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心理研究和科学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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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所知甚少,所知的错误多多梦的心理研究和科学启示引 言 不久前,本文作者参加一个国家级心理咨询与治疗学术研讨会。会间休息时,偶然听到两位学术圈中小有名气的心理咨询师的闲聊:一个人不无奉承地赞美说 “你气色真好。”另一个欣喜但谦虚地回应 “不行!近来睡眠不好,经常通宵做梦。” 我不由地转身多看了他们一眼,心想:什么专业水平?能够说出如此“外行”的话。 请问:您知道我为什么怀疑他们的专业水平、认为他们无知吗?梦的科学认知“无论喜欢还是讨厌,我都会来到你身边”。然而,心理专业圈中的人尚且会有“经常通宵做梦”如此不靠谱的观念,可见,“客观认识梦,科学解读梦”是一个应用心理学需要下大气力普及推广的重要理论和实践课题。照看婴儿发现的研究课题 1952年,当尤金阿瑟瑞斯基(Eugene Aserinsky)还是一名研究生时,就开始了关于睡眠的研究。 他观察睡眠中的婴儿发现,当婴儿睡眠时,总是周期性地出现主动性眼动,而在其他时间里,仅偶尔出现慢速眼动。照看婴儿发现的研究课题 他认为这些主动性眼动,像极了人在清醒状态时“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的忙碌姿态,回想梦中的自己,觉得眼动可能与做梦有关。然而,婴儿不可能告诉阿瑟瑞斯基自己是否在做梦。 为了验证他的“眼动与做梦”的关联性设想,他转而研究成年人的睡眠。阿瑟瑞斯基的实验研究 阿瑟瑞斯基和他的同事纳撒尼尔克特曼(Nathaniel Kleitman)征召了20名正常成年人作为被试,每一位被试安排在一个单间(睡眠实验室系统的操作室),被试躺在床上后,主试将电子测量仪器通过电极连接在被试眼部周围的皮肤,电极的导线一直延伸到隔壁房间(睡眠实验室系统的主控室),研究者在那儿监控被试的睡眠状况。阿瑟瑞斯基的实验研究 整个夜晚,无论在主动性的眼动期还是很少或根本没有眼动的时期,主试都可能会把被试叫醒并对其进行询问“你是否在做梦?是否还记得梦的内容?”结果相当耐人寻味。观察结果 在快速眼动睡眠期间,被试总共被唤醒27次。其中20人详细报告了清晰形象的梦境,其余的7人报告“感觉到在做梦”,但无法回忆梦的详细内容。 在无眼动睡眠期间,共唤醒被试23次;其中有19人没有报告任何梦境,其余4人模糊地感到好像是在做梦,但无法描述其梦境的内容。评论 阿瑟瑞斯基对REM睡眠或称有梦睡眠的发现,在今天已经成为常识,而在当时是引人注目的发现,并引发了大量关于睡眠和梦的研究。 多年来,随着研究理念、方法、技术、经验的日趋成熟,全面揭开睡眠之神的神秘面纱的时机似乎已经就在眼前。入睡之后睡眠者的真实状况 清醒状态下的人会是什么样子,我们都不甚了然。更别指望能够知道自己睡眠中的情形。对吗?“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阿瑟瑞斯基对梦的研究打开了认识入睡之后睡眠者的真实状况的窗口。睡眠周期变化的规律 一个完整的睡眠,其间存在着周期变化的规律。每个周期由四个阶段构成: 浅度睡眠阶段渐深睡眠阶段最深睡眠阶段返浅睡眠阶段。当达到最深的睡眠阶段后,便开始依次返回到最初的阶段,睡眠会越来越浅。当即将再次进入下一个睡眠周期的第一阶段时,会出现一个叫做快速眼动睡眠(REM睡眠)的特殊阶段,做梦大多出现在REM睡眠阶段。梦境中的动与不动 在REM睡眠期间,睡眠者会有动态的梦境活动,但并不会真的出现配合梦中情态的身体动作。来自大脑的电化学信息能够麻痹肌肉,使睡眠者的身体不能动弹。有了这样一种生理保障机制,睡眠者才不会用肢体去演绎梦境,从而避免了伤害自己或者出现更糟的后果。 但是,确实有人睡相不佳。你有过类似体验吗? 所有人都会做梦 短暂的REM睡眠期后,睡眠者又重新开始下一个睡眠周期的四个阶段,称为“非快速眼动睡眠”(简写为NREM) 。 整个夜晚,REM睡眠和NREM睡眠交替出现约56次。大约入睡90分钟之后第一次出现REM睡眠,随后NREM睡眠时间越来越短,而REM睡眠越来越长。这就是为什么人在清晨时做梦较多的原因。 所有人都会做梦 需要特别说明的是,每个人都会做梦。虽然有少部分人声称他们从不记得做过梦,但研究证明所有人都会做梦。薪火相传 大约从阿瑟瑞斯基的发现开始,维廉姆戴蒙特(William Dement)就对研究梦的基本功能以及梦的意义充满极大的兴趣。 继阿瑟瑞斯基之后,戴蒙特向我们提供了很多关于睡眠和梦的更有价值的研究发现。 开创者阿瑟瑞斯基;集大成者戴蒙特经典展现 由于我们睡眠过程中都会无一例外地出现大量的梦境,从某种意义上说,大量的梦是否成为人的生命所必不可少甚至是至关重要的一部分? 这样的疑问进一步可以转化为:如果梦被完全地或部分地剥夺了,人是否还能继续正常地活动?梦在心理学意义上是必需的,还是在生理学意义上是必需的,或是二者兼而有之? 这正是引领并最终成就戴蒙特梦的研究的经典问题。戴蒙特的睡眠实验最初尝试 戴蒙特决定通过“剥夺被试做梦的机会”来尝试回答这几个问题。 起初,他使用具有镇静作用的药物来阻止被试做梦,但药物本身对被试睡眠模式的影响太大,根本无法得到富有解释力的观测结果 固然没有做梦,可是那是药物让大脑休止了正常机能,与一棍子打死没有两样; 确实休息很好,是睡觉好而内部调理的好呢?还是药物将大脑清理一遍的结果?无法解释。REM睡眠阻断法 所以,他选择“有些过激的方法”每当被试在夜里进人REM睡眠以后,就把他们叫醒的“REM睡眠阻断法”达到剥夺被试做梦的机会的目的。REM睡眠阻断法 戴蒙特报告了一项研究计划中前八名被试的研究发现:该项研究睡眠和做梦,被试全部为男性,年龄从23至32岁。被试在他们通常的入睡时间来到睡眠实验室。为记录脑电波图形和眼球运动情况,主试把小电极连接到被试的头皮和眼部周围,这些电极的导线穿墙而过连到隔壁房间里,使被试可以在安静而黑暗的房间中人睡。实验程序1 研究的程序是这样的:开始的几个晚上(平均二个),允许被试整夜正常地睡眠。这样做是为了给每个被试建立平时做梦数量的基线和总体上的睡眠模式。实验程序1 获得“基线资料”以后,下一步就是要剥夺被试REM睡眠的干预在以后的几个夜晚(平均五个),不同被试被连续剥夺REM睡眠的时间从37夜不等。 REM睡眠阻断法的做法是:每当电极传导的信息表明被试开始做梦时,实验者就要唤醒被试,要求他们在床上坐起并证明他已经完全清醒,几分钟后,允许他们再次人睡。实验程序2 戴蒙特提出的一个重点实验控制要求是:【在此研究进行期间,主试要求被试在除研究以外的其他任何时间都不能睡觉。】这是因为如果被试睡着了或打了个盹儿,他就可能做梦,这当然会影响实验结果。 在REM睡眠剥夺的研究阶段后,被试就进人了实验的“恢复阶段” 实验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恢复阶段(16夜不等),允许被试整夜安然人睡而不被打扰。继续像以前那样,对他们这一阶段的梦进行监控并记录做梦的数量。匠心独运的设计 这一阶段的实验结束,多数被试等于完成了实验任务。其中六位被试被要求在放几天假之后,接下来他们中有6人重新回到实验室,继续进行下一个系列干扰睡眠的研究。 这次实验中唤醒被试的夜数及每晚的次数完全重复了第一个阶段的实验中REM睡眠剥夺阶段的情况。唯一不同的是唤醒被试的时间,即改为在两次REM睡眠之间的一段时间内唤醒被试梦开始时,允许被试一直睡下去而不被打扰;在梦自然的结束以后再来唤醒他们没有影响他们的有梦睡眠。堪称完美的典范 最后,就像在做梦剥夺阶段以后所做的那样,给被试相同数量的“恢复夜晚”。这被称为“控制恢复”阶段,设计这一阶段的目的是为了消除这样一种可能,即无论被试做梦与否,剥夺做梦的效果都不能简单归因于每晚被叫醒的次数。 在建立基线的夜晚,当被试不被打扰地睡觉时,每晚的平均睡眠时间为6小时50分钟。被试用于做梦的平均时间为80分钟,占整个睡眠时间的19.5%。 戴蒙特从前几夜的结果中发现,被试与被试之间用于做梦的时间惊人地相似。事实上,其做梦时间的变化仅在正负7分钟之内。REM睡眠剥夺所产生的影响 1 现在,这个研究的主要目的是检验REM睡眠剥夺所产生的影响。结果表述如下: 第一个发现:REM睡眠剥夺阶段,为了阻止被试进人REM睡眠所需要的唤醒次数呈现逐渐增加的趋势 第一夜,实验者为了阻止被试进入REM睡眠,唤醒被试的次数在722次之间。 随着实验的推进,为阻止被试做梦而唤醒被试的次数越来越多。在最后一个夜晚,唤醒被试的次数达到1330次。 平均来看,在做梦剥夺结束的那一夜,被试试图做梦的次数增加到最初的两倍。 REM睡眠剥夺所产生的影响2 第二个发现:这可能是最能说明问题的发现,被试在经历了几个REM睡眠剥夺的夜晚以后,相比于无干扰睡眠基线夜的做梦时间平均为80分钟,占整个睡眠的19.5%,在恢复阶段第一夜,做梦时间明显增加,这一夜所有人的做梦时间平均为112分钟,占整个睡眠时间的26.6%,增加显著。 细心的你可能会质疑:这里做梦时间的增加与剥夺REM睡眠可能根本无关,也许只是由于这些被试被唤醒得过于频繁所致罢了。 戴蒙特可不是轻易给别人留下攻击的空档。滴水不漏的论证 他已为你敏捷的观察做了充分准备被试中有6人在休息了几天以后又回到实验室,并严格地重复了先前的实验过程,只不过是在两次REM睡眠期间被唤醒次数相同。这种条件下没有出现做梦时间的显著增加。 在控制唤醒阶段以后,用于做梦的平均时间为88分钟,占整个睡眠的20.1% 。对比一下:在建立基线的夜晚,当被试不被打扰地睡觉时,每晚的平均睡眠时间为6小时50分钟,用于做梦的平均时间为80分钟,占整个睡眠时间的19.5%。 两相比较:未发现显著差异只要不是打断做梦的时段,根本没有关系。戴蒙特的研究结论 1 “REM睡眠”是一种适应性的生存机制。倘若不允许人们做梦,经过连续几夜剥夺做梦的睡眠,似乎就会增加人们做梦的压力。 实验中对8名被试进行监控,以观察是否会因为REM睡眠的剥夺而使其行为受到影响。所有被试在REM睡眠剥夺阶段都出现了轻微的焦虑、烦躁和注意力涣散的症状。有5名被试报告说在做梦剥夺阶段食欲明显增加,其中的3名被试体重增加了1.352.25于克。戴蒙特的研究结论 1(续) 相比之下,在控制唤醒的实验阶段,这些心理行为症状并未有所表现。这进一步说明被试在REM睡眠剥夺实验阶段都出现了的轻微的焦虑、烦躁和注意力涣散的诸多症状,确实是REM睡眠剥夺的后果。 在REM睡眠期间,大脑中蛋白质的合成比NREM睡眠期间更甚,这意味着人们将新信息整合进入大脑记忆结构的过程,甚至可能成为人格变化的生物基础。戴蒙特的研究结论 2 存在REM反弹效应现象。在REM睡眠剥夺的阶段后,被试做梦的数量有所增加,且做梦的时间也显著延长,这种增长会持续几个晚上。 合理的解释是“在数量上尽量补偿被剥夺的梦REM反弹效应”。尽管戴蒙特没有使用这一专业术语,这个重要的发现现在被称为“REM反弹效应”。阿瑟瑞斯发现了REM睡眠的事实已经被研究睡眠和梦领域的专家们普遍接受。一项最近的研究发现,当人们睡觉时,REM睡眠在提高人的能力方面会起到一定的作用,它改进了人们在新近学习任务中的表现。 意外的收获:利眠药物依赖问题 有一个仅仅被戴蒙特作为轶事来报告的偶然发现,现在看来却意义重大 剥夺REM睡眠的最早尝试是通过使用酒精制品或其他药物,如安非他明、巴比妥酸盐等。 这些药物在增加沉睡趋势的同时,会抑制REM睡眠并使人在夜晚的大部分时间里都保持在深度的NREM睡眠阶段。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很多人无法戒除为了睡眠而服用安眠药或酒精制品的习惯。 停止使用的话,过于强烈的“REM反弹效应”睡眠过程中做大量的梦,让特别期待安然睡眠的人不能容忍。为了告别梦境连连的睡眠,只好重新开始服用这些药物。嗜酒成瘾者的问题 “贪恋杯中物”的嗜酒行为可能一直在剥夺嗜酒者的REM睡眠。酒精依赖者一旦主动或者被动停止饮酒之后,REM反弹效应会极其强烈,以致当他们清醒时也会出现做梦的现象亦真亦幻难取舍。 这可以解释为因酒精中毒而引起的“震颤性谵妄现象”(delirium tremens, DTs),这种病常常会出现可怕的幻觉(Greenberg & Perlman,1967)。 这涉及一个专业的话题:自我管理 一个“管不住上面和下面的人”是难言成熟的人。你认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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