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智统一的教育

爱智统一的教育爱智统一的教育山西大学教育科学学院 刘庆昌 引引 言言n n人们从来就不习惯对教育进行思辨；科学主义思潮所导致的教育技术人们从来就不习惯对教育进行思辨；科学主义思潮所导致的教育技术理性，已经把教育变得精致而无趣，使教育远离了生活和人文。理性，已经把教育变得精致而无趣，使教育远离了生活和人文。n n教育并不是发生在学校、教室里的所有故事；如果从事教育工作的人，教育并不是发生在学校、教室里的所有故事；如果从事教育工作的人，不懂得教育的意义，不能理解教育的精神，那么，他的各种努力之于不懂得教育的意义，不能理解教育的精神，那么，他的各种努力之于教育都会是隔靴搔痒或不着要领的。教育都会是隔靴搔痒或不着要领的。n n在我看来，爱智统一是教育的内在意义和精神，爱智统一的教育，是在我看来，爱智统一是教育的内在意义和精神，爱智统一的教育，是好的教育。好的教育。n n仁而不知，则爱而不别也；知而不仁，则知而不为也。故仁者所以爱人类也，智者所以除其害也。（春秋繁露必仁且智）n n哲学的爱智慧。n n哲学这个词的英文是philosophy，在古希腊那里是philo-sophia，即爱（philo）智慧（sophia）。一、爱智统一的教育品格一、爱智统一的教育品格n n1.1.关于教师的议论关于教师的议论n n我们述说一个老师的好，一般会集中在两个方面：课好，人好。我们述说一个老师的好，一般会集中在两个方面：课好，人好。n n我们述说一个老师的不好，一般也会集中在两个方面：课不好，人也我们述说一个老师的不好，一般也会集中在两个方面：课不好，人也不咋地。不咋地。n n课好，其实就是在个人基本素质作用下，具有教学智慧。课好，其实就是在个人基本素质作用下，具有教学智慧。n n人好，最基本的是道德上无瑕疵，最核心的是有爱的情怀。人好，最基本的是道德上无瑕疵，最核心的是有爱的情怀。n n尽管一个好教师是多种优秀品质和实际教育效果促成的，但作为人的尽管一个好教师是多种优秀品质和实际教育效果促成的，但作为人的爱和作为职业教育者的智，应该是好教师之所以好的关键性因素。爱和作为职业教育者的智，应该是好教师之所以好的关键性因素。仁而不知，则爱而不别也；知而不仁，则知而不为仁而不知，则爱而不别也；知而不仁，则知而不为也。故仁者所以爱人类也，智者所以除其害也。也。故仁者所以爱人类也，智者所以除其害也。（春秋繁露春秋繁露 必仁且智必仁且智）n n2.2.从爱和智的角度去观察教师，把他们划分为几种类型：从爱和智的角度去观察教师，把他们划分为几种类型：n n智多爱少。智多爱少。n n爱多智少。爱多智少。n n爱智均少。爱智均少。n n爱智均多而不统一爱智均多而不统一n n爱智均多而统一爱智均多而统一n n教育是由教育者操纵的，所以，理想的教育就是爱智均多且统一的教教育是由教育者操纵的，所以，理想的教育就是爱智均多且统一的教育。育。爱智均多且统一的教育中，爱智均充分，爱是智爱，智是爱智。爱智均多且统一的教育中，爱智均充分，爱是智爱，智是爱智。n n 19971997年，我发表了论年，我发表了论文文初论爱和智在教育中初论爱和智在教育中的统一的统一，第一次用理论，第一次用理论的方式表达了的方式表达了“爱智统一爱智统一”的教育观。虽然并不成的教育观。虽然并不成熟，但奠定了我思考教育熟，但奠定了我思考教育的个性化的基础。的个性化的基础。3.3.3.3.在在在在初论爱和智在教育中的统一初论爱和智在教育中的统一初论爱和智在教育中的统一初论爱和智在教育中的统一中，我认为：中，我认为：中，我认为：中，我认为：n n教育是指向人的教育是指向人的,是帮助人完善人的本质的。教育将围绕是帮助人完善人的本质的。教育将围绕着人的本质力量而进行。而人的本质力量的基本成分着人的本质力量而进行。而人的本质力量的基本成分,可可以成为教育的灵魂。那么以成为教育的灵魂。那么,人的本质力量的基本成分是什人的本质力量的基本成分是什么呢么呢?n n人类在进行自然斗争和社会斗争中人类在进行自然斗争和社会斗争中,是不断使用自身力量是不断使用自身力量的。在原始阶段的。在原始阶段,体力占据着重要地位体力占据着重要地位,其后其后,斗勇逐渐过斗勇逐渐过渡到斗勇斗智。进入文明社会后渡到斗勇斗智。进入文明社会后,阶级间的斗争更有了情阶级间的斗争更有了情力的较量力的较量(我们更习惯于称之为德的较量我们更习惯于称之为德的较量)。因而。因而,体力、体力、智力、情力智力、情力(德的力量德的力量)是人类主要的力量。是人类主要的力量。n n就这三种力量来讲就这三种力量来讲,体力是非本质的。体力强大并不是人体力是非本质的。体力强大并不是人之所以为人的依据。这样之所以为人的依据。这样,智力和情力智力和情力(德的力量德的力量)就是人就是人类最基本的力量。智力亦即智慧。情力或称德的力量类最基本的力量。智力亦即智慧。情力或称德的力量,实实际上是一个爱的问题。一切德的主旨不外一个爱字。爱是际上是一个爱的问题。一切德的主旨不外一个爱字。爱是处理人物、人人之间关系的理想的原则。处理人物、人人之间关系的理想的原则。n n可以说可以说,爱和智是人本质力量的基本成分爱和智是人本质力量的基本成分,也是教育的灵魂。也是教育的灵魂。n n所谓爱是善真之善、情理之情、仁智之仁所谓爱是善真之善、情理之情、仁智之仁,它是与它是与人类的道德、情感、人格等相联系的事实。也就人类的道德、情感、人格等相联系的事实。也就是说爱可以是道德的一种要求和境界是说爱可以是道德的一种要求和境界,爱可以是情爱可以是情感的一类感的一类,爱可以是某种性质的人格的表现。在道爱可以是某种性质的人格的表现。在道德的意义上德的意义上,爱可以是一种原则爱可以是一种原则;在情感的意义上在情感的意义上,爱可以是一种体验爱可以是一种体验;在人格的意义上在人格的意义上,爱可以是一爱可以是一种素质。种素质。n n所谓智则是善真之真、情理之理、仁智之智所谓智则是善真之真、情理之理、仁智之智,它是它是人类理性能力的体现人类理性能力的体现,是人类认识的最高追求。具是人类认识的最高追求。具体而言体而言,智是人敏捷、深刻、机智、创造等品质的智是人敏捷、深刻、机智、创造等品质的概括。爱和智是教育的灵魂概括。爱和智是教育的灵魂,是教育的基本追求和是教育的基本追求和原则原则,它也必然体现在教育过程和教育者的素质等它也必然体现在教育过程和教育者的素质等方面。方面。n n 只有兼具爱智的人只有兼具爱智的人,才能从事统一爱智的教育才能从事统一爱智的教育事业。教育是爱者和智者的事业事业。教育是爱者和智者的事业,无爱的智者无心无爱的智者无心搞教育搞教育,无智的爱者无力搞教育这是由其职业特点无智的爱者无力搞教育这是由其职业特点决定的决定的,实践的要求比理论的说明更有力量。举凡实践的要求比理论的说明更有力量。举凡成功的教育者是兼具爱智的。教育者成功的经验成功的教育者是兼具爱智的。教育者成功的经验,完全可以用爱和智加以概括完全可以用爱和智加以概括,其余的铺排总是多余其余的铺排总是多余的。的。二、爱智统一的教师素质二、爱智统一的教师素质n n20082008年就年就“范跑跑事件范跑跑事件”，科学时报科学时报约我写一篇关于约我写一篇关于教师素质的文章，教师素质的文章，6 6月月2020日，我发表了日，我发表了爱智统一者可以爱智统一者可以为师为师一文，明确地把爱智统一与教师的素质结合了起来。一文，明确地把爱智统一与教师的素质结合了起来。n n 此文发表后，同样在此文发表后，同样在科学时报科学时报上，上，6 6月月2727日，江苏大学王长乐教授发表了日，江苏大学王长乐教授发表了培养培养“爱智爱智统一统一”品格需要说真话的教育品格需要说真话的教育，8 8月月1 1日，山东日，山东师大李忠教授发表了师大李忠教授发表了培养培养“爱智统一爱智统一”的品格的品格需要尊重人的教育需要尊重人的教育，在一定程度上，拓展了，在一定程度上，拓展了“爱智统一的教育爱智统一的教育”的内涵。的内涵。n n爱者为范。人身上一切好的心与行都属于善，近于德心德行，实际上爱者为范。人身上一切好的心与行都属于善，近于德心德行，实际上是通向爱心爱行的。爱是德的最高境界，与教育有血缘的联系。爱之是通向爱心爱行的。爱是德的最高境界，与教育有血缘的联系。爱之于教育犹如水之于池。无爱的教育，就像无水的池一样失去了生命力。于教育犹如水之于池。无爱的教育，就像无水的池一样失去了生命力。n n智者为师。真正合格的教育者应是学识高远、智力优异的人。教育塑智者为师。真正合格的教育者应是学识高远、智力优异的人。教育塑造人的灵魂，指向人类的本质力量，除了德操的陶冶，就是理性的培造人的灵魂，指向人类的本质力量，除了德操的陶冶，就是理性的培育。育。n n立足现实，成人成才是教育的理想。成人旨在成德，使人成为爱者；立足现实，成人成才是教育的理想。成人旨在成德，使人成为爱者；成才旨在成智，使人成为智者。兼具爱智的人就是灵魂完整健全的人，成才旨在成智，使人成为智者。兼具爱智的人就是灵魂完整健全的人，这样的人只能由兼具爱智的人来培育。这样的人只能由兼具爱智的人来培育。n n换言之，教师须是一个爱的智者和智的爱者，他要用自己的爱心唤起换言之，教师须是一个爱的智者和智的爱者，他要用自己的爱心唤起学生的德性，用自己的智慧唤起学生的理性。学生的德性，用自己的智慧唤起学生的理性。三、爱智统一的教育精神三、爱智统一的教育精神n n 20062006年，我发表了年，我发表了论教育性论教育性一文，指出一文，指出了教育是一种干预，是一了教育是一种干预，是一种关怀性的、策略性的干种关怀性的、策略性的干预，为预，为“爱智统一的教育爱智统一的教育”找到了本体的论依据。找到了本体的论依据。n n n n在在论教育性论教育性中，我认为：中，我认为：n n 人处在影响中；影响有自然的和人为的，人为的、主动的影响就是干预；人处在影响中；影响有自然的和人为的，人为的、主动的影响就是干预；干预有恶意的和善意的，善意的、关怀性的干预就是教育；善意不见得有善干预有恶意的和善意的，善意的、关怀性的干预就是教育；善意不见得有善果，所以，干预需有策略；有策略的善意干预可能是随意的，只有系统性的果，所以，干预需有策略；有策略的善意干预可能是随意的，只有系统性的干预才有最好的效果。历史用干预性、关怀性、策略性、系统性，成就了教干预才有最好的效果。历史用干预性、关怀性、策略性、系统性，成就了教育。干预性是教育的第一内涵。干预加上关怀足以使任何人与人之间的活动育。干预性是教育的第一内涵。干预加上关怀足以使任何人与人之间的活动成为教育。但只有加上策略性，才有可靠的好教育。系统性则是把好的教育成为教育。但只有加上策略性，才有可靠的好教育。系统性则是把好的教育制度化了。简言之，教育就是一种干预，是一种关怀性的、策略性的和系统制度化了。简言之，教育就是一种干预，是一种关怀性的、策略性的和系统性的干预。我认为这也是迄今为止的教育的要义。性的干预。我认为这也是迄今为止的教育的要义。n n教育精神是教育性在人思维中的转换与升华。坚持了教育精神的人，教育精神是教育性在人思维中的转换与升华。坚持了教育精神的人，实际实现了教育性。实际实现了教育性。n n教育性是教育的基因，教育精神只有源自教育性，才会真正地属于教教育性是教育的基因，教育精神只有源自教育性，才会真正地属于教育。教育性只有在人的思维中转换和升华为教育精神，才能够让人们育。教育性只有在人的思维中转换和升华为教育精神，才能够让人们真切地感受到教育作为一种人类活动的独特性。真切地感受到教育作为一种人类活动的独特性。n n应该说，教育性是内隐的，不揭示出来，我们就难以意识到；应该说，教育性是内隐的，不揭示出来，我们就难以意识到；n n还应该说，教育性是要借助于教育者来实现的，在理论上揭示出来的还应该说，教育性是要借助于教育者来实现的，在理论上揭示出来的教育性，不可能完全自动地走进教育过程。教育性，不可能完全自动地走进教育过程。n n教育者的行为坚持了教育精神，他们所进行的教育就会成为真的教育，教育者的行为坚持了教育精神，他们所进行的教育就会成为真的教育，否则，就只是发生在教育场所的一种假的或不全真的教育。否则，就只是发生在教育场所的一种假的或不全真的教育。四、爱智统一的教育理论四、爱智统一的教育理论n n20092009年，我发表了年，我发表了爱智统一的教育原爱智统一的教育原理理，完整表达了，完整表达了“爱智统一教育爱智统一教育”的理的理论。论。n n2.2.在在爱智统一的教育原理爱智统一的教育原理中，我认为：中，我认为：n n教育：教育性的交往教育：教育性的交往 n n教育性：人际干预的关怀性和策略性教育性：人际干预的关怀性和策略性 n n教育精神：教育性在人思维中的转换和升华教育精神：教育性在人思维中的转换和升华 n n教育原则：教育精神的操作形式教育原则：教育精神的操作形式 n n教育方法：教育原则支配下的教育操作思路教育方法：教育原则支配下的教育操作思路 n n教育者：实现教育的人教育者：实现教育的人 （一）教育：教育性交往（一）教育：教育性交往n n从交往到干预：交往的不对等性，促生了从交往到干预：交往的不对等性，促生了干预。干预。n n从干预到教育：干预的关怀性促成了教育，从干预到教育：干预的关怀性促成了教育，基于关怀的策略性促成了好教育。基于关怀的策略性促成了好教育。n n教育是教育性在人际干预活动中的显现。教育是教育性在人际干预活动中的显现。（二）教育性：人际干预的关怀性和策略性（二）教育性：人际干预的关怀性和策略性n n关怀性在主体那里，是牵涉教育情感的。n n策略性在主体那里，是牵涉教育思维的。n n教育情感和教育思维的相互作用，会产生人的教育智慧。（三）教育精神：教育性的转换和升华（三）教育精神：教育性的转换和升华n n关怀性的升华是爱。n n策略性的升华是智。n n爱和智在教育中的统一，就是教育的精神。（四）教育原则：教育精神的操作形式（四）教育原则：教育精神的操作形式n n教育原则是抽象的教育精神和具体的教育情境碰撞的结果。n n特定的教育原则可以是体现爱的，也可以是体现智的，也可以是爱智统一的。（五）教育方法：教育原则支配下的教育操（五）教育方法：教育原则支配下的教育操作思路作思路n n教育方法是单个教育方式的策略或多个教育方式的组合策略。n n教育方式的使用在不同的教育原则支配下，运行策略和效果是不一样的。（六）教育者和受教育者：实现教育的人（六）教育者和受教育者：实现教育的人 n n能理解教育性的人。n n能具备教育精神的人。n n能掌握教育原则的人。n n能操作教育方法的人。五、爱智统一的教育境界五、爱智统一的教育境界n n （一）教、育、引、渡（一）教、育、引、渡n n 教：借助于表达，使人知，使人会。教：借助于表达，使人知，使人会。n n 育：抱着关怀之心，使人好，使人美。育：抱着关怀之心，使人好，使人美。n n 引引“育育”入入“教教”，教就不局限于，教就不局限于“上施下效上施下效”，而是有了绵绵的善意。而是有了绵绵的善意。n n引：引：“引引”者，引领。可发生在者，引领。可发生在“教教”的领域，也可发生的领域，也可发生在在“育育”的领域。在教的领域中，教师要引人，学必至正的领域。在教的领域中，教师要引人，学必至正反之境；在育的领域中，教师欲引人，德必至随心所欲不反之境；在育的领域中，教师欲引人，德必至随心所欲不逾距之境，只有德者才能能够使人继其志逾距之境，只有德者才能能够使人继其志。（教者，给人。（教者，给人不曾有的东西；育者，让人茁壮成长；引者，则把人带出不曾有的东西；育者，让人茁壮成长；引者，则把人带出原先的处境，具有解放者的品行。）原先的处境，具有解放者的品行。）n n渡：渡人，实为救人，就是要帮助别人由坏到好、由低到渡：渡人，实为救人，就是要帮助别人由坏到好、由低到高。教师，启人之蒙，解人之蔽，无异于渡人出苦，渡人高。教师，启人之蒙，解人之蔽，无异于渡人出苦，渡人及乐。及乐。n n （二）诗意与深刻（二）诗意与深刻n n 首先，诗意与深刻并存的教育，是爱和智慧的统一。首先，诗意与深刻并存的教育，是爱和智慧的统一。爱在教育中的意义，在于它能够融通有差异的个体，能够爱在教育中的意义，在于它能够融通有差异的个体，能够让没有血缘关系的教师和学生在教育的情境中愉快地相处，让没有血缘关系的教师和学生在教育的情境中愉快地相处，从而人性的善端能够自然地展开。这就是一种诗意。从而人性的善端能够自然地展开。这就是一种诗意。n n 然而，对于教育来说，仅有爱是不够的，教育所要求然而，对于教育来说，仅有爱是不够的，教育所要求的爱还需是智慧的，因为没有智慧的爱，如溺爱、偏爱，的爱还需是智慧的，因为没有智慧的爱，如溺爱、偏爱，虽然本真，却是有害的。除却有害，没有智慧的爱，通常虽然本真，却是有害的。除却有害，没有智慧的爱，通常也是肤浅的，且没有丝毫的美感。或因此，教育在进化过也是肤浅的，且没有丝毫的美感。或因此，教育在进化过程中，很快就把策略意识引入其中。程中，很快就把策略意识引入其中。n n 历来的教育思想家、理论家，他们的智慧一方面是对历来的教育思想家、理论家，他们的智慧一方面是对于教育自身的深刻理解，另一方面就是关于教育策略的真于教育自身的深刻理解，另一方面就是关于教育策略的真知灼见。而他们之所以是教育家，还因为他们关于教育策知灼见。而他们之所以是教育家，还因为他们关于教育策略的认识里是蕴含有深刻的爱意。这样，我们就发现了两略的认识里是蕴含有深刻的爱意。这样，我们就发现了两种重要的东西：智爱和爱智。智爱，让教育不仅诗意而且种重要的东西：智爱和爱智。智爱，让教育不仅诗意而且深刻；爱智，让教育不仅深刻而且诗意。深刻；爱智，让教育不仅深刻而且诗意。n n 其次，诗意与深刻并存的教育，是人文精神和科学精其次，诗意与深刻并存的教育，是人文精神和科学精神的融合。人文精神是人类高度自知和自尊的产物，是一神的融合。人文精神是人类高度自知和自尊的产物，是一种普遍的人类自我关怀，表现为对人的尊严、价值、命运种普遍的人类自我关怀，表现为对人的尊严、价值、命运的维护、追求和关切，对各种精神文化现象的高度珍视，的维护、追求和关切，对各种精神文化现象的高度珍视，对一种全面发展的理想人格的肯定和塑造。对一种全面发展的理想人格的肯定和塑造。n n 在很大程度上，人之所以能够诗意地栖居于大地之上，在很大程度上，人之所以能够诗意地栖居于大地之上，就是因为人文精神的出场，否则，自然而物质的人是无所就是因为人文精神的出场，否则，自然而物质的人是无所谓诗意的。教育是人文精神的现实表现，人类正是通过教谓诗意的。教育是人文精神的现实表现，人类正是通过教育来维护和延续自己的尊严，并把自己送向美好的未来。育来维护和延续自己的尊严，并把自己送向美好的未来。n n 今天我们的教育很重视人文精神，当然不是为了教育今天我们的教育很重视人文精神，当然不是为了教育的诗意，但洋溢着人文精神的教育的确是诗意的。不过，的诗意，但洋溢着人文精神的教育的确是诗意的。不过，在现实的教育中，科学精神的地位更为显赫，教育过程的在现实的教育中，科学精神的地位更为显赫，教育过程的模式化、技术化，都是在科学精神的指引下进行的。在没模式化、技术化，都是在科学精神的指引下进行的。在没有人文精神作用的情况下，科学精神支配下的教育几乎走有人文精神作用的情况下，科学精神支配下的教育几乎走向了偏狭的技术主义泥潭。向了偏狭的技术主义泥潭。n n 好在人类是智慧的。经过历史的洗礼，当代教育整体好在人类是智慧的。经过历史的洗礼，当代教育整体上不再偏执，科学精神的求真求实和人文精神的求善求美，上不再偏执，科学精神的求真求实和人文精神的求善求美，逐渐在教育者的思维中得以整合。脚踏在大地上，自由地逐渐在教育者的思维中得以整合。脚踏在大地上，自由地畅想，正成为教育的时代形象。畅想，正成为教育的时代形象。n脚踏在大地上，n自由地畅想，n正成为教育的时代形象。n n谢谢大家！n n欢迎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