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县中学高三阅读材料三.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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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县中学高三阅读材料三读 风 我喜欢风。我喜欢风一样的无孔不入。我喜欢风一样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我喜欢风的随心随性,千变万化;纵使高山,低谷,危楼,城垣,哪怕一丁点儿的空隙,风也能机敏地抓住,从中挤出一丝丝出路。从高远深邃的天际到广阔无垠的平原,从崎岖险峻的高山到湛蓝悠远的大海,每个角落都可能存在风的足迹。风就像一个带翅膀的拥有一颗童心的精灵,带着好奇遍游世界。我喜欢风的自由与孤傲;风是永远的独行侠,它总是随兴而来,又随性而走,你永远无法猜透何时会与它遇见,在哪与它相遇,即使碰巧遇到,须臾间它又再次变得不知所终。风是那样的来无影去无踪,不可预测而又难以琢磨,就这样完全听凭自身意愿,完全不受外界条件拘束畅游在天地之间,独自舞动在空中。居高临下,边舞动出飘逸灵动的步伐,边时不时俯瞰身下壮丽的景色,逍遥,自在!我更惊羡风带着万物气息的独特记忆。风能将自己经过的世间万物特点用独特的气息描绘,储存,记忆。一草一木,一点一滴细微的经历都被记录得详详细细。有时迎着那温暖湿润的南风,似乎还带着未干的水气,那是广袤的大海的气息,细细品味,似乎还有热带的果香,静心听风之语,似乎还有海浪敲击沙滩的拍打声。又或者面对凛冽的北风,干燥,刺骨的严寒,那是无垠的冰原的嘶吼,慢慢品味,可能还带着北方高梁玉米的淡香,细心听风之语,也许还有草原上骏马驰骋的嘶鸣。一切一切,被风捕捉到的万物,都化成独特的气息一起被风记录下来,随着风一起四处游历。我喜欢风,喜欢它的孤傲随性;风就像一位气节凛然之士,只愿沉湎于自己内心的精神世界,在天地间自由自在翱翔而不愿与万物泯同。我也喜欢风的亲和,纵然内心孤傲,就算永远是孤独的独行侠,风也对万物保持着亲和。惟愿幻化成风,听风之语,品风之息,因为我喜欢风,喜欢孤傲,喜欢自由。羞辱的力量 读高中的时候,我与弟弟在一个年级,我学文、弟弟学理。弟弟小我两岁,天资聪颖,悟性极高,但却极其好玩。相比而言,我却刻苦好学,尽管资质一般,在班里的成绩一直是最好的。在刚进校的第一个学期,弟弟在他的班里成绩还可以,但越往后越差,到了高二,他的成绩已降到最后几名了。当时担任我们班语文课的周老师,同时教弟弟班的语文并任班主任。这个老师极其严厉,不苟言笑,由于当时在班里我的语文成绩很好,就格外为老师所关注,师生关系较之一般同学似也融洽得多。作为弟弟的班主任,弟弟成绩的下降,成为老师的心病。他多次找到我,分析对策,让我劝说弟弟,让父母多教育。但由于我与弟弟不在一个班,平时又极少回家,这些办法几乎没有什么效果。一天,老师叫我到办公室去。我去了,见弟弟已在那里。弟弟的眼睛红红的,刚哭过的样子。见我进来,老师对弟弟说:“你看看,你比哥哥少了什么,吃穿都一样,同时进校,你哥明年考大学走了,你却扛着被卷回老家去了,有脸回村,有脸见父母吗?我看你是天生的不可救药了,是不可雕的朽木,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出息。你走吧,我要与你哥商量他明年报哪所大学的事。”老师怒气冲冲地一气说完,而后让弟弟出去,猛地关上了门。我感觉到老师说得太重了,弟弟的自尊心会受到伤害,怕出意外,就忙着要去追弟弟。老师制止了我。他说:如果他意识到了羞辱,就有救了。此后的几天里,弟弟都沉默不语,像变了一个人。他不再玩了,全身心投入到了学习上。他从那以后也再不理周老师,他说,士可杀而不可辱。弟弟十分聪明,他的突然发奋,导致了成绩的直线上升,当年,我们考到了一个城市,我进了师范学院的中文系,弟弟考上了医学院。考入大学的那几年,我一直与周老师通信,但弟弟却从不与周老师通信,他说他从内心里反感老师羞辱学生,看扁学生。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生阅历的增加,弟弟开始改变了。有一次,弟弟主动约我与他一起返回母校去看望周老师,他说,他打听到周老师要退休了。在一个落叶缤纷的秋天,我们双双回到了老师身边。多年不见,周老师的双鬓已染上了白发,背也驼了,走路也有些蹒跚。见到我们,老师激动地热泪盈眶,而弟弟却禁不住地哭了。我知道,那一刻,弟弟终于明白了猛药治沉疴的道理。父 亲 父亲今年73岁,精神还好,身体却不如前些年了。4岁时,祖父被“自卫队”杀害了。父亲兄弟两人就随着祖母由城里来到了乡下姑婆家。有一天,父亲和他的弟弟从人家门口走,那家屋里飘出的饭菜香味,让叔叔停下脚步,抿着手指,父亲返身拉走当时两岁的叔叔,兄弟二人手拉手走向自己家的草房子。这是父亲四岁时候的故事。17岁时,父亲当上了干部。父亲很能说,对我们提起过当年他到外乡镇站在八仙桌上演讲的事,还得了一条毛巾。我读小学时,父亲常在“五七”学校操场上召开社员大会,一讲就是两个钟头,不用发言稿。48岁时,父亲从大队支书位置上退下来了。父亲当了十年支书,连续八年夺得全乡生产产量第一名。可后来出现了到外地打工一族,“超生游击队”的战果抵消了粮食产量的成果,父亲引咎辞职了。父亲那年头发白了一大半,好像一夜之间。52岁时,父亲办成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骑自行车去孤山拜访他的小学老师。从家到孤山有五六十里。父亲骑着半新的“永久牌”自行车,问了一路人,终于找到了他的老师丁鹤鸣。父亲读小学要到镇上,那镇离家有十里路。一天,下大雪,把路封了。老师没让父亲回家,留他睡一张床,还为父亲打来洗脚水。父亲说他那晚身子都没敢动一下。但父亲一直没忘记那一宿。父亲读完高小,就没能再读书了,与老师也没再联系过。有一天,父亲回到家显得很高兴,说是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当年的同学,得知了老师的住处。父亲口里念叨着,一定要再去叫叫老师的。第二天父亲就驮着一袋花生骑车前往,隔日从老师家回来后,高兴得像个孩子,说“昨天晚上与老师睡在一起也敢翻转身了。”我知道这是父亲藏了几十年的心愿。要感激的人,不管到啥时候,都要记住感激的。60岁时,父亲从一家乡办厂退休回家,退休工资90元,后来增加到120元。今年又加了100元,父亲将这个好消息,第一个告诉我,满脸的高兴。我为父亲高兴而高兴。现在,父亲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看看电视看看报纸了。一次我的一篇文字发表了,中午我回到家,他告诉我那篇文章一共有873个字,我顺口说了句:不止吧?父亲说,是这么多字,他数了好几遍,不包括标点的。说着父亲又戴上老花镜,拿起报纸。我连忙说,你数的是对的,一个字也不差。楼下的老人 今天经过楼下时,蓦然发现菊花开了,黄的风姿绰约,白的清新可人。那是楼下的老人栽种的,可老人去外地了,花的美,花的香就留给邻居赏了。楼下的老人是我见过的最幸福的老人,虽已七十多岁,满头银发,却健康矍铄,十分恩爱。两人一起散步,一起买菜,一起整理花园,他们还养了一只宠物狗,那狗也被拾掇得干干净净,小狗整天雀跃在他们脚下,俨然家庭一员。下班回家,经常看到夕阳下人相依、狗相随的情景,不禁让人生出“不羡神仙只羡鸳”的感慨。与楼下老人为邻真是一种福气。他们热心随和,从不高声讲话。老伯很有品位,喜欢侍弄花草,大到桂树小到君子兰,花都水灵漂亮,树也葱茏光鲜,楼下的花园成了邻居们休闲的好去处。他还有一手根雕的绝活,件件作品都让人爱不释手,老人却说那是为了打发退休日子。阿姨经常一身大红运动装,映着一头银发,与儒雅的老伯一起,真是相得益彰。老人的六个孩子都很孝顺。楼下隔三差五地停着他们的车,屋里一片欢声笑语,不知道哪个孩子又携妻带子地看望老爸老妈了。提到孩子,他们总掩不住笑容。“阿姨,这衣服真漂亮!”“儿媳买的,非让穿上,你看这孩子真是!“儿女都孝顺,干脆跟他们住吧!”“孩子们太忙了,让他们干自己的事吧,现在讲究私人空间!”老伯幽默地说。前些日子,看到老人把花三三两两地托付给邻居,就知道他们又要出门了。果然没几天,老人就被一群儿女拥上了车,那只宠物狗也被抱了上去。“阿姨,又要出去?”“没办法,大女婿都催了五遍啦,说南方暖和,非让住一个冬天!”“那春天再见吧!”春天再见!心里一下就涌动出那么多暖流,萧瑟的深秋后,春天也不会远了。看车慢慢驶出小区,心中竟有些不舍。真羡慕他们,琐碎的生活中仍保留一种品位、一份宁静、一份踏实。花前月下没有这份淡定,海誓山盟没有这份沉着。“此心归处即吾乡”,温馨的家才是心灵的归宿。人海之中,如水岁月里,疲惫的心只剩下这份平凡的期盼了。真希望能像他们,和所爱的人一起,走过春夏秋冬,慢慢地、从容地变老。这也许就是完美的人生。 饺子的记忆 平时,饺子是我的偏爱,到了春节,就不大喜欢了,因为和丰盛的年货相比,饺子反而变得普通了。它有糕点好吃吗,比油炸鸡酥香吗?不过,在父母那里,饺子的身价一点都没跌,临近年关,耳朵里剁饺子馅声一片。新年里饺子变得那样不可或缺。 一般情况下,饺子馅提前剁好,待年货都弄停妥,一家人就围坐一起开始包饺子。父亲特别要求,一个都不能缺席,新年的饺子其意义就在于团圆,不仅是吃的时候大家在一起,做的时候也要在一起。擀皮儿的,包饺子的,在一边瞎掺和的,那种齐整儿,透着一家人心齐,劲儿朝一处使。 在包饺子这件事上,父亲比母亲更加较真,讲究精致小巧,好吃还要好看。母亲主张大皮多馅的,因为后面的事情还多着呢,这样实惠又省事,三下五除二,就包完了事。要在平时,父亲会听母亲的,平时忙啊,包饺子是费工夫的活,吃到嘴里就不错了。可春节就不同了,这回轮到母亲听父亲的。 新年里凡事都图个吉利,吃饺子也不例外,看到碗里有饺子破了皮,不能说破,要说成饺子咧开嘴笑了与饺子有关的事都是美好的事。比如还有外婆。我上高中的时候,逢周末,外婆就早早地剁好饺子馅,等我去了包饺子给我吃。她老是说我瘦,太瘦了,在学校吃饱饭没有啊?冬天,一盆饺子馅放在那里,断断续续,可以吃好多天,吃饺子就成了一种心情,耐人细细品味。 “威威,你擀面皮儿,我们包饺子吧。”外婆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那是在黄昏时分,外婆站在院子里,看我的眼神里面满是慈爱,现在她却成了墓碑上的一个名字。但我们的肠胃,还享受着饺子的滋补,心底异样地温暖,岁岁年年。幸福的对话 参加某次考试,早早来到考点,百无聊赖地等候着。旁边一对嬉戏的年轻父子吸引了我的眼球。父亲,满脸慈祥地逗着儿子。孩子,四五岁的光景,胖嘟嘟的很可爱。 “儿子,一会妈妈出来,问她考得怎样。” “嗯。如果妈妈说好,我怎么回答?” “如果好,让妈妈请我们吃饭。” “那,如果妈妈说不好呢?”儿子偏头问。 “如果不好,我们请妈妈吃饭。” 温暖的对话飘进我的耳朵,自此,记忆犹新。那时,我还在大学读英语,业余时间自考汉语言文学。我深知自考的艰辛和不易,更何况是已参加工作有家庭的她。不过,我觉得她所有的艰辛都是幸福的。 考试结束,下一场的考生们都急急匆匆地冲进考场。我站在那里,静等女主人公的出现。我不晓得她考得怎样,但我知道,她是那天最幸福的考生。 江南有莲江南的村庄,少不了几块沉稳的水塘。入夏,塘水如织满阳光的缎质蓝裙,滑溜溜的裙袂上,有风声,芦影,水鸟惊动,叶绿花娇的莲,风一般在水塘中拓展和充盈。尖尖的花苞,红蜻蜓随时降落。莲叶搭起的凉亭,虽无鸳鸯躲雨,却有野鱼小虾乐在其下。坐在塘边的石埠头上,赤脚在水里晃荡。黑黢黢的男孩嘴里噙一柄莲花,傻笑着游过来,依稀听到自己当时的心跳。莲香袅袅,参与了我们一段难忘岁月。传说佛祖诞生时,下地走了七步,步步生莲。佛教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弥吽”中,“叭弥”的意思便是莲花。我记得小姨结婚时,包着红丝绵的一双双新布鞋,鞋底就绣着一朵朵盛开的莲。中国传统民俗中,“莲”即“联”与“连”的谐音,“荷”即“和”与“合”的谐音,有很美好的寄寓。如今,莲与乡村渐失亲缘,倒成了城里人追捧的佳丽。为拉近距离感,今年特意种了碗莲。网购来种子,磨头,浸泡,温度,光照水塘里都能野生的莲,在我手下,成了多病多愁身。先是绿藻的侵害,后又生发黑斑病,网上发帖寻良方,养螺、换水,太阳躲猫猫的天,开了射灯补光照,可它还是病恹恹的,娇得不行。朋友听了撇撇嘴说,扔池塘吧。无奈移入小区水池,果然一日日精神植物的情愿与抗拒,大自然懂得。 汉乐府江南中,鱼与莲东南西北,相随相依,如缠绵的恋人。应是睡莲吧。水乡人都懂得,莲花柄上有刺,种在鱼塘很容易划伤鱼儿,种睡莲不但无碍,烈日下,圆盘一样重叠的叶,还能为鱼儿遮阴护生。莲花中,睡莲长得不算最好看,但迎受了露水与月光的双重洗礼,禁不住一下子绽放。薄雾漂白的早晨,一株株冰肌玉肤的睡莲,浮雕似的,醒在水面上。时光涌动着波纹,波纹密织着花香。美得空灵脱俗。这些天清晨,我跑上三公里,来到莲池畔,对着它们弯腰踢腿,微风为我多情擦汗,顺带捎来清雅的花香,往皮肤里钻,往昏眊的肺腑里钻,如一个圣洁的吻,轻轻咽下,心也香了。高楼林立、人满为患的城市中,还有这么一角不染尘埃的去处,怎不叫人感恩?前几日去徒步,经过一个古旧的院落,两棵银杏长成元老的模样。树底,一年轻女子坐着在剥毛豆。走过去招呼,不但招呼来一碗好茶,还见黑灰的檐口下,一缸睡莲承接了夏天的雨水静静开着,厚德安详的老屋,有了细嫩的表情。莲是乡下姑娘,落座在这里,才不算委屈。 清水里的栀子花傍晚,路过城河边花鸟市场,忽然想,老家的栀子花该开了吧?老家院子里有一棵栀子花,好多年前父母栽下的,究竟是哪一年,实在记不起来了。栀子花挨着一口水井。农村通上自来水后,水井废弃不用了,被一块铁皮封住。废弃十几年,老井一直没有断水,透过铁皮和水泥井台间的缝隙,井水特有的气息不断飘出来。老井充足的水分一直滋养着那株栀子花。此时,老家的院子应该是安静的。满院杂草齐人高,一株栀子花遵从时间的约定,静静开放在院子一角,纯白的花瓣散发出清甜的香气。栀子花是我最先喜欢的花。花朵大,即使握个花骨朵儿,掌心里也是满满的,实实在在的。栀子花不需要特别照料,菜园里、猪圈旁随便一栽就能活,矮矮的就开花,一开就是大大香香的花。我有四个姐姐,栀子花不够分派的时候,她们就摘一些半开的花甚至外层花瓣还未褪尽青色的花骨朵儿回来。她们拿一只青花大碗,从厨房水缸里舀半碗清水,把这些还未完全开放的花养起来。有时一夜过来,大碗里的花就都打开花苞了,拥拥挤挤的,远看活像一大碗白米饭。栀子花多的时候,母亲用缝衣针把几朵花穿起来缝在棉纱蚊帐的一角,或挂在帐钩上。伴着清甜的栀子花,我肯定睡得很香。记忆中,父亲建过三次房。最后这座房子建起来的时候,我最小的姐姐已经出嫁,父亲已经退休。父亲与母亲同龄,那时都快六十岁了。院子里的那株栀子花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栽下的,因为围着栀子花的那圈铁护栏是父亲退休后从石矿带回来的。父亲读过私塾,十七岁出门“当干部”,做了很多年大队会计,文化大革命遭关押批斗,解职回家务农,后重新起用。他工作的最后一站是“谢集人民公社石矿”,做总账会计。父亲退休回家,没有退休工资,没有养老金,没有医保,仍然是个农民。长辈说父亲年轻时脾气不好,不然早就当上正式干部,不至于老了走到这步田地。父亲五十多岁退休,带回家一张办公桌、一张绷子床,还有一只圆圆的铁罩子。铁罩子直径比鸡罩小一些,上下口径一样大,用筷子粗的钢筋纵横焊接。父亲说,那是石矿夹石机上作废的一节滚筛。一开始,那节滚筛还真当作鸡罩用,小鸡养在沉重、坚固的钢筋网里十分安全。后来老是闹鸡瘟,鸡不养了,笨重的滚筛成了废物。栽下栀子花,滚筛又有了用武之地。父亲搬起它,让它罩在栀子花外面,栀子花已蹿过滚筛的高度,最高的枝条已超出围墙了,滚筛还在忠实地执行父亲交给它的护卫任务。去年夏天,家乡干部告诉我,老家那块地进了农田整理规划,房子得拆。我和四姐回去,配合国土所的人完成了丈量工作,签了字。春节回家乡拜年,房子还在。现在,几个月过去了,房子还在吗?我知道,总有一天,它会消失的,曾经立着房子、开出栀子花的那块土地会长出小麦、水稻、油菜。那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实在的东西来代表老家了。我想起那只碗,姐姐们拿来养栀子花的青花大碗。半碗清水,几朵半开的栀子花漂在上面,轻轻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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