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谈影视作品标题的翻译策略

例谈影视作品标题的翻译策略 内容摘要：对影视作品标题进行翻译时，会涉及到很多翻译技巧与策略。历来研究影视作品标题翻译策略的论著，其成果相较于研究新闻、广告、文学作品标题等方面的成果要少很多，并存在不足，未能充分考虑影视作品标题的特殊性，仍使用传统上对翻译策略的分类方式来考察影视作品标题。本文结合语言层面的理论，将翻译策略分为语音转换法、语义转换法、语用转化法等，然后依此以第69届美国电影电视金球奖提名及获奖作品为例来具体考察影视作品中所使用到的翻译策略，旨在探索影视作品标题不同的翻译方法，并发现翻译中存在的问题。 关键词：影视作品 翻译策略 语言层面 翻译技巧 标题翻译 对于影视作品而言，一个好的标题往往更能吸引人们的眼球。而当一部影视作品被引进到国内或输出到国外时，就需要对其标题进行翻译。翻译出来的标题对该影视作品是否能占据引进该作品的市场，往往也起着比较重要的作用。 在电影发展史上，便有一些因标题的翻译到位而大获成功的影视作品，如乱世佳人（Gone With The Wind）、廊桥遗梦（The Bridges of Madison County）、人鬼情未了（Ghost）、生死时速（Speed）、盗梦空间（Inception）、Farewell My Concubine（霸王别姬）、Ashes of Time（东邪西毒）等。但同时，也有一些影视作品因为片名翻译不到位而险些毁了其市场，如刺激1995（The Shawshank Redemption）、二十二世纪杀人网络（The Matrix）等。因而，在引进国外的影视作品或将国内的影视作品介绍到国外时，将其标题翻译得恰到好处无疑是至关重要的。 在对影视作品进行翻译的时候，人们往往会遵循一定的原则，用到一些翻译技巧，比如我们会发现这样一些特殊的现象：西班牙语电影Jamn Jamn，其标题“jamn”一词本是“火腿”的意思，但该标题却被翻译成“共夫共妻”；“triangle”，本是“三角形”的意思，但作为电影标题，它被译成“恐怖游轮”；“The Good Girl”直译本应是“好女孩”的意思，却被翻译成了“麦田守望的女孩”，等等。事实上，这些颇具特点的翻译，与翻译方面的理论有着密切关系，或遵循了一定的翻译原则，或使用了一定的翻译技巧、翻译策略。 对于标题、名称翻译方面的问题，译界一直比较关注，而且目前已有不少研究成果。目前对该方面问题的研究，一方面，研究内容比较广泛，如对于新闻标题、报刊标题、广告标题、产品名称、书籍名及其章节标题等的研究等。另一方面，研究角度、研究方法或研究视角多样，如翻译特点、翻译原则、翻译策略，跨文化交际理论、功能翻译理论以及模因论视角等。而对于影视作品标题翻译问题的研究，也有学者关注，如徐丹（2007）、李霜（2010）、孙红梅（2011）等。不过总体而言，相对于新闻标题翻译、报刊标题翻译等方面的成果，对影视作品标题翻译的研究仍显不足，或者有所欠缺。对此，本文以影视作品标题的翻译策略为出发点，以第69届美国电影电视金球奖提名及获奖作品为例，对其标题进行分析并评估其翻译质量，希图以此探究翻译策略对影视作品的重要影响。 一.双语转换中的翻译策略 1.传统的策略分类。 刘宓庆（1986）在文体与翻译一书中指出，在翻译中，一般有四种双语转换模式：契合式转换（corresponding）、并行式转换（parallel）、冲突式转换（conflicting）以及借代式转换（substitution）。之所以有这样区分，是因为有一些句子在进行翻译时，可以直接对应起来，但还有一些为了再现原语的本来意义或深层次意味则需要有所变换。由此，陈秋劲（2005）认为在进行翻译时，“由于两种语言在形式、结构和表达习惯等方面的不同，为了保证传意性和可接受性”，就需要进行一些变通。而这些变通，就是翻译策略。 一般认为，在双语转换中最基本的策略有直译法、音译法、意译法等（刘宓庆，1986）。也有观点将翻译策略分为异化和归化（Venuti，1995）。前者是立足于文本转换过程本身而进行的分类，而后者则是从文化角度对翻译策略进行的分类。同时，还有观点从翻译时采取的具体手段将策略分为增减法、转换法、分译与合译、反译法、语序调整法等（陈秋劲，2005）。历来，在双语转换中，人们也多从以上方式对文本进行考察。但对于具体的影视作品标题而言，考虑到其并不孤立而是对作品内容的高度概括，以及其往往作为文化载体而蕴含着文化内涵的特点，本文认为，若以上几种视角来考察影视作品标题均稍显不足，或不适合对影视作品标题进行细致区分、归纳特点，或未能将所有标题尽数涵盖。因而，结合所考察的文本的特殊性，并参照语言学对语言层面划分的相关理论（Chomsky，1957），本文将以直译、音译、意译的分类方法为基础，将翻译策略从语言层面的角度重新审视，以此来综合考察影视作品标题，从而进一步探究影视作品翻译中所使用的翻译策略。 2.语言层面的视角。 我们可以把语言看作一个有层级的体系，在对语言文本进行分析时，可以从多个层面来进行分析，如语音层，语义层，语法层等，这就是语言层（linguistic level），或叫“语言平面”。语言层，按照乔姆斯基（1957）的观点，就是一种用来编写语法的描写装置。而纵观影视作品标题，我们可以发现，在对其进行翻译时，无疑都是着眼于某一层面进行或从语言的几个层面结合进行的。 事实上，历来对翻译策略的讨论，大都会涉及到对语音、语义、语法甚至语用方面的论述，如在谈论音译法的时候必然会涉及到语音层面的问题，而意译法往往则会涉及语义层面。但系统地将语言层面与翻译策略结合进行考察的论述则很难寻见。人们在考察某类具体文本时，尚未能成功归纳出语言层面与翻译策略之间的关系。 因而，本文认为可以从语言层面的角度将翻译策略分为语音转换法、语义转换法、语法结构转换法、语用转换法、多层面结合转换法等类别。传统的音译法如对英语姓氏的翻译等基本相当于语音转换法；语义转换法主要适用于对文本直接的翻译，换言之，大多直译法相当于语义转换法；语法结构转换法多依附于语义转换而存在，如在翻译时保留原本的特殊语法结构；语用转换法包括了传统意义上大部分的意译以及其他一些涉及到具体语用层面问题的翻译；而多层面结合转换法则是将多种策略结合起来使用。 那么，通过归纳分析第69届美国电影电视金球奖提名及获奖作品，我们发现，对影视作品标题进行翻译时则主要使用了语音转换法、语义转换法、语用转换法及多层面结合转换法等。现结合具体实例，对其进行分析。 二.第69届金球奖中影视作品标题的翻译策略 1.基本概况。 第69届美国电影电视金球奖的提名及获奖作品共有67部，其中英语作品63部，其他语言的作品4部，这其中还包括一部汉语作品。 在这67部作品中，部分作品译名版本多样，除去汉语作品，剩下的作品标题在汉译时，大陆与港台地区所使用的名称也不尽相同。本文则以大陆的官方译名为准。如此，则在译名中，使用语音转换法的作品共有3部，使用语义转换法的作品共有30部，使用语用转换法的作品共有25部，使用多层面结合转换法的共有9部。 2.语音转换法。 在第69届金球奖所涉及的影视作品中，单独使用语音转换法对标题进行翻译的作品较少，而且均是以人名为标题的作品。它们分别是雨果（Hugo）、路德（Luther）、兰戈（Rango）。 当谈及人名的翻译，人们往往都会采取语音转换法。按照传统的对翻译策略的分类，人们一般将其看作音译法。不过有观点指出，英文人名汉译严格地讲只能算是谐音翻译而非音译法。（刘洪泉，吴长青，2009）不论说其是音译还是谐音翻译，都可归入语音转换法，因为它们均着眼于语言的物质外壳对标题进行转换。当然，在人名翻译中也有些诸如Pearl Buck（赛珍珠）的特例，它们并非使用语音转换法，而是着眼在语义层面的结果。不过很明显，雨果、路德、兰戈这三部作品的标题，均是从语音层面入手翻译得来的。 作为影视作品标题，语音转换法自是可取的，但是若不从细节上多加考虑，仍然会存在问题。如由于文化差异，使用语音转换法将“Hugo”一词翻译为“雨果”，或许并不太合适。电影雨果讲述的本是一个名叫雨果的孩子为了追寻父亲遗愿而修好了机器人，从而进一步牵出一个老电影人的光辉岁月。但这个故事译名“雨果”，或许会让不少国内观众误以为是对19世纪著名的法国浪漫主义作家维克多雨果这一文学巨匠的传记片。 这是由于，一方面，欧美国家的人因在其文化中同名现象十分普遍人们甚至以自己和祖辈同名为傲所以即便标题与法国作家雨果同名，对他们来说也并不会造成严重的误读；但在我们的传统认知中，“雨果”这一名字几乎就等同于了法国大文豪雨果，所以依旧按照原作标题直接语音转换成“雨果”并不那么合适。众多国内观众或许因此而去观看该电影，但发现事实上并非人们所熟知的那位文学家时，未免大跌眼镜。这样一来对该影片的票房，可能会造成不利影响。 另一方面，与西方人多以人名为标题的习惯不同，在作品命名方面，我国并没有以人名为标题的习惯。具体说来，由于思维方式、文化传统的不同，西方的作品命名，多以直接出现在作品中的人、地为名，而我国作品命名则往往具有抒情性、写意性等特点（郭文君，2009），命名多与抒情、写意或内容有关。所以，考虑到文化差异，在将以人名为标题的这类作品引入国内时，简单地采取语音转换法从某种程度上说其效果并不可观，并不利于国内观众对该片的接受。相较而言，“Hugo”的另一译法“雨果的巴黎奇幻历险”或许更容易为中国观众所接纳。 简言之，在对标题进行翻译时，需要符合观众的审美心理以及本民族的文化特点，“成功的翻译是源语的交际目的与译语读者的期待相吻合”（程苏琳，2008），单一从语音层面对标题进行转换往往并不能获得观众的青睐。 3.语义转换法。 如果标题的含义比较明白、直接，而且在进行双语转换时，读者一般不会产生理解上的困难，则可以使用语义转换法。 在67部作品中，使用语义转换法对其标题进行翻译的作品所占比例最大，占了44.78%。在这之中，有不少作品的标题是完全对应翻译过来的，如初学者（Beginners）、公园与游憩（Parks And Recreation）、第八页（Page Eight）、海滨帝国（Boardwalk Empire）、老板（Boss）、美国恐怖故事（American Horror Story）、复仇（Revenge），等等，这一类在使用语义转换法翻译过来的标题中占绝大多数；同时，也有一些作品的标题在翻译时调整了其结构，但仍是以语义层面为基准，保证意义基本不变的，如疯狂愚蠢的爱（Crazy， Stupid， Love.）、龙纹身的女孩（The Girl with the Dragon Tattoo）、纳德和西敏：一次别离等等。 语义转换法的好处在于能够忠实于原标题所提供的信息，这也是在对影视作品标题进行翻译时主要采取语义转换法的重要原因。具体说来，由于“任何翻译行为都是由翻译目的决定的，即翻译目的决定翻译的手段”（Nord，2001），翻译影视作品标题的目的在于将其引进或输出，获得市场。要得到观众的认可，就必须以最直接的方式让观众能够感知到该影视作品的内容。而任何一个标题，其本身本来便已是对内容高度的凝聚、概括，那么在翻译时，在能得到文化认同、能被当地观众所接受的情况下，若能够使用语义转换法直接对标题进行翻译，就应该优先选择该办法，这样才能够更加经济、省力和高效。 总之，使用语义转换法的30部作品，事实上大都因为通过语义层面的转换对于观众而言是可接受的，能满足预想的效果。这种翻译也是在明确传达意义的目的下最为简捷的方式。 4.语用转换法。 采用语用转换法对标题进行翻译，往往是由于采用语音转换法或者语义转换法无法较为准确地传达出原标题或电影的内涵，因而需要采用其他方法改译，或以原标题为基础结合本民族审美心理、文化特点转换标题，或直接重新拟定一个标题，但其方式均是属于语用层面的转换。 第69届金球奖的获奖及提名作品中共有25部，其中包括唯一的一部被提名的汉语作品金陵十三钗（被译为The Flowers Of War）。 语用层面是一个比较大的层面，因而语用转换法囊括使用了不同手段进行翻译的作品。观察25部作品，我们认为主要包括关联扩展、重拟等手段。具体如下： 关联扩展：亡命驾驶（Drive）、点球成金（Moneyball）、危情时刻（The Hour）、国土安全（Homeland）、赛车总动员2（Cars 2）、傲骨贤妻（The Good Wife）、生活大爆炸（The Big Bang Theory）、国民警卫队（The Guard） 重拟：顿悟人生（Enlightened）、杰西驾到（New Girl）、如果还有明天（The Big C）、欲海情魔（Mildred Pierce）、保持对话（Appropriate Adult）、绝命毒师（Breaking Bad）、倾国之恋（W.E.）、雌雄莫辨（Albert Nobbs）、总统杀局（The Ides of March）、抗癌的我（50/50）、反败为胜（Necessary Roughness）、因为有你（Hung）、戏里戏外（Episodes）、我为喜剧狂（30 Rock）、欢乐合唱团（Glee）、胡佛（J. Edgar）及The Flowers Of War（金陵十三钗） 关联扩展是指以原标题的意义为基础，结合影视作品内容，在翻译时将原标题扩展为一个新的标题。如影片亡命驾驶，“Drive”意为“驾驶”，在翻译时增添了“亡命”一词，构词新的“亡命驾驶”这一标题，无疑是充分结合了作品内容的。而危情时刻、国土安全、赛车总动员2等也均与此类似。再如点球成金这部作品，其标题的翻译在关联扩展时，不仅仅只是以“Moneyball”一词及影片内容为基础，还更深层次地考虑到了文化因素，利用了仿词的手法，仿照成语“点石成金”拟题，无疑更容易让观众们所接受。 重拟则是舍弃原标题，而根据影视作品内容重新拟定标题。如“New Girl”一词本应为“新女孩”的意思，却被译为“杰西驾到”，就标题本身而言，这两者间全无关联。但事实上，这个标题的翻译是结合了电视剧的内容，根据电视剧女主人公杰西以及她的性格而重新构拟出来的。再如，“The Big C”如果被直接译成“大C”，“W.E.”、“50/50”不做翻译，30 Rock（地名，30 Rockefeller Plaza的简称，是制片场所所在地大楼名称）译成“30洛克”，对于中国的观众而言，看到这些标题后往往会感到不知所云，摸不着头脑，相反地，在考察相应作品的内容后所构拟的标题，或写意，或指明内容，便更能让中国观众接受。 以语用转换法译得的标题中，除了这些比较成功的，也依然存在一些对标题的翻译并不太到位的作品，如胡佛（J. Edgar）、赛车总动员2（Car 2）等。前者与前文所论述过的雨果存在相同的问题，或许这本身是为了获得票房而采取的一种特殊的手段，但事实上存在欺骗观众嫌疑的手法会事与愿违，另一种虽显繁琐但更为明确的译法“J埃德加胡佛”或许反而更好。而后者不是因为译名本身的问题，主要是因为历来对众多引进的动画类影片都使用了“总动员”一词如玩具总动员、海底总动员、熊猫总动员、蜜蜂总动员、怪物总动员、机器人总动员、超人总动员，等等从而造成了国内观众的审美疲劳。于是当观众再听闻“总动员”一词时，便难免产生抵触情绪。 可见，语用转换法在使用时较为灵活。在影视作品标题的翻译中，它是一种更着重于考察作品内容的翻译方式，而不仅仅拘泥于标题本身。这样一种翻译考虑到的是观众因文化差异而产生的理解差异和接受习惯，所翻译出来的标题也更符合译入语的表达习惯，从而利于观众理解接受影视作品。 5.多层面结合转换法。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既保留原标题的思想内容，又完全保留原标题的表达形式是应该首先考虑的译法。”（李霜、彭琳，2010）前文已提到的语义转换法无疑是较好的选择。但在具体的实践中，虽然我们往往优先考虑语义转换法，但有时候在以语义层面为基础时仍会兼顾其他一些语言层面，以达到更佳的效果。第69届金球奖中，一些作品的标题在翻译时便兼顾了几个语言层面。 使用了多层面结合转换法的作品分别为我与梦露的一周（My Week with Marilyn）、唐顿庄园（Downton Abbey）、吉诺密欧与朱丽叶（Gnomeo & Juliet）、摩登家庭（Modern family）、丁丁历险记（The Adventures of Tintin）、亚瑟圣诞（Arthur Christmas）、单车少年（Le gamin au vlo）、吾栖之肤（La piel que habito）、我们需要谈谈凯文（We Need to Talk About Kevin）。 在这几部作品之中，还可以区分出具体是哪几个语言层面相结合的，即： 语音层+语义层：唐顿庄园、吉诺密欧与朱丽叶、摩登家庭、丁丁历险记、亚瑟圣诞、我们需要谈谈凯文 语义层+语用层：我与梦露的一周、单车少年、吾栖之肤 存在语音层的转换，这主要是由于标题中的人名、地名而引起的，如唐顿、吉诺密欧、朱丽叶、丁丁、亚瑟、凯文。但也有外来词的传统翻译所造成的，即“Modern”（现代）一词从语音层面进行转换所得到的“摩登”。 存在语用层面的转换，则有多种因素。如我与梦露的一周中原英文标题并非用的“梦露”而应是“玛丽莲”（Marilyn），主要是因为国内观众更熟悉那位美国著名影星玛丽莲梦露的“梦露”，将“玛丽莲”换译成“梦露”，主要便是考虑到观众的熟知程度，以此来获取市场。而法语电影单车少年、西班牙语电影吾栖之肤则主要使用了四字格形式及文言化的手法，使得标题显得比较有意趣，从而达到吸引国内观众眼球的目的。 但通过考察以上一些作品，我们发现，对于多层面结合转换法，其实在语言层面的选择上，仍然有侧重。不论是“语音层+语义层”式的标题，还是“语义层+语用层”式的标题，其重点仍然在于语义层面上。涉及到语音层只是由于存在人名、地名之类的特殊语汇的缘故，涉及到语用层也是为了让读者能够更好地理解。由此可见，着眼于语义层面对标题进行翻译仍是最主要的手段。 总之，通过以上几方面的论述，我们认为，结合语言层面理论审视影视作品的翻译策略，有语音转换法、语义转换法、语用转换法及多层面结合转换法几种，而在这些策略之中，使用最普遍的往往是语义转换法及语用转换法。为了保证最大程度地还原作品原标题所含信息，往往优先考虑语义转换法。当语义转换法无法达到最佳效果时，结合影视作品内容将标题进行关联扩展甚至重构则是其次应当选择的办法。使用语用转换法的过程，更深层次的是一种高充分考虑民族间审美心理及文化的差异的过程。而使用多层面结合转换法时，也侧重于语义转换，而此时，其它层面的转换并不起决定性作用。 三.结语 通过本文对影视作品标题翻译策略的探讨，我们提出在进行翻译时，宜结合影视作品标题的特殊性而从语言层面来考察其所使用的翻译策略，并以此发现了其所使用到的翻译策略的规律性，得出应结合电影内容、观众心理、文化特点等多方面的因素才能把影视作品标题翻译得更加到位，同时指出了在翻译过程中所存在的问题并提出自己的看法，从而将人们对影视作品标题翻译策略方面的研究作了进一步补充完善。 但另一方面，仅凭本文的探讨，对翻译策略这一方向的研究的补充仍然十分有限，涉及面较窄，仅举以69届金球奖中的获奖及提名作品为例。本文的观点还需要被放置在更为广阔的视野中经受考验。因而，我们有必要翻译策略问题进行更进一步的深入、细致的研究，仍需要在此基础上，深入考察，加强比较。适当结合更多已经受历史考验的因翻译策略到位与否而成功或失败的影视作品进行进一步的比较探讨，甚至进一步探讨在其他诸如新闻、广告、文学作品的标题是否也符合本文所发现的规律，这是我们下一步有必要展开并继续的工作。 参考文献： 1陈秋劲.英汉互译理论与实践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5. 2程苏琳.关联理论视角下的汉语报刊新闻标题翻译艺术J.考试周刊，2008，（39）. 3郭文君.中西文学作品命名比较研究J.皖西学院学报，2009，（6）. 4李霜、彭琳.浅议影视片名的英译汉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0，（1）. 5刘宓庆.文体与翻译M.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86. 6刘洪泉、吴长青.英文人名汉译规范之管见J.上海翻译.2009，（1）. 7孙红梅.浅议英语电影片名汉译方法J.文学教育，2011，（12）. 8徐丹.浅谈华语电影片名的翻译原则与翻译策略J.湖北经济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7，（7） . 9Chomsky，No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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