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节征文2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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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 亲 节 征 文 25 篇篇一一直以来,总想用文字描述一下我那其貌不扬、已是耄耋之年,确颇有巾帼风范,堪称后世楷模的母亲.这,大约也是想在自己内心深处,找准母亲真切的位置,想要极力表达清楚我与母亲之间的那份无奈、伤感,却又无比敬佩的关系,亦或是想给自己四十多年来太多的感受和负累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释放,更或是对未来的日子有一个交代的缘故吧。谈及母亲,感触良多。我爱我的母亲,特别是她勤劳的、甚至可以说是让我们五个子女引以为荣的一生,很多事情是值得我永远回忆的。母亲的娘家是地地道道是农民,祖籍陕西澄城刘家洼下陵霍村,杨家将守陵人后裔,以耕种为生。当时处于民国时期,鲜有女子入学读书,但受到在城里读书姊妹们的影响,外祖母执意让自己的孩子们入学读书。三年私塾,让天资聪颖伶俐的母亲更具慧心,怎奈家境窘迫,母亲辍学在家务农或织布纺线补贴家用。母亲出生于 1933 年 8 月,取名杨金爱,在兄弟姊妹中排行第三。7 岁入学,10 岁辍学, 15 岁当选本村妇救会主任, 16 岁加入共青团,17 岁加入中国共产党。曾历任澄城县二区七乡乡长、五区妇联主任、供销社干部、新城管区副镇长,工商联、糖业公司、烟草公司管理干部。记忆深处,家里黄泥巴粉饰的窑壁上贴满了金色的奖状和大红的锦旗,木质的矮柜上摆满了毛巾、笔记本、搪瓷缸子,虽已褪色,但那段历史依然清晰可见,历数母亲荣耀的一生。解放前夕,她曾为我们党地下工作做出过卓越贡献;建国初期,她为农村经济体制改革建设,起到了组织和表率作用。她言传身教、勤俭持家,含辛茹苦抚育子女成长,为后辈人持家立业树立了榜样;她沉稳果敢、无私奉献,冲破封建枷锁走上革命道路,赢得了乡里乡亲的交口称颂;她相夫教子、不离不弃,二十年如一日照顾卧病在床的丈夫,堪为妇女楷模。一幕幕、一件件、一桩桩,皆为母亲跌宕起伏的一生披上了一层传奇的色彩!而母亲富有传奇色彩的故事也就是从解放前这一年的夏天正式拉开了帷幕。1948 年夏,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解放战争进入夺取全国胜利的决胜期,由彭德怀、王震领导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西北野战军与国民党残余势力在渭北(澄城、合阳、大荔、蒲城)一带展开了“拉锯战”,也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壶梯山战役(也叫冯原大战),是澄合战役的重要组成部分。壶梯山位于澄城县冯原镇北部,海拔 ll04 米,是澄城县与黄龙县分界线上的咽喉要地,军事位置十分重要。这里山势巍峨,林木茂密,郁郁葱葱,景色秀丽,美不胜收。山上有泉,林中有庙。晴日登山远眺,冯原、西社、善化三乡镇尽收眼底。山下地势开阔,庄稼遍野,令人心旷神怡,更感祖国山河之壮丽。这里曾为澄城八景之一的“壶山樵子”,远近闻名。1948 年 8 月初,就在这里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壶梯山战斗。此次战斗从总攻发起到战斗结束,仅用了 75 分钟,战果辉煌,歼灭了胡宗南整编 36 师 28 旅的精锐王牌 82团。并在追歼逃敌中击毙敌少将副师长朱侠,俘敌少将师参谋长张先觉、少将高级参谋李秀,国民党战地视察第九组少将视察官马国荣等,缴获战利品无数,为中国人民解放军西北野战军向关中进军,解放大西北,打响了胜利的第一炮。正是在这场战争中,贺龙、朱德、彭德怀、王震等人曾居住于刘家洼下陵霍村,母亲深受这些革命志士的熏陶,并在她的表哥、澄城县游击队支队长刘振中的影响下,冲破封建枷锁,走上了革命的道路。母亲在游击队的领导下,组织村里的积极分子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张贴革命标语,散发革命传单,支持革命战争,并以自家的住宅为游击队地下活动联络据点。自此,对“革命”一词尚懵懂的母亲,有了一个较为明确的认识:“只有自己组织起来打倒地主恶霸,穷苦人才能翻身得解放,才能有饭吃”!当时,负责标语和传单输送的是一名在渭北一带从事地下工作的年轻的女同志,系原中央政治局委员、解放军总参谋长邱会作的夫人胡敏。那时,澄城县仍是在国民党统治下的白区,国民党对我党地下工作者和涉嫌为共产党办事的人员进行严查重处,形势异常严峻。组织上找到母亲,安排她护送胡敏务必安全抵达大荔县城。年仅 15 岁的母亲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这一任务,用自己简谱的农家女衣衫将胡敏乔装一番,与自己同村的姐妹们一道,用自家的驴子驮着胡敏连夜行走三个多小时,将其安全护送至大荔县汉村,顺利完成任务。1948 年 8 月,壶梯山战役即将结束,我军胜利在望,国民党残余势力仍在继续做垂死挣扎,对我党地下工作者进行疯狂的捕杀,对涉嫌“通共”人员进行惨无人道的清剿。就在这一年盛夏的一个下午,母亲和外祖父两人编了一天的苇席,晶莹剔透的汗珠从母亲额头顺着脸庞不断滑落,早已浸湿了粉色的碎花小衫衣领,被晒得通红通红的脸颊显出倦容。外祖父起身,带着疲倦的身躯,冲着母亲甩下一句话:“金爱,该做饭了,大(秦川地区把爸爸称为“大”)乏了,躺一哈去。”然后就回房歇息去了。母亲抬头看看余热未消的日头,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母亲放下手里的活计,站起身来,随手拂掉粘在衣裤上的芦苇絮,朝着灶房的方向走去。此时,虚掩着的院门突然被撞开,闯进来一个身背一长一短两杆枪支、身着朴素军装的汉子,汉子闯进来后紧忙将院门关闭,后背紧紧靠在院门上,慌慌张张地冲着疑惑中母亲解释,说他是解放军战士,请求帮助藏匿,躲避国民党部队追杀。母亲一听是被国民党部队追杀,心想此人必定是好人,毫不犹豫地让他钻进院墙根堆放的芦苇杆中,连忙用几捆芦苇杆将汉子遮住。刚刚遮挡严实,几个端着美式步枪的国民党兵就踹门而入,满院子搜查。眼看着汉子藏身之处即将暴露,情急之下,母亲把鸡窝里面趴着的四只母鸡赶了出来,这几个国民党兵一见院子里有鸡,放弃了搜捕,雀跃地抓鸡去了,可怜家中这仅有的四只生蛋母鸡就这样被他们带走了。挨到天黑,母亲才敢将这汉子从芦苇杆中放出来,随即让他换上外祖父浆洗干净的粗布衣衫,带上干粮送出了村子。那个时候,帮助解放军就是通共,是要杀头的,母亲冒险救下这个汉子的原因之一是因为她知道解放军是人民的军队,是共产党毛主席领导的队伍,是为穷人办事的,是为解放这里的穷苦大众的。当时尚为花季少年的母亲,竟致自己与家人的安危于度外,毅然营救这位解放军战士,能有此谋略和胆识,令人折服。时至今日,每每提及此事,我们姊妹五个以及我们的儿孙们都会竖起拇指,钦佩不已。战争胜利后,解放军某部还派专人来澄城县调查过此事,寻找当年营救这位解放军战士的人,方知,这位被救的战士竟是解放军某部首长,名叫刘小秦(原名秦安翰)。在 1950 年澄城县公安系统召开的表彰大会上,还因为此事,为我的母亲记特等功,颁发了“甲级模范”证书、授锦旗,还奖励了一条白底红字印有“将革命进行到底”字样的毛巾、一根铅笔和一个本子。此后,经陈志直(原县土改委员会干部)、刘文华(原二区七乡党支部书记)两位革命前辈的介绍,于同年 11 月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成为一名光荣的中国共产党党员。每每回忆至此,母亲依旧激动万分,兴奋不已!毕竟,这是母亲一生中最为荣耀的一件事!而正是因为评定“甲级模范”一事,却成就了母亲与父亲的一段美好姻缘。因为母亲文化程度不高,识字不多,在评定“甲级模范”的过程中,需要提供母亲的先进事迹材料。当时任公安局秘书股股长的王志杰,也就是我的父亲,是西北政法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负责帮助母亲完成事迹材料的撰写任务。常邀母亲前来公安局了解具体情况,这样一来二去,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熟络了起来。这一切,被公安局看守所所长权志忠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在热心的老权极力撮合下,1955 年 10 月 2 日,两个年轻人喜结良缘,开始他们幸福的生活。篇二前不久,我在朋友圈发了一条“思念孩子”的心情引起了好朋友的热议和关注。评论中朋友们的理解、安慰和鼓励让我心情好了很多,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在孩子的成长道路上,母亲的爱护也需要距离。我有两个孩子,由于大女儿要去西安上小学,为了不影响我们的工作,公婆决定把两个孩子全部带到西安照顾。从此,我开启了两城奔波的生活模式,思念、担忧、纠结、内疚等复杂的心情每天伴我左右,通话、视频、翻看相册成了思念孩子的情感表露方式。高质量的完成工作,全天候的陪伴成了两点一线生活模式中的写照。最初那段日子,下班后不想回家,也不知道回家做什么,似乎失去了生活的方向。每当走到熟悉的角落,就会不由得想孩子,翻开手机相册看孩子们各种卖萌的照片,每次看到她们嘴角的那抹俏皮的弧度就会忍不住笑出声音,是的,我又想她们了。彼此习惯了一段时间后,孩子似乎比我们想像的要坚强,要自立。随着一次次告别离开,孩子们从最初不舍的哭泣到反复求证下一次回来的时间再到微笑地道别。我也从最初的难舍到如今的坦然,似乎也慢慢的懂得了一个道理:不是孩子离不开妈妈,而是妈妈离不开孩子。母爱是一种很神奇的感情,以最亲密的姿态开始,再以慢慢远离的背景而终。怀胎十月,从脐带相连到阵痛生产,从欣喜的感受她一点点长大,到最后以疼痛为力量送她来到这个世界。母乳喂养,从每一次低头看她用力吮吸的幸福,到果断决然的艰难断奶。小时候她缠着你依偎在你怀里撒娇,到脱离怀抱探索世界,时时刻刻都在上演着不同阶段小别离的场景。初为人母的我们总想做一个好妈妈,留下孩子每一个瞬间,似乎与孩子亲密无间才能证明自己很爱她们,自己很幸福。我们也总是觉得孩子还小,他们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所以我们帮她们选择,帮她们做决定,避免她们受到伤害。但其实,就是在我们一次次的干预下,孩子失去了自我判断能力的提升。也许,我们欣慰于身边那个安静乖巧的孩子,却忘了去了解她活跃灵动的内心。在孩子成长的道路上,我们要慢慢学会放手,当她们还小需要我们百般呵护的时候,我们需要“进”,但随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分离也便日趋重要了。曾看过一句话,深觉有理-检验一位母亲是否真正具备爱的能力,就是她是否愿意分离,并且在分离后继续爱着。或许很多父母都有过这样的想法:我要替孩子决定一切,照看一切,不让孩子受到一丁点伤害,让她茁壮健康的成长。很多时间,其实都是控制欲在作祟。在孩子成长的道路上适当的选择“退”,让孩子独立,更能体现母爱的伟大。“爱孩子,不是占有,不是控制,孩子的降临只是借助我们的力量来到,并不是属于我们,孩子有着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灵魂,有些事,是一定要孩子自己去尝试的,哪怕是错,她亦能从中得到成长,这是必经之路。”这是最近热播剧小别离中爷爷送给儿子儿媳的一段话,也让我静静深思很多,虽有些心酸,但起到了“对号入座”的反思效果,为了能够拥有孩子真正的幸福,让母爱保持适当的距离,是送给孩子成长道路上最好的礼物。篇三早上还没有起床,一阵电话铃声叫醒了我,儿子的一声节日快乐叫的我不知所措,还没有缓过神,妻子便告诉我,今天是父亲节,儿子祝你节日快乐,我恍然醒悟,今天是父亲节,我匆匆挂了妻子的电话,赶紧拿起电话给我的父亲打过去:“爸,节日快乐!”父亲久久回不过神,我说,父亲节快乐,父亲问我你说什么了,我说今天是“父亲节”,祝你节日快乐。父亲愣了一会说:“我不管什么节,只要你身体健康、工作顺利就行”,我听着父亲的回答,久久无语,再没说一句话,泪水在我的双眼忘情的流下。挂了父亲的电话,想起父亲的点点滴滴,我心情如五味杂陈、久久不能平静,我父亲是普普通通一名煤矿工人,在我记事起他便不再下井了,上小学五年级期间老师叫我们说出父母是干什么工作的,介绍一下家里面的情况,我回家便问我的母亲,我爸在矿上干啥工作,母亲便说:“是打扫卫生的”。我在第二天上课时给同学介绍了我家里面的情况,下课后同学们都对我说你爸是在矿上打扫卫生的,从同学们的话里面我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嘲讽。回到家里我便问母亲,别人的爸爸不是在采煤队就是在机电队,我爸为什么打扫卫生,妈妈沉默好久才说:“你爸是工伤,不到 25 岁时,井下发生冒顶,造成双腿粉碎性骨折,干不了重体力劳动,只能在矿上打扫卫生。”听完后我一句话没有说,便写作业去了。 随着我年龄的增长,父亲在我要去西安上学时把我叫在饭桌旁,语重心长的给我说,你现在大了,马上出去上学了,爸给你讲讲爸爸的故事。“爸老家在陕北,上世纪 70 年代,家里面兄妹多,听说煤矿招工可以挣钱,我在公社报名来到煤矿,因为当时招工时说是三线建设民工干不好就回去,所以我参加工作后为了继续留下来就拼命的干,就怕单位不让干回去,在一次工作面冒顶时,我为了拉出同班工友被矸石砸伤,造成了终身双腿残疾。”伤好后父亲先后被矿上授予先进工作者、铜川市“红旗青年突击手”等等,矿上考虑身体原因,伤好后安排他在矿后勤部门从事勤杂工,听完父亲的讲述,我便问为什么你要到矿上下井啊,父亲说:“男子汉长大了要有责任。家里弟弟和妹妹还有你和你哥都要上学啊,再不好有份吃公家饭的工作都抢着去,听完父亲的讲述,我心情久久不能平复,我在想这也许是一个父亲对家和儿女的责任。回想起,不论我在西安上学,在双龙工作,不论多晚父亲都和我约定每晚打个电话,他才能睡着。那是 1999 年时,手机没有现在这么普遍,就是座机电话也不是家家都有,我去西安上学时的前一天,父亲拉着我走到店头街的一部公共磁卡电话旁边说,儿子你长这么大了第一次出门,每天晚上就是再忙你给爸打个电话。他指着公共磁卡电话的电话号码说,就是这个电话号码,这是你妈给你办的卡,拿着卡我点点头同意了父亲和我约定,每晚 8 点给他打电话。两年中我把这个约定当成我生活的一部分,天天按时去打,可父亲接通电话就是两句话:“你好着不,春天叫我多喝水,夏天叫我晚上睡觉把被子盖好,秋天叫我早早把秋裤穿上,冬天叫我晚上睡觉时把热水袋灌好把被子暖热”,有时我忘了,没有打,回家后听母亲说你每晚要是把电话打了,你爸就高兴地睡了,你要是一晚没打电话,便一直等到 12 点,他回来后就不停的说是不是儿子训练累了,是不是今晚和朋友出去了,是不是和别人打架了,怎么没打电话,到第二天他 7 点半准时在守到磁卡电话等你电话,他害怕你打早了他没接上,如果你连着两天没有打,他就叫你哥哥去学校看看你怎么样,听完母亲说的这些话我泪忍不住的往下流,我想这就是一个父亲对儿女无声的爱,我想这就是一个父亲对儿女无私的牵挂。参加工作后,父亲和我约定每晚 10 点他给我打电话,父亲总是两句话,早点睡觉身体要紧。工作干不完,挂了电话后我继续干工作,父亲知道后害怕每天打电话影响我工作大没有上过学可是和我妈学会了拼音,学会了发短信,每天 10 点就一个,就是重复电话里的那两句话,我有时看见的当没看见。我结婚那天,父亲和我约定你大了成家了能不能每天给我打个电话,我说行,可有时因为工作忙我没有打电话,父亲会在每晚上 12 点准时给我发一条短信,“儿子有什么事吗、忙吗、注意身体、早点睡”我看后便打过去,爸你早点睡我今天工作忙忘了,父亲笑着说“你好着就行、爸睡了”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因为我没有回短信、没有回电话父亲彻夜未眠、不知有多少个夜晚因为我的无数个原因没有打电话造成了父亲的牵肠挂肚,我想这也许是父亲对儿女无私的爱吧!结婚后因为工作关系我与妻子分居两地,妻子叫我不论每天多忙叫我给她打个电话,我才渐渐理解了了牵挂不是一个电话的问候而是对思念无声的表达;尤其是我在有了孩子后,我给儿子打电话时才深深理解了一个父亲对子女的无私牵挂,才理解了父爱无疆、父爱如山的深深含义。在这里,我想说的是我们做儿女的你们在忙请给父亲打个电话,也许他不需要给他买什么、不需要给他多少钱,就希望你每天一个电话给他们说“你好着了”,我想这就是一个做父亲最大的心愿,就像歌里唱的“想想你的背影,我感受到坚韧。人间的甘和甜有十分,你只尝了三分,这辈子做你的儿子,我没做够,要有下辈子,你呀还做我的父亲,听听您的叮嘱,再苦再累你脸上挂着温馨。”篇四母亲卖碗饦快有半年的时间了。年初,我们举家迁往县城,一家人租住在一间面积不大的民房里。父亲每天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开着车往工地上送料。而习惯了一年四季忙碌的母亲,一下子没了事干,反倒不自在了。母亲根本闲不住,便想做点小买卖,一来挣点小钱补贴家用,二来给自己找个事做。于是,母亲就跟人学蒸碗饦。母亲勤快聪慧,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就掌握了蒸碗饦的要义和精髓,那一个个经母亲制作而成,凉滑细嫩、清爽香辣的碗饦真让人垂涎三尺。这天,天还没有放亮,母亲便摸着黑在灶火上忙了起来。母亲早早起来蒸碗饦,要到我所在的学校去买,天天如此,不曾中断。母亲手脚麻利,做营生从不拖拖拉拉,一会功夫,一锅碗饦就蒸出来了。碗饦的香气沿着锅沿,透过笼布,四散开来。我的眼睛、脸颊、额头被碗饦的蒸汽打湿,还在睡梦中的我这个时候才猛然醒来。我闻着碗饦的气味心里就来气,我讨厌母亲蒸碗饦,更反感母亲去学校。我穿好衣服、洗漱完,径直去了学校,我以赌气不吃早饭来对抗母亲。在所有去学校的商贩中,母亲的生意是最好的。下课铃响后,母亲的摊点前就围满了学生。母亲生意好,多半是因为母亲的手工碗饦筋软耐嚼,香醇可口,味道极好,加上母亲为人谦逊,待人宽厚,语气柔和。每次回来,母亲的两个箩筐都是空空的。母亲要蒸满满两箩筐碗饦,在一个上午的时间里,母亲屋里屋外,进进出出,没有片刻休息时间。离中午放学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母亲将碗饦装进箩筐里,用扁担挑起来,一只手扶着扁担,另一只手提着醋酸汤汁,步履蹒跚地向学校走去。通往学校的路,是一段不算很长的爬坡路,要持续爬几个立坡,很考验人身体协调性和腿上功夫。母亲爬坡时,显得特别吃力费劲,她既要保证扁担的平衡,还不能将提在手里的醋酸汤撒出来,这可真难为母亲了。两箩筐碗饦的重量压在母亲的肩头,那滋味就像一根细绳紧扣在人的肉里。母亲走一步,退半步,迈着腿,绷着腰,弯着背,扭曲着脸,像是在山路上扭秧歌。那段山路,母亲足足走了一个小时,全身被汗水浇了一遍。爬完了山路,学校就在眼前,母亲放下箩筐,粗声喘着气,时不时用袖子揩头上的汗水。稍作休息,她便又担着担子向学校大门口走去。四周的土圪梁上那一朵朵粉红色的打碗碗花迎风招摇着,打碗碗花是生命力与适应性极强的植物,它像极了生活中的母亲,无论是严寒之冬还是希望之春,永远以昂扬的姿态活在世间。下课铃响了,我像电击般惊醒,恍然间一个特别重大的事实摆在了我的眼前。我心想,现在母亲肯定在学校门口吆喝了起来,我该怎么办?真倒霉,学校连个小门都没有,如果有,就好办了,这种事简直让我无地自容。自从母亲开始卖碗饦,我那颗不太成熟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半年来,我生母亲的气,生自己的气,我和母亲过不去,也和自己过不去。我曾劝阻母亲不要去学校了,那样会让我在同学和老师面前丢人没面子,因而我从不敢向同学们提起每天中午站在学校门口的那个女人就是我的母亲,每当有同学问我叫卖的那个女人是不是我母亲时?我脸红心跳,低下头不敢说话。但是面对我的咄咄逼人,母亲没反驳,更没有责怪我,每天一如既往地来到学校。我夹着书快速走出校门,原本我不打算看母亲,用一路小跑来逃出母亲的视野,可我那双不听话的眼睛还是下意识向母亲的方位瞥了下,果不其然,母亲正站在角落里吆喝着,箩筐的白布下,一个个白净的碗饦整齐排列着,母亲在风中显得特别单薄,仿佛一阵强风就能把她吹起来,风吹乱了母亲的发,吹斜了她的身体母亲在人群中看见我,笑着喊道:“红红,下课了?饿不饿?过吃碗饦来,饭在后锅里热着了。”听到这话,我的心跟着狂跳起来,脸也热了起来,我羞怯难当,赶紧将脸埋了下来,心想,千万不能让同学们看见我,绝对不能看见我,如果地上开一道缝,我立马钻进去。可是,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用余光看到同学们正看着我,有人甚至在喊我的名字,此刻,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心快跳到嗓子眼了,我茫然不知所措,我依稀听到母亲说:那是我儿子,他学习很用功,我狠狠地瞪了母亲一眼,像逃荒似的逃离了人群。我不知道母亲看见我瞪她,她是怎样的表情,但我想,母亲肯定很伤心。我沿着母亲上来的那条羊肠小道,一口气跑回家,我又气又恨又委屈,趴在炕上哭了起来,我原不想伤害母亲的,可我心里清楚,我已经伤害了她。多少年过去了,我从稚嫩逐渐走向成熟,从一个懵懂的学生成为了一名国企职工,可每当吃碗饦时,总能想起那段逃离的岁月,那段荒唐的岁月,为自己的无知深深后悔自责,尤其为人父后,那种自责更加强烈深刻。母亲的碗饦就是母亲的情,母亲的痛,母亲的泪。母亲从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承受着。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面对我的质问,母亲不解释,不反驳。篇五我刚懂事的时候,您告诉我,外婆去世早,是大妗妈教会了您做人与做事。奶奶七十六岁那年,突然瘫痪在床您用三年的孝行告诉我们:对老人好,就是对自己好!就为这事儿,村里乡上推选您为县人大代表。在发言席上,您只说了一句把婆婆当妈,就行!我结婚前,因妻子与您重名一个“香”字,被姐姐们劝说改名,您说,现在打倒封建,不用改。父亲六十岁那年,永远地离开了我们。我们姐弟都觉得天要榻了,您咽下泪水说,还有妈呢!去年春节我生病住院骗您说在单位值班。您说,你们端着公家的饭碗,就要听公家的话儿每一次我给您打电话的时候,您即便是您正打着点滴,也还是这句话妈好着哩!上次回家,您微笑着,说我又骗了您。因为,我曾答应带您去西安,至今却一直没有兑现篇六每当我想起母亲,我的笔就跪着爬行-题记在我十六岁的那年冬天,母亲迎来了她四十岁的生日。我送给她一只纸叠的帆船,里面放了四十只纸鹤,代表着母亲度过的四十年岁月。每一只纸鹤里面写有一句祝福,并在船帆上写下:祝妈妈生日快乐!母亲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母亲过完生日的第二天中午,放学后我冻的哆哆嗦嗦的回到家,母亲已把做好的饭菜摆在了桌上,我捧起热乎乎的饭碗便狼吞虎咽的大吃起来,吃饱了才想起不见母亲吃饭。走进里屋,看见她正在缝制一件红绸面的棉袄,“呀,这么漂亮,这是给谁做的?”我问母亲,母亲头也没顾上抬,“给你呗,还能给谁。”“你不会吃完饭再做呀,饭都凉了,这又不是赶制嫁妆。”我厚着脸皮跟母亲耍贫,母亲白了我一眼,骂道:“疯丫头,说这话脸都不红。”随后告诉我,下午她要回娘家,万一晚上回不来,她走之前把晚饭做好,我放学回来一热就行了。晚上,由于作业太多我很晚才离开学校。进了村口,没有发现母亲的身影,平时这么晚了回来,母亲一定焦急的在村口等候,我加快脚步,走进那条熟悉的胡同,里面一片漆黑,突然,我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恐惧和莫名其妙的孤单与凄凉。我摸黑打开门进了屋,那件新棉袄已做好,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上,锅里有母亲临走时做好的饭菜。午夜,我刚刚睡下,红窗帘被外面的车灯打照的一片血红,我一下子兴奋起来,猜想是小舅送母亲回来了,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听到“咚咚”的敲门声和小舅不寻常的催促声:“快!快开门!”,我刚把门打开,小舅一头闯进来,把我拉上摩托车就疯了似地冲出了胡同。途中,小舅发现我没来得及穿棉袄,就把他的军大衣脱下来给我穿上,还告诉我,我妈突然吐血昏迷,已被大舅他们开车送往医院。正在这时,迎面开过来一辆汽车,是大舅的车,车在我们面前停下来,我连忙上了车,看见母亲满脸血迹。我连喊几声,她都没有答应,我使劲地晃着她的身体,想让她说话。大舅拉住我,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说:“咱们回家吧。”“为什么?为什么从医院回来?”我问,没有人回答我。车缓缓地行走在寒冬的深夜里,夜空中有许多的星星,我看到了天空中远远的银河,想起母亲说过的话,“银河调角,该穿棉袄”,又想起母亲今天才为我做的红棉袄,长这么大,母亲还是第一次为我做红绸子面的棉袄,像是出嫁穿的那种,她是在为我赶制嫁妆吧,那您以后就不管我了吗?她不再回答。对了,母亲躺在那儿一定很冷吧,我把身上的军大衣脱下来,给母亲盖上,然后坐在母亲身旁,把母亲的头抱在怀里,把自己的脸贴在冰冷的车窗玻璃上,看着窗外清冷的夜空满天的繁星,心头突然回响起一首歌的旋律,“竹子开花喽喂!咪咪躺在妈妈的怀里数星星,星星呀星星多美丽,明天的早餐在哪里”当父亲从很远的工作单位赶回来时,母亲已被装入一口黑色的棺材。人们为我穿上白色的孝服,随后我就一直跪在棺材旁木然地看着人们进进出出。我期盼着这嘈杂的声音再大些,好把我母亲从睡梦中惊醒;我又担心这噪音太响,母亲一定是太累了,她在熟睡。她躺在那口黑棺材里,盖子上还钉了钉子,她醒来一定会喊叫,我竖起耳朵,耐心的等待着母亲的召唤。直到人们把装有母亲的棺材放进一个很深的土坑,然后铲起黄土一掀一掀地盖在上面时,我才猛然清醒,我与母亲是真真正正的生死别离。我大声哭喊着,“停下!停下!不能这样”没有人听我的。我不顾一切的向前扑去,大家使劲地拉住我。父亲捧着我前几天送给母亲的生日礼物那艘纸船,轻轻的放在燃烧花圈的火焰里,那四十只纸鹤一下子变成了火鸟飞腾起来,随即化为黑色的灰烬在为我面前盘旋起舞,慢慢的飘落下来,那可是母亲最后缠绕我的依依不舍的灵魂?以前,我总以为自己同母亲相守的时间还有很长很长,以为自己拥有母爱的日子多的没有尽头。母亲走了,我才知道自己永远地失去了她,永远地失去了拥有母爱的那份无处寻觅的幸福篇七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在华北平原的乡间小路上,一个齐耳短发白衫兰裙的女孩拘谨地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赶往城里买订婚的衣服。带着乡土气息的微风轻轻拂过前面骑自行车的男子健壮的身躯和浓浓的黑发,后面的女孩就这样久久地凝视着这陌生的,但即将是她托付终身的男人的背影一言不发,因为这刚刚是她们第二次见面。这就是我的养父和养母。我的外祖父是一位曾在苏联经商十年之久的商人。回国后,拥有偌大的家产。连续迎来四个儿子地出生后终于盼来了一个千金我的养母。也许正应了那句古话,福不双至,祸不单行。母亲出生后十个月,外祖母暴病身亡,外祖父视母亲为掌上明珠,从此再未续弦。母亲长大后出落得如花似玉,提媒者络绎不绝,外祖父挑遍了十里八乡,终于挑选上了当时在外地当工人的父亲。听母亲后来说,那时农村的姑娘找一个能挣工资吃皇粮的工人真得很不容易。我小时候很顽皮,对什么事都好奇,总爱问我的母亲她结婚那天是什么样子?那时我在哪里?每次母亲都用极不耐烦的态度打发我,“去,一边玩去,小孩子家什么都问。”后来我长大懂事了便不再问,母亲反而乐于跟我讲了。母亲说,她结婚那天,当宴席吃罢娘家人起身告辞时,送客出来的她竟哭了,我非常好奇地问,当新娘是多么幸福的事啊,为什么要哭呢?母亲回答,那时候不像现在,可以自由地接触相互了解,到结婚那天她才是第三次见到我父亲,对他的陌生以及对日后生活的恐惧,使母亲差点跟随娘家人一起逃回家。婚后两年,母亲没能为父亲生一儿半女,在家倍受宠爱的母亲从此在我爷爷奶奶眼里黑如乌鸦,受尽了冷落与谩骂。外祖父总归没看走眼,善良的父亲得知母亲在家的境况后,就把我母亲接到了他远离家乡的工作地,从此两人朝夕相处相敬如宾。三年后,抱养了我。在我三四岁刚刚记事的时候,在爷爷奶奶多次写信召唤下,我随母亲回到了河北的农村老家。那时的我已相当懂事,像一个小精灵似的讨人喜欢,全家老少抢着看护我,母亲的地位也随之逐渐提高,不再有人给母亲脸色看,否则我是不会愿意的,小小的我变成了保护母亲的盾牌。由于父亲工作单位离家远,所以一年之内只能回家探亲一次,那是我最快乐的日子。小朋友们都开始提前围绕在我周围讨好我,因为春节马上来临,父亲就要回来了,每年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以及我所有的伙伴们制作各式各样的灯笼,我当然是提最大最漂亮的那个。夜幕中,我像一个高傲的公主被伙伴们簇拥着,在春节前大人们忙碌的气氛中走街串巷,丝毫没有了平日里对黑暗的恐惧。我那时还不能理解母亲幸福的心情,只看到母亲会把珍藏了一年的化妆盒拿出来,细细的在脸上涂粉,然后抹胭脂涂口红,看着母亲美丽的脸,我也会为所欲为的用胭脂把我的脸涂得像马戏团里的小丑,惹得正在往水缸里灌水的父亲开怀大笑。晚上,兴奋了一天的我实在是不想入睡,几次强行睁开如灌了铅的眼皮,看到灯下父亲正捧着母亲的手轻声低语,“瞧,纳鞋底儿把手都勒成什么样子了,你不会少干点。”“少干了一大家子穿什么。”母亲嗔怒地瞥了父亲一眼,“好了,这下我回来了,我帮你纳。”父亲说着还真的拿起了鞋底,母亲一把夺过来笑着说:“别胡闹了,这是你干的活吗?快休息吧。”父亲诚恳的又抢过来,“我真的能干,不信你看。”我看到父亲粗大的手掌上绕上了长长的麻绳,母亲带着甜甜的笑容为我掖了掖被角,我便再也无力挣扎地被拉进了梦的大门。早晨,当我醒来的时候,父亲已起床为我们做早饭了,那时的农村做饭用的是柴火,冬天,冰天雪地凉锅冷灶地做饭非常受罪,只要父亲回来了,他就不让母亲再做饭,每次他做好饭就把冰凉的手伸进母亲的被窝里暖热,然后为我穿衣服。我就在这样的幸福生活中快乐地成长,母亲也就在这样的岁月里经历着离别和相聚,重复着期盼与等待。多少年过后,回过头来,细细品味,那竟是我今生最难忘最留恋的时光。在我抱养的弟弟十二岁我十六岁的那年冬天,母亲与我外祖母去世时同样的年龄同样的病因,突然吐血身亡。父亲是在母亲去世的第二天风尘仆仆憔悴苍凉地赶回来的,当晚入殓的时候,父亲为母亲细细地擦净了脸上的每一处血迹,然后久久地握着这个一生也没能为他传宗接代却如此恩爱的妻子的手不肯松开,母亲一定是很从容地穿过那个黑黑的生死隧道的,因为母亲的面容很安详。我和弟弟为母亲在老家守孝一年后,离开了和母亲共同生活了十几年的家,来到了父亲身边。整整三年后,父亲才与我现在的继母结了婚。继母是当地的农村人,家里有四个孩子,只有大女儿比我大一岁,正在上大学,加上我和弟弟一共六个孩子,全靠父亲一个人微薄的工资生活,他就这样心甘情愿全力以赴地供养着六个完全与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那也许是父亲最艰难的岁月,但因我们都能彼此理解和睦相处,一转眼也就熬过来了。如今,我们已全部成家立业,都有了自己的孩子,退休在继母家生活的父亲又像当年抚养我们一样照看我们的孩子,端尿喂奶、洗衣喂饭。在继母农村家热乎乎的土炕上,常常是大的小的滚作一团,此时父亲就笑眯眯地点燃一支烟坐在炕头,细细品尝着子孙满堂的天伦之乐。真是苍天有眼,人心有秤。每当我看到近七十岁的父亲依然身体硬朗精神矍铄,我总在心底默默地感念上苍的恩泽,让我有更多的时间拥有着父爱,让父亲有更多的时间享受我们回报的感激和尊敬。更让我感到欣慰的是,继母家我的每一个姐妹对待父亲都比忙碌中的我还孝顺尤加,事无巨细关怀备至,逢病送药、变季添衣。就连我懂事的儿子在上学前班时,都知道把我们过年给他的压岁钱一分不少的攒起来,看望外公时悄悄地把钱塞到外公的衣兜里,父亲发现后感动的热泪盈眶。我在经历了婚姻的痛苦和生活的磨砺后,更加体会出父亲身为男人,无论是为人夫,还是为人父,那份尽善尽职的情感的珍贵。他一生默默无闻,平凡得如沧海一粟,但他一生都用他那颗博大宽厚的爱心长久地善待着他身边的每一个人。篇八时至五月,天气乍暖,万物生机盎然,晶莹剔透的槐花铺满了桥山,翠绿的山上,透着点点的雪白,犹如挂满了一串串珍珠,高贵而不失典雅。闻着槐花淡淡的清香,想起了母亲,也想起了母亲做的槐花饭。我出生在农村,记得小时候,村子里的树很多,各家各户门前门后,都栽有槐树。外公家门口就有好几棵大槐树,当时足足有我的小腰那么粗。那时人们的生活过得还可以,槐花饭也属于是一种休闲佳肴。每到春季花开之时,雪白的花朵,密密匝匝到挂满枝头,清风拂过,犹如少女飘舞的裙袂;又如天仙下凡,悠然地散发着淡淡清香;又如一串串珍珠,随风轻轻摇曳,洒落的花瓣,好似向人间抛撒丰收的喜悦。远远望去,整个村子都浸在花的海洋,每个角落都弥漫着槐花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那个时候,我经常往外公家跑,叫着喊着要上树捋槐花。看着一串串象小铃铛一样的花朵,翠绿中略带红点的花萼,洁白的花瓣,微黄的花蕊,我是直流口水。在树上先是捋上几把,直接塞在嘴里就吃,淡淡的清香,瞬间充满了整个心房。在树上折腾上大半天,好不容易捋了一大堆,就急匆匆地拿回家让母亲做槐花饭。母亲做的槐花饭,其实很简单。先是用水洗干净,然后用面粉拌匀,放点盐,最后放在大锅上蒸。蒸出来的槐花饭,有多种吃法,我最喜欢用蒜泥辣椒汁蘸着吃,那种清香,那种味道现在想起来都流口水。其实,自从工作以来,回家的次数也少了,父母期盼的眼神,时常徘徊在自己的脑海中。“这槐花饭是你最爱吃的,我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回来尝尝。”母亲的话简短朴实,但这里饱含着对儿女的思念,也深藏着对儿女的爱,只是她不善于直接表达,但在儿女心中,这就是最伟大的爱!一年又一年,儿女们都已长大成人,成家立业,在外奔波;母亲却慢慢变老。母亲陪伴了我们度过了美好的童年,叛逆的少年,走过了许多坎坷,教我们如何做人,如何做事。我们伤心流泪的时候,是母亲安慰了我们;我们叛逆疯狂的时候,是母亲包容了我们;我们失败难过的时候,是母亲激励了我们.她现在还牵挂着子女,只想着孩子们在外工作生活,要注意安全,注意身体。可是作为儿女的我们又为母亲想了多少?又是一年槐花开,此时的我望着漫山的槐花,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能够让母亲尝尝自己为她亲手做的槐花饭,让她放心,远在他乡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也希望母亲身体健康,一切都好!母亲节快到了,自己不能陪在母亲身边,故写下此文,略表思念之情。篇九母亲节来临的时候,我很自然地做了一个关于母亲的梦。一个桃红李白的清晨,父亲扶着犁杖,吆着青灰色的驴子踢踏踢踏走过村街的时候,阳光穿过木格窗子,正水一般在堂屋里流淌着。娘挽着发髻坐在织机上,双脚一起一落,织机就发出“唧唧唧唧”蛐蛐般的鸣叫声。娘再一甩手,木梭就鱼儿般在棉线里来回穿梭。伴随着机杼前后拨动,土布就一丝一缕地向前延伸着娘- 我大喊一声,惊醒了。但娘劳作的身影却定格在梦境古朴的画面里。儿时,我最爱看的就是娘织布、纺线线。秋后,父亲弹回棉花,娘盘腿坐在蒲团上,依着簸箕条条凸起的舌面,先把蓬松的花絮搓成一根根棉条(捻子),而后就开始纺纱了。娘纺线的样子很好看:她左手扬着捻子,右手摇着纺车。纺轮一转,手里的捻子便徐徐“吐”出一条棉线,一会儿一个大穗子就纺成了。娘白天参加劳动,晚上纺线。那时候的夜晚大多没有电,为了省油,娘便和邻居的六妈、五娘借着月光纺线。时间久了,她摸黑纺出的线都又细又匀。秋夜,明月如盘,树影婆娑。农妇们常常通宵达旦地干活。要是谁家碰上儿娶女嫁需要赶活计,那就更忙乎的没了早晚。做好的饭凉了,饿了再去热;手中的棉线断了,躬身再去续接。一笸箩棉捻纺完了,时常天光也亮了。月光下,我和小伙伴们玩捉迷藏、斗鸡跑累了,一个人不敢去睡,就伏在娘腿上听故事。纺车吱扭,纺轮嗡嗡,萤火虫打着灯笼在枣树上胡碰乱撞。听着听着,我很快就甜甜地入睡了。多年后,听秦腔传统折子戏三娘教子,方知娘的辛劳和不易。娘为儿白昼织布夜纺线,一两花能挣几文钱。你奴才把捻子带线齐揪断,舍了份量短工钱戏中薛乙哥逃学回家,织布养家的三娘观见天色尚早,查问儿子学业,劝其用功。不料乙哥以三娘不是亲生相回应,引出三娘满腹委屈,几欲放弃教养。家人薛宝从中解劝,协同三娘讲明道理,终使乙哥醒悟,发奋上进。多年以来,三娘以耕织之艰教子育人的故事,备受百姓褒赞。看了这出戏,娘的养育恩情,我又何以敢忘?线纺完了,接下来就是染线、浆线、经布一系列流程。所谓经布,就是要把纺好的纱根据要织的布的花样及厚度,缠绕到一根轴上。经布的时候,场面很壮观。那一刻,娘侧身牵线,步履轻盈,几十个缠满纱线的筒管在娘的带动下,就像一群等待喂食的鸡仔,毛茸茸的围在她脚边欢蹦鸣叫。把线轴固定在织机上,就开始织布了。织布,讲究的是力道和巧劲。会织布的人,用劲小、织得快、布平整。初学的人,忙了手里顾不了脚下,三两下就会乱了板路。那时乡下嫁女儿,讲究陪嫁多少这样的布料。当嫁妆抬到男方家里的时候,当地的三姑六婆会打开女方的衣橱,对陪嫁过来的织物的数量及品相作评判,而这又是关乎脸面的事,所以跟娘学织布的邻里姐姐真不少。我家没有女孩,娘看不清时,常常让我帮她穿针引线,她们看见了,我总是得到“臭小子”的笑骂。年节快到的时候,布也就织成了。冬日的暖阳下,父亲帮娘折叠、拼接、捶平。娘细心地扯平、剪头、掐量。他们的动作和谐默契,脸上都漾着掩不住的喜悦和兴奋。乡间有句老话,家常饭,粗布衣,知冷知热结发妻。土布里织进的不只是艰辛和期盼,还有绵绵不尽的人文积淀和情愫。织好的土布素淡清香,厚重平朴,几何形的图案和花朵明丽生动。娘一部分缝制家人过节的新衣,一部分为哥哥们准备结婚的被褥。粮食紧缺时,父亲还背着它上北原换粮呢。许多窘迫的日子,就是这样在娘创造的欢乐氛围里变得红红火火、大有奔头。前不久,携妻带女去民俗村游玩,女儿对古老的织机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又是拍照,又是请阿姨示范,等到自己坐在织机上的时候,却一下都不能操作。唯有妻手扶机杼,脚蹬踏板,还有些许织土布的范儿。一日,和农林局工作的一位文友说起土布。她说,土布蕴含的商业价值和传统文化,越来越显现出了独特的价值和魅力。市上已建起了织纺专业村,成立了金梭子纺织公司。我听了很是欣慰,看来作为传统工艺的土布真的要焕发青春了。篇十每次在饭馆吃面条时,我都会想起母亲做的裤带面,并和饭馆的面条比较一番。虽然现在已经离家多年,但依偎在母亲身边,吃她老人家亲手做的裤带面的生活片段好像发生在昨天。我小的时候家庭生活挺困难,记忆中一年也吃不到几次母亲做的裤带面。母亲是地道的陕西人,可以做出味道极其纯正的裤带面,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每当父亲发工资的时候,每次听说下午母亲要做裤带面的时候,我绝不会出去疯玩,口水都会在嘴里停留一下午的时间,我努力不让口水流下来,眼巴巴的等着宽宽的面条出锅的那一刻。惟恐离开一会儿就会失去长久的期待。母亲笑话我是馋猫、没出息,我才不管那么多,老老实实的陪在母亲身边,看着母亲和面、揉面、扯面、下锅,我就负责给煮沸的汤锅里加水。母亲先是用韭菜、鸡蛋或者肉丁炒一锅哨子,然后才开始揉面。我每每趁母亲揉面的时候偷偷的用勺子挖点肉哨子塞进嘴里,鼓起腮帮子,还不敢使劲的咀嚼,怕被母亲看到。后来有一次偷吃的时候看到母亲嘴角露出慈爱的笑容,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小动作一直被母亲看在眼里。母亲用力的揉面,一遍又一遍,这样就成为一个大面团。再把面团切成一条一条的形状,抹上点菜油,就可以扯成裤带的形状了,面条又长又宽且劲道。然后母亲把扯好的裤带面放入含有煮开的沸水中,裤带面和沸水一起上下翻滚,这时候我的心情是最难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锅里的面条,心里想着:“怎么还没好?差不多熟了吧”。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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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左右,裤带面就出锅了,每次这个时候,我都固执的要用大碗,总以为大碗能多盛些,可是每次看到父亲碗里的面条比我的多,我都不服气,吵吵着要母亲多给我盛些,母亲笑着也不说话,总是给我盛满一大碗,加入早已炒好的肉哨子,我就立即狼吞虎咽。半碗下去,我那小小的肚皮就已经溜圆了,这时往往眼谗肚子里饱,吃饱了总是还想吃,可实在是吃不下去了,母亲才端起我的碗把剩下的面条倒进父亲碗里。这时候我就抹着油乎乎的嘴巴,问母亲说:“咱们明天还吃裤带面吧”。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面条再也没有什么稀罕,可儿时的记忆却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里。这些年,我出门在外,吃过了许多山珍海味,也吃过更多种类的面食。当我吃着这些面条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总也吃不出母亲做的那种黏黏的味道。每逢过年过节回家的时候,总是早早的给母亲打电话要吃裤带面,母亲也一定会把面条盛在碗里等着我,等我卸下行囊、迫不及待吃着那熟悉的味道,看到坐在一旁问长问短的母亲那烟灰色的面孔和斑斑白发,我禁不住热泪长流,我知道:这就是母亲的味道。篇十一所有记忆的痕迹都化成鬓边的苍白旧了的年历里掩不住的是你崭新的爱身影矮下去了一直在我需要仰望的高度泛黄的照片中绣在衣服上的小鹿在昏暗的灯下是一针一线的追逐谁给了我绚烂的五彩不只是衣襟上的缤纷你那双清瘦的手在不富足的酸甜苦辣中拨动了日月更迭而你的作品厚重又沧桑是生命永不停歇的诗章在倾斜的时光里你毅然不变的立于冬的旷野数十年如一日的给我以春的富饶可惜我只能报你沧海一粟却要享有了你给的整个世界篇十二自从父亲“走”后,母亲明显的日渐苍老了。记忆中的母亲总是给我精神焕发的印象,那时年迈的父亲还健在,同样年迈的母亲每天都是早早起床,用那把家中寔了多年的单柄袖珍小铝锅,在天然气灶上文火熬出两碗黄灿灿的小米粥。等候父亲晨练归来,一同坐到客厅里那张擦得铮亮的长条型透明玻璃茶几旁,茶几上摆放一小青瓷碟儿自家腌制的墨绿色雪里蕻酸菜。在窗外金色朝阳的映衬下,老两口一边悠闲地吃着早餐,一边观看央视一套正在播出的朝闻天下栏目。如今,每次回去看望她,我都能感受到母亲孤独的心和日渐弯曲佝偻的背影,以及她那斑白稀疏的华发,掩映在橘色黄昏和夕阳晚霞余晖中,伴随着徐徐微风一颤一颤抖动的剪影。戊子年农历正月,敬爱的父亲在凌晨突发脑溢血永远离开了我们,从那时起,我眼见母亲的耳朵背了,反应也一天比一天迟钝下去。母亲和父亲在一起相濡以沫,共同生活了六十余年,生养了哥哥、姐姐和我三个儿女。她一生坚强,从不服输,即使在十年文革时期,父亲被打成“走资派”,又被“造反派”揪出来整日批斗的坎坷岁月里,母亲也是从来没有表现出沮丧来的。如今,父亲突然辞世,儿女早已长大成人、成家,并且自立了门户,仿佛她内心提的那口气终于可以舒缓,家庭的千钧重负也可以搁下了,她开始一步一步渐渐走向家族历史的深处。远在千里之外工作的我,每年回去看望母亲大人的次数是极其有限的,而且在家中呆的时间也很短暂。每次回去前通了电话后,我都深深地后悔和自责,因为告诉她我要回去看望她,撂下电话,母亲就会坐在西屋邻街的窗前,独自守住那条看了千回百遍的巷道,一遍一遍地念叨,盼望她的小儿子能立刻出现在那条逼仄的、人头传动的水泥桥上。这给了她老人家多少担心、多少寂寞的期待呵!然而每次回去前,我还是忍不住要和她通一个电话,我怕我的贸然出现会给她老人家带去太多的突兀,毕竟是年逾耄耋的老人了。今年年初,母亲提出要把她居住的家装修一下,希望在水泥地铺上木制地板,把我不经常回去的那间屋子的床换成一米八宽的大床。她说她的小孙子眼瞅着一年年地长大了,每次过年回家,看到我们一家三口挤在一张一米五宽的双人床上,心里总过意不去。以往她提出来要换成一米八宽的大床,我都没有在意,心想我们一年回去不了几天,凑合一下也就过去了。这一次,母亲的口气很坚决。开春后,姐姐联系了一家装潢公司,哥哥嫂嫂忙前忙后地张罗着搬家具、收拾杂物。那段时间我一直没能回去看看,只是通过电话了解到母亲在哥哥家住几天,在姐姐家住几天。后来,牵挂她的我还是放下工作,请假回去了一趟。回去这天,母亲早早就从哥哥家回来,坐在楼梯口的长椅上等候着我。两个多月不见,见到母亲时,看到她一脸疲惫,精、气、神尚好。一见我,她便姁姁地唠叨说家里装修她放心不下,每隔两天都要过来盯上一眼。和母亲看完正在装饰的房屋后,一起回到我登记下榻的宾馆,母亲抱愧道:“让你回到家里也没有个住的地方!”我宽慰她说:“住哪都一样,不都是在家的地界。”听我如此回答,她便慈祥地望着我笑了。那天晚上,母亲没有回哥哥家去住,她执意要和我一起呆在宾馆。自从父亲去逝后,母亲一直一个人住在家中,她不愿去哥哥、姐姐家住,怕给儿女们添麻烦。第二天清晨醒来,窗外浅灰色的天空春雨欻至,极细微的毛毛雨伴随着清凉山风,倏尔丝丝缕缕、倏尔飘飘渺渺,时断时续、时续时断,徐徐洒落在故乡的大地上,给人亦真如梦的幻觉。我起身要走了,母亲头顶浥轻尘的朝雨,蹒跚着步履一味坚持要为我送行。来到公路旁,母子俩撑起花折伞并肩站在街头一棵大槐树下,等候长途汽车到来。桑榆晚年的母亲眼瞅着来来往往的车辆,鬓发上沾浮着句句点点细弱游丝的雨珠,言辞龃龉地和我拉着分别前叮咛的话语。我则站在她的身旁,一只手打着雨伞,听凭那细雨透过绿叶的缝隙滴落下来,在伞顶发出“沙沙”声响;另一只手轻轻地 着她的胳膊,默然垂首聆听老人的谆谆教诲。一直等到长途汽车远远驶来,在眼前慢慢停下,此时雨住风停,母亲默默地看着我收了雨伞上车,又望着那车缓缓启动,离她渐行渐远,这才转回身去。我注视到在母亲转身的一瞬间,她抬起右手用食指和中指抹掉眼角的泪花,又抬起枯瘦的左手背擦拭去脸上泪的痕迹,所有这一切都让我百感交集。凝望着母亲转过身去时,她那经历岁月磨砺、饱经风霜的侧影,想到古人说的“父母在,不远游”的古训,想到心目中敬仰的母亲一天比一天憔悴苍老的容貌,我的内心便增添出几分深深的愧疚后来,母亲打电话说房屋已经收拾妥当,她也已住了进去,我不安的心方才稍稍有了些许慰藉。其实,在儿女心目中,每一位母亲都是一把挹水的瓢,从自己那里舀来清澈见底的泉水,舒缓地倒进儿女温馨的记忆中;母亲一生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给了儿女,给自己留下的也只有精神上对他们那一点小小的要求常回家看看!篇十三俗语说得好“养儿方知父母恩”,在自己经历了十月怀胎及剖腹产产下儿子这一过程后,更能深刻体会母亲的不易。看着身边的这个从尺把长毛茸茸的小东西到如今整日在眼前晃悠的半大小伙子,回头在看老母亲时,不禁感叹岁月无情。一日,偶然翻看家中为数不多的影集时,看到了几张母亲的照片,而大多数是儿子的,儿子摆着各种造型的照片没有过多吸引我,目光更多的停留在母亲身上,照片中的母亲,头发都白透了,眼角上的皱纹长、多而深,唯一的看点就是母亲微笑的表情,认人感到她略显幸福的晚年。母亲今年 67 岁,没有文化,煮饭、洗衣、操持家务和抚养我们兄妹六个就是她的全部工作。她没有自己的个性,没有自己的财产,有的只是整个家庭。在回忆着那段缺吃少穿的年代,母亲总会不停地说:“看看你们现今的生活,那真不知强过过去几千倍,就你们现在浪费的半碗饭,不知在六零年能救活多少人。”其实,我很难想象在那个只有父亲一人挣钱的年代,母亲是怎样精打细算地节约每一分钱,来满足一家八口人的吃、穿、用。母亲个子矮小,不足一米五,可是脾气犟,从不服输。老父亲现在一提起七十年代,母亲为贴补家用,到车站装煤的那一段,眼眶里总是噙着泪花:那时候,你们兄妹六个要上学,大的长身体,小的也特别能吃,没办法,你妈硬是背着我去车站给人家装煤,她个低,每轮一掀煤到汽车上,总要比别人费劲,可她就不服输,你今天装五吨,明天她也能装五吨。知道了这段经历后,我恍然大悟,母亲成年的腰酸痛就是这样得来的,看着日渐佝偻的母亲,心酸与掉泪总不能将我的感情表达出来,母亲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滴了多少汗,忍了多少气,才让我们兄妹六个长大成人。想想自己没出嫁前,因是老小,一直习惯着被父母娇惯,习惯听父母做好的安排,而从没去了解他们的苦楚和悲喜,把这一切当成天经地义的事,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与漫然啊!时光渐行,当我自己的孩子出世后,我慢慢知道养育孩子的艰辛和作父母的无言付出是那么珍贵,那时孩子就是我的一切,他的一颦一笑一哭一闹,牵动我心,可想想自己对孩子如此珍爱,那自己的父母当初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母亲认为劳碌繁杂而无止境的家务都是她的本分,不需要回报,不需要仔细核算,然而,我知道,在她心里,只要每个孩子健康成长,有个笑脸,有句问候就满足了,于是也就一如既往的做得细腻,做得纯粹,做到头发白了,做到腰弯腿酸了,也毫无怨言。母亲老了,没有什么辉煌的一生,没有什么亮点,然而,当看到自己的儿女事业有成,家庭和睦时,那脸上绽开的并不灿烂的微笑向人们诠释了一个母亲的一生。“母亲”是个人间最伟大的词汇,它是一个女人用一生的时间和精力铸造的。我们在母爱的庇护下成长,感受母爱的温柔,同在也在感受她的深重。记得自己看过一篇报道,一个飞行员的份量相当等同体重的黄金,那么母亲的分量该用什么材料来衡量呢?篇十四记得有一首歌中曾经唱到:“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这短短的几句歌词中处处流淌着有妈妈的幸福,有妈妈的孩子是幸福的,这个道理几乎人人都知道,但身处幸福之中而懂得珍惜的人却是寥寥无几。今天看完一篇关于母亲的文章之后,颇有感触,突然之间,我也想写一写自己的母亲。以前父亲总是说:“别人都写自己的妈妈,你是学中文的,怎么从来不见你也写上一篇关于你妈妈的文章啊!”的确,以前父亲这样说我的时候,我也试图写写自己的母亲,可一提起笔却总是无从下手,我极力搜寻记忆中的点点滴滴,却发现都是那样的平淡琐碎。但是一个新生命(我的小外甥)的诞生,却使我陡然发现,原来这看似平淡琐碎的记忆中却处处透着母亲那无私而又温柔的爱。今年十月二号我的小外甥突然诞生了,之所以说突然诞生是因为我们并没有经历那等待他出生的漫长生产过程,姐夫的一个电话过来,就是一个大大的喜讯 我的小外甥顺利出生。有的时候人会喜极而泣,而有的时候人也会喜极无语,当母亲听到这个喜讯的时候,她属于后者。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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