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高管犯罪界限与律师辩护技巧(作者陈有西律师)

公司高管犯罪界限与公司高管犯罪界限与律师辩护技巧律师辩护技巧 演讲人：陈有西演讲人：陈有西大连市律师培训大连市律师培训主讲人简介陈有西陈有西l l京衡律师集团董事长兼主任 一级律师l l中华全国律师协会宪法人权委员会 副主任l l中国人民大学律师学院 兼职教授l l上海交通大学法学院 兼职教授l l中央财经大学法学院 法律硕士导师经济犯罪辩护经济犯罪辩护是刑事辩护的重要门类是刑事辩护的重要门类l治安刑事犯罪与经济刑事犯罪治安刑事犯罪与经济刑事犯罪l国有公司高管犯罪与民营企业家犯国有公司高管犯罪与民营企业家犯罪罪l国企高管犯罪与民企高管犯罪中的国企高管犯罪与民企高管犯罪中的共性与个性共性与个性l律师辩护技术的专门化律师辩护技术的专门化国有企业高管的刑法风险l l国家工作人员身份的职务犯罪(贪污受贿)l l国有资产管理者的国资管理责任风险(流失)l l国有企业管理者的生产责任风险(重大事故)l l大型国企的市场产品责任风险(产品事故)l l企业并购转制中的股权重组风险(公股私化)l l破产清算中的责任追究l l政府内部权力角逐殃及的风险市场经济环境下的民营企业家犯罪l l牟其中案:法人经营责任的个人责任承担l l赖昌星案:地方走私利益与国家犯罪界线l l吴尚澧案:社会性经济事件与政府的恐慌l l杨金德案:司法强权下的民企生存环境l l龚家龙案:转制产权与民企的司法陷阱l l牧羊集团案:民营企业的国有方式治理l l楼恒伟案:内部股权争夺与司法利益角逐l l林运球案:内地招商政策与关门打狗剥夺民营企业的司法风险正在加剧l l最近财新传媒在北京召开的一起民企司法风险讨论会上，详尽地展示了一批案例和证据。其中湖北黄冈中级法院在审理的武汉万全城房产工程楼恒伟案、江苏牧羊集团许荣华案、天津渤海集团朱梦河案、黑龙江伊春光明集团冯永明案、湖北荆州天发集团已经平反的龚家龙案、南阳奥奔公司杨金德“涉黑案等案件，显示出对民企的剥夺手法都非常恶劣。龚家龙案l l天发集团一个案例，已得到完全平反纠正，宣判天发集团一个案例，已得到完全平反纠正，宣判无罪。天发集团董事长、全国工商联石油商会会无罪。天发集团董事长、全国工商联石油商会会长龚家龙长龚家龙20062006年被抓后不久，荆州市政府紧急出年被抓后不久，荆州市政府紧急出手，由荆州市主管经济的副市长牵头组成手，由荆州市主管经济的副市长牵头组成“风险风险化解小组全面接管天发集团。龚先被判刑一年化解小组全面接管天发集团。龚先被判刑一年七个月，经过申诉，法院改判无罪，但其上市公七个月，经过申诉，法院改判无罪，但其上市公司司S*STS*ST天颐的所有财产已经被剥夺。龚家龙和天天颐的所有财产已经被剥夺。龚家龙和天发工会分别所持的天发集团发工会分别所持的天发集团65%65%和和35%35%的股权，的股权，在在20062006年年1111月月2222日转让出去。等他放出来时，财日转让出去。等他放出来时，财产掠夺已经完成。产掠夺已经完成。吴尚澧案l l安徽兴邦公司的全国性扩张l l仙人掌項目的由来l l民企生存与民间融资风险l l事件性经济行为与政府的恐慌l l经营自主与政府干预l l经营平安与司法强权的界入l l救活企业还是搞垮企业l l因果关系和责任承担牧羊集团案l l江苏牧羊集团案，事实也很清楚。检察长到看守江苏牧羊集团案，事实也很清楚。检察长到看守所逼企业家签低价出让股权的合同；纪委出手把所逼企业家签低价出让股权的合同；纪委出手把其他股东双规，逼他们让出股权。民营企业的最其他股东双规，逼他们让出股权。民营企业的最高权力机构是其股东大会，不是政府和党委，这高权力机构是其股东大会，不是政府和党委，这种违法干预民企经营自主权和财产权的行为，已种违法干预民企经营自主权和财产权的行为，已是严重违法。是严重违法。?法制日报法制日报?发表了发表了?公权力如此介入公权力如此介入民企家事为哪般民企家事为哪般?，曝光了这个干预民事企业内部，曝光了这个干预民事企业内部的股权争夺，当地工商、公安、检察、纪委，都的股权争夺，当地工商、公安、检察、纪委，都在党委一把手的指挥下出动。在党委一把手的指挥下出动。凤凰光学集团案凤凰光学集团案l l江西上饶凤凰股份公司厂房置换土地拍卖江西上饶凤凰股份公司厂房置换土地拍卖l l国企高管小金库和民企招商风险国企高管小金库和民企招商风险l l来源：第一财经日报来源：第一财经日报 l l20212021年年0707月月2020日日02:5402:54小小l l江西凤凰光学多名原高管被查江西凤凰光学多名原高管被查 涉嫌私分国有资产凤涉嫌私分国有资产凤一场反腐风暴在江西凤凰光学集团下称一场反腐风暴在江西凤凰光学集团下称“凤凰光学集团凤凰光学集团刮起。刮起。l l据了解，凤凰光学集团原董事长任捷、总经理王熙晏、副据了解，凤凰光学集团原董事长任捷、总经理王熙晏、副总经理刘林春、吴高武等原企业领导人员因贪污受贿、私总经理刘林春、吴高武等原企业领导人员因贪污受贿、私分国有资产、私设分国有资产、私设“小金库被江西省纪委调查。小金库被江西省纪委调查。林运球案林运球案武汉万全城案l l小股东引进大股东l l小股东无钱以股权融资质押l l小股东到期不出资丧失股权l l双方闹上法庭进行股权争夺l l小股东动用公安关系立案抓人l l法院审理无罪公安干预硬判l l以刑事方式完成股权争夺l l司法腐败破坏市场规那么和社会公平当前中国民营企业风险八大成因当前中国民营企业风险八大成因l l追溯一下当前中国民营企业的风险根源有哪些因追溯一下当前中国民营企业的风险根源有哪些因素呢？素呢？l l第一是政治意识形态的风险。革命时期的绝对平第一是政治意识形态的风险。革命时期的绝对平均主义思潮，宁可共同贫穷，也不能让别人先富。均主义思潮，宁可共同贫穷，也不能让别人先富。富人就是罪人。认为为富肯定不仁，灭尽天下富富人就是罪人。认为为富肯定不仁，灭尽天下富人，才有社会公平。这是种流氓无产者思想，人，才有社会公平。这是种流氓无产者思想，“均均贫富是他们的朴素理想，结果会是社会重新进贫富是他们的朴素理想，结果会是社会重新进入共同贫困。入共同贫困。第二是打黑扩大化的风险。l l中国民企从公有制和方案经济的环境中自发成长，中国民企从公有制和方案经济的环境中自发成长，很多的民营企业有一定的原罪，几十年的企业和很多的民营企业有一定的原罪，几十年的企业和个人的毛病，集中清算累加，没有一个企业家能个人的毛病，集中清算累加，没有一个企业家能够经得起这样的审查。有的地方司法，将正常企够经得起这样的审查。有的地方司法，将正常企业中的个别犯罪行为，定性为是为了犯罪而组建业中的个别犯罪行为，定性为是为了犯罪而组建的犯罪基地和犯罪资本工具。完全不顾其数十年的犯罪基地和犯罪资本工具。完全不顾其数十年合法经营的事实，一判决个人犯罪就将企业财富合法经营的事实，一判决个人犯罪就将企业财富尽数没收。民营企业财富的累积总有一些先天的尽数没收。民营企业财富的累积总有一些先天的毛病，三四十年下来，总有一些保安打人，自己毛病，三四十年下来，总有一些保安打人，自己偷税漏税，账目处理上的不当偷税漏税，账目处理上的不当找几个罪名易找几个罪名易如反掌。累积一堆罪名，就可以套上黑社会的帽如反掌。累积一堆罪名，就可以套上黑社会的帽子。而这个帽子一套，人可以杀掉或者判无期，子。而这个帽子一套，人可以杀掉或者判无期，财产可以全部没收。财产可以全部没收。第三是财富权力化转移。l l以前可以通过暴力革命的方式重新分配社会财富，现在不能暴力革命了，就用司法的手段，重新分配财富，用公权力和司法机器重新进行掠夺，重新进行瓜分。全国已经发生的大量案例，充分说明了这种现实的风险。第四是经济行为政治化的风险。l l现在的企业家要批一个工程，要拿各种许可证，要和市长、县长打交道，在官场腐败普遍化的环境下，就要屈从于权力寻租。在中国所有的企业行为，都没有方法避开政府权力。企业家的好多行为，都和行政权力搅在一起，产生大量权力寻租。一旦官员受贿案爆发，企业家就都是行贿人。现在很多企业家出事，都是官员犯罪牵扯，涉及行贿犯罪。第五是官员短期政绩观的风险。l l官场内斗殃及池鱼。当了市长、县长，就希望在任上，能够搞出几个大工程，对形象和仕途都有好处。一任新官往往都有自己的一些企业家兄弟圈，要工程，要发财时机，因此对原定的地域范围的工程要重新洗牌，这样一种新官旧官抢工程的内斗，权力重新配置导致的内讧，也使一些企业家出事。第六是方案经济的观念权力插手民营企业。l l很多官员习惯于用公有制的思维，将私营企业当成国有企业来管理，权力的运用没有界线，肆意插手民营企业内部事务。没有根本的?公司法?法律观念。不尊重民营企业的经营自主权和财产私有权，从来不明白民企的最高权力机构，是其本身的股东大会。第七是刑法罪名的泛犯罪化立法。l l中国实行市场化改革以来，建立市场经济法律体中国实行市场化改革以来，建立市场经济法律体系，一个特征就是系，一个特征就是“经济刑法高度发育。经济刑法高度发育。?刑法刑法?进行了八次修正，增加了上百个市场经济秩序方进行了八次修正，增加了上百个市场经济秩序方面的犯罪罪名。应当成认，在一个司法清明、司面的犯罪罪名。应当成认，在一个司法清明、司法人员严谨慎守的国家，这种罪名的细化，不会法人员严谨慎守的国家，这种罪名的细化，不会危及企业的运行和生存。对标准市场经济行为本危及企业的运行和生存。对标准市场经济行为本来是很有好处的。但是今日中国的司法人员腐败来是很有好处的。但是今日中国的司法人员腐败寻租问题严重，法律素养和水平不高，这种罪名寻租问题严重，法律素养和水平不高，这种罪名扩大化，反而大大增加了司法人员陷人入罪、进扩大化，反而大大增加了司法人员陷人入罪、进行权力寻租的空间。行权力寻租的空间。第八是行政权司法权腐败的敲诈勒索。l l民营经济对行政许可的依赖l l行政处分l l行政优惠l l行政合同l l权力寻租和权力勾结都会带来风险企业高管犯罪的类型l l职务犯罪职务犯罪:行贿行贿 受贿受贿 侵占侵占 挪用挪用 流失流失 玩忽玩忽l l投资类犯罪投资类犯罪:股权股权 土地土地 兼并中的流失兼并中的流失l l市场行为犯罪市场行为犯罪:走私走私 非法经营非法经营 洗钱洗钱l l金融秩序类犯罪金融秩序类犯罪:集资诈骗集资诈骗 非法吸收存款非法吸收存款l l公司法犯罪公司法犯罪:股权股权 小金库小金库 高管滥用权力高管滥用权力l l证券类犯罪证券类犯罪:经营权经营权 欺诈欺诈 关联关联.内幕交易内幕交易l l税收类犯罪税收类犯罪:发票发票 增值税增值税 海关海关l l产品责任犯罪产品责任犯罪:假冒伪劣假冒伪劣 质量事故质量事故l l管理责任犯罪管理责任犯罪:重大事故重大事故 劳工事件劳工事件l l知识产权犯罪知识产权犯罪:假冒假冒 盗窃盗窃 生产侵权知识产权产品生产侵权知识产权产品l l政治性犯罪政治性犯罪:打黑扩大化打黑扩大化,黑恶势力犯罪黑恶势力犯罪律师的辩护要旨l l主体主体l l罪名罪名l l性质性质l l要件对照要件对照l l主次主次l l从大局到具体情节从大局到具体情节l l知识面知识面l l逻辑性逻辑性l l情节之辩情节之辩律师的辩护策略l l沟通l l反映l l张驰l l策略l l统一l l协调l l真辩l l舆论刑辩律师遇到的常见问题l l律师会见权、调查权、阅巻权、取证权、申请鉴律师会见权、调查权、阅巻权、取证权、申请鉴定权、调取证据权、执业不被自己的当事人检举定权、调取证据权、执业不被自己的当事人检举权、申请控方证人出庭权、辩方证人出庭权、向权、申请控方证人出庭权、辩方证人出庭权、向被告通报案情的豁免权、法庭调查中的反对权、被告通报案情的豁免权、法庭调查中的反对权、律师申请回避权、当庭质证权、当庭补充证据权；律师申请回避权、当庭质证权、当庭补充证据权；法院的违法言辞证据排除权；取消检察院对法院法院的违法言辞证据排除权；取消检察院对法院的干预权；合议庭权力不被干预权；非审判人员的干预权；合议庭权力不被干预权；非审判人员不准干预定案问题；禁止案件内部请示问题；保不准干预定案问题；禁止案件内部请示问题；保护证人问题；法官专业技能问题；禁止非法关押护证人问题；法官专业技能问题；禁止非法关押点问题；禁止夜晚审讯常态化问题。点问题；禁止夜晚审讯常态化问题。敢于辩护 善于辩护l l处理好保护自己和保护被告人的关系l l处理好依法辩护和违法辩护的关系l l处理好伸张正义和履行职责的关系l l处理好尊重法庭和敢于辩护的关系l l处理好澄清真相和引诱翻供的关系l l处理好尽职效劳和迁就家属的关系l l处理好业务创收和法律援助的关系会见被告人:庭前的思路准备l l认真倾听:从被告人处了解案件疑点l l反向审查:以侦查者的眼光排除疑点l l告知法律:与被告人达成共识确定根本思路l l分析利弊:要求被告人按根本领实当庭证供外围调查:庭前的证据准备律师取证:尽职办好每一个案件从会见中确定取证的方向逼近客观真相:律师不要倾向性取证遵守取证的规那么对证据进行必要的甄别和综合分析研究案情:庭前的法理准备l l牢记:任何案件都有可辩点l l构成要件分析的重要性l l穷尽相关的司法解释、时效l l研究法律标准的冲突效力l l确定性标准为主、法理性阐释为辅l l对起诉书适用法条的核对与审查认真阅卷:庭前的抗辩准备l l审查重点:被告人口供与会见笔录的对照l l理出时间顺序，发现案情的逻辑疑点l l犯罪时间顺序 侦查时间顺序l l对口供的合法性真实性审查(蒋万明案)l l对证言的合法性真实性审查(黄纪和案)l l对鉴定材料的合法性客观性审查(方案)l l对身份证据的审查 对书证的审查(虞案)写好辩词:庭前的材料准备l l办案要少而精，不可多而杂、滥而粗l l没有书面材料不准上法庭l l拟好发问提纲l l通过整理辩护词理出事实和法律思路l l对辩护词的证据体系完善l l理好对控方证据的质疑要点l l理好辩方证据的要点和证明体系法庭上发问被告人的技巧l l发问是律师影响法庭焦点的重要手段l l尊重法官，引导法官的注意点l l把发问的意图隐藏在合法的方式中l l迂回发问的技巧l l如何向被告人发问l l如何对公诉人发问如何合法地引导证人说出真相l l对证人的选择:传还是不传l l发问证人的目的:逼近真相l l引导证人、但不能诱导证人l l对控方证人的反用l l对辩方证人的庭前辅导、证人保护l l防止证人被污染、威胁l l决不收买证人和诱使证人虚假作证庭审质证的技巧l l实事求是成认有效证据不可全盘否认l l发现疑点，以攻为守(日期、地点、人物)l l证据的三性审查l l无罪、罪轻证据的申请调取l l声明未经质证的证据不得作为证据使用l l对控方隐瞒证据的对策l l事实被告人负责、证据三性审查律师负责如何使辩方证据被法庭重视l l事先向法官提交辩方证据l l写好清晰的证明要点和证明体系l l对控方在案证据的反用、逻辑疑点l l出示辩方证据是为法庭辩论提供依据l l注意辩方证据来源的合法性l l没有把握的证据不要出示如何在法庭上发表辩护意见l l实事求是，有理有据，中心明确l l法庭的中心是法官，不是听众l l是演讲，不是读稿l l根据法庭调查出现的焦点组织辩论意见l l辩论的目的是说服法官接受你的观点l l敢言、明晰、修养、分寸第二轮辩护的要点把握l l认真对待第二轮辩论l l听取、摘要和组织回应，不重复l l对事实的补充l l对法理争议的澄清l l无罪推定与法庭教育l l量刑情节的阐述l l最后意见关于被告人法庭表现的律师陈述l l对被告人的庭前提醒和辅导l l如何对待被告人的翻供l l如何对待被告人的事实成认和性质否认l l被告人的辩护权保护和认罪的把握l l对控方和法庭威胁的对抗技巧l l提醒被告人作简短明确的最后陈述刑事诉讼法修改的前沿问题l l第一个问题：根本原那么的修改第一个问题：根本原那么的修改l l人权保障人权入宪、国际条约、司法现人权保障人权入宪、国际条约、司法现状状l l程序法定正当程序明确规定程序法定正当程序明确规定l l无罪推定审判定罪、控方举证、有利被无罪推定审判定罪、控方举证、有利被告人告人l l保障辩护不仅是有权获得辩护保障辩护不仅是有权获得辩护l l程序公开审判委员会问题程序公开审判委员会问题l l控辩平衡检察权问题控辩平衡检察权问题律师的法庭修养和论辩风格l l尽职无畏:刑事律师的根本要求l l不卑不亢:刑事律师的法庭态度l l谦和冷静:刑事律师的法庭修养l l对待公诉人:指出谬误，尊重人格l l对待法官:坚持说理，不正面冲突l l对待听众:视假设无人，不哗众利用刑事司法改革的原那么和目标l l刑事司法的文明、公正、权威，中国刑事律师作用的发挥，有赖于国家司法改革l l只有落实依宪治国才有可能有和谐司法l l只有树立法治权威，才有和谐社会l l必须立即启动实质性的中国司法改革l l目标:公正公平公开公允,法律至上l l防止冤假错案l l把所有社会公平带回法庭l l重树中国人民对国家司法的信心自强、自尊、自律、自为中国律师要活出尊严l l心态：律师的机遇、困难和人格铸造l l业务：律师的业务方向选择l l定位：达那么兼济天下，穷那么独善其身l l利益：金钱第一还是道义良心第一？l l政治：远离还是参与？l l时代等待着优秀的中国律师l谢谢 谢谢京衡律师集团京衡律师集团北京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