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生活调查报告.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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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乞丐生活调查报告策划/编辑:周良成采写:刘建俊 张哲 这个城市的花不分春夏秋冬的开得顺从而又妖娆,于是人们渐渐的忘记了冬天的模样。你也许由此会把我们的世界定义为阳光美好,但是这样美好的世界却矛盾的存在无处不在的乞丐。 当我们习惯性的向咿咿呀呀拉起二胡哼唱“岁月起风沙”的盲人面前丢下一块钱时,当我们向纯粹告别了单纯快乐歌唱的残肢孩童面前丢下一块钱时,当我们向所有谦卑的蜷起尊严的人们面前丢下一块钱时 你要知道,这样的事,是伴随着暮归的鸟掠过屋檐拍打着翅膀,或者天空中摇曳着的艳色风筝等柔软而平和的事物一起存在的。并不是所有提到风筝的场景都是为了营造整体温馨的气氛,世界在几亿几亿个日子以后早就学会了如何将矛盾的万物安静的处置在一起,就像乞丐与我们从来都是一体一样,那么矛盾而又平常。 海伦.凯勒说,“当一个人有高飞的冲动时,他便再也不会在地上爬”。对于乞丐,你也许嘲讽他们愚昧,可是,正是贫困剥夺了他们求知的机会!你也许会因坚守自己的尊严而鄙夷他们的不自尊,可是,当这个国家还有这么多人为如何活下去而苦苦挣扎,沿街乞讨,你不觉得自己的尊严实在有些奢侈么?你也许会心生怜悯给他们一块钱,但我们的同情心就那么廉价么? “失去翅膀谁来给我理由飞翔, 没有阳光谁来告诉我温暖何方, 曾经有过可以融化失意的血性坚强, 却隐没于日落的喧嚣,没有余地没有缝隙的面庞。 谁呼唤我,这样落拓,受不得惊慌, 是暗夜的迷离或者孤独的天窗, 我自己承受我自己的哀伤。” 在这个城市,乞丐已经生根已经发芽,他们“欣欣向荣”的成长着。 (一)二胡老爷爷 二胡老爷爷平时不想研究乞丐的时候,到处都是乞丐,当现在想去了解一下乞丐生活的时候,连一个乞丐都难得找到。我与我的同伴首先去的是付加坡长途汽车站,汽车站里里外外都是人,就是没有乞丐。哪怕那种用白色粉笔在地上写一行字,说求助三元钱买车票回家的蹲在地上的学生模样的乞丐也突然消失了。于是我们坐车去了中山公园,快到公园的时候,透过车窗,一位头发与胡须都已花白的老年乞丐映入了我眼帘,他正拉着二胡,我那时高兴得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一下车,三步当作两步的走到老乞丐面前,开始了我们的观察,我们看得见他,而他看不见我们,因为他是个盲人,右眼珠已经没有了,左眼睛眼珠还在,不过完全没有神采。 老乞丐身穿一件暗蓝色布衣,浅灰色布裤,布衣里有件白色衬衣,脚下一双又脏又旧的帆布鞋,鞋里是蓝灰相间的条状棉袜,身后还背着一个很破很旧的自制的斜跨布包。他坐在一个小马扎上拉二胡,马扎下放着一个统一绿茶的空瓶子,马扎后放着一根黑色铁质盲杖,细长的盲杖一头被弯成一个小巧的铁环,也许这样用起来更方便。也许许多乞丐本是盲人,比如瞎子阿炳,久而久之盲杖被人理解为了打狗棒。马扎前摆着一个锈迹斑驳的铁桶,里面有十几个一毛的硬币,一根绳子连着铁桶与马扎。 老乞丐的二胡虽然破旧劣质,但是舒服动听。他拉的音乐,节奏很慢很慢,老在重复老调子,长时间的听着那波澜不惊的旋律,让人充满了对往日岁月的怀念。他眼睛茫然的注视着前方,让人心生迷茫,他面前是川流不息的人群,而他只是置身事外。他拉一拉,停一停,数数钱,抽抽烟,他抽烟的时候也许是累了,也许是不在乎别人给不给钱。 通过我的观察,半小时的时间,有七个人向他那锈迹斑驳的铁桶里丢钱,他隔一会儿摸一下钱桶,由于眼睛看不见,把桶里一元的五角的硬币与一毛的硬币区分出来而后放进口袋里,每一次都要花很长的时间。有一次他在桶里摸到了两张纸币,一张一元的,一张五毛的,他把皱皱巴巴的纸币铺展开,捋了很长时间,而后叠好放进口袋里,估计是在分辨纸币的面值。有时候摸摸铁桶,发现里面没有钱,于是远远的放好铁桶又开始拉那低徊的旋律。 有几个画面让我印象很深,一个穿着鲜绿色格子衣服的小朋友将一枚硬币丢进了老爷爷的铁桶里,老乞丐听到硬币碰到铁桶的声音,微笑着说“多谢你了,多谢你了”,小朋友的妈妈微笑的站在小朋友的身后。还有一个小朋友的父母让他给拉二胡的老爷爷丢钱,但是他很胆怯,不敢独自去丢,最后他的妈妈牵着他的手,把硬币丢进了铁桶里,老乞丐听到声音后,仍旧是满是微笑的“多谢多谢”。老人的微笑,满是岁月的苍桑,满是岁月无法湮没的人性的善良。 我们的同龄人 “ 浩气像那万重浪,热血像那红日光 ”熟悉的旋律,激情昂扬的斗志。武汉国际会展中心广场上,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和我们年龄相仿的青年,但和我们差很多的是,他双腿膝盖以下都是空的,他的手就是脚,脚当作手。 音响,滑板,麦克风 似乎他不是一个乞讨者,正如很多武侠剧里面的街头卖艺人,路经此地,盘缠用尽,一技表演,有钱出钱,没钱捧场。你或许会觉得这很滑稽和可笑,但如果你亲眼看见他,你就会打消这种念头。我们看到的不是他的乞讨,而是他积极向上乐观的生活态度,你可以藐视乞丐,但你必须尊重他们的人格,试问,同龄的我们,谁会关注于此呢? 当有人向我们乞讨时我们的第一反应是拒绝,心想,又来一个骗子。可是,你可曾想过,他们要的或许只是我们的一点尊重。我的同伴看他表演时说他是在自我摧残,一个无腿少年,一连串的动作,甚至倒立走,甚至空翻跟头 常人都做不到,更别说他那样子的残疾人,可他的表演却是活生生的展现在我们面前,展现在了武汉最繁华的国际会展中心。很多人过来围观,但仅仅是围观,他或许是累了,停了下来,看也不看红色塑料桶里面的钱,他也许不在乎钱的多少,又也许很在乎。围观的人渐渐散去,留下他一个人,有人说“孤单是一群人的狂欢”,有人说“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那个无腿青年享受着自己的狂欢,他是卑微的,但他更多的是伟大的。 他是一种艺术上的乞讨,一种精神上的乞讨,我注意到他一直保持一个表情,那就是微笑。虽然很少有人给他钱,但他还是笑对人生,笑对自己的缺陷。哦,他好像真的是累了,他收拾好那个破破的背包,用双手支撑身体上了滑板,又一次的把手当作脚,慢慢的滑走了,很艰难的样子,但是表情依旧轻松,我很想上去帮个忙,但我觉得自己没有资格。他唱起了歌,爱的奉献,“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会变成美好的人间”。此时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我凝视着他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能自已。乞丐的职业道德(三如果老师没有职业道德,那么就会误人子弟,如果医生没有职业道德,那么我们的生命便没有了保障,我们有义务毫无保留的谴责各行各业没有职业道德的行为,所以谴责没有职业道德的乞丐是完全必要的。 武汉国际会展中心前的广场上有许多乞丐,其中有一个和我们年纪差不多的人,咋一看,有音响又有话筒,完全是一个职业乞丐。开始的时候,他拿着话筒唱歌,有一首是流行歌曲,勉强听得过去,有一首是常回家看看,我觉得很难听,但我的同伴在他的眼睛里依稀看见了泪水,也许他想家了。其实我对他的话筒与大音响一直是很反感的,哪怕他用他的话筒对一个给他丢钱的小朋友说“谢谢,谢谢小朋友”,但是最后真正让我反感的是另外一个乞丐,一个完全没有职业道德的乞丐。 那位年轻的乞丐没有下肢,当他的大音箱里放出“南拳和北腿,少林武当功 ”的时候,用两条皮质长带分别将两个手腕绑起来,带上靛蓝色手套,然后开始倒立走路,又翻又滚,像表演武术,又像表演体操。完全有一种自残的倾向,不过很吸引眼球,这时一个老乞丐走进了他的地盘,因为老乞丐的存在,他已经完全失去了表演的空间。通过他的口型,他好像是在与老乞丐交涉,“帮忙往旁边站一点,OK”,不过交涉无果。 那位老乞丐从头到脚都很好笑,不过最好笑的还是在于装聋卖傻的不讲职业道德。老乞丐是一个盲人,拿着一根盲杖,一个铁桶,还有一张很大很大的白纸,纸上写着许多的文字,不过他把那张纸拿反了,字全部是倒的。老乞丐抽着一根烟,站在人家年轻乞丐苦心经营了半天的地盘上老不走,于是年轻乞丐一气之下,收起装备,背起书包,滑着滑板走了,放在滑板前的大音箱里仍旧放着“站是一棵松,卧是一张弓 ”的音乐。老乞丐听着那音箱的声音越来越小,知道年轻乞丐走远了,于是他也走了,走回了他原来的位子。 虚伪的乞丐(四一身整齐的军装,坐着一个大板凳,面前摆着很多证明书,什么因为任务伤残,什么上等功,你们觉得他是干什么的?呵呵,竟然是乞丐,忘了说的是他还有个像很多乞丐一样的塑料桶,是用来装钱的。眼睛时不时的左右看看,神情很悠闲却又明显带有焦急的意思。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军人,但他的做法肯定是一种藐视军威的行为,既然他有那么多的证明,为什么不去找政府找部队,却到这繁华的中心商业区乞讨,这是军人的素质么?我们也并没有看见他的伤残,仅仅是小腿用白色的粗糙布料包裹着,有伤没伤只有上帝和他自己知道。当时真的很气愤,很想上前去质问他,但被同伴拦住了,他说这种虚伪的人根本没有必要理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够虚伪,哪怕沦为乞丐也不能沦为一个虚伪的乞丐。 我觉得沦为一个虚伪的乞丐是他自己的悲哀,有手有脚,根本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就可以自力更生。又或许甚至连“乞丐”这个词都被他的虚伪玷污了,乞丐也是有人格的,像我们遇到的那位拉二胡的老爷爷,那位表演的小伙子,哪一个都比他要强,老爷爷是眼睛看不到,却是凭借二胡,小伙子是没有双腿,却表演节目,而那个穿军装的人仅仅只是坐在那里张望,大概他在想上天为什么还不掉馅饼,为什么还没有好心人来救济他。其实他整个人都是失败的,以为穿上军装就是军人了,以为有什么证书就能当保票了,事实证明他是错的,我们看见他的塑料桶一直是空的,来来往往的人都有自己的判断,对于他仅仅是注视一下就走了。有人说“你想别人怎么样对你,你就要怎么样对别人”,那些虚伪的乞丐们连待人最起码的真诚都没有,怎么可能要别人真诚的同情他们呢?更别说是给他们钱了。 今天的社会有很多这样的职业骗子,他们在骗人之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错误,而且还一如既往的继续下去,他们的虚伪,他们的骗局,是让每个人都为之憎恶的。即便是你乞讨,你起码要展现一个真实的自己,真诚的对待每一个路人。人与人都是互相尊重的,真诚,而不是欺骗和虚伪! 父亲和女儿( 有亲人的地方就有家,有梦的地方就有天堂。相信大家很难想象有父亲带着女儿出来乞讨吧,这样的事刚好就被我们碰见了,当时我们走得很匆忙,只是看见一个坐在滑板上的中年男人手里抱着一个小女孩,女孩的面前放着一个塑料盆,里面依稀可以看见为数不多的钱,五毛、一快 小女孩目视着前方,没有表情,中年男人拿着一个纸板,上面写着不用看也知道的内容。 当时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想既然那个中年男人出来乞讨,为什么要带上自己的女儿,为了博取大家的同情心吗?这种看似强烈却又虚伪的乞讨我们会接受吗?我们的第一感觉或许是觉得这对父女很惨,上天对他们太不公平了。但我怀疑那个中年男人会不会用那乞讨来的钱心疼孩子,那小孩到底与他什么关系仍旧有待进一步调查。退一步说,让这么小的孩子出来乞讨,不会对她将来的生活学习产生影响吗?套用鲁迅先生的一句话就是:“这是怎么样的悲哀者和绝望者啊”!不是痛心还能是什么呢? 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啊!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和他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我们的生活偶尔出现交集,但很快又会消散。或许有人觉得我们是在多管闲事,在无病呻吟。社会上有很多人很多事并不是我们几句话就能左右的。又或许我们只是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不在乎有没有人关注,有没有人重视。但这样的父亲和这样的女儿我相信会让每个人沉思,不仅仅是这个社会的弱势群体,不仅仅是这个社会的保障体系,更多的是这个社会的教育,和精神领域的深华。 编后“我就是喜欢暴雪公司的游戏!太牛了!我要买正版!买原版!买首发纪念版!让他们的艺术总监给儿子买好吃的!”当你说出这样的话时,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比起出门右拐前行三十米天桥上趴着的那位,艺术总监阁下真的不是很需要你的钱。 有道是,“谁也不能阻止我们迸发社会责任感”,所以你看了这篇报道后是不是会想到苏乞儿与阿香,这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活着的世界并非童话”。 编后语: 关什么千年烽烟什么百年战争什么事,关什么人性挣扎什么社会边缘什么事,谁请来了菩萨普渡众生,乞丐们就这么惯常碌碌了也不碍着谁!现世的乞丐是永远不会有千年的武功的,也永远不会体会到豪情划破长空的,这些用尊严吃饭的人们之间班驳散布着所有的沧桑,所有的困苦,所有的虚伪,所有的憎恶,所有的残酷,所有的欺诈你要知道,活着的世界并非童话。但你也应该听说过,“虽然宇宙中充满着黑暗的种子,但风还是会尽可能的把它们吹到温暖光明的地方”。所以我们确定,这个世界永远存在着那么一些积极向上的小力量。不管是拉二胡的老爷爷,还是与我们同龄“街头艺人”,你从中看到的是欺诈也好,虚伪也罢,这些恶终会在毛绒绒的阳光下浸染成善的。上苍保佑吃饱了饭的人民。一位大学生的乞丐调查手记2007-09-25 09:48:37来源: 法律与生活杂志网友评论 27 条 点击查看 我们接连遇到因病致贫的困难型乞丐、农闲期间来京乞讨的职业乞丐、身有残疾的街头艺人、伪装成孕妇的欺骗型乞丐 一位大学生的乞丐调查手记有人说,我们是娇弱的一代,是温室里长大的经不起风雨的苗子;有人说,我们是平庸的一代,是被高考就业压得喘不动气的奴隶;有人说,我们是垮掉的一代,沉溺网络,崇拜金钱,没有信仰作为“八零后”的一员,我什么也不想说,因为一些人或许永远无法理解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北京科技大学附近的天桥上邂逅一个老年乞丐,并装扮成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子走近了她。我的这段经历成为同学笑谈的同时,也得到了学院老师的赞扬在老师们的鼓励下,我在学校本科生科技创新项目(SRTP)和学生暑期社会实践中分别立项,申请到了3300元经费。接着,又试探性地在校内网上发帖招募团队。最后,我们16名调查队员组建了“北京市流浪乞讨人员调查团”,走进流浪乞讨群落。面对城市乞丐这一特殊的群体、城市的痼疾,我们不是媒体,热衷于“职业乞丐日赚上千”的炒作;我们不是激进的人权主义者,狂热于对社会的批判我们只是以一种平和的心态去认识这个群体。作为此次调查的总负责人,我的座右铭是:永远聆听来自最底层的呼唤。寒假的一次冲动20062007年寒假,由于学院工作需要,我放假后并没有回家。一次从外面回来,校门口过街天桥上一位乞讨的老太太引起了我的注意:她跪在地上,身着农村老奶奶常穿的那种紫色大褂,手里拿着一个多处掉瓷的饭缸,向每一个路人晃动着,饭缸里硬币撞击缸壁的声音和老太太嘴里絮叨着的含混不清的话语,与大城市繁忙的交通噪音一起,构成了天桥一处独特的交响乐。从她身边走过时,脑中突然涌起一个问题:这样一位老太太,究竟是如何在繁华的大都市中生存的?回到宿舍后,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脑海里:她住哪?有儿女么?她这样一天能赚多少钱?为什么来北京乞讨?万一生病了甚至去世了怎么办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无意中看到自己写在床棂上的字:永远聆听来自最底层的呼唤。第二天,我去学工办拿了DV,用一个“恰恰瓜子”的包装袋将机器伪装起来,接着,又搜罗了几件破衣服穿在身上,装扮成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子,又在天桥上找到了那位老太太。我走到她身边,将一元钱放到她的饭缸里,用山东方言问:“大娘,您家哪儿的啊?”她有点警惕地抬头看了我一下,反问我:“你是这里的学生?”我立马回应说“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咋跑出来的?”我的回答引起了她的兴趣。“考试考得不好,不想上了,跑出来散散心。”我继续着早已计划好的谎言。“那你家里人知道你来么?”老太太开始关心起我来,但目光停在路人身上。“不知道,我偷着跑出来的。”我小心地说。“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吗?”她放下自己的饭缸,终于把目光转向了我。当我大口吃下她从包里摸出的一块粘满灰尘的油饼后,成功赢得了老太太的信任。整个下午,我都一直陪坐在她身边,默默地看着她“工作”。下午三点左右,老太太趁路人不多的时候跟我絮叨起来:我儿子死了以后,我媳妇儿整天和我打仗(打架)。我受不了这个气,一个老乡就带我来北京拾破烂,说在北京拾破烂挣钱,就带我来这边了,那得有五六年了吧。结果去年我叫一个小面包给把肩膀撞“劈”了,他也不管我了,自己挣够钱就走了,走的那个月的房租也没交,撇下我一个老婆子,人家来管我要钱,我也没有,人家就把我捡的一袋子废纸给拿走了。“房租可不便宜哩!”老太太向我伸出三根手指头。两天里,借着她“工作”的缝隙与她闲聊,我了解到了她今年73岁,安徽人,儿子早逝,媳妇出走,她原先在京靠拾荒为生,后来因为右肩被撞伤而不得不靠乞讨为生,每天的收入大概在1020元。这次所谓的冲动,引发了我和乞丐们的一段不解之缘。后来,我带领“北京市流浪乞讨人员调查团”,走进流浪乞讨群落。走上街头,才知路还很长走上街头才发现,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仅在学院路一条路上,我们就接连遇到了因病致贫的困难型乞丐、农闲期间来京乞讨的职业乞丐、身有残疾的街头艺人、伪装成孕妇的欺骗型乞丐好在队员们都非常聪明,他们很快接近了这些乞丐。傍晚时分,一部分乞丐要“下班”了,我们便开始跟踪他们,以便锁定他们的住处。队员王福磊负责跟踪一个街头艺人,晚上7点多的时候,他看见艺人向信息亭走去,便跟了上去,亲眼目睹了这个街头艺人将钱交给一位小伙子的情景,但同时也引起了那个小伙子的注意。近8点时,艺人坐上了392路公交车,那位小伙子再次出现,让也在车上的王福磊措手不及。果然,那小伙子带着艺人在蓟门桥北下车了,见王也跟着下车,便走到王福磊身边,若无其事地问王福磊是做什么的。王只好也“若无其事”地说:“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这样,跟踪计划夭折。我和队员王毅、张越对一位背黄色口袋、带着小孩的乞丐进行跟踪。我们3人眼力都不是很好,五道口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因此我们经常失去跟踪目标。老太太耀眼的黄色口袋,成了我们在茫茫人海中识别她的唯一依据。跟到北航天桥的时候,王毅突然对我说:“头儿,那孩子怎么不见了?”我和张越赶快跑近她四处观察,果然没有发现刚才的那个孩子。这时,老太太在天桥上坐下来,又开始“工作”了,我们便以为她让孩子先回家了,自己再在天桥上要一会儿钱,于是继续“陪”她。两个小时过去了,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那大黄口袋不会有错啊!”我们疑惑地向她走去,才发现这个乞丐并非我们先前追踪的那个,只有她背的口袋与我们先前跟踪的老奶奶的一模一样。两个乞丐用一样的口袋也许并非偶然。我们将错就错采访她时,惊喜地发现,这位乞丐是同我们先前跟踪的老太太一起来京的,同行的还有两女一男3人,但是由于北京实在太热,他们决定明天回去。访谈结束后,我们决定继续跟踪她,寻找他们的住处。这个女乞丐在9点左右终于从地上起来,开始往“家”移动,但走到北医三院对面的肯德基又停住了,开始是趴在门口,后来干脆倒下睡着了。我们3个索性走进肯德基,一人要了一杯饮料,透过透明窗户监视她。十点半了,尽管我们都在心里乞求女乞丐赶快“下班”,但她仍旧没有要动的意思。我便叫其他两位队员先回去,自己继续跟踪。夜里12点,她终于爬了起来,走了没多远,就和远处来的一个40多岁的男乞丐搭上了腔,说了几句话后,她又回到了肯德基门口,看来是准备通宵了。这样跟下去不会有什么结果,我于是决定去转而跟踪这个男乞丐。这个男乞丐带着我在周围社区各个还未打烊的店面转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要了七八块钱的样子,又捡了一部分垃圾,终于回到了住处。我也在那里见到了我们白天跟踪过的所有人,将近8个小时的追踪终于有了结果。他们将行李暂存在北京收废品的老乡那里,晚上回来,在路边铺好凉席,拿出洗漱的脸盆洗洗脚,便一个挨一个在露天睡着了。寻踪北京站北京站乞丐的情况比较复杂,除了一般类型的职业乞丐外,还有一个特殊的乞丐群体乞讨儿童。北京站的乞讨儿童又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由父母(一般是母亲)带领,用磕头、抱腿、拉扯等方式向站内旅客强行讨要的小乞丐;另一种则是没有亲人或被亲人遗弃的流浪儿童。对这两种乞丐,队员采用了不同类型的调查方法:对于前者,趁其父母不注意时聊上几句,但由于这些孩子大都被叮嘱“不要跟陌生人说话”,因此主要采用跟踪观察的方法;对于后者,则要充分利用孩子心理的特点,用激将法诱使其说实话。调查方法确定后,7名队员便分散到候车室的各个角落“守株待兔”。但是,这些抱腿的小乞丐“训练有素”,在攀谈中一句话也不肯多说,我这里汇集上来的信息,仅仅是孩子们的年龄和家乡。我们只观察到孩子们大致的作息时间和他们与带着自己的大人较为亲密的关系;队员常文涛发现他们交钱的地点往往是固定的;石立雄注意到有“重点对象”(多为香港或境外的旅游团)到来时,家长们都回去找到自己的孩子,让他们到旅游团中讨要;李晓旺则观察到孩子们中间年龄较大的扮演了带头人的角色,他们有时负责将钱汇集起来交给大人或寻找比较可能成功的对象让年龄较小的去讨要。在接下来几天的调查中,我们又发现孩子们大多整点集合一次,向大人们交钱,徐磊还追踪他们到了北京站附近的一个巷子中,拍到了一个胖女人和五个孩子一起吃饭的情景。至此,我们对北京站抱腿小孩乞讨的基本情况就有了一定把握。对于第二种类型的儿童乞丐的调查就显得容易了很多,因为他们背后并没有大人“盯”着,一个小把戏就能让他们说实话。最成功的案例当属我们与一个叫张浩的小乞丐的接触。张浩是一个小儿麻痹患者,我们遇见他时,他正拿着一张展开的烟盒纸向旅客乞讨,纸上写有他的“身世”:“尊敬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哥哥姐姐你们好!我是湖北的,妈妈去年得病死了,爸爸老是打我,我从家里跑了出来,求求好心人帮帮我,给我点钱或吃的吧。”开始时,他挪到我这里,让我看这张纸,我给了他一块钱,他拿了钱走开后又缠上了我们的一名女同学。我走过去轻轻踢了他一脚说:“你这个小骗子,骗人都不会骗,听听你,满嘴哪有点湖北口音啊!”我蹲了下来,一把将他手中的烟盒纸夺了过来,边看边说:“你这样写,人家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谁会给你钱啊?”“那你说怎么写?”他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支圆珠笔递给我,又递给我一张废报纸。就这样,我们逐渐聊了起来。在赢得小乞丐的信任后,我有机会浏览了一下他背包里的东西:几件旧衣服、一双新袜子、一条新内裤,一把水果刀、一个手机式样的手表,一个折叠式的钱包(里面装有两张平整的十元钱),最让我感到震撼的,是一本带有拼音注释的孟子。我把书拿了出来,问他这书是怎么来的。他说这书是从地摊上买的,五块钱,还要给我背一段。虽然我嘴上说他都16 岁的人了还看拼音读物真不嫌丢人,心里却对这位小乞丐产生了由衷的敬佩。其实,他来自山东德州,由于小儿麻痹症,只上到小学四年级便辍学了,去年6月母亲患羊角疯去世,狠心的父亲续弦后于今年3月将他扔到北京站便一去不回,他为了生存,只有靠乞讨。跟我们讲这段经历的时候,他的眼里充满了一个孩子应该有的眼泪和不应有的对父亲的恨。“我爸想让我死,没门儿!大哥,你看我现在过得多好啊!我就住宣武医院后面,天天下馆子。每天十多点才起,晚上六七点就回去,怎么也能赚三五十块钱,我告诉你,大哥,老子我有钱!(由于激动,他说得有些夸大,后来我们得知,所谓下“馆子”其实是要到饭店的剩饭,他的收入也不过200元上下)不骗你,从我3月份过来,我攒了600块钱了。你看我身上干净不?我隔两天就去动物园洗一个澡,那里的人都认识我了”就这样,他一直迷迷糊糊地跟我说到九点多,看到自己的包破了,就让我去给他找一个大一点的塑料袋。等我去给他找回塑料袋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躺在车站临时候车处两排座椅间的地板上睡着了。混入救助站,我们与乞丐零距离调查在进入8月份时遇到了难题,由于奥运测试赛的缘故,北京市相关部门组织了一次大型的集中救助,大部分乞丐都被收容或救助,街头调查进行异常缓慢,队员们经常跑了一天都空手而归。8月5日晚,我毅然决定以受助人员的身份进入救助站。说干就干,我和团队另一名同学邵新换了一身民工的行头,编造好了属于我们的“悲惨故事”,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北京市S区救助站里住下了。我们进入救助站主要有两个目的:首先,通过与“受助”乞丐的零距离接触,真切感受乞丐内部的群体文化和群体心理;其次,为我们心中的一个疑惑寻找答案,那就是为什么多数乞丐拒绝进救助站?由于我们也是“乞丐”,加之救助站里的受助人员白天都无事可做,访谈进行得很顺利。在救助站呆的三天里,我们先后接触了来京上访的老尼姑、以跑站为生的女哑巴、为救助站打工的断臂老人、来京“献宝”的老军人、拉坠子兼算命的“ 兔子嘴”盲人、讨钱治病的淮北父子、人见人欺的小哑巴、腿上打着钢钉的东北大哥、来京闯荡的落魄小伙子王刚、假扮盲人的独眼龙老头、77岁但依旧精神矍铄的长胡子老头、背着儿女出来乞讨的民权县老头、一副傻样但一点不傻的河北中年人、整天嚷嚷着走却始终不肯走的广东妇女当时救助站里加上我们俩共有22名受助人员,除了几个精神有问题的之外,我们都对其有了不同程度的了解。到第三天的时候,我们认为需要的东西都已到手后,便给我的“大舅”(实际上是我们的指导老师)打了个电话,仓皇逃离救助站。睡了三天的潮湿床铺,我得了感冒还引发了咽炎,邵新的胃本来就不好不知在站内吐了多少回,出来的时候,两人已是满身憔悴,而我们的收获,则是一张密密麻麻记满资料的小纸。就这样,我们一群热血青年在行动着。8月18日起,我们将继续奔赴北京市街头流浪乞讨人员的主要来源地河南省 M县,继续我们的未竟之旅,寻找这一城市痼疾的症结所在。今天在网易的论坛上看到了很多跟贴,大家对这个事情都感到很心酸,但是也有很无力的感觉,还有人说我应该当场报警的,也有人说他们这是凭自己的本领吃饭。我觉得我应该说明几点:1.只要在深圳的朋友都知道,华强北是个什么地方,那个地方警察肯定会在你目光之内的,这些小孩警察肯定是看到了的,至于为什么没有人管,我想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估计他们没有授权,或者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我可能要咨询相关的人士,我近段时间我可能会去找深圳共青团,人大代表杨剑昌去反映这个问题的,希望政府可以出面做一些事情,我想我如果总是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话,我的良心总是被鞭策,太难受了。2.有朋友说他们是凭本事自己讨生活,这个我极力的反对,他们的后面肯定有成年人在后面操控的,这个我想是毫无疑问的,如果这些成年人不是他们的合法监护人的话,那他们就是被掳掠过来的,那他们是奴工,如果是合法的监护人的话,那他们至少是童工,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是犯罪现象。都必须要制止的。对于这些孩子应该怎么办,我们的社会应该做些什么,可以做些什么,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提几个不成熟的建议,和大家分享,希望大家可以补充,以各种方式反映给媒体,给有力量的人,希望可以引起社会的重视,并且可以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1. 我们要督促国家机构立法,将这些孩子进行强制收容。我希望我们以各种方式提醒各级人大代表注意这个现象。并且立法要求警方对于类似的事情必须响应,并且对于成年人是否是合法监护人作出甄别。2. 那些孩子很有可能是掳掠过来的,他们的父母一定在苦苦的寻找,希望有掉失小孩的人可以将他们的小孩照片上传到某个网站,网友可以帮助这些人将照片上传,以方便网友进行核对帮忙寻找核对。3. 对于这些小孩如果强制收容送到福利院并且长期生活的话,我想是个比较不好的主意,毕竟在福利院长大的小孩是不完整的,而且福利院的资金难以得到保证,毕竟现在的福利院要得到募捐的话,估计比较困难,我想原因大家都知道。关于成立一个基金来保护这些儿童,我觉得也是比较麻烦,至少我可以这么说,如果谁把钱交给我来管理的话,我不能绝对保证我不贪污挪用这些钱,毕竟如果一旦运作的话,那将会是一笔巨款,我不能保证我能够抵制这个诱惑。而且必须要有家庭收留才可以给他们一个完整的生活。4. 我希望一旦民政部门强制收容流浪儿童的话,可以使用领养认养的形式,让这些孩子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中去。方法如下:专门设立一个委员会,有爱心的人提出申请领养认养小孩,由委员会来裁定谁有资格领养小孩。一般来说,某个家庭将小孩领养回家的话,该家庭的生活费用将会有一定上升,对于一般的家庭来说,肯定会影响其生活质量,这样对于其长期收养小孩是个艰巨的考验,我认为这样做是不合理的,应该在领养的过程中,有十到二十个家庭对这个小孩进行认养,即帮助领养家庭承担相关的费用,每个家庭每月支出50-100元应该就可以很好的解决这个费用的问题了。这是大多数家庭都能承担的,也是可以长期进行下去的。5. 一旦领养流浪儿童,领养家庭就必须对他(她)与其自己的小孩一视同仁,必须要有一个或者多个认养的家庭可以以某种形式介入到他们的生活当中去,观察领养家庭的各种情况,我的初步的想法是:以该小孩认干爹干妈的形式,可以很自然的融入到那个小孩的生活当中。可以一周或者两周甚至一个月与他们见一次面,了解情况,但是不要对流浪儿童特别关照,将其看作那个家庭中的一员,举例:如果带礼物过去,必须所有的孩子都必须要有礼物,不能厚此薄彼,防止家庭内部不合。而且认养的家庭可以一个月或者三个月甚至半年一次的聚会,也可以做一些观察并且提出建议,也可以给予小孩一些温暖,让其融入大家,过正常人的生活。通辽街头乞丐现状调查http:/www.0475.org 时间:2007-6-14 10:50:35 通辽之窗走在城市的街头,随时可见蓬头垢面的乞丐。乞丐问题似乎已成为每一个城市挥之不去的阴影。面对越来越多的乞讨者,加上部分乞丐具有欺骗性,大部分市民的同情心开始减弱,这会削弱社会大众对弱势群体的关注与救助。近几天,记者通过观察、交谈、蹲点等方式对通辽街头乞丐的生存状态进行了调查 乞丐构成中老年人居多连日内,记者调查发现,通辽市区乞讨群体从年龄上看中老年人居多,也有一部分未成年人,他们大多数身有残疾,性别上男性多于女性。记者从火车站派出所、救助管理站获取的信息显示,通辽街头的乞丐以来自河南省的居多,其余为东北华北诸省,内蒙古区内乞讨者主要是东部各盟市,乞讨者大多数为农村人,也有极少量来自南方城市。 乞讨方式各有各的“高招”从调查中记者了解到,在乞讨方式上,行乞者各有各的“招式”,多为以下几种:卖艺行乞、暴露残疾行乞、拦车行乞、“悲惨家史”行乞、怀抱亲人遗像扎白布行乞、怀抱婴儿行乞、隐蔽行乞(指在警察视线内装作捡拾垃圾,一旦警察离开,就问路人伸手要钱。)卖艺乞讨者多在街头拉二胡、唱歌、吹唢呐等,记者在西拉木伦公园看到一位中年乞丐放着佛教的音乐,这种乞讨方式市民比较容易接受。在地上或者胸前挂牌子写上自己悲惨经历的乞讨方式,受访市民大多认为不可信,而拦车乞讨则最为市民反感。 行乞收入儿童卖艺者最高根据访谈调查和实际观察,乞讨者每月平均收入在600元左右,乞讨者的收入跟自身的年龄与行乞方式有很大的关系。卖艺行乞者的收入较高、其中儿童卖艺者收入最高,每天收入为几十到近百元。靠暴露残疾的乞讨者次之,一天收入十几到几十元,单纯乞讨的老人和儿童又次之,每天能乞讨到近十元左右,中青年磕头乞讨者收入最低,观察中曾经有一个青年乞丐一下午只收入了几枚硬币。另外,流动乞讨者收入多于原地等待乞讨者。 乞讨地点多集中在繁华地段饮食居住方面,乞讨者多用乞讨所得的钱买东西吃,也有部分向饭店讨要剩菜剩饭;一部分老年乞丐、女性乞丐会租赁便宜的房子,而更多乞丐则表示乞讨到哪里就住在哪里,夜深人静时露宿街头。乞讨者多集中在商业发达、人口密集地段,以城市广场、商业街与旅游景点较为集中,其中明仁大街、科尔沁大街、西拉木伦公园及周边地区最为集中。 行乞原因有家庭贫困也有人为操纵他们为什么背井离乡选择了乞讨?调查中乞讨者自称原因有大致几种:家庭贫困被迫乞讨。这些乞讨者称为了维持基本生活,或者家人生病迫不得已才出来乞讨;偶遇自然灾害。部分乞讨者称来自自然灾害频发地区,生活困难;为继续学业。这类乞讨者多为未成年人或年轻人,称父母双亡或者有病无法继续完成学业,想乞讨攒钱完成学业;残疾人就业生存困难。很多行乞的残疾人无法找到工作,为了减轻家人负担靠行乞维持生存;家中无人赡养。很多乞讨的中老年人称子女不尽赡养义务或者没有子女,只好乞讨为生;乞讨中也有学生因为学习压力大或者家庭暴力离家出走,还有儿童因为父母离异被抛弃,把流浪卖艺作为生存方式。记者从有关部门得以证实,这些乞讨并非全部属实,很多残疾人和儿童被人操纵利用,也有一些好逸恶劳者把乞讨作为发财的手段,谎称家贫或者遭遇自然灾害。 发展趋势乞丐呈职业化特征“总感觉乞讨者比以前多了”很多市民向记者反映,记者从市救助站也确认了这一说法。由于数量增多,乞讨者之间的竞争变得激烈,加之欺诈性乞讨、乞讨致富事例等被媒体曝光后,人们的同情心逐渐减弱,乞讨者开始用惹人注意的方式乞讨,但是收入仍然呈下降趋势。记者调查中进一步了解到,一些乞讨者开始出现职业化和经营化特征。另外,一些乞讨者还具有犯罪倾向。一些出租车司机和市民还反映,一些乞丐借行乞为名,白天行乞(实为踩点)晚上偷窃,还有乞丐在路人掏钱包准备施舍时抢夺钱包或者大额钞票。 社会反应面对乞讨半数受访者不予理睬街头执勤民警接受采访时告诉记者,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况,很多市民打电话报警希望把乞讨流浪者送到救助站,可警车到来时,流浪乞讨者却拒绝去救助站。警察告诉记者,根据规定,去救助站必须是当事人自愿。“乞讨也是他们的自由,我们不能采取强制措施。”如何解决流浪乞讨问题,多数受访市民寄希望于不断完善的社会保障制度,并且调动社会力量,也有人建议借鉴国外经验,通过政府部门如民政部门统一开具乞讨证明,使人们对各类乞讨者能够有效地确认身份。据了解,2003年8月1日起,城市生活无着的流浪乞讨人员求助管理办法开始实施,“收容遣送站”改为“救助管理站”,对象由原来的“三无人员”、“三证”不全的流浪乞讨人员转变为生活无着的特别困难人员,方式也由原来的强制收容改为流浪乞讨人员自愿接受救助。由于很多乞讨者来通辽的目的是维持生活及一些职业乞讨者的存在,自愿去救助站者不多,记者调查中,城管、巡警等纷纷表示管理难度较大,城管执法人员也表示对恶性乞讨和强行乞讨者,他们不能罚款也不能强制其离开。在记者调查采访中,多数市民对流浪乞讨现象产生的影响感到不安,近一半的人最关心乞讨影响市容市貌;三成受访者表示流浪乞讨影响社会治安给自己带来不安全感;还有市民表示拦车乞讨沿街乞讨容易影响交通秩序;是否会施舍受访者,只有一成人会选择给钱,过半受访者通常选择不予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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