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言语与普通言语的不同

文学言语与普通言语的不文学言语与普通言语的不同同文学话语文学话语内指性内指性侧重于诗意逻辑（情感逻辑）侧重于诗意逻辑（情感逻辑）普通话语普通话语外指性外指性侧重于现实逻辑（事理逻辑）侧重于现实逻辑（事理逻辑）1文学语言是内指性的,普通话语是外指性的科学话语、日常生活话语是外指性的，即指向语言符号以外科学话语、日常生活话语是外指性的，即指向语言符号以外的现实世界，必须符合现实生活的事理逻辑，经得起客观生的现实世界，必须符合现实生活的事理逻辑，经得起客观生活的检验，并必须遵守各种形式逻辑的规则。而文学话语则活的检验，并必须遵守各种形式逻辑的规则。而文学话语则是内指性的，是指向文本中的艺术世界，有时它不必严格遵是内指性的，是指向文本中的艺术世界，有时它不必严格遵守现实生活的事理逻辑，只要符合艺术氛围中的诗意逻辑就守现实生活的事理逻辑，只要符合艺术氛围中的诗意逻辑就行了。行了。李白有诗李白有诗“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显然，显然“白发三千白发三千丈丈”是不切合实际的，但谁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一种艺术是不切合实际的，但谁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一种艺术夸张而已，它符合的是诗意逻辑。夸张而已，它符合的是诗意逻辑。如如“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如果我们从，如果我们从经验事实的角度来拷问：人的心怎么能寄到月亮上去经验事实的角度来拷问：人的心怎么能寄到月亮上去？显然是不真实的。但是如果从态度和情感的要求来？显然是不真实的。但是如果从态度和情感的要求来看，我们就容易理解了：诗人不能随友人而去，但这看，我们就容易理解了：诗人不能随友人而去，但这种日夜愁闷的思念之情如何排遣呢，诗人告诉了友人，种日夜愁闷的思念之情如何排遣呢，诗人告诉了友人，我把自己的这颗心寄到月亮上，那么月亮就代表我的我把自己的这颗心寄到月亮上，那么月亮就代表我的心，你看到月亮就等于看到了我。心，你看到月亮就等于看到了我。2文学语言具有心里蕴含性,普通话语侧重于它的指称功能文学话语具有心理蕴含性。语言符号一般有两种功能，文学话语具有心理蕴含性。语言符号一般有两种功能，即指称功能和表现功能。普通话语侧重于它的指称功即指称功能和表现功能。普通话语侧重于它的指称功能，而文学话语则把它的表现功能提到更加重要的位能，而文学话语则把它的表现功能提到更加重要的位置。文学话语中蕴含了作家丰富的知觉、情感、想象置。文学话语中蕴含了作家丰富的知觉、情感、想象等心理体验，因而比普通话语更富于心理蕴含性。等心理体验，因而比普通话语更富于心理蕴含性。文学话语文学话语心理蕴含性心理蕴含性侧重于表现功能侧重于表现功能普通话语普通话语直指性直指性侧重于指称功能侧重于指称功能曹植有一首七步诗：曹植有一首七步诗：“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显然，这里的显然，这里的“豆豆”和和“豆萁豆萁”并并非单指自然界的普通事物，而是被赋予了特定的含义，在非单指自然界的普通事物，而是被赋予了特定的含义，在这里它象征着一母同胞的兄弟。这里它象征着一母同胞的兄弟。鲁迅有这样一句话：鲁迅有这样一句话：“地上本没有路，因为走的人多了，地上本没有路，因为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便成了路。”这里的这里的“路路”不仅仅是指自然界的，更主要的不仅仅是指自然界的，更主要的是它蕴涵着耐人寻味的人生之路。是它蕴涵着耐人寻味的人生之路。龚自珍有诗：龚自珍有诗：“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我我们读这样的诗，马上会联想到诸葛亮在后出师表里曾们读这样的诗，马上会联想到诸葛亮在后出师表里曾说过的一句话说过的一句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由此我们不难品味，由此我们不难品味出诗人所崇尚的那种出诗人所崇尚的那种“鞠躬尽瘁，死而不已鞠躬尽瘁，死而不已”的无私奉献精的无私奉献精神。神。3文学语言具有阻拒性文学话语文学话语阻拒性阻拒性侧重于陌生化侧重于陌生化普通话语普通话语自动性自动性侧重于常规化侧重于常规化“阻拒性阻拒性”、“陌生化陌生化”概念是二十世纪初俄国形式主义文学概念是二十世纪初俄国形式主义文学理论家提出来的。所谓阻拒性、陌生化，就是指很多情况理论家提出来的。所谓阻拒性、陌生化，就是指很多情况下文学话语并不是一下子、马上、不假思索地，一看就弄下文学话语并不是一下子、马上、不假思索地，一看就弄明白的。这是因为文学话语它要自觉地走在普通话语的前明白的。这是因为文学话语它要自觉地走在普通话语的前面，常常故意打破语言常规，或者使用一些不为人所熟悉面，常常故意打破语言常规，或者使用一些不为人所熟悉的修辞手法，甚至不合语法，从而达到陌生化效果。目的的修辞手法，甚至不合语法，从而达到陌生化效果。目的就是为了引起读者的注意，让你在经过一番思索、玩味之就是为了引起读者的注意，让你在经过一番思索、玩味之后，深感其妙，或风趣幽默，或耐人寻味。这就是文学话后，深感其妙，或风趣幽默，或耐人寻味。这就是文学话语的文学性、艺术性所在。而普通话语相对于文学话语，语的文学性、艺术性所在。而普通话语相对于文学话语，则是自动性、常规化的，一听就懂，不假思索，因而也就则是自动性、常规化的，一听就懂，不假思索，因而也就缺少艺术性缺少艺术性在古典诗文里我们常看到这样的话语：在古典诗文里我们常看到这样的话语：“无情最是台城柳，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依旧烟笼十里堤”、“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纵一苇纵一苇之所无，凌万项之茫然之所无，凌万项之茫然”等。仔细分析，我们发现第一句等。仔细分析，我们发现第一句中的中的“无情无情”本为状人的词语，这里却用来修饰柳树；第二本为状人的词语，这里却用来修饰柳树；第二句中的正常语序应是：浣女归竹喧，渔舟下莲动，而诗句句中的正常语序应是：浣女归竹喧，渔舟下莲动，而诗句恰好倒了过来；第三句中不说恰好倒了过来；第三句中不说“小船小船”而说而说“一苇一苇”，不用，不用“长江长江”而用而用“万顷万顷”。这些相对于我们的通常话语来说，是。这些相对于我们的通常话语来说，是文学话语的陌生化现象，是文学话语对普通话语的反常化文学话语的陌生化现象，是文学话语对普通话语的反常化运用。运用。一：主观与客观的统一一：主观与客观的统一意与境会，妙合自然意与境会，妙合自然饮酒饮酒其五其五陶渊明陶渊明结庐在人境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读完这首诗读完这首诗,给人最大的感觉便是诗中所流露出的那种人与自然的给人最大的感觉便是诗中所流露出的那种人与自然的和谐。和谐。陶渊明之所以写出这样一手人与自然和谐统一的诗来，是与他后陶渊明之所以写出这样一手人与自然和谐统一的诗来，是与他后期受道家思想影响有关的。陶渊明由于时局动荡，辞官隐退，渐渐期受道家思想影响有关的。陶渊明由于时局动荡，辞官隐退，渐渐接受了道家归隐山林的思想，形成了新的人生关于自然观，即人与接受了道家归隐山林的思想，形成了新的人生关于自然观，即人与自然的和谐。诗中的一字一句都透露出这种思想，可以说是无处不自然的和谐。诗中的一字一句都透露出这种思想，可以说是无处不自然。自然。诗的第一句说自己住在人来人往的地方，似乎体现不出人与自然诗的第一句说自己住在人来人往的地方，似乎体现不出人与自然的和谐，但后一句作者笔锋已撰写道：的和谐，但后一句作者笔锋已撰写道：“无车马喧（无上层人士的交无车马喧（无上层人士的交往）。往）。”来了一个先抑后扬。前后对比，更加突出了人与自然的统一。来了一个先抑后扬。前后对比，更加突出了人与自然的统一。人们也许会不理解作者何以做到这一点，于是作者便自问自答，只人们也许会不理解作者何以做到这一点，于是作者便自问自答，只要要“心远心远”，只要对世俗的争名夺利冷漠处之便可达到这一境界。，只要对世俗的争名夺利冷漠处之便可达到这一境界。全诗中全诗中“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两句历来被评为两句历来被评为“静穆静穆”、“淡远淡远”，是全诗的精华所在。作者信手摘下园中的菊花，抬头无意间，是全诗的精华所在。作者信手摘下园中的菊花，抬头无意间与南山相会。于是悠然的人悠然地望见悠然的南山。这一自然的诗与南山相会。于是悠然的人悠然地望见悠然的南山。这一自然的诗句，表现了一串自然的动作，传达了一种自然的心态。一切归于了句，表现了一串自然的动作，传达了一种自然的心态。一切归于了“悠悠的悠悠的”自然。作者采到的是自然。作者采到的是“菊花菊花”而不是而不是“牡丹牡丹”、“芍药芍药”。这也体。这也体现了作者的一种新的自然观。现了作者的一种新的自然观。“菊花菊花”盛开于秋季，而这时正是百花盛开于秋季，而这时正是百花凋零的季节。菊花在这时独傲群芳，与众不同。菊花是陶渊明最喜凋零的季节。菊花在这时独傲群芳，与众不同。菊花是陶渊明最喜爱的花，这也就表现了陶渊明与世俗的不同。人与自然的和谐，在爱的花，这也就表现了陶渊明与世俗的不同。人与自然的和谐，在此也得到了充分的体现。此也得到了充分的体现。诗人既然遇到了南山，那么又遇上了什么呢？他看到了诗人既然遇到了南山，那么又遇上了什么呢？他看到了“山气山气”，望见了，望见了“飞鸟飞鸟”。他遇到了夕阳下的优美图景。这一句把全。他遇到了夕阳下的优美图景。这一句把全诗的静景化为动景，进一步升华了自然之美。这不仅使我想诗的静景化为动景，进一步升华了自然之美。这不仅使我想起了杜牧的山行中的那一句：起了杜牧的山行中的那一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于二月花。”这句中诗人也是不经意间被枫林的美景所打动，这句中诗人也是不经意间被枫林的美景所打动，停下车来，细细欣赏。作者与陶渊明一样融入自然之中，感停下车来，细细欣赏。作者与陶渊明一样融入自然之中，感受自然之美。受自然之美。正因为这自然之美，作者说道：正因为这自然之美，作者说道：“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因为自然的美是要融入自然中，与自然和谐统一时用心才能因为自然的美是要融入自然中，与自然和谐统一时用心才能感受得到的。感受得到的。陶渊明在这首诗中表现的陶渊明在这首诗中表现的“真意真意”即自然之趣，既表即自然之趣，既表现为山水田园的具体现为山水田园的具体“自然自然”，也是诗人主观精神的，也是诗人主观精神的抽象抽象“自然自然”。在这里，山水田园的描写不是当作表。在这里，山水田园的描写不是当作表现诗人心灵现诗人心灵“自然自然”的背景而存在；两者在诗中是浑的背景而存在；两者在诗中是浑融混一，难辨彼此的。这种融混一，难辨彼此的。这种“意与境浑意与境浑”的艺术境界，的艺术境界，乃是现实与理想的统一，客观与主观的统一，有限乃是现实与理想的统一，客观与主观的统一，有限与无限的统一，一句话，是虚与实在诗歌创作上的与无限的统一，一句话，是虚与实在诗歌创作上的辩证统一。它能产生言有尽而意无穷的特殊艺术效辩证统一。它能产生言有尽而意无穷的特殊艺术效果。果。二：假定与真实的统一二：假定与真实的统一艺术美是艺术作品的一种价值属性艺术美是艺术作品的一种价值属性,是主是主体对生活美能动加工的结果体对生活美能动加工的结果,较之客观的较之客观的生活更精粹生活更精粹,更富有审美价值更富有审美价值,因而更切因而更切合人们的审美理想和审美需要合人们的审美理想和审美需要:艺术的特艺术的特性正在于它源于生活美性正在于它源于生活美,又高于生活美又高于生活美,是生活真实与艺术假定的统一的产物。是生活真实与艺术假定的统一的产物。真切的感受是很重要的，它可以把看起来不真实的描写提升为艺术的真真切的感受是很重要的，它可以把看起来不真实的描写提升为艺术的真实。例如李白的诗句实。例如李白的诗句“黄河之水天上来黄河之水天上来”，如果按事实来考察，这个诗句，如果按事实来考察，这个诗句所描写的是不真实的。因为黄河之水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天上只下雨，所描写的是不真实的。因为黄河之水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天上只下雨，而不下而不下“河河”。但是大家都觉得李白这句诗很真实，原来李白在这里写的。但是大家都觉得李白这句诗很真实，原来李白在这里写的是自己的真切的感受：黄河之水从高原奔腾而来，水流湍急，巨浪涛天，是自己的真切的感受：黄河之水从高原奔腾而来，水流湍急，巨浪涛天，一泻千里，使人觉得这河水从天而降。黄河的雄伟气魄被这诗句淋漓尽一泻千里，使人觉得这河水从天而降。黄河的雄伟气魄被这诗句淋漓尽致描写出来了。一个并不符合事实的描写，由于写出了作者的真切的感致描写出来了。一个并不符合事实的描写，由于写出了作者的真切的感受而变得真实了。在文学审美描写中，真挚的感情更为重要。真挚的感受而变得真实了。在文学审美描写中，真挚的感情更为重要。真挚的感情可以把虚幻的提升为真实的。汤显祖的牡丹亭中的杜丽娘因痴情，情可以把虚幻的提升为真实的。汤显祖的牡丹亭中的杜丽娘因痴情，生而死，死而复生，这在生活中是完全不可能的，但由于作者在描写中生而死，死而复生，这在生活中是完全不可能的，但由于作者在描写中灌注了浓浓的感情，虚幻之笔竟然也成为可以接受的艺术真实。在文学灌注了浓浓的感情，虚幻之笔竟然也成为可以接受的艺术真实。在文学审美描写中，作者的真诚的意向，也十分重要。一旦这个真诚的意向成审美描写中，作者的真诚的意向，也十分重要。一旦这个真诚的意向成为作品的艺术逻辑，成为作者与读者之间达成了默契，那么十分怪诞之为作品的艺术逻辑，成为作者与读者之间达成了默契，那么十分怪诞之笔，也可以令人信服。如鲁迅的小说药，在革命者夏瑜的坟上，凭笔，也可以令人信服。如鲁迅的小说药，在革命者夏瑜的坟上，凭空添了一个花环，若隐若现。表面看是不可理解的，不真实的。但是由空添了一个花环，若隐若现。表面看是不可理解的，不真实的。但是由于作家的真诚的意向（同情革命者），得到了读者的认同，于是怪诞的于作家的真诚的意向（同情革命者），得到了读者的认同，于是怪诞的描写也成为真实的描写了。描写也成为真实的描写了。三：个别与一般的统一三：个别与一般的统一元代马致远的小令天净沙元代马致远的小令天净沙秋思秋思“枯藤老树昏鸦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断肠人在天涯。”这首小令的前三句，每这首小令的前三句，每一句都有不同意义的词语排列，但当它们被放在一起构成小令的时候一句都有不同意义的词语排列，但当它们被放在一起构成小令的时候词语的孤立意义让位于丰富的合成意境，以一个词语的孤立意义让位于丰富的合成意境，以一个“断肠人断肠人”的形象串联的形象串联起咀嚼不尽的审美内涵。起咀嚼不尽的审美内涵。“枯藤枯藤”，“老树老树”，“昏鸦昏鸦”，“古道古道”，“西风西风”“瘦马瘦马”，“夕阳夕阳”这些意象既使作者的哀愁具有具体的表现形式，又使这些意象既使作者的哀愁具有具体的表现形式，又使作者的情感与环境的寂寞荒凉形成和谐统一的意境。而读者又可以通作者的情感与环境的寂寞荒凉形成和谐统一的意境。而读者又可以通过这些已经感受到作者常年漂泊的哀愁与感伤过这些已经感受到作者常年漂泊的哀愁与感伤四：确定性与不确定性四：确定性与不确定性的统一的统一文学形象的确定性在诗歌话语活动中是指诗歌话语活动出现的文学形象的确定性在诗歌话语活动中是指诗歌话语活动出现的文学形象具备可感知和可概括的特征，诗歌中所创作出来的文文学形象具备可感知和可概括的特征，诗歌中所创作出来的文学形象都具备艺术形象确定性的共性，即清代章学诚提出学形象都具备艺术形象确定性的共性，即清代章学诚提出“人人心营构之象心营构之象”，诗歌中的意象也是来源于客观生活，虽然有一，诗歌中的意象也是来源于客观生活，虽然有一些是客观生活的扭曲，但也是反映客观生活的性质，以王维的些是客观生活的扭曲，但也是反映客观生活的性质，以王维的竹里馆为例：独座幽篁里，起坐弹鸣琴。深林人不知，明竹里馆为例：独座幽篁里，起坐弹鸣琴。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读完这首诗在我们的大脑里会马上形成这样一幅画月来相照。读完这首诗在我们的大脑里会马上形成这样一幅画面：一个人、一片幽深的竹林、深林、明月。我们可以看到，面：一个人、一片幽深的竹林、深林、明月。我们可以看到，一片不为人知的深林；皎皎皓月撒下如银月光，照耀着幽深的一片不为人知的深林；皎皎皓月撒下如银月光，照耀着幽深的竹林；一个人，至于要把他想象成一个什么样的人，结合全诗竹林；一个人，至于要把他想象成一个什么样的人，结合全诗的气氛，当然是一个与世无争，仙风道骨之长者，也许长着关的气氛，当然是一个与世无争，仙风道骨之长者，也许长着关公之类似的美髯，一身长衫，一阵风过，随风飘杨；他的房屋公之类似的美髯，一身长衫，一阵风过，随风飘杨；他的房屋里面既无电视、也无电脑、更不会有一个高级音响，正在放着里面既无电视、也无电脑、更不会有一个高级音响，正在放着火热的摇滚。只有一件家具火热的摇滚。只有一件家具一把古琴。这个人在干什么一把古琴。这个人在干什么呢？他在迎着轻风，弹奏着一曲舒缓，悠扬的曲子，什么曲子呢？他在迎着轻风，弹奏着一曲舒缓，悠扬的曲子，什么曲子不要紧，也许是广陵散之类的吧？不要紧，也许是广陵散之类的吧？这些都是在读完这首诗后能确定的东西，至于那种宁静，这些都是在读完这首诗后能确定的东西，至于那种宁静，淡泊的情感，则在不同的读者那里都会有不同的感悟。淡泊的情感，则在不同的读者那里都会有不同的感悟。文学形象不确定性在诗歌话语活动中是指诗歌活动话语文本出现的文学形象文学形象不确定性在诗歌话语活动中是指诗歌活动话语文本出现的文学形象因为受到因为受到“语言语言”的功能局限而产生不能的功能局限而产生不能“直接可观直接可观”的特征，就是因为，诗歌的特征，就是因为，诗歌中文学形象的不确定性使文学接受阶段给予读者重构，再创文学形象的机遇，中文学形象的不确定性使文学接受阶段给予读者重构，再创文学形象的机遇，进而使文学形象更富有魅力，在古典诗词中同是表现愁思难遣，在李煜的笔进而使文学形象更富有魅力，在古典诗词中同是表现愁思难遣，在李煜的笔下下“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这“愁愁”似乎有了长度似乎有了长度“春春水东流水东流”可流水多远？又可流水多远？又“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这这“愁愁”似乎有了味道似乎有了味道酸甜苦辣咸，属于哪一种？在李清照笔下，酸甜苦辣咸，属于哪一种？在李清照笔下，“只恐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这这“愁愁”似乎有了重量似乎有了重量大舟载不动，可舟大舟载不动，可舟有多大，量有多重？在秦观笔下有多大，量有多重？在秦观笔下“春去也，飞红万点愁如海。春去也，飞红万点愁如海。”这这“愁愁”似乎有似乎有了大小，了大小，大如海，可海有多大，？恐怕都是难以确切回答的。可见，诗大如海，可海有多大，？恐怕都是难以确切回答的。可见，诗人心中这种愁绪，确是一种难以说的清的复杂心态，其内涵也就难以有穷尽人心中这种愁绪，确是一种难以说的清的复杂心态，其内涵也就难以有穷尽的确定性。然而，正因为如此，才能给读者提供一个审美再创造的广阔空间，的确定性。然而，正因为如此，才能给读者提供一个审美再创造的广阔空间，引发读者去思考，去联想，驰骋自己的想象去创造，这就是古人常说的引发读者去思考，去联想，驰骋自己的想象去创造，这就是古人常说的“含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不尽之意见于言外”，这就是语言的模糊性所造成的效果。，这就是语言的模糊性所造成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