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五发展新理念之协调协调发展战略和重点

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 “十三五”发展新理念之协调：协调发展战略和重点王小广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副主任、研究员我们接着讲关于协调发展的主题。协调发展是一个重要的理念，也是一个重要的战略。这一部分就讲一下协调发展的战略和重点。也分成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协调发展的战略作用，为什么用协调发展来替代经济结构战略性调整的说法？这需要作一个解释；第二部分，协调发展的主要内容，这方面的内容不仅仅是丰富，而且它的内涵明显地拓展了，不仅仅是四个结构问题，它也包括了经济社会协调发展，经济和环境、人口的协调发展，还包括经济建设和国防建设的关系，所以，协调发展的内涵远远大于经济结构战略性调整这一内涵，所以，协调发展的内涵丰富，而且有重大的拓展，特别是拓展的部分，我们会稍微强调一点；第三部分，协调发展面临的难点。一、协调发展的战略作用第一部分，协调发展的战略作用。协调发展在五大发展理念、五大发展战略、五个坚持的发展中，居于第二位。它的地位仅次于创新发展，它是调结构的整体战略，尽管它代替着调结构，经济结构这四大板块的内容要多，其实协调战略是结构调整战略。因为结构不平衡、不协调，就反映了城乡结构的二元性，也反映了大中小企业在金融、环境方面也面临着二元性，也反映了需求结构的长期失衡，投资比重过高，消费比重偏低，贡献下降的局面，由此也导致了供需之间的失衡，出现了目前的产能过剩问题。所以，结构问题的核心是失调问题，但由于不协调的概念、协调的概念，比结构的概念要大，所以，这一次为了提高协调的整体性，整体地解决协调问题，用协调发展来代替结构调整，这是非常好的一个改变，也是一个创新。建议里边是这样要求的，这是一个总的要求，必须牢牢把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总体布局。结构问题就强调布局，正确处理发展中的重大关系，关系不协调了，我们要协调它的关系，50年代毛主席讲的论十大关系，十大关系存在不均衡不协调的问题，那要通过协调战略、协调政策来保持均衡。重点促进城乡区域协调发展，这是一个区域发展，城乡是一个区域，东、中、西地区之间也是区域。促进城乡区域协调发展，促进经济社会发展，经济社会发展不协调，社会发展太弱，社会的建设、社会的基础设施、社会的制度都不完善，经济社会的不平衡，促进新兴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同步发展，我国存在不同步的现象，农业发展是一个“短腿”，城镇化是一个“半短腿”，工业化和信息化不错，当然，还有很大的融合空间，同步发展还存在很多问题，因为只有同步发展，融合发展，才有更多的机会，我们需要整体性地推进结构调整，这是“四化”同步的重要性。在增强国家硬实力的同时，注重提高国家软实力，不断增强发展整体性，整体性即协调性。增加发展的协调性，必须在协调发展中拓展发展空间，强调“拓展发展空间”的重要性。加强薄弱领域，增强发展的后劲，一个是空间拓展，一个是后劲，都要靠经济结构的优化升级来实现，创新和结构优化是有对应关系的，创新是一种手段，是一种行为，但其结果一定是在结构上反映出来的，它们具有因果关系。所以，创新驱动的结构是高级的，是一个协调性的，能够创造更高的生产力，对整个人类的社会福利以及生活水平的提高，它就会形成更大的拉动作用。所以，创新性和协调性有因果关联。其战略作用表现在这三个方面：（一）中国经济发展到了必须着力搞好协调发展的新阶段第一个方面，中国经济发展到了一个必须着力搞好协调发展的新阶段，这里将从增长动力，特别是从一个结果均衡的角度来看待，协调发展是均衡发展，驱动，你发展了，通过带动辐射作用，其他人也相应地发展了。长板、优势的发展了，弱势也跟上了，也变强变大了，速度变快了，那就协调了，同步了。特别是从人类福利的角度看，中国的发展一开始是非均衡的发展，少数人、少数地区致富，起一个带头作用，率先作用，沿海优先发展，沿海优先战略，沿海的率先发展，它起了一个示范作用，但到了这一程度，发展过程会出现一个差距的扩大，包括人均收入差距的扩大，基尼系数的不断增加，但会造成一个严重的非均衡问题，甚至出现严重失衡，严重失衡和一般的非均衡还是不一样的，它会影响经济的整体性，特别是形成一种“木桶效应”，本来潜在增长了，水平很高，补齐短板，就会增加后劲。它是一个均衡发展的概念，从“严重不均衡失衡均衡协调”，协调发展是从少数人致富走向均富的必然过程，否则，需求不足问题会制约中国经济的长期的稳定增长。需求不足了，收入差距过大，地区差距、群体差距、城乡差距扩大了以后，它一定是抑制需求的，潜在需求，潜力得不到发挥，也导致了资源浪费，产能过剩，有一部分是绝对过剩，还有一部分是相对过剩，假如要搞均衡发展时，这就不过剩了，资源就得到了较充分的利用，我们没有浪费资源，所以，协调发展是解决非均衡发展的一把利器，把增长的潜力充分发挥出来，这是第一个战略作用。（二）协调发展理念和战略解决的是重大的结构性矛盾第二个战略作用，协调发展理念和战略，解决的是重大的结构性的矛盾。刚才是从需求来讲的，从结构的分享而言的，这里更多是从结构本身，因为结构的问题，在经济领域，主要是四大矛盾，一个是需求结构失衡，一个是产业结构不合理，低水平的太多，高水平的不足，甚至产生大企业占有的资源过多，国有企业占有的资源过多，而且成本很低，但效益不高，非国有的小企业，有些创新企业，由于不公平的政策环境或各种因素，它的效益高，但成本也高，未享受到成果，所以，产业上、需求上，城乡之间、地区之间的矛盾都没有出现一个根本性的改善。经济结构战略性调整主要是讲这四个方面，讲到城镇化，户籍人口的城镇化率现在只有30%多，常住人口的城镇化率已达到54%，开始奔到55、60，城市户口意味着比较高的社会福利和高水平的社会保障，涉及到医疗、教育、养老、低保等各个方面，城乡之间的差距比收入差距还要大，机会也不均等，所以，是农民身份影响了其发展，现在他有条件了，已经进了城市，他在某一方面做的事情，同样是高效率的，但他得到的报酬并不高，而且不能分享后面的社会福利。工资不高，社会福利也没有，贡献不相称，所以解决了农民身份问题就能够解决城乡问题。所以为什么“十三五”规划中强调，要提高户籍人口城镇化率，没有讲常住人口的城镇化率，要从54%提到60%，一年一个多点，现在对此不重视，这不是城镇化的质量指标，城镇化的质量指标是户籍人口城镇化率，要改革户籍制度，要让他们跟城里人一样地分享社会福利，让他们有同等的待遇，我们解决这么一个结构性的问题，这需要协调发展。区域发展，这些年有重要的进展，但区域在基础设施方面的差距还是很大，特别是要素在区域之间的流动方面，存在很多障碍。我们是区域分割的体制，所以，通过协调发展来解决区域矛盾，通过协调发展来解决城乡矛盾，通过协调发展来解决需求结构的矛盾，内部是投资和消费，它所对应的是供给的关系，重视投资就重视供给，供给太多，重视需求，它可以将闲置产能消化掉，使价格也比较稳定，只有这样的协调发展，靠市场来推动的协调发展，那投资和消费之间的关系就可以得到一个很好的调整，这几年已经明显地有所调整了，消费对GDP增长，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在上升，投资在下降，而且消费很稳定，这就反映了需求结构，只要顺着市场，顺着经济发展的规律，减少某些不合理的干预，特别是一些扭曲性的政策得到纠正的话，它就会变得协调，因为协调发展的本质，一方面，它要补短板，加强短板；另一方面，抑制野蛮性的不合理增长部分，当然，我们要鼓励合理的增长、创新性的增长，这是没有问题的。协调发展战略，国家政策、战略具有协调作用，政治等都有平衡机制。协调发展的理念、战略、内涵不仅仅是经济领域，它还有社会、人口、环境方面的协调，所以，它用协调的概念来代替结构的概念，经济结构战略性调整的概念，这是“十三五”规划的制定者们对这一问题应有很深的理解与研究，才提出了以协调发展来代替经济结构战略性调整的概念。这是第二个战略作用。（三）在协调发展中拓宽发展空间，在加强薄弱领域中增强发展后劲第三个战略作用，在协调发展中拓展发展空间。在加强薄弱领域中增强发展后劲，加新的，拓展空间；补短板，增强后劲。这是一个“木桶效应”，一个木桶的容积、容量，它取决于最小短板，那现在这个木桶是有长板和短板的，木桶的容量扩大是两种方法，一种方法是把短板补得跟长板一样高，那容量就提高了，所以近些年做短板的事情，包括定向调控，就想通过协调的政策、协调的措施来实现均衡发展，所以，提高后劲容量，现在都一般高了，那就要拓展空间。让所有的板都加长，或先让那些板加长，再让后面的板加上去，就形成了不断的加板，要拓展新的空间，我们要创新，不仅是中国国内市场，还有国际市场，东方不亮西方亮，沿海地区不行了，那到中西部地区就可以的，因为它成本低，进行产业转移。所以，在协调发展中拓展发展空间，通过协调，其目的是要拓展发展空间，增强后劲，这一功能要予以强调，所以，协调发展能够稳增长、调结构。这是第一个，协调发展的战略作用。二、协调发展战略的主要内容（一）促进“四化同步”第二，协调发展的主要内容。协调发展的内容是代替结构调整的，它是通过经济结构战略性调整的，它解决了结构失衡问题，那在哪些方面有突出的结构失衡问题？通过五中全会公告建议里头的核心内容，我们进行一下梳理，是五个重点。第一个，“四化”同步。四个现代化同步发展，根据“木桶”原理，“四化”不同步，应加强四块木板当中的哪个板？有的人说每个板都加强，每个板都有加强的空间，农业有加强的空间，新兴工业化的目标是实现制造业的强国，实现“中国制造2025”的规划，通过创新升级来使制造业水平达到了发达国家第二梯队的水平，现在第二梯队是日本、韩国、德国，这是制造业比较好的，制造业高端的，与高科技结合的是美国的一些制造业，现在有新的这样一些尖端的制造业，这主要在美国，我们要达到日本和德国的水平，一定要加快新兴工业化。新型城镇化和农业也是短板，这两个短板必须在“十三五”时期加强，这一短板加强了，其容量就提高了。所以，协调发展在“四化”上，主要是加快农业的短板和新型城镇化的短板，新型城镇化已有两三年了，我们也制定了新型城镇化的规划，但由于受到一些体制性的障碍或某些重大的体制问题未解决，使新型城镇化发展不够理想，我们将新型城镇化的潜力估计的是充分的，它是最大的内需，最大的内需对稳增长、调结构的作用还未发挥出来。所以，新型城镇化在“十三五”必须加速推进。从城乡的差距来看，“十三五”，未来五年的发展目标当中特别强调提高户籍人口城镇化比重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补新型城镇化的短板，使它巨大的潜力发挥出来，稳定增长，调整城乡结构，促使城乡一体化，这是补新型城镇化的短板。那里边有巨大的潜在需求（消费需求、投资需求），对社会稳定产生积极的影响，减少社会的分化，导致社会的某种不稳定因素的增加。协调发展“四化”当中是补两个短板，补农业的短板，主要是加强农村基本公共均等化，加强水利基础设施建设，农村的基础设施建设，包括一些生活条件的改善，而不是生产环节，甚至在绿色发展中强调大规模的国土绿色行动，肯定包括了农村，不是光城市要建公园、建绿带，小区的绿化，特别是城乡接合部的中间过渡带，到处是垃圾，环境污染问题很严重，所以，农村的绿化，生态国土组织问题在“十三五”时期会体现出来，会补短板，不光是生产上，提高农业生产率，发展现代农业，农村环境的改善，基础设施环境和生活环境要大幅地改善，到哪里去都是环境好，都没有污染，不是找几个典型地区，这里主要的河流，小河流、小沟不可臭气熏天。国土的绿化行动当中肯定包含了这个，这是第一个，“四化”同步。（二）推动区域协调发展第二个，区域协调发展。区域协调发展，现在提出了一个比较具有针对性的高目标。区域协调发展的障碍是塑造要素有序自由流动，地方保护主义，有很多要素，包括公路的收费，都存在区域之间的障碍，不是国家内部的区域关税，有贸易壁垒，但它有别的各种连接、通信、交通、消费等障碍，但到这里就不灵了，跨省之间的办事、转移，现在要共享发展，养老金要全国统筹，现在不统筹就是一种障碍，办证等各方面，存在不联网的问题，造成了不协调。塑造要素有序自由流动，主体功能约束有效。区域之间现在的一个很大的难题是主体功能区按省、按国土自然的话，是存在很多困难的，不能将一个省都划在生态保护区，经济不发展，转移支付制度要建立得非常发达与完备，这也没有问题。所以，主体功能约束有效，国土需要细分，不能大而划之，可以划一些重要的生态保护区或限制保护区，但不能按照四舍五入，只要这里有保护，其他都不可动，都要进行保护。所以国土主体功能区的规划就难在于此，基本公共服务均等，主要是强调中央政府、国家、省一级政府，在其管辖区域内要实现公共服务均衡，这是平等，公平正义最本质的要求。资源环境可承载的区域协调发展新格局，不是光GDP拉平了，GDP要拉平，人均收入要拉平，这是区域发展的最关注的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基本公共是资源环境承载，要素的自由流动的协调问题，协调是一体化的，是有机结合的。第二个重点是讲区域协调发展的新格局。（三）推动城乡协调发展第三个，推动城乡协调发展。“四化”同步里特别强调新型城镇化的短板，城乡协调不仅仅是城镇化的问题，不仅仅是农村和城镇之间的关系问题，要健全城乡发展一体化的体制机制，有这几个重点，健全农村基础设施投资的长效机制，农村是否需要投资？这个投资的主体是农民还是国家或是企业？假如没有工业、服务业，只有农业的话，这个投资就仅仅局限于农民，国家只是在公共设施的投资方面予以协调，所以，农村的投资问题需要加大政府的协调力度。过去乡镇企业发展肯定是不行的，现在城镇化要集中，产业集中区的发展，增加发展的集约程度，这肯定是一个方向。更重要的还是将农村人口转移到比较中心的城市，那些小城镇的发展，这些年都是衰落的态势，这也符合规律，所以，如何去加强县域经济发展，县域几个中心城镇发展一定是这么一个布局，这个布局是比较合理的。当然，也存在很多的问题。推动城镇公共服务向农村延伸，提高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水平，这还是一个难题，最主要还是路以及生态环境整治，减少人口，让人相对地集中，环境优美、生活方便方面的工作还需要做很多工作。这是推动城乡协调发展。后面有协调的两个方面，这是一个新思路，是一个革命性的协调发展的内涵的拓展，其范围不仅仅是一般的经济结构问题，它比结构的问题要大，所以这两个部分是协调发展战略的一个最有新意的部分，也是最值得我们下功夫去研究和落实的部分。（四）推动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协调发展第四点是推动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协调发展。在创新部分，除了理论创新、制度创新、科技创新之外，还有一个是文化创新，在这一部分，推动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协调发展就强调文化发展的作用，文化没有单独，在过去的五大板块，“五位一体”，它没有按照板块来单独写，只是单独放在协调中。“协调”的概念确实能够包含在这部分中，物质文明，农业的生产量提高，主要是丰富了物质的，但我们对于人们的生活需求，物质文化的不断升级改造，满足物质文化不断增加的需求，这是生活质量的完整的概念。由于今天在精神文明上存在许多问题，由于文化建设的滞后，由于文明提高的缓慢，导致了物质和精神的失衡。所以就需要加强建设，要补文明的短板，加快文化产业的发展，加快文化的改革，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文化创新应体现在这一方面。倡导科学精神，弘扬中华传统美德，这是精神文明的层次，这一短板通过文化的改革发展来解决，以提高素质，增强责任意识、法治意识、社会责任，这在协调发展里是一个比较有新意的地方，没有单独按照社会文化、生态的结构，反而是把协调串在这里面，这是非常合适的，这是协调发展内容里的一个非常大的亮点。（五）推动经济建设和国防建设融合发展第五点，推动经济建设和国防建设融合发展。我曾经在研究中国发展战略的时候，我和一些学者们曾经有一些探讨，特别是在经济发展的一个比较低迷的时期，像1998年的亚洲危机的影响，我们出现了一个通货紧缩、需求不足的阶段性的情况，有些学者提出来要加强国防建设，这个提法是非常好的，这一次面对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面对经济下行压力，我们要加快新型城镇化来增加需求，这些建议都是非常好的。我们也在做，改革开放的初期、中期，在国防建设方面的投入是不够的，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有些抉择已经在2008年之前都作出来了。国防建设和经济建设的关系非常重要，美国的模式，美国经济，美国创新的动力比较足，为什么美国处在制造业的顶端？高科技是其绝对优势，是因为美国的国防建设、军民融合做得好，高科技革命，第一个是“冷战”之后军事工业向民间转移，国家继续在国防上不断地给予支持和投入，形成一种相互的关系，所以，国防现代化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因为我们要进行技术创新，就必须加强国防建设。国防建设带来的经济效益不是一个长效益，但在技术上，它是长板。在经济上，经济的结果是长板，但技术是一个短板，这是两个板的结合问题，现在国防是有点偏短的板，但技术绝对是长板，但长板和经济技术的短板结合，就加强的这一短板。经济又通过军民结合了以后，经济的力量更多只是支持国防，那国防的短板，对经济上的短板又得到了补充，所以，“十三五”规划在协调发展上强调经济建设和国防建设融合发展，这是一个高招，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战略布局。要坚持发展和安全兼顾，富国和强军统一，实施军民融合发展战略，实现全要素、多领域、高效率的军民深度融合发展格局。军事强，民也强，“双强”，它们之间有一种交互强化的影响。而且这些年发展航空母舰，通过加强海军、海上安全（的措施），通过重大的工程项目，在重要的技术方面，在军事上有重大突破，这也加强了国防。同时，国防技术被社会上所利用，很多军工企业是军民结合的，有一部分是军品，一部分是民品。我们获得这个经验，美国的历史经验告诉了我们，这种方式对于加强技术创新，对于提高经济的整体协调性都有非常大的帮助。所以，“十三五”规划重视军民结合，重视经济建设和国防结合的融合发展，如虎添翼，会对经济结构战略性调整，会为创新的升级发展起到很重要的作用，这是五个重点里的后面两个重点，这在过去不是很重视的，现在要得到加强。这是第二部分，协调发展的主要内容。三、协调发展的难点（一）过强的区域竞争格局缺乏平衡机制最后，协调发展的难点。协调发展和创新发展，甚至其他的几个发展都是困难重重的，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是挥挥手，说说话，喊几声，并不是出一点政策、进行一些投资就能够解决问题的，协调发展的难题很多，这里并不是讲点上的难题，更重要的是什么制约了协调发展。这里有几点意见。协调发展的第一个难处是过强的区域竞争格局制约着平衡机制的形成。区域竞争太激烈了，中国的发展有人形容为“诸侯经济”，很多的教科书的经济理论都认为中国改革开放的成功是经济联邦主义，调动地方积极性，鼓励地方竞争，用GDP的增长指标来考核干部，让他们竞争，来拼，这是中国为什么快速增长的一个机制，它最大化地动员了各种资源，你是10，我是12，他是15，这造成了现在很多结构性的矛盾以及负面的效应，但它确实是在发展中，GDP在扩大中，人均收入增长中，它发挥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但这里边的一个结果是导致了明显的失衡，它们之间无法平衡，因为区域之间，国家不能平衡，国家容忍这种非均衡化，这种平衡就成为一个难题，所以我们一直缺乏区域平衡机制，包括区域的过度激励，区域的保护，对别的地区的抑制，采取短期的唯我独尊，以我为中心，这样的发展模式的优点是明显的，是充分的，但现在的缺点，平衡起来非常困难，特别反映到城市规划，一些长远的地方，一些衔接上就会出现很多问题，考虑不周全，带来了重大的后遗症，这些后遗症体现在建筑、城市规划、基础设施的不协调不平衡，这种永久的失衡很难纠正，所以它缺乏一种平衡。中国的城市群发展，能形成一个城市群的整体规划，且具有法律效果的规划，得到大家的认可的规划吗？没有，只是考虑自身的部分是充分的，但未考虑与其他的接上，一个大城市的地铁在没有修的几年前都应规划好，先修哪几条，要考虑好接口，我们是修一条算一条，考虑又要接，接了以后又考虑把两个接下来，就会非常地不顺畅，很不方便，所以，协调方面，鼓励个体之间的互相竞赛很容易，但让他们形成一个团队、整体，所以中国打团队的体育项目都不行，打个体的都行，这与区域格局的发展是一样的，区域协调就不行。某一个人、某一政策、某一个行为会造成很大的放大效应，看起来勃勃生机，这是协调发展的一个大难题，特别是我们形成的某种历史的后果很难纠正，协调发展中特别强调，要建立要素有序自由流动，主体功能约束有效，基本公共均等，自然环境可承载的区域协调发展格局，这是讲区域之间的协调，缺乏一种平衡机制，这是第一个问题。（二）国家的整体体制机制问题导致综合协调能力不足协调发展的第二个难处，国家的整体体制机制问题导致综合协调能力不足。有些方面有集中力量办大事的能力，但我们缺乏一种长远的平衡能力。政策和法律，它是为平衡而设计的，而我们是为了经济强的地方，到很多中国非常发达的省市，有的是副省级的城市，计划单列市，有些是省会城市，现在的发展规模非常大，它们就希望独立，变成一个省，变成一个直辖市，直辖市和省比起来，在中国来看，人口是比较少的，现在重庆是3000万，最大，天津才1000多万人口，它跟一个省的人口的政治权利是一样的，还配有政治局委员，未来中国的政治结构能否用于平衡经济的社会结构，所以，强化弱的方面发挥很大的作用，所以，政治作为一个均衡工具，但现在还未进入到这一程度，我们还是强化长板，这是一个机制问题，国家整体的机制。中国一些好事，一些国家出钱的事情，锦上添花的事情，总是拥有特权的地方才拥有，奥运会就不说了，亚运会、大运会都是在沿海发达地区，为什么不能在西部地区？国家出一点钱，支持其基础设施，这是一种均衡，所以，这在美国很多势力能反映政治是平衡经济的，法律是平衡的，并不是法律让富人更有特权，让穷人处在一个更不利的地位。所以，“木桶效应”应更多地运用在政治和法律的平衡上，现在在国内这一意识还比较弱。一个省都想变成直辖市，都想拥有特权，现有的特权可以容忍，但再增加更多的特权就要反对，这是整体的机制。第二，经济和市场的手段也不完善，所以，我们通过财政金融的一种平衡功能，协调的功能，这是有的，但它没有制度化，形成了非常大的约束。主体功能区提出这么长时间了，最后很多都落不了根，是因为财税分配制度，特别是财政支出的制度，预算制度，都没办法形成一个非常协调且均衡的制度安排。经济和市场的手段，在综合协调能力方面是不足的。还有是社会组织，它也有一个平衡的功能，平衡社会，使这方面的短板得到加强，长板受到的某种抑制，就形成一种均衡态势。那社会组织不发达，社会组织的某种行政化，它容易加剧不平衡，所以，第二部分是国家的整体体制机制问题导致综合协调能力不足。这是协调发展的第二个难题。（三）区域的发展差异性与市场的一体性的矛盾协调发展的第三个难处，区域的发展差异性与市场的一体性的矛盾。区域差距是客观存在的，你高我低，你的发展水平处在一个高级阶段，我们在中级阶段，还有一个是低级阶段，这个差距是客观的，但市场是一体的，其价格是一体的，现在的要素自由流动，特别是商品的价格是自由流动的，不能讲因为你落后，我就比你更便宜，或是落后的地区卖的产品价格高，没有这回事。市场是一体的，要采取一致性的政策，那就会产生强者越强，弱者越弱，所以协调发展需要一种调节机制，要协调区域的差异性和市场矛盾，这个我们现在也没有这方面太多的设计，所以，协调发展是一个难题，需要在“十三五”规划或未来更长的发展中将协调发展战略真正地占到某一突破口，特别是在相关的机制、体制、政策上，形成一个健全、完善的框架，协调发展将会对“十三五”的转型升级、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建设，起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我的这部分讲座就到这儿，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