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霸事笔记》齐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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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第70章 “鲁难”的插曲:卫国的存亡)“鲁难”的插曲:卫国的存亡在齐国政府正在忙于“鲁难”的时候,得到军报“土匪”狄人扫荡了河北南部一带的卫国,烧杀抢掠无数,十分突然,为什么卫国居然没有发出求救?依照国土面积,卫国也不是小国,也有现在的两个市加起来那么大,比邢国都大一些,怎么人家邢国都能守住等待救援。其实,也不需要多奇怪,因为卫国是被狄人一攻而破,根本就没什么防御能力,军队都没有组织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呢?大部分是因为卫国的国君卫懿公,自从他的大儿子开方死心塌地地跟着齐桓公跑掉,抛下父子之义,不告而别,这让做父亲的卫懿公感到绝望,养到那么大的一个儿子跟别人跑了,还不如他养的那群鹤呢,飞出去知道飞回来。于是,卫懿公就不理朝政,专心养他的宠物鹤。我们甚至能够想象到这个人当时的容貌:花白的头发、一身素服,基本上可以说是一个仙翁,加上那些鹤的衬托。他教出来的鹤也是极其有水准的,如果他不是国君,只是一个养鹤的专业户,或许就可能是第一个养鹤而闻名于史册的人。然而,作为国君,他不理朝政的结果是狄人来攻打的时候,几乎连防御的军队都组织不起来,倾城而溃,死在乱军之中。左传中有那么一句卫国国人说的话:“使鹤!鹤实有禄位,余焉能战”?这是一句很震撼的话,百姓说:“用国君养的鹤去打仗啊!鹤是领俸禄有官职的,我们什么都不是,怎么去打啊!”这就是众叛亲离的感觉,百姓才是国家的主体,没有了百姓的支持就什么都不是,敌人打来了只有一溃千里,因为没有“百姓”,任何一个团体都是这样。听完卫懿公的结局,管仲特意观察了一下开方的表情,没有痛心疾首,眼中也没有泪水,这个做儿子的居然如此的冷漠,让他感到心寒,这或许就是当时的一种“叛逆”精神,一对不喜欢做国君的父子。现在卫国的政府虽然被灭亡了,但卫国的土地还在,齐国作为中原的霸主决不能让狄人如此猖狂,这分明就是跟齐国抢地盘抢肉吃。可是这狄人不像山戎的实力那么小,靠着背面有一大帮子同伙,军事实力比较强,而且依靠着优越的地理条件,齐国很难剿灭他,只能暂时防守,保护着自己的同盟,所以,狄人打那里就救那里,累都累死了,处于很劣势的形势。现在有这么一个想法,是把狄人赶走,乘机吞并掉卫国呢?还是帮助卫国建立新的政府?这两件事情都有益处。前者是“肉”,后者是“名”。秦始皇肯定是选择前者,这不用说,但管仲不是。他知道齐桓公有这么个意思,那段时间齐桓公的这种欲望很强烈,前几天就想吞并了鲁国被否决了。但吃掉卫国的想法是绝对错误的,这个时代不是将来的战国,是礼义尚存的春秋,吃掉卫国就意味着齐国变成了狼,鲁国、宋国全部的诸侯国就会担心被吞并而众叛亲离,后来战国时期,为什么六国会联合起来去攻打秦国,就是因为害怕这头狼。管仲还没有等自己的“头头”开口说出这个想法,就先说明了吞并卫国的不可取,这样做是免得开了口再去否决会造成齐桓公心里的不快和面子上的不爽。管仲认为卫国既然国土尚在,而且并非一般的小国,如果吞并卫国就等于乘人之危的勾当,被人耻笑。现在外交策略从一开始就选择了“仁义”之道(吞并是不可行的道路),走到现在建立起这样的信誉很不容易,不能因为一块肉去背道而驰。目前,只有帮助卫国重新组建政府,才是功劳一件,卫国国人定会感激涕泣,就等于臣服了卫国,拿下了河北南部一带的政局,这要比血腥地霸占怨言四声的土地好多了,人心才是最重要的。那么,扶持谁为国君呢?别扶持一个像当初郑厉公那样狡猾的狐狸的人,反倒成了祸患,齐桓公提出这么个问题。管仲说最好是扶持自己人了,以前齐国也有女人嫁给卫国的国君,那个女人叫宣姜,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人,大儿子很小就死掉,另外两个儿子还活着,也都是正统的卫国“皇家”血脉,所以,就选了最长的公子申立为卫国国君,号戴公。俗话说:“肥水不留外人田”。重建卫国左传鲁闵公二年传中记载:“卫之遗民男女七百有三十人,益之以共、滕之民为五千人。立戴公以庐于曹”。零散地召集了百姓,暂时在曹这个地方组建了新的政府。新的政府很脆弱,没有能力保护自己,连百姓都是临时组织起来的,齐国就需要派军队去保护他们,以免“土匪”狄人再次偷袭,让齐国白忙活一场。派军队去本来是很平常的事情,让个显贵的大臣去就行了,可是,齐桓公突然提出了这么一个建议:“仲父,此行派无亏去如何?无亏是卫姬所生,理应为卫国的存亡做些事情。”公子无亏是齐桓公的长子,齐桓公派自己的儿子公子无亏率领军队去保护卫国,这是要把功劳让给他,显然出于一种私心,但这里面还有“话头”。管仲点头同意,但心知肚明,这里面有另一层内容,是坚貂和易牙的伎俩。这两个人和公子无亏关系甚密,他们以为公子无亏是长子就一定会继承齐国国君的宝座,就私下勾结公子无亏,为自己今后的荣华富贵铺路。曾经多次在齐桓公面前推举公子无亏带兵出征,因为一旦功劳最大,那么做国君的概略就越高,此次卫国的事情一定是他们怂恿的。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是个祸害的隐患啊!但是他也不好说,特别是离间父子、君臣的事情是不好做的。前文说过扁鹊有两个哥哥的故事就是这样,聪明的人最好就是做扁鹊,起码要懂得明哲保身。管仲给公子无亏点了三百战车,三千甲士,其实,去驻守一个小小的地方:曹。按道理不用那么多的,如果狄人来攻打,国内自然会有救兵赶到,但是他必须保证这个“太子“的安全,如果“太子”出什么事情,罪责就会记在他身上,即使齐桓公不处罚他,内心也会埋怨。左传记载了这件“太子”出行的事情:“齐侯使公子无亏帅车三百乘,甲士三千人以戍曹”。这就达到了坚貂和易牙的目的,让各国都知道,而且记载在史册上。小人得志。管仲还没有在卫国的事情上喘过起来,狄人又转向侵犯邢国,要让这个操心的“总理”在忙碌中窒息。(第71章 坏人让手下人去做)坏人让手下人去做狄人又去攻打邢国了,怎么办?上次已经救过一次,狄人跑得很快。在齐国君臣经常商议国事的房间里,齐桓公问管仲:“狄人屡次侵犯中原,数伐邢国,为何?”狄人总来讨伐邢国是为什么呢?管仲解释了:“狄人恨齐国剿灭山戎,侵犯邢国以泄其怨恨,挑衅中原霸主的威望,使齐国疲于奔命,进退两难,乘机取胜。”哦!齐桓公心说:原来是这样啊!知道齐国不敢前去讨伐他们,就如此嚣张。为什么齐国不敢去讨伐呢?上文有说过,因为狄人北面都是他的同伙,易守易逃,可以一直往内蒙古方向逃跑,后面还有整个西伯利亚,齐国要追起来,可以追上一百年。“有何对策?”齐桓公问道。管仲摇头回答:“救邢,则中狄人之计;不救邢,则失中原霸主之威望;暂无良策,除非介于两者之间。”什么叫介于两者之间呢?就是即救邢国,又不救邢国,看起来是个明显的矛盾,所以,似乎就没有什么计策。明白了,齐桓公说:“你先回去吧。”第二天,宫里就传言:齐桓公病了。怎么突然病了呢?很奇怪,管仲一笑,自言自语:“心病!”这是齐桓公自己想出的办法:装病。管仲感到很有趣,算是个计谋,不过,是一时的对策。一些大臣看齐桓公病了,可是,邢国遭难,不可以不去救啊!这么一些钻研霸主的气魄的人,认为若不救邢国就失了中原盟主、九州之长的信誉。于是,就一起去见齐桓公说:“邢国不可不救啊!”齐桓公躺在床上,病怏怏地,无力地说:“是啊!寡人也知道,可寡人生病了,如何出征!”大臣们你看我,我看你,这也对啊!最后,看到管仲身上。齐桓公就问管仲:“仲父,你说该如何?”管仲心说:这不是把难题顺势推到我身上嘛,还好我已经有了对策。管仲就回答:“邢国,乃中原兄弟之国,齐国身为九州之长断不可以不救。然,主公之体,犹如齐国之社稷,天下存亡之系,不可损。为今之计,只有谴一大臣前去,回合诸侯,共救邢国。”管仲说这么些话,不免奉承了一下自己的头头,众大臣都点头,那就这样吧。派了个谁去呢?史书上没有记载,应该是一个中等级别的将领,并非大司马王子成父。这个将领去军部点兵的时候,得知兵车数量,就一惊。给了多少兵车呢?很少,估计只有一二千兵士。他还问军部是不是搞错了,军部告诉他这是仲父的意思,是管仲特意点的。为什么呢?这就让那个将领自己去想了,国君出征是三军,几万的精锐去救人,派个将领,兵自然会少点,可是,为什么这么少呢?意味什么呢?将领没有想明白。这里当然要解释一下管仲的用意,想想看齐桓公装病的原因是不想中狄人的计,什么计呢?让齐军疲于奔命。如果点了几万人去,军队数量不变,就换个统帅,这和齐桓公自己去有什么区别呢,疲于奔命的对象是几万人的军队,不是让统帅疲于奔命。所以,给你一二千兵车,其余的军队就可以免受奔命之苦,劳民伤财,反正就是去跑一躺。可是,这里面必定还卖着什么关子?不可能那么简单的。想来想去,这个带兵的将领不明白呀!怎么办呢?去找人帮忙探一下仲父的意思,下司在不懂上司指令的情况下,最好先问清楚。后来,帮他探的那个人没有探出来,却告诉他:你就这么这么办?应该没有问题的。救邢于是,阳春,三月份,领着齐国的军队,一路飘扬着旗帜,旗帜越多说明兵士越多,这是这个将领心虚的表现。到了集结地点,一看,更傻了,诸侯来了不丁点人,就两个国家,一个宋,一个曹,也都是大臣统率。得知齐桓公不亲自统帅,其他诸侯也就没有必要亲自上阵,就派自己的大臣带兵。什么原因呢?因为等级不同的关系,总不能让齐国一个大臣来统率国家元首吧,这也太没面子了。如果由国家元首来统率,这也不合适,毕竟老大是齐国,小弟胡乱做主是要吃亏的。所以,派了大臣,国君不亲征,兵也少,况且又是帮忙,兵派得更少。结果,就成了左传中记载的情况:“齐师、宋师、曹师次于聂北,救邢”。到了聂北就驻扎在那里,没有前进了,聂北已经是邢国的地界。为什么不前进了?一是兵太少,二是没有一个人敢擅自做主,三是怕失利吃败仗。于是,众人就选择了最好的办法,避其锋芒,坐山观虎斗,收渔人之利。结果,还没有收渔人之利的时候,狄人就攻破了邢国的大门,邢国政府和百姓一起逃向援军的方向。那个将领一看情况不妙,于是,立刻出兵保护邢国的百姓,打退狄人。邢国破了国,政府虽在,可是,城破了,住的地方没有了。这个时候,管仲提醒齐桓公该站出来了,站出来做什么呢?做好人的时候到了。齐桓公见到国破的邢国国君表现出内疚地说:“都怪寡人,寡人不能亲自去救你们!”一番自责之后,齐桓公又说:“邢国离齐国路途太遥远,又靠近狄人,他们来得快,退得快,以至于救援没有及时。”狼狈的邢国国君唉声叹气地点头,他现在关心的不是自己怎么灭亡,只想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他现在是一个空头国君,把祖宗的家业给丢了,连自杀去地下见他那帮太爷们都没有脸。管仲一看是时候了,走出来对邢国国君说:“齐国既作为九州之长,就必然不能坐视不管。我已经与主公商议过,重建邢国。原来邢国离狄人太近,现在又国破,不如迁到离齐国近些的地区,不知君意下如何?”邢国国君一听说要帮他重建邢国,自然是高兴,况且国都已经成为废墟,在那里重建以后还会遭受狄人的侵略,搬到齐国旁边求之不得。于是,“夏,六月,邢迁于夷仪”。齐国召集诸侯各国为邢国重建国都,地点是在仅靠着齐国的夷仪。据说当时邢国好象回归故乡一样高兴,为齐国歌功颂德。但从政治的角度看,邢国已经从一个原本独立的国家变成了一个要靠齐国保护的“附属国”类型,也就是说这个国家在诸侯争雄的棋盘上消失,名存实忘。齐国既拉拢了邢国,留下了美名,又打破了狄人的计谋,从掉进圈套中反败为胜。这里有一条妙计,就是在已经中了圈套或者计谋,进退两失利,怎么办?坏人派手下人去做,自己去做好人,这就叫介于“进退” 两者之间的对策。另一个“文姜”的悲哀齐桓公跟管仲商议,外面传言,鲁国百姓有针对齐国的意思,因为事态牵连到哀姜,由哀姜牵扯到齐国,对齐国的声誉有损,该怎么处理呢?齐桓公自己也为难,哀姜是自己的亲侄女,难道说要“大义灭亲”,以前为了争夺国君的位子,自己的老师去除掉了他的亲哥哥“公子纠”,那是敌对才那么做,还可以谅解,现在自己的侄女哀姜没有对不起自己,而且是自己亲手把她嫁过去的。齐桓公抉择不了,问管仲。管仲的意思:这种事情我也做不了主,哀姜既然已经嫁出去,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是别人家的,况且得罪的是夫家,我们娘家这边即不好决定,又舍不得,不如让她会鲁国,由鲁国方面处理。齐桓公说:那也只能这样了。其实,管仲是想给哀姜一条生路,毕竟是自己造成的悲剧,所以,想到这样一个办法。哀姜回到鲁国之后,鲁国方面一定会看在齐国这个霸主的面子上,从轻发落,至少不会将她杀害。哀姜不死,事情也解决了,他心里也不会太内疚,这是多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可是,却碰到了坚貂。自杀齐桓公派出私底下送哀姜回鲁国的人是坚貂,坚貂一向就和管仲是对头,嫉妒这个相国的权力。他知道管仲这么处理是为自己圆一圆,免得别人讽刺是为自己造成的错误杀人灭口,但他不会让管仲安心的,他要让管仲内疚一辈子。在送哀姜回去的路上,坚貂跟哀姜说:“你害死了两个国君,回去了,鲁国的百姓也不会放过你的,况且你有什么面目回去呢?回去也是一生,还不如自裁,免得死的痛苦,丢齐国的人。”这么一说,做女人的当然受不了这个刺激,心理防线一下子被打破了。那天,夜空晴朗,夏日里吹着丝丝的和风,能听见夜晚原处空旷田野里的虫叫,在房间烛光的闪动里,一个美貌的女子把一条的白布扔上了房梁,内心无限的悲凉。哀姜的结局终没有像文姜一样,虽然她的诞生是照着文姜的模本,照本宣科,但是,她的归宿却更加的凄凉,更加的感伤。现在看来,文姜比起她来说是幸运的,至少有一个孝顺的儿子可以终老。她呢?她的丈夫鲁庄公过了新婚的那段时间,就冷落了她,因为是他的父亲是被她的父亲杀害的,孔子说:“父之仇,不共戴天”,更加不能睡在一张床上。可是,那个关她什么事,她也决定不了上辈子人的事情,没有过几天幸福的日子,就进了冷宫。她感到孤单,常常对着蜡烛愁思,眼中含着苦泪,想到了她的姑姑文姜,那个对她很好的女人,那个女人多么奔放自由,对爱的追求多么强烈,她也想那样释放。可她现在形同寡妇,但她是多么美丽,在镜子里,乌黑的秀发,朦胧的弯月,却要如婵娥一样关在月宫里。古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她不甘心,她可以为悦己者死。庆父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经常呆呆地偷看她,她们对视微笑,眼睛是最简单而强烈交流感情的方式。那天,她大胆地冲破戒限,把幻想变成了现实,她的灵魂在那刻得到了安慰。现在,也是很安慰、很平静,她踩上了凳子,望着那丈白布,踏上了白茫茫的世界。但她不是凶手,只是一个女人!“对!她只是一个女人!”管仲回过神思,深吸了口气,从他个人的感情中跳越出来,只要鲁国的政局平定,才可以继续他的征程,现在还有别的事情等着他去做:伐楚。哀姜就这样,在管仲的外交战略和逻辑上随即消失,如一抹云烟,纵然很有诗意,但是留给人们谈论的却只是那道如残留精液般的白色,而不是那抹云烟的飘渺韵味。(第72章 诗经木瓜的来源)第九章,最后的决战篇诗经木瓜的来源公元前659年秋天,哀姜死在了外面,关于哀姜的尸体安葬的问题,齐、鲁两国进行协商,最后,鲁国决定还是把哀姜接回鲁国安葬,因为她毕竟是鲁国的“夫人”,按礼制嫁到鲁国就是鲁国的人,没有道理安葬在别的国家,那样就失了礼仪。也就是季友这样一个懂得礼制的人治理鲁国,才会如此申明大义。齐国刚刚处理完哀姜的事情,就得到了楚国伐郑的军报,时隔五年,齐国在忙于“鲁难”和北面之事,一时间没有顾及到南面的楚国,楚国已经被子文治理得相当强盛,这是图强后的楚国首次“试敲”中原的大门:郑国。还有一个信号在告诉管仲楚国开始动了楚国原来的国号是荆,现在改成了楚,这就在暗示着楚国政府已经雄心勃勃,“楚”在诗经里的意思就是茂盛、华丽。齐国立刻召集诸侯各国的军队前往救援,因为现在的楚国非比往昔,未知实力,所以,齐国叫上了宋国、鲁国、邾国(邾国是前段时间重新臣服于齐国)三个国家,率领联军星夜赶往,还没有到达郑国,攻打郑国的楚军就闻风而退。其实,在整个霸业的征程中,齐国和敌人展开正面的交锋没有几次,事情的结果都是对方得知强大的军事力量过来了,赶紧就跑掉,心理上已经产生了一种震慑。楚军虽然跑掉了,联军大老远地赶来也不容易,而且和郑国元首郑文公也很久没有见过面了,忙于“鲁难”的原故。于是,四国元首加上邾国的大夫就在宋国境内的柽这个地方举行会晤,同时签署一下结盟条约,也就是类似“谁有难就去帮谁”的内容。为什么要隔几年要签一次,会盟一下?这跟现在国际上经常反复地签定什么战略合作协定之类的,任何“合同”都有“有效期”,包括人的心理也有“有效期”。今年我们是好朋友,明年就可能有变心的,需要聚聚确定一下,你要是不来、不签,就说明你变心了。左传鲁僖公元年经中记载:“八月,公会齐侯、宋公、郑伯、曹伯、邾人于柽”。左丘明先生在后面的“传”中说了,实质上是来救援郑国,顺便会盟一下,这对齐国阵营的巩固是有好处的。管仲跟齐桓公建议:“既然救援郑国没有打上仗,也就没有什么大功劳,现在正好聚集了一些诸侯,不如把眼前这件事情做了,而且顺路,又是大功一件。”齐桓公问:“何事?”管仲笑笑说:“卫国尚破灭,不如城之,以存卫,则名留千史。”恩,好!齐桓公拍手称:妙!那样等于重新“封卫”,卫国国灭,现在重新帮其建设起来,肯定是千古佳话。于是,公元前658年,春天,正好是万物复苏的时节,齐桓公率领救援的联军经过卫国,卫国国破,感慨一番,好象杜甫的那句诗:“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生”。感慨之后,就让诸侯都留下来帮卫国建一座都城,诸侯也不好推辞,内心被刚才齐桓公的感慨而感慨了。左传中记载:“二年,春,诸侯城楚丘而封卫焉”。木瓜恩情在黄河南面、邻近鲁国和齐国的地方楚丘,开始建造新的城池,基本上就是士兵一人一袋泥土,几万人一堆就成围墙,比较快的。可是,左丘明先生在“传”中说了一小细节:“二年春,诸侯城楚丘而封卫焉。不书所会,后也”。“后也”是什么意思呢?就是鲁国没有来得及赶上,为什么没有来得及赶上呢?猜测可能是鲁僖公顺道溜回去看看媳妇之类的原故。齐国大申仁义,为灭亡的卫国建造新城在当时的确是不得了的事情,乱世里面别人都巴不得对方灭亡吞并掉,自己得利,哪损利以为别人的,而齐国的损如此的大。当时,流亡的卫国国人感激涕泣,奔走相告,高兴得几乎忘记自己国家灭亡的惨痛,无不感恩于齐国。齐国的“仁义”在那刻浸透人们的心理,让人们相信“仁义”未亡,“礼义”尚在,这是自周王朝衰败之后,人们心中燃起对“真”“善”的希望,“百家争鸣”的时代由此而开始。在诗经*卫风有一首当时称赞和感恩齐国的诗木瓜: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诗歌中表达了人们的内心,朴实的百姓没有什么报答的,希望永远是“好朋友”,可惜这个愿望后来被卫文公给破灭了,齐桓公死后,这个所谓的“木瓜”恩情就被砸了个稀巴烂,以致于后人认为这首诗是在讽刺哪有永远的友好,这些要等到以后说了。卫国人歌颂的木瓜奠定了中原安稳的局势,中原各国诸侯即便没有连成一气,起码相互之间暂时没有争斗,这就是个好机会,“家”里面安定了,就可以忙外头的事情。管仲在结束“城楚丘”的活后,重新启动伐楚大计,对于齐国来说这个时候是个不错的时机,诸侯各国为齐国最近几年的各种举动所感动,齐国的“仁义”已经深入人心,“仁义”是可以召唤人们真心卖命的一种“魔法”。齐桓公虽然自那次被哄骗之后,稍有安定,但是后来楚国不断强大的消息又惹起他伐楚的欲望,管仲当时已经认同。而因为“鲁难”耽搁之后,齐桓公暂时忘了这码事,可是,楚国突然又冒出来攻打郑国,使得这位霸主又念念不忘起伐楚。的确,对楚国的军事行动不得不正式开始,而伐楚原本是管仲最后的目标。伐楚路线图为什么说伐楚是管仲最后一个目标呢?因为在这些诸侯国里,国土面积没有比楚国大的诸侯国,前文说了楚国占着湖北、湖南两省的地域,齐国也仅仅是半个山东省。军事实力呢?楚国或许战备没有这些中原大国先进一点,但蛮夷也是和北方的“土匪”那样善战,特别能依托地形。齐国如果要打嬴楚国,在军事实力上就必须团结中原诸侯一起,可是,目前中原诸侯并不算真正团结。再者,齐国离楚国比较远,从山东到湖北现在做火车也要十几个小时,何况是带着军队步行前往呢,就是一场远征。所以,这是管仲最后的目标,但是它要提前了,因为这只狼已经危险到了他现在建立的霸业。伐楚提前了,就意味着没有万全的把握和实力,胜利的概率就很低,怎么办呢?没有万全的把握和实力就必须缜密安排,只有缜密的安排和精心的准备才能把胜利的概略提高,就像“勤能补缺”一样。管仲把伐楚从步骤上提前,那么原本的霸业战略步骤里,在伐楚之前还有哪些没有完成的事情呢?首先中原的各国虽然基本臣服,但也有零星的未处理;其次是北方的那些“土匪”北狄、赤狄、北戎等没有平定;再者就是南方蛮夷,在楚国旁边有许多小蛮夷国家在楚国的威慑下臣服于楚国,但他们时刻担心被楚国吃掉。把这些小国拉拢过来,把楚国孤立,是在计划中伐楚前的最后一步。可现在这些都搞乱了,这就是千变万化的乱世政局。虽然那几步“处理零星小国”“平定狄人戎人”的基础没法做了,但拉拢楚国周边的蛮夷小国,这必须做,因为这个是伐楚的必要条件,起码在进攻路线上要做到妥当,没有阻击,秘密性,也要防止楚国的支援立刻到达给战斗造成不利的影响。搬到版图上,就清晰多了,就是清理蔡国和楚国交界地区的障碍,因为齐国的联军是在那里拉开战争,如果周边没有处理好,一旦齐国的联军进入,会反被左右的这些小国军队突然夹攻、包围,陷入被动的困境,那么,这场战争就会惨败。管仲虽然不是什么厉害的将军,也没有“真枪实弹”地带过什么兵打过战,但精通兵法的应用和战略的部署,就好象中华人民共和国伟大的开国元勋毛泽东一样,他也没有真正带过兵去打仗,大多是在后方指挥,照样厉害无比。原因何在?善于读书,善于思考。管仲一生读书无数,特别珍爱姜太公的六韬。那有人要问了,为什么“纸上谈兵”的赵括会失败,他也熟读兵书?千万不要误会“读书”,饱读书籍不是没有用,只是没有做到思考,赵括如果不去打仗,他可以做一个好老师。如果他善于思考,就不应该会败。思考!管仲对着版图思考到了深夜,战略是从蔡国侵入楚国,可是也有从东面还是西面的选择,从哪个方向,战线不可能拉得很长,突破口只有一个。管仲最后选择了东面,东面的颖川县的位置,东面因为有淮河的地理优势,楚国设防军队较少。那么,在版图上可以看到在这个位置上有两个国家,一个是叫江国,在河的北面,也就是靠着蔡国这面。另一个叫黄国,在河的南面。如果要从蔡国东面进入楚国,就要渡过这一条河,而且行动必须是隐秘的,这样才能保证给楚国来个突然袭击。而在这条线路上的江、黄两个诸侯国就十分重要,起码要使他们不阻碍远征的行动,而且要“视而不见”,让军队像一条蛇般静静地过去。怎么样才能让这两个国家不阻扰而且“视而不见”呢?攻打他们,使他们屈服,那肯定是不行的,也容易暴露远征的目标,只有讨好他们。其实,这两个诸侯国表面上是臣服楚国,实际上呢,是害怕楚国这只“狼”,只能乖乖的,否则,就更会被吃掉,但他们乖乖的还是日夜担心自己的安危,因为“狼是吃肉的”,在不断地吞并和扩张,早晚会轮到他们。依照他们的这种心理,就可以进一步拉拢,但必须是秘密进行的,毕竟他们也担心投靠齐国会被楚国知道,楚国这只“狼”就会来吃他们。会江、黄齐国政府把战略方案告诉宋桓公,两国首脑就决定开始行动。宋国相对于江、黄这两个国家比较近,也有些交往,由宋国方面出面联系他们,当然首先就是送礼,派人做“说客”,但暂时不能把要经过他们国界的军事行动告诉这两个国家的元首,只能先看看他们愿不愿意投靠过来。还要保证一旦他们投靠过来,如果有人侵犯他们,齐国作为中原霸主必然相救,“救燕”、“存鲁”、“屡次救邢”、“存卫”就是很好的例子,国破了,齐国也能帮你重建。日益在楚国强权威胁下的江、黄两国看到有这么“仁义”的霸主,可以保证国家的安全,并且是有许多真实例子的,他们自然是要往那边靠。人总是希望生活的安宁幸福,没有担忧,没有危险。于是,江、黄两国在这种“安全”的诱惑下,在公元前658年,两国国君就秘密前往宋国的贯这个地方与齐桓公、宋桓公结盟。左传中记载:“秋,九月,齐侯、宋公、江人、黄人盟于贯”。这里称呼“人”,而不称呼爵位。有的史学家认为是两国属于蛮夷,鲁国的史官特意贬低他们,有的史学家认为并非国君本人亲自前来,只是派大夫前去,各有所述,可想是因为此次行动比较秘密,所以,没有太多史料记载其目的,导致模糊不清。左传的“经”中也只是说“服江、黄也”,大概鲁国的史官也根本不知道江、黄两国来参加盟会的是什么人物,齐国自然没有告知,只得知有这么一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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