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编纪念改革开放四十周年征文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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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编纪念改革开放四十周年征文 5 篇1964 年 8 月,我被录用为国家干部,试用期二年,月工资 25.85 元。由于文化大革命的影响,直到1969 年才转正定级,月工资为 30 元。当时我在中共灵宝县委农村政治部工作。我们部里的张秘书是位老同志,月工资 51.5 元。我们的工资造在一张表上,每当从会计那儿领工资时,看到张秘书数着一叠叠的钱,我十分羡慕,我想,我干到退休时,工资能到张秘书那个水平就心满意足了。这就是我的“工资梦”。其实我也知道这个梦是很难实现的,因为六、七十年代调工资和现在的办法不一样。现在是一两年调一次,人人有份。那时是四五年调一次,按人头分指标,大都是百分之二、三左右,而且每调一次只增加五六块钱。那时我已三十出头,干到六十岁退休,顶多调五六次工资,而且不会每次都有我。想到这里,有些心灰意冷了,但是我要通过去奋斗去努力,争取工作上比别人突出,能多调几次,尽最大努力实现我的“工资梦”。我家住在阳平镇铸鼎塬,十年九旱。生产队每个劳动日只分一角八分钱。年迈多病的父亲和带着三个孩子的妻子,每年挣的工分不够口粮钱,年年透底,还要欠生产队几十元钱。粮食不够吃还要买高价粮。我每月的 30 元工资,成了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 30 元钱怎样支配,我算计着花。我每月给自己留 10元生活费,给妻子 20 元养活老小。我留这 10 元钱有详细的计划,我在机关食堂吃饭,每天花 3 毛钱,1 斤粮票。具体支配是:早饭二两馍一碗稀饭,二分钱咸菜,合计八分钱;午饭二两馍,二两面条,合计八分钱;晚饭二两馍,一碗稀饭,八分钱热菜,合计一角四分钱。这样下来一个月伙食费 9 元左右,剩余 1 元作为买牙刷牙膏肥皂之类生活用品。有一次,妻子和大女儿(6 岁)来看我,在机关住了两天,因为当时粮食是定量供应,每月只有 29 斤。为了节省粮票,我早上只喝一碗稀饭,女儿喝一碗稀饭吃二两馍,女儿见我吃的很少,竟然自豪地对妈妈说:“我爸饭量真小,还没有我吃得多呢。”妻子明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没有说出口。她们只住了两天,就匆匆回农村去了。女儿长大后才明白原委,每当提起此事,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总是止不住眼眶就湿润了。1978 年,我担任了西阎公社党委副书记,工资已涨到 40 元。那年调资,县里分配指标是百分之二,西阎公社四十五名机关干部,只分一个调资指标。我是抓机关的副书记,党委把这项工作分给了我。僧多肉太少,怎么办呢?我知道,这是个惹人的差事,过去机关调资,总是你争我抢,吵吵嚷嚷。我反复考虑后决定用无记名投票的办法,谁的票多给谁。大家都同意这个办法。但是投票结果让我更为难了,我的票数最多,理所当然这个指标应该给我。当时机关有位老同志工作 20 多年了工资比我还低,我不忍心,就提出把这个指标让给他,但他死活不答应,党委几位同志也不同意。但我的态度很坚决,党委书记有点作难,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了县委书记刘振帮。刘书记说:“博理同志工作不错,工资偏低,指标不能让。至于那位老同志可以照顾一下,我让人劳局从机动指标里再调剂一个。”就这样,我的工资涨到了 45.5 元。1980 年,我担任城关镇党委书记后,又升了一级,工资达到 51.50 元,这时,我暗自庆幸,我的工资梦提前实现了。那年我 39 岁,离退休还有二十多年。我想,一个人只要工作肯努力、肯奋斗,梦想总会实现的,党和人民是不会亏待你的。从此以后,我工作上更加努力。1984 年,我担任了灵宝市(县)法院院长,1995 年担任了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2002年退休时工资已达到了 1295 元。 2003 年,在一次听报告中获悉朱镕基总理说,三年后干部职工工资要达到 3000 元以上,我当时听了很受鼓舞,但也有点半信半疑。我想真要达到那个水平,干部们都要烧高香了。三年后,总理的承诺果真实现了,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干部职工工资大幅度上升,平均都在 3000元以上,特别是企业退休职工,连调十二年,由原来的月平均六七百元达到两千多元。我的退休工资现在已达到每月 4800 元,和改革开放四十年前相比上升了 100 倍之多,这是我当年做梦都没有想到的。纪念改革开放四十周年征文档案,记录当下,沉淀历史。档案是尘封的历史,那谁来记录档案发展的历史呢?翻开岁月的画卷,如歌的岁月只能记录在发黄的纸张、尘封的案卷、黑白的影像之中。10 年前,初进公司档案库房时,被堆积如山的档案强烈地震撼到,满满几柜子的账簿里详细记录着历届档案员用精致的仿宋体撰写的档案信息。老师傅们说,当时每一位新入职的档案员必须练习半年的“仿宋体”,才有登记建账的资格。在档案人眼中,这是未被列入企标的企标,是每一个合格档案人的必备技能之一。随着公司任务量的增多,档案登记任务压力亦逐年增大。一份技术资料的档案形成,档案员要经历“移交账”“资料总账”“发放卡片”“资料回收账”等多道程序。缓慢的工作效率难以应对日益增长的工作量,曾经必备技能之一的“仿宋体”一度无暇顾及,档案数字化建设就成为档案员最期盼的事儿。2003 年,公司引进了第一套档案系统管理工具金航百科。从此,档案管理基本告别了传统的、如山一般的纸质账簿,电子台账登上了历史舞台。2010 年以后,数字档案馆的理念开始在行业内推广,公司也开始了数字档案馆的建设工作。从走访调研、起草建设方案,到硬件升级、制度修订,档案员们孜孜不倦地为之付出努力。至 2014 年底,公司顺利通过了上级单位的“一级数字档案馆”验收,档案移交、登记、发放、补发申请、复印任务派工、回收档案全流程的管理均在数字化平台内完成,过程清晰、可控、可追溯;档案用户只需一个电话,或者直接在个人电脑上就能轻松查阅档案信息,数据真正实现了“共建、共享”。尘封的账簿,如今已经成为“档案”,曾经的“仿宋体”,已经被计算机统一的“仿宋体”代替。不变的,是档案记录下的完整信息,是档案人代代相传的敬业精神。纪念改革开放四十周年征文“五一”出去玩了几天,回来后快递堆成了山。我志满意得地拆开包装,一一检阅着我的新装备,又一件一件地穿上在镜子前穿梭。雪纺的文艺长裙,刺绣的棉麻衬衫,带蕾丝花边的小微喇裤子再配上各种颜色的细高跟鞋子,在老公真真假假的恭维声里,我就要美上天了。小女儿一脸崇拜地望着我:“妈妈,你小时候就这么爱美吗?”我看着她稚嫩的小脸和漂亮的蕾丝公主裙,不禁忆起了许多关于穿衣的往事。我是 79 年生人,赶上了好时候,从来没尝过饥饿的滋味。但穿衣这件事,我却可以说见证了翻天覆地的时代变迁。记忆中两岁多在村子里跟着爷爷奶奶生活,那里的人们祖祖辈辈穿衣穿鞋都要靠手工,千针万线,费时费力。但很快,随着改革开放的春风,缝纫机普及开来,新媳妇陪嫁的标配就是一台“蝴蝶”牌或者“工农”牌的缝纫机。有了它,妇女们从繁重的手工活中解脱出来,摇杆一转,脚踏一踩,在“嘎嘎”的机器声里,做出来的衣服针脚细密结实,效率也大大提高。一台缝纫机,掌管着一家人的形象工程,可谓立下了汗马功劳。那真是一个风云激荡的时代,人们都卯足了劲创造财富,新事物层出不穷,市场极大繁荣,穿衣这件大事自然也是人们最渴望改善的。那些时代的弄潮儿当然捷足先登,于是,八十年代初,县城里出现了第一个卖衣服的个体户,第二个仿佛一夜之间服装店开遍了县城。那时流传甚广的一个段子就是,某某坐火车到广东批发了一麻袋衣服,回来在县城里卖,来回几次就成了“万元户”。当然,这些都是儿时的我通过大人的嘴了解来的,似懂非懂。而我真切感受到是,身边的小朋友都穿起了市场上买的样式新颖、漂亮时尚的新衣服。那时,我的父母都在乡镇中学工作,工资微薄,加上超生了弟弟,罚了好多钱,家里经济条件不算好,我里里外外穿的所有衣服都是“奶奶”牌的纯手工艺品。一次,一起玩的香香穿了一件藕荷色带花边的上衣,得意地在我面前显摆:“你怎么没有买的衣服啊?”女孩子爱美的天性和虚荣心让我回到家就对着爷爷奶奶大哭大闹,那阵势,如果不给我买衣服我就闹翻了天。两位老人长吁短叹,擦眼抹泪,怎么也哄不好,决定马上就去城里给我买衣服。于是,我得到了人生中第一件买的衣服。到现在,我还能清楚地记得它的样子,粉红色的,泡泡袖,还带着两根丝带,在胸前能系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四岁的我穿上顿时觉得自己变成了公主改革开放的车轮滚滚向前,很快,没有人再穿手工做的衣服了。时尚的潮流也以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席卷了人们的生活。在老人们“伤风败俗”的哀叹声里,第一代时髦青年们穿着花格子衬衫和裤管肥大到可以扫地的喇叭裤招摇过市。紧接着,蝙蝠衫、萝卜裤、大垫肩西装,一步裙各种款式,各种面料,“引无数时髦青年竞折腰”。人们亦步亦趋,生怕被时尚拉下。我的爱美意识觉醒的中学阶段,不可避免地也陷入对时尚的追求中。记得那是念初二的时候,同学们中正流行穿灯笼裤,就是一种裤管肥肥大大,在裤腿处却用松紧带收紧的裤子。其实那时我瘦的像一根豆芽菜,并不适合穿这种裤子,但眼看着身边的同学一个个都穿起了灯笼裤,我就觉得这种裤子是天底下最洋气最时髦的裤子。一向保守的妈妈不同意我的请求,正处在叛逆期的我爆发了小宇宙,和妈妈唇枪舌战,最终如愿以偿得到了我的第一件时尚单品-灯笼裤,穿上那叫一个美呀,走路都带风的。如今,时代的发展让时尚也变得多元,讲究个性成了人们的追求,各种风格、各种流行并存,再也没有一种潮流一统天下。而年龄的增长也没有削减我对美的执着,买衣服依然是我的头等大事,只不过,现在的我已经在不断的尝试中找到了自己的风格。工作时,简洁大方有设计感的小香风裙装常常是我的选择。休闲时,带点民族风、复古森女系的装扮深得我心。就这样,年近四十的我不论在单位还是在街上,总会被人赞美衣服穿得好看。有一次去旅游,我穿着棉麻的刺绣长裙、绣花鞋,围着质地上好的棉麻围巾,同车的一位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直夸我的衣服品味不俗,我在心里微笑:你不知道我二十岁时穿的是什么。我为衣狂,其实每个女人都为衣服情牵心念吧。感谢这个时代,给了我们更多更好的选择。也许有一天,我的女儿们长大了会为选择太多而发愁,想想,就觉得美好。纪念改革开放四十周年征文40 年前,我 17 岁。那个夏天,我多了一个称呼:“落榜生”。说完整了, 应为“高考落榜生”。我成了全国当年的 570 万分之一。那年,我从一所名叫 “鲁迅中学”的城郊中学高中毕业,参加了恢复高考之后的第二次全国高考。其时,全国有 610 万考生, 而被录取的仅 40 万多一点,录取率为 7%。这与 40 年后的情形,真可谓天壤之别。当下,每年高考人数 900 多万,录取率 78%左右,较 40 年前增长了 10 多倍。这真是学子之幸,也是时代之幸。当年恢复高考的决定甫一作出, 犹如在沉寂太久的天空炸响了一颗春雷。封闭 10 年的求学深造通道,终于又打开了。人们内心的喜悦无法言说,就手之舞之,足之蹈之。锣鼓敲起来, 鞭炮放起来 ,龙狮舞起来。经历了漫长严冬的人们, 终于可以敞开胸怀, 张开双臂,去拥抱期盼已久的春天。恢复高考,无疑给广大民众带来了福音。特别是青年学子,更特别是面广量大的农村青年。高考提供了一条新的出路,让他们的人生轨迹, 不再囿于乡村。我也是这面广量大的群体之中的一员。1977 年的第一次高考,我没能赶上。紧接着半年之后, 便是第二次高考。我却以 3 分之差惜败,没能成为 40 万天之骄子中的一位。那条走了不知多少趟的 10 里乡路,在脚下蜿蜒而漫长。我的脚步有些懒散, 情绪稍稍失落, 没有了往常归家的欢快。其实, 对于一个 17 岁的乡村少年而言,第一次参加高考失利, 还说不上有多忧伤。这毕竟只是我 17 年人生历程中的第一次大考。仅以 3 分之差落榜, 现在想来, 心里头或许还潜在着小小骄傲呢!要知道,按照当时的高考政策, 如果我属于城市户口,完全是达到录取分数线的。缩小城乡三大差别, 是当时喊得很响的口号。这农村户口、城市户口之差别, 在高考录取分数线上的体现,让不少人不惜花重金去购买城市户口。可是几年之后却变得一文不值, 几成笑谈。无论脚步多懒散,10 里乡路总有走尽的时候。归家的少年,做好了被父亲训斥的准备。唉,怎么就没再用把力 ,何至于差了 3 分呢? 也怪我没把手表给你,答卷时间掌握不好, 有几场交卷过早,也影响成绩呢!父亲虽然知道考试不比种地,但凡事用力一些总是好的。再说仅 3 分之差,能不惋惜么?这可是改变一个人命运的呀!父亲从手腕上除下那块老式钟山表,说什么也要给我戴上。这让我这个落榜生颇为意外。其时,父亲负责着一村之全面工作, 无疑是需要掌握时间的。一直在后屋厨房里忙碌的母亲, 端上一碗蛋茶递到我跟前:吃吧!你爸已经跟学校老师说好了, 让你复读,明年继续参加高考。刚戴上钟山表的手腕还有些不适应,去接母亲的蛋茶碗时,我险些失手。咬着滑嫩的蛋瘪子, 满口盈香,却难以下咽。我当然知道,眼前四只鸡蛋一碗蛋茶, 在我们家里是用来款待贵客的。现在, 母亲竟端给了我这个 17 岁的落榜少年。这一刻, 我鼻腔有点酸 ,眼角有点湿,懊悔犹如无数看不见的小虫, 在体内蠕动。怎么就没再用把力,何至于差了 3 分呢?“ 落榜生”的称呼,我也没一直顶着。没过多久, 我又有了一个新的称谓:“ 复读生”。在父亲的努力下, 我重新回到母校鲁迅中学复读。由我这样的复读生组成的班级, 叫 “补习班”。学校在补习班师资选配上, 是往“强” 里配的。为高考落榜生办补习班,在当时的城乡中学极为普遍。正是在这补习的一年, 我幸运地遇到了语文老师朱老师。朱老师大胆引进了新时期短篇小说的讲解。这样的举动,放在现在可能并不觉得多特别, 多难得,但在40 年前,确实有点儿“吃螃蟹”的意思。刘心武的班主任、卢新华的伤痕,一篇篇散发着墨香的文学作品,进入了一所普通中学补习班的课堂, 培养着我们这些复读少年的文学鉴赏力,在我心底撒下了一粒文学的种子。人无法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偶然性变化时,多半会归结于一个词: 命运。内心默认 ,冥冥之中,自有命运安排。然而,作为从那个特定时代走出来的人, 我知道,如果不是我第一次高考 5 个月后,北京那场重要会议的召开,不要说我个人的命运 ,就连整个国家的命运 ,都会是完全不同的轨迹, 恐怕很难再有什么“幸运”可言。真理标准讨论之后,“ 拨乱反正”成了当时的热词。960 万平方公里的大地上 ,发生着根本性的变化。一些口号不提了,工作重心转移了 ,特别是广大农村实行联产承包之后,我身边的乡亲们都像换了一个人。我经历了第一次高考的挫折之后,第二年的考试颇为顺利。因为有父亲的钟山表, 答卷时间掌握得很好,不再贸然交卷,也不担心超时。每场考试都认真阅卷答题,最后成绩当然非常理想。我第二年参加的, 不是“高考”, 而是 “中考”。这里的“中考”,是指中等师范学校、中等技术学校考试。我非常理想的中考成绩, 却没能如愿考上自己填写的第一志愿:甘肃某铁道学校。最后, 我进了离家最近的一所师范。对此, 我百思不得其解。原来,父亲私下做出了一个与我相反的选择, 以离家最近为目标,替我选了那所师范学校。父亲为我做出的改变,竟然让我又一次收获了 “幸运”。就读于师范学校的两年, 我几乎天天泡图书馆, 猛啃各种名著,完成了基本的文学积累。那粒文学的种子开始发芽,生长。在师范学校,教现代文学的费老师, 给予了我创作上最直接的指导。我和几个志趣相投者,牵头组建了“陶然亭”文学沙龙。每周都有同学汇聚“陶然亭”,交流阅读心得,进行文本分析。终于, 几年之后,我的小说处女作故里人物三记在中国青年杂志发表,并获得此次全国性征文的二等奖,我荣幸地前往北京人民大会堂领奖。其后,我迷恋有“ 里下河文曲星”之誉的汪曾祺先生 30 多年,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汪迷”。我自己也先后创作出具有“汪氏风格”的长篇小说“香河三部曲” 香河浮城残月 。根据香河改编的同名电影, 已由潇湘电影集团等搬上了荧幕。最近五六年来,一个以汪曾祺为灵魂人物的“里下河文学流派”正崛起于中国文坛。四十年如白驹过隙。当年的落榜少年,转眼年逾半百矣。我现在心里头常想的是, 但愿能将一人之幸运,变为一个地区文学之幸运, 让“里下河文学流派”这杆大旗在中国文坛上高高飘扬, 让更多的文学新生力量在这杆大旗下茁壮成长。纪念改革开放四十周年征文曾几何时,一把柴禾,难倒多少有志男儿。现在农村做饭大多用上了煤气灶、电磁炉,最不济的也是沼气灶、蜂窝煤了,早已脱离了烟熏火燎的苦难岁月,但一把柴禾,时常勾起苦涩的记忆,烙印在灵魂深处,念念难忘。柴禾燃起的炊烟,萦绕在厚厚的岁月里,潜入在下意识里,沉淀成浓浓的乡愁。一把柴禾,点燃的不仅是苦难的岁月,也是我的乡愁。我家是典型的“一头沉”,父亲在外工作,母亲带着我们姊妹四个在家里熬苦日子,劳力少,挣工分就少,按人口分的粮食不够吃,发愁,没人拾柴禾,把吃的煮不熟,更愁。 从我记事起,到离开村里,晃晃悠悠的十几年岁月里,田野里的葱茏在我看来都是柴禾的渊源,能拾的柴禾一直没淡出过我的视线。大概三四岁时,才学会走路不久,就一路蹒跚着,跟着母亲去路边搂树叶子,母亲在前面用竹耙子撸,用大扫帚掠,我在后面往蓝撮里搂,柿子叶、杨树叶、槐树叶,什么叶子都不嫌,只是叶子很轻,不经烧,攒到锅灶里,噗噗几下就着完了,一个干馍馍都烤不干,有时干柴禾跟不上趟,只好夹杂烧一些没来得及晾晒透的,这些湿柴禾只冒黑烟,就是不起焰,只好撅起屁股使劲往里吹气,噗嗤噗嗤,常吹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呛得直咳,恨死了那股冒不出去的炊烟。从小时起,拾柴难,难拾柴就牢牢地烙记在心里了,有时还十分羡慕住在山里的人家,出门到处是荊棘柴禾,野生的枝垭都烧不完,谁还去撸树叶呢,有时也羡慕都在村里干活的农家,下工回家不空手,顺便捎几根柴禾,就够家里用了。父亲也曾利用星期天,到离城十几里远的左家湾山里拾柴,那时还不通大路,只有一条崎岖的山道,不知他是怎么把这些柴禾运回到城里的,只知道他还要拉下老脸求人,找顺道车,把这些柴禾再捎回到六十里外的老家,其中辛酸和甘苦,只有他默默承受,现在想起那些柴来,都还心疼地直掉眼泪。六七岁时,我们这群刚上一二年级的小学生,就利用星期天,开始独立拾柴,减轻家里负担。刚开始是到地里拾庄稼叶杆,捡禾根,什么麦茬、谷根、豆叶、瓜蔓、玉米杆根、高粱杆根,都统统捡拾,后来又发展到割杂草,拔老蒿,凡是能烧着的弃物,都是我们的最爱。我村属河槽地带,背靠一道坡岭,不长树只长荆棘,好多人家都有一个很大的柴禾堆,多半都堆着酸枣刺,这种柴发热值很高,火苗起来时噼噼啪啪作响,非常赶火,是烧饭蒸馍的好柴禾,尤其是秋冬季节,刺叶尽落,水分风干,正是拾柴的好季节。八九岁时,每逢放假,我们就早早地相约着,肩上抗着镢,腰里别着疙疤绳,到了坡上再分散开来,各挖各的,挖的差不多够背了,就开始往齐里整,一苗压着一苗,几苗一小匍,用镢把摆齐的枣刺砸瓷实了,再摊开疙疤绳,一小匍一小匍地摆好压实,上面均匀地放几根荆条或着树枝捆绑结实了,以防尖利的枣刺扎透脊背。放一次假不容易,上一次坡更不容易,常常挖得背不动为止,把镢把反插进柴捆里,慢慢地移到坡塄的高处,弓下腰背好,然后使劲站起,起不来就让同伴们从后边搭一把手,然后沿着山路慢慢地往回走。坡路漫漫。路上轻易不敢停歇,一停歇,就怕再也背不起来了,那时,秋冬季节的风感觉特别多,也特别大,柴捆背在肩上,两腿直打颤,风从背后吹来时,催得脚步狂奔,也不敢停步,只好趔趄着一路前行。风迎面吹来时,最容易吹掉体型大的柴捆,只好转过身,顶着风,倒着往回走,否则柴捆吹跑了,不是滚下坡去,柴捆滚散了,就是掉到坡崖下,还得另外捆绑,更加麻烦。到十多岁时,开始找伐树后留下的根桩刨,村里村外,渠边路旁,每发现一个树根桩,都像见到久别的亲人,激动不已,好不容易挨到放假的时刻,抗镢拿锨,还要持斧,围着树桩挖一个大坑,边挖边砍,操弄半天才能刨出来,常常是刨出来又拿不动,还得捎信让家里人来接,路旁的树桩几乎被我一个人刨完了。那个年月,到底拾了多少柴,刨了多少树桩,永远都记不清了,只留下那道炊烟还飘荡在心底,留下念想,这也许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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