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阅微草堂笔记183;姑妄听之(二)》白话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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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1 阅微草堂笔记姑妄听之 二 白话选 上 16 1 阅微草堂笔记 姑妄听之 二 白话选 上 902 神不能决 天下的事 无非是情 理两方面而已 然而情与理有时候也会互相冲突 我们村有一个当婆婆的 总是虐待她家的童养媳 手段可谓惨无人道 童养媳受不 了 偷偷跑回了娘家 娘家妈可怜女儿 就把她藏了起来 婆家来人找 娘家人谎称没见过 于是婆家告了官 两家 打起了官司 有个姓朱的老头儿与童养媳的娘家是邻居 那个当婆婆的认定他知道真情 想请他出庭作证 朱老头 私下琢磨 把童养媳回娘家的事说出来 等于置人于死地 如果谎称她没回来 又等于助人离婚 他犹豫不决 就去 向神明求签 他举着签筒摇了半天 一根也没甩出来 用 力再摇 所有的签全甩了出来 看来 神明对此事也难于 决断 辛彤甫先生听到此事后说 这神也太昏愦了 一 个十岁的幼女 天天用烧红的火钳来烫她 早就没有什么 恩情关系可言了 容许她死里逃生 不算过分 906 变鸡 生蛋偿债 沈老太说 村里有个赵三 与母亲一起在郭家做 工 母亲死了一年多后的一个晚上 赵三躺在床上 像做 梦又不像做梦 听见母亲说 明天下大雪 院墙外会冻 死一只鸡 东家肯定会送给你 你千万别吃 我曾偷过主 人三百文钱 阴间官府判我变鸡还债 现在生的蛋已经够 卖三百文钱 我将离开这里了 第二天 果然一切都像她 所说的 赵三不肯吃那只鸡 哭着将它埋掉 主人反复追 问 赵三才说实话 这是近几年的事 由此看来 世界上 供人骑和拉车的马牛 供人吃受屠宰烹煮的鸡猪等 前一 辈子必定欠了这些人的债 只是人们不知道而已 这些奴 仆狡猾偷窃 下辈子也必遭报应 只是他们没有好好想想 而已 907 卖假药尽孝 我十一 二岁时 听堂叔灿若公说 老家有个姓齐的人 因犯了罪 被罚往黑龙江戍守边关 已经死在那里几年了 他的儿子长大后 想把父亲的遗骨 迁回老家 可家境贫寒 不能如愿 为此 他终日忧愁不 已 一天 他偶然得到了几升豆子 于是眉头一皱 计上 心来 他把豆子研成细末 用水抟成丸 外面挂了一层赭 石色 看上去像是药丸 然后 他带着假药丸 谎称卖药 的奔赴黑龙江 一路上 就靠骗几文钱糊口 可也怪了 沿途凡吃了他的药的 即便是重病也会立即痊愈 于是人 们争相转告 使他的药卖出了好价 终于 他靠着卖药的 钱到达了戍地 找到了父亲的遗骨 用一个匣子装好 然 后背着匣子踏上归程 归途中 他在丛林里碰上了三个强 盗 慌忙之中 丢弃了钱财 只背着骨匣奔跑 强盗以为 匣子里装有宝物 就追上去抓住了他 等打开匣子见到骨 骸 感到十分奇怪 就问他是怎么回事 他哭着把事情经 过说了一遍 强盗听后 深受感动 不仅退回他的财物 还赠了他一些银钱 他急忙拜谢 忽然 一个强盗顿足大 哭道 这人如此孱弱 尚能历尽艰辛 到千里之外寻找 父亲的遗骨 我这个堂堂男子汉 自命英雄豪杰 反而做 不到哇 诸位保重 我也要到甘肃去收父亲的遗骨了 说 完 他挥了挥手 奔西方而去 他的同伙呼喊他 请他回 家与妻子告别 他连头也没回 这是被齐某之子的行为深 深感动的结果呵 可惜 人心不古 世风日下 齐某之子 的义行未能流传开来 我曾作 滦阳消夏录 诸书 也忘 掉收录了 癸丑年三月三日 我住在海淀值班的地方 偶 然想起了这件事 便记录下来 以补充地方志记载中的遗 漏 这或许是因为孝子的德性埋没 他的灵魂没有泯灭 所以暗暗提醒了我吧 908 狐媚老翁 李蟠木说 他的家乡 有个管菜园子的老头 六十多岁了 和几个打短工的人同 睡在一间屋里 一天大家忽然听见他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接着又发出嗲声嗲气很淫荡的声音 叫他也不答应 有天 晚上灯没吹熄 只见老头的被子轻轻抖动翻卷 好像有人 性交的样子 问他也不回答 此后在白天 他有时忽然跑 到僻静处 或者无缘无故地关着门 大家感到奇怪 偷偷 地观察 则有瓦块石头飞来 这才知道他被鬼怪迷住了 时间一长 他自己也保不住秘密了 他说开始看见一个少 年来到园子里 好像认识 但记不起来了 请他进来坐 问他来干什么 少年说 你在四世前和我是密友 后来 你忽然借助官豪的势力 强抢我的地 我告了官 反被打 了一顿 因此忧郁而死 告到冥官 他说两人开始交情深 厚 也该有个善终 还是用欢喜的方式来解这个冤仇 便 判你当我的妻子二十年 不料因我罪孽深重 投生为狐狸 你我还有四年的缘份没了 等我炼形得道 你已死去进入 轮回 投生为今世 前因虽然茫茫 旧债不能勾销 夙命 把你我牵缠在一起 相见于此 因缘凑合 我不能再等你 投生为女人 请你现在就偿了旧债 了结这个因果 我正 惊异 他向我吹了一口气 我惘惘然如醉如梦 被他奸污 了 从此他每天来一两次 那少年走后 我也悔恨 可那 少年一来 我又服服贴贴地 竟忘了自己是个老头 不知 是什么原因 一天夜里 大家又听到那老头开始发出调情 亲热的声音 接着便是呻吟声 渐渐地听见请求慢一点儿 渐渐地又听见恳切的求饶声 鸡叫时 老头又失声叫唤起 来 突然梁上有人大笑道 已够抵偿我那三十大板了 从此少年不再来 后来要修房 见梁上有白粉画的圈 十 圈为一行 一数 一共是一千四百四十 正合四年的天数 于是知道这是才知道是狐狸记录的行淫次数的标记 它从 头至尾来的时间不到四年 大概是以行淫一次抵一天吧 有人说 这狐狸想迷这老头 故意编出这一套 但狐狸媚 人一是贪图美色 二是采补精气 这么个鸡皮鹤发的老头 有什么美色 有什么精气可采补 可见不是贪图美色 况 且这老头已到了拄拐杖的年纪 还去做别人的男宠 对别 人的污辱逆来顺受 也不近情理 也许他虽然是个老头 但仍是女性 夙缘没有泯灭 自然会投身那个少年 像是 磁石吸铁 两者很自然地凑在一起 这是很明显的 也许 狐狸说的不是谎话 由此看来 人与人之间的怨仇缠绕纠 结 变化万端 一直到三世之后还没了结 世人应当谨慎 小心 不要结怨造下祸因啊 909 少年不受妖诱 文水县的 李秀升说 他的乡里有个少年在山里走 遇见一个少妇独 自骑着驴 她穿着红裙子 披着蓝披肩 容貌很娴雅 老 是斜眼瞅他 这少年性情谨慎敦厚 怕招惹是非 便在她 身后离开几十步远 低着头一眼也不看少妇 走到林中深 处 少妇忽然停驴不走了 等这少年跟上来 对他说 你居心端正 真是难得 我不想害你 这不是往某某处 去的路 你跟在我身后走错了路 在某棵树下绕向某某方 向 斜着走三四里 就找到路了 说完 少妇在驴背上一 跃 直上树梢 她的身子渐渐高到一丈多 不一会儿 风 起叶飞 转眼不见了 再看那头驴 却是一只狐狸 少年 吓得差点丢了魂 莫非这是所谓飞的夜叉之类的妖怪吧 假如年轻人稍微对她轻薄一些 还不知会变出什么花样来 呢 910 举子发狂 癸丑年会试时 陕西的一位举人在考试 的号舍里碰到了鬼 突然发狂 大家把他扶出 回到住处 那鬼也跟了出来 举人自己用头撞墙壁 头皮和头骨都撞 破了 于是躲到外城 那鬼又跟到外城 结果举人用刀自 杀而死 还没死时 他写了一张纸条给友人 上面是 天 网恢恢 疏而不漏 八个字 虽然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事 但这属冤孽报应 则是肯定无疑的 911 狐能克己让人 南 皮人郝子明说 有位读书人借住在一座寺庙里读书 一次 他刚在一个空院里解完手 忽然被一块飞来的瓦片击中后 背 过了一会儿 只听空屋里有人说 你们能看见人 人不能看见你们 不知道自己回避 反倒嗔怪人家 有道 理吗 读书人正在惊骇时 忽又听屋里的人说 这些 丫环无礼 我马上去惩罚她们 请先生不要介意 但是 这些空屋子是我们的住所 先生以后再到这里 请脸冲着 墙小便 不要对着门窗 这样 就不会发生冲突了 这位 狐仙可以说是很能自我克制了 我想 有的人家因为僮仆 吏役与人争斗败下阵来 主人总是引以为辱 世情一向如 此 但我却以为 天下最可耻的 莫过于违悖情理 不问 是非曲直 只求自己的下属不败于人 还要以此为荣 果 然值得引以为荣吗 过去 我手下曾有位属官 千方百计 袒护他的胥吏头目 我开着玩笑对他说 我们这些人死 后 当各有一篇碑志 以便盖棺论定 如果那对我们的一 生作最后评判的人举笔写道 公秉正不阿 对属下的吏 役犯法者 坚决惩治 不讲情面 人们必定以此为荣 估 计您也会以此为荣的 又如果那人举笔写道 公平生喜 欢庇护吏役 即使他们受贿违法 也一一设法替他们掩盖 人们一定会以此为耻 您也会以此为耻的 那么 您现 在为什么却以耻辱为荣耀 又把荣耀当成耻辱呢 先师 董文恪曾说 凡事不能写进死后的行状的 载入个人履 历 是绝对不能做的 这话说得真好 912 狐戏悭商 侍 鹭川说 侍姓不知起于何时何地何人 我怀疑本来姓侍其 明朝洪武年间 朝廷下令凡复姓都去掉一字 因而变为侍 姓 有个商人在淮河做生意 偶然在小胡同里见一个女 子 相貌美丽动人 简直像仙女 他悄悄向她的近邻打听 邻居说她刚来不到一个月 只和老母带着几个婢女同住 不知是什么人 商人便贿赂媒婆去打听消息 女子的母亲 说是杭州人 姓金 和一子一女来投奔女婿 儿子不幸得 病死在船上 两个仆人乘机偷了财物跑了 我们孤零零的 寡母幼女 怕在路上遭到强暴 不得已在这里租了这座房 子暂住 等候亲戚家来迎亲 还不知肯不肯来 说完便抹 眼泪 媒婆劝她 既然无处投奔 家中又无男人 将来怎 么办呢 有这么漂亮的女儿 何不在这儿找个女婿 也有 个依靠 老太太说这样也好 也不要许多聘礼 但这个女 儿娇贵惯了 也不想草草了事 如果有人能给她缝些衣裳 买些首饰家具 合起来值千把两银子 我就把女儿许给他 以后这些东西还是他家的 我只是到那里看一遍 不取丝 毫回来 媒婆告诉了商人 商人私下想 这事划得来 于 是在十天以内 置办了金银珠宝首饰 锦绣衣服 务求华 美 所制的一切家具也样样精致 迎亲的前一天 他请岳 母来看看 岳母很满意 第二天 敲锣打鼓地迎到门前 门却关得死死的 等了好久 叫也没人应声 询问邻居 说没看见她们搬家 翻墙而入 却不见一人 各屋都找了 只发现破床上堆着几具骷髅 这才知道这一家不是人类 商人回到新家 一件东西不少 但这些东西没有什么用处 转卖只能卖半价 他懊丧得好几个月没出门 最后仍不知 这妖怪究竟要干什么 有人说妖怪本来没打算迷惑商人 商人自生妄念 反去窥探妖怪 妖怪因而戏弄他 按情理 这是可能的 又有人说 这商人很有钱 却特别悭吝 工 于算计 一丝一厘都算得很精 触犯了鬼神的忌讳 所以 妖怪用美女来戏弄他一下 这话也在理 914 醉钟馗 宗人 府丞曹慕堂有一幅乩仙画的 醉钟馗图 我曾在上面题了 两首绝句道 一梦荒唐事有无 吴生粉本几临摹 纷纷 画手多新样 又道先生是酒徒 另一首是 午日家家蒲 酒香 终南进士亦壶觞 太平时节无妖厉 任尔闲游到醉 乡 其实 不论是画画者还是题诗者 都是在做笔墨游戏 有一天 我午睡初醒 听见丫环老妈子在窗外谈论鬼 西 山上 有个姓王的老婆子 据她说 她曾在一个月明之夜 看守瓜园 远远地 看见有两盏灯从林子外冉冉而来 紧 接着 又听到嘈杂的人声渐渐离近 原来是个大块头的鬼 喝醉了 站立不稳 一群小鬼扶着他踉跄而行 说不定他 还是醉钟馗呢 天地之大 无所不有 有时随意画一幅人 像 往往可以找出一个与画像酷似的人来 随意取一个名 字 也往往有人恰巧就叫这个名字 无意中的巧合 正是 大自然造化的神秘之处啊 915 习儒之狐 相传魏象枢先生 曾在山寺中读书 凡是笔墨几榻之类 不用擦拭 便自然 没有灰尘 开始时他不以为意 后来才感到有些奇怪 一 天晚上回来 门还没有开 却听见屋里有声 他从门缝往 里看 发现一个人正在整理书桌 他突然冲进去 那人倏 然穿窗而出 魏环极急忙叫他回来 那人便拱手站在窗外 表情极恭谨 魏问 你是什么怪 那人弯腰回答 我是学习儒教的狐狸 因为你是正人君子 不敢靠近你 但是心中敬重你 所以天天偷着给你做仆人应该做的事 请不要吃惊 魏隔着窗户和他说话 对方谈吐很有学问 有一天 魏偶然问 你看我能当圣贤么 狐狸说 你讲习的是道学 和儒家圣贤是两回事 圣贤的依据是 中庸 以实心实意来激励实际行为 以真实的学问来求得 实际运用 道学则讲求精微 首先重视理 气 其次才讲 人伦道德 重视性命 轻视事业和功绩 其宗旨 已和圣 贤之道有些不同了 圣贤对于人 有是非心 没有彼此之 心 有诱导心 没有苛刻心 道学则各立门派 因此就不 能不相争 既然已经相争 不能不相互诋毁以压倒对方 由此种种 造成种种后果 于是有许多东西就见不得孔孟 了 先生宏大的气魄 正直的性情 可以面对鬼神而无愧 我敬重你的原因就在这儿 先生言行正大出自本性 这也 是当圣贤的条件 至于先生所讲习的学说 则是另外一回 事 我这个愚昧的人就说不好了 魏先生默默地打发狐狸 走了 后来他和门生讲起这事 说 因为有明代的党祸 明代晚期党派之争造成的灾难 狐狸有所感触才说了这 番话 这个评论并不公正中肯 然而他揭露某些人的真实 心理 剔出虚假之处 自然是对道学家敲了警钟 917 轻 佻受惩 交河人及友声说 有个农家之子 颇为轻佻 有一 次 他在路上遇到了邻村的一位女子 就站下来傻呆呆地 盯着人家 嘻皮笑脸地打算上前挑逗 正巧 有几位到田 间送饭的人约那女子一同回家 他也只好作罢 过了几天 他又在途中与那女子相遇 那女子骑在一头小母牛背上 一边走 一边回头看他 目光中流露出丝丝情意 农家子 惊喜万分 急忙尾随而行 当时 正是下过一场大雨之后 遍野都是积水 可小母牛却行走如飞 农家子紧紧跟随 一路坷坷绊绊 频频跌跤 浑身上下沾满了泥水 好不容 易到了那女子的家门外 他累得几乎快要断气儿了 等到 女子从牛背上下来 农家子忽然觉得她模样有些不对劲儿 仔细一看 原来是个老头子 他惊疑不定 恍恍惚惚仿佛 是在梦中 那老头子见他在一旁呆立 奇怪地问 你是 什么人 到此有何贵干 他无言以对 只好诡称迷了路 然后 慌忙转身 踉踉跄跄逃回了家 第二天 他家门前 的一棵老柳树 被削去了三尺多长的一块树皮 露出的白 色树干上 写着几个大字道 私窥贞妇 罚行泥泞十里 他这才知道 自己是被鬼魅戏弄了 邻居们对此事感到 奇怪 一再追问 他见瞒不住 只好照实讲了事情的经过 结果 挨了老爹几次狠打 他悔恨不已 从此竟改邪归正 鬼魅此行虽属恶作剧 却也不失为明智之举 友声又说 有个人看见一只狐狸睡在树下 就抛瓦片打它 没有打中 瓦片掉在上 哗啦 一声摔碎了 狐狸被这声音惊醒 一 溜烟逃走了 这人若无其事地向家中走去 一进院门 忽 然发现自己的媳妇吊在树上 他惊恐万分 大声呼救 他 媳妇由屋内狂奔而出 而树上吊着的那位却不见了 只听 屋檐上有人大笑道 让你也吃一惊 这个故事 足以使 轻佻随便之徒引以为戒了 918 道士之徒败事 与我同年考 中的陈半江说 有个道士善于画符驱除鬼怪 缚捉妖魅 都很灵验 每到一个地方 他只吃蔬菜喝茶而已 从不接 受主人丝毫钱财 久而久之 他的法术渐渐变得不灵验了 十次总有四五次不成功 后来竟在降妖时被妖怪们围住 受到妖怪的戏弄侮辱 只得狼狈逃走 他去告诉自己的师 父 师父赶来 登坛召唤神将 命他们把妖怪全部抓来审 问 这才知道 道士虽没有收取任何财物 但他的徒弟们 则往往向人索取财物 然后才肯行使法术 而且他们还常 常偷道士的符 用它召来狐女淫乐 狐女们乘机污染道士 的法器 所以神灵发怒 不肯降临 而妖怪们因此得逞 师父拍着大腿叹息道 这不是妖怪来败坏你 是你的徒 弟在败坏你 也不是你的徒弟败坏你 而是你不注意管教 徒弟 自己败坏自己 亏得你本人持戒清苦 得以免受伤 害 这就算幸运的了 有什么好怪妖魅的呢 师父说完 一摆衣袖走了 人的头脑清静 浑身都听使唤 主宰者安 宁清静 所有的部下都会随之清静 这是信奉儒家学说的 人常说的话 然而奸诈狡猾的部下或仆人 难道会因为主 人清廉正直 便停止他们贪婪的阴谋吗 半江说这话 是 因为他在直隶做官时 与某位县令正好在我家相遇 所以 用这个故事暗示他 而那位县令却没有领悟 结果虽然他 两袖清风 却落了个丑恶的名声 真是可惜啊 919 造谤 得报应 村子里有个年轻人 无缘无故跑去挖妻子的墓 几 乎要挖到棺材了 许多耕种的人 见他一边骂一边挖 以 为他发了疯 便来劝阻 他什么也不说 但被大家拉着不 能再挖了 便恨恨地走了 大家都猜不出什么原因 第二 天 一个放牧人忽然来到墓前 发疯地打着自己的嘴巴道 你播弄是非 离间了许多骨肉 如今还要诬陷黄泉之下 的人 我已得到神的允许 饶不了你 于是他细述事情始 末 咬断舌头死了 原来这个年轻人倚仗自己力大胆大 洋洋得意 自以为了不起 从不把同村人放在眼里 放牧 的人气不过 便大肆造谣说 有人说某某家门风不正 我还不信 昨天夜里偶然过某某妻的坟地 听见树林里呜 呜有声 藏在草丛里偷看 只见月光下有七八个黑影来到 墓前 和某某的妻子坐在一起调笑 淫声浪语 可见人们 说的一点不错 有人告诉了那个年轻人 年轻人信以为真 便有了挖墓那一幕 放牧的正以为得计 不料鬼神有灵 小人奸险狡诈 自作自受是应该的 但那年轻人过分盛气 凌人 才招致这场祸 所以君子不要把自己凌驾于别人之 上 920 七婿同死 我的侄孙树宝 是盐山刘家的外甥 他 说他的外祖父有个至亲 生了七个女儿 都已出嫁 其中 有一个女婿夜里梦见和另外六位女婿一起 被用红绳拴在 一起 便疑心这个梦不祥 这时岳父去世 七个女婿都来 吊唁 这个女婿想起这个噩梦 便不敢和另外六个女婿一 起睡觉 吃饭 偶然相聚 也只是稍稍坐一会儿便借故避 开了 大家感到奇怪 都来问他 他便讲了做的梦 大家 怀疑他另有原因 不过以梦为借口罢了 有一天晚上 岳 父家备办了酒席 请女婿们来喝酒 主人又在外面把门锁 死了 以防他退席 突然灵堂 停丧的房 起了火 这七 个人竟都被烧死 人们这才明白 这个女婿如没有做这个 梦 就不会躲避另外六个人 不躲避这六个人 则主人就 不会锁门 不锁门则七个人未必都会烧死 神灵故意用梦 来引诱他们 使他们一个也逃不脱 这不知是因为前生有 什么冤孽 七个人同做这家的女婿 又同时烧死 这也不 知道是因为前生有什么冤孽 七个女儿同出生在这户人家 同时成为寡妇 大约也不是偶然的 921 狐避雷击 周密庵 说 他同族中有个寡妇 抚养一个儿子 已经十五 六岁 了 一天 见一个老头带着个女儿 又冷又饿 精疲力尽 再也走不动了 老头说愿意把女儿送给人作童养媳 那女 孩长得端端正正 老寡妇用一千文钱作聘礼 双方写好婚 约 那老头住了一晚便走了 女孩虽瘦弱 而善于料理家 务 打水舂米样样都能干 针线活又好 寡妇家靠她过上 了小康生活 她侍候婆婆十分尽心 凡是婆婆想的事情 她总是不待分付就做了 她照料婆婆的饮食起居 也十分 周到 一夜往往要起来三四次 遇上婆婆生病 她便天天 守护在床头 十天半月不合眼 婆婆对她比对自己的儿子 还喜欢 婆婆病死后 她拿出几十两银子给丈夫 让丈夫 买棺材做寿衣 丈夫问她钱是从哪里来的 她低头犹豫了 好久 才说 实话告诉你 我是一只躲避雷击的狐狸 凡是狐将受到雷击 只有品德高尚地位显赫的人才能庇护 它们避免 然而一时间很难遇到这样的人 遇到了他们周 围又往往有鬼神保护着 不能靠近 除此之外 只有早早 行善 积下功德 也可以避免 然而行善积德不容易 积 点小小的善德也不足以度过大的劫难 因此 我变为你的 妻子 勤勤恳恳侍候婆婆 现在靠婆婆的庇佑 我得以免 遭上天的惩罚 所以要隆重地厚葬婆婆 来报答她的恩情 你还要怀疑什么呢 她的丈夫本是个胆小怕事的人 听 了这话 又惊又怕 竟不敢再与她住在一起 她只好哭着 离去 以后每逢祭祀扫墓的日期 婆婆坟上必定先就有人 烧过纸钱浇过酒 怀疑也是狐女做的 这狐女只是善于利 用人来逃避死亡 并不是真心爱戴婆婆 然而尽管是有个 人目的而做这些事 仍然得到了神灵的宽恕 可见孝道确 实是最重要的品德 922 狐媚村女 我听说 某村有一位少 女 年龄有十三 四岁 被狐仙迷惑了 每天夜间 狐仙 都要与她同居 两个调情开玩笑 就像夫妇一样 然而 少女的言行并无变态 也不得病 饮食起居一如正常人 少女也习惯了 狐仙常常送些钱粮布匹 足够少女一家人 的用度 又为少女置办了衣服首饰以及枕头被褥等用品 总计起来 大约花费了几百两银子 少女的父亲见狐仙如 此大方 也就安于现状了 这样 过了一年多 忽然有一 天 狐仙招呼少女的父亲说 我要回山里去了 你女儿 的嫁妆 已置备了一些 你要尽快为她选个好女婿 从此 以后 我不会再来了 我保证 你的女儿还是个处女 请 不要怀疑我干了始乱终弃 先玩弄她最终又把她抛弃 的 勾当 因为少女之母早丧 她父亲就请来邻家的女人帮忙 查验 证实少女确实没有破身 这是近几年来发生在我家 乡的事 丫环老妈子们传得有鼻子有眼 这件事与宋代张 乖崖还婢女的故事很相似 说起来 狐仙迷人的事 人们 传说的可不算少了 但是 像这种类型的还从没听说过 可能狐仙与少女之间 也是因为有前生的缘分应该了结 或有前生欠债应该偿还吧 925 鬼战斗 李漱六说 有个佃 户 住处接近旷野 一天晚上 忽然传来军队厮杀的声音 全家都被惊醒了 爬上墙往外看 却什么也没有 而厮杀 声照旧 一直到鸡叫才停息 他知道这是鬼在作怪 第二 天 厮杀声又起 他被闹得受不了 于是商量用枪打 枪 声一响 鬼果然都啾啾叫着散了 过后 他家屋顶屋下有 一群鬼鼓噪道 他们劫持我们的女人 我们也劫持他们 的女人 两方都告到土神那儿 土神昏庸 劝我们既然扯 平就算了 双方都不服 所以在这儿决个胜负 这关你什 么事 你用枪打我们 今天我们都来到你家 你举起枪我 们就跑 你放下枪我们又来 你能天天从晚上到早上不停 地放枪么 佃户觉得鬼说得在理 便跪拜赔罪 准备了 许多酒食和纸钱送走了鬼 然而厮杀声也从此停了 不能 不做的事而不出来做 就是失去了机会 不能不除的害而 不力争除掉 就是姑息养奸 鬼不侵害人 人反去侵害鬼 鬼就有理了 这不是等于是开门把强盗请进来吗 孟子说 过 邻居有打架的 你不分青红皂白地去干涉 就办了 糊涂事 关上门不理不睬就可以了 926 嫉恶太甚之报 据中书舍人伊松林说 赵延洪性情耿直 嫉恶如仇 常常 当面斥责人 无所顾忌 他一次看见邻居女人和一个年轻 人说话 便马上告诉了女人的丈夫 丈夫暗中监视发现了 奸情 便在两人幽会时将两人都杀了 然后带着人头去官 府自首 官府依法不予追究 过了半年 赵延洪忽然发疯 打自己的嘴巴 以邻居那个女人的口吻向他索命 他竟咬 断舌头死了 淫荡的女人行为不检点 自然有罪 不过只 有她的亲属有权干预 只有她的丈夫才有权杀她 她并不 是乱臣贼子 人人可杀 况且她所失去的是她一人的名声 和贞节 所玷污的是她一家的门户 她也不是那种大奸巨 盗 弱肉强食 专横暴虐 使人蒙冤而不能雪 惹起人们 公愤的人 根据隐恶扬善 替别人遮盖丑事 宣扬美德 的道德原则 把她的事张扬出去 已经有伤大德 倘若她 因此而死 还难免归罪于张扬的人 何况直接告诉她的丈 夫 这是什么意思 岂不是故意刺激他 使他非杀掉她不 可吗 女子的鬼魂来索命就不是完全没有一点理由了 事 情过了半年才来索命 说明她请示过神 这就是说她奉命 执行天的惩罚 可见以揭人隐私为正直 确实不符合忠厚 的要求 而且也不是给自己造福的行为 927 仆诬主人遭 报应 御史佛伦先生 是我父亲的老朋友 他说 有个富贵 人家有一雇工 因为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被主人驱逐 于 是对主人恨之入骨 便造谣诽谤 说主人家里男女之间有 许多丑事 他详细描绘公公媳妇婶子侄儿之间乱伦的状况 说得绘声绘色 一时流传开去 主人也略有所闻 但无法 箝制他的嘴巴 又无法与他辩白 主人家的妇女们只能焚 香祷告神灵而已 一天 这人正与他的同伙坐在茶馆里 拍着手大谈特谈 在座的人都凝神倾听 他突然 嗷 地 叫了一声 已扑倒在桌上死了 检验死因的人当作因痰堵 而死上报官府 官府出面收葬 因为棺材很薄 土又埋得 浅 竟被一群狗拖出来撕咬 残剩的骨头散得满地都是 人们这才知道他是背叛主人而遭到报应 佛公天性温和平 易 不喜欢听说别人的坏话 凡是家里男女老少仆人喜欢 说他们原来主人的坏话的 他一定好好打发他们离开 就 是借鉴了这个雇工的教训 他曾经对我说 宋代的党进 听人说韩信的平话 艺人演说故事 叫做平话 永乐大典 还收了几十种 马上把他赶走 有人问为什么 党进回答 说 他当着我的面说韩信 当着韩信的面必定也说我 怎么能听他的呢 近千年来 人们都笑话党进糊涂 不 知他实际上是极为聪明的 那些只喜欢当自己的面说 韩 信 而不想想对着 韩信 的面会说我的人 才是真正的 糊涂啊 这才真正是通达的人的见识 928 贵官对奴仆 作祟 福建泉州的考场 是原先的海防道衙门 屋宇宏伟宽 敞 但在明代 这儿遭到兵祸 杀了许多人 而且在三年 里 学政 主管教育和考试的提学使 只来监考了两次 由于长期空锁着 鬼类便多起来 阿雨斋侍郎说 曾在黄 昏之后 隐约看见身穿古代衣装的人来往 到跟前去看 则什么也没有 我到该郡监考时 幕僚孙介亭也曾看见戴 纱帽 穿红袍的人进入奴仆的屋子里 奴仆随即梦魇 迷 住说胡话 孙介亭向来胆大 对着窗户唾道 你生前是 尊贵的官员 死了却在奴仆身上作祟 怎么不自重到这地 步 奴仆忽然醒来 此后这个纱帽红袍的人再也没出现 也许鬼魂就住在这间屋子里 所以要赶奴仆走 一经斥责 自知理亏罢休了 929 预卜重病者生死 我的老家有个风俗 遇到人病危时 就偷偷从他穿着的衣服上剪下一片衣襟 用火烧掉 烧完的灰上如果有白色像篆字与籀书文字一样 的花纹 这人的命就保不住了 如果没有这种带字迹的花 纹 这人还能活 再有 用纸为病人剪裁衣服 接缝之处 不用浆糊粘 却用秤砣 秤锤 在捣衣砧 捶衣服的石头 上砸 砸后接缝如果连在一起 这人就活不了 如果没有 连到一起 这人还有救 用这种办法试 十有八九都很灵 验 真不知道是什么道理 930 念起魔生 莆田林生霈说 泉州有个人忽然在灯下看见自己的影子 觉得不像自己的 模样 仔细再看 那影子四面转动或左右摇摆 虽然一一 都与自己的身体相应 但影子的头却有斗那么大 头发蓬 乱 好像用羽毛扎的仪仗 手脚都弯曲得像鸟的爪子 看 上去简直像一个奇形的鬼 他大声叫妻子来看 妻子来看 也是这样 从此每天晚上影子都是这个形状 不明白是什 么回事 惶惶地不知该怎么办 邻居有个教书先生 说 妖物不会无缘无故地产生 都是由人们本身的原因而产 生的 你莫非有什么险恶的念头 才招致罗刹鬼受到感应 而现形呢 这人很吃惊地承认说 确实和某某有旧仇 想杀了他满门 叫他断子绝孙 然后去投靠 鸭母 康熙 末年 台湾有朱一贵聚众造反 一贵曾以养鸭为生 所以 福建人都称他为 鸭母 现在妖怪这样显现 莫不是神 在警告我 暂且绝了这个恶念 看你说的灵不灵 这天晚 上 鬼影就不见了 这真是一个念头的转变 就可以决定 是祸还是福 931 拉花 丁芷溪御史说 从前在天津时 正 遇上元宵节 有个年轻人晚上观过灯后回家 遇到一个年 轻女子 长得很美丽 在岔路口徘徊 好像在等什么人 她的衣服发出幽香 头上的发髻高耸 在夜幕中影影绰绰 更显得楚楚动人 年轻人开始以为是与伙伴走散了的观灯 的女子 故意与她搭话 她不回答 问她姓什么住在哪里 她也不说 于是年轻人怀疑她是与人私会 正在等心上人 可以用这一点来要挟她 让她留下来 年轻人邀请她到自 己家稍休息一下 她坚决不肯 强逼着与自己一齐回家 则家中过元宵节的宴席还没散 于是使她夹坐在自己的妻 子和妹妹中间 一起饮酒 她初甚害羞 不久便互相开起 玩笑来 只见她美目顾盼 仪态万方 与年轻人的妻子妹 妹互相劝酒 年轻人高兴欲狂 稍微吐露出想留她住下的 意思 她就微笑着说 因为你盛情邀请 所以我暂时借 你家卸一下妆 怕伙伴们在等 我不能久留了 她站起来 解开外衣 和首饰卷在一起 作一个揖便往外走 原来是 乡里演社戏的团伙中的 拉花 秧歌队里装女子的男人 俗称为 拉花 年轻人怒气冲天 追到门外想与他打架 邻居们一起聚拢来询问事情原委 有人亲眼看到是年轻人 强逼他来的 所以不能给他加上夜晚私闯进人家的罪名 有人又亲眼见他唱歌 所以也不能加给他改扮妆束调戏妇 女的罪名 最后众人哄笑而散 这真是本想侮辱人 反而 侮辱了自己 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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