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文阅读讲座那堂迟到的开学第一课

讲座 | 那堂“迟到”的开学第一课段增勇微信号qunwenyuedu功能介绍欢迎加入群文阅读！与最优秀的教师们一起成长吧！2020-03-08收录于话题2020年3月3日，树人教育云智慧平台开启了群文阅读的3月教研计划。作为序幕的“开学第一课”，由四川省教育科学研究院高中语文教研员，四川省教育科学研究院学术委员会副主任，四川省普通高中课程改革语文学科专家组组长段增勇老师主讲。在近五十分钟的时间里，段老师与全国近5万名师、生、家长聊到人生所要涉及的方方面面：生命、生活、志向、精神、意义让我们在或熟悉或只耳闻的作家、作品中汲取养分。以下为讲座内容。给人生确立一个方向同学们好，家长好，老师们好！在这个网络时代，我们每个人都生活于其中，都要经历一些、遭遇一些。这也是一种生存方式，一种生活和工作的状态。今天是以“第一课”的形式呈现（这次讲座），但其实对任何一位老师来说，我们已经在自己的教学经历中有过不少“第一课”了。2000年，我是在早课时间给2003级新生上了一堂“第一课”，上课的前一晚，我抓耳挠腮，几乎夜不成眠，就为既是早课又是“第一课”。我在读本中看到一首食指的诗相信未来，便用这首诗开始了自己的第一课，那个课讲得很随意，很自在。在学生集体朗诵后，我感动学生的朗读，我的右手肘靠着讲台，左脚虚踮着，靠着右脚，身体纹丝不动，滔滔不绝地讲。一位学生在她的随笔中记下了这堂课，其中有句话我至今仍记得：“想不到，我们高中的语文课，就这样华丽地开始了。”这是一段美好的记忆，当时还没有“第一课”这个概念；而今天要讲的第一课，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段，所以我确立了这样一个题目。实话说，这个题目对我来说也是有压力的，我还没有活到可以对年轻人说三道四，甚至指指点点；今天更多的是交流和汇报。壹这个话题，与我自身的成长经历、自身的生命进程，也密切相关。念初中时，语文教材中有一篇要求背诵的课文，生命的意义。其中最精华的那一段文字给我留下太深的记忆，甚至影响到我一生。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每个人只有一次。这仅有的一次生命应当怎样度过呢？每当回忆往事的时候，能够不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解放而进行的斗争。奥斯特洛夫斯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里面有两句话太刻骨铭心，“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人的一生应当怎样度过？”它们成为我一生的关注，一生的叩问，尤其是第二句，直到现在都还是一个谜题。因为生命还要继续，问题自然也会伴随。这段话里还有两个重要的词，“虚度年华”“碌碌无为”，这两个行为动态词所呈现的一种生命状态，是一记警钟，还有“悔恨”“羞耻”这样的心情表达，像深刻的烙印，让我对自身的生命存在不断进行思考，并伴随至今日。上世纪90年代，我买了一本美学方面的书，在书的扉页上写下一句话：“人啊，你应当怎样才能像个人？”这是我站立讲台5年后的一次生命自觉，也是面对漫漫人生路的自我叩问。1999年时，我同几个同龄朋友相聚闲聊，围绕我们这一生究竟在追求什么？也就是为什么而活着。我说了一句“为人而努力”，大家哈哈大笑，笑完后展开了更为热烈的讨论，因为都觉得这是一个真正值得思考的问题。更早之前，1990年，有学生与我有一场师徒对话。学生问我：段老师，你这一生究竟在追求什么？在想什么？我答：做个老师，像个老师；做个知识分子，像个知识分子；做个人，得像个人。我的学生也哈哈大笑，说：这很有意思。2004年，我成为四川省教科所教研员，在一些语文话题的探索中我始终极力主张“我们要思考的一个问题，就是人的存在的问题”，人的生命在场而在状态的问题。人的问题是我们应该关注的，我们的语文教育对于人的生命的成长和发展也是很重要的。所以2005年开始，“方正人的书写，昂扬人的姿态”成为我职业尊严和生命歌谣的再一次呼喊。钱钟书在写在人生边上中有一句话：人生据说是一本大书。这本书相当厚重，相当深刻，也相当丰富、纷繁复杂。所以在这些问题上，我觉得有必要去思考。贰今天是三月三日。农历的三月三是很多民族的节日，所以这一天成为一个特殊的集合，是一个文化符号。歌曲三月三，体现一种乡土气、童趣性，是童年生活的回忆，是那种天真心情和自然情景的呈现；是成长中的美好生活凝聚于生命，而给予生命的美好记忆、想象。当我们熟悉了旋律，哼唱这首歌，能感觉到其中的欢喜，感觉到生活的美好。还有我们都熟悉的一首诗，清代诗人高鼎的村居，也写出了童年美好生活的画面。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从现在的生活情景，回想我们个人生活的某些真实记录、真实状况的呈现，让我们感觉到生活是多么美好、多么丰富，多么的有姿有味。诗人何其芳在诗中写道：“生活是多么广阔/生活又多么芬芳/是有生活的地方就有快乐和保障。”我们每一天的生活中都有一些不期而遇的美好，充满着很多期待和向往，甚至是创造。然而，和生活紧密关联的，则是生命，生命的姿态和生命的光彩，生命的价值和生命的意义。叁鲁迅先生曾经告诫青年：我们目下的当务之急，一要生存，二要温饱，三要发展。这句话和“生存、生活、生命”密切关联，大学时读到这句话，就直击我的心灵，让我触动很深。中国台湾著名学者、哲学家韦政通先生，81岁时在东南大学做演讲生存、生活、生命人生意义的三段论，说了这样一段话：一个人的一生要真正幸福快乐，就是要走自己的路，这条路不一定赚钱，也不一定能有很好的地位，但他心甘情愿。因为这样过一辈子，他认为值得。这话很浅显，但有深味。下面我们分别从两个外国人的角度来看看这段话所富有的价值，尤其是“值得”二字。捷克前总统哈维尔有一句震撼人心的话：“我们坚持一件事情，并不是因为这样做了会有效果，而是坚信，这样是对的。”“对的”，就值得坚持去做，因为对，因为方向正确，因为有追求的必要。即便一个人不可能实现，但一代代人不断去追求，就会产生相应的效果。即便是“吾虽不能，心向往之”，也是坚持和坚信。再就是康德。他的墓碑铭文刻着一句话：有两种东西，我们对它们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它们所唤起的那种越来越大的惊奇和敬畏，就会充溢我们的心灵。这就是繁星密布的苍穹，和我心中的道德律。这段碑文有很多种翻译，我选用了商务印书馆版的。但不管是哪种翻译，我们都知道了一个共同的表达，“头顶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令”。康德为什么如此表达？尤其是“心中的道德律”为什么如此之重，让他产生这种敬畏之情和惊叹之感？在后面这些相关内容的交流中，我们会发现，西方人、东方人乃至整个人类，都在思考同一个问题，那就是人的自我修为、人的道德自我完善。俄罗斯作家托尔斯泰道德认为，对道德自我完善的追求是人心共同的，是一个人的灵魂事业；韦政通先生告诉我们，人生的问题非常复杂也非常具体；每个人的生活境遇不同，目标不同、家庭背景不同、社会阶层不同，遇到的问题自然也都不同。但就因为这个不同，每一个生命都被赋予了一种独特的个性特质，也有了存在的价值意义。韦政通先生还提到，人生的具体问题永远都是靠自己解决的，正和前面所说“要走自己的路”两相对应。所以自己的生命存在是值得我们自己去审视和善待的。关于“生存、生活、生命”这三个层面的解释，韦政通先生做了很详细的阐述，如果同学们、老师们感兴趣，可以在网络上查找，这篇文章值得一读，值得反复读。肆韦政通先生说“生存”就是追求经济的独立，这是物质层面。中国人自古就有求真、求美、求善的追求，并延续至今，还将延续至未来。生活，就是“求真、求美、求善”。求真，就是创造知识、拥有知识，除此之外，韦政通先生还特别提到求知中的好奇心。各位同学，请一定要保持自己求知的好奇心，绝不可丢失，不能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尽信书，不如无书。说什么就是什么，是放弃了自己的思考。我们要带着一种态度进去，去质疑问难，去分析求证，去探求真知。黑格尔说，“熟知并非真知”，很多时候我们获得的一些知识，只是知识层面的“了解”，真正获得的知识还得要有自己的思考、思辨、求证；不要满足于一个结论的获得，要探求这个结论获得的前因后果支撑性的、过度性的、影响性的，探求这个结论是不是还会产生一些新的变化，是不是千真万确的，是不是真正的真理，等等。求美，就是创造美感、丰富人生。没有审美趣味，我们不会感受到万事万物和我们所遇到的一切，所具有的一种价值内涵。它带给我们身心的愉悦，精神上的振奋；带给我们一种盎然的兴致，让我们能滋滋味味地体会，这就是美感。美感的不断丰富是对人生的丰富、充实。求善，就是遵从人类社会基本的道德规范。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仁、义、礼、智、信，就是一个道德规范问题。中国传统文化涉及的方方面面都值得我们去传承，甚至融注于我们的现实生活，形成一些新的走势或规范，让生活变得更有特色，更有价值意义。而“生命”这个层面，韦政通先生特别强调“创造性的伟大人格”。他举了两个女性的例子，特蕾莎修女和证严法师。她们做的都是很普通的事，为什么却拥有如此崇高的地位，让万人景仰？曾经有人向寺庙捐巨款，证严法师对对方说：发一次（善）愿不如天天发（善）愿。一笔数额巨大的捐款并不代表你就是一个善良之人；而天天发愿，哪怕就捐几毛钱，但每天捐，就是对自我的修为，就是真正的菩萨心。今天，我们受到恶俗的成功学影响，带来很多恶果。很多成功学都在灌输“人上人”的思维，但我们做普通人、做平常人、做完整的人，才能真正成为一个正常的人，健康的人，拥有创造性的伟大人格。古今中外，很多人都站在一个生命的制高点，如光亮照耀我们。读他们的事例，感受他们的人生，能给我们带来极大震撼。大学时我读罗曼罗兰的名人传，其中触动最深的就是贝多芬传，每天早上跑操时，只要想起其中那句话，就有一种力量感，那句话就是：用痛苦换来欢乐。我年轻时特别喜欢听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尤其喜欢一个人关上门聆听，静静地听，那一种永不屈服、站立起来的力量感，给人以激荡和震撼。这里面赋予的精神就是一种伟大人格的感动和召唤。关于“生存、生活、生命”，我自己理解得可能比较浅显，为了把它理解得更好理解一点，我做了这样的表述：活下去，好好活，活得好。这个“活”，是生动活泼，鲜活、活力，有生命气息，富有生命力量，富有生命情怀。“为有源头活水来”，这个活，重点体现的就是生命力。生命的存在，很多时候就是一种生命内在精神的凝聚，是生命力的一种支撑的结果。伍下面我们看一看罗素如何确立自己的生命方向。罗素的我为什么活着，以前高中教材里有，同学们也可以找来看看。三种单纯然而极其强烈的激情支配着我的一生。那就是对于爱情的渴望，对于知识的追求，以及对于人类苦难痛彻肺腑的怜悯。罗素概括的这三个方面支配了他的一生。在这三方面的努力则让他的一生拥有了一个方向。同学们可以在读文章时去了解思考更多，再看看罗素的一生所取得的重大成就，便能知道正确的生命方向所能给予一个人的价值意义究竟在哪里？再看孔子，他给出了一个完美的概括，完整的表达。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这是对人的一生的一个最精准最完美的描述。它不一定是孔子对自身经历的回顾，我更愿意将其理解为是孔子对于人的一生描绘出的美妙蓝图，是每一个生命阶段应该达到的目的、目标，告诉我们应该怎样去努力完成自己的人生。尽管事实上，我们也不一定能够通过努力就达到，但是这个方向，值得我们去努力。俗话说，“三十不立，四十不富，就是一个人的悲哀”，如果纯从某些方面来看待这个问题，也就是确定性地看待，我们的人生是没有希望的。如果我们本着喘息是生命的美好享受角度看，大可以弹性了我们的一些追求，给予一种平缓和缓冲，让生命的喘息更有节律。龚自珍有首充满了力量与希望的诗，其中一句是“虽然大器晚年成，卓荦全凭弱冠争”，从年少的时候就要努力，“立”是重要的，“富”也是重要的。这些年，很多人受“成名要趁早”的影响，让自己的青春充满恐慌。追名逐利其实是人之所本有，但你不能因此忽略了自己应该去努力的那些方面；只要不放弃努力，不管怎么说，都会有一定的好的结果。孔子给我们描绘了生命每一个阶段的目标，我们不能把自己的人生过颠倒了。每一个生命时段有自己的价值意义，走一段路，回头看自己曾经的足迹，我们就知道曾经有过怎样的遗憾，拥有怎样的一种骄傲。所以，我们必须保持自己的独立判断，保持自己的坚持、坚定、坚信和坚守。以前读论语，很凌乱，甚至可以说是摸不到边。后来读了梁漱溟先生的孔子学说之重光，我发现这是读论语最好的切入。因此我在这里也和大家分享一下，当然这也只是一家之言，大家自己可以去做判断。他仿佛是说他自己，说他自己的生活，说他自己的生命，说他自己这个人。仿佛可以说，他由少到老，从十五到七十，所致力用心的就是关乎他个人的一生。我们隐约地见出他是了解他自己而对自己有办法。照我所体会，他的学问就是要自己了解自己，自己对自己有办法；而不是要自己不了解自己，自己对自己没办法孔子毕生所研究的，的确不是旁的，而明明就是他自己；不得已而为之名，或可叫作“自己学”。梁漱溟先生认为，孔子所致力用心的,就是关乎他本人这一生；孔子最根本的精神，就是拿自己有办法，自己对自己有办法。我曾经就用“拿自己有办法”做了QQ签名。在用优秀传统文化引领时代，让未来走的更远一文中，我提出：“孔子之生命精神，千秋万代以来，甚或以后，依然是一座精神丰碑。正所谓，天地春色在论语，古今永恒是孔丘。作为一部经典，论语并不是政论或权谋之术，论语指向的是唤醒做人的精神，即塑造理想人格，完成君子人格。古代是舍本逐末。论语的学问，就是做人的学问。”福柯在关心自己里的提法和孔子的一些思想多有契合点。不同的是，福柯通过知识考古，从苏格拉底、古希腊到古罗马的支离破碎言语中，凝聚而提炼，并提出“关心你自己”这样一个值得思考和关注的问题，也是对于“认识你自己”的一个丰富和延展，甚至推动。这让更多的人得到了一个醍醐灌顶的感受。人必须任何时候都要关心自己，而且人不应该是为了生活，为了更理性地生活，或者为了恰当地治理其他人而去关心自己，他应该是为了关心自己而关心自己，为了与自身有一个最好的关系来关心自己。从古希腊、古罗马时期起，哲学家都在谈论“关心自己”这个话题；但福柯特别在乎的是个体生命存在的价值，认为人应该为了关心自己、为了与自身有一个最好的关系而关心自己；为此，就要做到控制自己、改变自己、净化自己，让自己脱胎换骨，这才是真正的关心自己。所以福柯提出，关心自己最重要的方法还是自我修行，为了不断更新自己，让自己不断焕然一新。陆从这里我们能感受到，东西方思想在最有价值的层面上有共通之处。韦政通先生曾对自己定了一个人生目标：第一，想读任何的书，我都有钱买；第二，想到任何地方去，我都有能力去。他已经将两个目的都实现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所以八十多岁的人还是那样精神矍铄。还有朱光潜先生。一生中他给自己立了三次座右铭，你们可以去查一查，很有价值。他的第一个座右铭是在香港大学求学时立下的四个字，“恒、恬、诚、勇”，同样是读大学时我读到了这一条，触动特别深。关于座右铭，还有诸如曾国藩的“不为圣贤，便为禽兽；莫问收获，只问耕耘”；项羽的“书，足以记名姓而已；剑，一人敌，不足学；学万人敌”；鲁迅先生的“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更不必说了。我受朱光潜先生影响颇深，大学时也给自己定了这样八个字的规划：健康、清醒、诚信、进取。我现在很愧对这八个字，但在某些方面让我足以自傲的是，到现在还没有彻底堕落下去，也算是它们对我的一个提醒和钳制吧。前面说了这么多，都是关于如何确立方向，核心都是独立思考，不能尽信书、道听途说地去获得一切。一位作家说，我们的脑袋要长在自己的肩上，请大家也感受一下这句话的分量。在一线教书、站立讲台和同学们相处时，我经常提醒同学们一句话：你们永远要清楚，在你们的肩上那个东西不是一个肉疙瘩，它叫“脑袋”，叫“头脑”；它应该用来干什么？肯定就是拿来“动”的，要动脑筋，勤于思考，爱上思考。帕斯卡尔在人是能够思想的芦苇一文中说：思想形成人的伟大人的全部的尊严就在于思想认识（自己）可悲乃是可悲的；然而认识我们之所以为可悲，却是伟大的尊重自己的价值吧热爱自己吧！这篇文章我同样希望你们能去找来看看，相信你们从中会获得很多触动，因为我曾经深受触动的就是那句话：“人的全部的尊严就在于思想。”帕斯卡尔进行哲学思考，莎士比亚进行的是文学描写。帕斯卡尔诞生前刚刚离世6年的莎士比亚在汉姆莱特里，对“人”做了这样的描述：人类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杰作!多么高贵的理性!多么伟大的力量!多么优美的仪表!多么文雅的举动!在行为上多么像一个天使!在智慧上多么像一个天神!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总结以上，核心就是“阅读”。在阅读思考中，寻找自己，发现自己，成就自己；在寻找和发现的路上，丰富自己，壮大自己，让自己成长为一个有趣味、有涵养、有情怀的人。而语文学习，不仅仅在语文教材的学习。文学乃百学之源，学问乃济世之本。在语言建构的文字世界之外，还有更多大自然的风景、社会生活的现实场景、人类精神世界的心灵秘史，以及更多生动活泼丰富多彩的生命世界，都值得我们去触摸，去审视，去思考，去探寻。生活是一本书，人生更是一本大书。求真、向善、尚美、向上，是我们在语文学习上应该享有的一种精神品质。最后，给大家一起分享一下我关于“前方和远方，我们生命的方向”的一点思考：1.多一些约束，才会享有更多更好更美的得自由；2.用未来的阳光审视自己和善待自己，活在希望和追求中；3.生命的过程，就是寻找、发现、发明和创造；4.你想成为什么人，你也将、就会、能够成为什么人；5.人生没有太晚的开始，生命在路上。段老师的阅读推荐单讲座最后，段老师分享了适合各年龄段尤其是中学生的阅读书单，也让我们看到一个爱书者的思考痕迹。那些启发我们思考的书籍，也将记录我们在人生不同阶段的不同领悟。“不会读书的人只活了一次；会读书的人活过一千次人生。”“值得年轻人一读的好书。”编排体例很有趣，“怎样读书才有乐趣？”“怎样的人写出怎样的书”“怎样思考就有怎样的人生”书中很多话都能触动到我们。“也许我不记得里面的内容，但是我记得我做的那些笔记。”对于中学生而言，我推荐一个好朋友、上海名师余党绪老师的“思辨读本”系列。重庆推出的群文阅读读本。无论对阅读还是各地都在大力推行的群文阅读教学，都很有价值。点击文末的“阅读原文”即可购买段老师推荐的群文阅读读本哦。想了解树人教育云智慧3月教研计划详细内容？移步今日第二篇文章。想知道同学们听了段老师的讲座后的收获？移步今日第三篇文章。喜欢就“在看”阅读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