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8.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创新系统——基于CSP模型的分析

毕业论文 题 目：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创新系统基于CSP模型的分析学 院：_ 经济学院_专 业：_ 经济学_班 级：_ 经济 _学 号：_ _学生姓名：_ _指导教师：_ _二七 年 六 月 诚信承诺我谨在此承诺：本人所写的毕业论文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创新系统基于CSP模型的分析 的主体均由本人独立撰写，没有抄袭行为。凡涉及其他作者的观点和材料，均作了注释，如出现抄袭及违反知识产权的情况，愿接受校方的处分。 承诺人： 2007年 5 月 28 日目 录毕业论文正文 中文题目与摘要-2英文题目与摘要-3正文-4 文献综述外文翻译外文原稿1 -2中文译文1 -8外文原稿1 -12中文译文1 -17相关材料1、任务书2、毕业论文(设计)开题报告3、毕业论文（设计）指导卡4、毕业论文（设计）评分标准（指导教师、评阅人用）5、毕业论文（设计）指导教师评语及评分 6、毕业论文（设计）评阅人评语及评分7、毕业论文（设计）答辩评分标准及成绩8、毕业论文（设计）答辩委员会评语和结论9、毕业论文（设计）答辩记录 10、毕业论文（设计）评分汇总表 .正 文目录中文摘要及关键词2英文摘要及关键词3一、 引言4（一）背景4（二）有关概念4二、中小企业集群创新系统CSP模型5（一）CSP模型构成和理论基础5（二）CSP模型类型和演化目标7三、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创新系统基于CSP模型的分析 7（一）温州鞋革产业发展概况7（二）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创新系统基于CSP模型的分析 9四、推进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技术创新的政策建议17（一）发挥核心生产企业领导作用18（二）创建中小企业战略联盟 18（三）制度环境完善19（四）推进与外部机构合作19五、结论 20致谢 21参考文献 22附录 24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创新系统 基于CSP模型的分析摘要：中国是第一大鞋类生产和出口国，面对世界贸易技术壁垒等的挑战，以及日渐发展成熟起来的越南、印度等其它发展中国家的鞋类加工体系，中国鞋革产业面临着如何不断提升集群技术创新能力的重大课题。在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作为“温州模式”的典型，其面临的诸多特征和问题都具有代表意义。本文基于CSP模型，以温州鞋革产业集群创新系统为切入点，对中小企业集群创新系统的构建和演化问题进行分析，并由此提出了提升温州鞋革产业集群创新能力的途径。关键词：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创新系统；温州市 The Innovation System of Middle and Small-scale Firm Cluster of Footwear Industry in Wenzhou - Analysis Based on CSP ModelAbstract: China is the foremost nation of footwear making and exporting. Facing the challenges such as the technology barrier in international commerce and the growth of footwear industries in Vietnam, India and other developing countries, it is a significant task for footwear industry of China to upgrade its technical innovation level. As a typical case of “development pattern of Wenzhou”, footwear industrial cluster in Wenzhou represents lots of features and drawbacks which other industries face. Basing upon CSP model and by analyzing the establishment and evolution of innovation system of industrial cluster in Wenzhou, this paper is to analyze and bring up a ladder to upgrade technical innovation in this cluster. Keywords: footwear industry, middle and small-scale firm cluster, innovation system, Wenzhou 一、引言（一）背景世界各国的鞋革产业集群又可以分为两种发展模式：温州模式和意大利模式 王缉慈：全球转移背景下我国制鞋业的地方集群升级，经济地理2006年第1期。温州模式很大程度上代表了很多发展中国家制鞋业的发展模式。这种模式下的鞋类产品以中低档为主，缺乏自主创新设计，品牌知名度不高。但是发展中国家依靠其廉价的劳动力，丰富的原辅材料，以及产业集群优势占领了世界市场90%的份额。我国已经成为世界制鞋业的大国，占全球产量的53%以上 苏超英：中国制鞋业发展现状及发展战略，福建鞋业2007年第15期。然而同时也面临着激烈的挑战。原材料价格上涨，欧盟对中国皮鞋类产品实施反倾销，技术熟练工人缺乏，科技投入不足，操作条件和管理水平落后，2007年1月开始实施的新环保标准压力等等一系列问题使中国鞋革产业发展面临困境。因此，在保持劳动力成本优势的同时，如何实现鞋革产业集群升级成为我国鞋革业发展的一个重要问题。事实上，虽然低技术产业本身为非高科技产业，但是通过其产业创新能力的提升，同样可以具有很强的生命力 王缉慈：产业空洞化可能瞬间发生论自由布局型产业的全球化转移，成功市场2004年第5期。 。正如波特所说，所有的产业都可以带来繁荣，产业之间不存在低技术与高技术的差别，只有使用高技术的企业与低技术的企业的差别 Michael, E. Porter, Regions and The New Economics of Competition. In Allen J Scott（Eds.）, Global City-Regions,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1, pp.25-30.。创新系统的建立能够协调产业集群内部各要素的创新能力，培育集群整体的创新能力，从而实现传统低技术产业的持续生命力。本文以温州鞋革产业为切入点，对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创新系统进行分析，希望对整个中国制造业的发展有所启示。（二）有关概念1、产业集群概念产业集群往往被定义为具有一定产业特性、在地理上高度集中的综合体，强调某个领域内相互关联的企业与机构在一定的地域内集中连片，形成上、中、下机构完整、外围支持产业体系健全、具有灵活机动等特性的有机体系，通过深度的专业化分工，集群内企业之间建立了密切的合作关系，促进企业效率的提高。集群中的企业大多数是中小企业，所以这里也称中小企业集群。因此，产业集群从经济地理的角度来看应具有两个重要特征 魏守华，王缉慈，赵雅沁：产业集群：新型区域经济发展理论，经济经纬2002年第2期。：产业特性和区域特性。产业特性是指集群内企业涉及到各种产业，包括上游的投入供应商、下游的销售网络、侧面的互补产品的制造商等关联企业。这些产业之间有着广泛的分工合作等联系。区域特性则表现在集群是一个由企业、政府、金融部门、相关中介机构如行业协会、研究机构等多个层面共同构成的柔性生产综合体，集群内成员要素在地域上相互邻近。2、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概念本文中的鞋革产业集群主要是指聚集在温州市内，包括瓯海、永嘉、瑞安等地区，主要以制鞋企业为核心，皮革的生产和加工为上游企业，广泛的营销网络为最终销售途径的，包括外围供应企业，智力提供机构和各类基础设施为辅助的一个产业链综合体。这个综合体在地域上是紧密相连的，各种和鞋革产业相关的企业和机构都聚集在一起；在产业链上是相互竞争和合作的，发挥了集群内各部门的优势，共同促进温州地区鞋革产业的发展。二、中小企业集群创新系统CSP模型（一）CSP模型构成和理论基础产业集群内的各个要素之间通过正式和非正式的联结方式，形成联系，从而构成创新系统的整体结构。CSP模型 魏江：产业集群：创新系统与技术学习，科学出版社，2003年，第58-64页。的总体结构由三个层次组成：核心网络、辅助网络和外围网络，分别对应核心层次要素（Core-level Determinants）联结，辅助层次要素（Supplemental-level Determinants）联结，外围层次要素（Periphery-level Determinants）。具体要素构成见下表。表1：CSP模型要素分析表分类要素因素因素定义核心层次要素（创新主体）成品生产企业成品生产企业间的竞争和互补是创新的重要动力供应商企业生产要素的内部供给者流通企业（内部市场）产品和中间产品需求者，包括分包商、销售代理商、各种形式的企业服务商辅助层次要素（可控要素）硬件技术基础设施道路、通信、水电等集群代理机构各种行业协会、商会等组织结构以及律师事务所、会计师事务所等各种形式的中介组织公共服务机构大学和科研机构、金融机构等外围层次要素（ 不可控要素）政府政府有关机关正式制度税收制度、金融政策、财政政策等法律法规非正式制度潜规则、社会伦理道德、人际关系等外部市场直接反映消费者需求外部资源供应者1、核心网络 核心网络由供应商企业、成品生产企业、流通企业通过产业链上的垂直和水平关系联结而成。垂直关系即核心要素企业间产业链上的供应关系，核心要素之间以契约和要素自然流动两种方式实现联结。水平关系则是指发生在同类产品生产企业之间的竞争合作关系，体现为产出上的互补和竞争，市场开发上的互动以及基础设施共享等。 在核心网络中，创新活动以成品生产企业为轴心进行前向和后向的拓展。上游供应商企业创新成果的冲击将会带动成品生产企业加快在生产环节的创新行为，以及时完成对供应商带来的新知识和新技术的消化和传承。同时，成品生产企业会将产品生产需要的要素变化反馈到供应商企业中，使其据此进行要素生产调整。成品生产企业和流通企业（内部市场）之间也是通过产出上的互补关系来实现交互活动，此时成品生产企业由供应商的下游转变为市场上游供应商，提供对消费者最终的产品和服务。流通企业根据外部市场反馈，对产品和服务质量要求不断提升，从而激励成品生产企业持续地追求技术上的完善和突破，形成由客户需求所带来的企业“创新压力”。因此，在创新系统的核心网络中，各构成要素之间存在连锁效应，各要素的创新成果通过产业内互动被扩散、共享，从而实现要素创新能力的提升。2、辅助网络辅助网络由集群代理机构、公共服务机构等围绕核心层次要素构成，主要为核心网络提供辅助要素。其中集群代理机构作为政府和产业集群的中介机构，还承担制定和规范企业行为的部分职能。大学和科研机构作为知识和技术的研发和储备机构，能够创造出新思维、新知识和新技术，同时还能有效促进知识、信息、技术的扩散以及市场价值的转化。Nelson Nelson, R.R.（Eds）, National System of Innovation: A Comparative Study,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3, pp.24.认为，大学和科研机构为创新活动提供了两种重要的资源：科学知识和有技能的劳动力。产业集群内聚集了大量的金融机构，如风险投资机构、商业银行等为企业提供资金支持。集群代理机构能够起到行业企业和政府之间沟通桥梁的作用，协调和规范企业的市场行为，促进资源合理配置。CSP模型的核心层次要素与辅助层次要素之间的交互合作是保证中小企业集群创新系统“开放性”和“动态性”的内在要求。3、外围网络外围网络由政府、正式和非正式制度和外部市场等围绕核心层次和辅助层次要素构成。市场是集群创新的主要动力。企业根据市场需求的变化，进行技术和管理规划、开发和调整。外部市场直接反应消费者需求，它的需求变化是企业创新的最终激励。政府在营造创新系统环境、规制地方市场行为、协调产业集群内部创新资源等方面起着重要的引导、规范作用，为集群创新系统的健康发展提供制度支持。非正式制度往往能促进集群创新活动中隐性知识的传播。（二）CSP模型类型和演化目标 魏江：创新系统演进和集群创新系统构建，自然辩证法通讯2004年第1期。CSP模型按照要素和互动两个维度进行分析。要素由以上所列的创新系统核心层次要素、辅助层次要素和外围层次要素组成。要素完备是指系统中三种要素全部具备，要素质量高。要素缺失是指系统中缺乏一种或几种要素，要素质量低。要素完备的过程就是集群内部知识和经验以各自路径为基础得以积累的过程，从而提高整个集群对市场和技术变化的应对能力。互动是指要素之间的动态运行。通过集群内部要素之间的沟通和交流，集群中的知识积累得以传播和扩散，促进了知识溢出，从而使整个集群共享。集群间的互动分为弱互动和强互动。弱互动型主要指系统内的创新活动主要发生在企业内部，企业通过试错和干中学来发展所需要的技能，增进他们的知识，为下一阶段的发展打下基础。但企业间缺乏交流和共享机制，系统内尚未形成协作创新的社会文化氛围。强互动型是指系统内构建了良好的信息交流平台，形成了协作创新文化。在政府引导下，企业之间进行良好的自主合作，大学和科研机构在创新系统中发挥基础性的作用。根据要素是完备还是缺失和企业间的互动性强弱，可以将创新系统分为以下四种类型：要素缺失弱互动型、要素缺失强互动型、要素完备弱互动型、要素完备强互动型。 由上述分析可知，CSP模型构建的最终目的是实现要素完备强互动。即要达到集群内单个企业的创新知识有一定积累，系统内知识基础和技术能力得到持续性扩充，通过互补的系统的创新水平不断得到提高的状态。三、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创新系统基于CSP模型的分析（一）温州鞋革产业发展概况1、温州鞋革产业发展现状鞋革产业是温州经济支柱产业之一。温州市拥有鞋业生产企业4300多家，从业人员40多万，年产皮鞋6亿双以上（约占全国产鞋总量的四分之一）。全市制鞋业以皮鞋制造为主，皮革机械、皮革化工、鞋用材料、设计鞋类等配套行业齐全，成为全国重要的皮革制品生产和出口基地。2005年温州鞋业实现总产值499亿元，比2001年增长1.7倍，平均增速约为10%；其中鞋类产值439.5亿元，比2001年增长1.76倍；出口鞋类4.38亿双，交货值达15.84亿美元，比2001年增长3.42倍。2005年，鞋业总产值占温州市的13.5%，全市工业企业50强排序榜中鞋企占13席。今年上半年，实现销售收入64.9亿元，同比增长21.4%，经济效益居十三个特色行业的首位 数据来源：温州市鞋革行业协会：2001-2005年温州鞋革行业发展报告，温州市鞋革行业协会编，2006年。表2：温州市鞋革产业2001-2005年主要经济发展数据年份（年）鞋革企业出口情况总值（亿元）同比增长%其中鞋类总值（亿美元）同比增长%出口创汇占全市比例%其中鞋类出口自营出口创汇亿元以上企业全市工业企业50强企业轻工百强总值同比增长数量总值（亿美元）同比增长2001 2954.32496.84.6545.7254.62 45.72002 3187.432637.437.7835.9306.7544.62003 36815.7230716.7310.1916.7322.78.3725.5212004 3957.334612.713.437.22911.4937.2122005 49921439.52115.8437.86294.38132006 19.65264.8数据来源：2001-2005年温州鞋革行业发展报告，温州市鞋革行业协会注：据温州海关最新统计，2007年1至4月份，温州全市鞋类总出口17.04亿美元，同比增长30.11%，出口值已超过去年全年15.84亿美元水平 数据来源：中国鞋都信息网：今年来温州鞋类出口增幅有所回落， 。2、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情况温州制鞋业主要集中在鹿城区、永嘉县、瑞安市三大区县市。鹿城在制鞋方面起步最早，其鞋业占据温州鞋业总产值的40。永嘉鞋业无论是品牌知名度，还是在国内市场的占有率，都处在领先地位，目前已形成以红蜻蜓、奥康为代表的品牌群体优势。瑞安已成为全国著名的休闲、注塑鞋加工基地但多数企业还没有自己的品牌，在市场上尚处于被动态势 数据来源：瑞安鞋革网：跨入新世纪的瑞安鞋业， 。 通过多年发展，温州鞋业已经形成以奥康集团、红蜻蜓集团、康奈集团等30多家大型鞋类生产龙头企业为核心，4000多家中小企业为主导的成品鞋类产业集群。并且以鞋类产品生产为主，结合箱包、皮革机械、皮革化工、鞋楦、鞋料、鞋饰、鞋样设计以及专业市场等配套行业，形成了完善的产业链配套 资料来源：慧聪国际资讯行业研究院：中国皮革与制鞋业2006年度报告，。图1：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图示温州鞋革产业集群的发展也有相对良好的外部环境，集群内企业和国内外制鞋企业的交流在持续扩大，为技术革新创造新的条件。不断完善的基础设施和物流条件，为集群的进一步发展提供支持。3、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发展困境温州鞋革产业集群的进一步发展也面临诸多问题，集中表现在以下两点：（1）整体技术水平不高。温州鞋革产业的发展初期主要依靠出色的市场开发能力和较低的生产成本，迅速占领市场份额，因而缺乏技术上的优势。但是随着国外反倾销力度的扩大，低质鞋类产品无法顺利进入发达国家的市场。由于劳动力价格的持续上升，温州鞋类产品在国内市场也迅速失去竞争力。（2）品牌附加值低。温州鞋革产业发展初期以仿制和代工为主，缺乏自主的品牌和文化。这导致温州鞋类产品档次不高，引导市场消费能力弱，品牌附加值低。虽然红蜻蜓等大厂商已经着手建立自己的企业文化和自主品牌，但是就整个产业而言，品牌和文化建设的缺陷已经无法回避。（二）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创新系统基于CSP模型的分析 1、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创新现状为了解温州鞋革产业集群的整体创新情况，笔者对温州的数十家制鞋企业进行了问卷调查。此次问卷调查的目的是在CSP模型的基础上，实地了解温州CSP模型要素成品生产企业与模型其它要素之间的创新互动情况，以为本文的分析提供依据。此次问卷调查由笔者根据CSP模型要素进行设计，共设计了35个题目，其中基本情况3个，创新系统要素具体问题32个。以发放问卷的形式，进行调查。共发放40份问卷，回收有效问卷34份。受调查的企业，大型企业有3家，中型企业有8家，小型企业有23家。企业分布在瑞安仙降、安阳、马屿、莘塍、飞云等乡镇，生产的鞋产品种类涉及到胶鞋、皮鞋、休闲鞋、注塑鞋、旅游鞋等，其中以胶鞋和皮鞋生产企业为主。调查的代表企业分别有瑞安荣光集团、瑞安邦赛鞋业、浙江人本鞋业有限公司、浙江大桥鞋业有限公司、瑞安阿迪多鞋厂、瑞安森靓有限公司等。现将问卷调查结果汇总如下。表3：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创新系统要素创新情况调查项目大型企业中型企业小型生产情况年生产额1亿以上1000万-1亿1000万以下 年净利润1000万以上400万-1000万400万以下创新投入开发新产品的资金投入/总盈利5%（66.7%）3%-5%（37.5%）3%以下（100%）新产品的来源渠道自主创新（100%）领先鞋样中模仿参考（0%）同行间的交流获得鞋样（0%）自主创（37.5%）领先鞋样中模仿参考（25%）同行间的交流获得鞋样（0%）自主创新（13%）领先鞋样中模仿参考（86.9%）同行间的交流获得鞋样（0%）学校科研机构与企业结合没有（33.3%）没有（87.5%）没有（100%）学历分布（技术和管理人员）专科为主（100%）专科为主（75%）专科以下（86.9%）人力资源技术和管理人员比例10-20%（100%）10-20%（100%）10%以下（100%）是否每年招募管理和技术人员有（100%）有（37.5%）暂时没有（100%）技术人员培训定期培训（100%）定期培训（0%）定期培训（0%）培训管理层经常（66.7%）经常（25%）不经常（100%）产品研发部门有（100%）有（37.5%）没有（100%）企业间交流同国外交流经常（66.7%）不经常（100%）没有（100%）企业交流不经常（100%）不经常（100%）不经常（100%）融资融资渠道银行贷款（100%）企业盈利（100%）银行贷款（62.5%）企业盈利（100%）民间融资（50%）银行贷款（4%）企业盈利（100%）民间融资（100%）市场销售渠道专卖店（66.7%）经销商（100%）出口（100%）经销商（100%）市场批发（100%）出口（100%）市场批发（100%）出口（82.6%）从客户和经销商处获得信息反馈经常（100%）经常（100%）经常（100%）注：括号内的数字表示分类企业中选择该选项的百分比。大型和中型的企业的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的投入比例是相近的，因为在达到一定的规模之后，大型企业由于规模经济优势，在人员配备上节省成本。对于小型企业，由于企业规模不大，因此银行对小企业的贷款政策限制比较严格，小型企业偏向于通过民间借贷进行资金融通；中型和大型企业则不需要资产抵押就能享受银行优惠的贷款政策，融资一般不存在困难。 大部分企业都是按照客户的订单生产，很少有企业进行存货生产，这在小型企业中表现的尤为明显。2、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创新系统基于CSP模型的分析（1）温州鞋革产业CSP模型结构 借鉴魏江：创新系统演进和集群创新系统构建，自然辩证法通讯2004年第1期。图2：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创新系统图示（2）温州鞋革产业CSP模型要素核心层次要素分析企业温州鞋革产业集群内的中小企业数量众多，中小企业和家庭作坊在整个产业集群中所占比例较大。中小企业能够在市场竞争中完全生存下来，主要依赖于对市场的适应，资金量、库存量和管理成本相对较小，能够对市场需求迅速做出反应。但是资金和规模的限制使得中小企业无法完成自主创新，在再生产活动中只能顾及到企业当前的盈利，产品创新以模仿为主。在温州鞋革产业集群中的成长型企业数量也较多。处于成长阶段的中型企业，资金更加充足，也有了企业的发展战略和定位。大部分成长型企业选择通过贴牌生产来进一步成长，一部分企业则发展为外贸为主的企业，少部分企业考虑逐步发展品牌，也有一些企业选择多种方式混合发展。成长型企业要进一步发展，仍然面临资金、人才和技术等诸多约束瓶颈。大型龙头企业注重产品升级和创新、人才引进及品牌质量，具有很强的市场开拓意识和能力，温州鞋业的技术创新和设计创新往往首先从这些企业发生。温州鞋业已经形成了一批国家级品牌，成为中国皮鞋类产品品牌最集中的一个群体。龙头企业的创新行为对中小企业具有强烈的示范和带动效应。但是龙头企业在领导集群内中小企业创新方面表现的还不积极，温州市政府现有政策也只是一味鼓励企业做强做大，却忽略了在整个集群内领导型大型企业的培育。事实上，领导型企业的战略直接决定了产业区的整个战略进程和产业组织能力 张辉，王缉慈：全球价值链下的西班牙鞋革产业集群，温州论坛2005年第1期。 。图3：温州鞋类制造企业鞋样来源途径图数据来源：由笔者问卷调查获得人力资源在温州鞋革产业集群发展过程中，人力资源因素分为以下几个方面：.温州精神。集群发展的初级阶段，温州企业是凭着企业家的开拓精神，迅速在国内外取得市场份额而成长起来的。这为集群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市场基础。但是另一方面，注重市场的传统让整个集群在进一步发展过程中忽视了文化和品牌的建设以及技术上的研发。.技术积累缓慢。温州鞋革产业集群中的中小企业技术研发相对缓慢，企业对技术人员重视程度不够，缺乏对技术人员的培训和指导。.家族式管理。整个产业的管理层基本上以家族传承为主，少有职业经理人的存在。即使在企业的中下层，也大量充斥着有血缘关系的亲属。这对企业的管理创新造成很大阻碍。根据调查，温州大部分鞋类生产大型企业每年会有5%以上的盈利投入到创新开发中去，企业会定期对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进行培训，并逐渐从本科院校引进先进高素质的管理和技术人才。但是，在大部分的小型企业中，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相对缺乏。并且由于资金和规模的限制，这类企业很难为技术人员提供发展平台。因此，小型企业的自主创新能力较弱。 供应商企业在温州，已经形成了比较完善的鞋料、鞋机、皮革、鞋用化工等专业市场，具体分布如左图所示。这种相关产业在地理空间上的集聚，使供应商企业可以根据制鞋企业的要求及时进行生产和设计，而且由于地理上的邻近，产品可以快速送达制鞋企业 张辉，王缉慈：全球价值链下的西班牙鞋革产业集群，温州论坛2005年第1期。根据笔者调查，温州88.2%的成品生产企业已经与供应商企业形成了良好的互动效应。供应商原料、工艺、技术的改进会带动成品生产企业相应的改进和创新，而对成品生产企业的原材料定制和改进要求，在满足一定产量的前提下，供应商企业会积极配合。辅助层次要素分析市场表4：温州鞋革产业产值年份1999年2000年2001年2002年2003年2004年2005年总值（亿元）250283293318368395499同比增长%3711.34.37.4315.727.321数量（亿双）税利21.6数据来源：1995-2000年温州鞋革行业发展报告、2001-2005年温州鞋革行业发展报告，温州市鞋革行业协会温州鞋类产品市场可以分为国内市场和国外市场。国内市场方面，温州的大型制鞋企业已经建立起了完善的市场销售体系，拥有自己的加盟商和专卖店。而大多数中小企业仍然只是依靠批发市场，或者给知名企业做贴牌，自身的销售渠道十分有限。但是市场的发展还是促进了整个产业链的创新活动。数据显示，温州鞋革产业在1999年的产值同比增长37个百分点，同年，整个产业大量引进先进设备和技术，完成了整个产业集群的设备升级和生产技术的更新换代。而在国际贸易方面，温州鞋业目前遭遇重重困难。中小企业一般以直接出口贸易为主，面对日益严格的国际贸易壁垒，中小企业束手无策，甚至亏损停产。但是贸易壁垒却促使温州鞋革产业进行创新活动。技术壁垒的阻碍使得大型企业投入资金改造生产线，着力营造企业文化，创建自主品牌。数据显示，2005年温州鞋业的总产值同比增长21个百分点，而前几年则是欧盟对我国鞋类产品反倾销措施最严厉的时候。这表明，企业集群的创新能够迅速打破贸易障碍，扩大市场。由此看出，从温州鞋革产业CSP模型要素分析来看，市场和核心层次要素间的互动存在着良性循环，市场为企业创新活动提供原动力，而企业的创新活动为市场开发提供支持。大学和科研机构在温州，高等教育的环境不够完备，一方面人才聚集度低，有鞋类设计专业设置的高校仅有温州大学、浙江工贸学院等高校，而鞋类的职业教育学校也非常有限，仅有温州一平鞋业技术学校等4所 资料来源：温州教育网：2006年温州教育年鉴，。另一方面，温州大部分企业与大专院校、科研机构的联系较为松散，缺乏相关信息和创新活动指导。近年来，随着温州鞋类出口面临着越来越多的技术壁垒、品牌纠纷等问题，鞋类生产企业对鞋类产品技术、样式创新开始逐渐重视，更多的企业开始寻求与科研机构合作、从高校引进人才，进行自主创新。目前，康奈、奥康、红蜻蜓等大型企业已经在研发、招生、培训等方面与学校合作形成制度化。但是中小企业由于渠道、资金、成本等原因，与科研机构的协作创新还十分有限。根据调查来看，受调查的31家中小企业中仅有6.4%与科研机构有过合作。 金融机构温州鞋革产业的初始资金基本来源于民间资本。虽然我国金融借贷市场在逐步完善，但由于浙江省县域金融不发达，小型企业发展还是在较大程度上受限于资金不足。贷款难问题在小型企业中依然突出，但是大中型企业由于自身实力雄厚和信誉较好，基本不受该问题限制。然而，对于成长中的中型企业，由于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到研发、品牌建设、设备配置等，也还是存在融资问题。大型企业则另辟蹊径，以构建财团 资料来源：浙江在线：中瑞财团挂牌：解读中瑞的N个“为什么”，等企业间强强联合的方式，为自身寻求更有效的资金支持。因此，从总体来看，银行、投资集团等金融机构与大中型企业在资金支持方面还存在较多的互动。但银行对给予小型企业贷款并不积极，有限的融资渠道造成的资金短缺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小型企业的创新投入。 图5：温州鞋类制造企业融资途径图数据来源：由笔者问卷调查获得 鞋革行业协会在温州，鞋革生产比较发达的县市，都设立了鞋革行业协会,其中以温州市鞋革产业协会为主导。成立于1991年的温州市鞋革协会，在温州从“假冒伪劣产品制造地”变成“中国鞋都”过程中发挥了关键性作用。作为政府与会员的桥梁，协会一直致力于温州鞋业的质量管理,不仅在技术支持方面提供服务，还积极为其会员企业搭建同系统外部的交流平台。此外，协会还在为企业赢取优惠政策、信息传播等方面扮演着不可替代的角色。但是根据调查，小型企业对鞋革行业协会的认同感普遍不如大中型企业强烈。小型企业虽然也参与鞋革协会组织，其实际与协会的交流与沟通并不多，只是尽缴纳会费的义务，没有享受到应有的权益。这对于整个创新系统的构建是极为不利的，把数量众多、且与市场最接近的小型企业忽略在创新系统之外，将可能导致整个系统的失衡。外围层次要素分析政府在政府职能方面，温州市政府在基础设施建设方面较好地支持了集群创新活动的进行。水电、道路交通、物流运输等顺畅，能够保证企业生产的正常运行，为企业创新活动的开展提供了良好的硬件设施。在鼓励传统鞋业的观念进步和技术觉醒方面，温州市政府也是发挥了积极的作用，如温州市政府组织评审并发文认定了正规鞋类专业技术职称。另外，政府在创新活动中也发挥了较好的媒介作用。通过建立友好城市、信息提供、举办创新信息交流活动等，政府很好地促进了企业间的对外交流、创新活动。但是，由于规模有限，小型企业往往无法如大中型企业一样从政府举办的活动中受益。甚至，很多政府政策信息与小型企业存在脱节的情况。根据笔者调查，对于政府鼓励发展中小企业创新的专项资金，大部分的中小企业存在不知情的情况。大型企业由于其本身的声誉和影响力，与政府之间的联系相对紧密很多，也得到政府更多的扶持和帮助。因此，小型企业无法完全在公共物品领域和大型企业实现共享，政府和小型企业之间的互动十分有限。另外，相较于一个完备CSP模型中政府职能的发挥，温州市政府在行使其职能方面存在着一个严重的缺失。在以上的论述中，政府虽然积极在政策上扶持鞋革产业创新，但是缺乏在制度上给予创新活动基础性的支持。温州的高等教育一直落后于省内的其它先进地市，迄今为止，温州虽然有大量的职业技术学院，但是仅有两所知名的本科院校，这与温州的经济发展是不相称的。温州政府由于财政不足，对高等教育的扶持力度不够，使得温州的高等教育远远落后于当年与温州水平差不多的青岛、宁波、大连。温州高校数量少质量不高，高等教育发展缓慢。即使温州民办教育发达但在民办高教方面也很薄弱（只有1所），同时投资体制差。温州之所以未能破解人才问题，主要归因于对高等教育的不重视，主要表现在政府没有能够从制度上给予高等教育一个良好的发展环境。在对待CSP模型中的其它要素上，政府也存在着类似的制度缺失。当前，政府只注重在政策上给创新要素以支持，创新要素在缺乏一个稳定的制度环境情况下，创新动力不足。高等院校缺乏科研资金、制度激励导致的科研成果滞后既是一个明证。非正式制度历史沿革根据明永乐乐清县志的记载，温州五百年前皮革早已著名于世。温州制皮鞋城嘉靖年间已闻名全国，至今已有四百年的历史。18世纪90年代，温州皮革再度兴起，全市有制革厂13家。至1932年，全县制革厂增至26家，资本46，100元，各厂出品价值总额达32万元。温州鞋类制造业的历史为温州积淀了深厚的鞋文化和技术环境，为温州鞋革产业的创新提供了坚实的基础。文化传统 周京：温州文化底蕴与集群经济发展，温州论坛2005年第2期。早期移民文化形成了瓯越文化的温文尔雅与奋历勇悍，善于忍耐与抗争的精神。使得瓯越人在从商的过程中，表现出特有的敢为天下先、敢于冒险与拼搏、勇于吃苦与忍耐的瓯越文化。温州地域文化中，以叶适为代表的永嘉学派的功利思想对温州精神的影响最为深远。叶适提倡事功之学，用功利来衡量义理，认为义理不可脱离功利。温州人特别善于学习和借鉴他人的优势，善于取其精华，为我所用，善于分析相互之间的利弊因素，通过效仿和嫁接他人的技术，凭借自我的能力及实力，开发项目和创造新产品。因此，温州具有创新的非制度文化氛围和传统。3、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创新系统层次从上述对温州鞋革产业CSP模型分析可知，集群内部己基本构筑了较为完善的辅助网络和外围网络。政府和鞋革行业协会在温州鞋文化建设、品牌建设、出口导向、政策扶持、工业园区等基础设施建设和鞋样设计中心、科研机构、职业技术学校等进行了大量资金投入。为创新系统辅助网络层次和外围层次建设打下良好基础。从企业创新知识积累层面看，大部分大型企业拥有自己的科研部门，进行自主研发，中小企业则由于资金、规模限制，自身的研发能力依然薄弱。集群中的大部分小型企业存在着仿、冒、跟现象，停留在模仿创新阶段。从人力资源积累层面看，集群内部企业经营管理人员主要由本地人员构成，大部分甚至大型企业的管理人员还是以家族式管理为主，职业经理人概念在温州企业中还少有被接受。技术人员相对来说较多从外部引进，包括外部高校、公共研究机构，和同行企业流动。另外，从集群要素互动层面进行分析。产业链上的互动关系已经较为紧密，上下游之间有较强的协同性，产业链的连续性和整合性比较完善，相关行业的协作配套和联合攻关能力得到发挥。然而同行企业间的投资结构雷同现象普遍存在，大部分的中小企业项目投资在类似产品制鞋生产设备购置上。市场销售渠道趋同以及恶性竞争问题仍明显存在，产品结构不甚合理。大多数企业集中于中低档次产品的生产，利润目标相当，高附加值的产品开发力度不够。营销策略和手段相当，以外贸和批发销售为主，国际贸易摩擦的频繁出现恶化了国内市场的价格竞争，自主品牌的缺乏则使大部分产品难以开拓国际市场。集群中也存在当地企业与外部研究机构等合作创建企业的活动，但是从整个集群的发展历程来看，只是存在于少数企业，在中小企业中表现并不明显。恶性竞争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产业集聚所带来的协同优势，而且真正的互动关系也被削弱，因此整个集群本地企业网络互动并不具有结网协同创新能力。基于温州鞋革产业集群要素完备情况，以及企业间互动紧密度两个维度的考察，基本判断是：a.集群成员企业知识积累还不够；b.企业间互动薄弱；c.特别是中小企业在创新知识积累和互动中尚处于弱势地位。可以认为，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创新系统处于要素完备弱互动型和要素完备强互动型的中间态。四、推进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技术创新的政策建议根据这样的判断，集群的发展下一阶段应把重点放在促进集群成员之间的动态互动上，促进对成员企业创新动力的激励，同时系统内中小企业的创新知识积累还要加强。温州要最终实现其创新系统的要素完备强互动型，需要为创新系统内要素间的合作和交流构建良好的平台。特别是要强化在大型企业创新带领下的中小企业创新，加强中小企业在创新系统中的主体意识。加强企业间的互动交流，企业与科研机构间的合作，让企业从工艺、技术、品牌、营销等多方面实现创新突破。营造良好的温州鞋革产业创新文化，创造不可复制的温州鞋革产业集群创新系统文化和氛围。（一）发挥核心生产企业领导作用在创新系统中，中小企业直接参与市场竞争，不确定性因素相较大型企业更多，因此必须要以大型企业集团为核心。大型企业集团利用其自身的生产、市场（品牌）、文化、经营战略等方面的优势，防范或化解中小企业单独经营所产生的市场风险、文化风险和投资风险等，从而防止中小企业的恶性竞争，提高鞋业的集中度。 大型企业集团在中小鞋厂资金不足的条件下，应当承担产业升级的主力军角色。应主动把质量管理、新产品生产方法、生产工艺流程设计、设备改良、新产品开发技术等扩散到参与分工协作的中小企业中，牵引、提携中小企业进入高层次生产空间，使其生产方向与鞋业结构变动方向保持较高的“相关度”，从而使他们成为产业升级的助推器。在另一方面，大型企业集团与生产类似产品的中小企业之间是竞争关系，按照国际上现行的专利运行规则，可以鼓励大型企业集团对技术、产品专利向中小企业以一定价格出售。专利知识的买卖，既能体现集群内知识创新的价值，又能有效防范集群内仿、冒、跟现象的出现，并且强化了系统内企业成员的知识专有性意识，激励创新，有利于单个企业知识快速且有效地向整个系统的扩散。 此外，集群内部还可以由大中型企业以股份制或股份合作制等形式联合创办技术服务实体，面向所有成员企业提供有偿技术服务。（二）创建中小企业战略联盟1、提升企业人才素养在以私营经济为主导的温州鞋革生产企业中，企业经营者是创新活动的主要推动者。在温州现有的创新系统中，中小企业创新能力普遍不足。企业经营者应该树立市场观念、科技兴企的观念和以人为本的观念，随时随地地关注企业的创新活动，有意识地修正自己的经营理念，补充企业管理、技术开发等知识，勇于接受新的理念，敢于开拓创新。首先要从家族式管理开始改革，在企业中引进具有新的管理理念的人才，对企业的管理制度进行创新。其次，要每年定期对员工和技术人员进行新知识的培训，使企业人力资源和知识积累不与市场脱节。 2、建立中小企业战略联盟单个中小企业存在技术开发能力、资金能力不足以及技术和市场的不确定性所带来的创新风险问题，这些问题可以通过合作创新在一定程度上得到解决。竞争企业之间，特别是中小企业之间，应该通过战略联盟，形成合作性组织，建立共同的战略联盟品牌，开展产品设计研发、人员培训等，并且以合作性组织形式参与鞋革行业协会事务。中小企业应通过联盟，组建创新共同基金，共同出资运作风险创新项目。在成立的中小企业战略联盟中，将成立专门的品牌经营、资金运作、产品开发、员工培训等部门，为中小企业群体的创新开发、融资、市场开拓等提供支持，从而提升中小企业的核心竞争力，减轻系统内大型企业的创新压力，改变中小企业在创新中的从属地位。通过加强系统内知识积累和互动的双重方式，提高系统内中小企业合作、竞争活力。研发部门将跟踪行业内最新的创新动态，通过购买或自主研发，提升中小企业的核心生产能力。研发成果的取得将由组织内的中小企业群体共享，此外，专利技术也将参与系统内交易。同时，通过员工培训，实现系统创新知识的快速扩散和传播。在品牌建设方面，中小企业可以联合创立区域性品牌，由鞋革行业协会领头，制定该品牌生产的一系列标准，对品牌使用企业进行定期的质量检测与监督。（三）制度环境完善系统内创新活动的正常运行，需要制度环境进行规范。温州开拓精神在另一方面也导致温州企业忽视了创新的重要性。温州政府在政策制定上，应该更多地从制度环境上进行引导，从根本上对创新活动进行支持。要通过有关的机制完善来促进集群成员之间的互动学习，这些机制包括集群技术发展战略制定、税收政策的制定、非理性行为控制等。此外，由于中小企业集群所处地理环境等方面的制约，企业的人才引进成本高，人才引进困难，因此，温州市政府应尽快建立和完善人才引进政策，为集群吸引和留住人才提供公共基础条件，要大力吸引外部人才到集群中就业或提供服务。温州市产业集群的人才当地化现象呈现出一定的刚性，外部人才无法在产业内进入核心，这种现象很不利于产业集群的发展。但是，外部人才无论是基本素质，还是带来新鲜知识，往往具有特殊的作用。温州人力资源理念还基本停留在初级的地域观念上，对外来人才的培训和任用不够重视，也缺乏相应的吸引优秀产业人才的政策和制度环境。因此，制定合理的人才战略，吸引更多的专业化产业人才到温州发展、创业，为产业发展提供多样化人才是温州政府的当务之急。（四）推进与外部机构合作温州没有研究型高校和专门的鞋革研究机构，由此导致了整个产业链的技术基础薄弱。因此，由政府主导、企业与高校研究机构联合成立研究开发中心和技术服务中心，承担必要的技术开发和工程项目的协调工作，应成为创新系统的有效选择。另外，企业可以通过与外部高校、研究机构建立合作网络的形式实现创新能力的突破。在与外部网络联系建立过程中，要特别重视外部创新资源的获取以及与科技人才和专业人员培养机构的联系。通过技术服务中心、技术合作网络的建立，在短期内弥补温州专业教育资源不足所引发的科研力量薄弱。在长期，温州市政府需要在科研机构和高等教育与产业结合上作好规划，以实现核心技术的自主研发。同时，集群创新系统的建立，需要注意该系统的开放性。温州鞋革产业的发展，有很大一部分是依托于大型外部市场的开拓和国外企业的技术合作，因此，创新系统的建立，不仅应该加强集群内部企业之间的联系，更要强调与国外相关产业中心的联系，寻求国际合作。五、结论 以上研究表明，在CSP模型中，温州鞋革产业中小企业集群创新系统还处于从要素完备弱互动型向要素完备强互动型过渡的中间态。由于规模限制和政策忽视，中小企业在创新系统一直处于被动态势，对创新并不积极。作为温州CSP模型中主要的核心层次要素之一，大型企业在领导系统创新活动，积极带动中小企业创新能力提升方面，表现地并不活跃。而CSP模型中的辅助网络和外围网络，虽然尚有缺陷，但对整个系统的静态积累和动态互动都发挥了较好的作用。因此，今后，温州创新系统的完善需要从培育领导型的大型企业入手，关键在于提升中小企业整体的创新主动性和能力，同时辅以鞋革行业协会、政府和制度环境等因素的继续建设和完善。具体体现在以下几点:a.在核心层次要素上，政府要积极引导大型企业在创新系统中领导角色的发挥，并同时以战略联盟的形式强化中小企业作为整体在创新系统中的主动性。b.在辅助层次要素上，创新主体要积极主动和科研机构等建立技术服务网络。鞋革行业协会要重视小型企业在系统中的作用，不应只是倾向于大中型企业，防止创新系统失衡。c.在外围层次要素上，政府要为系统发展建立良好的制度平台，完善配套的教育制度、科研激励制度、税收、人才引进制度等，为集群创新系统的发展建立良好的制度参照和激励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