失，声调 的作用不大；语法方面，人称代词有格，量词与数 词结合为数量型，但不如彝语支丰富，动词有人称 数、体、态、式、趋向等语法范畴，用前后缀 方式表达，各语言表示相同 语法意义的前后缀有明显起源上的共同性，形 容词没有级的范畴，结构助 词比藏语支语 言丰富；词汇方面，有较多的汉 语借词和藏语借词，各语言 之间的同源词一般在20%左右，最多达30%。羌语内部差别较大，各方言土语存在动词的数 量和用法不尽相同，而 且按照事物存在的不同情况，需要使用不同的 存在动词。黄成龙以羌语北 部方言雅都土语荣红话为例，讨论了羌语存在 动词的类别、语法范畴以及 句法功能。（1）存在动词的类别及其意义根据事物存在的不同情况，黄先生将羌语存在动词分为了六类：表示 于某容器或一定范围的空间 在另一个物体上，不能随意 体的存在；表示某人拥有某无生命物体的存在并可以移动；表示事物存在 或表示抽象事物的存在；表示事物粘附或生长 移动；表示有生命之物的存在；表示无生命物 贵重物体或生命。黄先生还提出：“由于事物的存在多种多样，表示同一事物或现象的 存在用不同的存在动词。同一事物或现象使用 表达的内容各不相同”的观点。接着，他对出 讨，将其归纳为语感、词义、句义以及本民族 动词与行为动词有着十分密切的联系，并提出 于行为动词”的猜想。（2）存在动词的语 法范畴黄认为，羌语荣红话存在动词有人称、数、时、体、态、式等语法范 对羌语存在句的以上语法范 判断动词和能愿动词在语法 即“存在动词没有互动态 形式都有。存在动词与行为 范畴，而行为动词有趋向范 一些语法形式”。这样结论 帮助。不同的存在动词时，它们所 现这种现象的原因进行了探 的习惯。最后，黄发现存在 了“存在动词极有可能来源畴。为了更好的了解存在动词的特点，黄除了 畴进行了详细的描述外，还将其与行为动词、 范畴上进行了列表对比，并得出了详尽的结论 商议式、要求式和趋向范畴，其他语法范畴和 动词在语法范畴上的差别是存在动词没有趋向 畴。存在动词 与行为动词、能愿动词相比，多 的得出，对于我们鉴别羌语存在动词有很大的（3）存在动词的句法特点羌语存在动词提出，羌语存在动词在句中主语作谓语，其次可以作主 语和状语，并且存在动词还受程度副词的修饰。作谓语是每一类动词在句法上的共同特点，然而羌语中的存在动词作谓语 时，还有及物与不及物之分。作主语和状语是与其他语言大不相同的地方。在羌语中，存在动词作主语 时必须在存在动词后加名物化助词或加指示词。而存在动词作状语时，则需要在 存在动词后加助词，表示某种猜测，相当于汉语中的“可能、应该”的意思。羌语中的存在动词除了受时间副词和范围副词修饰外，还可以受程度副词 修饰，表示“很”、“很多”、“太”、“不、没”、“经常”等意义。这也是 羌语存在动词与行为动词的区别之一。黄成龙的羌语存在动词对羌语存在动词的类别、语法范畴及句法特点 等作了介绍。在研究的过程中，使用了对比法，对存在动词的特点进行了描述。 更值得一提的是，在研究中黄先生还涉及了 “三个平面”的研究方法。胡裕树（1 985）的试论语法研究的三个平面中，认为对句子的分析应该注重句法、语 义和语用三个方面的联系。在黄的论文中，虽没有有意识的对句法、语义和语用 三个层面进行分析，但其探讨中已经对这三个方面有所涉及了。这在汉藏语系非 汉语存在句的研究中，又是一个大的进步。以上是对汉藏语系中非汉语存在句研究的一个介绍，在查找资料的过 程中，笔者也找到了有关非 汉藏语系存在句的研究论文，现一并在此提出， 以期将其作一个对比与综合。蒙古语是古老的民族语言之一，属于阿尔泰语系蒙古语族。其语音特 征是有严格的元音和谐律。在形态学方面以词根或词干为基础，后接附加 成分派生新词和进行词形变化；名词、代词、 形容词、数词、副词、后置 词和形动词，都有人称、数或格的语法范畴； 动词都有时、体、态、式等 语法范畴。在结构学方 面，句子中的语序都有一定的规律。通常主语在前 ， 谓语在后，修饰语在被修饰语之前，谓语在宾语之后。德青格乐图（2008 ）的蒙古语存在句的表现形式初探便对蒙古 语的存在句进行了探讨。蒙古语存在句从不同角度和不同层面可以分为不 同的存在句。如限量存在句、静态和动态存在句等。本文从“原型”和“象 似性”等概念出发对蒙古语存在句的 表现形式进行分类为“主谓型存在句”、 “状谓型存在句”和“定中型存在句”三类。所谓“主谓型存在句”，是叙述某人或某物在某个处所或时间 里存在、 呈现、消亡动作和状态的句 子。其基本句型为：存在主体（主格）+存在场 所（向位格方位副词）+存在动词（述体）。根据主谓句动词的构成 及其表 现形式可分为单纯主谓型及复合主谓型。状谓型存在句是叙述某个处所或时间里某个人 或事物的存在、呈现、 消亡动作和状态的句子。其基本句型为：状语（存在场所）+主语（存在主 体）+述体（存在动词）。根据动词的构成及表现形式，这里的状 谓型存在 句也可以分为主谓型和复合型。当上述主谓型存在句和状谓型存在句中的复合句发生时，述体动词往 往被移到存在主体或存在处所前面充当存在主体的定语，由此形成定中型 存在句。其基本句型是：存在处所+存在动词+存在主体。德青格乐图对蒙古语存在句的几种句型进行了分析，并对其表现形 式进行了探讨。从他的论述中，我们不难发现，和汉语存在句比较，蒙古语存在句的范围更大，或者可以说，汉语存在 句只是蒙古语存在句中的定 中型存在句。本文对汉藏语系非汉语存在句的研究进行了综 述，并在其中加入了属 于阿尔泰语系的蒙古语的存在句研究。综合以 上研究，我们可以发现以下 几个特点：1、汉藏语系非汉语存在句的研究还比 较少，还处于不成熟的阶段，在 研究的过程中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达成共识，有 待于日后更深入的研究。2、在本文所涉及到的几篇有 关汉藏语系非汉语存在句的论 文，除了蒙 古语存在句的表现形式初探外，基本都只是 对存在句中的存在动词进行 了研究，而很少从整体上对存在句进行表述。3、虽然研究少而不成熟，但对汉藏语系非汉语存在句的研究还是有新的进 步与突破。比如新的研究理论和方法如对比角度和多维角度的使用；以及研究过 程中对语言本身特点的把握等。以上研究中的突破、使用的方法以及取得的成果 将对我们以后研究汉藏语系存在句有很大的帮助。三、白语“存在句”研究综述（一）白语存在句的概述及研究现状白语是白族的语言，又名民家语。白语介乎于汉语和彝语之间，因此其语序 十分特别，属于与汉语相同的SVO（主谓宾）语序，而不同于其他藏缅语的SOV 语序。关于白语的谱系分类，争论颇多。白族语言学家徐琳和 赵衍荪根据白语 有元音松紧对立现象、复元音少、缺少闭音节等语音形态和部分同源词的 比较将其归类入彝语支。曾经也有学者根据对白语词汇的分析，提出白语 为“彝汉混合语”的结论，如李藻、罗常培等。另外，也有学者认为白语 本身为一种古汉语，其理由是很多词的发音甚至可以和上古古汉语的发音， 这种说法也并不是没有根据，因为有很多学者的确将两者做过细致的对比， 如杜秉钧等。当然，目前国际上比较常见的妥协方案是将白语置于藏缅语 族，单立一个白语支。徐琳与赵衍荪的白语简志中，将白语划分为大理、 剑川和碧江三种方言。关于汉藏语系非汉语存在句的研究目前还处于比较浅的阶段，成文的著作可 谓凤毛麟角，据笔者的搜集，仅有少数几篇，如哈尼语存在动词初探（白碧 波）、羌语的存在动词（黄成龙）以及金鹏的藏语拉萨话判断动词和存在动 词的用法等，而其他语系的存在句研究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篇，如蒙古语存 在句的表现形式初探（德青格乐图）等。至于彝语和白语，目前还处于空白 状态，没有系统的研究著作出现。（二）研究对象本文主要以丽江市古城区七河乡共和太平村为例，对白语的存在句进行研 究，旨在对白语存在句式作出一个系统的描述。本文将从三个方面入手对存在句 进行探究，即白语存在句的存在动词、白语存在句的范围及分类以及白语存在句 的语法特点。并且在此研究的过程中将白语句与英语进行对比、将太平村白语存 在句与白语三大方言区作比较，并考察太平村周围少数民族语言情况，从而对白 语存在句有一个宏观、正确的把握。（1）白语存在句的存在动词。存在动词是存在句中比较重要的成分，存在 动词的性质直接反映了存在句的性质。其他几篇汉藏语系非汉语的研究论文中， 都是以存在动词作为研究对象的。与其他语言一样，在不同的情况下需要使用不 同的存在动词，如表示有生命的物体的动作状态，表示液体流动状态，或表示无 生命物体的附着，还有普遍反映事物存在的动词“是”和“有”等。本文将白语 存在动词分为表示存在的动词和有存在的附加意义的动词两类，并探讨其用法规 律以及存在动词的语法范畴。（2）白语存在句的范围及分类。由于不同语言的特点，每一个语言对存在 句的范围的规定也不尽相同，如蒙古语存在句的表现形式初探对存在句范围 的判断便比较松，将主状谓或状主谓等语序的句子也纳入到了存在句的范围，使 得蒙古语的存在句的范围比汉语存在句更加宽泛。而白语在基本语序等方面都与 汉语有相似点，因此为了沿袭学术界对汉语存在句的准确定义，也为了研究陈述 更加方便，本文将白语存在句的范围定义为与汉语存在句相同，即“存在句是一 种表述某时间某处所出现消失某物意义的句子，它以A、B、C三段作为其形式”。 至于白语存在句的分类，本文将从存在动词的性质出发，对白语存在句作一个简 单的分类。（3）白语存在句的多角度研究。本文将从语法研究的多维角度，对白语存 在句的语法特点进行句法、语义及语用三个方面的分析。句法即句法结构与句子 成分的分析；语义即词在句法结构中获得的意义；语用则指人怎样运用词语组成 句子进行交际。从以上三个方面对白语存在句的语法特点进行探究，可以更全面 的看到白语存在句不同于其他语言的特点。另一方面，本文将把“话题句”引入， 并试着与存在句作一个对比，从而对白语存在句的语法特点有一个正确的判定。（三）意义与价值对白语存在句的研究的意义与价值主要包括两个方面：（1）理论意义1、丰富与填补有关白语存在句研究中的空白，并提出建设性观点。据笔者调 查，关于白语存在句的研究，至目前为止，没有成文著作可供查阅。因此，此方 面的研究不仅可以填补关于存在句研究的空白，也希望借此可以引起更多学者的 关注，至于本文，因知识、理论以及经验的欠缺，实在只能起抛砖引玉的作用， 只能寄希望于以拙文引起其他人对存在句的兴趣并深入研究。2、有助于了解、探索白语存在句的存在动词、存在句范围及语法特点。存在 句中，对差异性起着关键作用的是存在动词，如汉语存在句中，因动词的不同而 将存在句分为动态存在句与静态存在句。而哈尼语中，表示存在意义的动词除了“有”字外，还有部分表示状态的不及物动词以及部分名词叠音都可以表示存在。 羌语对存在动词的区分则更加细致，有表示无生命物体的存在，也有表示抽象事 物的存在等等。而白语中虽没有羌语那么细致的作分析，但对不同事物的存在却 也有不同的表示方法，并且每个地域的白族已有自己约定俗成的表示习惯。对存 在动词进行探讨，并对其存在范围作一个判定，加上对语法特点的多维角度的分 析，有助于我们更深入的了解白语存在句的特点。（2）现实意义1、加强自身实践与应用写作，培养观察研究能力。通过对白语存在句的探索 过程，笔者意图能够从中得到锻炼，包括实践与写作，观察与探究，并养成良好 的思维习惯。2、拓展大学生人文课堂，提高自身文化修养。3、保护与传承少数民族语言文化。作为白族，应对自己的母语及文化怀有热 情与敬畏。通过此次探索研究，希望能够对自己母语的语言及文化有更深刻的认 识，并为其保护与传承贡献微薄之力。（四）写作难点1、资料收集困难。在上文中提到，关于汉语存在句的研究已有成就，但汉藏 语系非汉语存在句的研究很少，二目前关于白语存在句的研究资料与著作几乎没 有，因此这为收集资料造成了很大的阻碍，在没有更多资料的前提下，本文想要 对白语存在句作出很系统的描述是一件工程量很大并且很困难的事。2、存在句研究中存在很多分歧。无论是汉语还是非汉语，对于存在句的研究 还有很多分歧，如对于存在句的范围判定的分歧，以及存在句的各段间的语法关 系等问题都还没有达成共识，这给白语存在句的研究造成了很多困难。（五）本文创新点1、选题创新。在上文中已提到，关于白语存在句的研究，目前仍是一个空白 区域，因此本文关注白语存在句，可以说在选题上做到了创新，是一个填补空白 的探究活动。2、整体与比较的视角。首先，本文将对白语存在句作一个整体的探究，包括 其存在动词，性质范围以及语法特点等。以求对白语存在句有一个整体关注的意 识。其次，本文在探讨白语存在句的过程中，将对白语存在句与其他语言包括汉 语和非汉语的对比有所涉及，从而对白语存在句有更全面的认识与分析。另一方 面，本文将“话题句”与存在句作一个对比，从而更全面的认识存在句的语法特 点。3、语法范畴的探究。在对白语存在句的探究中，将会对存在动词的语法范畴 进行分析，如白语中对事物存在的时、体、式等的处理。4、多维研究的角度。传统的语法分析主要讲求句法分析或其中一个方面进行 分析。本文将运用胡裕树（1993）等提出的三维语法理论，从句法、语义和语用 三个方面对白语存在句进行探究，从而对白语存在句进行全面而深入的分析。5、语言接触的角度。本文将太平村白语存在句与白语三大方言区作对比，并 考察太平村周边少数民族情况，试着从语言接触的角度解释太平村白语存在句的 特殊性。（六）研究方法1、田野调查法。除了本身的材料来源，笔者将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进行实 地调查，以获得相关数据及资料，收集关于白语存在句的语料。2语言比较法。在探究白语存在句的过程中对多种语言的存在句进行对比研 究。白语、汉语和彝语在很多方面都有相似的地方，因此将三者的存在句进行对 比，能够从中找到白语存在句的一些特点。另一方面，将白语与同为汉藏语系的 其他非汉语语言进行比较研究，也对白语存在句的研究起着很大的启发作用。（七）材料来源1、文献、期刊资料。通过中国知网、万方数字化期刊以及图书馆等渠道，获 得资料，并进行整理，包括英语、俄语、非汉藏语系的蒙古语、汉藏语系的汉语 以及汉藏语系非汉语的存在句研究资料。2、实地调查数据。即笔者在实地进行的调查数据，另一方面为对在校白语 学生的调查数据，由此而收集到的有关白语存在句的语料。参考文献：1白碧波.哈尼语存在动词初探J.民族语文，1991，5： 3945.蔡静.英汉存在句表现形式及句型比较J.贵州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8, 10(3)： 136140.3 成燕燕.哈萨克族学生习得汉语存现句的偏误及对策J.语言与翻译， 2008，96( 4)： 6468.4 陈新义.存在义名谓句的认知语义分析J.沈阳农业大学学报，2005, 7(1)： 127128.5 储泽祥.汉语存在句研究的历时性考察J.古汉语研究，1997, 37(4)： 1320.6 德青格乐图.蒙古语存在句的表现形式初探J.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 2008，37 ( 6)： 3941.7 冯广艺，魏红.存现句的变异运用J.修辞学习，1999，92 (2)： 1617.8 顾志刚.“是”字存在句一兼析“有”字存在句J.南通师专学报，1982，8 (2)： 6872.9 胡建刚.述语为“有” “是” “在”的存在句的语义、句法分析J.暨南大学 华文学院学报，2001，2： 4650.10 胡裕树，范晓.论语法研究的三个平面J.语言教学与研究，1993, 2： 4 21.11 黄伯荣，廖序东.现代汉语M.北京：高等教学出版社，2007： 9293.12 黄南松.论存在句J.汉语学习，1996, 4： 2832.13 黄成龙.羌语存在动词.J.民族语文，2000，4： 1322.14金积令.英汉语存在句对比研究J.上海外国语大学学报，1996, 106 (6) :10 16.15 金鹏.藏语拉萨话判断动词和存在动词的用法J.西藏民族学院学报(哲学 社会科学版)，1981，4： 7182.16 金岩.汉语存现宾语在朝鲜语中的对应形式J.汉语学习，1997, 5： 3032.17 雷涛.存在句的范围、构成和分类J.中国语文，1993,418 李杰.试析“挂”类动词静态化的条件J.语言研究，2003,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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