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城镇化进程中失地农民保障问题研究论文

新型城镇化进程中失地农民保障问题研究 一、引言 有人讲所谓新型城镇化，比较通俗讲是因为十八大以后新一届政府开始了所以叫新。事实上我想这个概念来讲还过于通俗。实际上来讲，作为新来讲更多的我想是中国它的城镇化进程从一个粗放式的发展进入一个集约和节约空间的一个发展的方向，因为它整个的人口有一半以上已经进入了城市。 那么为什么在这个问题中要提出这么一个问题，就是关于失地农民保障问题呢？因为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国家的失地农民数量是越来越多，在后面专门讲到这个问题。金融危机以后，所有的国家在竞争过程中最核心的竞争力是什么呢？那就是市场。这个话是我们一个国家领导人讲过的一句话，他说实际上中国未来在参与市场竞争过程中，在参与这个全球的竞争中，最重要的资源、最核心的资源就是市场的资源。也就是说中国，尤其是改革开放三十多年以后，你会发现中国的这种经济的突飞猛进的发展，尤其现在已经是世界上第二大的经济体。那么基本上为什么中国的这个，在全球中的地位越来越高，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中国庞大的市场。 那么在这个情况下我们就想一个问题就是说，到底是什么让中国的经济这么多年以来快速地发展将近三十多年的时间，持续的，两位数的速度在增长发展。我想对于这个问题的研究，很多人可能给出不同的答案。那么就研究领域来讲，比较有名的一个是张五常先生讲过的，就是中国这么三十多年的经济发展主要是因为县际的竞争，就是县域经济之间的竞争，它们之间的这种良性的竞争使得中国经济快速地发展。另一个就是比较有名的科斯和咱们国家的一个教授，一起写了一个叫边缘革命。他讲一个什么道理，他说考察中国的这个三十多年的改革历史以及它的经济发展，他们认为就是中国经济之所以能够这么持续地快速地发展，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整个推动中国改革开放，一方面是高层不断地接地气来了解民意，了解最基层的创新性的这种行动、改革。另一方面他又发现，实际上真正推动中国改革的就是这种所谓边缘的群体。比如说咱们国家当时的农村土地的改革，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那么这个也是当时凤阳县一村农民发起来的。那么同样道理，乡镇企业也是当时很多一开始并没有得到国家的支持，再到后来的这个城市民营经济。当然它这个关连有所偏颇，但是说明因为问题就是，在推动经济和社会发展过程中，我们往往要重视一些就是所谓的弱势群体。而且当这个所谓的弱势群体的规模越来越大的时候，他们的呼声、他们的愿望、他们的利益如果得不到更好的尊重、更好的引导的话呢，很容易引起一个社会的动荡，社会的不安定，同时也会制约经济的发展。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我们要提出来失地农民保障问题这么一个研究的一个重大的一个社会背景的问题。因为从历史上来看呢，我看有一个研究机构专门分析过一个问题，它说当一个国家的城镇化率超过百分之五十的时候，往往社会的很多问题就暴露出来了。比如说，尤其咱们最近几年，我想咱们作为在座的各位可能也是在地方中任很重要的职务，你会发现上访的问题，包括很多恶性的这种拆迁的问题越来越多。那么这种情况下就成为一个引发社会矛盾比较突出的一个点的问题，我们怎么来破解。所以这也是刚才我前面讲了那么多主要回答的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我们要把今天的失地农民的保障问题提上一个日程。那么今天呢我想主要是有两大部分，我们主要有三个思路，一个就是一条主线。我们在谈失地农民的保障问题的时候，不要仅仅围绕失地农民本身，我们要把它跳出来，回答一个整个的经济和社会发展的进程。当我们再过个十年、二十年再回过头来看我们现在这一段经济社会发展的历史的时候，你会发现我们其实就是生活在一个巨大的一个改革浪潮之中，那么这个改革浪潮之中推动了中国经济和社会的一个转型。也许在未来的十年、二十年的时间，当然有人测算如果按照购买力的话可能到2020年中国就超过美国了，成为世界第一大国了，当然这是经济层面的。那么这个过程中我们能不能更好地把社会中不同群体之间的这种收入差距的这种问题，对吧，它的社会公平的问题化解掉，这也意味着我们国家能不能真正成为世界的一个强国。如果说我们的GDP高了，我们的收入差距越来越大，财富集中在一小部分人手中的话，或者说多数人还受到不公平待遇的话，那么我想咱们的世界第一大国地位也是不稳定的。所以我想咱们从高层到地方政府，到各个学界都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 今天我们讨论的这个主线就是，我强调一点就是失地农民的生活保障的问题不仅仅是社会公平的问题，更是中国未来经济社会健康发展的一个重要基础。失地农民的保障问题是就业的问题，也就是积极保障的问题，而不是一个简单的福利问题。就是如果说我们简单的去谈保障问题，而不是说提高他的就业能力，不提高他的创造和管理财富能力的话，这里面隐藏的社会问题更大。很多人，有人认为呢被征地的农民是弱势群体，其实就我所观察到的很多现象，比如在北京等一线城市，很多的农民被征地，他是期待被征地的。一旦征地，比如说在北京的很多农民，一座破房子可能换来三五套新房子，还给他巨额的补偿。那么这种补偿，一次性的，一脚踢死的现金的补偿方式很容易造成大量的社会问题。你如果来到很多的城市周边被补偿的那种农民，你会发现就是靠出租房子生活，大量的补偿的钱可能也就吃了喝了赌了，喜欢搓麻将。引发了大量的问题，最后又过来跟政府要钱。 这个问题我想在过去的几年已经越来越突出了，我想大家知道，在靠出租房子，这种外来务工人员在当地务工，当地农民盖房子然后出租房子的这种经济发展模式，短期来看是一种很好的发展方式，但长期来看隐藏了很多大量的社会矛盾。大家知道在前段时间广东的东莞地区也出现这种问题，就是一旦经济发展出现了波动，一旦就是整个的产业的发展出现了问题，当外来人口越来越少，很少有人再去租房子，或者租不起房子的时候，这种租房的经济就出现问题了。所以说前几天，前段时间，去年的时候东莞的这种村级债务问题就突出来了。所以任何的发展方式如果我们不能够与时俱进来推动它的改变的话呢，很容易出现问题。反过来讲，从成效来看，你会发现欧洲的一些国家它过度地强调福利的问题，包括这次金融危机以来，欧债危机的问题，比如说咱们讲的“欧洲四猪”，就是四个那么像猪的国家，它们福利因为是高福利，比如说西班牙、葡萄牙等等几个国家，包括最近的那个国家。就是之所以出现债务问题很大原因就是高福利。就是大家在很多的欧洲国家你会发现，他失了业领的救济金比他正常工作领的工资还高。那么这种情况下就没有有效的推动大家生产力释放出来，把工作的积极性提高起来。那么这种情况下，这个国家早晚要出问题。很多人包括去欧洲，包括前几年我去欧洲来考察的时候，很多欧洲人是害怕中国人的，为什么呢？很大原因就是他们说你们中国人太勤奋了。在国外你会发现很多的中国人在欧洲，你会发现在他们的节假日欧洲人都去休假了，中国人却在疯狂地利用别人休假的时间为别人提供服务，比如餐饮业、旅游等等都是中国人在忙。所以说可能也许因为整个的在中国人的基因中就有一种勤奋的东西。你会发现一个什么问题？一个基本的概念就是休假对于很多发达国家来讲是一种义务，对咱们来讲是一种权利。什么概念？咱们在争取权利的时候，人家认为休假就是一种义务，这可能有个发展阶段的问题。 但是也说明一个问题就是在未来的一个，包括中国的经济发展阶段以后，你会发现我们未来在创造居民的就业包括创造经济的发展过程中，可能很多大量的潜在的趋势要把握住。包括我们最近讨论所谓的凤凰城的问题，我一会儿再讨论。为什么说要推动一个，我的今天第二大问题就是要，我们要走一个什么城镇化道路？要走一个更能吸纳就业的城镇化道路。我想这一点如果说那被我们各级政府来抓住的一个核心的话，咱们未来的经济社会发展会更加地平稳和快速的发展。 第二个我讲到的，就是我刚才提到的未来的城镇化模式的选择，以及城镇建设的方式将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城镇就业的。我在这里举一个最简单的一个例子，比如说一些旧城改造的问题，如果我们采取不同的模式，那么所带来的就业，增加就业的多少都是不一样的。比如像北京，大家都知道有个后海，你们如果来北京的话可能经常去。那个地方你会发现就是什么呢？一个酒吧街。当时就是一个所谓的一个故居，很多王府都在那边。那么现在你会发现，通过怎么样把这种传统的文化和现代的这种城市的发展结合起来，那就是增加北京夜生活的这种丰富的程度，就是我开了一个酒吧街，那个地方你会发现把以前传统的故居进行改造。很多外国人也很喜欢去，为什么？它具有中国的特色。外国人来中国以后就喜欢一个是长城，一个是西安的兵马俑，再一个在北京的话就是胡同游。蹿蹿胡同，走走胡同，而不是说像咱们中国人，咱们中国人来了北京以后喜欢干吗？第一个点就是长城，第二个点就是天安门广场。我很多朋友来北京我肯定要领上他们去天安门广场，为啥？他不来天安门广场的话他认为没有来北京。那么作为在北京长期生活的人来讲，他认为天安门广场并没有什么，但是对于外地人来讲他可能认为天安门广场是特别好的。 反过来讲呢，如果你在天安门广场再往南点有个大栅栏，就是一个前门东大街，现在已经改造了。以前的时候这个地方应该讲就是商流、物流，包括人流是熙熙攘攘，但从后来呢，城市在搞的过程中搞了几条宽马路，路很宽了。结果现在商家的生意一落千丈，越来越差。为什么？因为大家知道，因为赶集的话就一种感觉就是熙熙攘攘，而且呢当时没搞之前，那个路两边的商店也罢，商铺也罢，它的租金是相抵低的，等你把路搞宽了，把房子弄漂亮了，但是什么结果呢？就是租金提高了，那么商品的价格也高了。另外一方面，由于路宽了，大家来来回回不方便了，人气就降下来了，结果人气低了，商品价格贵了，慢慢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所以我们在城镇建设，包括旧城的改造过程中，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方式，需要不需要，一定需要那种八车道、六车道或者几车道。所以在咱们城镇建设过程中咱们很多的误区，或者很多的问题都没有考虑到。实际上在城镇建设过程中街道街道，街和道是两个概念，道是通行的，街是干嘛呢？就是用来休闲的，或者是来经商的，一些商铺，大家更多的强调生活的气氛，道路更多的是强调通行。但我们在城镇建设中很多时候把街道两个概念给混淆了，一律的搞成通行，服务于小汽车。但是对于行人和自行车的这种东西结果考虑的少一些，这使得我们事与愿违，这是一个问题。 但是有一点问题就是必须是在发展中解决这个问题，经济平稳较快地发展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段时间我接受记者采访时候我回答一个问题，是关于转型的这个问题。我说实际上作为任何地方来讲，就像大家经常开一个玩笑，你不吃饭哪有力气来减肥。那么反过来讲如果你的经济比较落后，你不发展哪有能力去转型？我当时在读博士的时候，我的博士论文就研究一个问题，就是在全球化的背景下考察这个城市竞争力和城市生态环境的关系，包括现在大家知道，随着咱们国家的经济的发展，食品安全的问题，食品安全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什么？原料本身就不安全，比如说像猪肉的问题，奶粉的问题。为什么现在世界上各国就怕中国人买奶粉，因为中国人一买奶粉就把他们买光了。有一次我记得我们去这个欧洲的时候，很多的小商店他们那边的经营模式和咱们的想法完全不一样，很多的小城镇里边你会发现，小店里面一天能有十几个生意就不错了，但是他们很有幸福感。不像中国人，中国人开超市的话，或者开商店的话，特别喜欢那个顾客熙熙攘攘。所以呢，从这里来讲呢，在很多的西方来讲，他们发展那个程度以后，他们购物更多的是满足于一种休闲和享受，咱们去超市更多的就是购物，就是那种紧迫感使得你会发现即使你挣了钱也没有幸福感。那么这个可能要在发展中解决这个问题。 同样道理，刚才我为什么要强调这个经济平稳较快发展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如果没有经济的发展，你保持一定的速度，可能中国的很多问题就没有必须解决和回答。大家知道最近过去在一个数据显示，就是第三月份或者第一季度的数据，咱们国家的经济增速是7.7，超呼很多人的预料。因为很多人认为中国的这个最新的经济增长数据应该是在8左右，也就是七上八下。那么为什么这时候出了个7.7之后大家紧张了？因为根据很多学者的研究，像中国这么一个人口庞大，快速的城镇化、快速的经济转型的国家，如果你的经济增速低于一个点，比如说低于百分之七，那么很容易出现社会动荡的问题。为什么？很简单，当你的经济增速低于某一个数值的时候，你的于经济增速密切相关的就业的问题就会出现问题。像发达国家，比如说像美国、欧洲、日本，它们的增速可以在1上下浮动，你会发现它的社会还是比较稳定的。但像中国这个快速增长的发展中国家，如果你的增速低于7，或者低于七点几的话，可能就是一个风险点。 这两年你会发现地方政府的日子也不是太好过。那么这时候很多的地方政府就去，比如说去那些商铺里边，比如说所谓的打假，打这个假冒伪劣为名去征收它的税，或者费。结果由于力度过猛，使得很多的商铺，咱们北方的一个城市，我不具体讲具体是哪一个，也是个很深刻的案例。就是什么？当经济速度降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地方政府的财政税收来源就成问题了。然后就开始以打假为名，打假冒伪劣，然后就去商铺里面去收税、收费，结果使得很多人关门，关门以后就上街游行，地方政府就妥协说此行动就此结束。这说明个什么问题？中国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以内，这个七上八下，甚至八以上，可能是中国未来经济，包括 社会，保持一定稳定的一个最基本的条件。 所以为什么我们要保增长。当然未来一段时间我想对于保就业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方向，因为我印象中很深刻就是为什么今天我们要提出这么一个主要的思路？我印象中在一个世界银行的报告里面提出，它说中国为什么是一个快速增长，但是也具有潜在风险的一个经济体？很大原因就在于中国有两个转型纠结在一起。一个是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快速地转型；第二个就是由乡村经济向城市经济转型。那么这两个转型叠加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很多的问题暴露出来了。 第二个问题就是我们今天，就是在上面的主要思路的前提下讨论两个大问题，我就不再强调了。我们先第一个问题，那么失地农民保障问题的提出与破解的思路的一个探讨。二、失地农民保障问题提出与破解探讨（一）失地农民保障问题提出1.问题的提出 那么首先我们要想一下为什么要提出一个失地农民的保障问题。本来我们要探讨一个失地农民的就业问题，但是我后来给咱们的主办方商量了一下，我说就业问题其实是特别重要的问题，但是它是打保障的概念。我们要提一种积极地保障，让每个人通过创造财富和管理自己的财富这种能力的提升来实现一种积极地保障，而不是我政府给钱，我政府养着你，或者我给你什么发展这种消极的保障模式，这对于整个中国的积极心态，整个中国经济和社会的发展相当有帮助。 一个人创造财富、获得财富和管理财富是三个不同的问题。大家知道，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比如说在咱们北方有个城市叫鄂尔多斯，我也去过。咱们称之为不太好听叫“鬼城”，就是当地很多的煤老板发了财之后，财富快速地增长。但是管理财富的能力和创造财富的能力很低，就只能买楼房、炒楼房，或者买好车。一旦楼市经济出现问题，立刻就傻眼了，最后怎么办呢？卖楼、卖车。所以这种就是创造财富、管理财富的能力是两种不同的能力。所以我想为什么今天我要提这么一个核心的概念，就是要积极地保障，通过扩大和提高他的就业能力来实现我们整个对失地农民保障的问题。 那么大家都知道，所谓的失地农民就是整个的经济和社会发展过程中，因为城镇化和工业化用地而产生的失地的，失去土地的农民。当失去土地，有部分的失去，也有全部的失去。我们今天探讨的主要是全部失去土地的农民，因为大家知道农民啊，包括我本人也是从农民出来的。那么土地对于中国的农民来说最大的一个概念就是在他的命根子。因为来讲呢，土地，尤其是耕地，尤其是越穷的地方，中国的这个耕地是他的生活的保障，生活资料，但是同时也是他的生产资料，基本上他的医疗保障等等全部寄托在土地之上。所以为什么一旦失去土地之后，这帮人的保障问题就成为一个重要的问题。2.失地农民的基本特征 大家都知道，据有关方面统计2005年的时候咱们国家的失地农民，就是完全失地已经达到5000万左右，到2020年中国的失地农民的数量将达到1个亿。当然这个数据还有待商榷，因为我看了一个国家的公开的报告讲，就是到2030年的时候中国的失地农民应该在7500万。那么是1个亿，还是7500万，我们先不去探讨这个问题。但总而言之这个规模太大了，相当于欧洲一个国家的人口总数量。而且这些，这么一个庞大数量的农民，如果他的保障的问题解决不了，或者他的就业问题解决不了的话呢，一个潜在的风险是相当大的。作为失地农民来讲，它有主动性和被动性的一个问题，有些农民可能说我进城了，比如像我本人就是这样，后来我考了大学，我读了博士，我老家的房子、我老家的地就退出来了，通过一种方式卖给了我们当地的人，当然很便宜了，当年就几千块钱了。和现在的这个宅基地，耕地的价格完全是不可同日而语。 但是问题是咱们国家现在很多的失地农民的失地是被动的。就是有的农民，比如说晚上还睡在那个房子里，第二天清早以后你会发现那个房子没了，是被强迫地搬到了别的地方，这种现象是存在的，这也是为什么矛盾出现的原因。因为我工作的地方离那个中南海邮局特别近，有时候我去邮局办事，你会发现大量的那种上访的农民给咱们领导人写信，我看了很多的问题都是因为拆迁的问题造成的。所以这个问题如果不解决，拆迁并不可怕，失地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拆迁的补偿以后得不到满足。而且你给他一脚腿式的，就是我给你一次性补偿，后边的事儿我也不管了，就会造成大量的社会问题。比如说我刚才讲的坐吃山空的问题，包括后期就业能力的问题，这些问题一旦规模扩大，或者演化的话，很可能成为点燃社会动乱的一个着火点，所以这一点我想作为各级政府来讲应该引起重视。那么为什么会提失地农民保障问题，会提这么一个问题呢？刚才我给大家也讲，比如像在大城市里面，如果你有一套房子，你的房子卖掉了，或者被征用掉了，你没有一个保障的问题，为啥？因为在城市里边有几条现代保障，比如说城镇工作的保险的问题，就业保险、失业保险、包括医疗保险的问题都比较完善。但是咱们国家的农民所有的保障问题，到目前为止都是和土地绑在一起的，所以一旦失去土地，保障问题必然要形成。3.形成原因（1）农村土地产权。 在咱们国家农村的土地是归集体所有的，但是法律中对于这个集体概念是比较含糊。也就是说，这个情况下，集体的概念既然模糊的话，你就会发现这个土地你不知道归谁来管。虽然私有权归农民、经营权归农民，包括十一大以后我们确定，就是农村土地的用益物权是归农民的。而且最近几年，包括最近几个月你会发现国土资源部的很多的文件都出现了，就是来强调一个问题，就是城乡一体的土地制度管理改革的问题。而且逐步地向深水区迈进，比如说农村宅基地的腾退的问题。如果宅基地你退不出去，你进了城以后，你大量的农村你会发现进城以后住地下室，甚至没有房子住。但是另一方面呢，农村的房子越建越漂亮，越没有人住，越到大城市郊区越会出现这种问题。实际上在咱们国家由于这种土地管理的不合理，造成两个比较典型的现象：一个就是稍微偏僻一点的，比较穷的地方，空心村的问题，住房闲置的问题。大量农民他去打工了，结果房子空下来了没人住，也浪费下来了对吧。那么事实上他们可能举家都搬迁到了城市，这个房子已经破旧了，没有人来管了。但是建设用地依然闲置，给浪费掉了；那么另外一个比较突出的就是在经济相对比较发达的大城市周边，或者县城周边大量的小产权房的问题。小产权房现在是屡禁不止，而且是越来越严重，包括北京在内。我当时一直强调，我说实际上小产权房就是现有的城乡分割的土地管理制度下，一方面城里居民逃避城市的高房价，买不起。另一方面，农村的居民通过这种方式来分享城市化的红利。从一个角度来讲，是一种民间的自发的一种对现有的这种不合理的土地管理制度的一个纠正。所以现在我们很多地方也在探讨怎么来破解小产权房的问题，你不能一拆了之，或者你不让他建，结果他还在建，肯定是它有社会存在的土壤。 反过来讲就是说，我个人认为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现有的农村土地产权所存在的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补偿额度的问题。中部某一个省某一个镇某一个村它的农民，这是一个现实的案例。19.3亩的地被收购以后开发商获益是850万，政府是得到了620万，而农民得到的只有47万，这还不是说一个农民，是一大群农民。那你会发现，开发商、政府的收益分别是农民收益的18倍和13倍，这么一个巨大的差异，你让农民心里肯定是不平衡的。也就是说，为什么会出现这个问题呢？就因为我们国家农村土地，你要想进行经营性开发的话，要戴一个帽子，什么帽子？就是国有用地的帽子，先划为国有。但是问题在于什么呢？政敌的补偿是按照你现有土地的价值来补偿，然后征完地之后，我经营什么活动，这个土地增值多少倍与你农民已经没有关系了。也就是说，咱们国家的土地价格是两个环节，一个是原有实物补偿，征用价格；另外一个是交易价格。咱们对农民只是第一个环节，就是你征用我给你补偿，你上面有什么房子，有什么庄稼，我给你进行一个补偿，你的产值我20倍、30倍给你补。 根据我最新的了解就是，可能现在咱们国家最新出台的这个土地管理法的修正案，里边强调了一个所谓的公益使用权的问题。这个问题还没有专门地去设计，因为怎么叫公益用途？什么叫经营性用途？所以这里边下一步也埋了一个敢不敢改革的问题。第二个就是补偿的额度的问题。那么据我所知，像深圳的这一次改革专门明确什么呢？就是农地入市以后，增值的收益是城市政府和集体各一半，当然这个是有一定的借鉴意义，在现有的模式下能不能推广，也是值得探讨。（2）土地征用制度。 可能核心问题就是公共利益怎么来界定的问题，如果我们不能对公共利益不能进行一个明确地界定的话呢，可能未来也会出现大量的土地征用和拆迁过程中大量的矛盾。所以我想未来的发展方向应该是弱化地方政府征地的垄断权，提高农民的交易地位，这个绝对是个大方向。因为最近咱们国家国土资源部颁发的大量的这种文件来看你就会发现农村宅基地和耕地确权的问题，为什么要确权？为什么要颁证？确权、颁证以后目的就是要确立他的市场交易地位，交易的主体地位。那么未来一旦确权以后，就像城里的房子一样，你有了房产证，你就不能随便拆我的房子，你拆我的房子就要按市场的价格来交易给我补偿，我才愿意被你拆。那么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有可能会形成一个深化改革的方向就是确保农民他的土地被征用，或者说被使用以后，他的这个要分享增值收益的比例会大大提高了，他的谈判的能力也会提高，用法律为依据来保护他的权利。 我想这个过程中可能很多这个，我本人也是一个学者。我认为实际上一个制度来保护一个经济的发展，保护社会的进步，比我靠某一个官员，或者某一届政府更可靠。那么我想就是，因为我们每个人可能都是从农民出来的，所以这个过程中我们靠法律、靠制度来保障农民利益的话，来提高失地农民利益的话，我想这可能对我们整个不仅是个公平的问题，还涉及到我们以后世世代代，多少代以后的人他的享受到社会公平，推动经济发展的问题。（3）补偿标准测算方法 那么第三个问题就是为什么失地农民他出现一个根本性的一个，制度和管理制度体系出了问题和补偿标准的问题。那么按照现有的价值补偿，但还是按照市场价格来交易，就是补偿是按照现有价值，交易是按市场，但交易以后的增值部分农民享受不到，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出现大量矛盾的问题。但是很多地方也在探索实验，比如现在很多地方在把这个农村土地变性以后，变成国有土地以后，留出三分之一，留给原来的村集体，比如说搞商业、搞地产的开发。那么正好就可以让那个村集体持续地享受城镇化所带来的红利，变补偿问题变成一个长期的一个保障的问题，不要简单的谈一次性的补偿，而是谈长期的保障问题，我想这可能也是未来的一个发展方向。 根据马克思的理论，那么作为级差地租来讲分为级差地租一和级差地租二。级差地租一就是说我原来的区位不同我的价格不一样，那么级差地租二什么意思？我把你的地用了以后，我搞商业开发、搞投资、搞工业、搞商业，它的地可能越来越值钱了。那么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在北京这种大城市，同样类型的房子，位置是一样的，但是如果你是一个好的学校的学区房，可能价格要比普通的一条街之隔的两套同样的房子，区位也差不多，但是它由于附加的这种公共服务的价值不一样。如果你是学区房，你的孩子就能够免费，很自然地上这个好学校，好的小学；如果你不是，你要托人打电话，抵条子，甚至花很多钱，二三十万上个学校就不错了，好的小学，这就是所谓的级差地租二。那么这个级差地租二应该归谁所有？归这个房子原有的人，也就是咱们讲的土地原有者和土地开发者共同拥有。 就是说我们未来农民得到补偿，他会从现在的简单的一次性的财产性补偿的这种只分享级差地租一，慢慢地向级差地租二这个领域开始迈进，国家也会逐步地往这块推开，也就是说把农民的近期和长期的利益都能保障。而有人估算，改革开放二十多年通过征地从农民那里积聚的资金超过了两万亿元，那么咱们将近二三十年的工业化和城镇化，国家的这种城市的工商业从农村的集体用地上，低价格中获得的转移和积累超过了九万亿的资产，有时候这种剪刀差是相当庞大的。 为什么咱们国家现在目前城乡之间的收入的差距越来越大？曾经达到3.3:1。也就是说城里人有三块钱的话，农民也就挣一块钱，这个收入差距是相当大的。所以这个情况下，为什么我们失地农民的保障问题，包括缩小城乡收入差距的问题，土地是个重要的切入。第三个我想需要强调的问题就是未来补偿标准的测量方法会有重大的改革。十八大的报告明确提出要改革征地制度，提高农民在土地增值收益中的分配比例。这也是征地制度改革第一次写进了党代会的报告，而且去年年底咱们国务院常务会议也通过了这个土地管理法的修正案，将补偿强调分为财产性的补偿和安置性的补偿。因为过去咱们很多地方政府也罢，各级政府也是简单化，采取一脚踢的模式，就是我给你钱你走人，也就补偿完了。实际上当时应该有多元化的安置和补偿的方式，也就是说财产性的可能我给你钱，给你货币，现金补偿；那么安置性的，通过就业、生活保障等等方式纳入城市的社会保障体系。尤其是失地农民，他和一般的失去部分土地的农民还不一样，他没有住房，没有工作，没有保障。他应该同等视为就是所谓的城镇居民。那么这个情况下呢，我看最近的一些国务院的文件，包括很多地方政府也在积极地推动失地农民纳入城市社会保障体系的问题，这是一个很好的方向。 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也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就是关于这个征地以后的补偿标准的问题。我看那个中农办主任陈锡文同志讲过，他说过多的补偿并不会给农民带来太长久的利益。他就讲农民失去了土地，他本来是依靠土地生活的，你进城以后，他以前可能不需要水电这种支出，包括物业管理费，他进城以后这种费用都要支出的，这是一个。另外一个，他的就业能力没有的话，仅仅去吃老本，吃补偿资金，吃补偿的那一点钱的话，很容易坐吃山空，出现问题。一开始我已经讲了很多例子了，我就不用多讲了。而且这种巨额的补偿，还出现大量的社会问题，就是各个家庭之间，家族内部为了争那个补偿款结果出现大量恶性事件，所以这一点来讲，我想大家看新闻也会经常发现这个问题，一家人最后杀得一个都不能剩了，最后一个人还被判死刑了。所以这种财富过快地到来，如果没有一个管理财富的能力和分享财富的能力的话，未必是一件好的事情。所以我在我的很多文章里也提出来，未来征地应该是一种多元化的股权形式，而不是简单的采取一次性补偿，或者股权归集体，或者归国家，或者归城市，能不能多元化来保证农民的长期的一个发展利益的一个问题。（4）失地农民自身：文化素质相对较低，缺乏必要的谋生手段 第四个问题就是为什么失地农民保障问题要提出来，就是因为咱们国家当前的这个失地农民他自身的素质的问题。他失了地以后很大问题就是他就业能力，包括他管理财富的能力都是有问题的。根据有的研究，就是作为未来一段时期，咱们国家的随着产业结构的升级，那么失地农民，比如我保障的问题，刚才我讲到就业的问题，他能不能实现就业，不是说你政府给他安排就业他就能就业的。这种计划性的安排就业、就业安置，实际上并不为学界所接受的。应该是通过市场的办法来解决失地农民的就业问题。就是提高他的就业能力，而不是简单的我把你安排过去扫地、看花、种草这种简单的。到底有多少人需要我去扫地、种花或者浇水这些东西，还是很少的。 所以能不能让失地农民变成一个失了地以后，得到一笔财富，而且更重要的是得到一种就业能力，我想可能是未来一个重要的方向。根据研究发现，我们现在农民工的这个人均受教育水平为9.6年，从全世界来看你会发现劳动密集型的经济，就是以纺织这种特点，这种产业为主的劳动密集型的这种经济的话，它所需要的产业工人的受教育年龄是9.1年。也就是说，目前咱们国家从一线多数都是农民工来讲，劳动密集型的产业，包括建筑工人等等，还是满足了这个受教育年龄需要的。那么当到资本密集型的产业为主的时候，它需要劳动力的平均受教育年龄为9.6年，但是有一点，有个大跨越，就是技术密集型的经济，它需要的劳动力的平均受教育年限为13.3年。 大家知道，从我们目前的9.6年到13.3年差几年？差不到四年的时间。但是大家知道这个平均年龄，尤其是几个亿的劳动力的平均年龄可不是说像咱们读书上学就解决了的。咱们国家每十年的时间人均受教育年龄才提高1.3年，那么这个4年，如果说按照正常来讲可能需要二三十年的时间才能提高这4年的这个人均受教育年限，需要二三十年的时间。显然我们现在与咱们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我们的产业结构由劳动密集型向资本和技术密集型迈进过程中，你会发现劳动力的紧缺是个大问题。咱们国家现在你会发现什么民工荒，招工荒等等，其实真正的荒不是说人少了，而是因为他的技能不符合经济社会发展的需要。很多的产业来了以后劳动力的这个受教育水平太低，技能化水平太低，结果他没法满足这个招工的需要。另一方面咱们国家目前最近几年土地的成本，劳动力的成本上升速度过快，结果导致大量的产业往东南亚国家转移，甚至向非洲国家转移，不可思议的是甚至向美国在转移。随着技术水平的发展，以前咱们讲的要素成本的价格，就是土地、资源不是重要的成本了。最重要的成本是什么呢？就是技术开发的成本，包括市场消化能力的成本。 奥巴马上台以后为了应对金融危机喊出一个口号叫制造业回归，而且是高端制造业。如果你们经常看一些新闻你就会发现，美国很多洲现在已经开始为了招商引资比咱们做得更绝，土地领地价，给你免税，我给你盖好厂房。咱们一直以为这个搞制造业是中国的强项，你会发现美国人着急了，为什么？没有就业机会，实体经济慢慢地损失掉了。 所以咱们国家，尤其是入世以来，咱们全球化，当时我们害怕全球化。反过来讲，我们发现我们是享受全球化利益最大的国家。咱们国家用了二三十年的时间就成为世界经济体里面的排行老二，这是不简单的，很大原因我认为就是充分利用了全球化的这么一个红利。所以现在发达国家着急了，着急在什么地方呢？所有的制造业都跑中国来了，所以就害怕了。而且他们真的是玩真的，真的在搞招商引资。当我们现在开始探讨，是不是让外资和本土的资金享受同等待遇的时候，外国人在招商引资方面给予更好的待遇，所以这一点应该引起我们的重视。 前几年我们开一个会，一个领导讲招商引资，尤其是引进外来资本应该是我们未来，还是一个重要的方向。因为同样的钱，如果说这个钱带着技术，带着管理，带着智慧的话，同样一百万的钱它产生的效果是不一样的。我印象中有一次开会有个领导讲，他说如果你仅仅是有一种能力是创造财富，但是不能把财富变现的话，你依然是个穷人。比如你养了一万头猪和十头猪，这个人把十头猪卖出去了，他把财富变现了，你养了一万头猪你的猪都关在栏里面没有市场，卖不出去，你依然还是个穷人。虽然你掌握了财富很多，但是你不能通过市场的话把你的财富变现的话，我想呢你依然还是个穷人。所以我刚才反复地强调一点，失地农民保障关键的问题不在于给他多少钱，而在于给他一种创造和管理财富的能力，就业的能力。（三）失地农民保障问题的破解1.失地农民的补偿安置体系 未来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要由单一的货币的安置向综合的安置来迈进。比如我们现在农业安置，就业安置，包括货币安置对吧，土地换保障，比如天津在这方面做的就是在异地换房。它把这个城镇郊区的很多农民，把你的这个，大家知道农村的房子宅基地面积相对大的，一般二三百平米，那么你把这个宅基地拆掉以后，我让你住到城里面来，我给你盖好房子。这样的话就是让农民上楼，洗脚上楼，这样就使原来的两个两百平米落起来不就节省两百平米吗？就节省了大量的宅基地，就咱们经常讲的所谓的城乡建设用地的增减挂钩的问题。我当时也去天津，四川专门考试过这个问题，我个人认为是个很好的发现。这样的话，我通过宅基地换房，通过这种城市的经济来使曾经低效使用的农村建设用地，然后再把大量资金给农民解决住房的问题，社保的问题，包括就业问题。没有一个城市经济，没有一个高效的经济系统，把低效率里边的土地资源腾挪出来，换取出来的话，整个经济的发展问题也会受到制约，农民的问题也不会从穷人变成富人。所以这里边是一个，事实上作为失地农民保障问题、就业问题是一个相当复杂的问题。从国外的经验来看，当今世界上绝大部分的国家和地区都有一个土地征用的问题，只不过叫法不一样，比如说美国叫最高土地权，英国叫强制收买，法德，包括咱们中国的台湾叫土地征收，那么中国的香港地区称之为所谓的官邸收回。但无论叫什么名，都有一个基本的补偿的一个条件，它分为两块，一个叫土地征用费，一个叫土地补偿额。就实际上反过来讲，就咱们讲得，级差地租一和级差地租二。我征用你，给你按照你现有的价值进行补偿，好了，我把地征了以后，对它进行开发，那么以后的收益我们共同分享。一个是补偿，一个是分享，这两块。2.把失地农民的社会保障作为一项重要任务 土地作为农民一个重大保障的一个载体和重要的发展方向。也就是说，既然农民以前把地当成唯一的生活来源，或者生产资料的话，作为一个最后的保障底线的话，你把地失去了，只不过又换了一种新的，更加现代化一种保障的方式。就是把以前以耕地为保障变成以现在的社保，包括医疗，社会化的、城市化的这种保障体系。总而言之呢，所以为什么不能失去的地就失去了保障这么一个基本的概念。根据各国的经验我想可能未来需要一个重要的内容，就是要设立失地农民保障基金的问题。因为我们能不能把征地里的一部分钱拿出来，或者说把现在呢，你搞商业开发，把增值收益的一部分拿出来设立一个保障的基金。因为毕竟有大量的农民失去土地之后，他并不具备就业能力，他可能只会耕地，但你如果让他搞商业开发、搞工业开发，他可能干不了。年龄的问题，身体的问题，包括个人对这个生活态度问题等等。 所以这个过程中怎么样让那些失了地，暂时就了业，后来又失业的人，让他能够很好的生活，或者按照自己的方式，按照市场的办法来创业和就业的话，这里面可能要有部分的资金。而不是说我一次性补偿就完了，不管你了。所以这个呢，我想可能是未来的一个发展方向。 根据各国的经验来看这个失地保障基金不是地方政府来管，而是一个独立的私营机构来管。但是，这可能有个中国特色的问题，是不是应该中国，比如说地方政府专门设立一个失地农民保障基金一个机构。和咱们纯西方的国家可能在很多管理办法上不能采取一样的模式，有中国的特色。但这个呢，基金的重要性显然已经提上日程了。3.失地农民市民化 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关于失地农民保障的问题怎么来破解呢？第三条道路我想就是失地农民市民化的问题。大家都知道现在咱们国家有2.6亿农民工去打工，其中有1亿是在近处，比如在县域以内，在离家比较近的地方。那么其中有1.5亿到1.6亿是长距离的，跨省的这种打工，其中有10%是举家务工的。那么我想这10%未来中国推动这个城镇化，包括让他们市民化的一个重要的突破口。因为这些人往往具备了在城市长期生活的一个基本的条件，就是家庭在这个地方。如果家庭是分离的，虽然挣了钱，但是有留守儿童的问题，留守老人的问题又开始突显出来了。 所以我想未来失地农民市民化是一个重要的一个方向。就目前我感觉一个重要的方案来看，尤其最近国土资源部也推出一些政策就是，包括发改委也在制定城镇的一个规划的问题，国家级的城镇化的规划，最近快要出台了。其中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户籍改革的问题和土地的问题，这是中国未来城乡一体化的两个硬骨头。那么户籍改革，从目前的中央，包括各级政府的表态来看，在小城镇和重要城市全面放开的趋势将加快。但是在大城市，一线城市，像北京、上海这种城市，户籍制度改革还可能还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因为这里边主要还是担心大量人口涌入到北京上海这样的城市，包括现在北京和上海，已经由于大量的人口涌入导致了交通，包括污染等一系列问题已经出现了。 另外一个突破口，也就是咱们讲得改革的硬骨头就是城乡一体的土地管理改革的问题。最近也在探讨宅基地腾退的问题，宅基地确权以后，能不能通过交易让农民，包括耕地经营权，用益物权能不能抵押，用银行贷款的问题。这一系列的权利，这种用益物权把它确权颁证以后，可能会带来一个重大的城乡土地管理改革突破口，就是让农民进城以后有了自己的第一桶金。 如果他的耕地、他的宅基地不能进行一个资产的转化，而且不能进行一个按照市场的价格进行转化的话，虽然他把低卖了，把用益物权进行抵押了，但是你会发现农村的宅基地如果不能流通的话，仅仅是在农村内部流通。举个比较通俗一点，同样一件东西，在一群低收入者人群中流通这个价格永远是低的。任何的生产要素必须和更能创造价值，收入更高的人进行交换你才能得到高价格。 所以为什么要打通城乡这个门槛，为什么要打通城乡这个阀门？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真正要实现农民市民化的道理的话，首先财产是第一关。财产就是最重要的就是他用的宅基地和耕地能不能按照真正的市场化的渠道，市场化的机制，把他的财产变成他能够进城的，承担的起的一种财产化的水平，我想这是最重要的。4.把提高失地农民就业能力作为保障的核心 那么另外一个问题我想就是，也就是咱们讲的第一大部分最后一个问题，就是要把失地农民的保障问题变成一个积极的保障，就是要把提高失地农民的就业能力作为保障的核心。举一个湖南长沙的例子，长沙在咱们国家做的这个群众性创业是相当地有特色。它的基本的经验就是一个解放思想。因为你只有创业能力有了，我想他的就业能力就会更强。以创业带动就业，一个人创业了可能带动三个五个，甚至十个人来就业，我想这是最重要的。为什么我们来提群众性创业，我认为这个切入点特别好。 它具体来做，一个就是要敢于解放思想。在文件中明确群众性创业的战略性和技术性定位，全市上下各个部门都动员。第二个就是落实群众性创业非禁即入，也就是说只要国家的法律没有明确地规定不让民营资本或者老百姓进入的这种行业，都可以允许老百姓来创业，我想这是一个很重要的。 另外一个就是，政府在这个过程中要做到有为有所不为，就是比如说组织保障。在文件中这个长沙市，市政府的主要领导，包括各个部门的主要领导都是整个的围绕群众性创业的一个重要的平台，一个组织上，架构上设立了一个办公室。再一个就是比如说政策制定更加科学一些，构建一个真正的服务平台，和一个所谓强化引导的问题。其中这里面最重要的问题，我个人认为就是大力地来扶持和推动民营经济的发展。大家都知道这里面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在哪儿？就是要让你的创业门槛最低，一个就是法律规定的，以前不合理的，不允许老百姓创业的那些法规，一律给清除掉。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要分类引导群众创业。大家知道，就是作为群众来讲呢，这里边有很多类型。比如说这个大学生，还有这种下岗工人等等，这里边有些具体的政策我们看一看。 这里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所谓的政策，所谓的服务平台。当时我看长沙市把一个七层的大楼，政府把它征用以后，专门用于这个创业的培训基地，这个魄力是相当大的。并且引进实施国际劳工组织的这种群众性创业的这种培训项目和国外的这种联合国进行的合作，为创业人员免费开展培训。就是怎么来创业，从经营管理，从投资等等。另外一个就是强化一个所谓的引导，就是制定专门的一个手册，就是供这个创业者来学习，比如说创业下面集。也就是说，按照长沙市现有的经济发展需要，比如说你有一笔钱，比如五万、十万的话，你大概能够在哪些领域能够进行创业。我想这个可能要有政府的引导，政府的服务，信息的问题。 我想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所谓的要创业门槛最低化的问题。除了我们讲得“非禁即入”之外，也就是说，只要法律没有禁止的话都可以进入，放开创业的限制条件。比如说咱们大家知道，在北京很多城市，你家庭的住房是不能作为创业的。但是在这个地方，比如你家庭的住所，租赁的房屋均可以作为创业的经营场所，这可能就是一个大的突破。而且你的注册资本可以分期，分五年的时间逐步地来设立。这样就使得门槛，从资金和办公地点，两个方面把这个门槛降低。 对于刚才我们提的这个问题，就是提高失地农民就业能力作为保障的一个核心，我想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一个突破点。刚才上节课我们讲到长沙市开展群众性创业这么一个调研，我想可以有一些太虚的我就不给大家讲太多了。 这里面重要的一个内容就是关于大力发展这个草根金融的问题。因为大家知道，就是作为很多的地方，尤其是老百姓在创业过程中他可能缺什么？缺资金，不缺想法。那么这个过程中呢，我想有两点要把握住，一个是这个想法要注意就是引导他怎么样更加符合当地的经济社会发展需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合理的想法，而不是空思和乱想。那么另外一个就是资金的问题，那么资金的问题刚才我讲到，第一个就是，最重要的就是创业门槛要最低，比如说你不一定非要出去租房子，你可以在自己家的这个民居的房子里面，只要不影响别人，你就可以进行一个创业。另外就是你的这个注册资本可以分期，逐步地到位，我想这两点是抓住矛盾的最关键点。 那么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要设立一种所谓的发展草根金融的这么一个氛围。咱们以前叫草根金融，现在叫面向小微企业，小型和微型企业的一个金融。第一个就是，他们当时怎么做呢？就是推动知识产权质押贷款试点。那么大家知道咱们国家现在银行的贷款很多都是有形的资产，对于这种知识产权的无形的这种质押，可能还缺乏这种配套的金融产品。那么现在他们那个地方，我看长沙市就允许土地经营权，资源开采权，专利技术成果，包括股权等，我只要经过评估，然后给你一定的定价，你就可以作为一个注册资本金，而且也可以让银行给你进行适度的一个作为质押进行贷款。 那么第二个做法就是实行小额担保贷款的这种浮动利率。当然现在咱们国家已经大范围地实行银行的这种浮动利率的试点了，就是你的这个存款利率和贷款利率现在逐步地开始走向浮动，这是咱们国家金融改革的一个方向。就当时来讲，就长沙市来讲这是一个重要的突破。为了鼓励银行进行小额贷款给创业者，我就允许你担保的贷款利率浮动。比如说按照人民银行的基准利率的基础上我给你上浮三个点，这样的话就极大地引导了大量的资金涌向了这种小额贷款，服务于创业。 那么第三个就是财政反担保，引导社会资金，扶持中小企业。通过贴息，通过政府的财政担保的方式让大量的这种担保公司进入，从而也撬动了银行贷款进入，服务于这种中小企业的发展。 我想就他们这三个重大的突破来讲，在服务于这个群众创业方面，以创业带动就业，从而就像我刚才讲到的，要做一种积极的保障，而不是消极的保障，怎么来实现？那就是就业。而就业的话，里面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怎么样让群众的这种创业的机会和空间要具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