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写景分类.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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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写景作品欣赏21阅读要求:1, 粗略浏览,通读全文,利用字典扫除文字障碍;2, 大声诵读,流利且读出感情3, 体会文章中作者的情感4, 理解作者写景的妙笔海上的日出 巴金 为了看日出,我常常早起。那时天还没有大亮,周围非常清静,船上只有机器的响声。 天空还是一片浅蓝,颜色很浅。转眼间天边出现了一道红霞,慢慢地在扩大它的范围,加强它的亮光。我知道太阳要从天边升起来了,便不转眼地望着那里。 果然过了一会儿,在那个地方出现了太阳的小半边脸,红是真红,却没有亮光。这个太阳好象负着重荷似地一步一步、慢慢地努力上升,到了最后,终于冲破了云霞,完全跳出了海面,颜色红得非常可爱。一刹那间,这个深红的圆东西,忽然发出了夺目的亮光,射得人眼睛发痛,它旁边的云片也突然有了光彩。 有时太阳走进了云堆中,它的光线却从云里射下来,直射到水面上。这时候要分辨出哪里是水,哪里是天,倒也不容易,因为我就只看见一片灿烂的亮光。 有时天边有黑云,而且云片很厚,太阳出来,人眼还看不见。然而太阳在黑云里放射的光芒,透过黑云的重围,替黑云镶了一道发光的金边。后来太阳才慢慢地冲出重围,出现在天空,甚至把黑云也染成了紫色或者红色。这时候发亮的不仅是太阳、云和海水,连我自己也成了明亮的了。 这不是很伟大的奇观幺? 1927年1月 摘自: 海行杂记我的词语收获(认读写译): 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一段描写(用波浪线在原文画出,并在横线处写下理由): 扬州的夏日 节选 朱自清 扬州的夏日,好处大半便在水上有人称为“瘦西湖”,这个名字真是太“瘦”了,假西湖之名以行,“雅得这样俗”,老实说,我是不喜欢的。下船的地方便是护城河,曼衍开去,曲曲折折,直到平山堂,有七八里河道,还有许多杈杈桠桠的支流。这条河其实也没有顶大的好处,只是曲折而有些幽静,和别处不同。 沿河最著名的风景是小金山,法海寺,五亭桥;最远的便是平山堂了。金山你们是知道的,小金山却在水中央。在那里望水最好,看月自然也不错可是我还不曾有过那样福气。“下河”的人十之九是到这儿的,人不免太多些。法海寺有一个塔,和北海的一样,据说是乾隆皇帝下江南,盐商们连夜督促匠人造成的。法海寺著名的自然是这个塔;但还有一桩,你们猜不着,是红烧猪头。夏天吃红烧猪头,在理论上也许不甚相宜;可是在实际上,挥汗吃着,倒也不坏的。五亭桥如名字所示,是五个亭子的桥。桥是拱形,中一亭最高,两边四亭,参差相称;最宜远看,或看影子,也好。桥洞颇多,乘小船穿来穿去,另有风味。平山堂在蜀冈上。登堂可见江南诸山淡淡的轮廓;“山色有无中”一句话,我看是恰到好处,并不算错。这里游人较少,闲坐在堂上,可以永日。沿路光景,也以闲寂胜。从天宁门或北门下船。蜿蜒的城墙,在水里倒映着苍黝的影子,小船悠然地撑过去,岸上的喧扰像没有似的。我的词语收获(认读写译): 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一段描写(用波浪线在原文画出,并在横线处写下理由): 北平的夏日 老舍 在太平年月,北平的夏天是很可爱的。 红李,玉李,花红和虎拉车,相继而来。人们可以在一个担子上看到青的红的,带霜的发光的,好几种果品,而小贩得以充分的施展他的喉音,一口气吆喝出一大串儿来“买李子耶,冰糖味儿的水果来耶;喝了水儿的,大蜜桃呀耶;脆又甜的大沙果子来耶。” 在最热的时节,也是北平人口福最深的时节。果子以外还有瓜呀!西瓜有多种,香瓜也有多种。西瓜虽美,可是论香味便不能不输给香瓜一步。况且,香瓜的分类好似有意的“争取民众”那银白的,又酥又甜的“羊角蜜”假若适于文雅的仕女吃取,那硬而厚的,绿皮金黄瓤子的“三白”与“哈蟆酥”就适于少壮的人们试一试嘴劲,而“老头儿乐”,顾名思义,是使没牙的老人们也不至向隅的。 在端阳节,有钱的人便可以尝到汤山的嫩藕了。赶到迟一点鲜藕也下市,就是不十分有钱的,也可以尝到“冰碗”了一大碗冰,上面覆着张嫩荷叶,叶上托着鲜菱角,鲜核桃,鲜杏仁,鲜藕,与香瓜组成的香,鲜,清,冷的酒菜儿。就是那吃不起冰碗的人们,不是还可以买些菱角与鸡头米,尝一尝“鲜”吗? 选自四世同堂我的词语收获(认读写译): 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一段描写(用波浪线在原文画出,并在横线处写下理由): 夏天的一条街道节选 苏童太阳落山在夏季是那么艰难,但它毕竟是要落山的,放暑假的孩子关注太阳的动静,只是为了不失时机地早早跳到护城河里,享受夏季赐予的最大的快乐。黄昏时分驶过河面的各类船只小心谨慎,因为在这种时候整个城市的码头、房顶、窗户和门洞里,都有可能有个男孩大叫一声,纵身跳进河水中,他们甚至要小心河面上漂浮的那些西瓜皮,因为有的西瓜皮是在河中游泳的孩子的泳帽,那些讨厌的孩子,他们头顶着半个西瓜皮,去抓来往船只的锚链,他们玩水还很爱惜力气,他们要求船家把他们带到河的上游或者下游去。于是站在石埠上洗涮的母亲看到了他们最担心的情景,他们的孩子手抓船锚,跟着驳船在河面上乘风破浪,一会儿就看不见了,母亲们喊破了嗓子,又有什么用?夜晚来临,人们把街道当成了露天的食堂,许多人家把晚餐的桌子搬到了街边,大人孩子坐在街上,嘴里塞满了食物,看着晚归的人们骑着自行车从自己身边经过。我的词语收获(认读写译): 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一段描写(用波浪线在原文画出,并在横线处写下理由): 园子里的春天春天总是最先叩响园子的竹门,然后,将去年熄灭的火把,一束一束点燃。这时候,独守空房的冬天就像一匹凄厉的狼,在骤然而来的火焰里弃阵而逃。火焰使它孤独的目光无所适从,大地的花裙子让它迷路。它夹着枯槁的尾巴,一步一步退缩。春风猛烈地漫涌进来,园子犹如天然的火塘,星子四溅。早起的奶奶一脚踩空,落进了“大姑娘窗前绣鸳鸯”的老歌里,不能自拔。她桃花一般姣好的面容,在我们慵懒的春梦中,栩栩如生。桃红柳绿,蔬菜拱土,年轻时许下的诺言,再一次发芽,满园子的春讯,喜上眉梢。一颗发白的草籽,它怎样落在土里,又以怎样的勇气挽住季节的臂膀?奶奶咧开的嘴角,泄露了春天的秘密。不消几天,孤单的篱笆就会被满腹的心事掩盖起来,那鲜嫩的豆角,像诗歌的月牙,在小河淌水的尽头搁浅。茴香的根会围着地埂成长,茭瓜会在水中诞生它们的婴儿,马齿笕菜蓄满了稠密的奶汁,蝴蝶的翅膀迷惑着鸟的眼睛。而四围燃烧的花朵会一点一点成为彩色的灰烬,飘荡着,垂落着,挡住虫子们回家的路。如果一只蜜蜂进到园子里来,它肯定会被醉倒,春天的园子本身就是一块巨大的蜜糖,而我们要做的,是把它沿沟剖开,亲手把生活的根,放进去,就像把一颗跳动不安的心,托付给一个人。只要再来一阵春风,爱情就将挂果,那是属于我们的爱情啊,但我们一无所知。摘自: 云南日报我的词语收获(认读写译): 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一段描写(用波浪线在原文画出,并在横线处写下理由): 雨的随想 汪国真 有时,外面下着雨心却晴着;又有时,外面晴着心却下着雨。世界上许多东西在对比中让你品味。心晴的时候,雨也是晴;心雨的时候,晴也是雨。不过,无论怎么样的故事,一逢上下雨便难忘。雨有一种神奇;它能弥漫成一种情调,浸润成一种氛围,镌刻成一种记忆。当然,有时也能瓢泼成一种灾难。春天的风沙,夏天的溽闷,秋天的干燥,都使人们祈盼着下雨。一场雨还能使空气清新许多,街道明亮许多,“春雨贵如油”,对雨的渴盼不独农人有。有雨的时候既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人们却多不以为然。或许因为有雨的季节气候不太冷,让太阳一边凉快会儿也好。有雨的夜晚则另有一番月夜所没有韵味。有时不由让人想起李商隐:“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的名句。在小雨中漫步,更有一番难得的惬意。听着雨水轻轻叩击大叶杨或梧桐树那阔大的叶片时沙沙的声响,那种滋润到心底的美妙,即便是理查德.克莱德漫钢琴下流淌出来的秋日私语般雅致的旋律也难以比拟。大自然鬼斧神工般的造化,真是无与伦比。一对恋人走在小巷里,那情景再寻常不过。但下雨天手中魔术般多了一把淡蓝色的小伞,身上多了件米黄色的风衣,那效果便又截然不同。一眼望去,雨中的年轻是一幅耐读的图画。在北方,一年365天中,有雨的日子并不很多。于是若逢上一天,有雨如诗或者有诗如雨,便觉得奇好。 我的词语收获(认读写译): 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一段描写(用波浪线在原文画出,并在横线处写下理由): 一朵小花 古清生 面对一朵小花,我能对它说什么呢?今年北京的春天,总共下过两场半雨,且只是略略地湿了下街道,因而干燥的景况是可想而知的了。干燥的春天,沙尘飞扬,街的花坛上,那土便是水泥灰一般,一丁点儿的湿润也没有。这当然让我对北方的植物产生一种深刻的同情,要在这样的土地上生长,开花,并把生命的枝丫努力地探向天空。这又是要有怎样的坚韧呢? 独自由南国漂泊到京都,在这里度过如许孤寂的时光,夜夜孤灯长伴,青春便沿着书页字间飘移,生命化做行行抒情抑或并不抒情的文字,只把日子过得如北国的大地般荒凉。只把心灵来叩问,人的一生,是应该如何地度过呢?我为什么要如此地奔波而不屈地寻找那极目难眺的远岸呢?伴我只有京都月华,它柔凉而明净,轻轻地在窗前铺展一方,引我乡思无限。而这些时日,文稿卖得不多,口袋里常常空空如也,以至于挤压去我本来可能获得的诗情。没有诗情也罢,甚而令我连丁点儿的游兴也无,想想那毫无湿润的土地,令我的心灵也干渴。 然而,这一天我走在街的花坛旁,我忽然发现,这干渴得如同水泥灰的泥土,居然萌出几点新绿,且自信地开出几朵小花,黄灿灿的小花。它们在春天的阳光照临下,竟是透着那么一份惊喜,它们的根就扎在这块毫无湿润的土地上。它们,是以怎样的毅力在这样的土地上生长起来的呵?我索性停下步来,俯身凝视着一朵小花,它向我微笑着,因它的缘故,我发现阳光要美妙得多。这样一朵小花,它有两片小小的叶子,像两只举起欢呼的小手,有一根小茎,极绿,在春风吹拂里颤栗不止,它整个的形像微小而精致,令人不忍触碰。它便是这样一个小小的生命,一朵开放在春天里的小小花朵,它猛然地让我感悟到生命力的强大。在如此干燥的土地上,扎根,吸收到哪怕一丁点儿的养份,极顽强地生长出来,还绽开小小花朵,捧起即便是这样微小的颜色,微小的喜悦,但它终是这春天里的花朵的一种呵!它的呈现,妩媚了我心头的枯燥的北国的春天。 一朵小花,它竟拂去我心头的冷寂和积尘,它把这一捧小小的美丽托送给我,它让我在它的面前思之不已。我们的生命,究竟有没有一朵小花强大?有它的从容而饱含激情?有没有它那么一点点亮色?我还呼吸到小花儿的淡淡的一缕清香,它在阳光里暗放。终于是看得久了,我用心灵轻轻地抚摸它,我的心刹时也芬芳,即便北国这样的土壤,它亦是要养育一种花朵呵,所谓的荒凉,原来竟是心灵所生,真正的土地,也总是会有花朵的,会有这样小小的花朵。我就用这朵小花拂去我孤旅的疲惫,且要把它移植到我的文字里,让我的文字也暗香浮动。我的词语收获(认读写译): 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一段描写(用波浪线在原文画出,并在横线处写下理由): 在草原上(节选) 端木蕻良 我站在草原上,看着初升的太阳,露水沾在碱草上面像粒粒珍珠挂在白珊瑚枝上。 内蒙古大草原呀,人们都说你辽远,是呀,太阳从东海出来,它的光线要在一个半钟头之后,才能照遍整个内蒙古大草原!但是,毛泽东的阳光却无日无夜永远普照在草原上人们的心中这就使我不禁会想到你离北京又多么近呀! 我站在草原上,向着晶莹的露珠喊道:“山伯奥!”向着璀璨的朝霞喊道:“山伯奥!”向着蔓蔓的碱草喊道:“山伯奥!”我要问候草原所有的一切:“山伯奥!”“您好!” 在这顷间,远处一支牧笛正送来草原之晨的歌声,笛声追着阳光的波浪飘向远方,人们都会听出这笛声是从这里来的,因为只有草原的笛声才会这样清新明媚。 刚刚拍动着翅膀的百灵鸟,翅儿还带着宿露,所以它飞得不远便落下去,才又飞起来 百灵鸟早晨第一声的歌唱,也正唱着:“山伯奥!” 草原上的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分群放牧的母牛、种马、羔羊都出圈了。打草队挥舞着长镰在割草了。猎狩队骑着骏马在深山密林里出围了。林海中传来急剧的电锯的扑扑声,拉长音的:“顺山倒!”的放木声,在山谷里传得特别悠远。 白云鄂博的劳动的欢歌在晨曦中荡漾,包钢的钢花和朝霞争彩。水库发电了,多少条干渠开闸给水了,黑水正在灌田,辽河两岸的稻香伴着荷香随着湿润的空气飘来 黄河古渡头前现代化的糖厂正在炼制颗粒晶莹的砂糖,牙克石乳品加工厂的离心器正像粉雾似地飞落着乳粉 这时,草原上刚飞起的第一只百灵鸟正在唱着:“山伯奥!” 记住百灵鸟的最初的歌声吧!它对着你最先唱的,总是一声:“山伯奥!”这就是蒙语问候的意思,因为这是它的家乡话。当你再碰到百灵鸟的时候,你细细的听吧,它是从不会忘记向你致送这最亲切的问候语的。 数不尽的花草 草原上有数不尽的花,万里草原上开遍了万里的花,这么一幅漫无边际的草毡铺开去铺开去简直没有尽头。 草原上的野花随着星辰转换,室女座当令的时候,粉蒸玉琢的大朵的山芍药到处开;天琴星当令的时候,野罂粟花开了;狮子座当令的时候,金针花开了。 呼日伦花放蕊,草原上羔肥圈满,紫苹苹化放蕊,初生的三河马小马驹像梅花鹿似的跳跃着,僧帽花放蕊的时候,那西莫特母牛每天可以给榨奶姑娘六十多磅美乳。 草原上有两个湖泊,一个是呼伦池,一个是贝尔湖。传说她俩原是两姊妹,呼伦是姐姐,贝尔是妹妹,她俩把草原上的雨水储藏起来,然后再舀给牧民们,为他们饮牛饮马。在苏木布勒山还是一块石头的时候,松棕赉海还是一滴水的时候,这里就铺了青草,开了野花,但是从来没有今天这样妖艳,就像草原上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的牲畜群一样。 那仿佛用绸片缀起的黄色的花朵,像一个小小的金碗似的倾斜在亭亭的长茎上,这是野罂粟,花落了结成果子,果浆有一种特有的香气。那长得像翠鸟嘴儿似的,一串串的紫色的花,它是百步根,牧羊人都认识它,而且常常在背包里采集着一些百步根,因为用它煎的水,可以把生病的羊治好。那轻盈得比得上一只只小燕子的小蓝花,它有个美丽的名字,叫作天仙子。老农都认得它,因为它是最好的农药。那像放大了白高粱花一样的花儿,生得启蒙地都是,这就是人们都知道的韭菜花。它那几何形的花序别有一种诱人的风致。那开得最茂密的蹿得最高的,就叫柳蒿芽儿花,它一开就是一大片,像翠蓝的云片一般覆盖在草原上面 草原上到外都是草,有草就有一切,草的丰收就是牛羊的丰收。我们这里有多少英雄打草队,他们用光荣的英雄名字来命名,黄继光队,邱少云队,还有更多的队,他们就是要收割更多的草。 俄勒特鸟开始鸣叫的时候,夏天来了。雨水渐渐多了起来,草儿几天就催起来。盘错的草根下都蓄着雨水。草儿水气重了,显得花叶都沉甸甸的,不愿抬起头来。风儿来了,也只能是在草顶上掠过,草棵则纹丝不动。空气是湿润的,嫩黄色的黄鹂在飞鸣,来到这里的人都说:“风光恰比江南好!” 是呀,任什么地方也没有这么大的草毡,任什么地方也没有这么多的花。它明媚秀丽,而又宽阔雄浑。从它心中涌出来的歌声,是色拉西的马头琴的声音,是哈扎布唱歌的声音 草原的花儿永远在我的心头盛开着,不管我在天安门前参加那万人歌舞的夜晚,或者是在我独坐案前静静的工作的时候我的词语收获(认读写译): 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一段描写(用波浪线在原文画出,并在横线处写下理由): 窑洞,留下几多梦 赵熙 这是陕北黄河西畔一条无名小沟。一片绿生生的枣林,枣林后面隐现着花格儿窑窗。沟底里流淌着一条清溪:镜儿河。 暑月后晌好静,我去吃派饭。 大娘站在高高的坡疙瘩上等着。我穿过那片已经结了青果的枣林,眼前飞出穿红衫的赤脚小丫来。她头上两个小辫一闪,又钻入了枣林了,一声尖脆脆地唤 “丫丫(奶奶),吃饭的来了” 像一片红花蝴蝶儿飞上绿黄相间的河畔,后面还跳着脖上系着铃儿的花狗儿。 狗儿也不咬,跟着我,“唧铃铃”、“唧铃铃”地满沟都是铃儿响。 这使我好笑,我们这些“吃饭的”。 大娘满头白发,身子却壮。脸色褐红,腮帮有几块小褐斑。眼笑着,一只眼淌着风泪。那件新换淡灰布衫,使她显得精神干练。 高梁秆儿编的饭盘儿端来几样菜一碟儿韭菜炒鸡蛋,一碗儿宽粉条熬豆角,一黑瓷盒西红柿辣酱,一碟调小葱的干菜。 都是陕北的好吃喝!那干菜的特殊的酸味儿使我垂涎,我又想起前些年在山沟蹲点的日月。 “娃娃呀!”大娘是这么稀罕地招呼我尽管我已四十大几了。“没甚好吃喝,白米白面怕你在城里吃惯了,猪肉羊肉怕也不稀罕,给你做些变样饭。” 连着土炕的锅揭开了,一股甜丝丝的白气弥散开来了。大娘喜眉笑眼儿地端来一老碗蒸瓜:皮儿花绿,瓤儿面黄,一块一块地切开了。 “番瓜还没老熟,皮儿还生嫩。我这外孙女小燕一早就摘了。哦,你先尝尝,这瓜瓜饭。” 我吃着蒸瓜,面甜面甜的。看大娘又忙着揉荞面了。我说:“大娘,别做那么多了,莫把我当外人待。” 大娘取来一顶新草帽,便用拇指在草帽边缘搓那荞面圪凸(麻食)了。她一边搓,愠怒着:“看你说的甚,只要能常来就稀罕。” 大娘捻麻食,荞面麻食印上新草帽的花纹儿,如毛毛虫,如小蚕儿。 “年时雨水少,苦荞没打多少,我给我那青海的女儿捎了些,就剩下这一把,捻一碗荞面圪凸,你没听唱过 荞面圪凸羊腥汤 死死活活相跟上” 大娘是个快活人,她笑了,张着黑窟窿嘴,唱着不大和调的曲,一颤一颤的,头上稀疏的白发,如一堆雪山。 哦,甜番瓜吃上了,干菜就上了,荞面圪凸吃饱,延安呵,你的儿子回来了! 吃了饭,大娘又忙着给隔壁山窑驴儿饮泔水,然后又喂猪,又涮锅,又从箱柜取出新花被在院里晒。忙活了半后晌,和我坐在河畔枣树下捡豆儿拉家常: “啊呀呀,打闹红起,我这窑里就没少盛过咱的八路和干公的:骑马的,吹号的,担锅的,抬担架的,养伤的,运粮的,还有十七八的女护士啊呀呀,来了有甚就吃甚,和我亲娃娃一样待唉,”大娘叹口气,“可个个都走了,没个信儿了” 大娘不声响了,低着头,只顾在簸箕里捡那黄豆儿了。 静静地,怅怅地。一抹淡淡夕照,把这山塬、枣林,还有沟底那清亮亮的镜儿河,以及大娘弯着的背,涂染成黄铜一样的亮色。 后来,我才知晓,大娘早年只有个亲兄弟,十四岁就跟红军东征过黄河了,再也没回来 可是,提说起这叫猫娃的亲兄弟,她却像是说着别人家的事,淡淡的: “那年雪好大,刚过罢年的第三天,红军要过河(黄河)了。我十七,猫娃十四,他跟了红军。他把自家四只羊子扒红筒,做了羊皮筏。过河那天,没甚好吃喝,我给猫娃捻了一碗荞面圪凸。他一碗没吃完,吹号了。我把他送到东山峁峁顶,眼看他和队伍坐上羊皮筏子过河了我记得,飘小雪” 大娘再没有往下说,望着东山峁顶上那株如同绿伞一样的树。那老树孤孤地,像个弯腰正望的老人。我默默地,我听见了山峁东边黄河夏月的涛声,低沉地,回声好遥远 东山(那个)日头背西山, 庄户人就盼个好吃穿 哦,一声悠悠的、粗犷的歌,从河畔下飞上来。花狗儿几声咬,窑畔上翻上来个背着一捆玉米青秆儿的壮汉。 壮汉老头,赤脚,赤黑脊,见我很惊奇。 “伯”小燕扑上去了,狗儿也跳起了。 壮汉把青杆儿扔到驴窑里,从红布裹肚里摸出两颗如青桃儿似的木瓜,咧着胡子嘴,在小燕脸上亲一口,小燕就把木瓜夺走了。 “看你,像个没事人同志来了,叫你早些回,磨豌豆,擀杂面,可等你老没影!”大娘嗔怒着,回窑收拾热饭了。 那壮汉赤脚蹲在青石板上吃荞面圪凸,吃得好香,又不住用布衫揩着光头上的汗。我说,“你唱的那曲儿也好听。” “嘿嘿,”他扔下饭碗,又咂上烟锅,“还不是跟我娘学的嘛她那时当过区妇联主任哩!” “哎呀,天神神,你还不动弹,摘几个番瓜去!” 大娘冲断了他的话。 可是,壮汉仍然咂着烟,叹口气:“唉,那年月,白狗子来了,遭害咱,吃的掏空了没法过。红军来了,煮几颗枣儿,也就是一顿饭。” 借着大娘给驴儿喂青,我想细细打问大娘的身世,壮汉却说得很简单:“娘也苦,我小舅十四跟了红军,过黄河,攻城楼牺牲在河对面了。我爸领着独角队(游击队),在河两岸山里打。后来,叫黑脑队(反动民团),吊在枣树上活活剥了皮我娘守着我,后来,又抚育了保育院一个妹子。娘就是打枣叶吃,也要保住这棵苗。尔格,妹子在青海部队医院,她惦念娘,就把燕燕留在娘身边。娘爱燕燕,惯得也不成样” 壮汉不再说什么,只是咂着烟。一股小风吹动枣树飒飒地,漾起一股淡淡的枣林子青苦的气息,掀动我心海不静的涟漪 娘从驴窑走出来,燕燕尽把剥出白白的木瓜豆儿向她手里塞,“丫丫,木瓜蛋儿,好水甜!” “别学个贫嘴儿,大了,还不是飞走了!” 大娘笑戏着,嘴瘪瘪着,把燕燕搂紧了。 这一夜,大娘让我睡在她的窑炕上。这窑炕好宽大,一溜儿可以躺下十四五个人。大娘给我铺上细毛毡,暖上晒了的新花被。我好舒服地闻着一股土炕柴烟和酸菜的混合气息。我想着,这块土坑睡过多少人民的子弟呢?!我心窝热热的,我像躺在娘怀里。夜深静。窑外的月光如霜如乳,镜儿河的蛙声时高时低,隔壁山窑的驴铃儿,叮铃铃,像摇着我的魂 我睡了,又醒了。我听见“捣捣”地钉锤儿响。我看见大娘背我坐在窑窗下,在一片青石板上砸豆儿。也许她怕弄醒我,便没有开灯,只借着窑窗外面透进来的一片清淡的月,那钉锤儿上也包着一片手绢儿。她在瓷盆捡一个泡涨的黄豆儿,便在石板上轻轻砸哦,大娘又要为我做陕北特有的“豆钱钱”饭了。 我没有吭声,却再也睡不着大娘砸一下,颤一下,头上抖着的白发丝扑下来,在霜白的月色中,如流泻的雪瀑 镜儿河的蛙声已住了,村里的鸡儿却叫了,黄河像在我心上流淌,“嚯嚯”的夜涛如刮风,遥远而亲近,仿佛那涤荡了历史尘埃的大流又冲激着我,摇着我的梦 第二天,喝了“豆钱钱”,我也该走了。 慢慢地,穿过青枣林,淌过汩汩的镜儿河,攀上东山峁,我在那株孤孤的老杜梨树下站了很久。 “过路再来喀”大娘在沟底里唤。 花狗儿又叫了。 我眼前模糊了,看不见大娘和燕燕的影儿,眼前只是一片青枣林,一坡一坡的黄土塬。 翻过山峁,我走了。背着两颗番瓜,一袋豆钱钱,沉沉的,心也沉沉的陕北,有多少这样的高原窑洞,多少这样的清溪流水,有过多少这样的大娘和依依相送呢?!多少人民的子弟,在土窑里吃了,住了,又从窑洞走出来,踏上这细弯的山路挂在高原这千山万壑间白线似的无名小路,走了,揣着温馨的梦,走了,再也没回来 哦,黄河,稠油似的静静地流,已要脚下了。我要过河了,还能回来么?!我的词语收获(认读写译): 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一段描写(用波浪线在原文画出,并在横线处写下理由): 野旷天低树 杨闻宇 中年人在烦恼里常常怀念儿时,久住现代化的闹市很容易回忆起田野上的风景。西行入陇,身住兰州,我忘不了我儿时的故土在关中,那是原野上到处分布着云团一样的绮丽大树的关中 杏树,早春里最先著花。仿佛是隐形的春神跨着来自日边的娇艳轻捷的一骑骑“骏马”,当先闯进了旷野,通体的云霞之色与蹄下刚刚立起的麦苗儿同降同生,粉红嫩绿,洁净如洗。杏花展绽得疾速繁盛,褪落得也齐促彻底。待那小麦泛黄时,叶儿里时时亮开的杏儿也黄澄澄的,丰腴润泽,十分诱人。杏树以粉红、翠绿、澄黄之色彩将花叶果实铺排在一个紧凑、简练的序列里,以悄无声息的方式显示着春之多情,春之浩茫。麦收之后,使命已毕的杏树仅余青叶,静下来了,一直平静到落叶之秋。 洋槐,万花凋谢它才开。在刚刚波荡开来的绿色里,槐花一嘟噜一嘟噜素白似雪,雅秀高洁,清芬阵阵,鲜洌的气氛夜静时尤其袭人。这正是青黄不接、许多人家揭不开锅的时候。有那盈盈新妇,捏一长钩挎一竹蓝,拽弯带刺的青枝,小心翼翼地采撷槐花,花串儿嗅之幽香,生啖之则微甜。回家去酒以井水,一笸箩白花撒上三五把麦面,敷霜敷粉,两手和匀,尔后入笼捂蒸,熟时趁热拌以少许油盐,油香淡淡,花香微暖,筋实而耐嚼,妙不可言,村人便称之为“麦饭”。陆游的“风吹麦饭满村香”,很切合关中的这一景况。鲜花白面,调料不宜重,火候不宜猛。新过门的小媳妇外表俊样,是不是兼有内秀?这春日里第一课就考个八九不离十了。槐从鬼,有鬼气,其考试新妇之手段也相当诡秘。 柿树,无疑是色调至为沉着的一种果树。春深时节,它才将指甲盖似的蜡黄花儿隐蔽在密叶里,不露色相,什么异味也没有。有的玩童长成棒小伙了,仍以为柿树十年二十年不作花哩。经夏而入秋,雁唳长空,寒霄里杀下了严霜,碧绿的柿树这才着火一样旺烘起来,蜡黄花儿偷偷结下拳样的青柿子先红,红灯笼一样惹眼,接着是巴掌大的叶儿突然间洇染而红透,整个硕大树冠像是坠接在西海的残阳,泼血一样焚烧,泼血一样红。火炬在黑夜里最热烈,柿树在秋野上最壮观。它是自然界的最后一抹成熟,是天地间所有绿色卷旗回营的号令。 杏树掀开了春之裙裾,柿树则收揽了缤纷的秋意,以杏花之粉红为始,以柿叶之绛红终局,既关乎人事,也正属于造化的安排。 更有花色雅淡者,是柳树。在村外贴河近渠的野地里,鹅黄初上,茸如小茧,谁晓得是叶芽呢还是花苞?丝绦如帘,叶儿秀媚,荫凉浓淡相宜,正好隐蔽住人身,也正好泄漏下月辉,这正是男儿的粗犷青春与女儿纯贞的情愫迸射出生命的第一朵火花的所在,这“火花”便是柳树所独有的天然花朵了论绚丽,论神奇,大千世界里难得其俦。 柳树是天地流水差遣于月地里的爱的信使,由它撮合成的姻缘是最美满的姻缘。村巷媒婆们捏弄下的婚姻,全不及柳下之盟来得幸福,来得如意。 兰州市区里,我住六层楼,在最高层。东过马路,是“宁卧”宾馆,宾馆外围林木荫荫,内部设施是相当出色,自北京来的高级领导,俱安排在那里。“宁卧庄”,好漂亮的名儿,和平安恬,高忱无忧,有出尘脱世之意味。有一天,一进城的菜农忽然告诉我:“这地方以前是庄稼地,村名叫牛卧庄,后来改名儿时动了一个字。”一字之移易,截然形成的是两重境界,何况我是远走他乡,从戎西上千余里呢!回得家来,俯倚阳台,我又一次眺望那个宾馆,自“宁卧庄”往东,在那黄河投奔而去的远方,便有我的故乡,思絮如云,我又想起了乡村原野上一株株的大树 这几样树,花果枝叶动不动被人攀折,立身多艰,躯干是怎么也射不高长不直,形貌不扬,绳墨成性的木匠们也便不屑为顾;匠人不屑,反而能长命高寿。田垄、井台、河道旁边,一株株龙干虬姿,偃蹇,倔强,默默然伫立于野。乍然看去,偻腰俯首,又一如阅世颇深的老人。老人自有老人的信念:饥馑岁月兮新树繁花,风骨弥刚;接济人世兮不拘一格,丑又何妨! 我的儿女们自小从城市里长大,日后不论有多大的沧桑变迁,他们也不会有这样一页廖廊而富于野性的回忆了。失却此忆,在他们是有幸呢,还是不幸?我的词语收获(认读写译): 我最喜欢的一个句子/一段描写(用波浪线在原文画出,并在横线处写下理由): 上梁山鲁西南行简 峻青兄: 正当阳春三月,鹧鸪声声之际,我应邀去河北省平山温泉,参加太行笔会;南返途中,又应菏泽之邀,做了解一次鲁西南之行。上了梁山,在黑风口当了半天水浒好汉,下得山来,豪兴犹在,禁不住提起笔来,给你写此一信,为的是请你同我一起,分享一点儿梁山风光,水泊豪情。 啊,梁山,这有着浓厚的传奇色彩的地方,在我的童年时代,是怎样强烈地激动过我的好奇的心,撩拨过我那充满了浪漫色彩的想象啊。直到如今,只在一提起梁山泊,我的眼前就会出现一片浩浩碧水,茫茫芦荡。在这烟波浩渺之中,一声响箭起处,几只蚱蜢水舟,从那茂密的芦苇丛中,箭也似地飞将出来。 啊,这情景,真够豪迈浪漫的了。 嗬,岂止是豪迈浪漫,简直是富有诗情画意呢。 可眼下这水泊梁山,却大非往昔可比了。往日那浩浩荡荡的八百里水泊,如今多已淤积成平原,变成了良田万顷。眼下,正是小麦拔节的季节,一马平川的鲁西南大平原上一片嫩绿,那微风吹动着麦浪,也真酷似那绿色的水泊呢。但,蓼儿洼的遗迹,还是到处可见,除去那一片汪洋的东平湖外,这万顷平原之上,也有不少地方,展现出一片片芦苇丛生的港汊和塘湾。梁山,就座落在这辽阔无垠的平原之上。从很远的地方,就可以望见它那青苍苍地影子。它虽然不能算是十分高大,但却可以使人想见当年那八百里水泊环绕中一山独峙的险要形势。更何况,到得山脚下面,仰头上望那山上岩石嶙峋,陡崖耸立,确是险要雄伟。 爬山了,我走在那乱石纵横崎岖陡峭的上山小道上,心里不禁浮想联翩,泛起一阵阵怀古之幽情。想当年,宋江、武松、林冲、鲁知深等一百零八条英雄好汉,他们被各自不同的悲惨遭遇,害得有国难奔,有家难投,而最后不得不被逼上梁山,举起了“替天行道”的杏黄大旗。这山道虽然狭小,但它却是那百川之总汇:各路英雄好汉,当初就是象百川细流,从四面八方一起汇聚到这儿,从这条小路上,汇集到那聚义厅前的杏黄旗下来的。 上得山来,第一个去处就是断金亭,当初火王伦的地方。下得一个山坡,再向前走不大一会儿,只觉得突然飞沙走石,狂风大作,耳边是一片呼呼的风声,身子被风刮得前仰后合。原来,梁山的险要关隘黑风口到了。 真是名不虚传,这黑风口,果然不同凡响,且不说那地形的险要,光是这风,也令人难以抵挡了。难怪人称这里是“无风三尺浪,有风刮掉头”。 我们的黑旋风李逵,就镇守在这黑风口上。 如今,这儿竖起了一座李逵的塑像。据说是哪一个美术学院师生的杰作。这像塑得很好,李逵豹眼圆睁,钢须怒张,手执两把板斧,迎着那呼呼的大风,高高地站在山崖之上,黑风口外,把守住了那通住山塞的要道。 好气魄,好威武。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慨。不信,试试看,谁能够轻易的从这位黑旋风的板斧底下,进得寨门? 在水浒的众多英雄好汉中,李逵是我深为喜爱的人物之一。我喜爱他的憨厚忠城,没有半点儿狡诈。我喜爱他的豪爽直率,不见一丝儿虚伪。我甚至喜爱他那种卤莽劲儿;不问青红皂白,劈头就是一顿板斧。虽然由上而演出过“砍倒杏黄旗,大闹忠义堂的”闹剧,但仍不失其天真正直。 朋友,你不是也很喜欢李逵这个人物吗。记得,有一次,你我一起在电视屏幕上看真假李逵戏剧时,你不断地哈哈大笑,连连赞叹说: “黑旋风真是卤莽得可爱,天真得可爱!” 这黑风口,是通往山上宋江山寨的烟喉之地,有了这位黑旋风的两把板斧,山寨也就可保无虞了。由此也可看出宋江的用人得当,他也是喜爱和相信李逵的忠诚勇猛。 宋江的大本营聚义厅,就在黑风口上面的虎头峰上。这虎头峰是梁山的主峰,地势最高之处。四周全是悬崖绝壁,陡峭异常。而虎头峰的上面,却十分平坦开阔,当年宋江的聚义厅,就建筑在这片平坦的峰顶上。如今,聚义厅的痕迹已不复存在,但聚义厅前面的石头上,却还有一个碗口在的石窝,传说,这就是当年插杏黄大旗,它令想起那面绣着“替天行道”四个大字的杏黄大旗,高高地耸立在碧波万顷的水泊之上,迎风招展,召唤着四面八方的英雄好汉们的情景。 啊,朋友,不要笑我太迂腐了吧,别怪我把文学作品当成了史实。梁山泊,真的有过英雄聚义呢。尽管水浒是小说,有某些虚构的成分,但梁山泊好汉的那一番遗迹和传说,都在无可争辩地证明着这一点。岂止是一杆杏黄旗和旗窝呢。瞧,还有那寨墙,这虎头山四周环绕着的一道道寨墙,它们都是用山石堆砌成的,宽处竟有六、七尺厚,最低处也有一人多高。如今虽然已是断垣残壁了,但仍可想见当年的威武之势。 还有马道、练武场、点将台等等遗迹,也都赫然在目。至于活的见证梁山英雄好汉的后代们,那就更多了。 那银山公社的石庙村,就是阮氏三雄的故里,至今,这个座落在芦花荡里的水乡中,还有三分之一姓阮的,他们都是那浪里白条的后代。 而现在流行于山东、沧州一带和秘宗拳,也就是浪子燕青所传,所以它的另一个名字就叫燕青拳。已故武术家佟忠义,就是燕青拳的高手。 梁山周围的人们,多有习武的传统,历代不乏武林高手,这不能不说是与当年梁山英雄好汉们有关吧。 人生易老,岁月难留,当年梁山泊的好汉们连同他们的轰轰烈烈的英雄业绩,都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烟消云散了。就是那八百里水泊,也经不起沧海桑田的变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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