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汉语论述题40道.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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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黄伯荣主编现代汉语教材里在讲到短语和句子时都强调“句调”或“语调”的作用,即“句调”或“语调”是句子与短语、词区分的标志,为什么?的确“句调”或“语调”是句子与短语、词区分的标志。将语调做为句子的基本特征是将现代语言学思想引入汉语语法研究的重要体现。传统语法区别句子的公认标准是主语、谓语两个成分俱全、语义完整。而五十年代出版的现代汉语语法讲话第一次从理论上提出要把语调作为判断句子的一个基本标准。之后朱德熙先生从理论进一步论述,说明语调是判断句子的最重要的标准。他认为汉语语法的一大特点是汉语词、短语、句子的结构是基本一致的,汉语的短语和句子之间是一种实现关系,而印欧语中短语和句子之间是一种组合关系。汉语中短语和句子的实现关系的手段是语调,一个短语加上语调就是句子,一个句子去掉语调就是短语。这正是汉语语法的特点所决定的。我有一篇文章汉语语法学句子观的发展(延安大学学报94年4期)详细讨论了这个问题,可以参阅。3、请问不能构成“把”字句、“被”字句的动词有哪些?不能作谓语中心构成“把”字句、“被”字句的动词有:A、 不及物动词。B、 表示判断、能愿、状态等非动作动词。C、 某些表示心理活动或感知的动词,如“知道”。D、 某些只能带处所宾语的趋向动词,如:走、到。4、请问“词类划分标准有哪些?具体如何运用?”。一般来说,词类划分的标准有三个方面:(1)语法功能:词与词的组合能力A、词在句子里充当句法成分的能力。比如:名词充当主语、动词充当谓语等。B、实词与另一实词的组合能力。包括这一类能不能跟另一类组合,用什么方式组合,组合之后发生什么样的关系等。比如:名词可以受数量词修饰,不能受副词修饰,名词和动词组合,一般名词在前、动词在后,构成主谓关系,而动词在前、名词在后,构成动宾关系。区别词和名词组合,只能区别词在前、名词在后,构成偏正关系。C、虚词依附实词和短语的能力。包括虚词与什么实词结合,表示什么语法意义。比如“的”放在偏正短语里表示修饰与被修饰的关系,“着、了、过”放在动词后分别表示“正在进行”、“完成”、“过去”等时态。(2)形态特征词的形态就是指的外部形式的变化。包括:A、构形形态:只改变词的语法意义,不改变词的词汇意义,不构成新的词语。汉语中主要是指“重叠”。比如:走走、看看、研究研究、高高、老老实实等。重叠之后词汇意义没有变,产生了新的语法意义。有人认为结构助词、动态助词也是。B、构词形态:加上语素,改变词形,构成新的词语。比如:“盖”动词,加“子”构成“盖子”变为名词;“绿”形容词,加“化”构成“绿化”变为动词。(3)意义标准意义是指语法上同类词的概括意义或类别意义。名词表示人或事物的名称,动词表示动作、行为等,形容词表示性质、状态等。比如“风、马、牛”三个词具体的词汇意义不同,但可以概括出共同意义“事物”。几种标准的具体应用:(1)词类划分的总原则遵循语法研究的基本原则:语法形式和语法意义相结合的原则,划分词类不能只顾形式而不管意义。语法功能和形态变化是句法和词法形式,意义即专指语法意义。(2)形态标准不同的语言当中,三种标准的作用不同,形态发达的语言里主要实词分类主要依靠形态标准,虚词没有形态主要依靠语法意义。没有形态或缺少形态变化的语言,形态靠不住,只能作为辅助标准。汉语不能完全依靠形态。(3)意义标准词的意义和功能、形态有一定的关系,意义制约着形态和功能。用意义判别词性,可以比较简单快速地判断词性。但也有麻烦,一些意义相近,语法功能不同的词语,用意义不足以区别,比如“昨天、未来、已经、即将”都是表示时间的,但其功能不同。还有“战争、战斗”语义相同,但功能也不同。(4)语法功能是最主要的标准从划分词类的目的看,是为了说明语句的结构,每一个语句实质上就是一个词类序列。语句就是词语组合的产物,将在组合中处于同一位置的词语归为一类,就是词类。依据词的形态分类实质上是依据词的语法功能分类,因为形态反映了功能,形态是功能的标志。依据词的语法功能划分出来的词类,在语法意义上也有共同点。从分类的实践看,按照语法功能可以给词进行分类,并归类。朱德熙:语法功能是各种语法词类划分唯一共同的标准。具体做法:汉语词类划分以语法功能作为主要标准,形态和意义作为参考。5、现代汉语教材词类划分的目的说得很简单,能不能说得更具体一点。“词类划分的目的”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说明:(1)说明语句的结构句子是由词语组合而成的,划分词类给每一个词语定性,可以帮助说明句子的结构,归纳句型。(2)说明各类词的用法可以出现在什么位置上,充当什么成分,受哪些词语的修饰等。(3)为学习者提供有效的规则,以简驭繁,尽快掌握语言。汉语语法研究的最初动力与目的就是为了教学。(4)为计算机进行汉语信息处理提供基本依据。计算机自动分词、词性标注、自动句法分析都要用到词类。6、黄伯荣先生主编的现代汉语教材里讲到短语时说“短语是语义上和语法上都能搭配的、没有句调的一组词”,如何理解“语义上和语法上都能搭配”?以前的教材没有强调“语义上搭配”,为什么?语法上搭配是指词类之间能够搭配,比如名词和动词可以搭配(老师讲课),但名词和副词一般不能搭配(不现代汉语课#不是现代汉语课),名词和区别词可以搭配(大型演讲会),但区别词不能和动词搭配(大型演讲)。语义上搭配,是指词与词的组合表面形式是词类的组合,而实际上是词与词意义上的组合,意义上能够搭配就是合理的组合,如果意义上不搭配,那就是不合理的组合。为防止语法上搭配而语义上不搭配的组合出现,比如乔姆斯基的例子:“无色的绿色的念头在狂怒地睡觉”。从语法上说这个组合词类上是可以搭配的,但在语义上充满了矛盾,是不能搭配的。张志公先生曾说过,词与词的组合归根结底是词语意义与意义的组合。三个平面理论兴起之后,人们也普遍认识到,词语组合成句,受到句法、语义、语用三个平面的限制,必须在这三个方面都讲得通才算一个合格的组合。一个成功的组合,必须是合法(符合句法)、合理(符合语义)、合用(符合语用)的组合。强调“语义上的搭配”,正体现了这一思想。7、有一道考研题是“副词是实词还是虚词?为什么?”关于副词是实词还是虚词,语法学史上的确有不同的说法。传统语法认为副词是虚词,现代语法认为副词是实词。造成这种差异,主要是因为实词、虚词划分的标准不同。传统语法划分实词、虚词的标准是有无实在意义,有实在的词汇意义的是实词,没有实在词汇意义的是虚词。副词没有实在的词汇意义,所以是虚词。现代语法划分实词、虚词的标准是能否单独充当句法成分,能单独充当句法成分的是实词,不能单独充当句法成分的是虚词,副词能单独充当句法,因此是实词。这与词类划分的标准紧密相连,传统语法划分词类的标准是意义,而受结构主义语法影响的汉语现代语法以语法功能为词类划分的根本标准,一以贯之,在划分实词、虚词时也坚持了这一标准。8、副词与形容词到底是什么关系。副词和形容词有联系,也有区别,具体如下:联系:都可以作状语,比如:他突然(猛然)打了我一拳。他偶然(偶尔)来一次。区别:形容词可以作定语、受“很”的修饰,而副词不能。偶然(突然)事件偶尔(猛然)事件()很偶然(突然)很偶尔(猛然) ()9、因为汉语词类划分标准很难做到“对内具有普遍性,对外具有排他性”,因此,有人提出,“按照优势语法功能给词分类归类”,那么“优势语法功能”具体指哪些,依据是什么?我们以北京大学计算语言学研究所开发的现代汉语语法信息词典为基础,经过统计,得出了汉语词类的“优势语法功能”,具体如下,请参考。各类词的优势语法功能名词的语法功能中能受数量词修饰的有21316个,占77.8%;能修饰名词的有13635个,占49.77%;能被名词修饰的有18577个,占67.8%;能受动词修饰构成定中结构的有1145个,占4.18%;能作主语的有27197个,占99.41%;能作宾语的有27287个,占99.57%;能作状语的有45个,占0.16%;能重叠的有20个,占0.07%;可以作处所词用的832个,占3.04%。数据表明能受数量词修饰、能作主宾语是名词的优势功能。那么没有这几项功能的名词又以什么说明它们是名词呢?经过考察发现不能受数量词修饰的可以通过作主宾语确定为名词。不能作主语的通过作宾语确定为名词,不能作宾语的通过作主语确定为名词。还有少部分不能受数量词修饰,也不能作主宾语,又是什么确定其为名词呢?“大众、供求、财务”等可以修饰名词、也可以受名词修饰,由此确定为名词;“多方面、高层、广义、海拔、航天、毁灭性、吉庆”等只能修饰名词作定语,“军事、晴天、珠玑、纵横、北纬”等没有名词的特点,但它们确实是名词,大概只能根据意义来确定了。时间词中能受名词修饰的68个,占22.59%;能修饰名词的有276个,占91.69%;能直接修饰“指量名”结构的有253个,占84.65%;能受时间词修饰构成定中结构的有172个,占57.14%;能直接修饰时间词构成定中结构的有144个,占47.84%;能作介词“在”的宾语的有264个,占87.71%;能作介词“到”的宾语的有237个,占78.74%;能作“等到”的宾语的有213个,占70.76%。数据表明:修饰名词.直接修饰“指量名”结构.作介词“在”的宾语是时间词的优势功能。不具备其中一个特征的,具备其他两个或一个特征的即为时间词。另外有四个词“当儿、近年、即日、清早”不具备以上三个优势特征。其中“清早”前后都可以加时间词、可以作“到”“等到”的宾语;“即日”只能后面加时间词,而其他两个,不具备时间词的特征,只能根据意义判定。处所词中能受名词直接修饰构成定中结构的有55个,占62.5%;直接修饰名词构成定中结构的有84个,占95.45%;能用“这儿、哪儿、那儿”指代的有82个,占93.18%;直接修饰处所词构成定中结构的有12个,占13.64%;能受处所词修饰构成定中结构的有6个,占6.82%;直接作“在”的宾语的有88个,占100%;能作“到”的宾语的有82个,占93.18%;能作“往”的宾语的有78个,占88.64%。作“在”的宾语、直接修饰名词构成定中结构、能用“这儿、哪儿、那儿”指代是处所词的优势功能。其中“半道、零下、门口、山巅”不能直接修饰名词,保证它们为处所词的主要条件是能作“在”“到”的处所宾语,另外除了“零下”外都可以用“这儿、哪儿、那儿” 指代。“耳边、海内、零下、前沿、中空、下空” 不能用“这儿、哪儿、那儿”指代,保证它们为处所词的主要条件也是能作“在”“到”的处所宾语。区别词中后面能加“的”的有338个,占73.64%;加“的”后能作主宾语的有229个,占49.89%;加“的”后能作“是”的宾语的有225个,占49.02%;能直接修饰名词的有450个,占98.04%;加“的”后能修饰名词的有450个,占67.10%;能作主宾语的有200个,占43.57%。数据表明:能直接修饰名词是区别词的优势功能。其中“莫大、亲爱、天生、唯一、伪善、蔚蓝、心爱、崭新、真正”虽不能直接修饰名词但加“的”后可以修饰名词,同时又不能作主宾语。可见能加“的”后或直接修饰名词作定语且不作主宾语是区别词的优势功能。动词中能作准谓宾的有2119个,占20.61%;能作“有”的宾语的有341个,占3.32%;能受名词直接修饰的有632个,占6.15%;能直接修饰名词的有3011个,占29.28%;能带宾语的有6148个,占59.78%;能构成双宾句的有161个,占0.16%;能构成兼语句的有334个,占3.25%;后接动量的有4336个,占42.17%;后接时量的有4221个,占41.05%;构成存现句的有221个,占2.15%;后跟结果补语的有2306个,占22.43%;后跟趋向补语的有4402个,占42.81%;能受“不”修饰的有7585个,占73.76%;能受“没”修饰的有9116个,占88.65%;能受“很”修饰的有248个,占2.41%;能带“着、了、过”的有8507个,占82.73%;能被“正、正在”修饰的有4353个,占42.33%;能以“VV”“ABAB”“AABB”形式重叠的分别有569个,746个,45个,占5.53%,7.25%,0.44%。能“V一V”重叠的有589个,占5.73%;能“V了V”的有425个,占4.13%;能“V了一V”的有399个,占3.88%;离合词2055个,占19.98%;要求复数主语的有340个,占3.31%;单作主语的有2009个,占19.54%;单作谓语的有5214个,占50.71%;单作宾语的有4118个,占40.05%;单作状语的有558个,占5.52%;单作补语的有133个,占1.29%;可以有谓词性主语的有120个,占1.17%。数据表明:能受“没”和“不”修饰、能带时态助词“着、了、过”是动词的优势功能。但其中任何一种都不能囊括所有的词。我们发现602个动词不能受“不”“没”修饰、不能带“着了过”的动词同时多数也不能带“动时量”补语,这些动词中有300个通过带宾语保证了动词的身份。其余302个动词有100个通过“单独作谓语”保证了动词的身份,又有27个通过能受“在、正在”的修饰保证了动词身份,再有13个通过带趋向补语确定为动词,另有13个通过各种重叠确定了其动词的身份,其余的没有动词的以上特征,但通过最基本的一条就是作谓语保证了其动词的身份,但这一条在动词信息库中没有设立为属性字段,因为它具有普遍性。形容词中能直接作定语的有690个,占29.3%;加“的”后作定语的有2277个,占96.69%;能作谓语的有2331个,占98.98%;能作补语的有1619个,占68.75%;能带补语的有1973个,83.78%;能直接作状语的有277个,11.76%;能加“地”后作状语的有937个,占39.97%;前加“很”后加“地”可以作状语的有957个,占40.64%;能作准谓宾的有81个,占3.44%;能作“有”的宾语的有32个,占1.36%;能受“不”修饰的有2203个,占93.55%;能受“很”修饰的有2316个,占98.34%;能受名词直接修饰的有10个,占0.42%;能重叠的有356个,占15.12%;能ABAB重叠的有23个,占0.98%;能A里AB的有19 个,占0.81%;能ABB的有39个,占1.66%;能带“着、了、过”的有1698个,占72.10%;能带准宾语的有1309个,占55.58%;能带趋向补语的有1209个,占51.34%;主语可由谓词性主语充当的有644个,占27.35%。数据表明:作谓语、受“很”“不”修饰、作定语是形容词的优势功能。不能受“很”修饰、也不能作定语,但能作谓语的有9个,这些词是:安好、安康、公、缓、欠佳、欠缺、象话、易、猝。没有形容词特征的有:疲、优2个。状态词不能受“不”和“很”修饰的有394个,占100%;能直接修饰名词的有16个,占4.06%;加“的”后修饰名词的392个,占99.49%;能直接修饰“数量名”结构的有331个,占84.01%;加“的”后能修饰“数量名”结构的有365个,占92.64%;能直接作状语的有61个,占15.48%;加“地”后作状语的有193个,占48.98%;能作补语的有198个,占50.25%;能直接作谓语的有115个,占29.19%;能重叠的有54个,占13.71%;带“的”后可以作谓语的有351个,占89.01%;可以带“了”的有35个,占8.88%。数据表明:不受“不”“很”修饰、加“的”后修饰名词、加“的”后修饰“数量名”结构、带“的”后作谓语是状态词的优势功能。这些特征可以概括所有的状态词。副词能修饰动词或形容词作状语的100%,能出现在主谓结构之前修饰主谓结构的有211个,占21.12%;可以直接修饰名词的有35个,占3.05%;可以直接修饰“数量名”结构的有126个,占12.61%;可以带“的”的有186个,占18.62%;直接放在形容词或动词之后作补语的有2个,占0.20%;直接放在介词前修饰介词结构之后的动词的有142个,占14.21%。在副词的语法特征中作状语是优势功能。各类词优势功能的比较能受数量词修饰、能作主、宾语是名词的优势功能。修饰名词、直接修饰“指量名”结构、作介词“在”的宾语是时间词的优势功能。作“在”的宾语、直接修饰名词构成定中结构、能用“这儿、哪儿、那儿”指代是处所词的优势功能。能加“的”后或直接修饰名词作定语且不作主宾语是区别词的优势功能。能受“没”和“不”修饰、能带时态助词“着、了、过”、能单独作谓语是动词的优势功能。作谓语、受“很”“不”修饰、作定语是形容词的优势功能。不受“不”“很”修饰、加“的”后修饰名词、加“的”后修饰“数量名”结构、带“的”后作谓语是状态词的优势功能。作状语而不作定语是副词的优势功能。由此看来,各类词都有其独特的优势功能,这些功能各类词基本上不重复,这就可以比较清楚地区分各类词了。但有两个方面需要注意:1)不是这些优势功能“对内具有普遍性”就能包打天下,只是具有相对的普遍性,还有一些例外,需要用其他特征协助判断。2)很多优势功能也不是“对外具有排他性”,一些优势功能也可能是两类词共有的,比如能受“不”的修饰是动词和形容词共同的特征,而不能受“不”的修饰又是名词、时间、处所、区别词、状态词的共同特征。这种情况就决定了我们考察汉语的词类不可能使用单一标准,而要综合使用多种标准。10、详细介绍一下汉语析句方法,尤其是这些年新出现的一些方法。经过一百多年的研究,汉语析句方法大致有以下一些:1、句子成分分析法(亦称“中心词分析法”)。句子成分分析法的总的特点是,认定句法分析就是分析一个句子(单句)的句子成分,而一个句子(单句)可以有六种成分主语、谓语(主要成分),宾语、补足语(次要成分),定语、状语(附加成分),分析时要求先一举找出全句的中心词,以作为句子的主要成分主语和谓语,让其它成分分别依附于它们。其分析手续是:先看清全句的主要成分,哪个词是主语,哪个词是谓语;再看谓语是哪一种动词,以决定它后面有无连带成分宾语或补足语;最后指出所有的附加在主宾语前面的定语和附加在谓语前后的状语(分前状语和后状语,即现在一般所说的补语)。例如对“这些工人立刻修好了一座桥”这句话该这样分析:这些工人立刻修好了一座桥。第一步分析这些工人立刻修好了一座桥。第二步分析(这些)工人立刻 修好了(一座)桥。第三步分析在上面的分析表示法里,表示主语, 表示谓语, 表示宾语,()表示定语, 表示状语, 表示补语,即后状语。下同。句子成分分析法也是从国外借鉴来的,它在汉语语法研究和教学中起过积极的作用。在其它的分析手段借鉴、运用到汉语语法研究和教学中来之前,还就是靠它帮助建立起了汉语语法学,普及了汉语语法知识。句子成分分析法这一历史贡献是不可抹杀的。但是,句子成分分析法的适用范围是极窄的。句子成分分析法,顾名思义,它只用来分析句子成分的,这就自己把自己框定在一个很狭小的适用范围内。首先,它只适用于句法,不适用于词法,即不能用来分析合成词的内部构造。其次,它虽能用于句法,但也只适用于对单句的分析,不适用于对复句的分析。更值得注意的是,即使用它来分析单句也有很大的局限性,这是因为这种分析法一个致使的弱点是严重忽视句法构造的层次性。不能分解歧义结构。2、层次分析法层次分析,美国描写语言学称之为直接组成成分分析(Immediate Constituents Analysis,简称IC Analysis),最早是由布龙菲尔德(L.Bloomfield)提出来的。威尔斯(R.S.Wells)进一步对直接组成成分分析进行了研究。我们运用的层次分析当然是从美国描写语言学中吸取借鉴来的,但又有所不同。美国描写语言学运用层次分析,只讲切分,不讲定性,即只要求指明每一层面上的直接组成成分,不求要指明那直接组成成分之间的语法关系;我们则不但讲切分,还讲定性。因为在印欧语里,词类与句法成分基本是一一对应的,因此在印欧语里,“词类和层次在一定的程度上可以控制结构关系”。汉语则不是那样,汉语词类和句法成分之间的关系是错综复杂的,因此在汉语里,光标明一个句法结构的IC的词性,并不能表明IC之间的句法关系。例如,“NP+VP”可以是“主谓”关系,(如“哥哥来了”“苹果吃了”),也可以是“定中”偏正关系(如“儿童教育”“英语考试”“农村调查”);“VP+NP”可以是“述宾”关系(如“吃苹果”“参加运动会”),也可以是“定中”偏正关系(如“出租汽车”“驾驶技术”“比赛场地”)。由于汉语缺乏形态,词类与句法成分是一对多对应,因此“汉语光凭词类和层次不能控制结构关系”。这样,对汉语来说,“光是分析层次,远远不足以说明某一语言片段的特征”,“把层次和关系都标出来,一个语言片段的面貌就清楚多了”。因此,汉语语法分析中运用层次分析不仅要讲切分,还必须要讲定性。这是根据汉语的实际情况对描写语言学的直接组成成分分析所作的改造,是一种发展。层次分析符合语言的语法构造特点,在语法研究中运用层次分析可以把研究引向深入,帮助我们不断揭示新的语法规律。比如,现代汉语里的“动词都能作谓语”,这几乎成了现代汉语语法学中的不易之论。许多著作都对此深信不疑。然而,语言事实告诉我们,现代汉语中动词作句子的谓语并不自由,要受到很大的限制。有相当一部分动词(约占50%)根本就不能单独作句子的谓语。层次分析法还能够分解由结构层次不同造成的歧义结构,更表现了它的优越之处。它的局限在于不能分解语义结构不同造成的歧义结构。3、变换分析法变换分析是为了分解由语义结构关系的不同所造成的歧义句式而产生的。“变换”是指同一层面上不同句法结构之间结构上的依存关系。请看歧义结构:(1)“台上坐着主席团”(2)“台上演着梆子戏”,这两个例子表面看结构相同(包含的词类相同,排列次序相同,构造层次相同,语法结构关系相同),实际上还不是严格的同构,因为内部的语义结构关系不同。这里把表示(A)义的“NPL+V+着+NP”记为A式,把表示(B)义的“NPL+V+着+NP”记为式。怎么验证A式和式在语法意义表达上的不同呢?怎样分化如例(3)“山上架着炮”那样的歧义句式呢?我们看到A式可以跟“NP+V+在+ NPL”句式(我们将这种句式记为C式)相联系。例如:A 台上坐着主席团C 主席团坐在台上“主席团坐在台上”也表示存在,也表静态,而且NPL“台上”也是指明NP“主席团”存在的处所。类似的例子如:A C门口站着人 人站在门口前三排坐着来宾 来宾坐在前三排床上躺着人 人躺在床上黑板上写着字 字写在黑板上墙上挂着画 画挂在墙上门上贴着对联 对联贴在门上上述情况表明,A式和C式之间有变换关系,A式可以变换为C式,即:AC而表(B)义的式可以跟“NPL+正在+V+NP”句式(我们将这种句式记为D式)相联系。例如:A 台上演着梆子戏D台上正在演梆子戏“台上正在演梆子戏”也表示活动,表动态,而且NPL“台上”也是指明“演梆子戏”这一活动的场所。类似的例子如:D门外敲着锣鼓门外正在敲锣鼓外面下着大雨外面正在下大雨大厅里跳着舞大厅里正在跳舞隔壁打着电话隔壁正在打电话操场上放着电影操场上正在放电影教室里上着课教室里正在上课上述情况表明,式和D式之间有变换关系,式可以变换为D式,即:D这里值得注意的是,A式只与C式有变换关系,与D式之间没有变换关系,反之,式只能与D式发生变换关系,与C式之间没有变换关系。例(3)既可以表示(A)义,也可以表示(B)义。这是A式和在这个具体的句法结构身上重合的结果。通过变换分析可以证明这一点,当例(3)表示(A)义时,它为A式,可以变换C式:A 山上架着炮C炮架在山上当例(3)表示(B)义时,它为式,可以变换为D式:山上架着炮D山上正在架炮这样,通过变换分析达到了分化有歧义的例(3)的目的。变换分析与层次分析不同。层次分析着眼于句法结构内部的分析,通过分析使我们了解到一个句法结构内部所包含的若干个词是怎样按照一定的句法规则一层一层地组合起来的。而变换分析着眼于句法结构的外部分析,即着眼于考察所分析的句法结构(一般称之为原句式)跟与之有内在结构关系的句法结构(一般称之为变换式)之间的联系,通过分析达到分化歧义句式或给原句式定性、分类的目的。层次分析的客观依据是句法构造的层次性,变换分析的客观依据是:(一)语言表达要求细致而又经济的原则,致使语言中同一个意义可以用不同的句法格式来表达,即语言中存在着大量的同义格式;(二)要表达的意义是无限的,而语言中格式是有限的,用有限的格式来表示无穷的意义,致使语言中同一种句法格式可以表达不同的意义,即语言中存在着大量的同形格式;(三)语言中所存在的含有相同语义结构关系的不同句法结构之间总存在着某种内在的结构联系。关于变换的思想,早在40年代出版的吕叔湘先生的中国文法要略一书里就有了。可惜这种变换思想没有宣传,没有人引发,更没有上升为理论,鲜为人知。目前所运用的变换来源于美国描写语言学家海里斯的理论。引进这种理论后根据汉语语法研究的实际加以改造,形成了一套有关变换分析的理论。(一)变换分析是一种语法分析手段,变换可以理解为存在于两种结构不同的句法结构之间的依存关系。(二)变换是句式的变换,不是某个具体句子的变换。因此,无论原句式或变换式都集合着许多实例。如果把有变换关系的两个句式的实例分行排列,就形成一个变换矩阵(transformationalmatrix)。如上面举过的例子:ANPL+V+着+NPC NP+V+在+ NPLA- 1台上坐着主席团C-1主席团坐在台上A- 2门口站着人C-2人站在门口A- 3前三排坐着来宾C-3来宾坐在前三排A- 4床上躺着人C-3人躺在床上A- 5黑板上写着字C-4字写在黑板上A- 6墙上挂着画C-5画挂在墙上A- 7门上贴着对联C-6对联贴在门上(一) 在变换矩阵里的句法结构,无论在形式上或意义上存在着一系列的平行性。1、 原句式,即箭头左边的句式,各竖行的句法结构都同构,所表示的语法意义一致;变换式,即箭头右边的句式,各竖行的句法结构都同构,所表示的语法意义一致。2、 横行句法结构之间是变换关系,横行的句法结构之间不同构。3、所有横行箭头左右两侧的句法结构在结构上和语法意义上的差异一致,而每一横行箭头左右两侧的句法结构其共现词之间的语义关系一致。(二)上述平行性原则,对变换关系来说,具有验证作用;对于变换矩阵里的实例来说,具有鉴别作用。变换分析的作用并不只在分化歧义句式,还可以用来给某种句式分类定性。比如原来我们讲的数量补语、数量宾语,它们有相同的变化关系,应该定为一类。变化分析法只能分化歧义结构,但不能解释造成歧义的原因。4、语义特征分析法变换分析可以用来分化歧义句式,但不能用来解释造成歧义句式的更深一层的原因。“台上坐着主席团”和“台上演着梆子戏”格式相同,都是“NPL+V+着+ NP”,而且内部构造层次、语法结构关系也相同,为什么会产生不同的语义结构关系?变换分析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这需要运用语义特征分析来作出回答。经研究,“NPL+V+着+ NP”之所以会分化为A、两个格式,关键在动词V。比较一下A式和式里的动词:A 台上坐着主席团 台上演着戏门口站着人 门外敲着锣鼓床上睡着人 外面下着大雨床上躺着病人 大厅里跳着舞地上蹲着许多人 操场上放着风筝地上趴着一只猫 教室里上着课黑板上写着字 烟囱里冒着烟墙上挂着画 隔壁开着收音机门上贴着对联 锅里炒着菜石头上刻着字 嘴里嚼着口香糖袖口上钉着扣儿 电视里说着相声枕头上锈着花儿 嘴里哼着歌头上戴着花儿 手上干着活儿A式各实例里的动词“坐、站、睡、躺、蹲、趴、写、挂、贴、刻、钉、绣、戴”的具体意义各不相同,但含有共同的意思,那就是都含有“附着于某物”的意思,具有+附着的语义特征。而式里的动词“看、敲、下雨、跳、放风筝、上课、冒、开、炒、嚼、说、哼、干”等,它们都不具有+附着语义特征。正因为A式里的动词具有+附着的语义特征,所以A式可以变换为C式;而式里的动词不具有+附着语义特征,所以式不能变换为C式。5、语义格和语义指向语义格,是由美国语言学家菲尔墨(C.J.Fillmore)提出来的。菲尔墨所说的“格”与传统语言学中的“格”不同。传统语言学中的“格”是指某些屈折语中名词和代名词的形态变化,表示这些词在句子中与其它词之间的关系。这种格一般称为“句法格”,这是某些屈折语所特有的句法现象。而菲尔墨所说的“格”是指名词(包括代名词)跟动词(包括形容词)之间的及物性关系,其形式标志是介词或语序。菲尔墨先后提出过16种语义格。“格”语法理论介绍到中国来之后,引起了汉语语法学界的兴趣,吸收消化,用来研究汉语中名词和动词之间的格关系。孟琮在他们的动词用法词典中把名词与动词的格关系细分为14类。鲁川、林杏光根据汉语的特点,把“格语法”的说法,改为“格关系”说法,他们认为,“所谓的格语法是个不能自足的语法体系,它既不研究偏正关系,也解决不了句子生成的排序问题(即安排话题和焦点的问题)。他们还认为格关系有层级性,“格系统是一棵树”。在他们所设想的“格系统”里,先分六种体:主体(Nominative)、客体(Accusative)、邻体(Dative)、方式(Means)、根由(Reason)、环境(Situation)。每一种体下分三个格:主体:施事格、当事格、系事格。客体:受事格、结果格、对象格。邻体:与事格、伴随格、关涉格。方式:工具格、凭借格、样式格。根由:依据格、原因格、目的格。环境:时间格、处所格、情况格。每一个格再下分若干个“格标类”。如施事格下分三个格标类:1、“被”类:在他动词之前的结局造成者。如:那个碗“被/叫/让”他摔了。2、“由”类:在他动词之前的任务承担者。如:这批货“由/归/让他保管”。3、“”类:在他动词之前不能加“被/由”的,如:这件事他赞成;或在有意志的自动词之前后,如:那个犯人跑了。跑了一个犯人。这样,总共分出46个格标类。鲁川、林杏光关于“格关系”的论述应该说比菲尔墨又进了一步。汉语语法的特点之一是缺乏形态,注重意合(parataxis)。相关的句法成分之间往往包含着较大的语义容量和复杂的语义关系而基本上无形式标志。这样,就汉语来说,仅仅说明某个句法结构是主谓关系或述宾关系还不够,还必须研究说明主谓之间或述宾之间复杂多样的语义关系。语义格的引入无疑使汉语语法研究更好地将语法的形式分析和语义分析结合起来,从而使我们对汉语语法作更全面的分析、描写。语法学界在研究名词与动词之间的格关系的同时,根据汉语的特点和汉语语法研究的需要引出了“语义指向”的分析法。所谓语义指向就是指句法结构中的某一成分从语义上来说是和谁发生关系的。比如:(1)砍光了(2)砍累了(3)砍钝了(4)砍快了(5)砍疼了(6)砍坏了。从格式上看,以上各例都是“动+形+了”述补结构。但是补语成分在语义上是指向哪儿却各不相同:砍光了“光”指向“砍”的受事,如“树砍光了”砍累了“累”指向“砍”的施事,如“我砍累了”砍钝了“钝”指向“砍”的工具,如“刀砍钝了”砍快了“快”指向“砍”动作本身,如“你砍快了,得慢点儿砍”砍疼了“疼”在某种情况下指向“砍”的受事,如“把他的脚砍疼了”,在某种情况下指向“砍”的施事的隶属部分,如:“砍了一下午,我的胳臂都砍疼了”。是一个有歧义的结构砍坏了“坏”在某种情况下指向“砍”的受事,如“把桌子砍坏了”;在某种情况下指向“砍”的工具,如“我那把刀砍坏了”。也是一个有歧义的结构以上是补语的语义指向,以下是状语的语义。() 老李顺顺当当地通过了考试。(“顺顺当党”指向“通过”)() 几千只眼睛亮晶晶地仰望着他。(“亮晶晶”指向“眼睛”)() 她脆脆地炸了盘花生米。(“脆脆”指向“花生米”)() 剩下的那块肉随随便便地炒了个肉丝。(“随随便便”指向未出现的施事)语法学界对语义指向的研究还总结出一些规律。语义格的引进,“语义指向”的提出,推进了汉语语法研究,使我们的语法研究更好地实现了形式和意义的结合。15、做考研题时遇到这样一个题目“如何理解同义词有一定的差别,反义词有共同的语义基础?”平时,我们强调同义词相同的部分,反义词不同的部分,这个题目却相反,该如何理解,搞不懂。 其实这个问题不难理解,我们在讲课时强调过这个问题。同义词主要是强调相同的部分,但同义词无论如何相同一定有不同的地方。同义词中包含等义词和近义词两类。近义词意义相近,但也有一定差别,比如我们教材里讲的区分同义词那一部分,同义词的差别表现在:意义、色彩、用法等几个方面,意义又有意义轻重、范围大小、个体与集体、搭配对象不同等,这些就是近义词的差别;即便等义词也有地域、语体等等方面的差异。至于反义词有共同的语义基础,请记住教材里的一句话“构成反义词的两个反义词必须是属于同一个语义范畴”,比如“好、坏”说它们是反义词时指称的对象必须属于同一语义范围,比如说都指这个人的品行,说 “这个人是好人,那个人是坏人”,“好、坏”才是反义词。“他是坏人”和“他的病好起来了”中的“好、坏”不是反义词,因为它们不属于同一语义范畴。16、如何评价汉语语法学史的几个“本位”? 汉语语法学史的几个“本位”的确应该引起注意。这个问题李宇明教授有过比较系统的论述,摘录如下,供参考。汉语语法的“本位”(一)语法学史上的五种“本位”观在汉语语法学史上,表现出来的汉语语法本位观念和明确提出的汉语语法本位学说,影响较大的有如下五种:(1)马建忠的“词类本位”1898 年马氏文通的问世,标志着中国语法学诞生。马氏文通并没有声明它的语法本位观念,说它是“词类定位”,乃后人对其语法体系的一种认识。马氏文通以词类(字类)为纲来建立它的语法系统,洋洋十卷大作,除正名一卷外,八卷讲“字”,一卷论“句读”。当然,篇幅的多少还只是其本位观念的表象,但从本质上看,马氏文通也是通过对词类的详细论述来讨论句读的。论句读是其目的,但词类是其观察、研究语法的起始点,是其语法体系的本位所在。正如马氏文通例言所说:“是书本旨,专论句读,而句读集字所成者也。惟字之在句读也必有其所,而字字相配必从其类,类别而后进论夫句读焉”。传统上语法分为词法和句法两部分。对于形态发达的语言来说,词法(特别是构形法)控制着句法,把词类作语法本位显然有较多的合理性。但是,形态不发达的语言不是词法控制句法,而是句法控制词法,所以对于形态不发达的语言来说,“词”显然不是或不宜作为语法的本位。马氏文通开创了汉语语法学,“导后人以先路”,功不可没,但是它从西洋语法“葛郎玛”中所借引来的“词类本位”观念,显然不大适合汉语这种非形态语言。(2)黎锦熙的“句成分本位”1924 年,黎锦熙的大著新著国语文法出版。新著国语文法是以J.C.Nesfield的英语语法(English Grammar Series)为蓝本、以“句成分本位”观念为指导建立的一个旨在描写白话文的语法体系。黎锦熙明确提出要打破“词类本位”的文法,倡导“句本位”文法。他不仅以“句本位”的文法和图解法作引论的标题,而且在引论中开言便说:“诸君知道近来研习文法的新潮么?简单说,就可叫做“句本位”的文法”。并且在1951年的今序中称“新著国语文法的优点就在于把“句本位”做中心,把组成句子的六种成分做出发的重点。”新著国语文法虽然用“句本位”作为其“语法思想的标语”,但仔细推敲,它所谓的“句”并不是句子,而是句法。新著国语文法“特重句法”,以句法结构为视点进行语法分析。句子成分在其语法系统中具有特殊的地位,一个句子首先要分析出若干句子成分,然后根据句子成分来确定词类,“以句辨品”。因此准确地说,它应是“句成分本位”。在形态较为发达的语言中,句子成分同词类大致说来是一一对应的,把词类辨别清楚了。句法的问题也就大致解决了;反过来,把句子成分划分好了,词类的问题也就没有太大问题了。因此,句成分本位和词类本位一样,比较适宜于处理形态较为发达的语法现象。但是,汉语的形态很不发达,句子成分同词类不是一一对应的关系,而是交叉关系,是“一对多”的对应关系。因此,以句子成分为本位难以较好解决词类问题,“离句无品”这种句成分本位的必然产物多为人诟病,便是明证。(3)朱德熙的“词组本位”朱德熙虽然在1985年发表的语法答问中才正式提出“词组本位”,但是在其前的一些著述中已进行了较多的理论阐述和实践。1982年,朱德熙发表了语法分析和语法体系,明确反对把一切句法结构的分析都附丽在句子模型上进行的“句本位”语法观,指出“汉语的句子的构造原则跟词组的构造原则基本一致”,“句子不过是独立的词组”,“把各类词组的结构都足够详细地描写清楚了,那么句子的结构实际上也就描写清楚了”,因此,“有可能在词组的基础上来描写句法”,同年,很富影响力的语法讲义出版。语法讲义是以“词组本位”的观念为指导建立的一个有特色有影响的语法体系。“词组本位”同句成分本位一样,也是把语法研究的本位放在句法中。但是,与黎锦熙不同的是,它把本位定在词组的句法结构上,而不是句子成分上。这种处理比较适合汉语的词类与句法成分不是简单的一一对应这一特点,克服了“词无定类”、过多的“词类转化”等弊端,对汉语语法的研究,对揭示汉语的语法特点,都具有重要价值,而且至今仍在发生着重大作用。(4)徐通锵的“字本位”徐通锵的“字本位”早在1991年发表的语义句法刍议中已见端倪,但真正张帜则是1994年连续在世界汉语教学发表的“字”和汉语的句法结构和“字”和汉语研究的方法论两篇大块论文。徐通锵认为:汉语是以“字”为基本结构单位、以临摹性(Iconisity)原则为编码基础、可以用“话题说明”(Topic-Comment)进行结构框架的分析或表述的“语义型语言”,印欧语是以词为基本结构单位,以“主语谓语”为结构框架的“语法型语言”,两种语言很不相同。从马建忠到朱德熙,都是在用“印欧语的眼光”来看待汉语,因而其语法体系很难解决汉语的问题。“字”,是“一个音节一个概念”的对应物,是最小的句法单位,具有“结构简明、语法功能模糊、表义性突出”等特点。“字”通过结合构成字组,或为“固定字组”,或为读为句。从徐通锵对“临摹性原则”的肯定和较多引用戴浩一的时间顺序原则等来看,“字本位”不但受到中国古代语言研究和赵元任后期学术观点的影响,而且也从当代的功能语法那里受到启发。(5)邢福义的“小句中枢”在1994 年华中师范大学语言学研究所的一次学术报告会上,邢福义提出了“小句中枢”说,1995年他在小句中枢说一文中对这一主张作了全面的阐述,并在 1996年由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汉语语法学中实践了这一观念。作者在导言中明确指出“本书的语法系统,是小句中枢语法系统。”小句中枢说认为小句处于汉语语法系统的中枢地位:小句所具备的语法因素最为齐全,小句跟其他语法实体都有直接联系;小句能控制和约束其他语法实体,因而成为其他语法实体所从属所依托的核心,并由此产生了小句成活律、小句包容律和小句联结律等“小句三律”。“中枢”也许与“本位”的含义有所不同,但也有相近、相通乃至相同之处,因此,不妨也看作是一种“本位”说。“小句中枢说”是在对汉语语法的深入考察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并且有着篇章语言学的背景,而且也特别明显受到了结合语用、语义研究语法的当代学术思潮的影响。(二)从“句法转折”到“超句法转折”(1)从词法到句法到超句法传统的语法只有“词法”和“句法”两部分。随着篇章语法、话语分析等语言学科的兴起,超句法的问题就逐渐提了出来。黎锦熙由马建忠的“词类本位”转变为“句成分本位”,开始了汉语语法研究史上第一次重要转折“句法转折”。但是这一转折的最后完成,则是以朱德熙“词组本位”的提出为标志。词组本位虽然与句成分本位在语法观念、研究方法和对汉语的适用程度等方面有根大的不同,但是,从总体上看其研究基点和研究视野仍囿于句法领域。黎锦熙所进行的句法转折是在西洋语法的背景下进行的,而且没有解决好汉语语法的词类和句成分之间的关系,而这一重要问题则由词组本位较好地进行了处理。所以说词组本位是句法转折最后完成的标志。邢福义的“小句中枢”是在包括句法和“超句法”的宏观语法视野中提出的。小句包括单句和跟单句相当或基本相当的分句,小句这种最小的具有表述性和独立性的语法单位,既是句法中的最高一级单位,又是“超句法”的最基本单位。从理论上看,词组、词、语素和句子等句法单位,可以通过对小句的切分或再切分得到;复句、句群等超句法单位,可以通过小句的串联得到。以前的“本位”都不能解决超句法的问题。所以,“小句中枢说”的提出,可以说是开始了汉语语法研究史上的第二次重要转折超句法转折。这种超句法转折具有较大的涵盖面和当代语言学的新鲜气息。当然,徐通锵在论述“字本位”、批评汉语研究的“印欧语的眼光”时,在一定程度上也注意到了汉语的超句法问题。(2)从结构到话语结构主义大师索绪尔的重要贡献之一,就是区分了语言和言语;但是也给语言学留下了一下重要遗憾,那就是把言语的研究排斥在语言学大门之外。这种遗憾虽然在语言学发展史上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必然需要随着语言学的发展而得到弥补。词类本位、句成分本位、词组本位,都是在语言的框架中为解决结构的问题而提出的,基本上属于传统语言学和结构主义语言学的范畴。而“小句中枢”则是在语言和言语两个领域中,为解决语言结构和语言运用的问题而提出的一种本位学说,符合当代语言学的发展方向。超句法本来就不是一个单纯的结构问题,它不可避免地牵涉到话语表达等语用问题。其实就一般的句法而言,它与语用也有相当的关系。我们现在还不清楚,形态比较发达的语言是否要较多地依赖语用来解决其语法问题,但是对汉语语法长期而深入地研究表明,汉语语法是一种与语用联系较为紧密的语法,许多语法现象都需要引入语用的观念进行解释。正因如此,80年代以来,许多汉语语法学家对语用的问题颇感兴趣,“三个平面”的理论受到普遍重视。“小句中枢”用“本位”的方式把语用问题有机地引入语法研究,使语法研究扩展到话语。这种全方位解决语法问题的视野,是对“三个平面”理论的有力推进,是邢福义“两个三角”学说的进一步发展,也体现了重视语用的当代语言学思想和语言哲学思想。(3)逐渐切近汉语的特点一部汉语语法史是逐渐向汉语语法特点靠拢的历史。关于语法研究本位的探索也表现为逐渐向汉语语法的特点靠拢的趋势。且不论“词类本位”是否适合形态比较发达的语言,但它肯定不大适合形态不发达的语言。黎锦熙的句法转折,使语法研究向形态不发达的语言贴近了一步。朱德熙向黎锦熙的“句成分本位”发展到“词组本位”,虽然仍是在句法的,但是由于汉语的句子成分与词类的特殊对应关系,由于汉语的词组构造与合成词和句子的构造基本相似,所以“词组本位”比此前的两种“本位”更切合汉语,是依照汉语特点提出的不同于西方语法学的本位理论,也可以说是汉语语法研究成果对普通语法学的一种重要贡献。徐通锵的“字本位”,不是把本位定在句法领域,而是定在词法领域,这好像是更接近于马建忠的“词类本位”,而其实是看到了“字”这种语言单位在汉语中的作用不同于西洋语言。从主观上仍然是根据汉语的特点而提出的。邢福义的“小句中枢说”在此方向上又发展了一步。汉语的句群组织在结构上与西方语言有何本质的不同,现在还不清楚,但是,汉语复句的构造与西方语言是很不同的。西方语言的复句基本上采用的是“单句模式”,即把“子句”通过一定的结构手段嵌进单句之中;而汉语则是把单句分句化。所以,在西方语言中,复句的问题可以基本上由单句的句法来解决,而汉语的分句组合规律与单句的句法很不一样,是“超句法”的问题。因此,词类本位、句成分本位和词组本位,都不能解决汉语的复句问题,更难以解决篇章语法的问题。提出“小句中枢”也正是看到了汉语的这一结构特点,就此而言,“小句中枢”更接近于汉语的特点。但是,这也许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就现有的研究来看,各语言的词法、句法共同性远小于超句法的共同性。“小句中枢说”把研究的视野扩展到超句法的领域,也可能会使语法研究具有更大的共性。这说明,对一种语法的特点的研究发展到一定的深度之后,只要不固守陈规,就必然会向着语法研究的共性发展。3、 语法研究的立足点和观察站语法中有没有“本位”或“中枢”性的东西,也许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是从语法学的角度看,寻找语法的“本位”或“中枢”,最主要的是要给语法研究寻找到一个稳固的立足点和视野广阔、对语法现象看得真切细致的观察站。所以,不管语法中有无“本位”和“中枢”之类的东西,从语法学的角度看寻找语法研究的本位或中枢也是有重要意义的。(1)语法研究的立足点语法研究同其他任何研究一样,要有一个起始点。这个起始点必须建立在一个相对独立的语法单位之上,以避免循环论证。这个起始点,这种作为起始点的语法单位,就是语法研究的立足点,也就是语法体系的本位。一个好的语法研究的起始单位,应当具有两个最起码的条件:a、这种语法单位比较容易识别。最容易识别的语法单位应是最具有心理现实性(Mental Reality)的,最具心理现实性的语言单位,是没有经过语法学训练的一般人也能够依靠自己的语言直觉(Intuitions of Ianguage)把它识别出来。b、通过对这种语法单位的研究,可以波及到一切语法单位及语法规则。依照条件(a)来考察汉语语法学史上提及的汉语语法的诸“本位”或“中枢”,大体上可以得到不等式A:(A) 字/小句词组词类/句成分对于说汉语的人来说,“字”和小句是最容易识别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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