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代诗文阳声韵入声韵用韵数理分析

梁代诗文阳声韵入声韵用韵数理分析第17卷总第69期广东广播电视大学Vo1.17SumNo.69JOURNALOFGUANGDONGRAD10&TVUNIVERSITY2008年第3期No.3.20o8梁代诗文阳声韵入声韵用韵数理分析木AStudyofRhyminginPoetryandProseintheLiangDynasty张建坤ZHANGJiankun(广东理工职业学院文法系,广东广州,510091)(GuangdongPolytechnicInstitute,Guangzhou,Guangdong,China,510091)【摘要】南北朝时期是汉语语音发展的重要阶段,它上启上古音,下启切韵音,是上古音和切韵音的桥梁,而梁代又是南朝保留诗文材料最多的时期.本文以粱代词文用韵为研究对象,采用数理统计的方法,将粱代的阳声韵,入声韵部分各分为17部,共34部.【关键词】粱代;数理统计;用韵;音韵【中图分类号】I207.2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9764(2008)03005906Abstract:BasedByapplyingtheextensivematerialsfrompreviousstudiesandastatisticalapproach,thisarticledoesathomughstudyoftherhymingofpoetryandprose,34sectionsinall(17fortherisingtoneand17forthefallingtone),intheI.dangDynasty.Keywords:I.dangDynasty;statisticalapproach;rhyming;phonology南北朝时期是语音发展的重要阶段,它上启上古音,下启切韵音,是上古音和切韵音的桥梁,深入研究汉魏六朝音,对整个语音史的研究都是很有价值的.而梁代是南朝四个朝代中保留下来诗文材料最多的时期,深入研究梁朝的诗文用韵,对于了解南北朝时期的韵母系统和押韵特点,无疑具有重要意义.一对梁代的用韵进行研究的有王力(1936),于安澜(1989),周祖谟(1996)三位先生,但他们在很多问题上未能达成一致.首先,南北朝时期到底该分多少部?先贤在这一问题上存在着分歧:周祖谟,王力分为37部(这里只包括阳声韵和人声韵,下同),于安澜33部.仅就阳声韵而言,王力青韵独用,于,周两家庚耕清青合为一部;王力先仙,山删各为一部,周祖谟不但把先仙独立出来,山,删也各自为一部,而于安澜则把山归人先仙,删韵独立出来;王力,周祖谟把殷归人真谆臻,而于安澜则把殷归人文.这说明很多问题还有待于深入研究.本文拟在王,于,周三家韵谱的基础上,广泛地搜集材料,采用数理统计的方法,对梁代的诗文用韵材料进行深入的研究.关于数理统计的方法请参看朱晓农(1989),麦耘(1999),本文不再赘述.(一)通摄1.平声表1通摄辙离合指数15082东一东三钟冬蒸登阳唐东一8542431O.21.417.7OO.4OO东三589341l15O.8OO.3OO.1O钟26O218114OO1.3O.1O氖11OOOOOOO蒸100O1OO493.4OO登451O1O121OO阳1850392OOO6705.9唐6851OOOOO49694表格说明:本表第二列第一行的15082是齐代全部阴声韵的总字次,以下各辙离合指数表所输入的都是本朝全部阳(或入)声韵的总字次.第二列第二行以下是各韵出现的总韵次,如848是东一出现的韵次(243X2+341+21+1+0+1+3+1=854).从第三列阶梯形双曲线右下的数字为各韵出现的次数,如243是东一韵自押的韵次,341是东一东三两韵相押的韵次.本文是广东理工职业学院资助的科研项目的阶段性成果之一,项目名称为齐粱陈隋用韵数理分析,项目编号为:0514.【收稿日期】20080420【作者简介】张建坤,(1974一),男,山东冠县人,文学硕士,广东理工职业学院文法系.60广东广播电视大学(第17卷总第69期)2008年6月2O日阶梯形双曲线左上的教早为备韵间的辙禺舍指教,如10.2是东一东三两韵的辙离合指教.如韵离合指教大于2则表明两韵可以合为一部,反之,就要分开.讨论:东一,东三无别,这一点和齐代相同的,不同是东和钟是分开的.这一时期冬韵只出现了1个韵次,冬和东,钟的关系很难确定.江韵和通摄宕摄都有押韵关系,我们把江韵放到下面再谈.蒸,登,阳,唐虽然和东,钟都有押韵关系,但不能与它们合并.2.入声表2通摄辙离合指数4208屋烛沃觉德物屋671330O,26.3O.501.3烛244611402.80.10沃1100000觉6151002300德21901001o90物7100003讨论:这一时期屋,烛之间的辙离合指数远远小于2,表明两韵是分开的.沃韵只有一个韵次,因此,沃的地位不好确定.觉和屋的关系比较疏远,而和烛的关系比较密切,应该与烛合为一部.德,物韵和通摄,江摄不能合并.【二)江摄1.平声表3江摄辙离合指数15082东钟江阳东15167421.11.70钟26428114190江244850.9阳1340002669讨论:江韵和东,钟的关系比与阳韵的关系更密切一些,江应该并入钟部.2.入声江摄入声韵次太少,且和宕摄入声关系密切,因此,把江摄入声并入宕摄讨论.【三)宕摄1.平声表4宕摄辙离合指数15082阳唐I庚阳1834669610.1唐68049493I10庚26220l13O讨论:从上表可以很清楚地看出,阳,唐是相通的.这一时期虽然有阳和梗摄相押的例子,但是不能合并.表5宕摄平声韵离合指数2512阳I唐阳1832669ll99唐680494l93表格说明:本表格是根据朱晓农韵离合指教计算公式制成.表中第二列第一行的2512(1852+680=2512)是阳,唐韵的总字次,第一列第二行以下是各韵的总字次,如1832(6692+494=1832)是阳韵出现的总字次.表中第三列往右阶梯形双曲线以下是各韵自押或相押的韵次,如669是阳韵自押的韵次,494是阳,唐相押的韵次,表中阶梯形双曲线以上的各数据为各韵的韵离合指教,99为阳唐的韵离合指教.如韵离合指教大于9o,表明两韵可以合并,如大于或等于5O且小于或等于9o,则需要卡方检验,如小于5O,表明两韵不合并.讨论:阳,唐之间的韵离合指数大于9O,两韵可以合并,主要元音显然是相同的.2.入声表6江摄宕摄辙离合指数42o8屋烛药铎觉屋671330O.2000.4烛24_46114O.402.4药8502149.9O.7铎281005610819觉565101923讨论:药,铎两韵应该合并.觉和烛,铎都比较密切,但觉韵从其平声江韵情况来看,应该并入烛部,不能并入铎韵.表7宕摄韵离合指数讨论:药铎的韵离合指数介于5O至9O之间,故需要卡方检验,检验的结果表明两韵的主要元音是相同的.【四)梗摄1.平声表8平声梗摄辙离合指数15082庚二事:耕清青东登事一24287.28.58.34.2O.60庚:49658541.484.200耕223106.614.200清1038l39275102623.40O.6青38626548901o400.9蒸9910000490登4500021021讨论:庚二,庚三和齐代一样也是不能分开的.庚三和耕的似乎是分开,这应该是由于耕韵字太少造成的结果波动.蒸,登和梗摄都不能合2008年第3期张建坤-梁代诗文阳声韵入声韵用韵数理分析61并.从上表可以清楚地看出,庚,耕,清,青四韵是通用不分的.表9梗摄韵离合指数2204庚I耕清青庚748120I1580.031065356.79耕224J09071O.15清1o38414I1026249青39690l890104讨论:庚和清之问的韵离合指数大于90,表明两韵可以合并.青和庚,耕的韵离合指数介于50至100之间,因此需要卡方检验.经检验:清,庚的关系最密切,可以合并,两韵的主要元音应该是相同的;青和庚,清都不能合并,青的主要元音和庚,清不同;庚和耕的关系最密切,其次是耕和清的关系,再次是耕和青的关系,不过,耕韵出现的韵次太少,因此这个结果不可靠,耕韵的地位还要存疑.2.入声表lO梗摄辙离合指数42O8陌麦昔锡质屑职陌12728229.71.7O.10.9O麦15145.914OOO.4昔236695768.9O.5O锡2011104l0OO质4261O1O212O.3O屑381O1O118O职74311OO1O370讨论:这一时期梗摄人声韵出现的出现的相对多一些,因此,结果也更加可靠一些.除锡韵和陌韵的关系疏远一些外,其他三韵的关系都比较密切,通过系联,四韵应该合为一部.质,屑,职韵和陌,麦,昔韵不能合并.表11梗摄韵离合指数398陌麦昔锡_陌1272815873.1912麦15145228.9422昔236695767613.182锡2011104讨论:陌锡的韵离合指数小于5O,陌锡不能合并.陌昔,昔锡的韵离合指数介于5O至9O之问,需要卡方检验,经检验:麦陌两韵无论用朱氏还是白氏的方法都应该分开,这与平声的情况相矛盾,这也是由于麦韵出现的出现的韵次太少造成的;陌昔两韵的韵离合指数小于4.605,表明两韵应该合并,与平声的情况一致;即使我们把两韵合并的标准设得最宽松,锡和昔,陌也不能合并.(五)曾摄1.平声表l2曾摄辙离合指数15082蒸登蒸99493.5登43121讨论:蒸登辙离合指数大于2,表明蒸,登可以合为一部.不过,周祖谟先生魏晋宋时期诗文韵部研究和鲍明炜唐代诗文韵部研究蒸,登是分开的,据此推断,这一时期也应该分开的.从两韵的韵离合指数来看,两韵的主要元音差别很大,两韵分开也是合理的.另外,梁代曾摄人声职,德两韵的数目还是比较多的,因此结果更可靠,入声职,德的关系应该分开,根据以上分析,我们把蒸和登分为两部.表l3曾摄韵离合指数l142蒸I登蒸f9949lI3登l431l21讨论:蒸,登两韵的韵离合指数只有3,远远小于50,说明两韵的主要元音相差很远,两韵不能合并.2.入声表l4曾摄入声辙离合指数42O8职l德l薛职7253610.110.1德2193f1o8If0薛15210I75讨论:两韵之间的辙离合指数也是0.1,表明两韵应该分开.职和薛韵也不能合并.(六)臻摄1.平声表l5臻摄辙离合指数一15O82真谆臻文欣兀魂痕真11954731O.49.8O.31O.3O.1O.3O.4谆60181415OOOOO臻972OOOOOO文56121O26OO.2O.2O欣l19OOOOOOO一兀2311OO2O572425.7魂2261O2O825338痕331OOOO1319O讨论:真,谆,臻三韵合在一起.欣和真之间62广东广播电视大学(第l7卷总第69期)2008年6月2O日的为12.9,表明和真可以合在一起.因此,真,谆,臻,欣应该为一部.文和其他七韵的关系都比较疏远,独自一部.元,痕,魂三韵应该合在一部.除山韵外,桓,删,先,仙,庚,青,侵和臻摄的辙离合指数都小于2,表明它们和山摄各韵都不能合并.山韵和和欣韵的辙离合指数偏高,是由于欣韵自身相押的韵次太少造成的,因此山韵和欣韵也不能合并.表l6臻摄真谆臻殷韵离合指数1378真谆臻殷真l146473l0394120谆214l8414160O臻972OO殷99OOO讨论:真,谆,臻这三韵之间的关系都很密切,它们之间的韵离合指数都大于90,表明三韵可以合并,说明三韵的主要元音是相同的.真,殷韵也可以合并.表l7臻摄元魂痕韵离合指数448元f魂I痕-57l854.06I800.73兀2O9魂2O782l53II113痕32l31910讨论:魂痕之间的韵离合指数大于90,两韵可以合并,表明两韵的主要元音是相同的.元和魂痕之间的韵离合指数介于50至90之间,故需要进行卡方检验.经检验:元,魂,痕韵的关系很密切,即使我们两韵合并的标准设德最严格,把临界值定为4.605,三韵仍然可以合并,说明三韵的主要元音是相同的.2.入声表l8臻摄辙离合指数42O8质术榔物月没黠屑薛缉E质5322l16.783.1O.1O.2OO.1OO末lo4886O7O1.3OOOO榔88OOOOOOOOO物20124O32.1l7.1OOOO月87lOOl33b8.72.80.91.6O没3lllO3l94l6O.8OO黠l5OOOOl26OOO屑1461OOO31Ol8l1.4O薛265OOOO10OOlO575O缉l59lOOOOOOOO79讨论:质,术,榔三韵关系比较密切,应该合并.月,没两韵两韵的关系也比较密切,应该合并.物韵和质,术,榔和月,没的关系都很密切,但我们不能据此将这六韵系联起来,因为一方面,质,术,榔和月,没关系比较疏远,总共互押才2个韵次,另一方面,物韵自身相押只有3个韵次,这样就会造成结果的波动.根据平声的情况,物韵还是独立出来比较好.月,没韵和黠的关系都很密切,似乎可以合并,但这可能和黠韵自身相押的韵次太少有关系,从黠韵的平声删韵的情况看,黠韵还是应该和月,没韵分开,屑,薛,缉韵和臻摄人声各韵都不能合并.表l9臻摄质术榔韵离合指数626质术榔质5l82l1lo6121术loo886O榔88OO讨论:质,术的关系很密切,两韵应该是介音的的区别.质,榔也应该合并,两韵的区别也应该是介音的区别.表20臻摄月没韵离合指数l12月没月853391没27l94讨论:月,没两韵应该合并,这和前一时期是一致的,两韵的主要元音是相同的.(七)山摄1.平声表2l山摄辙离合指数15082寒桓删山先仙寒4o3lll24.16.91.8O.2O.2桓239l54401.7OO.1O.2删76142324.9O.4O山8l4O2107.45.5先9345l2372497.8仙8ll42O24394195讨论:删和寒的关系密切,桓和寒的关系密切,因此寒,桓,删可以系联为一部,山和先仙的关系都很密切,山先仙合为一部.寒,桓与山,先,仙的关系都很疏远,删与先,仙的关系也很疏远,而山,删相押只出现2个韵次,具有一定的偶然性,假如我们根据2008年第3期张建坤:梁代诗文阳声韵入声韵用韵数理分析63这个结果把寒,桓和山,先,仙系联起来,或者,把山,删合起来单独列为一部,显然都是不可取的.根据齐代,北齐北周的韵部情况看,我们仍然把寒桓删归为一部,山先仙归为一部.元虽然和山摄的桓,山,先,仙都押韵的韵例不少,但和它们不能合并.表22山摄寒桓删韵离合指数7o6寒桓删寒39o11110731桓236154407删8014232讨论:寒桓之间的韵离合指数大于9o,表明两韵可以合并,两韵的主要元音是相同的.删和寒,桓的韵离合指数都小于50,表明删韵和寒桓不能合并,这说明删韵的主要元音和寒,桓韵不相同.表23山摄山先仙韵离合指数1812山先I仙山81108423.49l6336.02先92637249fI94仙8O524391l195讨论:先仙之间的韵离合指数大于90,表明两韵可以合并,两韵的主要元音是相同的.山和先,仙的韵离合指数都介于50至90之间,故需要卡方检验.经检验:山和先,仙韵的关系都很疏远,即使我们把两韵合并的标准设得最宽松,把临界值设为10.597,山韵也不能和先,仙韵合并,说明山韵的主要元音和先,仙韵不相同.2.入声表24山摄辙离合指数4208曷末黠屑薛曷4O233.7OOO末1647OOO黠12OO6OO屑127OOO1812.5薛244OOO9375讨论:曷,末两韵出现的韵次仍比较少,因此这个辙离合指数不太可靠,根据平声的情况来看,两韵也是应该合并的.黠韵和曷,末两韵和屑,薛都没有押韵关系,似应独立.从平声山韵的情况,黠应该并入屑,薛韵.屑,薛两韵关系很密切,两韵应该合并.月韵虽然和屑,薛有押韵关系,但不能与其合并.祭,霁两韵和屑,薛的关系很密切,屑,薛和祭,霁似乎应该合并.但如果合并,霁和屑,薛之间没有一个相押的韵例,这说明霁和屑,薛之间的语音差别还是比较大的,因此还不能合并.表25山摄屑薛韵离合指数372屑薛屑1291811O薛2439375讨论:屑薛的韵离合指数大于90,两韵仍然可以合并,说明两韵的主要元音是相同的.(八)深摄1.平声表26深摄辙离合指数15O82真谆文侵真1149473l1.3O.3O.2谆21418414O.1O.1文552121269O侵569711280讨论:很明显侵韵是独立的.2.入声缉韵自押79个韵次,和其他韵相押的只有1例,不用计算就可以把缉韵也是独立出来的.(九)咸摄1.平声表27咸摄辙离合指数15082置谈I盐f衔置23110l0l655.7谈14O7Il0f0盐44O0l22I10衔1101010讨论:覃衔的关系最密切,似乎应该合为一部,但衔韵次太少,会造成结果的波动,因此不太可靠,还是把覃独立出来比较合适.谈韵和覃,盐,衔都没有关系,从其上声敢韵,去声阚韵各自独立情形看,谈韵应该是独立的.盐韵从平声来看应该独立.从其上声,去声的押韵情况来看,似乎和添韵的关系比较密切,由于韵次太少,还不能把把盐和添合在一起.2.入声表28咸摄辙离合指数42O8蕖业帖乏口3417OOOO口蕖50O15O56.1O业7OO1O601帖30O20O5O乏5OO5OO讨论:合韵应该独立出来,蕖帖应该合并,业广东广播电视大学(第17卷总第69期)2008年6月2O日乏应该合并.根据以上讨论,梁代阳声韵,人声韵各分成l7部,下面将分部情况及笔者构拟的主要元音列成下表:表29韵部情况和各韵的主要元音阳声韵入声韵阳声韵入声韵东部11:屋部U:阳部D:铎部D:东屋阳唐药铎钟部o:烛部O:清部:昔部:庚耕清s陌麦昔s钟冬江烛沃觉青e锡e蒸部a:职部a:登部E:德部E:蒸职登德魂部E:月部E:文部11:物部11:元魂痕月没文(物)欣部a:迄部a:真部e:质部e:(欣)(迄)真臻谆质术榔寒部:曷部:先部:薛部:寒桓Q曷末Q先仙毋屑薛毋删8锫8山a黠a侵部a:缉部a:覃部毋:合部毋:侵缉要口谈部:盍部:盐部Q:菜部Q:谈a盍a盐添菜帖凡部E:乏部E:严凡业乏表格说明表中加()者表示这一韵出现的韵字很少.仅根据齐,陈,北齐,北周的用韵情况对其音韵地位所作的推断.从上表可以看出,这一时期的用韵有以下几个特点:(1)同一摄中的开口韵与合口韵无别.如痕魂,寒桓,真谆,质术都混用不分.(2)一等韵多独用.痕,魂,寒,桓,登,曷,德很少与其他等韵相押.(3)阳声及其相配的人声二等韵多不能独立,如江,删,山,庚二,觉,黠,锫等.(4)东韵中一等,三等混用不分.庚韵中的二三等韵混用不分.同一摄三等韵和四等韵一般相混,如先仙,屑薛等.(5)阳声韵与人声韵一般是相配的.如阳唐,庚耕清青,真谆,元魂,先仙都混用不分,相应的人声药铎,陌麦昔锡,质术,月没,屑薛也都混用不分.【注释】韵谱参考文献还包括:(1)欧阳询唐撰,汪绍楹校,<艺文类聚,中华书局,1965;(2)陶弘景梁,真诰文渊阁四库全书,中医古籍出版社,1986;(3)陶弘景梁<登真隐诀道藏,天津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文物出版社;1987;(4)王利器校笺,<文心雕龙校证,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5)萧子显梁撰,<南齐书,岳麓书社,1998;(6)逯钦立辑校,<先秦秦汉魏晋南北朝诗,中华书局,1983;(7)僧佑梁,<高僧传,中华书局,1981;(8)许敬宗唐编,罗国威整理,<日藏宏仁本文馆词林校证,中华书局,2001;(9)周兴嗣梁千字文传统蒙学丛书,岳麓书社,1987.根据朱晓农的计算方法,如韵离合指数介于5O90之间.则需要分组检验.承麦耘师提示,分组检验的结果不太准确.为避免这一方法的弊端,本文的作法是用卡方检验代替分组检验.为节省篇幅,本文不把卡方检验的表格列出.只是将卡方检验所计算出来的结果放在需要卡方检验的栏内,并用标识出来.如表7中,87是药铎两韵的韵离合指数,后面的2.89是卡方检验计算出来的结果.计算得到x2(卡方值)之后,取之与临界值相比较,若卡方值大于临界值,就表明两韵不合并;若小于或等于临界值,就表明两韵合并.临界值可分别取4.605,5.991,7.378,9.210,10.597等.临界值越大,两韵合并的标准越松.关于卡方检验的方法请参看麦耘(2002).【参考文献】1麦耘.隋代押韵材料的数理分析J.语言研究.1999.(2).2麦耘.用卡方计算分析隋代押韵材料A.吉林大学编语言文字学论坛(第一辑)C.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10.3王力.南北朝诗人用韵考J.清华.1936,(3).4于安澜.汉魏六朝韵谱M.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1989.5周祖谟.齐梁陈隋时期诗文韵部研究A.魏晋南北朝韵部之演变C.东大图书公司,1996.6朱晓农.北宋中原韵辙考M.北京:语文出版社,1989.(责任编辑: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