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病学之研究叶天士(10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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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病学家学术思想研究,叶天士,一、生平简介,叶天士是清代名医,名桂,字天士,号香岩,晚年又号上津老人。叶氏是江苏吴县(今苏州)人。叶氏祖籍安徽歙县,先世迁吴,居于苏州西阊门外下塘上津桥畔。,由其弟子门人整理而成的温热论、临证指南医案、幼科要略、叶氏医案存真、眉寿堂方案选存、叶天士晚年方案真本、叶氏医案未刻本等,比较真实地反映了叶氏的学术思想和诊疗经验。他对于温病学的贡献,则主要集中在温热论及临证指南医案等书中 。 托名叶氏的著作颇多,可考的有景岳发挥、叶氏医衡、医效秘传、本事方释义、女科症治等,二、主要学术思想,(一)温病学术思想,1.提出温病卫气营血辨证理论,叶天士认为:温病的发生发展具有一定的规律性,其病理变化主要表现为人体“卫气营血”的功能失调及有关脏腑的实质损害,在证候表现和病理传变上亦有明显的“卫气营血”特征。因而,将内经中的生理概念引申到病理方面,创立了温病以卫气营血来区分病变浅深层次的辨证纲领,并以此来概括温病发病后各阶段的病理变化。 使温病学说形成了完整的体系,奠定了温病学辨证论治的理论基础,对后世温病学说的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在提出温病卫气营血辨证理论的基础上,阐明了温病的发生发展规律。即 “温邪上受,首先犯肺,逆传心包”。 温病的病因是温邪,否定了千百年来所谓“伏寒化温”是温病病因的说法,从而为新感温病的概念奠定了基础。 温病的感邪途径是“上受” 。 温病传变特点是:主要病变部位是首先犯肺,然后可以顺传气分或逆传心包。,2、着重辨析了温病与伤寒之异 (1)病因有寒温之别 (2)传变特点不同 叶氏提出,温邪热变最速,并始终以温热为主要标志,在病变过程中又以伤阴之病理较为突出;而寒邪所引起的伤寒,其初表现的寒象,然后才化热传里,在病之后期较易伤阳而转化为虚寒之证。,(3) 治法迥异。 初起之时,伤寒因寒邪在表,当用辛温发汗以解表寒;温病若邪在肺卫,当用辛凉解表以疏解肺卫之温邪。 邪在少阳时,温病多见痰湿与温邪互结,致“邪留三焦,亦如伤寒中少阳病。彼则和解表里之半,此则分消上下之势”。里结阳明时,虽然均可用下法,但亦有所区别。 伤寒后期多用温补阳气之剂,温病后期多用养阴清热之法。,3.将温病区分为温热、湿热二类 叶氏认为根据温邪“夹风”还是“夹湿”,可以将温病分为温热和湿热两大类。这两类温病由于性质不同,在病机变化方面存在各自的特点。从温热论的内容来看,叶氏是以卫气营血为纲,温热、湿热为目对温病进行了详细的论述。,(1)初起病位 温热之邪由口鼻侵入人体,首先伤于肺,即所谓初病在肺,“温邪上受,首先犯肺”。 湿热病邪由口鼻而入可直接侵犯于脾胃,也就是说初起病位在脾胃,“时令潮沴气蒸,内应脾胃。” (2)传变方式 温热之邪既可顺传阳明,出现阳明热盛或阳明热结,亦可发生逆传而出现心包见症。 湿热类温病邪在脾胃,可因其素体体质的不同特点,发生不同的传变。“在阳旺之躯,胃湿恒多;在阴盛之体,脾湿亦不少”。,(3)病理变化 温热类温病易伤阴液,主要出现肺胃阴伤和肝肾阴耗损。“热邪不燥胃津,必耗肾液。” 湿热性温病,既能伤阴,又能伤阳,即当湿热化燥化火时,则伤及阴液,当湿热从寒而化时,亦会导致湿盛阳微的病理变化。,4、丰富了温病的诊断方法,温热论中有关温病诊法的内容相当丰富。仅从其所占的篇幅来看,在全部37条原文中,有24条是讨论诊法的,也就是说全书2/3的内容与此相关。 从具体内容来看,叶天士综合了前人和自己诊断温病的丰富经验,提出了辨舌、验齿、辨斑疹、白pie在温病诊断中的重要意义和具体方法,其中许多内容是前人所未有论及的,对于后世诊治温病有极为重要的指导意义。,5、确立了温病的治疗大法 “在卫汗之可也,到气才可清气,入营犹可透热转气,入血就恐耗血动血,直须凉血散血。”,6、祛邪主在清透、清泄 所谓“透”,是指使病邪由里达于外表而解。叶氏在温热论中就有“透风于热外”、“急急透斑”、“战汗透邪”、“透热转气”、“清热透表”、“泄卫透营”、“泄湿透热”、“养正透邪”、“急急透解”、“清凉透发”、“辛凉泄卫,透汗为要”等多处论及透法,可见透法几乎贯穿了温病治疗的全过程。 “透”法主要是用轻清宣透之品,但对不同病证或在病程的不同阶段,所用的透邪外出的方法并不完全相同,也就是说透法并不是只能用轻清宣透之品。如当病邪始终在气分留连者,叶氏强调“冀其战汗透邪,法宜益胃”,就是指灌溉汤水、滋养胃液以驱邪外出。另如,泄湿透热,主要用化湿清热之品使湿去而气机通畅,从而达到湿热外解的目的。所以,透法并不是一种固定的方法,而是一种治疗思想。,至于泄法,也是为了开辟病邪外出之途,主要是指以泄热、攻下、化湿、利尿等方法,使病邪从下而出。 在具体运用时,叶氏主张: 清热注意达热外泄,不贸然径投苦寒之剂。“热盛烦渴用石膏、竹叶辛寒清散,若日数渐多,邪不得解,芩、连、凉膈亦可选用。” 治湿热善用分消走泄、开泄、苦泄之法。 运用下法少用峻下之剂,逐邪而不伤正。,7、注重养阴 叶氏养阴注重益胃津及滋肾液。 益肺胃之阴主要用甘寒之法。在温病初、中期肺胃之阴不足者,应予甘寒濡润之剂。温病后期因胃阴耗伤而余热不清者,亦应以甘寒之品以清之。 “卞,夏热秋燥致伤,都因阴分不足。冬桑叶、玉竹、生甘草、白沙参、生扁豆、地骨皮、麦冬、花粉”。 “ 秋燥复伤,宿恙再发。未可补涩,姑与甘药养胃。麦冬、玉竹、北沙参、生甘草、茯神、糯稻根须”。 叶氏擅用甘寒之法,而吴鞠通在温病条辨中创立的益胃汤、沙参麦冬汤等甘寒养阴的名方,均来源于叶氏的病案。,滋肾液主要在甘寒中加入咸寒、酸寒之品。取其咸能入肾,酸甘化阴、收敛津气之意。常用炙甘草汤化裁治疗。若阴伤而热不去者,又常常佐以苦泄之品,以清解邪热。 “关某,阴虚夹温邪,寒热不止,虽不宜发散消食,徒补亦属无益,拟进复脉汤法。炙甘草、阿胶、生白芍、麦冬、炒生地、炒丹皮、青甘蔗汁煎。” “劳倦更感温邪,阳升头痛,寒热战栗,冷汗。邪虽外达,阳气亦泄,致神倦欲眠,舌赤黄胎,口不知味。当以育阴除热为主,辛散苦降非宜。复脉汤去参、姜、桂、麻,加青甘蔗浆”。,8、论治温病须究三焦 热病分三焦施治早在金匮要略中就已有论及。至叶天士则更强调治温须究三焦。 温邪首犯上焦,其治当主轻清;温热传入中焦,则主以清、下,湿热蕴于中焦则主清、化;若邪入下焦,当注重“培植”之法,即滋养肝肾之真阴。 “上焦药用辛凉,中焦药用苦辛寒,下焦用药咸寒。上焦药气味宜轻,肺主气,皮毛属肺之合,外邪宜辛胜,里甚宜苦胜;若不烦渴,病日多,邪郁不清,可淡渗以泄气分。中焦药,痧火在中,为阳明燥化,多气多血,用药气味,苦寒为宜;若日多胃津消烁,苦则助燥劫津,甘寒宜用。下焦药咸苦为主;若热毒下注成痢,不必咸以软坚,但以苦味坚阴燥湿。” (幼科要略),9、论湿热首重祛湿 他的主要观点是:湿热相夹,当主祛湿,使湿不与热相搏,则其热易除。他在温热论中说:“渗湿于热下,不与热相搏,势必孤矣。”在叶氏医案存真中说:“热自湿中而出,当以湿为本治。”强调“湿不去则热不除” 。,对于如何祛湿, 叶氏认为: 治湿首当注重理气。因为气机舒畅水湿不易聚而为患,已有之湿亦易祛除,而疏理气机又以理肺气为主。 “先论上焦,莫如治肺,以肺主一身之气化也。” 常用药物如杏仁、瓜蒌皮、白蔻、川朴、陈皮等。 对于湿热秽浊为患者,主用芳香理气化湿之品,药如藿香、白蔻、郁金等。 “清热开郁,必佐芳香,以逐秽为法。”,治湿应按湿邪所在部位的不同分别立法用药。 如:湿邪在上焦,主以宣化和分利,常用杏仁、苡仁、通草和滑石等药,温病条辨中的三仁汤就是来源于此。 湿邪在中焦,主以宣中,以恢复脾胃之升降,即以辛开苦降之法清热化湿,用厚朴、黄芩、黄连、枳实、陈皮、半夏之类,辅以淡渗及理气化湿之品。,湿邪在下焦,主以渗下。 其中湿热阻于膀胱者则主以渗湿,如苡仁、茯苓皮、泽泻、猪苓、通草、大腹皮和竹叶等,以清热渗湿理气,温病条辨中茯苓皮汤即来源于此。 湿热阻于肠道者主以清化,多用芩、连、枳实配合木香汁、厚朴等品。 湿热积滞结于肠道者主以导滞通下。,治湿邪须顾护阳气,尤其是素体阳气不足者,治疗中不可滥施寒凉以戕伤阳气。 如其在温热论中所说:“如面色白者,须要顾其阳气,湿胜则阳微也。法应清凉,然到十分之六七,即不可过于寒凉,恐成功反弃。何以故耶?湿热一去,阳亦衰微也。”,10、先安未受邪之地 叶氏在温热论中提出:“务在先安未受邪之地”。此为“治未病”思想在温病治疗中的具体体现。 “若斑出热不解者,胃津亡也,主以甘寒,重则如玉女煎,轻则如梨皮、蔗浆之类。或其人肾水素亏,虽未及下焦,先自彷徨矣,必验之于舌。如甘寒之中加入咸寒,务在先安未受邪之地,恐其陷入易易耳”。 素体肾阴不足者,邪热容易乘虚深入下焦损伤肾阴,治疗可在甘寒清热生津的同时加入咸寒之品滋肾阴,防患于未然。,对于如何才能做到“先安未受邪之地”,叶氏提出“必验之于舌”,舌质绛而枯萎。 在温病的治疗过程中,应预见到疾病传变的可能性,并采取措施来防止这种传变的发生。立足于防止疾病的传变。 进行预防性治疗时,应建立在正确把握疾病传变规律的基础上,做到“有的放矢”,而不是盲目地 “提前治疗”、“药先于病”。,11、论述妇幼病温的证治特点,(1)妇人病温当重经产 叶氏对妇人温病的诊治特点作了系统的论述。 提出了妊娠妇人患温病不可一味以血腻之药护胎,强调“要看其邪之可解处”,祛除病邪以达到护胎的目的。但怀孕妇女毕竟不同于一般人,因此祛邪时必须“步步保护胎元,恐损正邪陷。”,对于产后妇人患温病的,叶氏认为既要慎用苦寒,又要根据临床实际情况,根据病人的病情,必要时亦可短暂给予苦寒清热之品。 但总的治疗原则是:治疗中应处处顾及其正气虚,注意勿伤及肝肾之真阴。 妇人病温如适逢经行,邪热每可陷入血室,叶氏提出除了按伤寒论中从少阳病而治外,尚须配合活血散结之品,同时要视其夹寒、兼气滞等不同情况而灵活用药。,(2)小儿病温应重脾胃 “幼稚谷少胃薄,表里苦辛化燥,胃汁已伤,复用大寒大苦沉降之药,致脾胃阳和伤极,陡变惊痫,莫救者多矣”。 “热乃无形之气,幼医多用消滞,攻治有形,胃汁先涸,阴液劫尽者多矣”。 强调幼科用药所以能胜邪者,全赖脾胃施布,而小儿体禀“脾常不足”,故投药稍过,纵为神丹,中气亦难支持。因而治疗小儿温病须刻刻不忘“扶胃气”和“勿伤小儿胃汁”。 “解余毒药,全以不伤胃气为主,若用芩、连必须酒制”。 “救阴液必扶胃汁”,(二)叶天士治疗杂病的经验,1.咳嗽(1)新咳多属外感,久咳多因内伤认为初发咳嗽为“易感客邪,肺卫虚耳”,以外感风寒,风热,燥邪等有关。 久咳不愈多与真气亏损,脏腑之气失调有关,如“咳嗽盗汗,责之阴弱气浮”,“内热咳嗽痰血,藏阴暗耗,阳动不潜使然”。并认为咳嗽与肺脾胃肾肝等脏腑均有关。有因脾失健运而聚湿生痰,而致痰湿犯肺者。有因肝气郁结化火,“木火郁而不泄”,肝火犯肺者,致肺失清肃,故咳引胁肋作痛。有因肺肾两虚者,“藏阴亏矣”,“下虚不纳”而上逆作咳。久咳之症,伴见鼻塞、恶寒发热、脉右数大等症,多为内伤脏腑,外邪兼夹而致。,(2)从肺论治,喜用辛凉轻剂叶氏认为:咳嗽多为肺为邪气郁遏,肺气失于宣降。治疗宜宣肺,用药宜取“微苦以清降,微辛以宣通”,用轻清薄味以疏通气机,宣畅肺气。常用辛凉轻剂薄荷、连翘和甘凉之剂西瓜翠衣,并配以天花粉、石斛以保其津液;对于郁热较重者,则采用“辛凉泄之”,即于前述辛凉之法中加入栀子皮或黄芩以清泄其郁热:对于夹湿之咳,多于辛凉、甘凉药中伍以滑石、生薏苡仁、大豆黄卷等以淡渗利湿,使邪从下行。除宣散祛邪外,还重视宣肃并用。常以开宣肺气之桔梗与肃降肺气之杏仁、批把叶共用。,(3)从脾论治,甘温益气,培土生金咳嗽迁延难愈。伴见气弱、神倦、汗出、食减、便溏等,多为脾胃虚弱,土不生金而致, “法当建立中宫,大忌清寒理肺,希冀止嗽,嗽不能止,必致胃败减食致剧”。 “胃气消惫,生气日夺,岂治嗽药可以奏功”。 “从来久病,后天脾胃为要。咳嗽久非客症,治脾胃者,土旺以生金,不必穷究其嗽”。 治宜甘温益气,培土生金。凡纳少便溏明显者,常用异功散加白芍以健脾和中。神疲少气、乏力明显者,常用黄芪建中汤以温补阳气;兼自汗盗汗者,常合用玉屏风散加五味子以固表效汗;气血俱虚者,加人参、当归补益气血。对于胃阴损伤者,常用北沙参、白扁豆、炒麦冬、茯苓、石斛、天花粉以扶胃土、滋胃阴。,(4)从肾论治,补肾纳气,金水同治 叶氏谓:“肺肾为俯仰之脏,是肺主出气,肾主纳气”。肾虚下元不固,肾失摄纳,气不归根,则可上逆而咳;肾虚不能制水,水饮上逆,亦可导致咳嗽;肾阴不足,虚火炎上,循肾脉上贯肝隔,人于肺中,刑金灼肺,煎熬津液为痰亦致咳喘不止。叶氏指出“更有阴虚劳症,龙相之火。上炎烁肺,以致痰嗽者,此痰为津液所化,必不浓厚,若欲消之,不惟无益,而徒伤津液”。此类咳嗽日久不愈,常伴有气短不足以息,活动后诸症加重,形嬴神疲,腰酸乏力,舌淡脉弱。,治疗上叶氏谓“精气内损,非泛常治咳消痰所可投”,“当用摄纳肾阴,滋养柔金,为金水同治之法”。 阴虚为主者,用都气丸加百合、阿胶、麦冬等补益肺肾,纳气归元;或于大剂甘寒阴柔之品中加入牛骨髓、羊骨髓、海参胶、龟鹿胶等诸般动物髓胶之类,直补肾阴,壮水摄火。 阳虚为主者,常用肾气丸加沉香、紫河车、胡桃仁、人参、黄芪、五味子等温肾纳气。 为防止滋补碍脾,常加芡实、莲子肉、白扁豆、薏苡仁等健脾助运。,2、痹证 痹症是由风寒湿热等外邪,侵袭人体,闭阻经络,气血运行不畅所致。自内经以下,每以风寒湿三气杂感而辨证,治疗亦不外驱风、散寒、除湿、通络等法。(1)温养散寒 痹症见到虚寒之象的,伴乏力、肢冷、畏寒、身汗出、舌淡、苔薄白、脉弦细等,可用温养通补,散寒除痹法。叶氏认为,络中空虚则见痪弱无力,又有肢体关节疼痛、身汗出等症,乃阳气不为护持而成痹。若遵“客邪宜散”之则,则愈治愈剧。当以参术芪草等以补气,肉桂、炮姜以温阳通脉,又佐以防风、羌活等祛风药,补而兼散,正气得助,邪气易解。,(2)祛湿通脉 叶氏认为,湿邪侵袭,阻抑清阳,脉络受阻,而成痹症。临证见四肢痹痛,痛甚于午后,不饥少食,面色萎黄,舌白,脉小涩等。治以分利湿邪为主,湿邪祛,清阳行,脉络通,则痹症愈。常用杏仁、苏梗宣肺行湿,木防己、茯苓皮、薏苡仁健脾除湿利水,蚕沙祛风除湿,厚朴行气燥湿。湿邪久郁,多致热变。湿热之痹,既要祛风除湿、疏通经络,又要清热。临床可酌加连翘、山栀、滑石等味。如吴鞠通以叶氏之法化裁之宣痹汤。,(3)养血活血,搜剔络道 叶氏认为,痹症日久,邪留经络,久治不愈,疼痛剧烈,并见关节肿大,强直畸形,曲伸不利,妨碍行走者,须养血活血,酌加“搜剔动药”。养血活血之品常用当归、川芍、桃仁、红花、香附等,搜剔络道之品则选穿山甲、全蝎、地龙等,寒胜者加川乌。穿山甲具“除风痹强直疼痛,通经脉”之功效,又有“善窜,专能行散,通经络,达病所”之特点,故临证用于痹症有特殊疗效。亦可酌配地鳖虫、乌梢蛇、蜈蚣等虫类搜剔药物。,(4)祛风散寒,除湿清热痹症乃风寒湿三气杂感而致,然邪从热化,亦可出现热象,故可用祛风散寒、除湿清热法治疗。痹证一身尽痛,心中烦热,乃“外寒里热”之象,常以桂枝木、片姜黄除寒湿,羚羊角、海桐皮清内热,白蒺藜祛风邪,木防己祛风湿,羌活解表邪,杏仁宣肺行湿。牵涉至足而出现足部浮肿者加茯苓、萆薢以渗湿利水。桂枝木,乃桂枝去皮后剩余之木质部,桂枝之作用,神农本草经称其可“利关节”,名医别录记载“温筋通脉”,本经疏证则又有“通阳和营”之描述。此种种作用,据现代药理学研究,均与桂皮醛、桂皮油密切相关,而此两种成分,又大都存在于桂皮之中,故临证还应用桂枝为好。,(6)用药特点除湿多用茯苓、白术、木防己 湿痹为病,症状以肢体关节重着麻木,肿胀拘挛,行动不便,久久不移为主,治宜除湿通络。茯苓功能通络除湿、健脾和胃;白术补脾、益气、燥湿,二药合用,扶正不留邪,祛邪不伤正。风湿病患者或因于病或因于抗风湿药毒副作用,胃溃疡多发,而茯苓、白术均具有抗溃疡的作用。另外,白术还具有保肝功能,以对抗药物性肝损害。防己是祛风除湿、止痹痛的良药;现代药理学实验证明,该药有较强的镇痛、抗炎和松弛肌肉的作用。此外,叶氏治疗寒湿、湿热痹证还常以萆薢、薏苡仁、晚蚕沙等祛湿药配伍加减。,通络常用桂枝、当归 宣通经络是治疗痹痛的基本法则之一,在通络药中,叶氏常用桂枝、当归。桂枝温经散寒、调和营络,当归养血和络,二药合用,可达到活血不伤血,养血不留邪的目的。对于桂枝的应用,叶氏并不局限于寒证,常将桂枝与不同的药物配伍,如叶氏常用桂枝与防风、威灵仙、桑枝、白蒺藜等配伍,用于治疗以风邪为主,病位较表浅,病情较轻的风滞经络者。当归也是叶氏治痹最常用的通络药之一。痹病日久,邪阻经隧,易致气滞血瘀,痰瘀互结。当归功能养血活血、温经通络,为血中之气药,叶氏常将当归与地龙、穿山甲、川芎、白芥子、白蒺藜配伍,有祛风通络、养血通络,搜剔经络败瘀凝痰等功效。,理气善用杏仁、陈皮理气宣肺是叶氏治痹的重要法则之一。叶氏常用杏仁宣降肺气,陈皮疏利肺气,转输脾气,二药合用,开上中焦而除湿。此外,叶氏提倡“治痰先治气”,杏仁、陈皮二药功能利气除湿化痰,对痹证之属痰阻经络者也有一定疗效。叶氏宣肺治痹法与常规的辛温、辛热,祛风散寒,除湿止痹之法不同,推其立意有二:其一,肺为华盖之脏,水之上源,主通调水道,宣发肺气,有助于水湿下达膀胱,归于正化,即所谓“提壶揭盖”、“开肺行水”法;其二,肺主气,朝百脉,全身血液有赖于肺气的推动。痹之为病,多见气血壅滞,经脉不畅,宣肺利气有助于调畅气血,祛除痹邪。,补益须佐宣通 叶氏治痹,既重视祛邪不伤正,又注意扶正以祛邪。常根据病情或以补益药配宣通药,或于宣通药中稍加补益药。叶氏常用白术、黄芪、炙甘草、人参、大枣等补中益气药配以桂枝、小茴香、茯苓等宣通之品。如叶氏说:“参术益气,佐以风药,气壮抗出其邪,痛斯止矣”。又说:“补气血之中,必佐宣行通络之法”。对于风湿痹证而兼血虚或气血两虚者,叶氏常于祛风通络、补益气血之余,加入12味补肝肾强筋骨药,如肉苁蓉、巴戟天、鹿角霜、桑椹子等。,慎用虫药搜剔久痹成顽,病邪留结较深,使用一般植物药难以取效者,每取“虫蚁迅疾飞走诸灵”,轻灵流窜,松透病根,搜剔络中伏邪,俾“飞者升,走者降,血无凝著,气可宣通”。但对于痹病应用虫类药,叶氏持慎重态度,在所收集的治痹医案中,仅用地龙、穿山甲、全蝎、蜣螂等4种虫药,且使用频率较少。叶氏认为,虫蚁之品虽善能搜剔经络之邪,但因其药性峻猛,走窜搜剔之力强,对于久痹体虚者并不适用。基于“新邪宜急散,宿邪宜缓攻”的原则,叶氏主张用缓攻通络之法,特别是对有形积聚已成,“更非峻攻可拔”。并说:“湿热混处血络之中,搜逐甚难”,“勿以肢痹而用搜剔之品”。除上述特点外,还有如清热药喜用石膏、羚羊角;除风祛湿药喜用防己、苡仁、萆薢;痛甚者常加片姜黄;对于肝虚不足或血虚生风者,常用白蒺藜;对湿热痹证多加蚕沙等。,3、肝病(1)治肝郁之法 肝司疏泄,以条达为顺,情志不畅,肝气易郁。叶氏认为,肝郁本为气郁,气本无形,郁则气聚,聚则似有形而实无质,因而不可力攻,只能轻取。一味辛燥破气或滋腻呆补,只能加重病情。主张情志之病,当以调畅情志为先,再调以药汁,以苦辛凉润宣通为主。,选方用药有以下几个特点:第一,治肝郁常用逍遥散或越鞠丸,肝郁化热则用丹栀逍遥散。但用逍遥散或丹栀逍遥散时,叶氏每去白术。去白术者有二义:(1)肝郁日久每易化热,所谓“郁则少火变为壮火”,故宜去白术之甘温滞热。(2)郁伤肝脾,多为气血不和,白术守中滞气,故宜去。又加香附,义取“不欲其守中,务在宣通气血耳”。第二,常在疏肝理气药中配以宣通血络之品,如桃仁、当归须、泽兰等,因气为血帅,血为气母,气行则血行,气滞则血凝。肝气郁滞,久必及血,引起血络瘀滞。第三,肝郁之证,“初伤气分,久延血分,延及郁劳沉病”,故其初多为实证,郁久则为虚实夹杂或虚证。故治疗当注重理虚,并分辨气血阴阳之虚而分投益气、养血、滋阴、温阳之品。,(2)化肝瘀之法肝为藏血之脏,临床所见血瘀之证,多归属肝。如李东垣医学发明说:“血者,皆肝之所主,恶血必归于肝,不问何经之伤,必留胁下,盖主血故也”。灵枢五邪篇也说:“邪在肝,两胁胀满恶血在内” 。对于肝瘀的治疗,金匮要略记载:“肝着,其人常欲蹈其胸上,先未苦时,但欲饮热,旋覆花汤主之”。“肝着”即是血络瘀着之证。旋覆花汤用旋覆花、新绛、青葱管3味,共奏疏通肝络瘀阻之功。,叶氏取法仲景但不照搬经方,而是自出机纾,以旋覆花汤为主体,加入当归须、桃仁、柏子仁等味,以加强其润血通络之功,即“辛润通络法”。在运用此法时,叶氏并不格守成方,如胁痛用此法,因怒气逆而血瘀,则加苏子、降香以降气,或加川楝子、玄胡以理气;肝气抑郁,血络燥痛,则加白芍、甘草、丹皮、蒌仁等清润;寒凝血滞,则加桂枝、厚补等温散;因虚致瘀,则加当归身、白芍等养血。,若络瘀深痼,用辛润通络法殊难奏效时,叶氏遵仲景大黄庶虫丸、鳖甲煎丸等方,用虫类药搜剔肝络瘀滞,常用蜣螂,庶虫、鳖甲等,取其迅速飞走之功,稗“飞者升,走者降,血无凝著,气可宣通”,再配以其他活血化瘀之品,制成丸剂,峻药缓攻。观叶氏医案,此法应用甚广,除常用于胁痛外,胃脘痛、胸痹、郁证、久疟、疟母、症瘕及妇女经产诸病等,凡属肝血瘀者,均有辛润通络的运用。,(3)熄肝风之法认为肝阴之亏、肾水之衰、心血不足、脾胃虚弱、肺气伤损,均可引起肝阳无制,内风升腾。肝风内动的根木在于心、肺、肾、脾、胃及肝本身的亏损,乃本虚标实之证。 叶氏指出:“身中阳化内风,非发散可解,非沉寒可清,与六气火风迥异”,“无芩连苦降,羌防辛散之理”,“攻病驱风,皆劫气伤阳,是为戒律”,认为苦寒辛燥,攻风劫痰,虚证实治,均为不恰当之法。正确的方法是治病求本,损者益之,重在补虚。,养肝以熄风。 血液空虚,不能濡养肝木,肝燥生风,多兼筋脉拘急、肌肤麻木之症,当宜和血养血为主,“治风先治血,血行风自灭”,养肝阴常用生地、阿胶、白芍之类,濡肝血每取当归、胡麻、首乌之属。,滋肾以熄风。 肾精亏损,水不涵木而肝风陡升莫制,而成“上实下虚”之势。上实者,多见头晕、耳鸣、目眩、口眼斜、舌暗无声、烦躁不寐,甚则昏厥;下虚者,每有腰膝酸软,步履如悬,甚或痿躄不行。上实为标,下虚是本。治本之法,当“味厚以填之”、“重培其下,冀得风熄”,以滋养肾水为第一要义。肝为肾子,补母可以涵肝木、益肝体而熄风。 真阴不足,宜润宜凉,如二地、首乌、女贞、早莲、玄参、枸杞子之类可用。 阴中之阳虚,则养肾主以温润,盖肾脏内寓真阳,非温不纳。“凡肾虚忌燥,与辛润温药”为宜,用苁蓉、鹿角霜等温柔润养,“微逗通阳”。,培中以熄风。 肝木赖“中宫敦阜之土气以培之”,若中土衰惫,肝失培养,肝风则易动逆。可用黄芪、人参、白术、茯苓之类,补中温阳益气,再佐以熄风之品。若阳明化热,伤津耗液,胃阴受伤,肝风内动者,叶氏主张投以甘药养其胃阴,用扁豆、沙参、玉竹、麦冬、石斛等佐以熄风之品。,润肺以熄风。 若肺之气阴损伤,不能行其清肃下降之令,则木失金制,肝风奋起,如夏热秋燥,太阴肺津被灼,失其清肃下降,而致火风泛越之证,治在甘凉清润,用天冬、麦冬、梨汁、蔗浆之类。叶氏谓“清金开气,亦有制木之功能” 。,益心以熄风。 心主血,肝藏血,肝血赖心血之濡养。若心血耗亏,营液内损,肝之阴血亦因之不足,导致虚阳上亢、肝风内动。常见眩晕、心悸、夜寐不安、脉弦小数等症,治当“益心气以通肝络”,用酸枣仁、山萸肉、远志、柏子仁、小麦、丹参、茯神之类。,叶氏熄风重补虚,井非废弃治标,而是常采取标本兼治之法。治标之法,有清肝、镇肝、潜阳、熄风、祛痰等。清肝选药以轻凉,如生地、青菊叶、冬桑叶、犀角、连翘心之类,用苦寒泄热则误;镇肝选药以金石,如朱砂、紫石英、磁石等,但易伤正气,不宜久用,须中病即止;潜阳选药以介属,如牡蛎、龟板、鳖甲、石决明等,所谓“介类以潜之”,潜其亢上之阳也;熄风多选白蒺藜、钩藤、天麻之属;祛痰则用二陈、石菖蒲、胆星、竹沥之类。,4、脾胃病(1)强调五脏以脾胃为根本 叶氏认为脾胃与其他四脏关系密切,五脏以脾胃为根本,指出“土旺四季之末,寒热温凉,随时而用。未可但言惟火能生土而用热药”。叶天士对张介宾独重肾气的观点颇有异议。张介宾提出命门是元气之根,水火之宅,五脏阴阳之气非命门不能滋长。而叶天士则强调肾与命门是先天之本,脾胃为后天之本,未生之前命门元气是促进生长发育的重要物质,既生之后,形体的生长发育就依赖脾胃水谷精气的不断补充,强调“有生之后,惟以脾胃为根本,资生之本,升华之源,故人绝水谷则死,精血亦饮食化生,经云:人受气于谷,余独重脾胃。”,(2)阐述脾胃分治之理 在脾胃病辨证治疗方面,叶天士继承了李东垣补脾升阳学说,喜用补中益气汤、清暑益气汤等东垣方加减化裁。叶氏认为脾胃虽然互为表里,共同完成水谷的消化、传输,但又各有特点,脾胃的属性不同,胃属戊土,脾属己土,戊阳己阴。脾胃的生理特点不同,脏宜藏,腑宜通,脾宜升则健,胃宜降则和。脾胃的功能不同,胃主纳食,脾主运化。若脾阳不足,胃有寒湿,一脏一腑,皆宜温燥升运,当用东垣法;若脾阳不亏,胃有虚火,应当使用养胃法,“以脾喜刚燥,胃喜柔润也”。,(3)倡导甘润养胃法 叶氏认为胃阴亏虚的原因,主要有情志所伤、外感温热燥邪、饮食不当、失治误治等,表现为胃脘隐隐灼痛,嘈杂不适,饥不欲食,干呕呃逆,口燥咽干,舌红或绛、少津,脉细数。叶氏养胃阴,多用甘平或甘凉濡润之品,使津液来复,通降自成。具体运用又分以下几种燥热邪盛,灼烁胃阴,症见:咽干烦渴,肌热不寐,虚痞不食,便秘燥结,舌红或绛,此为胃阴耗伤较甚,燥热不平,宜用甘凉濡润之法,投以沙参、麦冬、石斛、天花粉、玉竹、蔗浆等,即著名的益胃汤。,肝阴虚耗,肝用太过,胃阴受伤。症见:昏迷欲厥,心烦热,消渴,废食,不便,或喜酸甘,或眩晕,气塞胀闷,干呕恶心,舌干唇红或舌干剥,治以酸甘济阴法,药用乌梅、白芍、石斛、沙参、麦冬、生地黄、五味子、木瓜、阿胶等。湿温、暑温等热病后期,胃阴胃气亏虚。症见:食欲不振,口渴口淡或口苦,大便不爽。叶氏采用甘平芳香配以微辛,以薄味清养胃阴,药用石斛、北沙参、鲜佩兰、半夏曲、扁豆衣、大麦仁、生谷芽、荷叶等。久病劳损或失血,胃之气阴不足,叶氏采用甘缓益胃法,治以甘平微凉微温,扶中益胃生津。 叶氏辨治胃阴不足,无论如何变通,总不出甘平与甘凉濡润,正如华岫云在临证指南医案按语云:“所谓胃宜降则和者,非辛开苦降,亦非苦寒下夺以损胃气,不过甘平或甘凉濡润以养胃阴,则津液来复,使之通降则异矣”。,(4)重视木土关系,治疗强调治肝叶氏治胃痛,重视肝胃关系。他认为“肝为起病之源,胃为传病之所”,“肝木肆横,胃土必伤”。肝属木,胃属土,正常情况下,“木乃土之植,土乃木之疏”,木土互济,则肝疏有章,胃降有节。若肝失疏泄,气机郁滞,则必横犯胃土,而致肝胃不和。结合临床来看,多数胃脘痛与肝木有关,尤其是起病之初,大多表现出肝木横逆犯胃之证。指南所载胃脘痛案中,也以肝病及胃者最多,计有42案,占半数以上。其中或郁怒伤肝,肝气横逆犯胃,或肝木失养,木不疏土;或先有胃虚,土虚木乘,但总不离肝胃同病。因此,在治疗上,叶氏极力主张治胃佐泄肝,制其胜也,“治肝可以安胃”。具体治疗时,在疏肝理气,和胃止痛的原则下灵活变通。,肝郁犯胃。症见郁郁不乐,胃脘胀痛,牵掣胁肋,游走窜痛,暖气,呃逆,泛酸,食后胀甚,饮食减少,大便失调等。叶氏采用泄肝安胃法,选方以金铃子散加味,常用药如川楝子、延胡、半夏等。并谓“川楝苦寒,直泄肝阳,延胡专理气滞血涩之痛”,“半夏降逆调中”。若气阻甚,加香附、台乌、柴胡;挟痰湿者,加竹茹、姜汁、橘红;挟食滞者,加神曲、山楂。肝气横逆犯胃,病久化热者。症见胃脘胀痛灼热,口苦咽干,心烦易怒,吞酸呕吐,便秘尿赤等。治以酸苦泄肝热,苦辛安胃之法。方选安胃丸加减,药用川黄连、川楝子、白芍、乌梅、川椒以泄肝热;淡姜渣、橘红、归须以安胃土。若肝胃之阴受损者,酌加生地、阿胶、枸杞子、麦冬、白芍、川石斛以养肝血、滋胃阴。,胃阳虚,肝浊犯胃之“肝厥胃痛”。症见胃脘痛,呕吐清水涎沫,或气从少腹上涌,舌苔白滑,脉沉弦。则用通胃阳,泄肝浊法。所谓“通阳则浊阴不聚,守补恐中焦易钝”。药用干姜或良姜、桂枝、茯苓温通胃阳;吴茱萸、川楝子、半夏泄肝浊;辅以延胡行气活血止痛。此外,创通补之法,认为“通补为宜,守补为谬”,选方以大半夏汤为主,药用人参配半夏、茯苓等。认为“胃虚益气而用人参,非半夏之辛,茯苓之淡,非通补矣”。强调配伍中以甘为主,以辛为辅,补而不滞。,(5)久痛入络入血,善用辛通瘀滞叶氏云:“胃痛久而屡发,必有凝痰聚瘀”,“初病气结在经,久病血伤入络”。证之临床,胃痛迁延日久,无论虚实寒热,都可致瘀。症见久痛脉涩,脘痛拒按,午后或人夜尤甚,或兼见寒热,呕吐不纳,大便失调,妇女经闭等。治疗上,叶氏主张“瘀血积于胃络,宜辛通瘀滞法”,通络止痛。用药以辛为治,根据寒热虚实,或辛润、或辛温,或辛咸等。盖辛则通,使血络瘀滞得行,气机调畅,胃痛自止。方以失笑散加味,常用药物如蒲黄、五灵脂、桃仁、当归等。兼气滞者,合金铃子散加郁金、香附以行气活血通络;兼气虚者,加人参、茯苓,茺蔚子等益气活血通络;属热者,加丹皮、赤芍等清润通络;虚寒者,加桂枝、炮姜、炙甘草等温经通络。若久瘀而病情留伏较深,但体实者,则选虫类药如蜣螂等以搜剔血络。久瘀而体弱,“形瘦清减”者,则又当“用缓逐其瘀一法”,峻药缓图,煎药作丸剂服之。,5、中风(1)肝阳偏亢,内风时起唐宋以前,对中风多以“内虚邪中”立论,唐宋以后,特别是金元时代,才以“内风”立论。如刘河间力持“心火暴盛”,李东垣认定“正气自虚”,朱丹溪主张“湿痰生热”等,都偏重于内在因素,此乃中风认识的重大转折。叶天士上溯前贤之医理,结合自己的临证经验,提出中风“乃身中阳气之变动。肝为风脏,因精血衰少,水不涵木,木少滋荣,故肝阳偏亢,内风时起”的见解。强调中风的根本原因是水不涵木,肾阴不能滋养肝阳,阳气失所御制,亢而生风。,人届中年,肾水渐亏,肝失所养,肝肾阴亏,肝阳上亢。在七情、劳倦、气候等因素影响下,水亏更甚,不能涵木,肝阳上越,蒙蔽清窍,由是猝昏跌仆、僻、不遂诸证乃作。叶氏认为,中风的病机是“肾阴弱,收纳无权,肝阳炽,虚火上冒,乃上实下虚之象”。上实,症见面赤、眩晕耳鸣、烦躁失眠、手麻肢颤、口眼斜、甚则昏仆等;下虚,则腰膝酸软,身若浮云,或痿躄不能行。,(2)通关开闭 叶氏认为“本质先虚,风挟痰火壅塞,以致营卫脉络失和,治法则先用开关,继以益气养血,佐以消痰清火、宜通经遂之药,气血充盈,脉络通利,是病可痊愈”。若心包络之热弥漫,上干清明,而致机窍不灵,证见:舌强语蹇、麻木昏厥、神识不醒、二便不通等,治宜芳香宣窍、解毒醒神,药用至宝丹。若阴风湿晦,中于脾络,则以香砂六君子汤益虚宣窍。若肝风阻窍、脉象模糊、牙关紧闭,当刮指甲末,略以温药调灌,另以苏合香擦牙。,(3)回阳摄阴法叶氏认为此证乃“阳气有升无降,内风无时不动,阴阳失于交恋,真气欲绝,有暴脱之虚” 。证见寒战汗泄,神昏不醒。此阴阳枢纽不交,纯虚之证,非急于大补不可。然以大剂参附回阳,往往纯刚难受,必佐以阴药,回阳摄阴。如以参、附、干姜配五味子、猪胆汁。,(4)介类潜镇法内风升动,肝肾阴虚虽为其本,但阳气升腾、阴阳相离在即,以生镇之品降之,才是当务之急。介类是第一良药,非但治潜有力,且能收摄虚阳。叶氏喜用磁石、龙骨、牡砺、龟板、石决明、紫石英等品。肝木全赖肾水滋养,单用潜镇往往不能奏效,必伍以培本滋肾之品,才能水生木涵,阳敛风静。,(5)滋填肾阴,凉肝清上叶氏认为肝肾亏虚、阳亢不潜是中风形成的重要病机,“非发散可解,非沉寒可清”。所以叶氏以填补肾阴,复以清上,益肾凉肝,治本为法。药用熟地黄、山茱萸、枸杞子、肉苁蓉、沙苑子等濡润之品,加上阿胶、龟板等血肉有情之品,辅以菊花、钩藤、桑叶、夏枯草等凉肝清上之品。此法即叶氏所谓“重培其下,翼得风熄”。(6)甘温益气,培补阳明中土衰退,阳明脉虚,运化无力,肝失培养,土衰木旺,内风动越,“培中可效” 。“当用人参为首药,而附子、黄芪、炙甘草之类佐之” 。又如在肝风门治席姓案中“阳明脉衰,厥阴内风暗旋不息,法当甘温益气。”,(7)滋补阴血,濡肝清心 心主血,肝藏血。由于心血亏耗,营阴内损,肝之阴血亦随之不足,致使虚阳上亢,肝风内动;或由于血虚液耗,阴不涵阳,而致心君之火挟厥阴相火亢炎于上。症见形体日瘦、口舌噤碎、肩背掣痛、肢节麻木、肌腠瘙痒、目眩耳鸣、心悸、少寐等。药用犀角、羚羊角、连翘、竹叶等清心火,生地黄、丹参、白芍、天冬、女贞子、何首乌等养血清热熄风。(8)健中补脾,化痰熄风 脾虚运化无力,湿痰停滞,风挟痰动,经络受阻,见症跌仆气乱、痿麻不仁、头眩、脘闷等,治宜健中补脾,化痰熄风。肝风门治孙氏案:“胃虚,肝风内震,呕痰咳逆,头痛眩晕,肢麻, 汗出寒热。二陈汤加天麻、钩藤。”眩晕门治吴姓案:“诊脉芤弱,痰多眩晕”指出“治痰需健中,熄风可缓晕”的治法,药用白术、云苓健中化痰,枸杞子、白蒺藜、菊花濡肝止晕。,(9)清养阳明法适用于胃阴不足、肝风内动者。常用人参、茯神、炒麦冬、南枣、生谷芽,或用酸枣仁汤去川芎加人参。(10)解郁和中法适用于阳化内风之肝胃不和者。肝风门治沈姓案,患者“色苍形瘦,木火体质”,“夫吐痰冲气,乃肝胆相火犯胃过膈,纳食自少,阳明以虚”,治当“解郁和中,两调肝胃”,并且要“节劳戒怒,使内风勿动于上”。药用菊花、枸杞子、酸枣仁、柏子仁、石斛等养肝柔肝,以缓肝之急;半夏曲、橘红、茯苓和中健脾,以补胃之虚。,(11)涤痰清火,宣通脉络 风阳夹痰火暴升,机窍闭塞者,当急用清热熄风、涤痰通络之法。药用犀角、羚羊角等清热熄风,竹沥、胆星、郁金、菖蒲等涤痰通络。如中风门治叶姓案:“肝风内动,眩晕跌仆,左肢偏萎,舌络不和,呼吸不爽”,证属“痰火上蒙,根本下衰”,治以“清上痰火”,用羚羊角、竹沥、姜汁、郁金、茯苓、半夏等药。方中姜汁与竹沥同用,以加强清热化痰之力,而姜汁另有疏通脉络之功,为叶氏的经验用药。(12)甘凉清燥,清金平木夏热秋燥,先伤肺气,津液被灼,肺失清降,肝失制约,肝风内动,证见微咳、口燥舌强。叶氏治以清润养阴,如天冬、麦冬、梨汁、蔗浆、芦根汁之类。肺气虚者加沙参、人参、黄芪之类;燥痰多者,加象贝、柿霜、鲜竹沥、知母之类。,(13)封固护阳法阳气不藏,内风动越,而肌表不固,证见肢痿麻痹、汗泄烦躁、呵欠不已等,治以固卫益气,药用参、芪、附、术、桂以及玉屏风散等。(14)微逗通阳法肝肾精血衰惫,虚风内动,乃阴中之阳损伤,肢麻言蹇,足不能行,二便艰阻。治宜填补之中,微逗通阳,以辛润温药,如肉苁蓉、巴戟天、枸杞子、精羊肉胶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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