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针灸临床技术与应用ppt课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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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讲:高希言,古代针灸临床技术与应用,战国后的主要针灸技术与流派,重针派,中西医汇通派,重灸派,手法派,穴法派,经穴理论派,针灸药相须派,刺营出血派,针刺技术及其学派,重针派是指偏重于应用针刺治病、或对针具、操作等有独到见解、造诣、成就的针灸流派。 远古多用砭石、石针、镵石。春秋战国时代,石针已渐为金属针取代,并发展成九种形制(即内经所称“九针”)。还有竹针、陶针、金针、银针、铁针、钢针,现今又有“新九针”、合金针、皮肤针、梅花针、揿针等。,重针派,古代擅长用针的医家各有特色,如后汉书方术列传载涪翁侧重以针石疗病,他的著作有涪翁针经。酉阳杂俎记载北魏的句骊客用针,能贯毫发。史籍称唐代的甄权、宋代的许希,他们针技超凡。宋代无为军医张济也善用毫针治病,宋代邵博邵氏闻见续录记载他针顶心治久患脱肛;针目眦治伤寒、翻胃、呃逆等,张子和善用针且功效卓著。,重针派,古代医家之所以偏重用针治病,除了他们针技不凡外,还与针刺疗效迅捷有关。 标幽赋:“高皇抱疾未瘥,李氏刺巨阙而复苏;太子暴死为厥,越人针会维而复醒。”“肩井曲池,甄权刺臂痛而即射,悬钟环跳,华佗刺躄足而立行,秋夫针腰俞而魂免沉疴,王纂针交俞而妖精立出。” 流注通玄指要赋中说:“以见越人治尸厥于维会,随手而苏;文伯泻死胎于阴交,应针而殒。”,重针派,重毫针派,内经和难经:特别重视针刺,灵枢九针十二原说:“先立针经”,素问八正神明论也说:“先知针经”,均将针经放在重要位置。 书中还引述了远古九针、针经、刺法等文献,凸现了重针倾向。 该书的针刺内容非常丰富,如输刺、远道刺、经刺、络刺、分刺、大泻刺、毛刺、巨刺、焠刺、偶刺、报刺、恢刺、齐刺、扬刺、直针、短刺、浮刺、阴刺、傍针刺、赞刺、半刺、豹文刺、关刺、渊刺、合谷刺等内容丰富,异彩纷呈。,重毫针派,元代之前-针灸名义中原北方地区居多; 元代以后-针灸的主流派系向南偏移的局面; 金元时期-我国文化大举南移,相继涌现了刘完素、张洁古、窦材、窦默、罗天益大批顶级中医大师;出现了著名的“金元四大家”, 针灸学中出现了温补(窦材)与攻泻(张子和)两大流派。 窦默是重针派的代表。,重毫针派,窦默: 善用针法而蜚声针坛,师从于名医李浩,学习铜人腧穴针灸图经、子午流注针经等书,并传授针灸手法。 提出“拯救之法,妙者用针”(标幽赋)、“必欲治病,莫如用针”(流注通玄指要赋),对针刺治病推崇有加。 提出很多毫针操作手法:如“捻针之法”“补泻手法”“呼吸补泻”“寒热补泻”“生成数法”“手指补泻”“迎随补泻”和进针、出针、留针以及动、退、搓、进、盘、摇、弹、捻、循、扪、摄、按、爪、切14种手法,为明代针刺手法的发展奠定了基础。,重毫针派,凌云 明史凌云传记载:“凌云,北游泰山,古庙前遇病人气垂绝,云嗟叹久之。一道人忽曰:汝欲生之乎?曰:然。道人针其左股立苏,曰:此人毒气内侵,非死也,毒散自生耳。因授云针术,治病无不效。孝宗闻云名,召至京,命太医官出铜人,蔽以衣而试之,所刺无不中,乃授御医。年七十七卒于家。子孙传其术,海内称针法者,曰归安凌氏。”在明史方伎传中,载有其五例验案,以下为其中两例:,重毫针派,其一:“有男子病后舌吐。云兄亦知医,谓云曰:此病后近女色太早也。舌者心之苗,肾水竭,不能制心火,病在阴虚? 其穴在右股太阳,当以阳攻阴。云曰然,如其穴针之,舌如故。此知泻而不知补也,补数剂,舌渐复故。”这是一则患者舌吐症针未效而辅以进药而愈案例。 其二:“金华富家妇,少寡,得狂疾,至裸形野立。云视曰:是谓丧心,吾针其心,心正必知耻。用凉水喷面,针之果愈。”这是一则丧夫而致丧心病狂的少妇,经针其心而愈的验案。虽未指明何穴,当属巨阙或为十三鬼穴中之“鬼心”即心包经之大陵穴。,重毫针派,重毫针派-学术重点是气至、得气等临床问题。 罗天益-在卫生宝鉴中收录了一则用灸的医案,提到他治一患者,用灸无反应,预后不佳。他曾“学针于窦子声先生”,忆及先生有“气不至者无效”之说,于是大胆推论,“悟及用灸亦然”。把气至移作对灸法效应预后的判断,突破了只有针刺才需得气的常规思维,对窦氏气至理论既有继承又有发挥。,重毫针派,窦氏-气至说对王开、王国瑞的影响较大; 王国瑞-标幽赋注解中说:“气至穴下若鱼吞钩,若蚁奔走,或浮或沉也”以“如蚁奔走,或沉或浮” 又:“穴下气不至,若虚堂无人,刺之无功”;提出了“宁失其穴,勿失其经;宁失其时,勿失其气”的针灸经典名言,将选择刺激经络的重要性提升到穴位之上,把针刺得气的重要性置于选择时机之前。,重毫针派,明代刘纯-医经小学、玉机微义,均涉及针灸。 医经小学-“待气候针沉、气若不至来,指甲切其经”,得气之后,还要“提针向病(所)” 也是受到窦氏学说的影响。 杨继洲针灸大成-窦氏的针刺理论,如针治“心痫”案称:该患者病数年,杨用窦氏八法开阖针刺照海、列缺等穴,“其针待气至,乃行生成之数,而愈。”,重毫针派,楼英-认为此气即“谷气”,在医学纲目中记载:针卒心痛取上脘,针感是“觉针下气行如滚(热)鸡子入腹为度”;治腰痛针气海,“令人觉从外肾热气入小腹” ,丰富了窦氏的得气理论; 徐凤-窦氏针法的传人,针灸大全收载有窦氏标幽赋、窦氏正公八穴流注等。该书专论刺法的金针赋序言中提到,作者曾学针法于倪孟仲,又从学于彭九思,并传习窦汉卿的针灸书及梓岐风谷飞经走气补泻法。金针赋论述了针刺手法,对于如何激发针感、诱导针感、调控针感,均有较详尽的记载,大大丰富了窦氏气至、得气理论。,重铍针派,铍针-针灸大成称“(金非)针,一名铍针今名剑针”,这种针的形制,古称“长四寸,广二分半”、“形如剑锋”,多用于外科治疗痈疽排放脓液,主治“痈脓”“大脓”“成脓血”“骨病”等。 张子和-铍针放血,屡获奇效。张氏治病主张攻逐病邪,邪去正安,常用汗、吐、下法及铍针放血,在儒门事亲中提出“发汗与出血相通”、“针同发汗”、“出血与发汗,名异而实同”。其放血特点是运用铍针多、刺激部位与针数多、出血量多等“三多”。 郑梅涧-重楼玉钥中提出“三针”(即“开风路针”“破皮针”“气针”)说,前两说用铍针(有时也用针刀)挑刺患部或他处,治疗咽喉肿痛,此法可疏通经络,祛风解毒 现代“小针刀”即由铍针衍化而来。,重锋针派,锋针-灵枢九针论:“甬其身,锋其末,长一寸六分”,今已习称三棱针。 锋针-“通荥卫”、“泻热出血”的作用,主治“痈热出血”、“瘤病”、“病在经络痼痹”、“筋病”等病证 夏春农-善用三棱针治喉病,著有疫喉浅论。“疫喉”即流行性喉病,临床表现主要为咽喉肿痛糜烂,肌肤出现丹痧。夏氏分刺、刮、吐三步治疗,即先用三棱针刺少商出血,必要时加刺患部出紫血或阳交穴放血,以泄其毒,再与刮法、吐法配合,疗效颇佳。,重皮肤针派,皮肤针-又名七星针、梅花针、丛针、小儿针等,即将57枚数厘米长的粗针捆扎后,再嵌于竹木等材料制成数寸长的筷箸状小杆的一端,医者执其柄杆以敲击体表的针具。 明代陈实功-外科正宗记载了“箸针”的制作与操作方法,“用粗线针扎在箸头上,在患处点刺出血”, “用粗线针二条,将竹筋一头劈开,将针离分半许,夹在筋头内,以线扎紧用针蘸油烧红,向患顶重手刺入五六分”,重皮肤针派,当代孙惠卿-将钢针(或缝衣针)57枚捆扎后,将针柄嵌于竹箸一端,名之为“保健针”,敲击体表治病,用于治疗内、外、妇、儿、皮肤、五官科多种病证,特别是皮肤病应用较多。 1949年后,武汉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组织师生传承此项技术,并整理编写了刺激神经疗法。,重“金”针派,“金”-乃指黄金、赤金而言,此派对制针材质有特殊选择; 黄石屏-撰针灸诠述,为重金制毫针应用的代表人物针灸诠述-“顾铁之本质太粗,而针以炼精金为贵,金针之善有三:性纯而入肉无毒,一善也;质软而中窍无苦,二善也;体韧而经年无折,三善也。”,并详细介绍练针法,“先用竹签戳粉壁上红圈,每戳必中后,逐渐缩小圈之直径,缩至小点为止。此时改用一般金属针,再改用金针练,做到深入墙中,而不弯、不断,且准确命中为止”。,重“金”针派,黄氏“金”针传人,成都中医药大学的叶德铭与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的叶心清二兄弟,均用“金”针治病,并称其术受之于黄氏弟子魏庭兰(南)。 除上述重针支流派外,还有火针派、温针派、电针派、芒针派、头针、耳针派等。,重灸派,重灸派-重用灸法防治疾病,或对某一类疾病使用特殊灸法、有独特见解、疗效显著的针灸学派 古代灸法多用艾炷灸,由直接灸发展到隔物灸。 明代出现了用艾条施灸,并在艾条中加入药物,分为有药艾条和无药艾条,其中有药艾条,依据加入的药物组方不同又分雷火针、太乙神针等不同类别; 代表人物有葛洪、陈延之、王焘。,重灸派,灸法在内经中常与针刺、砭石、药物并列,各有所施,据证而治。 素问汤液醪醴论-“必齐毒药攻其中,鑱石针艾治其外”,汤液药物为内治法,砭石、针灸为外治法的雏形。 灵枢官能-“针所不宜,灸之所宜”,对经脉陷下、络脉结聚和阴阳皆虚的病人可用艾火灸之 素问异法方宜论-“脏寒生满病,其治宜灸焫”,寒症是灸法的主要适应范围。 灵枢背输-艾火补泻法,对后世灸法的发展有重要的指导意义。,重灸派,魏晋至唐宋时期灸法盛行 魏朝曹翕-曹氏灸方为最早的灸法专著,惜早已亡佚。 晋代陈延之-小品方记载禁灸穴位、误灸后果、艾炷大小与疗效的关系和灸治取穴法等。 葛洪-肘后备急方记载了急症的用灸方法,如艾炷、隔盐、隔蒜、川椒、黄蜡、艾管熏灸等 巢元方-诸病源候论中提出“灸疮发洪”说、“五脏中风灸背俞”说。,重灸派,唐代孙思邈-千金要方完善了灸法的理论; 提出“灸之生熟”说,要求根据施灸部位、患者病情、体质、年龄确定灸量;还提出施灸的顺序、体位要求,强调早灸,尽量早治及灸疗防病,丰富发展了隔物灸法。 拓展了灸治的病种,特别是在热证用灸上,提出对热毒蕴结的痈肿,用灸可使火气流行,令其溃散;对黄疸、淋证等温热病,消渴、失精失血之阴虚内热等均可用灸。,重灸派,王焘-外台秘要弃针而用灸,主张艾炷灸壮数要根据病变性质和施灸部位而定,书中记载了崔知悌灸骨蒸法等处方。 唐代已有专门施灸的医生,称为“灸师”。 千金要方记载:“吴蜀多行灸法”,说明当时灸法盛行。,重灸派,宋代-灸法专著大量问世,如备急灸法、灸膏肓俞穴法、西方子明堂灸经大量介绍急性病证、外科病的灸治方法, 窦材-用灸扶阳理论,从临床治疗、摄生防病等方面强调阳气的重要作用, 扁鹊心书-“保扶阳气为本”,提倡“灼艾第一,丹药第二,附子第三”,把用灸扶阳摆在重要的位置,“人于无病时,常灸关元、气海、命关、中脘,更服保元丹、保命延寿丹,虽未得长生,亦可保百年寿矣”。 窦氏-用灸壮数多,一般每穴百壮,甚至五六百壮;将宋代名医许叔微灸补肾阳、罗天益灸补脾胃学说发展成为脾肾双补学说,完善了温补学派的理论。,重灸派,明代张景岳-灸有温通经络、驱散寒邪、解阴毒、温脾肾、回阳救逆等作用。 清代吴砚丞-神灸经纶总结了清以前灸疗学的成就,丰富和发展了重灸派理论。 古代重灸派,从操作方法上分,有化脓灸派、隔物灸派、药条灸派等;从适应证上分,有热证忌灸派与热证可灸派,急症用灸等临床灸派。,化脓灸派,晋代诸病源候论、甲乙经记载了发灸疮说,晋陈延之小品方记载:“灸得脓坏,风寒乃出;不坏,则病不除也”。 宋代太平圣惠方云:“灸炷虽然数足,得疮发脓坏,所患即差;如不得疮发脓坏,其疾不愈。”闻人耆年在备急灸法阐述了灸疮与所患疾病、所灸部位的关系。南宋的王执中、窦材,明代的徐春甫、徐凤、龚廷贤、李梴等都支持这种说法,并提出了很多发灸疮的方法。有的外用热敷,有的外涂辛温通散生肌之品,有的内服滋补之剂等。,化脓灸派,清代针灸易学曰“灸疮必发,去病如把抓”,认为只有灸疮发,才能治愈疾病,否则不能奏效,虽未免言之过激,但涉及到灸疗的刺激量,值得注意。 减轻烧灼痛-如扁鹊心书记载内服睡圣散,实即全身麻醉法;明代龚信在古今医鉴中提出“挑筋灸癖法”;“用药制过的纸擦之,使皮肉麻木”,即局部麻醉法;外台秘要载瘰疬灸法,用麻花与艾绒混合点燃;寿世保元记载“着艾火,痛不可忍,预先以手指紧罩其穴处,更以铁物压之,即止”的指压局部麻醉法等。,隔物灸派,葛洪-肘后备急方记载的隔蒜、隔盐、隔椒、隔面、隔灸器等隔物灸法; 元代朱丹溪-在脉因证治丹溪手镜丹溪心法等著作中,用到的隔物灸法有隔蒜、隔甘遂、隔头垢、隔盐、隔皂角、隔姜、隔附子饼等,治疗病种也很广泛。 明代薛立斋-在隔物灸治外科疾患方面积累了许多经验。如用隔蒜灸拔毒消肿,用隔豉饼灸治疗肿硬不溃或溃而不敛,、隔附子饼灸用于疮陷而脓水清稀、隔香附木香饼灸用于肝气郁结之证等都有独到之处。 中医文献记载,历代所用的隔物灸间隔物约有40种,还有隔薤灸、隔韭灸、隔葱灸、隔蟾灸、隔鸡子灸、隔虫灸、隔碗灸、隔核桃灸等,不胜枚举。,艾卷灸派,寿域神方-最早的记载 “用纸实卷艾,以纸隔之点穴,于隔纸上用力实按之,待腹内觉热,汗出即瘥”。 此种方法称为实按灸,当时的艾卷并不掺药末。 李时珍本草纲目、杨继洲针灸大成记载,艾绒中加入麝香、穿山甲、乳香等药末,并名之为“雷火神针”或“雷火针法”。,艾卷灸派,清代的范毓、李学川、陈修园、孔广培等加入的药物又有不同,并名为“太乙针”、“太乙神针”。 叶桂-种福堂公选良方中更有“三气合痹针”、“百发神针”、“消癖神火针”、“阴症散毒针”等名称,所用药物不同,治疗病证也各有所异。 清代雷少逸的雷火针法、韩贻丰的太乙神针心法、周雍和的太乙神针附方,陈惠畴的太乙神针方等为记述此法的专著。 现代常用的艾卷灸法、药条灸法均由此发展而来,热证可灸派,明代龚居中红炉点雪中明确指出,灸法可治疗寒热虚实诸证; 虞摶医学正传及汪石山针灸问对对此作了解释:“虚者灸之,使火气以助元气也;实者灸之,使实邪随火气而发散也;寒者灸之,使其气复温也;热者灸之,引郁热之气外发,火就燥之义也”; 李梴医学入门亦载此颇具颠覆性的学说。,热证可灸派,“热证可灸”说-刘完素、李东垣等人的著作中已有提及,朱丹溪在理论上也早有阐发,认为热证用灸乃从治之意,灸法之所以能用于阴虚证,是因为灸能补阳,“阳生则阴长”之故,把“热证可灸”上升到理论的认识。 张仲景-主张热证不可灸,他把热证用灸的不良后果描述得十分可怕,甚至认为可以导致生命危险。还有明代张景岳、清代的王孟英等也持这种观点。,炼脐派,炼脐-用不同药物、以适当的剂型,填敷脐中施行隔物灸的一种方法,是中医温补派在灸法方面的发展; 代表医家有李梴、龚廷贤。 五十二病方-有脐部填药、敷药的记载。 金匮要略-记载了脐部施治的方法,“凡中暍死,屈草带,绕暍人脐,使三两人溺其中,令温”,即通过人尿的温热作用于脐部来治疗疾病。,炼脐派,肘后备急方- 有“以盐纳脐中,灸二七壮”治疗霍乱及“救卒中恶死,灸脐中百壮”等记载。 皇甫谧-脐部可灸不可刺,“脐中,神阙穴也灸三壮,禁不可针刺,针之令人恶疮溃矢出,死不治”(针灸甲乙经)。 备急千金要方、千金翼方-盐填脐部加灸治疗霍乱、腹鸣、泻痢等消化系统病变;用苍耳子烧灰敷脐治疗脐部流水不止;杏仁捣泥与猪髓混合敷脐治疗小儿脐部红肿等。,炼脐派,外台秘要-用盐敷脐治病等记载。 宋代的太平圣惠方、圣济总录、严氏济生方记有许多填脐的方剂 。 明代李梴-重元气,在脐部保健施灸,创立炼脐法,为后世脐疗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医学入门记载有彭祖固阳固蒂长生延寿丹、接命丹、温脐种子方、温脐兜肚方等多种方法。,炼脐派,龚廷贤-重视脐疗法,如抢救溺死、霍乱已死、阴证腹痛冷极、卒中暴厥等病选用脐中一个穴位施灸以回阳救急;并提出“熏脐法”,在寿世保元记载了“益府秘传太乙真人熏脐法”。 龚氏-用艾火熏脐,能“壮固根蒂,保护形躯,熏蒸本原,却除百病,蠲五脏之痛患,保一身之康宁”。脐部施行隔物灸,是对保健灸法的丰富和发展。,炼脐派,本草纲目-用五倍子研末敷脐治疗盗汗、自汗;用黑牵牛子末敷脐治疗小儿夜啼等病案。 类经图翼-记载用炒盐满脐后加姜片盖定灸,治妇人血冷不受胎;多灸脐部延年等验案。 吴师机-理淪骈文中提出:“中焦之病,以药切粗末炒香,布包敷脐上为第一捷法”。其中记载的“太乙真人熏脐法”,所用药物达17味,通治劳伤、失血、男女科病变,使“炼脐”治病的范围更加广泛。,穴法派,穴法派-指注重临床选用穴位的学术流派。穴法派形成的与针灸学术理论的形成密切相关; 内经记载的经穴、穴法理论已比较丰富。 灵枢中的辨证取穴,不仅初步形成了按病因、八纲、经络脏腑辨证方法,而且确立提出了局部取穴、周围取穴与远隔取穴的原则。 内经论述各种疾病的针灸处方包括了四个方面:取腧穴、取经络、取部位、取病所。,穴法派,取腧穴 灵枢邪气脏腑病形提出肠鸣、泄泻,伴有“当脐而痛”者,用上巨虚; 灵枢四时气提出“著痹不去”、“肠中不便”用足三里; 灵枢刺节真邪记载耳聋刺听宫; 素问骨空论灸治寒热病,用“绝骨之端(阳辅穴)”、关元。,穴法派,取经络 灵枢根结称“痿疾者,取之阳明”,“暴病者,取之太阳”; 灵枢寿夭刚柔谓“久痹不去身者”,刺血络“尽出其血”; 灵枢忧恚无言治疗失音,刺足三阴,泻其血络。素问刺疟论谓“少阳之疟刺少阳”,“厥阴之疟刺厥阴”; 素问刺热篇谓肺热刺手太阴、阳明,肝热刺足厥阴、少阳。,穴法派,取部位 灵枢官针提出远道刺法是“病在上,取之下,刺府输”;治疗心痹用偶刺法,选择部位是“一刺前,一刺后”; 灵枢终始提出取穴的原则是“病在头者取之足”,“病在腰者取之腘”; 素问骨空论记载治疗憎风“取眉头”。,穴法派,取病所 灵枢官针提出用“报刺”法治疗“痛无常处”,要针“病所”; 灵枢经筋对四季的各种痹证取穴,均“以痛为输”。 素问骨空论记载治疗腘痛,要“刺痛上”。,穴法派,内经-取穴理论对后世辨证取穴派有很大影响; 王叔和脉经中多提取经,而不涉及具体穴位,继承发挥了内经理论; 张仲景伤寒杂病论,对穴法派的影响更显而易见; 巢元方治疗风病取风府、风池,与仲景太阳表虚证用风府、风池,扶正祛邪理论一脉相承。,穴法派,李东垣、罗天益治脾胃病,取足三里、中脘等穴,是从内经“取病所”理论发展而来的。 难经论述了奇经八脉的病候以及原穴、八会、俞募、五输穴的应用,对后世的辨证取穴支派有重大影响。如王叔和对俞募的应用,皇甫谧对五输的应用与发展即可证明。,穴法派,以痛为输派 是穴法派的一个支派,又称反应点派、阿是穴派、动穴派; 学派的核心内容是以疾病在体表的反应点作为选穴治疗依据; 学术导源于内经; 形成于宋代; 代表人物是王执中。,穴法派,以痛为输,是针灸医学中的一类特殊腧穴; 内经中记载了该类腧穴的性质特点; 灵枢经筋曰:“以痛为腧”; 素问缪刺论曰:“疾按之应手如痛,刺之”; 素问举痛论:“寒气客于背俞之脉按之则热气至,热气至则痛止”; 素问骨空论曰“切之坚痛如筋者,灸之”。以上说的痛点、热感、舒适感、特殊感觉(或现象),均可作为治疗的穴位。,穴法派,孙思邈将这类穴位取名为“阿是”,指按捏其病痛部位,病人有舒适或痛感,即可以作为灸刺的穴位; 元代王国瑞的扁鹊神应针灸玉龙经和明代吴崑的针方六集称之为“不定穴”; 明代楼英撰写的医学纲目称为“天应穴”,还有医家称为“神应”、“痛应”等; 日本医学书籍中称为“扪当穴”,扪当,指取穴位置,即医家以手探寻疼痛的部位。,穴法派,宋代王执中提出了“按之酸疼是穴”说,在针灸资生经中多以按压之处是否酸疼,作为刺灸的部位,如痨瘵取膏肓穴,以“按之酸酸”或“疼甚”定位;治“足杂病”以按之酸疼处施灸;治偏风、便血“按之酸疼方灸,不疼则不灸也。” 现代医家还将“以痛为输”验之临床,如承淡安针灸医学记载一例遗精患者,“先用常规穴针刺未效,乃于横骨穴找到压痛点,针一次奏功,但压痛未消失,后复发,再刺压痛处等,待三次后,压痛现象消失,遗精也未再发”,说明压痛敏感点与疗效有关。,穴法派,辨证取穴派 针灸甲乙经论载了数百种病证的针灸选穴处方,确立了辨证取穴的体系。 王叔和对五输、俞募穴应用别具见地,在内经难经的基础上,对20多种脉象及病因病机、临床表现、所用俞募名称部位等作了说明,如“肝病,其色青,手足拘急,胁下苦满,或时眩冒,其脉弦长,此为可治,宜服防风竹沥汤、秦艽散。春当刺大敦,夏刺行间,冬刺曲泉,皆补之;季夏刺太冲,秋刺中郄(中封),皆泻之。又当灸期门百壮,背第九椎(当属肝俞、筋缩等)五十壮”,说明了辨证选用五输穴和募穴的方法。,穴法派,巢元方在诸病源候论中论述中风等疾病的辨证取穴,如心中风,表现为“但得偃卧,不得倾侧,汗出,若唇赤汗流者可治”,方法是“急灸心俞百壮”。肝中风,“急灸肝俞百壮”;肾中风,“急灸肾俞百壮”;肺中风,“急灸肺俞百壮”; 张洁古、云岐子、罗天益用“大接经”针十二井穴治中风有独到之处,其后杨继洲又有发挥,治疗范围有所扩大,针灸大成“十二经井穴图”即据此经验总结而来。,穴法派,窦汉卿把从宋子华那里得来的秘传“流注八穴”应用于临床,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并把八会穴主治扩展为每穴治疗二三十种病证; 杨继洲加以发挥,病种扩大增加; 刘瑾的神应经论述了400多种病证的处方选穴,丰富了辨证取穴内容。,穴法派,循经取穴派 这一派一般仅提取某某经,岐伯、王叔和即是如此; 李梴医学入门说:“灵枢杂证论某病取某经,而不言穴者,正欲人随经取用。” 又说:“大概上部病多取手阳明经,中部足太阴,下部足厥阴,前膺足阳明,后背足太阳,因各经之病而取各经之穴者,最为要诀。”,穴法派,由于取经学说难于掌握,有逐渐被穴法取代的趋势,清代徐灵胎在医学源流论中指出:“古人取经,今人只知取穴,亦为一失”; 今天看来,穴位主治作用没有绝对的特异性,同经穴位的作用共性较多,内经及后世一些医家之所以强调取经,是有临床指导意义的。,穴法派,按时取穴派 按时取穴,近人称为时间针灸学; 此派崛起于金元时期; 把气血在人身经脉的流注盛衰时间作为选用穴位的依据; 学术思想导源于内经、难经; 代表人物为金代的何若愚。,穴法派,何氏撰有流注指微赋,是子午流注的早期专著,此书经元代窦桂芳收入针灸四书,扩大了它的影响。经明代徐凤的发挥,成为今天的子午流注纳甲法。 高武的针灸聚英记载了子午流注纳子法,丰富完善了子午流注内容。 明代李梴据针灸大全之法,演绎成多元子午流注开穴法,扩大了子午流注的选穴。,穴法派,按时取穴方法还有飞腾八法和灵龟八法,是在窦汉卿“八穴流注”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前者见王国瑞的扁鹊神应针灸玉龙经,两法并见于徐凤的针灸大全; 窦氏在标幽赋中还提到“一日取十二经之原”的按时开原穴法; 王国瑞扁鹊神应针灸玉龙经载有“十二经夫妻相合逐日按时取原穴法”,都是按时选穴的内容。,手法派,手法派 注重毫针操作; 其学术内容包括毫针进针、出针、候气、行气、补泻等内容; 金、明时期逐渐兴盛,形成学术流派; 代表人物有席弘、陈会、刘瑾、杨继洲等; 手法派与重针派不同,前者主要是指操作手法,后者指治疗工具,讲究操作手法的工具主要是毫针,故二者关系又十分密切。,手法派,内经记载的补泻手法有迎随、徐疾、呼吸、开阖几种; 内经中的“迎随”并非具体的操作术式,而是对补泻的统称,“徐疾”是对针刺补泻主要特点的概括,“呼吸”、“开阖”,是补泻手法的组成部分,并不是独立的补泻操作方法。 后世医家总结并应用了提插、捻转手法,成为补泻手法的主体内容。,手法派,内经针刺补泻概念的形成,主要基于对自然现象及生命活动的认识,体现古人对生命活动朴素的、直观的思维方式, 如补法由浅而深,徐徐进针以使“气入”,气下后,疾出针,按针孔,则气不泄; 泻法疾进针而缓缓出针以引气外出,出针时边出针边摇针,摇大针孔,排邪气外出。,手法派,窦汉卿提出捻转补泻“随济左而补暖,迎夺右而泻凉”等具体操作方法的雏形; 自金至明代,是针刺手法发展史上的全盛时期,金针赋是手法派形成的标志,其中记载的烧山火、透天凉、阳中隐阴、阴中隐阳等复式手法,成为针刺手法的核心内容。,手法派,明代的手法研究与争鸣,基本上是围绕针刺补泻的作用和复式手法展开,影响较大的医家有高武、李梴、汪机、杨继洲等。 高武针灸聚英中解释了14种复式手法,但又认为这是“巧立名色而已,求针之明,为针之晦”,可见对针刺手法的不同看法和争论在明代就开始了。 汪机对针刺理论与手法多有发挥,对有争议的问题,直言不讳,提出自己的见解,他认为“针刺有泻无补”,但他在施术中并非完全否定补泻,而是主张务实求是,他以提按、徐疾、捻转为纲论述各种手法。,手法派,楼英在医学纲目刺虚实中记载了补泻的操作:“盖补者针入腠理,得气渐渐作三次推纳,进至分寸。经所谓徐纳疾出,世所谓一退三飞,热气荣荣者是也;泻者宜针入分寸,得气后渐渐作三次动伸,退出腠理,经所谓疾纳徐出,世所谓一飞三退,冷气沉沉者是也。”后世医家进一步发挥整理,将进、退、动、伸手法,理解为提插手法中的重插、重提、轻插、轻提等概念。,手法派,杨继洲阐述了针刺补泻的原理,创造性地发挥了内经“迎而夺之”、“随而济之”的内涵,认为迎随是“针下予夺之机”,它包含了徐疾、提插、捻转、呼吸等手法的内容,发展了难经关于“所谓迎随者,知荣卫之流行,经脉之往来也,随其逆顺而取之,故曰迎随”的论述,使补泻有理论原则可依,有具体操作可凭,将手法的理论与临床有机结合,具有较大的指导意义 。,手法派,手法派,单式手法派,补泻量化派,捻转手法派,手法派,单式手法派 又称辅助手法,是指协助进针或加强针刺效应的操作方法。 灵枢九针十二原中提到“右主推之,左持而御之”,说明针刺时左右手要相互配合。 素问离合真邪论提出扪而循之、切而散之、推而按之、推而按之、弹而怒之等辅助式手法,以助针刺得气。,手法派,难经对此阐述发挥,七十八难说:“知为针者信其左,不知为针者信其右。当刺之时,必先以左手压按所针荥俞之处,弹而努之,爪而下之。” 金代窦汉卿提出动、退、搓、进、盘、摇、弹、捻、循、扪、摄、按、爪、切14种单式手法,经金针赋的继承,成为针刺手法的一个重要部分。后由杨继洲进行整理,成为杨氏“下手八法”,手法派,当代针灸学家张缙把单式手法归为24种: 作用在穴位、经脉的有揣、爪、循、摄法; 作用在针身上、左右转动者,有摇、盘、搓、捻法; 上下运动操作有进、退、提、插法; 作用于针柄的有刮、弹、飞、摩法; 进、出针后,在穴位上操作的有按、扪、搜、拨法,从而使单式手法的分类和作用更加详细、明确。,手法派,捻转手法派 灵枢官能记载补泻转针只分“微旋而徐推之”或“切而转之”,即以轻微的前后转动为补法,较大的转动达到“其气乃行”为泻法。 唐、宋以来,开始区分左转和右转,以左转为补,右转为泻。理论上还将左右转针与子午、顺逆、升降、龙虎等概念结合起来。,手法派,捻转手法经席弘、陈会、刘瑾针派的倡导,成为针刺补泻手法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对后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在我国针灸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 金针赋从男女的区分上作了推演,又区分上下部(腰以上、腰以下)和上下午(早晚),医学入门将这种区分具体化,既分左右侧,又分上下肢(手足)、阴阳经,构成了一种最为繁琐的捻转补泻法。,手法派,捻转补泻法有合理的内容,如近代临床应用的热补凉泻手法即以左右捻转为基础,能取得不同的效应,说明左转和右转的区分确有实际意义。 再如双手运针在临床上很有应用价值,宜作为针刺的基本技能来训练。 但左右转针后来加入了多种附加条件,且愈分愈繁,不免脱离实际。 转针区分男女、左右、上下,明代汪机和杨继洲均提出质疑,认为营气、卫气的运行“但分昼夜,未闻分上下、男女;脏腑、经络气血往来未尝不同也,今分早晚,何所据依?”,手法派,高武针灸聚英更直率指出:“男女气血上下之分,固非素难意,亦未必然也!”又“捻针左右已非素问意矣,而人身左右不同,谬之甚也!” 席弘一派的传承经历宋、元、明时期,其时道教盛行,这一流派的发誓饮丹、用针念咒等做法,莫不与此有关。,手法派,补泻量化派 内经记载针刺补泻手法的操作轻重是补法较轻,泻法较重。 唐代孙思邈在千金翼方说“补重泻轻”,“补泻之时,以针为主,重则为补,轻则为泻,虽有分寸,得气即止。”说明古人对补泻手法孰轻孰重有不同认识。,手法派,明代杨继洲提出“刺有大小”的见解,针灸大成说:“有平补平泻,谓其阴阳不平而后平也。阳下之曰补,阴上之曰泻,但得内外之气调则已。有大补大泻,惟其阴阳俱有盛衰,内针于天、地部内俱补俱泻,必使经气内外相通,上下相接,盛气乃衰。”是指无论补法或泻法,都分“平”与“大”,也可以说是“轻”和“重”。,手法派,平补、平泻是一种较轻的补法和泻法,是指不分层次的单式补泻手法。 补就是要引阳气深入,泻则是引阴气外出,以期达到内外之气调和。 大补、大泻,则须分天、地两部,或天、人、地三部,对每部分别进行“紧按慢提”的补法或“紧提慢按”的泻法,以使内外之气相通。,手法派,小补、小泻与大补、大泻的区分主要在于是否分层。 这一分法说明补法不单纯是轻刺激,泻法也不单纯是重刺激,而是补法有属于轻的“平补”,又有属于重的“大补”,泻法也有轻的“平泻”,又有重的“大泻”。 临床上应根据患者的体质、病情、部位等不同情况选择恰当的补泻法。,手法派,近代医家承淡安用“兴奋”、“抑制”、“强刺激”、“弱刺激”等理论解释针刺补泻,说“手法古今不同,就古法而言,目的在乎补泻;以新理论,则为抑制与兴奋”; 针灸家朱琏更明确指出轻重刺激与兴奋、抑制的关系,在新针灸学中说:“手法基本上只有两种,即强刺激与弱刺激。 强刺激可使神经由高度兴奋转为抑制,所以强刺激又叫抑制法,弱刺激能使神经适当地兴奋法,所以弱刺激又叫兴奋法。”,手法派,“刺激”是较为单纯的物理学概念,从力学角度看,只是个作用力大小问题,还没有包括作用力的方向和时间。而针刺补泻手法还包括进出针的快慢、呼吸的配合、针孔的按压、提插的深浅与轻重、捻针的方向与角度大小等,补泻的作用是调理阴阳,这与刺激强度仅以兴奋和抑制效应为转归,有较大的不同。 补泻手法的量化对临床有直接的意义,应根据不同病情掌握合适的治疗剂量。,刺营出血派,刺营出血派 是指以刺血作为主要治疗手段的针灸流派。灵枢寿夭刚柔篇有“刺营者出血”之说,把以出血为目的的刺法称为“刺营”,与今天人们习称的“刺络”有别; 该学派起源于内经,发展于唐宋,形成于金元,丰富于明清,完善于当代; 历史上擅长刺血的有华佗、张子和、汪机、薛己、郑梅涧、夏春农等。,刺营出血派,远古时代,我们的祖先使用砭石放血排脓,治疗外科疮疡痈疖。 五十二病方中有砭石刺血治病的记载,“疒颓,先上卵,引下其皮,以砭穿其脽旁” ,是指用砭石将阴囊后部的外皮刺破,有血液和水分流出。 春秋战国时期,内经对刺营出血的记载十分丰富:素问汤液醪醴论篇记载:“去宛陈莝”,素问阴阳应象大论篇说:“血实宜决之”,说明对郁结病邪可用刺血治疗。 刺血排脓的工具有鑱针、锋针、铍针,对刺血的操作方法、主治、取穴,以及刺血过程中出现的晕针、血射、血肿等现象都有记载。,刺营出血派,东汉时期华佗也擅长用刺血治病,医说载:“有人苦头眩,头不得举,目不能视,积年,华佗使悉解衣,倒悬,令头去地三寸,濡布拭身体,令周匝,视诸脉尽出五色,佗令弟子,以铍刀决脉,五色血尽,视赤血出,乃下。”这是对他刺血技术的具体描述。 宋金元时期,刺营出血疗法十分盛行; 北宋的太平圣惠方将针、灸、刺血结合使用,治疗脱肛风痫、青风心风、角弓反张、羊鸣多哭等。,刺营出血派,刘完素是寒凉派代表,擅长于治疗火热病证,常用刺血方法以泻热; 张元素也重视刺血疗法; 张子和提出“血实宜决”,治病要先“攻破”“祛邪; 李东垣重视调理脾胃,补中益气; 朱震亨是滋阴派的代表人物; 以上医家也常用刺血治病。,刺营出血派,元代卫生宝鉴济生拔粹世医得效方等载有刺营出血的处方及医案,玉龙歌中有9首歌诀描述刺血治病,名医类案续名医类案中有100多个刺营出血病案,包括外科、热病、头面、五官病。 清代,刺营出血法用于治疗痧证、喉疾、疔疮、麻风等疾病。,刺营出血派,我国的藏医学、蒙医学、壮医学、哈萨克医学等均用刺血疗法,僮医盛行用陶针刺血,佛教的喇嘛也用刺血治病。 自20世纪50年代以来,刺血专著不断问世,如陶针疗法刺血疗法中国刺血疗法大全刺血医镜放血疗法中国民间刺血术实用中华刺络疗法中国实用刺血疗法中国耳穴刺血疗法等丰富了刺营出血的内容。,刺营出血派,内科的刺营出血派,五官科的刺营出血派,外科的刺营出血派,妇、儿科的刺营出血派,1,3,2,4,刺营 出血派,内科的刺营出血派,针灸大成记载“急以三棱针刺手十指十二井穴,当去恶血”治疗中风、卒昏、暴死、不省人事、绞肠痧; 续名医类案记载“以楮叶擦其舌,令出血”治疗中暑失语; 医学纲目“以长针刺委中,至深骨而不知痛,出血一二升,其色如墨”治疗偏枯; 古今医统大全“于两尺泽刺出血如射即安,谓之打寒”治疗热病;,内科的刺营出血派,脾胃论取“三里、气街,以三棱针出血”治疗汗多津脱; 格致余论“刺委中,出黑血近三合”治疗血痢; 磐石金直刺秘传刺委中出血治疗黄疸; 医学纲目刺廉泉和金津玉液“出恶血”治疗消渴; 针灸治疗实验集“刺腿部静脉管,出血甚多”治疗脚气。,内科的刺营出血派,痧证是一种血脉瘀滞的内科病证,刺营出血有很好的治疗效果。 清代郭志邃痧胀玉衡记载“肌肤痧,用油盐刮之”,“血肉痧,看青筋刺之”,“脏腑痧,则以药救疗”。书中记载了刺血放痧的10个穴位,并提出要用银针,“放痧若用铁针,不能解毒”,故宜用银针,因“银性最良,入肉无毒”;,内科的刺营出血派,痧症要诀绘有44种痧证图及取穴与操作方法,其中有20余种采用刺血“放痧”法,该书继承了痧胀玉衡的学术成就,并有新的发展。 清代的串雅外编记载“用竹箸嵌碎磁碗尖”,刺舌下黑筋出紫血,治疗“急痧将死”。 温主卿的中国简明针灸治疗学(1931年刊印)载有“放痧分经诀”,对不同经脉的痧证,取相应的四肢末端穴位“放痧”。这些具有实用价值的临床经验丰富了刺血学术 。,外科的刺营出血派,灵枢九针十二原中有“铍针者,末如剑锋,以取大脓” 的记载,脓液由血液化生而成,且脓与血常混杂在一起,故刺脓也属刺营出血的范畴 晋代刘涓子鬼遗方用刺血排脓治疗疮疡、痈疽,书中有“痈疽初发并宜灸,脓成宜针,出脓之后,人必生之”的记载。 续名医类案治疗瘰疬,“以银针穿之,后以刀阔其口,以纸针塞入口内,次日两次流水斗余”; 医学纲目治疗冻疮,用三棱针刺局部出血;,外科的刺营出血派,古今医统大全治疗“风犬伤人”,用刺血疗法,刺后还要以“小便洗净”; 金针秘传治脚面毒瘀,“在委中放毒血盈升” 明代汪机外科理例、薛己薛氏医案、清代张镜刺疔捷法是其中的代表性著作; 外科理例记载刺血排脓疗法的内容百余条。汪氏认为外科病证若不针砭,则脓毒反攻于内,造成严重后果,甚至危及生命。如果因患者体质虚弱而脓不成者,要用温补法,待脓成以后再刺血排脓,“凡疮不起者,托而起之,不成脓者,补而成之,使不内攻,脓成宜及时针之” ;,外科的刺营出血派,外科理例 刺血排脓治疗的病证有痈、疽、丹毒、瘰疬、流注、便毒、疔疮、疮疥、咽喉肿痛、杖疮、犬伤等。 刺血排脓的工具有锋针、三棱针、马衔铁针、砭石、磁锋、火针等。 刺血所选穴位,除刺病变部位外,又刺“四畔去恶血”,在脓成之前,刺病变的周围出血,这种方法比较安全,可以避免细菌、病毒等致病微生物的感染或扩散。,外科的刺营出血派,薛氏医案 记载刺血排脓所治病证的总症次达778症次,病证涉及儿科、妇科、口腔科、伤科等,其中疮、痈、脓、血肿合计330症次,占总症次的429%。 薛氏认为外科疾病多由于邪毒蕴结于体表,化而成脓,采用砭刺排脓,可逐邪排毒;若脓不外出,则可导致久治不愈,甚至邪毒内陷,损害脏腑气血,引起严重后果。,外科的刺营出血派,刺疔捷法记载了张镜治疗疔疾的刺血经验和刺疔的操作步骤。 李学川针灸逢源记载挑刺法治疗疔疮,“将紫斑点用衣针挑出如羊毛状”,在刺血后还要“在刺处用艾灸三壮,以宣余毒”。 可见清代刺血治疗疔疮,已达到一定水平。,妇科、儿科的刺营出血派,刺营出血在妇科的应用: 如石室秘录治疗经期受寒,“刺其期门穴,一刺出血立已”; 针灸逢源治疗瘟疫、热入血室,“砭刺曲池出恶血,或用锋针刺肘中曲泽之大络,使邪毒随恶血而出”; 琼瑶神书记载治疗月经不调,刺“太冲取血”,妇科、儿科的刺营出血派,痧惊合璧治疗胎前痧,“刺两太阳,刺两手腕(肘部),刺膻中穴,刺腿弯腘穴看有痧筋,急宜刺破肌肤”; 类经图翼治疗产难横生,刺“至阴,三棱针出血”; 针灸逢源治疗妇人产后暴死(中恶),“视膝腕内有红筋,刺出紫血,或刺十指头出血。” 以上均为妇科之例。,妇科、儿科的刺营出血派,刺血治疗儿科疾病: 寿世保元治疗小儿发痧,“以针刺十指背,近其爪处一分许,可先将儿两手自臂捋下,血聚指头方刺”; 名医类案治疗小儿脐风,用银针挑破牙龈出血; 采艾编翼治疗小儿疳疾,“看其食指本节横纹后,即风关之里玉枕处,有一白泡,即用针挑破”,妇科、儿科的刺营出血派,奇效良方、串雅内外编记载在四缝穴挑刺治疗疳疾; 寿世保元治疗小儿口内小泡白点(马牙),“将针挑破出血”; 针法穴道记治疗小儿口疮刺承浆穴,“针见血即止”; 医说治疗小儿丹毒,“急为砭出血为上策”; 以上均为儿科应用之例。,五官科的刺营出血派,早在南北朝时期,龙门石刻药方记载了刺血治疗喉痹:“以绳缠手大指令淤黑,以针刺蚕纹” ; 清代郑梅涧重楼玉钥记载喉风36症的治疗中,有20余处采用刺血疗法;提出刺血的注意事项,如“上腭中间万勿误刀”,“帝中两边”“切不可深”,“泡起喉内不能挑破”,显示其丰富的经验;所用工具有三棱针、破皮针、竹针等; 清代夏云疫喉浅论将刺血与刮痧结合应用,对于喉疾的治疗具有一定临床意义,强调“刺宜横而浅,不宜深而直”,因为咽喉属肺,而肺主皮毛,“刺卫无伤荣”,故宜浅不宜深,这对于以后的喉疾治疗亦有影响。,五官科的刺营出血派,兰室秘藏记载治疗目眶赤烂,“以三棱针刺目眶外,以泻湿热”;治疗眼毛倒睫,将“内睑向外,以针刺之出血”; 世医得效方治疗红眼病,取“耳后红筋”挑刺出血。 针灸聚英治疗麦粒肿,“视其背上有细红点如疮,以针刺破即瘥”; 医学纲目治疗雀目,刺神庭、上星、前顶、百会出血 续名医类案治疗眼皮赘生物,“翻转眼皮,刺其膜,少少出血”。,五官科的刺营出血派,刺营出血治疗耳、鼻、口腔疾病: 循经考穴编治疗两耳珠痛,取颔厌,以“弹针出血”; 循经考穴编治疗酒风鼻赤,鼻痔、鼻疽、鼻衄,“以手从印堂按下至鼻尖数次,出血即愈”; 针法穴道记治疗鼻内生疮,取“人中穴,针见血即止” 重楼玉钥治疗牙痈,“用破皮针,针去脓血”; 杂病穴法歌治疗口舌生疮,取“舌下窍”,用“三棱刺血非粗卤(舌下两边紫筋)” 。,五官科的刺营出血派,刺血的操作除了一般的针刺出血外,还有“挑破出血”“挑断出血”“针碎出血”“弹针出血”“贯刺血络”等方法。 如外科理例治疗疔疮,“若系近心腹者,宜挑破疮头去恶水”; 治疗疔疮、痘疹等,后世则采用挑刺法,把病变局部皮下的纤维挑断,如针灸逢源:“有羊毛疔,身发寒热,前心后心有红点如疹形,先将紫斑点用衣针挑出如羊毛状,前后共挑数处,即时汗出而愈”; 后世还继承了刘涓子鬼遗方的经验,用火针进行刺血,如外科理例:载疔疮 “若针之不痛无血者,以猛火烧铁针通赤,于疮上烙之,令如焦炭,取痛为效” 。,针药相须派,针灸药相须派是指针灸药因病而施,互相配合,以提高治疗效果的流派, 这一学说流派的学术观点,最早可追溯到公元前,如西汉的淳于意,在其诊籍中,有时单用针,有时单用灸,有时用针灸药物三管齐下而效,凸现了针、灸、药各有所长,各有不足,可以互补的思想。 到东汉时代,医圣张仲景主张“行其针药,治危得安”,伤寒杂病论金匮要略中不少病证均主张针灸药并用。,针药相须派,唐代名医孙思邈,学识渊博,治病捷验,针、灸、药、膳兼通,享百余岁之高寿。千金要方明确提出了针、灸、药综合运用,因病而施的主张,“知针知药固是良医”; 杨上善记载了肾病的针灸、药物、饮食、磁疗、运动疗法; 宋代名医王执中提出“针灸须药”的主张。他说:“此言针灸与药之相须也,今人或但知针而不灸,灸而不针,或惟用药物而不知针灸者,皆犯真人之所戒也”;,针药相须派,元代医家罗天益卫生宝鉴所载医案中有众多针灸药合用的验案; 明代杨继洲也主张针灸药三者得兼,在针灸大成诸家得失策提出,“药与针灸,不可缺一者也”。杨继洲虽以针灸见长,但并未拘泥此术,综观杨氏之医案,有单针不灸,有只灸不针,亦有针药并举,甚或在疾病的某一阶段,单用药而未用针灸者。杨氏临症,真正做到“治法因乎人,不因乎数,变通随乎症,不随乎法”。,针药相须派,吴崑著针方六集,其第四卷“旁通集” 专论针灸药各有优势,认为临床应用应最大限度发挥其各自优势。 清代医家李学川强调针灸应配合中药治疗,才能达到“左右逢源,会归一致”的目的;认为应举汤液以翼针道,明刺法以济汤药。 总之历代学者赞同这一学说的为数甚多,可见其学术观点为广泛共识。,经穴理论派,经学理论派,经穴理论派,经穴图绘、模型制作制派,经学派,经穴理论派,经学派 主要是指从事内经难经等经典著作研究的针灸流派; 其研究内容主要有校勘、分类、考证、注疏、训诂等; 这方面的学者有杨上善、王冰、杨玄操、滑寿、高武、张景岳、马莳、张志聪等; 虽然他们提出的共同学术观点并不多,但对保存经典原貌、校勘经文错简、阐发经文奥旨等都有巨大贡献。,经穴理论派,对内经的整理注释: 最早为齐梁间的全元起注解素问8卷,书名素问训解,此书在南宋前已亡佚; 隋唐杨上善将内经分类编纂注疏,撰成黄帝内经太素30卷,成为现存最早的内经注本。杨氏将内经分为19大类,其中经络、腧穴、九针等篇专论针灸。还撰有训解腧穴的黄帝内经明堂类成13卷,也已亡佚,仅手太阴肺经一卷存于近代孙鼎宜孙氏医学丛书中。,经穴理论派,注释素问影响较大的是唐代王冰,他注释引用古籍甚多,除参考甲乙经等外,还引用现已散佚的经脉流注孔穴图经中诰孔穴图经等,补充了黄帝内经太素的不足,有些地方还纠正了黄帝内经太素的错误,对于进一步阐发素问经旨,促进针灸学的发展起了较大作用。 公元7世纪的杨玄操(一作杨玄孙,一作杨操,一作杨玄),补充和纠正了吴太医令吕广对难经注解的不足之处,现存他的难经注文,保存在难经集注中。外台秘要腧穴篇多引玄操所述,杨氏还著有针经音、明堂音义等。以上是经学派的早期代表人物。,经穴理论派,元明清时期,考据之风盛行,许多医家在研究经典著作: 如元代滑寿,著有难经本义、十四经发挥等,钩玄析疑,正误取善,颇有成就;十四经发挥综合考证了内经难经对经脉的论述,附以穴位,图章训释,纲举目张,把经脉孔穴两者结合起来,更便于临床应用; 再如,明代高武,撰针灸素难要旨,对内经经脉刺灸内容进行整理,删繁撷要,编成一本较好的参考书;,经穴理论派,还有马莳将素问灵枢重新分卷加以注释,著黄帝内经灵枢注证发微9卷,为灵枢经的最早全文注本,给后人研习针灸经文提供了很大方便; 张景岳编有类经,将内经原文“以类相从”,归类注释,其中有经络、针刺等针灸专篇,其类经图翼与类经附翼重点发挥了针灸学理论; 公元1672年,张志聪黄帝内经素问灵枢集注问世,又使内经不少疑难问题得到阐释。,经穴理论派,经学派的贡献是阐发经文奥旨,对我国古典针灸学术的继承与发展产生了巨大影响。 众所周知,内经难经的针灸理论是我国针灸医学的正宗,经学派实际上就是针灸流派中的正统派。,经穴理论派,偏重于经穴的理论研究的代表人物有隋唐杨上善、北宋王惟一; 南宋王执中根据当时的文献,并以内经为标准,对穴位定位也作了一些考证,如针灸资生经认为“前顶在囟会后寸半骨陷中,甄权云是一寸,今依素问寸半为定”,卷后还提到 “许希针经之穴,既与诸经不同,其名又异,如兴龙穴之类是已。亦不附入者,不欲以一人之私名,乱诸经之旧穴,以滋后学者惑也”。,经穴理论派,明代的循经考穴编为考证经穴的专著,该书引用了数十种古籍,其中如习医真格、明堂诀式(均已散佚)等颇有价值,特别是载述的30多种透穴针法,对临床指导意义颇大; 其他如金兰循经取穴图解的作者忽必烈、十二经络论的作者葛可久、经络发明的作者金孔贤、经络详据的作者吕夔、经络考的作者张三锡、经络全书的作者尤乘等,都是专门从事经络学研究的学者;,经穴理论派,还有铜人穴经的作者李中梓、经穴发明的作者徐春甫、气穴考略的作者沈彤等在穴位研究方面都独树一帜。 历代医家对穴位归经考订做了不少工作,如皇甫谧、杨上善、王焘、王惟一等人的著作就反映了他们各自的观点,然而各执一说,难得公允。直到圣济总录问世,才根据灵枢经脉篇,把354个腧穴较合理地归经,使腧穴归经理论得到初步统一。,经穴图绘、模型制作制派,为了使经穴理论直观化、规范化、统一化,不少学者致力于经穴图的研究绘制。 我国最早的针灸经穴图记载于葛洪抱朴子杂应,但作者是谁,不得而知。 此后,隋书经籍志、新旧唐书中也有不少著录,其中有姓名可考者,最早为南朝刘宋医家秦承祖,即欧阳修新唐书艺文志中所称秦承祖明堂图,孙思邈千金翼方则称之为秦丞祖图,并说秦图中的错误经针灸大师甄权修订,重新绘成明堂人形图,“尔后缙绅之士,多写权图”。,经穴图绘、模型制作制派,孙思邈对针灸图的绘制也十分重视,他在千金翼方中反复强调 “孔穴难谙,非图莫可”。 现存最早针灸图为1900年在敦煌出土的唐代针灸图残片; 保存完好的只有北宋初年太平圣惠方、铜人腧穴针灸图经中的经穴图。,经穴图绘、模型制作制派,北宋王惟一因经穴“去圣寖远,其学难精传心岂如会目,著辞不若案形”,乃“铸铜人为式使观者烂然而有第,疑者焕然而冰释肇颁四方,景式万代”,首创了我国第一座针灸经穴铜人模型; 此后,元世祖又命尼泊尔工匠阿尼哥重新修复;至明英宗,又下诏“仿前重作”; 嘉靖间,四明高武也铸造男、妇、儿铜人各一座。都对经穴理论的统一化、规范化起到了积极作用,为针灸传授提供了方便。,中西医汇通派,中西医汇通派是十九世纪中叶西医传入我国后,以西医学知识融入中医理论与实践的医学流派。 其领军人物是承淡安、鲁之俊等;杰出代表还有陆瘦燕、朱琏等医家。 1822年,清政府借口“针刺、火灸,究非奉君之所宜”,下令“太医院针灸一科,着永远停止”,不久,西医传入中国,民国政府又悍然宣布废止中医,无疑对针灸造成重创。 承淡安力挽狂澜,在我国南方大力推广传授针灸绝学,创办函授,医院,学校,杂志,编写出版专著讲义;且东渡扶桑取经,做了大量的工作,使奄奄一息的针灸得以焕发生机。,中西医汇通派,20世纪30年代,承氏为博采西医之长,借鉴用现代医学手段研究针灸经验,从日本购回人体神经图等现代医学书刊和久已失传的 十四经发挥等医书,将大量西医知识引入针灸理论中,如腧穴学中注入了局部解剖内容,针灸治疗学中用中西两种医学病名等,使之互为对照、融会贯通,倡导针灸走“科学化”之路。,中西医汇通派,20世纪50年代,承氏曾任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他“建议卫生工作者积极地学习针灸疗法”,提出让西医人员学习针灸,认为临床疗效是针灸科学性的重要基础,对针灸科学性的论证需要借助现代科学,但针灸的科学化根本在于中医及针灸自身。故认为“经络问题不能从解剖的角度去理解”,中西医学既有相通之处,又要保持和完善自身理论体系,倡导既要引进消化吸收现代医学知识,又不全盘西化的正确主张,把发展针灸医学引向正确之路。,中西医汇通派,鲁之俊对现代针灸有重大贡献,曾任中国针灸学会会长、世界针灸学会联合会主席、名誉主席,抗战时期任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院长。 他致力于推广应用针灸疗法,首先在医院设立针灸科,并编写讲义教材传授针灸。后于1950年将其改编为新编针灸学正式出版,书中将中西医学汇通起来,用巴甫洛夫神经理论阐释古老的针灸医学,既有理论的发挥,又有现实临床治验,对倡导针灸走中西医结合之路、实现针灸现代化起了正确导向作用。,中西医汇通派,陆瘦燕20世纪30年代行医于上海,为一时名医,所用针具均为自制,引入煮沸与酒精消毒法,采用体表暴露进针; 研制出大型光电显示经络腧穴电动玻璃人模型与脉象模型,与西医同道协作,通过多方位经穴肌电测绘,测量体温、血糖、血浆柠檬酸含量的变化,用现代医学研究手段研究导气手法、烧山火、透天凉等针刺法,力图使古老的针灸理论融入现代医学。,中西医汇通派,朱琏在自己的医疗实践中观察到了针灸确切的疗效,进而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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