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写老师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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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写老师的文章最近学了鲁迅的 藤野先生 ,感怀于藤野先生毫无民族偏见的博大胸怀和 对鲁迅真挚的关爱, 更感怀于鲁迅对自己老师的由衷感激和怀念。 这里再转帖几 篇名家写老师的文章,共同学习。老钱的灯孔庆东 当着导师的面,自然是叫 钱老师。但背后,还是觉得叫“老钱”过瘾。 老钱在世上混了五十个年头了, 还没有混到一块法定的私人居住空间。 “惨 象,已使我目不忍视。”可他还是一天到晚弥勒佛似的教导我们如何做学问。我 有时便不免暗发一点鲁智深式的腹诽: 今日也要做学问, 明日也要做学问, 冷了 弟兄们的心。当我们十来个弟兄 “保甲连坐” 般拥挤在他那间斗大的宿舍里时, 一片黑乎 乎的身影在墙上漫涌着。 常常是这边正谈着天底下最高雅清玄的问题, 那边突然 杯翻壶仰, 刹那间造就了几位诗 ( 湿) 人。于是老钱笑得更加开心, 青黄的灯光在 他秃得未免过早的头顶上波动着。 我常常首先倡议解散, 因为我知道人走茶凉之 后,那支灯说不定要亮到寅时卯刻。我常常从那支灯下经过。二十一楼的西半边,冲南,二层中间的那个窗口。 我披星戴月从三教 (指北京大学第三教学楼引者注) 回来,耳朵里落进一串 老钱粗犷的笑大概又接见什么文学青年吧。 我深更半夜晚上出门, 来回总要 绕到那窗下。看一眼那灯, 似乎心里就多了一份舒坦。 每当我冲着书缝打呵欠时, 不禁就想到:老钱大概还在干着吧 ?我再忍会儿。有一次送女朋友, 我说:“从那边儿绕一下, 看看老钱的灯。 ”她勃然小怒: “又是老钱,老钱 !老钱的灯有什么好看的 ?简直是变态 ! ”我勃然大怒,顺手给 了她一记红焖肉,酿成了一场大祸。所以我有时觉得, 老钱的灯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钱的满头黑发, 不就是 被它弄没的么 ?只要它亮着,老钱就像着了魔似的翻呀,写呀。写鲁迅,写周作 人。可是人家那哥俩儿有他这样的“贵府”,有他这样的青灯么 ?“白发无情侵 老境,青灯有味似儿时”,也许他很欣赏陆游的这联名句吧 ?一件事念叨三遍以上,就再也说不清了我的经验。所以还是盲目崇拜一点什么为好,一种主义,一个人,一盏灯 当我面对书本“读欲”不振时,当我独望窗外无所事事时,当我觉得白天之 重和黑夜之轻都压得自己难以承受时, 我就想:去看看老钱的灯吧, 顺便吃个煎 饼果子。站在那窗下,仿佛能听见那灯嗡嗡地喘息着,好像一盘时间的磁带在转动。 有时真想喊一声 :“嘿,老钱,悠着点儿 ! ”灯嗡嗡地喘息着。老钱是个普通人。 但他的灯,亮在我心上。我的一位国文老师梁实秋我在十岁的时候,遇见一位国文先生, 他给我的印象最深, 使我受益也最多, 我至今不能忘记他。先生姓徐,名锦澄,我们给他上的绰号是“徐老虎”,因为他凶。他的相貌 很古怪,他的脑袋的轮廓是有棱有角的,很容易成为漫画的对象。头很尖,秃秃 的,亮亮的,脸形却是方方的,扁扁的,有些像聊斋志异绘图中的夜叉的模 样。他的鼻子眼睛嘴好像是过分地集中在脸上很小的一块区域里。 他戴一副墨晶 眼镜,银丝小镜框,这两块黑色便成了他脸上最显著的特征。我常给他画漫画, 勾一个轮廓,中间点上两块椭圆形的黑块,便惟妙惟肖。他的身材高大,但是两 肩总是耸得高高,鼻尖有一些红,像酒糟的,鼻孔里常藏着两桶清水鼻涕,不时 地吸溜着,说一两句话就要用力地吸溜一声, 有板有眼有节奏, 也有时忘了吸溜, 走了板眼, 上唇上便亮晶晶地吊出两根玉箸。 他常穿的是一件灰布长袍, 好像是 在给谁穿孝。 袍子在整洁的阶段时我没有赶得上看见, 余生也晚, 我看见那袍子 的时候即已油渍斑斑。他经常是仰着头,迈着八字步,两眼望青天,嘴撇得瓢儿 似的。我很难得看见他笑,如果笑起来,是狞笑,样子更凶。我的学校是很特殊的。上午的课全是用英语讲授,下午的课全是国语讲授。 上午的课很严,三日一问,五日一考,不用功便被淘汰,下午的课稀松,成绩与 毕业无关。 所以每天下午上国文之类的课程, 学生们便不踊跃, 课堂上常是稀稀 拉拉的不大上座, 但教员用拿毛笔的姿势举着铅笔点名的时候, 学生却个个都到 了,因为一个学生不只答一声到。 真到了的学生,一部分是从事午睡, 微发鼾声, 一部分看小说如官场现形记 、玉梨魂之类,一部分写“父母亲大人膝下” 式的家书,一部分干脆瞪着大眼发呆,神游八表。有时候逗先生开玩笑。国文先 生呢,大部分都是年高有德的,不是榜眼,就是探花,再不就是举人。他们授课 不过是奉行公事,乐得敷敷衍衍。在这种糟糕的情形之下,徐老先生之所以凶, 老是绷着脸,老是开口就骂人,我想大概是由于正当防卫吧。有一天,先生大概是多喝了两盅,摇摇摆摆地进了课堂。这一堂是作文,他 老先生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两个字, 题目尚未写完,当然照例要吸溜一下鼻涕, 就在这吸溜之际,一位性急的同学发问了:“这题目怎样讲呀 ?”老先生转过身 来,冷笑两声,勃然大怒:“题目还没有写完,写完了当然还要讲,没写完你为 什么就要问?”滔滔不绝地吼叫起来,大家都为之愕然。这时候我可按捺不 住了。我一向是个上午捣乱下午安分的学生, 我觉得现在受了无理的侮辱, 我便 挺身分辩了几句。 这一下我可惹了祸, 老先生把他的怒火都泼在我的头上了。 他 在讲台上来回地踱着,吸溜一下鼻涕,骂我一句,足足骂了我一个钟头,其中警 句甚多,我至今还记得这样的一句:XXX ?你是什么东西?我一眼把你望到底?这一句颇为同学们所传诵。 谁和我有点争论遇到纠缠不清的时候, 都会引用 这一句“你是什么东西 ?我把你一眼望到底 ?”当时我看形势不妙, 也就没有再多 说,让下课铃结束了先生的怒骂。但是从这一次起, 徐先生算是认识我了。 酒醒之后, 他给我批改作文特别详 尽。批改之不足,还特别地当面加以解释,我这一个“一眼望到底”的学生,居 然成了一个受益最多的学生了。徐先生自己选辑教材,有古文,有白话,油印分发给大家。 林琴南致蔡了 民书是他讲得最为眉飞色舞的一篇。此外如吴敬恒的上下古今谈,梁启超 的欧游心影录,以及张东荪的时事新报社论,他也选了不少。这样新旧兼收 的教材,在当时还是很难得的开通的榜样。 我对于国文的兴趣因此而提高了不少。 徐先生讲国文之前, 先要介绍作者, 而且介绍得很亲切, 例如他讲张东荪的文字 时,便说:“张东荪这个人,我倒和他一桌上吃过饭”这样的话是相当地可 以使学生们吃惊的, 吃惊的是, 我们的国文先生也许不是一个平凡的人吧, 否则 怎能和张东荪一桌上吃过饭 ?徐先生介绍完作者之后, 朗诵全文一遍。 这一遍朗诵很有意思。 他打着江北 的官腔,咬牙切齿地大声读一遍,不论是古文或白话,一字不苟地吟咏一番,好 像是演员在背台词, 他把文字里蕴藏着的意义好像都宣泄出来了。 他念得有腔有 调,有板有眼,有情感,有气势,有抑扬顿挫,我们听了之后,好像已经理会到 原文意义的一半了。 好文章掷地作金石声, 那也许是过分夸张, 但必须可以琅琅 上口,那却是真的。徐先生最独到的地方是改作文。 普通的批语“清通”、 “尚可”、 “气盛言 宜”,他是不用的。他最擅长的是用大墨杠子大勾大抹,一行一行地抹,整页整 页地勾;洋洋千余言的文章,经他勾抹之后,所余无几了。我初次经此打击,很 灰心,很觉得气短, 我掏心挖肝地好容易诌出来的句子, 轻轻地被他几杠子就给 抹了。但是他郑重地给我解释,他说:“你拿了去细细地体味,你的原文是软巴 巴的,冗长,懈啦光唧的,我给你勾掉了一大半,你再读读看,原来的意思并没 有失,但是笔笔都立起来了,虎虎有生气了。”我仔细一揣摩,果然。他的大墨 杠子打得是地方,把虚泡囊肿的地方全削去了,剩下的全是筋骨。我离开先生已将近50年了,未曾与先生一通音讯,不知他云游何处,听说 他已早归道山了。 同学们偶尔还谈起“徐老虎”, 我于回忆他的音容之余, 不禁 地还怀着怅惘敬慕之意。金岳霖先生汪曾祺 西南联大有许多很有趣的教授,金岳霖先生就是其中的一位。 金先生的样子有点怪。 他常年戴着一顶呢帽, 进教室也不脱下。 每一学年开 始,给新的一班学生上课, 他的第一句话总是: “我的眼睛有毛病, 不能摘帽子, 并不是对你们不尊重, 请原谅。”他的眼睛有什么病, 我不知道, 只知道怕阳光。 因此他的呢帽的前檐压得比较低,脑袋总是微微地仰着。他后来配了一副眼镜, 这副眼镜一只的镜片是白的, 一只是黑的。 这就更怪了。 后来在美国讲学期间把 眼睛治好了。 眼睛好一些了, 眼镜也换了, 但那微微仰着脑袋的姿态一直还没有 改变。他身材相当高大, 经常穿一件烟草黄色的麂皮夹克, 天冷了就在里面围一 条很长的驼色的羊绒围巾。 除了体育教员, 教授里穿夹克的, 好像只有金先生一 个人。他的眼神即使是到美国治了后也还是不大好, 走起路来有点深一脚浅一脚。 他就这样穿着黄夹克, 微仰着脑袋, 深一脚浅一脚地在联大新校舍的一条土路上金先生教逻辑。 逻辑是西南联大规定文学院一年级学生的必修课, 班上学生 很多,上课在大教室,坐得满满的。在中学里没有听说有逻辑这门学问,大一的 学生对这课很有兴趣。 金先生上课有时要提问, 那么多的学生, 他不能都叫得上 名字来,联大是没有点名册的,他有时一上课就宣布:“今天,穿红毛衣的 女同学回答问题。 ”于是所有穿红衣的女同学就都有点紧张, 又有点兴奋。 那时 联大女生在蓝阴丹士林旗袍外面套一件红毛衣成了一种风气。 穿蓝毛衣、 黄毛衣 的极少。问题回答得流利清楚, 也是件出风头的事。 金先生很注意地听着, 完了, 说:“Yes !请坐!”学生也可以提出问题, 请金先生解答。 学生提的问题深浅不一, 金先生有问 必答,很耐心。有一个华侨同学叫林国达,操广东普通话,最爱提问题,问题大 都奇奇怪怪。 他大概觉得逻辑这门学问是挺“玄”的, 应该提点怪问题。 有一次 他又站起来提了一个怪问题,金先生想了一想,说:“林国达同学,我问你一个 问题:Mr.林国达 is perpendiculart theblackboard (林国达君垂直于黑板),这是什么意思?”林国达傻了。林国达当然无法垂直于黑板,但这 句话在逻辑上没有错误。林国达游泳淹死了。 金先生上课,说:“林国达死了,很不幸。”这一堂课, 金先生一直没有笑容。金先生是个单身汉, 无儿无女, 但是过得自得其乐。 他养了一只很大的斗鸡 (云南出斗鸡)。这只斗鸡能把脖子伸上来,和金先生一个桌子吃饭。他到处搜 罗大梨、大石榴,拿去和别的教授的孩子比赛。比输了,就把梨或石榴送给他的 小朋友,他再去买。金先生朋友很多, 除了哲学系的教授外, 时常来往的, 据我所知,有梁思成、 林徽因夫妇,沈从文,张奚若君子之交淡如水,坐定之后,清茶一杯,闲话 片刻而已。金先生对林徽因的谈吐才华,十分欣赏。林徽因死后,有一年,金先 生在北京饭店请了一次客, 老朋友收到通知, 都纳闷: 老金为什么请客?到了之 后,金先生才宣布:“今天是徽因的生日。”金先生晚年深居简出。 毛主席曾经对他说: “你要接触接触社会。 ”金先生 已经8 0岁了,怎么接触社会呢?他就和一个蹬平板三轮车的约好, 每天拉着他 到王府井一带转一大圈。 我想象金先生坐在平板三轮上东张西望, 那情景一定非 常有趣。王府井人挤人, 熙熙攘攘, 谁也不会知道这位东张西望的老人是一位一 肚子学问,为人天真、热爱生活的大哲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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