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体间性视域中情态表格达地人际意义研究

word主体间性视域中情态表达的人际意义研究以2012年美国总统辩论为例启耀摘要：本文以2012年美国总统辩论中情态表达为研究对象，以语言的主体间性为视角，通过定量和定性的研究方法对2012年美国总统辩论体现的人际意义进行了分析。结果发现，奥巴马倾向于采用与听众建立主体间性关系的情态表达方式，塑造一个更加亲切的个人形象；罗姆尼倾向于采用与听众建立主观性关系的情态表达方式，塑造了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个人形象。关键词：主体间性；情态表达；人际意义Abstract：Taking modal expressions in American Presidential Debates 2012 as study object, this paper has analyzed their corresponding interpersonal meaning and validity claims in munication by the methods of quantitative approach and qualitative approach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intersubjectivity. The author finds out that Obama prefers to use modal expressions that can establish intersubjective relationship with the audience, which helps him construct a more amiable image; Romney prefers to choose modal expressions that can establish subjective relationship with the audience, which constructs an egocentric image in front of the audience. Key words: modal expressions; interpersonal meaning; intersubjectivity1. 引言本文以2012年美国总统辩论中的情态表达为研究对象，以语言的主体间性为视角，采用定量、定性的研究方法对其体现的人际意义进行了分析，旨在发现在辩论中奥巴马和罗姆尼采用的语言技巧以及与观众建构了何种人际关系，为情态表达的人际意义研究提供新的视角。2. 研究背景2.1 人际意义系统功能语言学认为，语言具有概念功能、人际功能以及语篇功能。Halliday将此三大元功能称之为元功能结构体（胡壮麟等 71-105）。战子认为人际功能主要是指语言除了具有传递信息的功能之外还具有表达交际者身份、地位、态度、动机等功能（10）。 Thompson 指出语言不仅可以用来与其他交际主体建立或维持社会关系、影响其行为，而且可以帮助表达个人观点、劝服其他交际主体同意自己的观点(28)。总而言之，人际意义表明了言语交际活动中各个交际主体之间的社会关系。近年来，越来越多的语言学家关注人际意义的研究。战子于2002年在其著作话语的人际意义研究中，对人际意义进行了详细的解析，不仅拓宽了Halliday对人际意义假定的概念框架而且也丰富了其意义。她提出的代词、反身代词以及直接引语都是实现人际意义的有效手段，从某种程度上更加准确地解析了人际意义。2.2 主体间性主体间性源于主体性，是20世纪西方哲学美学的研究热点，强调主体与主体之间的关系，具体而言就是互为主体的主体之间的相互对话、相互沟通、相互协商和相互理解的过程。哈贝马斯对主体间性概念的建构主要是从交往行动理论出发的。哈贝马斯指出在交际过程中尤其是言语交往中，为了达到相互理解，一个理想的话语情境和交往资质是必须的。首先，理想的话语情境可以为交际者提供一个较好的充分表达个人思想、询问不明问题以及在必要的情况下为个人观点申辩环境；另外，在以语言为基础的言语交往过程中，具备一定的交往资质不仅可以更好地把认知围的信息更好地传达给其他交际者而且可以更好地让交际主体之间达成共鸣，要求交际主体在交际活动过程中应满足交际的三个效度，即真实性、正当性、真诚性。真实性要求言语交际主体在交际过程中所涉及的容应与客观世界相符，真_1. 2013年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项目“语用身份构建中责任情态的人际意义的研究”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13YJA740046）2. 2013年省教育厅人文社科规划项目“基于语料库的责任型情态人际意义的跨文化差异研究”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12534039 ）实可靠；正当性要求言语交际者在谈及其他交际主体时应本着负责任的态度出发，不可损害其利益；真诚性要求言语交际主体在交际过程中，如需表达个人情感需真诚（Habermas99-101）。本文主要从哈贝马斯的交往行动理论出发，对2012年美国总统辩论中奥巴马和罗姆尼的辩词进行简要分析。 3研究设计3.1 研究角度 情态表达，作为重要的功能言语标记语，对于解密辩论者在辩论中如何表达个人观点、与听众建构得当的人际关系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为了了解2012年美国总统辩论中奥巴马和罗姆尼的辩论技巧，本文分别从情态操作词、情态附加语以及情态隐喻三个方面比较和分析了在辩论过程中奥巴马和罗姆尼对以上三种情态表达的使用频次和频率，并从主体间性视角对其功能解释。3.2 研究数据 辩论，从某种意义而言，是一种争辩行为。在辩论过程中，交际者双方，也即辩者采用一定的交际技巧更好地表明自己对某事或某问题的看法，挑出对方辩词中的漏洞，以求得到更多的认同（长玲 1）。在2012年美国总统辩论中，由于其重要的政治和社会影响，奥巴马和罗姆尼采用不同的语言风格和技巧传播自己的政治观点和政治行为。因而，本文在word 2003 的搜索功能的辅助下由人工查取了辩论文本（下载于 .debates.org/）中奥巴马和罗姆尼的几乎所有情态表达。以下数据表明了在辩论过程中每一类情态实现方式的频次和频率。表1：辩论中情态表达的频率和百分比典型的实现手段奥巴马罗姆尼频率/1000 词频率百分比频率百分比奥巴马罗姆尼情态操作词50140.167346.32127情态附加语66152.965445.22826情态隐喻8771248.545总计124910014511005358表1显示，在奥巴马和罗姆尼的辩词中，情态操作词和情态附加语的是用户频次远远高于情态隐喻的使用频次。另外，在奥巴马和罗姆尼的辩词中，情态表达的使用频次和频率有相似和不同之处，如情态隐喻的使用都较少；奥巴马采用情态附加语最多，而罗姆尼使用情态操作词最多；并且其情态操作词的量值也不尽相同。再次，表1表明在此次辩论中情态表达的使用密度较大，可见其对于表达个人观点，阐释个人政治意愿有重要作用。3.3 研究方法 为了保证本研究的准确性，作者采用了定量和定性的研究方法（以定性研究为主）。考虑到研究目的，本文对辩论中奥巴马和罗姆尼所采用的情态表达方式进行了定性分析，旨在发现每种情态表达方式所代表的人际意义以及对它们的采纳是否与交往行动理论中的交际的有效性相符。4. 对奥巴马与罗姆尼辩词的人际意义分析在2012年美国总统选举的论辩中，奥巴马和罗姆尼从各自的立场出发，采用不同情态操作词，情态附加语以及使用不同情态的隐喻以期同听众建立不同的交际关系，说服听众接受自己的观点，实现一定的人际意义。4.1 不同情态操作词的使用说服听众接受自己的观点4.1.1 对奥巴马辩词的人际意义分析基于Halliday对情态操作词的量值划分，下表是在辩论中奥巴马情态操作词的使用频次和频率：表2：奥巴马使用的情态操作词的频率和百分比情态操作词的量值频率百分比第一场第二场 第三场 总计总计高35284911222.4中676810023546.9低74483215430.7 总计 176142181501100上表表明在辩论过程中，奥巴马使用中、低量值的情态操作词的频率高于高量值的情态操作词。其中以第三场辩论最为显著，这其中蕴含了奥巴马的辩论技巧和交际意图，通过此种方式奥巴马与听众建构了适当的人际关系。以can和will为例，我们以奥巴马在回答教育相关问题时所给出的辩词，解释奥巴马偏向于采用中、低量值情态操作词表达个人观点的主体间性原因。(1) Obama: I do, because I think that that is the kind of investment where the federal government can help. It cant do it all, but it can make a difference.And as a consequence wellhave a better trained workforce and thatwill create jobs because panies want to locate in places where weve got a skilled workforce.谈及教育问题时，奥巴马基于联邦政府有能力训练出更好的劳动力以及教育将从很大程度上惠及就业情况的事实，真实地告知观众教育的重要性以及进一步增加教育投资的必要性，以求创建一个与听众协商的环境，这符合交往行动理论中真实性的效度要求。另外，从语义角度出发，Leech & Coates指出can有三个层面的意思，即，表明事情的可能性、表明某人对某事的准许以及某人做某事的能力（83）。在上例中，奥巴马通过使用情态操作词can从某种程度上不仅弱化了联邦政府的强制力，强化了政府的能力，而且从美国大众的视角和利益出发，正当地阐释了奥巴马对提高就业率的解决方案和足够的信心，符合交往行动理论中正当性的要求。最后，奥巴马采用中值的操作词will预示未来一段时间即将发生的事这一定义，诚恳地向美国大众承诺教育投资将大大提高就业率，将惠及所有人，符合交往行动理论中真诚性的要求。在以上辩词中，奥巴马虽在谈论有关教育的问题，但却时刻铭记其要说服的是不在场的美国大众，因而他本着真实、正当、真诚的要求与美国大众协商增加教育投资事宜，以求达到共鸣、赢得更多选票。在此过程中，奥巴马巧妙地运用中低量值的情态操作词与听众建构了主体间性的关系。4.1. 2 对罗姆尼辩词的人际意义分析 表3是罗姆尼在三场辩论中情态操作词的使用频次、频率以及量值的分布情况。表3 罗姆尼使用的情态操作词的频率和百分比情态操作词的量值频率百分比第一场第二场 第三场 总计总计高48488618227.1中1339710033049低63435516123.9 总计 244188241673100表3显示，在罗姆尼的辩词中，高、中量值的情态操作词的使用次数较多，所占百分比也较大，表明罗姆尼更偏向于高量值的情态操作词，见下例：Romney: They dont vote for war. So we want to to promote those principles around the world. We recognize that there are places of conflict in the world. We want to end those conflicts to the extent humanly possible. But in order to be able to fulfill our role in the world, America must be strong. America must lead.认知型情态词must可指对客观世界认识活动的不可避免性，也即一定程度的必然性，反映了交际主体对某事的评价和在解释行为。当谈及“日益变化的中东”和“恐怖主义的新面貌”时，罗姆尼主美国有能力也应“主动”承担建立新的“国际规则”，从而维护世界和平。为了更好地传播自己的政治观点，罗姆尼从自我及党派利益出发，两次采用高量值情态操作词must强调美国应该足够强大从而领导世界。尽管罗姆尼的个人利益和党派利益与美国的全民利益从某种程度而言相一致，但罗姆尼忽视了美国的国情以及综合国力，加之其采用高量值的情态操作词使其观点过于主观化。在以上辩论中，罗姆尼没有从现实出发，忽视了美国大众的存在，过多的考虑了个人感情和利益，违背了交往行动理论中真实性、正当性和真诚性的要求，与听众建构了一种主体性的关系，在美国大众面前塑造的是一种以自我为中心的形象。4.2 情态附加语人际意义的重要实现形式情态附加语是情态表达中实现人际功能的重要实现形式之一。Halliday把情态附加语分为语气附加语和评论附加语，表明交际主体的交际态度以及对谈及信息的相关性、可靠性的评论。语气附加语与语气系统有着较为紧密的关系，包括归一性、可能性、通常性、义务等多个种类。评论附加语可以有效帮助交际主体表达对某命题的态度，其中评论附加语通常与语气附加语一起出现（81）。由于语气附加语和评论附加语之间没有明确的界限，我们列出交际主体在表达个人情感和态度时的所有副词。表4：奥巴马与罗姆尼辩论中的情态附加语分布情况情态附加语频率奥巴马罗姆尼第1轮第2轮 第3轮 总计第1轮第2轮 第3轮 总计极性122120100342137102103342概率6531423914经常性2439105116义务10010022时间性5142299333303396典型性21140000明显性0112621321强度826436182563738131成度2158128727倾向性32160055总计271240179690256187211654从上表中可知，奥巴马和罗姆尼在辩论中采用了几乎相似数量的情态附加语，其频率和分布不尽相同，如奥巴马使用较多强度较高的情态附加语而罗姆尼采用较多的显著度较高的情态附加语。因此，我们以actually 和of course为例解读其背后的交际意图。4.2.1对奥巴马辩词的人际意义分析在Longman Dictionary of Contemporary English中，actually主要有两个定义：一，可以用来增加交际主体所谈及的新的信息、给出个人的观点并开启新的话题；二，可以用来强调某事发生的事实，而非通过个人猜想。下表是奥巴马和罗姆尼在三场辩论中对情态附加词actually的使用分布情况：表5：高强度情态附加词actually的分布情况 Actually第一场辩论第二场辩论 第三场辩论 总计 奥巴马912627 罗姆尼86317表5显示，在三场辩论中，奥巴马比罗姆尼更加偏向于使用actually，并且通过阅读奥巴马的辩词，我们发现奥巴马在采用actually的27次中，共选取其第一个定义7次，第二个定义20次，表明奥巴马在阐述个人观点时更加倾向于基于事实而非个人感想或猜测从而使其辩论更加具有说服力。下例选自奥巴马辩词。(3)Obama:Most recently out in Aurora, you know, just a couple of weeks ago, actually, probably about a month, I saw a mother, who I had met at the bedside of her son, who had been shot in that theater. And her son had been shot through the head. And we spent some time, and we said a prayer and, remarkably, about two months later, this young man and his mom showed up, and he looked unbelievable, good as new.显而易见，在辩论中，观众的支持和反对直接影响了辩者的支持率，奥巴马铭记于此。在辩论过程中，当问及奥巴马政府对于减少攻击性武器的可接触性的应对措施时，奥巴马不是通过言语的承诺而是通过actually讲述了一件真实发生的事实，表明自己对那对母子的怜悯以及自己与美国大众心心相连的情感，暗含其与美国人民心心相连，奥巴马必将尽一切力量维护美国人民的利益。在上述辩词中，奥巴马充分考虑了美国人民的心理需求，转换了说话视角。在强调所说故事的事实的基础上，强调了自己的政治观点，让美国民众更加信任奥巴马以及奥巴马政府。通过此方法，奥巴马在美国大众面前塑造了一个亲民爱民的形象，其辩词也符合交往行动理论中有效性的要求，与听众建构了一个主体间性的关系。4.2.2对罗姆尼辩词的人际意义分析通常情况下，of course主要用于口语当中，强调交际主体的观点，表明交际主体对相关信息的接受性（Longman Dictionary of Contemporary English 1136-37）。下表是奥巴马和罗姆尼在三场辩论中对情态附加词of course的使用分布情况：表 6：高显著度情态附加词of course 的分布情况 OfCourse第一场辩论第二场辩论 第三场辩论 总计奥巴马0101罗姆尼421117从表6中，我们得知奥巴马在三场辩论中共使用of course一次，而罗姆尼共使用of course17次，其相差次数之多显而易见。上述事实可以为解析两位辩论者的性格特点、逻辑思维能力乃至于希望与听众建立的社会关系提供一定的线索。在第一场辩论中，当问及罗姆尼预计如何解决财政赤字时，他回答说：(4) Romney: Well, mathematically, there are three ways that you can cut a deficit. One, of course, is to raise taxes. Number two is to cut spending. And number three is to grow the economy, because if more people work in a growing economy, theyre paying taxes, and you can get the job done that way.众所周知，解决问题的办法不止一个，解决财政赤字的方法也不仅仅一种，没有参与实践就没有人能说哪一种解决办法一定可行，因而罗姆尼的解决方法只能说是一家之言。然而由于of course强调的是个人感想而非事实，罗姆尼在辩论过使用情态附加词of course让他的观点过于主观化，违背了交往行动理论中真实性的要求。其次，在辩论过程中，尽管of course的使用让罗姆尼的观点清晰易懂，但是只顾着回答问题而忽视了观众的存在，所提的解决策略过于主观化，违背了正当性和真诚性的要求，塑造的仍然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形象。4.3 不同情态隐喻的使用与听众建立不同的交际关系除去情态操作词，一些名词、形容词、副词、介词短语等也可以用来实现人际功能，Halliday把这个现象称之为情态隐喻。一个典型的情态隐喻的例子是“I think its going to rain”， Halliday认为在这个例子中“I think”起到了表达交际主体对下雨这个命题的看法，这个句子的可以与“its probably going to rain”等同。因而，“I think its going to rain”是“its probably going to rain”的变相表达。下表是奥巴马和罗姆尼在三场辩论中情态隐喻的相关数据：表7：奥巴马与罗姆尼使用的情态隐喻 情态隐喻频率奥巴马 罗姆尼 1st2nd3rdTotal1st2nd3rdTotalI think (thought)20150351615536I wish00000022I want131643314231350I know1225612422I believe8601417614总计4239687375730124在表7 中，奥巴马的辩词含有I think (thought)的使用数量超过了其他方式，然而罗姆尼的辩词中I want 和 I know的数量较多。我们将通过具体实例分析解释两位交际主体的交际意图。4.3.1对奥巴马辩词的人际意义分析表7显示奥巴马I think (thought)的使用数量多于其他情态隐喻表达方式，可见其对于表达个人观点有着重要作用。Aijmer把I think的定义划分为四种：认识、发现、信仰和猜测（10-16）。根据Aijmer的划分我们可以得知“认识”是I think的初始概念，其他三个概念是I think的衍生意义。因此，可以说I think的意义是基于一定的认识下的发现、信仰和猜测而非盲目猜想。I think是一种显性主观的情态表达，在某种程度上蕴含了交际主体个人看法的客观性。下例是奥巴马对于税收问题的辩词。(5) Obama: Well, I fundamentally disagree with that. I thinkwhat grows the economy is when you get that tax credit that we put in place for your kids going to college. I thinkthat grows the economy.I think what grows the economy is when we make sure small businesses are getting a tax credit for hiring veterans who fought for our country. That grows our economy.上面的例子是奥巴马被问及税收问题时的辩词。奥巴马意识到税收问题的重要性以及对美国大众影响的深远性，根据I think的定义，奥巴马采用情态表达I think向听众表明自己对此问题的认真思考，表明自己的税收政策是以现实为根基的，是对美国绝大多数民众有利的行为。以上符合交往行动理论中的真实性和正当性的要求。另外，奥巴马从听众视角出发，通过“we put in place for your kids going to college”，真诚地说服听众认可自己的税收政策。在此辩论中，奥巴马把观众的存在铭记心中，把自己的视角转换成听众的视角，通过使用I think不仅强调了自己的税收政策以及其客观真实性，也与听众建立了一种主体间性的关系。4.3.2对罗姆尼辩词的人际意义分析表7显示罗姆尼使用I know的次数多于奥巴马，从某种程度上隐含了罗姆尼的交际意图以及性格特点。从语义角度而言，当交际主体尝试采用I know来实现人际意义时，他通常情况下会首先提出一概念意义来强调自己的观点而不是直接表明自己的看法，这不仅强化了其交际意图也表明了交际主体的自信心。另外，I know可以帮助交际主体表明个人观点、提出相关信息、在一定程度上阻止他人反驳自己。下面的例子是罗姆尼被问及对创造更多就业岗位态度时的回答：(6) Romney: and over the last four years, small business people have decided that America may not be the place to open a new business, because new business startups are down to a 30-year low. I know what it takes to get small business growing again, to hire people.对于第一个引导性问题对创建更多的就业岗位的态度问题，罗姆尼充满了自信，认为他个人完全有能力创建更多的就业岗位。由于过于自信，罗姆尼不是向听众表明自己创建更多工作岗位的政策，而是指出了small business的缩水现象，然后通过I know提出what it takes to get small business growing again”，批评和讽刺了奥巴马政府的行为。由于忽视了观众的存在，罗姆尼没有正面表明自己的态度，而试图从个人利益出发攻击对手奥巴马以及其背后的奥巴马政府，这违背了交往行动理论中的有效性要求。通过此表达方式，罗姆尼让自己的观点过于主观化，在听众面前塑造了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形象，与听众建立了一种主体性而非主体间性的社会关系。在此次辩论后，N随后进行了民意调查。调查显示：67%观众认为罗姆尼在辩论中完胜奥巴马，只有25%的观众支持奥巴马，与本论文的分析不尽相同。我们认为，尽管奥巴马在民意测验中只有25%的支持率，但他显示出务实、亲民的形象，站在听众的视角，倾听听众的意见，给人印象深刻。而罗姆尼在论辩中留给听众的形象则是自信、自大、主观，虽然在辩论现场先声夺人，但听众在其辩论后反思，则会认为他所提出的政策及解决问题的方式方法不具有可行性和可操作性，因此奥巴马战胜罗姆尼获得连任是无可争议的。5结论本文以2012年美国总统辩论为研究对象，从主体间性的视角对其中情态表达的人际意义以及交际的有效性要求进行了分析。我们发现奥巴马倾向于使用中低量值的情态操作词和情态附加语，与听众建立的是主体间性的关系，塑造了一个更加亲民的个人形象；而罗姆尼倾向于使用高量值的情态操作词和情态附加语，与听众建立的是主体性关系，塑造的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个人形象。本研究证实了主体间性对研究功能性话语的可能性，并且为情态表达的人际意义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参考文献1Aijmer,K.Conversational Routines in English: Convention & Creativity. London:Longman, 1997. Print. 2Habermas,Jrg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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