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治疗学》教学案例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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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灸治疗学教学案例感冒杨,女, 27 岁,未婚,工人。于1964 年 9 月 9 日初诊。自诉:今晨自觉头痛,后枕部胀闷,继则咳嗽有痰,咽痛、口干、恶寒发热,热多寒少,胸闷纳呆,小便黄短,大便未解。查:精神欠佳,面赤,苔薄白微黄,脉浮数,体温40 1。此系风热之邪侵袭肺卫,肺气不宣而致感冒。治以散风热,肃肺气,利咽喉为主。取手足阳明经穴,曲池 (左 )、足三里 (右)、合谷 (左),用泻法,留针20 分钟;大椎针后加雀啄灸 40 次 (大椎得气后不留针 );少商三棱针、点刺出血。经第一次针灸后症状减轻,但两额部仍微痛, 咳嗽有痰,色白而稠,喉微痛,口千欲饮水, 不欲饮食,口苦,身微热,脉沉微数,体温373。对症循经取悬厘 (双)、阳陵泉 (左 ),留针 20 分钟,每 5 分钟行针一次。第二天随访,感冒基本痊愈。按:针冶感冒以取督脉经穴为主, 因督脉有总督诸阳经的作用, 大椎主一身之阳,又是诸阳之会,故取此穴有宣阳和阴、 解表退热的作用, 能振奋全身阳气;合谷、曲池为手阳明之原穴、合穴,手阳明大肠经与手太阴肺经相表里,二穴并用有清肺气、退热邪的作用;足三里是胃经合穴,有强壮益气之效,可增强人体抗病能力,促进气血运行和机能恢复; 少商是肺经井穴, 点刺出血可清热、 利咽、止痛;悬厘、阳陵泉为胆经俞穴,能疏通少阳经气,散风热,而达镇痛,清热之目的。咳嗽宋,女, 33 岁,职员。于 1 974 年 3 月初诊。自诉:素往体弱,纳减脘闷,近日不慎,感寒作咳,误服凉药则咳甚;现痰白肢懒,神疲乏力。查:面淡黄,睑微肿,舌质淡,苔薄白,脉来濡滑,惟右关细弱,知系素往脾阳不振,复受外邪,致使痰浊恋肺,气失清肃则作咳。治本景岳所示:“凡脉见细弱,症见虚寒而咳嗽不已者,此等症状,皆不必治嗽,但补其阳而嗽自止”的经验,乃补太渊,泻肺俞、列缺、丰隆,灸脾俞、足三里等穴,一日一次,连续治疗七次,聚散关开,咳止而愈。按:咳为肺声,声发于气,说明咳嗽是气病,因肺气上逆则作咳嗽。虽然古有“五脏六腑皆能令人咳”的主张,但关键在于“聚于胃,关于肺。 ”素问咳论中指出:“久咳不已,则三焦受之,三焦咳状,咳而腹满,不欲食饮,此皆聚于胃,关于肺,使人多涕唾而面浮肿气逆岜。 ”这里所说的“聚”是指痰湿不化,壅阻气逆则作咳; “关”是肺失宣降,肃降失职则作嗽。脾虚作咳的症状特点是咳多声重浊,痰稀脘闷,肢软乏力,面目浮肿,甚则纳少便溏,脉来滑,或细弱无力,这显示了脾阳不振, 运化失司、水湿潴留的病理变化。 正如东垣所说:“肺金受邪,由脾胃虚邪不生肺,乃肺金受病也,故咳嗽、气短、气上,皮毛不能是肺失宣降,精神少而渴,情渗渗而不乐,皆阳气不足,阴气有余,是体有余而用不足也。”当以散聚开关,培土生金为主法。本例咳嗽,在于素往脾阳不健,加之兼感外邪,导致脾阳更加衰惫,症属阳虚冷嗽范畴。正如尤在泾所说的: “虚寒嗽者,其寒不从外入,乃上中二焦阳气不足而寒动于中也。或初先起于火热,因过服寒凉消克,以致脾土受伤,而肺益失养。”今补太渊,泻列缺、肺俞,意在宣通肺气;灸脾俞、足三里健脾益气,驱散饮邪,使脾健津液得行而不聚,更加丰隆,因系足阳明胃经络穴,别走足太阴脾经;由于痰浊生于脾虚, 聚于胃腑,影响肺气,故刺之兼通脾胃, 六穴协力,有健脾益气,宣肺止咳,涤痰降浊之力,病穴相应,故能收效。哮喘(一)赵英,女, l 3 岁,于 1963 年 7 月 20 日初诊。自诉:患哮喘已七、八年。在六岁时曾因感冒咳嗽, 经治已愈,但有时咳嗽,每遇感冒或入冬季,咳嗽加重,渐发哮喘。经常治疗,时轻时重,之后无论冬夏遇凉喘即发作。重时,喘息痰鸣,难以平卧,甚至昼夜不止,呼吸困难,口唇青紫,经久不愈。查:脉沉细无力,舌苔薄白滑润,舌质淡红,面黄肌瘦,足手欠温,呼吸急促,喉中痰鸣,胸背部听诊均有明显哮鸣音。此病乃因初病风邪侵袭于肺,失于宣散,以致风寒客肺,久病影响于脾,脾虚失于健运,痰生闭拒气道乃发哮喘治以宣肺化痰平喘。针取大椎、风门、肺俞。进针得气后,留针15分钟,在留针中间,行针 2 3 次,起针后用艾条灸5 7 分钟,喘即缓解,每日针一次,十次后,呼吸已正常,哮喘控制,休息一周,改为隔日针灸一次,又巩固治疗十次。当年冬季,遇寒凉而喘未发,感冒时仅感晌闷不适,呼吸不利。次年又按前法治疗二十次,第三年又针灸十次,从而本病得到根治。十多年来体质健壮,哮喘再没没有发作。按:本例起于幼年初病感冒,失于宣散,邪留于肺,久致肺虚,皮毛不固,卫外功能低下,一遇风寒,哮喘即发,病程竟达七、八年之久,经治时轻时重,病势有增无减。采用针灸治疗,三年计针灸五十次得到根治针治本病,首先明确初病多属肺实, 病程日久,可影响肺脾肾三经俱虚。 但在发作时以祛邪平喘为主,喘平则扶正。继续坚持治疗,效果才能得到巩固。在治疗选穴上既以大椎、风门、肺俞为主,又要根据辨证施治原则,随症配穴。如有外感可配合谷以宣散解表;虚喘可配关元、太溪以纳气;咳嗽偏重配太渊、尺泽以调理肺气,痰多气逆配天突、膻中则可降逆消痰。这样才能收到宣肺理气、化痰降逆,固纳肾气、镇咳平喘的效果。本病属于反复发作,不易根治的慢性顽固病。在医治时。必须坚持治疗,才能达到根治的目的。 同时要做到: 采用针灸并用或针后拔火罐于大椎与肺俞之间。背部俞穴切忌深刺,成年人一般采用一寸长之毫针,刺入58 分,儿童可采用 O 5 寸针,刺入 2 3 分或点刺不留针;要嘱患者注意预防感冒,加强体质锻炼,忌食或少食大荤、 寒凉和油腻食物以及烟酒等, 凡影响发病的一切因素也应禁止; 疗程一般两年为期, 以夏秋季节进行治疗为宜。 在发作时不一定受季节时间的限制, 但在治疗好转的基础上, 为了巩固效果,不论哮喘发作与否,在来年夏秋季需要再进行一个疗程 (十次为一疗程 )或两个疗程的治疗,有利于效果的巩固。哮喘(二)陈,男, 34 岁,门诊 64856 号,于 1 963 年 11 月 9 日初诊。自诉:自 l 954 年 9 月始因感冒引起喘病,发病时呼吸困难,张口抬肩,不能平卧,秋冬两季发病重,每当喘病发作时,到医院注射氨茶碱、麻黄素、青霉素才能平喘,近一个多月来喘发未平,咳喘不能平卧,晚上重,口干,怕冷,喜热饮,饮食尚好,大便日三次。查:发育营养中等,面色黄,舌无苔,脉细数,心律齐,心率105 次分,无杂音,右肺听到湿性罗音,血、尿常规正常, X 光胸透两肺纹理较重,印象为肺气肿,支气管喘息。根据久喘气虚,且舌无苔,脉细数,证属虚喘。治以扶正固本,养肺平喘,第一次灸大椎、左风门、右肺俞、膻中各5 壮,灸后化脓情况良好,灸疮45 天愈合。灸后 4 个月喘病未发。至1 964 年 6 月,喘病又发,晚上重,喘不能平卧,吐少量痰,经用平喘药物无效,于1964年 7月 16 日故第二次瘢痕灸,灸右风门、左肺俞、紫宫各 5 壮,灸后于同年 8 月 1 5 日复查,灸后半个月喘未发作,阴天未喘,至 1975 年 2 月 25 日上午追访复查,灸后 l 0 年喘未发。按:支气管喘息是呼吸道的常见病,又是难根治的慢性病。实践证明,瘢痕灸是治疗此病的有效方法。古代曾有“人要安,膏肓三里常不干”、”上气喘逆,灸膻中五壮”,“上气喘逆,短气胸满,灸肺俞”等记载。结合中医理论:“喘未发之时,以扶正为主,已发之时,攻邪为主”的原则,可以使用瘢痕灸治疗喘息。作者于 1958 年治疗 1 83 例,灸后两个月复查 78 例,有效率占 769,三年后复查 50 例,有效率占 70,其中 6 例三年未发病。哮喘证往往多年频发,久病则虚,本病与肺、脾、肾三脏不足有关;肺气虚则易感风邪而喘;脾气虚,则易受湿生痰,谓之痰喘;肾气虚,则不纳气,谓之虚喘。故治疗喘病,未发时,以扶正为主,灸大椎、膻中各5 9 壮。因大椎穴属督脉为阳经之会穴,能提升诸经之阳气,以达扶正固本之效,膻中属任脉,是气会之所,能调气降逆,以达平嗽止喘之效。 如肺虚作喘加风门、 肺俞,各灸 37 壮;因风门能祛风解表,平嗽止喘,肺俞能调养肺气,以宣肺平喘;肺虚痰喘加中脘、丰隆,各灸 39 壮,因中脘为胃募穴,能健脾利湿,培中化痰,加丰隆能化痰平喘;肾虚喘加膏肓、肾俞、气海,各灸 39 壮,因肾俞能培元固本,以补肾养阴;气海属任脉,能补元气,调理气机,膏肓俞能调理肺。虚痨咳喘。按以上穴位施灸,轻者灸一次见效,重者二、三次。一般半年或一年灸一次,按中医“冬病夏治”的原则以夏天灸为宜。哮喘(三)李,女, 20 岁,学生。于l 968 年 5 月初诊。自诉:阵发性呼吸困难,反复发作4 年余,近两周来因感冒反复急性发作,伴有咳嗽,每次发作时多经西医对症处理而缓解。最近一次发作, 因药物过敏及长期用激素类药物而呈现副作用,故来针灸治疗。查:急性痛苦病容, 呼吸困难,张口抬肩,不能平卧,喉中痰鸣,面色青紫,舌质淡红,苔薄白,脉浮紧,听诊两肺满布哮鸣音。治疗根据临床表现,属于实喘,宜宣肺平喘, 泻肺气之壅逆, 取平喘、肺俞、合谷穴。针用泻法, 数分钟后,上述主要症状明显减轻, 20 分钟后症状消除,两肺听诊哮鸣音基本消失。而后每逢发作,不去急诊室而直接来针灸科,及时用针刺治疗,数分钟后,哮喘明显缓解,共治疗十余次,因天气入夏未再发作。按:哮喘发作时,临床所遇病例,多属实喘,当泻肺气之壅逆,故取肺俞,疏泄肺脏之邪, 以降逆气。 如兼有外感不论风寒或风热应取风门穴, 疏通足太阳经气。因肺主毛,太阳主一身之表,使邪从表解,肺气自能通降。但以上两穴刺法宜深刺,视患者之胖瘦,可沿皮刺深达 23 寸,则症状有明显减轻或消失。平喘穴亦为有效穴位,针刺深度 2 寸,较肺俞、风门二穴尤为安全。合谷穴,手阳明经之原穴,灵枢九针十二原云: “五脏有疾,当取之十二原” ,又与肺相表里,对调节相关脏腑的机能,确有良好作用,通过手法运用,对实喘有明显之效果。本例患者,有时发作较轻时,只用双侧合谷穴,针后即可缓解症状。呃逆(一)冯,男, 3 O 岁,文艺工作者。于1977 年 8 月 26 日初诊。自诉:十天前因突击专业训练 (吹小号 ),而发生呃逆。呃声高亢,洪亮,每间隔 35 分钟发作一次,每次大约持续 1 小时左右。初因工作,未作治疗。后见病情无好转,在本单位医院针刺内关、中脘等穴,同时口服冬眠灵、安定等药物,均未效。前天起症状开始加剧,呃逆呈连续状态。查:发作时伸颈仰头,面红耳赤,大汗淋漓,全身抖动,并感呼吸困难,不能进食和饮水,食则呕吐,夜间不能睡眠,以致疲惫不堪。治疗:针刺内关、中脘、足三里、梁丘,并压膈俞、至阳等穴,有所减缓。27 日再诊,针刺内关、膻中、气海、期门、三阴交、神门、大陵诸穴,并以三棱针刺中冲放血,按压眼球,仍不见效果。后来术者用针刺天突,强刺不留针,按压攒竹穴,呃声变得低微,蓝可有 l2 分钟的间歇,但不能完全停止。随后鼓励患者吃糕点三块, 果汁 300 毫升,没有呕吐,亦未致呃逆发作。 隔 3 小时后,呃逆又发作, 为进一步验证翳风穴对呃逆的治疗作用, 又先针其它穴位, 并作耳穴膈点埋针,仍无效果,再重力按压翳风穴,呃逆立刻停止,约20 分钟后,因患者全身颤抖,烦躁不安,遂注冬眠灵 25 毫克,静滴 10葡萄糖 500 毫升加 50葡萄糖毫升,当天和次日呃逆未发作,饮食及睡眠均正常。间隔25 小时以后,患者因吃冰棒, 呃逆又小发作一次, 即中度按压翳风穴而愈。 患者当晚即能正常参加演出。两月后随访不再发作。按:呃逆俗称“打噎”,古称“哕”。内经有“胃为气逆为哕”的记载。现代医学称“膈肌痉挛” 。其主证是喉中呃呃有声、短促而频繁,持续不已,不能自主控制。 轻者持续数分钟或数小时可不治而愈, 重者可昼夜不停, 甚至间歇发作数日之久,常致病人疲惫不堪,十分痛苦。翳风穴治疗呃逆,古今针灸专书无记载,但民间有流传。笔者每有呃逆发生,在自行按压内关、天突不效时,而按压翳风穴即能见效。后在临床治呃逆时多有体验。呃逆一症,常因过食生冷,突然吸入冷空气,或劳累过度,耗伤中气,或情志不舒,气郁化火,肝火犯胃,胃失和降而致。但究其病因,总不外胃气上逆。故景岳全书 呃逆篇中有“致呃之由,总由气逆”之说。故治之则以宽胸理气,和胃降逆为正法考翳风为手少阳三焦经之俞穴,有疏调三焦之气的功能。灵枢经脉篇关于三焦经的主病中有“主气所生病 ”的论述,按压翳风穴治疗呃逆一症,可能是通过疏调三焦之气而达到治愈的目的。呃逆(膈肌痉挛 )(二)张,女, 18 岁,学生于1972 年 4 月 8 日初诊自诉:一年前正在月经期被其父踢伤右肋,从而发生打膈,每分钟抽缩1次,抽时周身抖动一下,手足随之而动,状如舞蹈。平时三、五日辄发作1 次,发则终日不休。月经期间,发作更甚。查:神清,面色赤,舌质干,脉沉数,右寸尤为明显。 来诊时适逢发作之日,每当膈肌抽缩 1 次,周身即抖动 1 下,几至无法诊脉。诊为呃逆(膈肌痉挛 )。治取膻中、巨阙、内关、太冲。用 26 号针刺之,采取仰卧位,令数人协助按压其手足, 针入后,得气后,使用泻法。针入数分钟, 用泻法以后, 痉挛即止。因其久病年余,必用镇痉之法,留针 2 小时,每 10 分钟行泻的手法一次。从此其病竟不再发。半年以后,因经期生气而有小发作,仍取上述四穴,应针而愈。按:此例由外伤后造成的呃逆,外伤则瘀生,瘀则气滞,致使肝木横逆,中焦气机升降遏阻而成呃逆,治以理气降逆,开瘀止呃为主法,今取气会膻中,以行气滞,以开瘀结,加心旁巨阙以散膈开郁,且可直接作用于膈肌,使达镇逆之效。佐内关宽胸利膈,太冲平肝亢之气逆,故可止呃。呕吐李,男, 60 岁。自诉:于 l 972 年 4 月因患胃十二指肠溃疡住院治疗,现经常呃逆、呕吐,非常痛苦,住院前曾服中西药治疗无效,住院期间用过维生素B 6 等药亦无效。后改用针刺治疗。治取内关透外关、足三里,中等刺激,每天一次,每次留针5 分钟。针一次后,呃逆次数明显减少,呕吐停止,针二次后呃逆消失。按:呃逆、呕吐者,脾胃主病居多,盖脾主升而胃主降,脾胃失调,上冲则为呕。方中足三里属足阳明胃经之合穴, 属土经之土穴, 它具有统治一切脾胃疾患的特殊作用, 又配合手厥阴络穴内关, 能宽胸利膈, 行气以解除脾胃不和引起的胸膈间气塞满闷, 佐足三里健运和中调气, 是循经取穴,远导针法之一种方法,两穴协同配合,脾胃和胸膈利则呕逆自平。胃脘痛 (一)黄,男,于 1965 年冬初诊。自诉:胃脘疼痛已一天。昨日外出在北风中等车时间过长,致胃部疼痛,逐渐加重,按压和热敷疼痛稍减,半夜两点左右疼痛加重。服用普鲁本辛不效,呼我诊治。查:面色苍白,胃脘部扪之清凉,喜按,得热则舒,四肢清冷,舌淡苔白,脉沉细。分析脉证,此乃脾胃喔弱,复感寒邪。寒为阴邪,其性凝滞,脾胃阳气被阻,气血运行不畅,故胃脘痛甚;寒邪为害则喜热喜按;脾主四肢,脾刚虚则四肢清冷。治以温中散寒,扶脾温胃之法。宜针灸监施,惜手边无艾,只好以针治之,用温补手法,以补无灸之不足。乃取双侧足三里,得气后采用热补手法,留针20 分钟,每隔 5 分钟施补法一次。经行热补手法1 5 分钟后,患者胃脘疼痛大减。出针后,立即于双侧胃俞埋针,并嘱患者每隔半小时按压胃俞穴处的皮内针23 分钟。翌晨再往诊视,患者称,埋针后约一小时,疼痛全除,下半夜安睡到天明。随访一年余未复发。按:足三里为足阳明胃经的下合穴,又是六府下合穴之一。灵枢邪气藏府病形篇说:“合治内腑”。灵枢四时气篇说: “邪在府,取之合。 ”说明足三里是治疗胃脘痛的首选穴位。实践证明,足三里治疗脘腹疼痛确有良效,故有“肚腹三里留”的经验之谈。胃俞是胃府气血输注的部位,针灸有和胃止痛之效。胃脘痛 (十二指肠溃疡 )(二)洪,男, 48 岁,技术员。于1977 年 10 月初诊。自诉:胃痛三年,发作时痛连胸肋,牵扯背部,痛不可忍,并有恶心及下肢麻木情形。进食或空腹后胃均胀痛,气温突降时胃痛尤甚。1977年 4月和 7月,先后二次都因胃痛呕吐脱水,经医院诊断为十二指肠溃疡,经输液,继服中药,转危为安。现痛连胸背,恶心欲吐。查:身体消瘦,眼窝塌陷,从剑突下至中脘部, 均有局部压痛。脉沉缓无力,苔白。钡餐造影;胃呈钩形,球部变形,有触痛,龛影。证属虚寒性胃痛。治以温中健脾,益火暖胃,驱寒止痛,修补溃疡。乃闪火拔膏肓俞、肝俞、脾俞、中脘。法以中号玻璃火罐2 个,以连续闪火法,每穴闪罐30 下,背后 6穴共 180 下,中脘 1 穴闪 20 下,共计 200 下。闪完稍停 2 分钟,依前法再闪 200下。两番共 400 下,闪拔处,皮肤红润,腹背温温,胃痛很快好转。 经治四次后,患者胃痛大为好转,食欲亦增,经治十次胃痛基本消失,乃恢复工作。痢疾(一)杜,男, 46 岁,住院号 16808自诉:腹痛腹泻一日五、六次。因中午吃隔夜未经煮沸的剩面条,三小时后开始腹泻,至晚间腹痛加剧,里急后重。查:便常规化验:粘血便,白细胞 0 1,红细胞 (卅),诊为痢疾。治以清热止痢。针取天枢,关元、神阙。以毫针刺天枢、关元,重灸神阙达 2 小时,皮肤呈潮红,同时配合输液。经针灸监用后腹痛缓解,里急后重逐渐减轻,未再出她下痢脓血,泻止,症状消失而愈。按:患者系外伤性下肢不全瘫痪,脾脏切除,气血俱虚,胃肠功能减弱,又误食过夜不洁食物,伤及肠道,致络脉受损而下痢脓血,腹痛、里急后重。天枢为大肠募穴,精气汇聚所在, 针灸监用可温补中气, 通捌腑气,使大肠功能恢复。痢疾(二)周,男, 30 岁,职员。于1980 年 9 月 12 日初诊。自诉:素有胃病,又因饮食失节,感受疫毒,突然发病,恶心腹痛,里急后重,入厕十余次下痢不爽,赤白粘便。伴有恶寒发热、头痛、烦渴、无食欲等症。查:病人面黄肌瘦,痛苦面容,舌苔黄味,舌质淡红,体温39,脉象滑数。便常规:脓球 (+),红细胞 (+)白细胞 (+) 。此系素有脾之运化失司。胃浊不降,又因饮食所伤,复感暑湿热毒,胃浊与湿热相搏,凝滞不行,气血两伤,大肠传导失司,而下痢脓血。诊断为湿热下痢。治以和中调气,清热利湿为法。取中脘、合谷、内庭、天枢、大肠俞等穴,用毫针强刺泻法,通调肠腑,日针二次,每次留针30 分钟,留针期间每56分钟提插捻转行针守气一次。9 月 13 日二诊,患者高热退,头痛减,仍腹痛,便痢脓血,热结旁流,肛门热痒,治法处方同前,又加曲池、上下巨虚。9月 14日三诊,经四次针治,诸证俱减,唯感乏力,肛门胀坠,治法取穴同前,连针四日八次,症状消除,便检正常,治愈。按:痢疾一证,夏秋多发,多因脾湿中焦失运,胃浊不降,内有宿疾,复因饮食失节,或因寒暑疫毒,肠胃气血乃伤。临床上以邪从阳化为热者居多,然亦有寒湿下痢耆。本例即属湿热为患,首取胃之募穴,腑之会穴中脘以和中调气,降浊止痢。并以手足阳明经穴合谷、内庭、曲池为主,来清热解毒:重泻大肠之募穴天枢、大肠俞来排除肠内容物,取逐秽降浊利湿之功。配大、小肠的下合穴上下巨虚,调整肠腑。初诊时,下痢不爽,气血易伤,二诊时,虽有便痢脓血,热结旁流,但腑气已通,秽浊排出,势在好转。针刺治痢,疗效卓著,但宜每 812 小时针治一次,留针期间要不断行针守气,方能奏效痢 疾(三)赵,男, 28 岁,农民。于1978 年 9 月 13 日初诊。自诉:昨天开始寒热, 今日中午腹痛, 继见赤自脓冻。 里急后重,肛坠不爽,日行 20 余次,伴有脘闷,食少恶心,恶寒发热,汗少,肢体酸痛查:脉象浮数,舌苔薄自,体温394C,大便常规:粘液少,血少,脓球(+),红细胞 (卅),找到吞噬细胞,大便培养:二次均见宋氏痢疾杆菌。证属痢疾(细菌性痢疾 ),由湿热积滞内阻,大肠传导失司,风寒外束使然。治以解表化湿,清腑降浊。乃取合谷、曲池、风池、天枢、上巨虚、中脘、内庭,毫针刺用泻法。留针 30 分钟。隔 5 分钟行针一次,日针二次,经针二次后,汗出热退,腹痛大减,腹泻次数减少;经针四次后,腹痛更减,腹泻日行四次,赤白相兼,有粘冻,肛门坠胀。上穴加长强,经针六次后,腹泻日行二次,粘冻亦少,腹痛肛坠已除。经针八次后诸恙消失。经针十次后,细菌培养转阴,而告痊愈。痢疾(四)徐,男, 26 岁,教师。于1 974 年 7 月 3 日初诊。自诉:发热 (体温 385),腹痛,大便日行 30 余次,混有红白粘冻,伴有头晕眼花,恶心,纳差,肢倦乏力。查:脉象浮数,舌苔黄腻,大便培养发现痢疾杆菌。证属痢疾,良由外受暑湿热邪,内伤饮食生冷,凝滞肠胃,积湿蕴热,邪积交阻,肠腑气血受伤所致。治以清热化湿,通调肠腑。针取合谷、曲池、内庭、中脘、天枢、足三里、上巨虚,针刺泻法,留针30 分钟,每隔 5 分钟行针一次。 7 月 4 日发热减轻,大便次数减少,但仍腹痛肛坠,原方加长强。 7 月 5 日身热已退,大便日行 15 次,腹痛肛坠减轻,大便镜检:脓细胞 (+),培养阴性,取穴同上。 7 月 6 日大便 2 次带白色粘液,食欲已振,大便培养阴性,取穴同上 7 月 7 日大便 1 次,无粘液,无腹痛肛坠感,大便镜检:脓球 (+),取穴同上去长强。 7 月 8 日未大便,停针观察。 7 月 9 日大便培养阴性,镜检阴性。共针六次痊愈。按:本病临床表现以腹痛、里急后重、泻下赤白粘液脓血为主证。以上所举两例,均属湿热痢前者兼挟风寒表邪,故治宜解表化湿,清腑降浊;后者为湿热内蕴,邪积肠腑,故治宜清热化湿,通调肠腑。处方均以合谷、天枢、上巨虚为主穴,偏于风寒者加风池、中脘;偏于湿热者加曲池、内庭。因合谷为手阳明之原,天枢为大肠之募,上巨虚为大肠之下合穴,以痢疾主要为病在大肠,故取此三穴通调大肠腑气,使气调湿化滞行。取曲池、内庭,是清泄肠胃邪热之气;取胃之募穴中脘配胃之合穴足三里,以疏调胃气而达化湿降浊的目的;合谷配风池,以疏风发汗而解表,如此辨证施治,标本兼顾,各得所宜,则病可愈痢 疾(五)卞某,男, 28 岁。与 1974 年 6 月 5 日上午就诊。自诉:平素身体健康。从昨天下午开始腹痛、便脓血、量少。发病后至诊时已大便 7 8 次,伴有里急后重、口渴、食少、纳呆,并有恶心,呕吐一次为少量胃内容物,小便量少,色深黄。查:一般状态较好,面色微红,精神不振,呈急性病容,轻度脱水外貌。舌质红,苔黄腻,脉滑数。体温38 2,血压 10070 毫米水银柱。腹软,左下腹部有压痛。化验:便镜检,红白细胞、脓细胞均为满视野。诊为湿热痢 (细菌性痢疾 )。针取足三里、阴陵泉、曲池、天枢、内庭、少商 (放血 ),捻转进针,出现酸胀感后,留针 15 分钟 (留针过程中捻动两次 )出现肠鸣、腹痛,有排便感,出针即去厕所。第三次来诊,主诉从针后大便次数已减少至 34 次,但仍里急后重,有脓血便。食量较前增加。精神状态好转,体温 37,血压 11080 毫米水银柱,舌苔、脉象同前,治法亦同前,加公孙、气海。 !第五次来诊,主诉大便每日仅两次,为黄色软便,无脓血,无里急后重。精神状态好,体温 364,血压 12090 毫米水银柱。治法同前,俞穴减内庭、少商,加胃俞、大肠俞。第七次来诊,主诉大便正常,化验:便未查到红、白细胞、脓细胞。巩固治疗方法同前,痊愈。按:治疗湿热痢的原则为清热利湿、调气行滞,故取手足阳明经、太阴牌经穴为主。先取三经之合穴,调理脾胃、大肠之气机以清热利湿、导滞。再取大肠经原穴、募穴,脾经之络穴,以收到宣外通内调气行血之功效。腹泻(一)蒋,男, 47 岁,门诊号:外78 51。于 1978 年 10 月 1 1 日初诊。自诉:腹泻已二年,每日2 3 次、 56 次不等,为稀水及不消化物。四肢无力纳食无味。查:体瘦,面色萎黄,舌质淡胖,苔薄白,脉濡缓。拟为脾胃虚寒。针取中脘、天枢、足三里、阴陵泉、气海。均加温针3 壮。针四次后腹泻减至每日 1 2 次,第一次大便已成形,但入水即散仍予上法更进。六次后腹泻止,大便日 1 次,成形。加脾俞、胃俞、足三里,均温针3 壮。共针十次痊愈。随访半年余未复发。按:泄泻一症无不由于脾胃。本例因睥胃虚寒,不能温运水谷,水液糟粕混杂而下,故治疗以温运为主。胃募中脘,大肠募天枢,取以调和胃肠之运化与传导功能。足三里为胃合, 阴陵泉为脾合, 针以助胃、脾腐熟运化之功, 脾胃得和,升降有权,清浊得分而腹泻自止; 针气海以益气, 元气足则制约有权, 大便自调;复加温针以温中散寒,俾脾阳振奋而运化有权,则泄泻得愈。后加脾俞、胃俞、足三里以巩固之。两年之病,经十次治疗而愈腹泻(消化不良 )(二)陈,女, 20 岁,演员。自诉:腹胀,腹泻,每日大便45 次,食后即泻,大便为不消化便,体重明显下降,体力减弱,不能继续工作。曾经中西医治疗,亦未好转。查:便常规为水样不消化食物。体瘦,面苍白,懒言肠鸣音亢进,腹微胀,肝脾未触及诊为腹泻 (重症消化不良 )。治以理脾健胃,调健中州一取:睥俞、胃俞、大肠俞、三焦俞、肾俞;二取:天枢、曲池、足三里二组穴位交替使用,每次留针 1520 分钟。一组用捻转补法,二组用捻转补法加灸。经针治两次后患者感到腹胀、肠鸣均减轻,腹泻每日35 次,大便为黄色不消化便,饮食增加。经一周治疗后腹部不适症状消失,每日大便1 2 次,大便为黄色软便。经半月治疗痊愈恢复工作,体重增加。追访半年未再复发,体重增加 7 公斤。按:患者为文艺工作者, 由于职业缘故饥饱无常, 日久伤及睥胃致中气不足,健运失常,脾虚难以散精,故食物难以消磨而致完谷不化,久泄不愈。俞穴为精气输注之处,故取脾、胃、大肠、三焦、肾俞以振奋诸俞精气,收到培土生源的作用。泄泻一症为肠腑失司,故取手足阳明经之合穴及大肠募穴,以调理肠腑,温中止泻而治愈。腹泻(三)黄,男, 2 岁,门诊号 19556代诉:两天前过食生冷肥腻食物,以后则发现腹痛泻,大便稀游,混有小量粘液无脓血,味酸臭,每天大便约 78 次,同时伴有低热,食欲不振,神疲,夜睡不宁 j 口干渴。小便短赤等症状。查:神志清晰,营养中等,精神疲乏,轻度消瘦,头部及四肢器官发育无特殊,巩膜无黄染,项柔软。全身淋巴腺无肿大,胸对称,心肺未发现特殊,腹微胀,轻按痛,肝脾未扪及,肠蠕动音增强,膝反射稍迟钝,无病理性神经反射,舌质红,披污腻薄黄苔。脉濡数,指纹色紫,隐透风关。乃为积滞挟湿热于胃肠为病治以调和胃肠气机, 清泄湿热为主。 取足阳明经穴双侧足三里, 用平补平泻法进针 3 4 分深,找到适当针感后 (因小儿不能诉说针感,可针至其足趾或下肢肌肉跳动则 HJ),留针 1 O15 分钟,留针期间每隔数分钟轻捣、捻针 1 520 秒钟。返针后用梅花针轻叩刺天枢、大肠俞,并嘱其母多给淡盐水作饮料,禁食生冷肥腻食物,早晚针刺一次。翌日其母携儿复诊, 喜诉腹泻已显著改善。 经昨日针刺后只排大便 3 次,思食,口不渴,热退,神志宁静,睡佳,小便淡黄。脉常,舌淡,苔薄黄润,指纹已退风关,色淡紫。经治后胃肠气机得复,积滞已去,湿热将除,用平补平泻针法,刺足三里以调胃和中。三诊:腹泻已愈,大便成形,日 1 次,胃纳佳,睡眠好,神态活泼,脉常,舌淡,苔薄润。脾胃气机和利, 郁热已除,遂停止针刺, 经观察一周, 病情稳定。按:由积滞引起腹泻称为积泻。小儿脾胃较弱,如饮食不佳,纳食不消,损伤脾胃,致受纳运化机能失职则成病。 本例因积滞挟湿热交阻 故证见胃纳不思,腹胀痛,大便稀溏,次数增多,味酸臭,小便短赤,韭伴低热,神烦,口干渴,脉濡数,舌质红,苔污腻薄黄,指纹色紫等象。足阳明经属胃络脾,据内经 “合治内腑”原则,针用平泻刺胃经合穴足三里及用梅花针叩刺天枢、 大肠俞,除能调胃肠气机外, 并能增强受纳运化功能,使水精四布,脾气机和利,积滞则得消,湿热之邪得泄而积泻自愈。泄泻(慢性肠炎 )(一)肖,男, 48 岁。于 l 980 年 10 月 20 日初诊。自诉:二年来天亮前腹泻,伴有便前腹痛,往往晨起前3 4 次。内科诊断为:慢性肠炎。曾服用黄连素、氯霉素、四神丸暂能缓停。但药停即复发。曾做大便培养无细菌。查:纳差面黄,体倦神疲,腹冷喜暖,腰酸乏力,四肢时有发冷,肝脾未触及,腹痛肠鸣,大便细菌培养阴性。舌淡苔白,脉象沉细。证属脾肾阳虚,运化无权,寒湿下注。治以温补脾肾、固肠止泻。针取中脘、关元、肾俞、天枢、大肠俞、上巨虚,均以补法施术,监加艾条温灸,每日一次。经上穴治疗三次后晨起前便次减少成形,腹痛减轻。二个疗程 (二十四次 )的针灸治疗获得痊愈。一年后随访未见复发。按:拂晓之前,腹痛作泻,中医为“鸡鸣泻”或“五更泻” ,为肾阳不振,命门火衰之所致。腹冷喜暖,腹时痛时胀,四肢清冷,体倦神疲,舌淡苔白,脉沉细,均为脾肾阳虚之候。配方取关元、肾俞、大肠俞以滋阴补肾,培元固本,通利大肠;取中脘以健运中宫之举,调理脾胃;取上巨虚、天枢以调理肠道,固肠止泻。久病则虚,艾条灸以温蕴脾胃,振奋脾胃之功能,达到治愈的目的泄泻(慢性肠炎 )(二)刘,男,成年。于l 979 年 11 月 1 日初诊。自诉:患慢性肠炎已一年半,溏便每日2、 3 次,近日因受寒而症情加重,每日水样便 6、7 次,腹痛阵作,肢体倦怠,面色少华,不思饮食,脉濡细,苔薄腻。患者因对药物治疗信心不足,特来求治于针灸。针取地机 (足太阴睥经 )、足三里 (足阳明胃经 )、尺泽 (手太阴肺经 );灸气海。行补法 (轻刺激 ),留针 30 分钟,每日治疗一次。经治疗三次后症状明显减轻,由水样便转为溏便,每日3、 4 次。治疗五次后转为每日 2 次溏便。前后共针灸十八次痊愈。两个月后随访情况良好。按:本例久泻感寒,治宜标本兼顾。地机为足太阴脾经郄穴,郄穴善治本经深部疾患;足三里为足阳明胃经合穴, 取“合治内腑” 之意,且系强壮健脾要穴;尺泽属手太阴肺经合穴, 与地机相配, 同各经经气相投, 共同调整脾胃气机以恢复肠胃传导功能。加用艾灸气海,以增强温阳散寒,益气止泻之效。失眠赵某某,男, 40 岁,与 1999 年 2 月 25 日初诊。患者 2 个月来,每晚仅能入眠34 小时,入寐易于惊醒,入寐后又多梦,时而心烦,早上醒后二耳轰鸣,起床后消失。伴有气短,腹部空虚,头脑昏沉,下肢无力,气嗝频作,倦怠乏力,易于疲劳等。舌质舌苔正常,脉沉细数。辩证:气血不足,心失所养。处方:教材主方即加减二诊( 27 日)下肢稍觉有力,仍失眠,气短和腹部空虚减轻,同上方。三诊( 3 月 1 日)失眠减轻,亦能入眠5 小时。整个症状均有所好转。同上方。四诊( 13 日)已能入眠 6 小时,不做梦。痹证(一)孟,男, 67 岁。于 1962 年 8 月 16 日初诊。自诉:两膝关节感觉疼痛,弯屈成弓形已7 年多,不能行动,并在气候变化时加重,两腿及膝部发冷发麻,肌肉轻度萎缩,经治疗多次无效。查:患部无红肿,偶尔听到两膝关节摩擦音,膝腱反射减弱。舌苔薄白,脉象沉迟,疼痛部位正当在足阳明胃经膝部和足太阳膀胱经胭窝处。诊为(中医 )痹症;(西医 )膝关节炎。治以疏通经络,调和气血乃针刺手阳明大肠经对应点 (双 ),手太阳小肠经对应点 (双),用烧山火手法捻转片刻。患部感到发烧,随即两膝关节亦发烧,蓝有微汗,间歇捻转 20 分钟,患者感到周身发热,患膝有轻微的感觉,能伸展 1 寸余,又持续捻转 10 分钟,起针后双侧患膝能伸展 2 寸多。 1962 年 8 月 17 日二诊:患者病情显著好转,脉舌同前,但仍感到膝弯部有点不得力。针点同前,加手少阴心经对应点,捻转35分钟后,针处及患部均发热,留针30 分钟,起针后患膝又伸展2 寸多。1962 年 8 月 18 日三诊:连诊 2 次后患膝能伸展 4 寸多,并能站起来,但迈步无力。舌苔、脉象同前。针点同前,留针30 分钟。1962 年 8 月 19 日四诊:昨天诊后能扶墙走几步。针点同前。9 次后能携杖走路,共诊十五次而痊愈。5 年后随访,未见复发。痹证(二)自诉:于 1962 年 4 月 5 日右腿疼痛 1 年多,不能行动,下褪处经常冰冷,经治疗多次无效。查:患肢局部皮肤冰冷,皮色青紫。舌苔薄白,脉象沉迟。疼痛部位正当足少阳胆经线上,外踝上 4 寸处。诊断: (中医 )寒痹; (西医 )关节炎。治以温通经络,疏风散寒。乃针刺左手腕外侧手少阳三疗效: 3 年后随访,未见复发。按:“对应点针刺疗法”主要是以祖国医学脏腑、经络学说为原则,根据祖国医学的理论“不通则痛,痛则不通”的观点而拟定。所谓“不通”就是风邪侵犯于脏腑经络后,当时不能排除出去,形成了“不通”而影响人体上下左右的平衡。从人体来看,经络系统分布于手足三阴三阳,是左右对称分布的,奇经八脉的任督二脉是前后相对称而分布的。故风邪侵犯经络后,致使脏腑经络“不通”引起疼痛,通过针刺患部交叉对应点,起到自身调节,自身修复,促成新的平衡的作用,从而达到止痛治病的目的。此法找点规律是右上肢对左下肢,右下肢对左上肢,阴经对阴经,阳经对阳经,内侧对内测,外侧对外侧,前面对前面,后面对后面,腹部对背部。找点法:通过临床实践证明,必须根据患部位置来决定针刺点,首先肯定要在同名经上蹦上下左右交叉对应象形取点,前后对应象形取点。 如左肘关节手阳明大肠经循行线痛, 针右膝足阳明胃经线上的象形对应点;右足外踝处足太阳膀胱经循行线痛, 针左手腕外侧手太阳小肠经上的象形对应点;左足拇趾足太阴脾经循行线上痛, 针右手拇指手太阴肺经线上的象形对应点;左髋足少阳胆经循行线痛,针右肩手少阳三焦经线上的象形对应点;腰痛在背部督脉线上, 针腹部任脉对应点;其余以此类推。适应症:脑血栓,脑栓塞后遗偏瘫,腰痛、风湿性关节炎,扭伤,外伤性疼痛,皮肤感觉异常,神经炎,痉挛,腿痛,坐骨神经痛,局限性疼痛等。针刺手法:同一般针刺手法(从略 )。腰痛 (腰椎肥大症 )(一 )陈,男性, 50 岁,莞城搬运站工人。自诉:腰痛数月,俯仰艰难,不能工作,经中西医治疗未效,后在县医院 X 光照片检查,确诊为第二、三、四腰椎肥大,及第五腰椎骶化。转来我科治疗。此时腰部强直酸痛不能俯仰。查:脉象细软无力,舌质淡,苔薄白。针取命门、腰阳关、第三和第五腰椎下、肾俞 (或大肠俞,双 )、委中 ( 双),用补法,得气后,腰部各穴接上“ 626”电疗机,电流输出强度以能忍受为度,留针 25 分钟左右,出针后隔姜灸命门、腰阳关及第三、五腰椎下,灸至皮肤潮红湿润,每天针灸一次 (逢星期日休息 )。并配合中药:苁蓉、熟地、黄精、核桃肉、枸杞子、党参、杜仲、茯苓、炮甲珠、土鳖、稀莶草、宽筋藤、补骨脂、续断、狗脊之属加减化裁,每天一服。治疗 120 多天,腰痛缓解,尚感疲惫,即停止隔姜灸,改在肾俞 (或大肠俞,双)加拔火罐,其余针刺电疗与中药施治如前法,如是再治疗 30 余天,一切症状消失,俯仰自如,体力与行动一如平时,并再经县医院 X 光复查,第二、三、四腰椎肥大和第五腰椎骶化的病灶均完全消失,恢复正常。观察至今,已历两年,全无复发,工作如常。腰痛(二)谢某某,男, 25 岁。东莞县太平船队船员。自诉:初感腰部酸痛,俯仰困难,在医院 X 光检查第二骶椎隐性破裂。经中西医治疗半年,效果不显,腰部疼痛强直,后来我科治疗,此时病容憔悴,腰强痛不能俯仰,第四腰椎亦略呈肿大。查:脉象沉细,舌淡无苔。针取腰阳关、腰俞、上廖 (双)、次廖 (双)、委中(双)。得气后用补法,并于腰部各穴导以针灸治疗机,电流输出强度以能忍受为度,留针25 分钟左右,出针后,隔姜灸腰阳关、腰俞、上廖 (双),次廖 (双),灸至皮肤红润。每天针灸一次 (逢星期日休息 )。并投以中药:补骨脂、肉苁蓉、黄精、熟地、黄芪、党参、枸杞子、骨碎补、续断、菟丝子、核桃肉、稀莶草、鸡血藤胶(烊化和服 )、桑寄生之属加减,每天一剂。治疗一段时期,腰痛缓解,只有重困的感觉,此时不须隔姜灸,改在肾俞 (双)加拔火罐;余针刺电疗与中药俱如前法,如是治疗190 多天,疼痛酸困完全消失,俯仰如常,第四腰椎亦无肿大的现象。去医院要求X光复查,结果第二骶椎隐性裂已愈合,也无腰椎肥大的迹象。观察22 个月无复发,工作如常。按:“腰椎肥大”症的病人,常感腰部酸痛强直,或不能俯仰,行动艰难,甚至夜睡不宁,不能自转侧,亦有压迫下肢酸疼痛者,往往缠绵数年,屡医无效,精神憔悴,食欲减退,患部椎体或棘突、 横突有一些肿实之状, 脉象多沉微或沉细。根据中医的经络学说, 脊椎属督脉, 为诸阳之会, 腰两侧属足太阳为寒水之经。与足少阴肾经相表里。此病之成因,主要是督脉之阳气不振,足太阳经内寒凝郁,肾火衰微,而外界之风寒湿邪,乘虚内袭, “至虚之处便是客邪之所” 。因而胶着于腰部,凝阻经气,不通则痛,邪结瘀凝,腰椎从而肥大。 内经脉要精微论云:“腰者肾之府,转摇不能,肾将惫矣” 。盖肾主骨而腰乃肾之府,由此可以想见“腰椎肥大”与肾阳虚的关系至为密切。治疗大法以针灸督脉和足太阳经的有关穴位, 温补元阳,宣通经络, 祛寒除湿,消瘀散结为主。并配合中药酌采补肾温阳,益气行血,通络散瘀,坚骨舒筋之品,相辅施治,笔者应用此法治疗本病数十例,只要坚持一段时间的治疗,均可收到较满意的效果。腰 痛(三)王,男, 68 岁。于 1980 年 12 月 21 日初诊。自诉:少年从军,长途跋涉,餐风露宿,习以为常。年过四旬常有腰痛。 1956年罹肾结石症; 1964 年罹中风症,但此二症均早治愈。1977 年冬因腰痛经某院拍片检查,诊为第25 腰椎骨质增生。今冬遇寒腰痛又发,腰脊疼痛,两腿酸软,内侧发凉,心悸气短,纳食亦差。现已卧床月余,身体翻动均需人助,每因翻动时心悸汗出,倍感痛苦,曾经药物、针灸、按摩等治疗月余效果不显。查:容颜憔悴, 面色黯黑,形寒畏冷,舌淡苔自,脉沉细。 诊为肾虚腰痛 (肾阴虚兼肝气不足 )。治以温补肾阳,疏肝活络。针取肾俞、复溜,用烧山火手法,留针15 分钟,每 5 分钟行震颤手法一次,并在肾俞穴拔火罐,留针5 分钟。二诊 (12 月 23 日):治后当晚腰痛减轻,双腿酸软亦有所减。次日即能坐起,并可下床小溲。乃针取精宫、左蠡沟、右曲泉。烧山火手法,留针15 分钟,出针后在肝俞、肾俞二穴拔火罐,留罐5 分钟。三诊 (12 月 25 日) :腰痛腿软,心悸汗出诸证皆轻,已能出入户外。针取肾俞、左交信、右阴陵泉。手法、行针、留针时间同上。拔火罐取命门、腰阳关,留罐 5 分钟。四诊 (12 月 27 日) :腰痛腿软,心悸汗出诸证大有减轻,纳食亦增,精神见佳,于今日乘车来诊。查面黄有华,舌淡苔白,脉象和缓。针取中脘、天枢、左足三里,右三阴交。行烧山火手法,留针15 分钟,中间行震颤手法一次。中脘、天枢二穴兼拔火罐,留罐5 分钟。半月后来院告知,腰痛腿软已获痊愈。 1982 年随访,患者高兴地说: “腰痛腿软等证治愈后,虽经两个寒冬仍未复发,至今健康一如常人。 ”按:患者少年从军,长途跋涉,餐风露宿,寒风内侵易有是疾。况且今已年近古稀,罹此重症腰痛。证见面色黯黑,腰脊疼痛,两腿酸软,内侧发凉,心悸汗出等症。究其根源主因久受寒湿之邪,肾府受损,肾气虚,肾阳不足之故。次因寒湿内侵,肝木受损,木失条达,脉络受阻,筋失其养所致病。治疗结合经脉是动、所生病的证候反应,对照病人之证见,乃属灵枢经脉篇肾经是动病的“面如漆柴, 心如悬若饥状,气不足则善恐,心惕惕如人将捕之,是为骨厥。”所生病的脊股内后廉痛 ”以及论肝经是动病的: “腰痛不可以俯仰 。”鉴于患者上诉诸证,乃属肾阳虚,兼见肝郁之兆。故治首以温补肾阳,辅以疏肝活络。 初取双肾俞施温补手法, 既解腰部寒凉疼痛之苦而治其标, 又能助肾阳之生化而治其本; 配肾经复溜, 施以补法以止汗助其经气旺盛 减少肾阳的耗损:复溜属金,是肾经母穴,“虚则补其母”,更能有助于肾阳之化生。二诊取肝经之合穴曲泉,此穴为肝经合水穴,是肝经之母穴,配肝经络穴蠡沟,施以补法既济肝木之不足以健筋骨,又助肝气由里达表,使肝木条达,利于活络:兼取腰部精宫穴补之,以济肝肾之不足。四诊鉴于腰痛缓解,诸症减轻,故取刺中脘。胃为后天之本,中脘为胃的募穴,又系腑会,针此既济胃气,又和六腑,佐以足三里,脾经三阴交二穴,以收助脾胃健运而化湿,调理三阴经气之功;再配以胃经天枢穴,天枢又是大肠的募穴,针之更有助于胃肠化纳之功;况天枢穴又与背部肾俞穴相对,刺此穴亦属灵枢 “偶刺”之法,故刺天枢可收兼益肾阳之效。肩凝症 (一)陈,男, 52 岁,工人。于1977 年 8 月 16 日初诊。自诉:右肩痛已一年。去年 8 月,因在工厂过度用力工作后, 右肩疼痛不已,每于夜静时痛剧,常觉颈肩不适,经多方医治未见好转而来诊。查:右肩胛岗上部有明显压痛点,肩部外展、后伸动作均受限制,右肩外展约 80 度则痛,不能上举摸及头部,今年8 月 16 日经本院 X 线照片检查,颈椎未见明显病变舌质淡红,舌苔白,脉略弦。辨证为肩凝症(肩关节周围炎 )治以通络逐痹,调畅气血。针取右肩阿是穴处三个阳性点、颈椎5胸椎 2夹脊穴处二个阳性点。用较强均刺激手法,挑刺上述穴、点,反复牵拉旋动,每隔一天进行挑刺一次, 经针挑治疗三次后, 肩痛已显著减退, 肩臂功能活动亦大有进步,针挑治疗五次后症状已基本控制。停针一个月后随访,患者自述从8月 16 日至 8 月 26 日,经针挑治疗共六次之后, 右肩痛已消失, 肩臂功能活动已恢复正常。没有复发。按:本病属经络固痹的痛痹疾患, 取局部穴用较强的手法挑刺, 牵住皮下白色纤维组织,反复进行牵拉,以触及所在部位的经络,挑完之后。还留有创口,创口存在着组织再生过程, 在这一段时间里, 留有一定的刺激作用, 俾其有利于达成较持久的有效刺激量,这就可能具有类似针刺加艾炷灸综合治疗的作用。肩凝症 (二)吴,男,成人,干部。于1978 年 10 月 26 日初诊。自诉:左侧肩臂疼痛二月余。二月前开始发生左肩臂疼痛,经治疗未愈,昨日受凉而加重,肩关节功能活动受限, 外展及抬举不便,甚则牵扯左项及背疼痛,其余正常。此属风寒之邪凝滞于手三阳之经脉,致使经筋受邪, 活动功能受限所致。治以祛风散寒,疏筋活络止痛。针取风池、肩三针、肩井 (左侧针刺留针 )、天宗 (右侧火罐 )。二诊 (10 月 23 日) :经上穴治疗后,症状有所减轻,仍本上方,加针左侧少海。三诊 (11 月 16 日):经上方针治二疗程 (十二次 )后,左肩臂及项疼痛完全消失,肩关节活动自如,外展抬举已不受限, 其症痊愈,为巩固疗效嘱其再针治一疗程。按:此例肩周炎之病因为外感风寒之邪,其病位较广,累及手三阳经筋,所以治疗时除祛风散寒外,尚需疏通手三阳之筋脉。方中之风池、肩井疏散少 5 日之风寒,肩三针音用尚可疏利关节,散三阳经之寒邪,诸穴配合使风寒祛,经脉通而疼痛消失,经筋疏利则活动自如。肩凝症(三)黄,女, 67 岁,工人。于1979 年 6 月 2 日初诊。自诉:左肩部疼痛,活动受限十三天。十天前患者开始身微发热,继感左肩疼痛,尤以肩胛岗至锁骨肩峰端为甚,痛时向臂部外缘放散至肘关节,夜间常因疼痛而醒,晨起稍活动及用手揉搓局部后疼痛减轻,右手不能抬举梳头, -伴见乏力头晕,心慌心跳,纳呆。查:左上肢外展抬举 80。时则痛加剧,在肩偶穴处压痛明显,脉浮缓,舌质淡红,苔薄白。诊为肩关节周围炎,此为风寒侵袭经络,气血凝滞。治以调气血,祛风寒,疏经活络,针取天宗, (针后加灸 )、肩豫、曲池、臑会(左留针 )。二诊 (6 月 4 日):针刺上穴后,诸症大减,夜寐已无痛醒现象,仍本上方治疗。三诊 (6 月 6 日):经治五次后,疼痛基本消步,头晕乏力减轻无心慌心跳,睡眠食欲正常,左上肢活动自如。四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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