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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对待世界卫生组织“槟榔致癌”论2013年7月14日，中央电视台新闻30分和新闻直播间报道了在湖南口腔癌60%左右患者都是跟吃槟榔有关的消息，经过各大媒体的转载，作为海南主要经济作物和湖南人喜欢的食品槟榔被推向风口浪尖。拜读其全文观其视频，既怀疑世界卫生组织对槟榔是“一级致癌物”的错误论证，也感谢央视的客观评论。但是预想，如果槟榔能和烟酒相提并论，得到国家与市民的认可光明正大进入市场，其经济效益不可想象，必将为我们万宁“中国槟榔之乡”和海南带来巨大生机。总结相关槟榔信息和史料，以便让万宁农民和海南人对槟榔和其前景有一个明确的认识。 槟榔为何物 槟榔（Areca）为棕榈科植物，槟榔的种子，别名大腹子、仁频、宾门、橄榄子等。槟榔居“四大南药”之首。本草新编曰：“槟榔，味辛、苦，气温，降，阴中阳也，无毒。”海南是我国槟榔的主要产区，槟榔产业在海南农民收入中的贡献率高达15%，成为仅次于天然橡胶的第二大热带经济作物。万宁是海南槟榔生产大市，被国家经济林协会授予为“中国槟榔之乡”，同时也是国家槟榔示范基地。万宁种植槟榔近57万亩，30万亩挂果，产量达20万吨，去年实现产值18亿元。该市槟榔的开发利用还是浅层次的，多以加工成品为主，就是熏烤槟榔干果，每4市斤鲜果可熏烤1斤干果，再卖给湖南客商。据调查，湖南7000万人，嚼槟榔有1100万。目前，以海南槟榔为原料的湖南槟榔产业年产值已经达到一百多亿元，从业人员几十万，槟榔产业在有的地区已经成为当地的支柱产业。槟榔的市场也不再局限于湖南，正在向其它二十多个省份扩张。槟榔在湖南支撑着一个庞大的产业。唱响国内外的歌曲采槟榔人们不禁要疑问，为什么盛产于海南的槟榔却受湖南人百般酷爱？并发展成为一种庞大的产业呢？这要从一个民间故事和一首唱响国内外的歌曲采槟榔说起。相传，过去有一湖南官人被贬到海南万宁，经常漫步于槟榔林中，饮酒消愁。一天官人在林中偶遇槟榔仙子化身的美貌女子，并与之相亲相爱，两人互赠槟榔果为海誓山盟之物，结成夫妻。后来，官人带着妻子回湖南，且将槟榔果赠与亲朋好友。当时湘潭、长沙一带大闹瘟疫，凡吃了槟榔果者无一染病。于是求果者日众。由此槟榔果在湖南人的心目中成为神果，不仅能防病治病，而且成了婚宴喜庆的吉祥之物，逐渐养成嚼槟榔的习惯。湘潭县志卷三十四记载：“相传清乾隆四十四年(1779)，县境大疫，居民犯臌胀病，县令白璟要患者嚼药用槟榔，臌胀消失。”据说毛主席也喜欢嚼槟榔。湘潭文史资料载，解放后，毛泽东读私塾时的老师毛蕊珠常去北京看他，每次总要带点辣椒、酱油、槟榔之类。有一回带槟榔去，主席很高兴，拿起一口槟榔就吃，医生马上制止。主席说：“吃了几十年，从没检验过，没关系。” 医学专家说，“湖南是个内陆省份，空气比较潮湿，槟榔有祛湿祛寒的作用，槟榔它提神的作用比较多”“吃槟榔它有兴奋性，而且你吃一段时间以后就有依赖性”。“少年郎，采槟榔，小妹妹提篮抬头望”富有浓郁抒情色彩的湖南民歌采槟榔，歌词纯朴优美，曲调缠绵清丽，表达了青年男女纯真的爱情。至于采槟榔这首歌的创作，要从1936年说起。那年春天，上海广播电台举办了一次歌星大赛。结果，白虹以一曲湖南民歌闹五更夺得第一名，周璇因少了几票而屈居第二。论名气和条件，周璇都强于白虹，为什么会落到后面呢？经过反复调查和分析，周璇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是自己所选的参赛曲目不够理想。她得知白虹唱的闹五更是著名作曲家黎锦光改编的，便找到黎锦光，请他为自己创作一首好歌。黎锦光当时答应了，但因诸事缠身，一直没有兑现。1939年春天，黎锦光突然想起这件事，觉得很对不住人，就马上进行弥补。黎锦光是湖南湘潭人，对湖南花鼓戏很熟悉。于是，他决定用湖南花鼓戏的曲调风格写一首爱情歌曲。在构思过程中，家乡流传的槟榔果救人的故事涌上脑海，他连词带曲，很快写出了采槟榔。黎锦光对采槟榔的曲谱很自信，但歌词水平如何，则心中不太有数。正巧，这时候他的朋友殷忆秋前来拜访。黎锦光深知殷忆秋精通文墨，就把歌词拿出来请他指教。殷忆秋看了一遍，直爽地说：“让我拿回去改一改吧！”两天后，他送回了修改过的歌词，黎锦光十分满意，满口称赞。发表此歌时，黎锦光毫不犹豫地署上“殷忆秋作词”。歌曲采槟榔后来经过台湾著名歌星邓丽君的翻唱、传播，达到闻名国内外的地步。也许湖南人吃槟榔的高潮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可见一首好歌曲的影响力多么大啊。历代文人墨客笔下的槟榔南北朝诗人庾信忽见槟榔诗道：“绿房千子熟，紫穗百花开。莫言行万里，曾经相识来。”唐代李白玉真公主别馆苦雨赠卫尉张卿二首云：“何时黄金盘，一斛荐槟榔。”白居易江南喜逢萧九彻因话长安旧游戏赠五十韵曰：“时世高梳髻，风流澹作妆。戴花红石竹，帔晕紫槟榔。”苏东坡被贬海南时叹“暗麝着人簪茉莉，红潮登颊醉槟榔” 朱熹食槟榔吟：“忆昔南游日，初尝面发红。药囊知有用，茗碗讵能同。捐疾收殊效，修真录异功。三彭如不避，糜烂七非中。”元代张翥发漳州言：“槟榔新善啖，一解宿醒空。”明代刘基在初食槟榔中描写第一次吃槟榔的感受说：“槟榔红白文，包以青扶留。驿吏劝我食，可已瘴疠忧。初惊刺生颊，渐若戟在喉。纷纷花满眼，岑岑晕蒙头。将疑误腊毒，复想致无由。稍稍热上面，轻汗如珠流。清凉彻肺腑，粗秽无纤留。信知殷王语，瞑眩疾乃瘳。三复增永叹，书之遗朋俦。”尊称明朝“三大才子”之首的杨慎在滇南月节词中写道：“槟榔串红潮，醉类樱桃淀”。明代琼州诗人王佐的槟榔赞：“绿玉嚼香风味别，红潮登颊日华匀。心含湛露滋寒齿，色转丹脂点绛唇。”可见槟榔在古代就是人们心中的吉祥食品。槟榔的情结据正德琼台志卷九载：槟榔“出文、万、琼、会、崖、乐六处，树如椰而小，含胎吐花，香远而清，夏结青子，次春红熟，状如柿子，取其实合浮留叶及灰食之，辟腥消食除瘴。俗重此物，凡交接以为先，容婚姻为定礼，其苔售诸京为香料，劣于交阯。”；又卷七风俗云：“以槟榔为命”“人无贫富皆酷嗜之。以消瘴。能忍饥而不能顷刻去此。亲宾往来非槟榔不为礼。至婚礼媒妁通问之初，挈其槟榔。富者盛以银盒至女家，非许亲不开盒，但于盒中手拈一枚即为定礼。”台湾雍正通志记载，“全台土俗，皆以槟榔为礼。”台湾人嵇含说得更为直白，“彼人以(槟榔)为贵，婚族客必先进，若邂逅不设，用相嫌恨。”台湾的这一习俗，与海南、湖南的槟榔区域里完全相同，即“婚娶聘礼，槟榔为先”。直至今日，在海南、湖南嚼槟榔的区域里，出门办事，喜丧宴客，槟榔必不可少。海南许多地方至今仍把订婚说为“把槟榔”。 说明槟榔在台湾、海南和湖南等地已经深入民心，成为生活的一部分。随着槟榔在全国市场的逐步流行，现槟榔消费者关于青果和烟果还是台湾槟榔的话题跟说法越来越多，那么青果槟榔、烟果槟榔和台湾槟榔的区别到底在哪里呢？台湾人习惯嚼配荖叶的嫩青果；海南人习惯配荖叶和贝壳灰的大青果；湖南人嚼的是烟果，就是干果。首先，从消费喜好上来说，青果槟榔适合于初嚼者，因为相对烟果来说青果醉劲没有那么大，而且比较软和、甜香，所以迎合外地消费群的喜爱，湖南人一般消费都为烟果，这可能和长期吃辣口味重以及多年的槟榔咀嚼历史原因造成口感偏浓，所以湖南人特别是湘潭人对烟果槟榔情有独钟。科学释疑：槟榔不是洪水猛兽2003年8月，隶属于世界卫生组织（IARC）的国际癌症研究中心发表报告，认定槟榔为一级致癌物，将槟榔和烟、酒、砒霜等致癌物列为同一类。2003年8月15日，中国科学院发布国际癌症研究中心：槟榔被认定为一级致癌物中提到：据我国台湾媒体报道，IARC(国际癌症研究中心)在2003年8月7日特别刊物第85卷中，认定槟榔为一级致癌物。疑问：槟榔本身的毒性真的像烟草和砒霜一样严重吗？槟榔入药是否安全，在用量上如何限定？槟榔产业当何去何从？解答：“咀嚼槟榔的确可以诱发口腔癌，但主要问题不在槟榔本身。”接受中国科学报记者采访时，中国工程院院士、中药药理学专家李连达这样告诉记者。“咀嚼槟榔诱发口腔癌的主要原因在于不合理的生产工艺，有毒有害的辅料，再加上粗纤维对口腔黏膜造成的机械损伤。”李连达表示，“几种因素共同作用下，口腔黏膜由慢性炎症到癌前病变，最终导致口腔癌。”面对世界卫生组织的论证和央视的评论，2013年7月15日下午，海南省农业厅召开紧急会议，研究和探讨海南槟榔业的发展。海南医学院肿瘤研究所口腔癌专家、教授郑根建认为，咀嚼槟榔对口腔黏膜产生各种不良刺激，容易引起口腔黏膜纤维化、口腔黏膜下纤维性变、黏膜白斑等口腔黏膜的病变，从而可能进一步发展为癌症。是否咀嚼槟榔就一定会产生口腔癌？郑根建表示，目前还没有科学研究依据。从他多年的临床经验来看，有50%-60%的口腔癌患者有长期咀嚼槟榔的经历，但多少量能引发口腔癌也与个体差异有关，有的人一辈子吸烟，也不见得会患肺癌。与会专家说“任何一样东西，如果过量使用，都可能产生负面的影响，槟榔也不例外。应该引导消费者如何更加科学、卫生、健康地消费槟榔，改变不良的食用习惯。”专家指出，槟榔是中国名贵南药。在医学上，其榔玉（核）、果皮、花苞等都可入药。榔玉性味苦涩微辛，主要含有槟榔碱、槟榔素、儿茶素、胆碱等成分，具有显著的止渴消滞、除痰息喘、消炎去肿、行气利水的功效，还有治痢、固齿的功能；槟榔花粉是治疗胃病的良药；槟榔皮能治疮，所以槟榔又有“洗瘴丹”的别称。专家提出，要区别对待咀嚼槟榔和药用槟榔。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中医科学院首席科学家李连达认为，传统槟榔入药与咀嚼槟榔有本质的不同，药用槟榔经过中药严格规范的炮制、加工、提取、除杂等处理，已达到减毒、去毒效果。药用槟榔剂量小，疗程短，病愈即止，远达不到致癌剂量，公众及临床医生不必恐慌。在IARC报告中，槟榔总是和咀嚼习惯连在一起的。李连达认为，IARC的报告中所提含致癌物的槟榔指的是“咀嚼槟榔”，而“合理的食用和药用槟榔，至今尚未发现致癌的可靠科学证据”。 李连达说，国际上关于槟榔本身致癌的研究并不充分；另外，抛开剂量谈毒性本身也是不科学的。药典中限定了槟榔每日用量为310克；驱绦虫、姜片虫时，剂量为3060克。而槟榔入药远低于安全限量，如前一段时间引发争议的四磨汤口服液中，槟榔的每日摄入量只有2.5克。“我们尊重科学，尊重国内外科学家的一切正确意见。”李连达表示，“但我们要鉴别真伪是非，全面看待问题。不应当迷信洋人，更不要迷信一些NGO（非政府组织）似是而非的意见，把片面的言论当做圣旨顶礼膜拜，对我国食品药品的健康发展造成不应有的伤害。”特别值得一提的是，2007年8月，英国精神病学杂志刊登报告称，西太平洋上的帕劳和密克罗尼西亚群岛上的人常嚼食槟榔，患精神分裂症的人的症状比不咀嚼槟榔病人轻。该文章进一步指出，槟榔果的乙醇提取物、己烷相、乙酸乙酯相等有抗抑郁作用，其中的二氯甲烷还能抑制大脑中单胺氧化酶、去甲肾上腺素及血清素等物质的活性。适当嚼食槟榔，可以促进学习记忆并能够改善老年性痴呆的症状。当代社会，有些利益熏心的人在生产和加工产品过程中作手脚，就像牛奶都等大多食品都被做乱作坏，不难想象槟榔背后也有人搞鬼。据湖南日报记者段涵敏2013年05月24日报道说， 嚼槟榔致癌，已是一个老话题，近期一种药品“四磨汤”被曝有毒，再次把槟榔致癌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市的湖南汉森制药公司曾对媒体发出质疑，有人想利用“槟榔致癌”论做空其公司，达到某种利益难道“槟榔致癌”论上央视是另有起因、预谋？衷心期待中国诞生更多像方舟子、司马南一样的正义学者。希望方舟子、司马南反驳“槟榔致癌”的片面言论。专家建议制定行业标准央视“槟榔为一级致癌物”有关的新闻播出第二天，海南槟榔收购价从每斤4.2元，一下子降到3元多一点，现在是2元多了。大部分合作社、农民的槟榔才刚上市，种植户叫苦连天。据说目前有些省份已经禁止销售槟榔。据了解，早在1994年3月，厦门市政府颁发关于在本市辖区内禁止生产、销售和食用槟榔的通告，规定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在厦门市辖区内生产、销售和食用槟榔，违反者最高可罚10000元。1996年，这一通告又升格为厦门市禁止生产、销售和食用槟榔规定。据了解，我国槟榔生产销售目前没有国家标准，只有湖南省的地方标准，而且湖南的地方标准只是针对槟榔加工过程以及添加剂的一些标准进行规范，对于槟榔本身致癌的问题并未提及。致公党湖南省委副主委、湖南省社会主义学院院长胡旭晟曾向全国政协十一届五次会议提交提案，呼吁我国应该出台槟榔行业国家标准，保障消费者食用槟榔安全。他认为，应加强对食用槟榔有害健康的宣传。一方面，政府通过媒体和各种活动加大相关知识的普及力度，进行长期的宣传，让消费者了解槟榔对人体健康的危害。另一方面，要加强对槟榔生产厂家的监督，责令他们仿效香烟厂家的做法，在槟榔包装袋上标注“过度食用槟榔有害口腔健康”的字样，使消费者对槟榔的危害有理性的认识，有利于保护老百姓的健康。海南省农业科学院农产品加工设计研究所专家吉建邦介绍，槟榔的安全问题由来已久，目前的加工方式也存在卫生问题。致公党海南省委员会也建议，引进国内外先进清洁能源加工技术，如太阳能等新能源加工技术，增加槟榔加工的科技含量，把提高加工水平和发展循环经济、清洁经济紧密结合起来，推动技术密集型和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共同发展，把技术和实惠带给农民。据了解，目前海南的槟榔种植面积为118万亩，收获槟榔果面积72万亩，年产鲜果60多万吨，干果产量达15万吨以上，总产值达30亿元以上。槟榔已发展成为海南省第二大热带经济作物，仅次于天然橡胶，为全省40多万户农民提供收入，成为海南主要经济支柱产业之一。很多业内人士担心，会不会出现更多城市开始禁止销售和食用槟榔。在“南药槟榔”还没有真正走到前台前，他们种的槟榔怎么办？万宁槟榔产业局负责人表示，他们将从种植、加工等方面进一步规范槟榔产业，提升槟榔产业的升级换代；提高槟榔绿色加工的科技含量，实现槟榔加工由过去单一的加工干果向加工饮料、糖、酒等系列产品方面发展，进一步规避投资风险。结合以上数据、史料和各类专家的论证，得出结论：槟榔是否一级致癌物，还需权威专家进一步论证。特别作为有力佐证的是，同样喜欢嚼槟榔的万宁人为什么患口腔癌特别少，而且万宁人长寿的代表性、集体性和持续性均达到国家指标。为了保证农民的经济收入，促进槟榔产业发展，谨建议万宁市政府和槟榔产业局做好五件事：一、邀请世界著名口腔学、医学、植物学专家召开“国际槟榔产业论坛”，收集相关论文，以驳倒“槟榔治癌”说，及研究万宁槟榔产业的发展方向。请北京口腔医院原院长王邦康（万宁人）和李连达院士组织；二、邀请中国最著名词曲作家、歌星到万宁采风，专门制作一首关于槟榔的歌曲，通过央视等媒体播放、宣传；三、邀请省内各媒体撰写关于槟榔是健康食品的报道，并出示一份槟榔是健康食品的公告；四、严禁加工槟榔对周边环境的影响，以及禁止农民大量种植槟榔而砍伐大树古树、破坏生态环境等；五、请相关单位尽快申请万宁为“中国长寿之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