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德勤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社会矛盾与技术变革造就 “ 被颠覆的一代 ”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2 目录 内容概要 1 被颠覆的一代 调研方法 3 人生愿景的演变 4 对世界的看法 对经济前景持悲观预期 社会 /政治环境恶化 ； 传统信任体系遭到质疑 社会发展存在缺陷 政府未能兑现的承诺 9 千禧一代眼中的企业 ： 以谋取自身利益为主要目的 10 工业 4.0带来的影响 颠覆与被颠覆 13 职场 选择零工经济 消费主义 行为和理念保持一致 社交媒体 ： 朋友还是敌人 ？ 19 千禧一代和 Z世代情绪指数 21 结语 ： 企业应对路线图 25 参考资料 27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1 内容概要 从商业领域来看，颠覆性力量可能会刺激创新、促进增 长、提高敏捷性，进而催生强大且先进的商业模式、经 济体系和社会结构。但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 报告显示，巨大的冲击和颠覆也可能产生负面影响。 虽然全球正处于经济扩张时期且产生了大量机遇，但 千禧一代和Z世代对自己的事业、生活乃至周遭一切 都存在焦虑和悲观情绪，他们普遍缺乏安全感和信任 感。因此，年轻一代（尤其是内心比较焦虑的年轻人 群）会下意识或无意识地发挥颠覆性影响。 本年度调研主要发现 ： 经济和社会 /政治乐观情绪降至新低 。受访者对大 众媒体等传统社会机构极度缺乏信心，且对社会进 步持悲观态度。 千禧一代和 Z世代的幻灭感较强 。他们对于自己的生 活、经济状况、工作、政府和企业领导、社交媒体或 自身数据被利用的方式都并不特别满意。 千禧一代注重体验 。相比组建家庭或创业，他们更喜 欢旅行和参加社会公益。 千禧一代对企业的动机持怀疑态度 。受访者对企业 领导的社会影响、改善世界的承诺以及可信赖度并 未给予较高的评价。 他们的消费行为与自身理念保持一致 。千禧一代和 Z世代普遍青睐与他们的价值理念一致的企业。许多 受访者表示，若发现企业的业务活动、价值理念或政 治倾向与自身理念存在分歧，他们会立刻减少或终止 与该等企业的联系。 “ 我们的上一辈中有许多人虽忠心耿耿 ， 却 仍遭公司裁员 ， 这极大地动摇了我们对雇主 的信任 。 我们对股市的信心也因股市崩盘而 遭受打击 。 我们这一代人普遍存在对类似危 机的担忧 。 因此 ， 有的人束手束脚 ， 不敢轻 易开展重要的人生规划 ， 将存钱视为王道 ； 而有的人则认为 “ 意外随时可能发生 ， 与其 担忧焦虑 ， 不如环游世界 。” Laura Banks， 美国千禧一代 1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2 被颠覆的一代 为何不信任感在年轻一代中大肆蔓延，却乐观情绪却踪迹 难觅？这可能与他们长期身处不稳定的社会、政治和经济环 境有关。 本世纪头十年末期的经济衰退是最主要的影响因素。一方 面，千禧一代步入职场之时正值经济危机爆发时期；另一方 面，大量的Z世代人生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后危机时代度过。 研究表明，在经济衰退时期进入职场会对后续的薪资和职 业道路产生长期的消极影响。 2 在经济衰退时期或衰退后缓慢增长时期进入职场的美国千 禧一代，他们在工作的前十年所经历的经济增长速度不及任 何其他世代。相比前几代人，他们在相应年龄阶段所获得的 实际收入和积累的资产较少，而负债水平则较高。 3 该等累积 效应对千禧一代的财务决定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 上述因素所产生的影响并不仅限于经济领域。战后的20世 纪50年代经历了国际合作、婴儿潮以及惠及面广泛的经济 扩张。不同于这一时期，过去十年，经济不平等急剧增加， 社会安全网络缩减，政府保守孤立、功能失调，社交媒体强 化部落主义，雇主和雇员之间的合约关系发生重大变化，工 业4.0技术重塑工作环境，个人技术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 得更加紧密也更加疏离。 日常生活的巨变从经济、社会和心理层面对年轻一代造成 了猛烈冲击。本调研表明，持续的变化和不稳定造就了极具 独特属性的“被颠覆的一代”。该群体所提供的反馈为社会 组织机构应对这些独特属性提供了有价值的线索，有助于增 进互信，产生积极的社会影响，满足“被颠覆的一代”的高 期望，最终实现共赢。 The Deloitte Global Millennial Survey 2019 3 调研方法 2019年报告针对全球 42个国家和地区的 13,416名千禧一代以及 10 个国家和地区的 3,009名 Z世代展开了调研 。 本调研中的千禧一代是指在1983年1月至1994年12月期间出生的人群。此前的调研主要 针对拥有大学学历和全职工作的千禧一代，其中大部分人供职于大型私营企业。而本年 度调研的受访对象则更加多元，旨在对千禧一代进行更加全面的分析。例如， 31%的受 访者并非全职工作者； 34%的受访者没有大学学历。读者在将本年度调研结果与此前的 调研结果展开对比时，应当注意今年的受访者群体更加广泛多元。若2019年调研结果所 涉及的受访对象只覆盖了此前调研中所涉及的同类受访群体，本报告会加以说明。 本报告还针对10个国家和地区的3,009名Z世代展开了调研。 Z世代是指出生于1995年 1月至2002年12月期间的人群。除已获取或正在攻读学位的学生，以及拥有全职或兼职 工作的群体外，本年度调研的研究对象还包括参与零工经济、失业或从事无偿工作、完 成或计划完成职业教育，以及处于中学阶段且有望或不会接受高等教育的Z世代。 千禧一代和Z世代所提供的反馈往往极其相似。鉴于此，本报告主要分析千禧一代的反 馈结果，同时仅在Z世代的反馈与千禧一代存在明显差异的情况下对Z世代的反馈做出说 明。本调研的样本量为16,425人，在德勤连续八年针对千禧一代和Z世代开展的调研中 达到了规模之最。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4 千禧一代和Z世代的人生优先次序和希望达成的愿望已发生改变 57% 57% 39% 45% 52% 56% 49% 52% 高收入/富有 46% 47% 为社区/ 社会带来积极影响 购置房产 生育子女/组建家庭环游世界 千禧一代 Z世代 希望达成以下愿望的受访者比例： 人生愿景的演变 每一代人都会受到周遭环境的影响，千禧一代也不例外。和上 几代人相比，他们的进取之心并不逊色：超过半数的受访者希 望获取高收入并变得富有。但他们人生的优先次序发生了变 化，或者至少因为经济或其他限制因素往后推延。 生育子女和 购置房产等传统成人世界中的 “ 成功标准 ” 已不是他们最希 望达成的愿望 。 环游世界是千禧一代最希望实现的愿望（ 57%），另有近半 数的受访者希望能够购置房产（ 49%）。相比生育子女和组建 家庭（ 39%），千禧一代更倾向于为社区/社会带来积极影响 （ 46%）。 4 有趣的是，女性（ 62%）比男性（ 51%）更加希望环 游世界。 获取高收入并变得富有在所有愿望中排名第二（ 52%）。但在 谈到愿望的可实现性时，这一选项的排名降至最末。 60%的受 访者认为有可能实现这一愿望。总体来看，千禧一代认为他们 的愿望均有实现的可能性。希望实现晋升的受访者中，有三分 之二的人认为自己有望达成这一目标。希望环游世界的受访者 中，有十分之七的人认为自己有可能实现这一愿望。希望购置房 产的受访者中，有四分之三的人相信他们能够实现这一愿望。 希望组建家庭的受访者中，有83%的人认为实现这一愿望没有 什么困难。 图 1 Q22a. 您是否拥有下列愿望？基数：受访千禧一代总人数13,416， Z世代总人数3,009；千禧一代中，初级人员2,706，高级人员4,101，育有子女6,036，无子女7,380； Z世代中，初级人员773，中级人员444，育有子女268，无子女2,741。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5 对世界的看法 我们每年都会了解千禧一代最关心的全球社会问题，从而分析他们的心理变化。今年， 我们发现千禧一代的乐观情绪明显下降，且对宏观经济和日常生活都表现出了各种各样 的担忧。 受访者最担心的20类社会问题中，气候变化/环境保护/自然灾害远远领先于其他类别， 高居首位。 29%的受访者对该类问题感到担忧，比排在第二位的收入不平等/财富分配高 出七个百分点。 千禧一代 Z世代 收入不均/ 财富分配 气候变化/ 环境保护/ 自然灾害 气候变化/ 环境保护/ 自然灾害 收入不均/ 财富分配 22% 29% 29% 21% 20% 20% 19% 18% 17% 17% 19% 19% 16% 16% 失业 失业犯罪/ 个人安全 犯罪/ 个人安全 恐怖主义 恐怖主义企业或 政治腐败 政治不稳定/ 战争/ 国家冲突 多元化/ 机会均等/ 基于个人 特征的歧视 教育、技能和 培训 气候/环境 是千禧一代和Z世代最关心的问题 对以下问题存在担忧的受访者比例： 图 2 Q1. 考虑全球各地社会面临的各种挑战（包括您自己面临的挑战），以下哪三项问题是您个人最关注的？最多选择三项。 基数：受访千禧一代总人数13,416， Z世代总人数3,009。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6 值得注意的是恐怖主义、犯罪和战争名列前七，这表明个 人安全是受访者重点关注的问题。此外，千禧一代的受教 育水平与他们对个人或社会问题的关注度也存在一定关 联。高中学历的受访者更加关心失业、个人安全和医疗保 健问题，而对于政治稳定、气候变化和网络安全的关注度 则相对较低。 分析数据时需要注意的是，受访者从20个选项中挑选出 三个最为关心的问题，因而部分疑虑似乎显得不是很突 出。这在个人数据保护方面体现得尤为明显：该类别以 9%的比例排名靠后，但若针对这一问题开展更具针对性 的调研，可发现个人数据保护是受访者非常担心的问题。 近五分之四（ 79%）的千禧一代担心沦为网络诈骗的受害 者，几乎同等比例的受访者担心遭到身份盗窃。他们对企 业（ 73%）和公共机构（ 70%）所持有的个人数据的安全 性也存在担忧。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7 对经济前景持悲观预期 千禧一代的经济前景信心在我们所研究的六年期间跌至最低。仅26%的受访者认为所在 国家的经济状况会在未来一年出现好转。 5 这一数据从未跌破40%，过去两年一直保持在 45%的水平。 历年数据显示，新兴国家的经济信心指数往往高于成熟市场。然而，即便是前景最为乐 观的市场，其经济信心指数也出现了明显下降。 37%的发展中国家千禧一代认为经济状 况会在未来12个月出现好转，这一数据在两年间下降了20%。发达国家的这一比例仅为 20%，低于去年的37%。 从个人情况来看，略超过半数的千禧一代认为个人经济状况会恶化或保持不变，另有43% 的受访者认为未来一年自身经济状况会有所改善。部分受访者认为即使是升职或跳槽， 也无法很好地缓解经济压力，体现了千禧一代在经济衰退之后的挣扎和困境。 社会 /政治环境恶化 ； 传统信任体系遭到质疑 千禧一代对社会/政治环境的乐观情绪持续下降。今年仅有不到四分之一（ 24%）的受 访者认为所在国家的情况会在未来一年得到改善，这一比例低于去年的33%。新兴市场 （ 30%，下降九个百分点）和成熟市场（ 19%，下降八个百分点）所呈现的趋势基本相同。 与此前的调研结果一样，千禧一代对政治和宗教领袖的评价并不高。近四分之三（ 73%） 的受访者认为政治领袖并未对世界带来积极影响，对宗教领袖持相同态度的受访者占比 为三分之二。约45%的千禧一代认为政治或宗教领袖所传达的信息通常有失准确性和可 靠性。 受访者对传统媒体的看法尤其值得注意。超过十分之四（ 43%）的受访者认为大众媒体 正对世界产生不良影响， 27%的受访者不会将媒体视作准确 、 可靠信息的来源 （ 53%的 受访者表示对媒体有一定程度的信任）。 在消息的可靠性方面，受访者对传统媒体的信任度略高于社交媒体平台。但这就引出了 一个问题：如果千禧一代连传播事实的机构都不信任，那他们应该信任谁呢？非政府组 织和非营利机构的领导在社会影响和可靠消息来源方面的排名最高，但他们却没有传播 信息的职责。对信息传播机构的不信任只会加深千禧一代的混乱感和不确定感。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8 社会发展存在缺陷 关于社会发展的问题，有三分之二的千禧一代认为，对于部分群体来说，由于受背景因素 影响，无论他们多么努力地学习或工作，他们都无法获得公平的成功机会。但也有同等比 例的受访者认为，只要足够投入，任何人都可能成功。他们相信社会流动对于大多数人 来说都是可能的，但部分群体的确会面临更多阻碍。 在衡量的五类群体中，政府是千禧一代认为最有责任促进社会流动的力量。但他们同时 也认为社会流动并不在政府重点关注的事项之列（见第9页“政府未兑现的承诺”）。 千禧一代认为政府是最有责任促进社会流动的力量 政府 企业 个人 教育机构 非政府组织：利益集 团、慈善机构、非营 利机构等非政府组织 36% 20% 18% 10% 9% 62% 66% 68% 74% 69% 但社会流动并不在 政府重点关注的事项之列 最有责任 高度或较为关注 认为所在国家的以下群体有责任推动或者会重点关注社会流动的 千禧一代比例： 图 3 Q31. 您所在国家的哪类群体最有责任在未来五年推动社会流动，即确保人人都能充分发挥潜力，实现收入增加或进入更高的社会阶层？ Q32. 您认为这些群体对提升所在国家社会流动的重视程度如何？受访千禧一代总人数13,416。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9 今年3月，全球125个国家共有近百万中学生罢课一天参加 了2,000多场抗议活动，旨在敦促政府针对气候变化采取 相应举措。 6 该等罢课活动是全球年轻人对政府未尽到解 决社会问题责任的抗议。 千禧一代和Z世代希望政府能够践行承诺，并且有效发挥 领导作用。但政府的不作为却令他们大失所望，因此他们 对政府机构人员的评价往往很低。 千禧一代认为政府（ 29%）最有能力应对全球最紧迫的挑 战，超过大学/学术界（ 27%）、企业（ 20%）和非政府组织 （ 13%）。持这一观点的Z世代占了28%，仅次于选大学/学 术界的受访者比例（ 33%）。大量千禧一代和Z世代认为政 府是最有责任推进社会流动的力量，且持这一观点的受访 者比例远高于持其他观点的受访者比例。 然而 ， 受访者认为政府远未发挥其应有的作用 ： 仅有大约一半的受访者认为当前政府的领导正着力推 动社会进步，或其行为活动合乎道德。 受访者认为政治领袖是目前最不可能为他们的生活带 来积极影响的群体，相反，这一群体最有可能对他们的 生活产生消极影响；仅有19%的千禧一代认为政治领 袖可能带来积极影响； 57%的受访者认为政治领袖会 带来消极影响。 45%的千禧一代表示对政治领袖所提供信息的可靠性 和准确性完全不信任，另有42%的受访者持一定程度 的信任。 十分之七的千禧一代认为政府领导更关注自身发展，而 非支持者的利益； 63%的受访者认为政府领导只在意 维护或巩固自身权力。 仅有四分之一的受访者认为政府高度重视推进社会流 动， 37%的受访者认为政府会较为关注该类事项，低 于选择教育机构、非政府组织、个人和企业的受访者 比例。 本次调研并未深入研究千禧一代对于政府具体行为的看 法，但我们比较好奇他们对全球范围内日渐抬头的民族主 义有何看法。 大部分受访者更加支持自由贸易政策和全球货物流通自 由。小部分受访者支持民族主义政策，限制他国货物流入 本国。两部分受访者人数之比大约为2： 1。该结果表明全 球化得到了广泛支持，但却无法凸显对于民族主义日渐抬 头的焦虑。在20项个人最担心的问题中，民族主义抬头排 名最低，仅有7%的受访者对这一问题表示担忧。但一些西 欧国家明显存在民族主义隐忧，尤其是奥地利等右翼势力 逐渐强大的国家。 政府未能兑现的承诺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10 千禧一代对企业的评价持续走低，去年出现大幅下滑的 情况也并不反常。认为企业能够对社会产生积极影响的受 访者比例在2018年跌至61%，此前四年一直保持在70%以 上，而今年的这一比例更是下滑至55%。新兴国家千禧一 代对企业的评价对这一趋势起到了助推作用。新兴国家对 企业持好评态度的受访者比例从两年前的85%降至如今的 61%。成熟市场在同一时期的这一比例也下降了16个百分 点，跌至50%。 7 越来越多的千禧一代认为，企业只关注公司利益，而不考 虑整体社会情况（ 77%的受访者支持这一观点），同时认 为企业只以赚钱为目的（ 64%的受访者支持这一观点），这 在一定程度上促成了上述趋势的产生。此外，千禧一代所 重视的内容与他们心目中企业的经营目标之间存在长期的 错位，这也是导致上述趋势的原因之一。 千禧一代普遍认为，企业应当以提供高质量的产品和服务 （ 36%）以及创造就业岗位（ 35%）为重点。但大部分受访 者（ 55%）认为企业主要以营利为目标，在改善员工生活状 况（ 33%的受访者认为企业应当重视相关工作； 16%的受 访者认为企业实现了这一目标）、推动社会进步（相应比例 为32%和16%）以及改善和保护环境（相应比例为27%和 12%）等方面的投入并不充分。 上述调研结果也反映了企业领导者在千禧一代心目中的 形象问题 。仅有37%的千禧一代认为企业领导者会对社会 产生积极影响， 8 超过四分之一（ 26%）的受访者对企业领导 者所提供信息的可靠性和准确性持怀疑态度。对于企业 领导者是否致力推动社会进步（ 45%的受访者认为企业领 导者普遍做到了这一点），以及其行为活动是否合乎道德 （ 49%的受访者认为企业领导者普遍做到了这一点），受访 者之间也存在一定分歧。 千禧一代眼中的企业： 以谋取自身利益为主要目的 企业的经营理念与千禧一代的关注重点之间仍存在错位 获取利润 创新： 开发新产品 和服务，开 拓新思维等 提高效率： 发掘更快更 有效的方式 创造工作岗 位/提供就 业机会 提供高质量的 产品和服务 提高员工技能 改善员工 生活状况 推动社会进 步（如支持 教育、减少 不平等、促 进多元化） 改善/保护环境 28% 55% 30% 33% 33% 32% 27% 21% 31% 35% 30% 36% 18% 16% 16% 12% 27% 27% 企业利润高于社会利益 千禧一代认为企业应当努力实现的目标 千禧一代认为企业确已实现的目标 认为企业应当努力实现以及实际上确已实现相应目标的千禧一代比例： 图 4 Q13a. 以下哪些选项是您认为企业应当努力实现的目标？最多选择三项。 Q13b. 根据您的经验和获得的信息，您认为企业确已实现了哪些目标？ 最多选择三项。基数：受访千禧一代总人数13,416。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11 工业 4.0带来的影响 工业4.0产生的变革力量影响深远，不容小觑。过去十年中，数字化技术导致人们接受教 育和培训而从事的工作出现重大变化。千禧一代目前运用的技术在其职业生涯之初还未 出现。在某些领域，人工智能正在完成部分工作任务，促使原本负责这些工作的人员不得 不发挥人类的特有技能。随着实际和数字化资产融合不断加深，员工所受影响也将随之 加大。 49%的千禧一代认为新技术将提升他们的工作效率， 9 22%认为工业4.0不会产生影响， 仅有16%担心他们的所有或部分工作将被取代。 与此同时，千禧一代也表示不断变化的工作性质会导致未来更难找工作或换工作。近半数 （ 46%）整体同意这一点，而45%目前无业或从事无薪工作的千禧一代则认为未来面临更 大挑战。五成看好经济有所改善的受访者也认为未来或将面临更大困难，强劲的经济将 刺激更多资金用于开发更先进的技术。 仅五分之一受访者认为自己具备在工业4.0影响下，未来工作需要的全部技能和知 识， 70%表示他们仅具备部分或较少所需技能，并需要不断培养自己的能力以提升自身 价值。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12 他们获取这些技能的方式却颇具争议。千禧一代认为企 业（ 30%）对提升员工能力负有最大责任，随后是教育机 构（ 24%）。 Z世代则认为应由学院、大学和中等职业院校 （ 36%）以及雇主（ 25%）承担相关责任，这可能是因为这 些受访者中目前多数还在上学或者毕业不久。这两个代际 均认同个人也应承担一定责任，可以通过自学和继续职业 进修提升能力，而政府承担的责任最小。 这些调研结果与2019年德勤全球调研第四次工业革命制 胜之道中全球首席高管持有的观点相左。受访领导人更 倾向于把培养能力应对工业4.0的责任归于个人、政府和学 校，而非企业。 10 关于企业在培养人才应对工业4.0发挥的作用，雇主和年轻 雇员之间存在明显分歧，但必须解决这一分歧才能促进雇 主和雇员共同向前发展。 30% 25% 企业/雇主 24% 36% 教育机构 Z世代认为是 教育机构千禧一代 认为是企业 谁对培养员工的能力应对工业4.0负有最大责任？ 21% 17% 17% 14% 个人 政府 （通过自学/继续教育 /继续职业进修） 千禧一代 Z世代 图 5 Q36. 谁对培养员工的能力应对工业4.0带来的变化负有最大责任？受访千禧一代总人数13,416， Z世代总人数3,009。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13 作为“被颠覆的一代”，千禧一代的行为和选择也对企业 和社会带来深刻的颠覆性影响。购物减少或生育率降低 等行为产生一定的消极影响。他们正以其他更积极的方式 打破常规。 职场 49%的千禧一代表示，如果有选择，他们将在未来两年内 辞去现职，这是我们所有相关调研中的最高比例。而在我 们2017年的报告中，这一比例为38%。这并不是无聊的威 胁：表示将在两年内离职的受访者中，有四分之一表示在 过去24个月内有辞职行为。这对希望培养稳定员工队伍的 公司是一大挑战。 颠覆与被颠覆 对薪酬不满意，晋升空间不足，发展机遇少是 近期离职的主要原因 对薪酬/ 物质奖励不满 晋升机遇不足 缺乏学习和 发展机遇 未受到重视 工作生活不平衡 （缺乏弹性） 倦怠感/ 不具挑战性 不喜欢公司 的工作文化 43% 34% 35% 33% 28% 27% 23% 15% 22% 19% 21% 21% 15% 16% 空缺 千禧一代 Z世代 由于下列原因打算未来两年内离开目前公司的千禧一代和Z世代百分比： 图 6 Q8. 您之前提及可能会在未来两年内离职。主要原因是什么？未来两年内将离职的受访千禧一代/Z世代总人数5,262/856 。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14 计划在短时间内离职或者已经离职的原因并不足为奇。其中，对薪酬不满意、晋升空间和 职业发展机遇不足排名前列。令人意外的是，缺乏多样性和包容性在员工计划离职的原 因中排名最低，而去年的调研结果显示多样性是维持员工忠诚度的关键。这有助于了解 企业应拥有哪些特点，才能吸引千禧一代并促使他们希望加入或者继续留下，但缺乏这 些特点未必就会导致他们离职。举例而言，在考虑是否加入某企业时，绝大多数千禧一代 表示他们“非常”或者“相当”看重性别、种族、年龄以及企业员工的基本背景情况。 好的一面是，希望继续为现任雇主工作五年或更长时间的千禧一代比例与去年持平，达 到28%。打算继续留任的受访者和表示其企业在财务业绩、社区影响力、人才培养、多样 性和包容性方面表现优异的受访者之间存在密切联系。这可能就是为什么许多通常重 点关注盈利的企业目前正致力于采用新的思维方式，以契合年轻一代的追求理念。德勤 2019年全球人力资本趋势报告显示， 44%的受访企业和人力资源领导人表示社会企 业问题对其所在企业的重要性高于三年前， 56%预计其重要性在今后三年内还将继续上 升。 11 选择零工经济 千禧一代表示他们会毫不犹豫地从事自由职业或者合同制工作。整体而言，五分之四的 千禧一代和Z世代愿意加入零工经济。仅6%受访千禧一代表示已经选择了加入零工经济 而非全职工作，但50%表示会考虑， 61%从事现职工作的同时会选择零工任务。 考虑加入零工经济的受访者最常提及的目的是增加收入（ 58%）、能在自己希望的时间开 展工作（ 41%）或者实现工作生活更好的平衡（ 37%）。但是，这三个方面存在的不稳定性 同样也是有人不愿意加入零工经济的主要原因。无法确定的收入和工作时间是最大的阻 碍因素（分别为39%和30% ），其次是无法制定计划并规划未来（ 27%）。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15 总体来看，近半数千禧一代认为零工从事人员的收入能够达到全职员工的水平，而且他 们的工作生活更为平衡。但51%表示不可预知性带来较大压力（他们未被问及全职工作 存在的固有压力有哪些）。 大多数千禧一代和Z世代愿意加入零工经济 会考虑加入零工经济 优点 缺点 84% 81% 增加收入 在希望的时间内工作 工作生活平衡度更高 不可靠/无法 预知的收入 不稳定/无法 预知的工作时间 无法制定计划/ 规划未来 58% 53% 41% 45% 37% 32% 39% 36% 30% 29% 27% 28% 前三大 千禧一代 Z世代 图 7 Q42. 您会考虑加入零工经济吗？基数：受访千禧一代总人数13,416， Z世代总人数3,009。 Q43. 以下哪一条是您已经加入或者会考虑加入零工 经济的最大原因？基数：已经加入或者会考虑加入零工经济的受访千禧一代/Z世代总人数11,266/2,433。 Q44. 以下哪一条是您不会考虑加入 零工经济的最大原因？不会考虑加入零工经济的受访千禧一代/Z世代总人数1,172/276。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16 越来越多的企业提供弹性工作任务，并且刻意表现出某些特点以吸引考虑从事零工的人 员，充分反映出千禧一代创造的颠覆性影响。 12 千禧一代 Z世代 对零工经济的优点看法不一 零工经济有助于 以创新方式满足 消费者需求 零工从事人员比 全职员工的工作 和生活更为平衡 零工从事人员的 收入与全职员 工水平相当 雇主雇用零工 从事人员仅 能降低成本 不固定且无法预知 的工作时间导致 零工成为一种压力 较大的工作方式 零工从事人员 的就业权不受 尊重或保护 59% 54% 48% 48% 48% 60% 51% 50% 49% 44% 44% 41% 认同以下关于零工经济/零工任务表述的受访者百分比： Figure 8 Q45. 总体而言，您是否认同这些关于零工经济/零工任务的表述？基数：受访千禧一代总人数13,416， Z世代总人数 3,009。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17 消费主义 行为和理念保持一致 年轻一代与前几代不同，他们用不同的购物方式表达自身理念。所有消费者很容易受到 广告宣传的影响，对较差的服务和产品感到失望。然而，千禧一代和Z世代会出于个人原 因而与企业开始或者停止联系，这些原因通常与该企业对社会产生积极或消极的影响 相关。 举例而言， 42%的受访千禧一代表示他们已经开始或者加深了与企业之间的联系，原因 在于他们认为该企业的产品或服务对社会和/或环境带来积极影响。此外， 37%表示他 们因为企业的道德行为而停止或减少了和该企业的联系。相反， 36%因为某家企业符合 道德标准而开始/加深与该企业的联系。 企业应当注意： 2019年，一项德勤全球首席高管研究显示， 73%认为其所在企业过去一 年调整或开发产品或服务以创造积极的社会影响。 13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18 与消费者相关的其他观察结果 ： 他们会关注政治倾向。超过四分之一的受访千禧一代 表示他们因为某家企业在政治问题的立场而放弃该企 业， 29%是因为某位企业领导人的行为或言论。相反，极 少数人表示会因为某企业的政见（ 17%）或者某位领导人 的言行（ 21%）而被该企业吸引，这表明企业和领导人介 入政治问题只会有害而无利。 他们厌倦了个人隐私被侵犯。约三分之一受访者表示他们 已经与某家企业停止或减少联系，原因在于这家企业要 求获得大量个人数据。四分之一是因为企业未能保护其 私人数据或者因为企业追踪或定制用户的购物和网络行 为。通过这些方式，千禧一代正试图重新掌控自己的相关 个人数据。 社会影响和道德行为 是千禧一代改变与企业联系的最常见原因 道德行为 能够保护他们 的个人数据 开展的广告 宣传活动 追踪购买/购物/ 网络行为的方式 领导团队的多 样性/多样性 政策或行为 某位企业领导人 的行为或言论 要求提供的 数据数量 关于政治 问题的立场 开始/加深 停止/减少36% 37% 28% 25% 28% 20% 26% 24% 23% 17% 21% 29% 19% 31% 17% 28% 42% 拥有对环境/ 社会产生积极 影响的产品 /服务 38% 拥有对环境/ 社会产生消极 影响的产品 /服务 开始/加深或停止/减少与企业联系的受访者百分比： 图 9 Q20. 企业及其员工的行为会改变消费者对该企业的看法或行为。 作为消费者，您是否曾经出于下列原因而开始或加深与某家企业的 联系？ Q21. 作为消费者，您是否曾经出于下列原因而停止/减少与某 家企业的联系？基数：受访千禧一代总人数13,416。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19 社交媒体：朋友还是敌人？ 网站和社交应用软件功能众多，能够让人保持联系、联络旧友、获取信息。但同时他们也会被恶意 用做恐吓他人、鼓吹宣传，甚至直播犯罪。因此，千禧一代和Z世代显然对他们的数字设备和社交 媒体又爱又恨。 被问及他们对数字设备和社交媒体的使用时， 71%的千禧一代表示它们能够产生相当或者非常积 极的影响。 但通过进一步研究这一数据 ， 我们发现了更为复杂的情况 ： 近三分之二（ 64%）千禧一代表示，如果减少用在社交媒体上的时间，他们的身体会更健康，十 分之六表示会让他们更快乐。 55%表示社交媒体总体弊大于利。 44%表示一两天不查看社交媒体会让他们感到焦虑。 十分之四希望他们能够彻底停用社交媒体。成熟市场中打算放弃社交媒体的人多于新兴市场 （ 44%与36%）。 千禧一代和Z世代了解社交媒体产生的 消极影响 64% 63% 60% 59% 55% 54% 如果减少用在社交 媒体上的时间， 我会身体更健康 如果减少用在社交 媒体上的时间， 我会更快乐 总体而言，社交 媒体弊大于利 我会彻底停用 社交媒体 41% 38% 千禧一代 Z世代 认同以下关于社交媒体使用表述的受访者百分比： 图 10 Q38. 您是否认同下列关于使用社交媒体的表述？基数：受访千禧一代总人数13,416， Z世代总人数3,009。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20 但矛盾的是，对自己使用社交媒体持最积极态度的人群（男性、在职者和受过高等教育 者）也表示他们希望自己能够不再频繁使用。或许有人认为，如果通常都喜欢某种事物 的人群中有41%希望自己不再接触，说明这种事物在某种意义上极易令人上瘾或者危害 性较大，或者二者兼有。 多项研究表明，社交媒体极易令人上瘾，本次调研也证实了这一点。对自己使用数字设备 和社交媒体持消极看法的受访者更倾向于认为，停止使用会让他们更健康快乐。希望停用 社交媒体的该类型受访者人数是其他类别的两倍，但这类受访者往往不认为停用社交媒 体会让他们感到焦虑。但他们其实并不会停用，即使其中81%认为使用这些是弊大于利。 近期全球发生的多起事件就证实了后者：英国未受管制地区鼓动自杀，新西兰大规模枪 击事件视频四处流传，各方干扰以所收集个人数据为基础的外国选举。 在个人数据方面，对自己使用数字设备和社交媒体持积极态度的千禧一代中，有五成表 示应该采取更多措施保护个人信息。对自己使用持消极看法的千禧一代中，这一比例上升 至三分之二。整体而言，女性和父母最为担心数据收集，并且最希望实现数据保护和网 络安全。 最后，仅14%的千禧一代强烈认同技术带来的优势超过了数据分享的相关风险， 79%担 心自己会遭遇网络欺诈。四分之一千禧一代由于企业无法保护数据而减少与这些企业之 间的消费关系。这些统计数据均表明，期望企业向前发展的领导人必须引起重视。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21 本年度调研首先运用指标评估受访者的情绪，简要说明了千禧一代和Z世代认为 这个世界以及他们所处的位置均会在未来一年内有所改善。 根据受访者对下列五个方面问题的回答得出总分 ： 经济 您认为未来一年内整体经济形势将会有所改善、有所恶化还是维持不变？ 社会 /政治 您认为未来一年内整体社会/政治形势将会有所改善、有所恶化还是维持不变？ 个人 您认为未来一年内您的个人财务状况将会如何变化？ 环境 总的来说，您对开展的工作能够有效保护和维持地球健康持积极态度还是消极 态度？ 企业 您认为企业对所在的整个社会带来了什么影响？ 综合得分计算范围在0（绝对悲观）至100（绝对乐观）之间。 14 这不仅可以看出逐 年的变化，还能在特定年份按区域和人群进行比较。 千禧一代和Z世代情绪指数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22 首次调研中 ， 千禧一代 39分 ， Z世代 40分 。 普遍积极看好企业和环境导致分数上升。尽管过去几年比例下降，但两大群体中有55% 仍然认为企业对社会产生积极影响。两个群体均有半数认为地球健康将会得到有效维 护，相比之下，认为无效的受访者比例不足30%。 然而，指标分数却因对经济和社会/政治形势表示怀疑而受到影响（见图11）。两个群体 中的男性均比女性更为乐观，这是因为他们更看好经济前景，并认同企业对整个社会产 生积极影响。 千禧一代和Z世代情绪指数得分和相关要素构成 39 千禧一代 指标分数 37 42 40 Z世代 指标分数 对企业所产生影响持乐观态度 对环境持乐观态度 对个人财务状况持乐观态度 对经济持乐观态度 对社会/政治持乐观态度 35 44 根据受访者的回答得出下列分数，范围在0（完全悲观）至100 （完全乐观）之间： 图 11 Q2. 综合考虑，您预计未来一年内整体经济情况会有所改善、有所恶化还是维持不变？ Q3. 综合考虑，您预计未来一年内整体社会/政治情况会有所改善、有 所恶化还是维持不变？ Q4a. 您认为未来一年内您的个人财务状况将会如何变化？ Q6. 总的来说，您对开展的工作能够有效保护和维持地球健康持积极态度 还是消极态度？ Q11. 考虑全球各地的企业，您认为他们对所在的整个社会带来了什么影响？基数：受访千禧一代总人数13,416， Z世代总人数3,009。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23 我们发现，全球受访者的基本观点各有不同。从结果来看，新兴国家更为乐观，标准更高 的发达国家期望值更低。这也许就是为什么挪威和芬兰这两个被普遍认为全球幸福度最 高的国家得分最低，而尼日利亚等国家却更期待美好未来（见图12）。 尼日利亚 印度 中国 菲律宾 巴西 印度尼西亚 泰国 马来西亚 墨西哥 南非 沙特阿拉伯 秘鲁 新兴市场 智利 美国 所有千禧一代 阿根廷 哥伦比亚 西班牙 澳大利亚 爱尔兰 荷兰 波兰 新加坡 加拿大 新西兰 丹麦 成熟市场 以色列 日本 瑞典 捷克 意大利 英国 德国 韩国 韩国 挪威 比利时 俄罗斯 奥地利 芬兰 法国 中国香港 土耳其 48 69 65 61 61 60 60 59 57 54 52 51 49 40 37 37 37 36 36 36 36 34 34 33 35 43 39 32 32 32 32 23 23 23 22 30 30 27 27 25 25 24 26 29 28 千禧一代 禧一代和Z世代 情绪指数 新兴市场 比成熟市场更看好 形势会有所改 根据受访者的回答得出下列评分，范围在0 （绝对悲观）至100 （完全乐观）之间： 图 12 基数：受访千禧一代总人数13,416，新兴市场6,069，成熟/西方市场7,347，每个国家319。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24 这两大代际中，美国的得分与平均值最为接近，可视作风向标。美国千禧一代40分，恰好 是新兴市场（ 48）和发达市场（ 32）的平均值。 欧洲市场的Z世代 最悲观 中国 印度 美国 所有Z世代 加拿大 澳大利亚 日本 英国 意大利 德国 法国 66 61 41 40 38 36 33 33 32 31 27 千禧一代 千禧一代和 Z世代情绪指数 根据受访者的回答得出左侧评分， 范围在0（绝对悲观）至100 （完全乐观）之间： 图 13 基数：受访Z世代总人数3,009，各国占301。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25 结语：企业应对路线图 颠覆是一把双刃剑：推动世界发展，从根本上改善我们的日常生活，但同时也改变了社会 结构，带来全新挑战。社交媒体以及千禧一代和Z世代对其又爱又恨的情绪就充分阐释了 这一点。 过去十年发生的种种事件对年轻一代产生深刻影响。但过去几年也出现过特别令人苦恼 的事情。最明显的是，我们发现受访者对经济、所在国家的社会/政治形势，对政府、大众 媒体和企业等机构的看法越来越消极。鉴于千禧一代和Z世代作为消费者和雇员的重要 性，全球企业高管层应当正视本年度调研的结果。 但本调研报告也为企业领导人提供了相关有价值的线索。举例而言，雇主若能果断处理千 禧一代和Z世代最关注的问题（如保护环境和降低失业率），这一群体则能够表现出更高 的忠诚度。而作为消费者，他们更倾向于花钱购买能够解决这些问题的品牌提供的产品和 服务。 参考意义 千禧一代和Z世代希望企业所做出的承诺都能转化为实际行动，企业领导人能够促进积 极转变。他们希望企业能够提高生活质量、改善民生，但却并未发现更多企业主动承担这 一责任。 企业应当确保战略计划相结合以满足社会需求，并且认识到个人和社会是千禧一代和Z 世代最关心的问题，由此才能重新吸引年轻一代并激发他们的忠诚度。作为雇主，企业领 导人应当： 与千禧一代和Z世代雇员展开对话，倾听他们的问题，并且努力了解他们看重一些问题 的原因。 思考如何才能更有效地协助他们实现个人目标。 提供培训和工具推动他们获取成功，协助他们为未来做好准备。 公开表明立场，承担责任，创造积极的社会影响。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26 作为能够创造影响力的全球公民 ， 企业应当 ： 实现利润获取与保护地球和协助解决社会最紧迫问题之间的平衡。 营造鼓励多样性、包容性和社会流动性的文化。 推动整个企业的员工采取有效行为和态度，支持企业完成优先事项。 与其他企业、政府和教育机构协作，转变学习方式，推动个人获取所需技能，以满足未 来工作需求。 率领开展企业业务运营和数据保护工作，避免遭遇实际和数字化威胁。 审查道德行为，思考是否过度干预个人生活。 向内外部展示企业如何致力于创造美好世界。 千禧一代和Z世代占全球一半以上的人口，并且是最主要的劳动人群。他们作为当前的中 坚力量，在现阶段发挥着关键作用。他们能够决定企业的成败，且通过购物方式表达自 身理念。政府、企业和其他领域的领导人拥有很多机会可以赢得他们的关注和青睐。为 千禧一代和Z世代创造美好未来，企业自身也将迎来长远繁荣发展。 2019德勤千禧一代年度调研报告 27 参考资料 1. Mary Delach Leonard, “10 years after the Great Recession, millennials still struggle to catch up with the economy,” St. Louis Public Radio, September 21, 2018. 2. Lisa B. Kahn, “The long-term labor market consequences of graduating from college in a bad economy,” Labor Economics 17, no. 2 (April 2010): DOI: https:/doi.org/10.1016/j. labeco.2009.09.002; Yuji Genda, Ayako Kondo, and Souichi Ohta, “Long-term effects of a recession at labor market entry in Japan and the United States,” Journal of Human Resources 45, no. 1 (2010): pp. 15796; Philip Oreopoulos, Till von Wachter, and Andrew Heisz, “The short- and long-term career effects of graduating in a recession,” American Economic Journal: Applied Economics 4, no. 1 (January 2012): pp. 129. 3. Christopher Kurz, Geng Li, and Daniel J. Vine, “Are millennials different?,” Finance and Economics Discussion Series, Federal Reserve Board, 2018. 4. “目标”相关回答会考虑（并不包含）他们已经落实/实现的内容。 5. 与过往受访者（相同市场中受过大学教育者和在职者）类似的千禧一代中， 28%表示他们预计所属国 家的经济形势未来一年内将有所改善。 6. Isabelle Gerretsen, Sarah Lazarus, and Yoonjung Seo, “Global climate strike: Meet the teenagers skipping school to fight for a greener planet,” CNN, March 15, 2019. 7. 与过往受访者（相同市场中受过大学教育者和在职者）类似的千禧一代中， 60%表示企业对整个社会 带来积极影响（新兴市场为66%，成熟市场为54%）。下降幅度不大，但整体回答仍属自开始调研以来 的最低水平。 8. 与过往受访者（相同市场中受过大学教育者和在职者）类似的千禧一代中， 40%表示他们认为企业领 导人对世界带来积极影响。 9. 与过往受访者（相同市场中受过大学教育者和在职者）类似的千禧一代中， 54%表示他们认为新技术 将提升他们工作效率。 10. Deloitte and Forbes Insights, Success personified in the Fourth Industrial Revolution, 2019, pp. 15. 11. Deloitte Insights, 2019 Global Human Capital Trends, Leading the social enterprise: Reinvent with a human focus. 12. Peter Economy, “The (millennial) workplace of the future is almost herethese 3 things are about to change big time,” Inc., January 15, 2019. 13. Deloitte and Forbes Insights, Success personified in the Fourth Industrial Revolution. 14. 根据受访者对五个问题中每一项表达乐观态度的百分比得出总分。这一数字最高除以500，得出的百 分比则视为总分（即0.4的综合得分为40）。如果受访者对所有五个问题表现出同样的乐观态度，则每 一项均纳入综合得分。乐观程度相对较高的方面则相应地在综合得分中占较高比例，如图11中饼状图 所示。 Deloitte（“ 德勤 ”） 泛指一家或多家德勤有限公司 ， 以及其全球成员所网络和它们的关联机构 。 德勤有限公司 （ 又称 “ 德勤全 球 ”） 及其每一家成员所和它们的关联机构均为具有独立法律地位的法律实体 。 德勤有限公司并不向客户提供服务 。 请参阅 。 本通信中所含内容乃一般性信息 ， 任何德勤有限公司 、 其成员所或它们的关联机构 （ 统称为 “ 德勤网络 ”） 并不因此构成提供任何 专业建议或服务 。 在作出任何可能影响您的财务或业务的决策或采取任何相关行动前 ， 您应咨询合资格的专业顾问 。 任何德勤网络 内的机构均不对任何方因使用本通信而导致的任何损失承担责任 。 2019。 欲了解更多信息 ， 请联系德勤中国 。 CQ-014SC-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