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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击此处编辑母版标题样式,单击此处编辑母版文本样式,第二级,第三级,第四级,第五级,*,公共资源管理,谭 荣,浙江大学公共管理学院,tanrong,公共资源管理谭 荣,上节课的回顾,理解公共资源,公共资源管理的五个基本问题,上节课的回顾理解公共资源,第二讲 社会成本与公共资源管理,第二讲 社会成本与公共资源管理,本节课的主要内容,个人成本与社会成本的争议,重新理解社会成本,社会成本与公共资源管理,本节课的主要内容个人成本与社会成本的争议,公共资源管理的问题,边际社会成本,边际个人成本,P,Q,边际收益,Q,1,Q,2,P,1,P,2,公共资源管理的问题边际社会成本边际个人成本PQ边际收益Q1Q,疑问,私人成本与社会成本的分歧是一个客观存在吗?,有没有可能是个假象?,比如,类似于鲁迅对“路”的定义,疑问私人成本与社会成本的分歧是一个客观存在吗?,公路的例子,相同起终点的甲乙两条路,甲是质量相对好的路,乙是质量相对差的路(但很宽)。如果车辆不是很多,一般都会选择从甲路通过。但是,如果车辆过多造成了甲路的拥挤以至于通过甲路的时间过长,那么必定会有一部分车辆转而从乙路通行,最终车辆在选择道路上实现,“,均衡,”,。,公路的例子相同起终点的甲乙两条路,甲是质量相对好的路,乙是质,公路的例子,庇古的分析(,A. C. Pigou,1877-1959,),奈特的反驳(,F. H. Knight, 1885-1972,),庇古的回应,是市场失灵还是政府失灵?,公路的例子庇古的分析(A. C. Pigou,1877-19,科斯的篱笆,有相连的甲乙两块地,甲地用作养牛,乙地用作种麦。显然,甲地的牛群可能自发地跑到乙地上吃麦。,庇古的逻辑:社会成本就会高于私人成本,社会净损失。牛是甲的收入,而成本是甲乙共同承担。,科斯的篱笆有相连的甲乙两块地,甲地用作养牛,乙地用作种麦。显,科斯的篱笆,科斯的逻辑:牛吃麦的权利属谁?,先假设麦是种植者的私产,未经许可牛群不能侵犯。,牛群吃麦若能使牛的增值在边际上高于麦的损害,养牛者就会出一个价给种麦者,让牛吃麦去也。种麦者乐于收费而让牛群吃麦,直至麦的损害在边际上与牛群的增值相等。,养牛者或种麦者会建造一篱笆,位于麦的损害等于牛的增值的边际界线上。,科斯的篱笆科斯的逻辑:牛吃麦的权利属谁?,科斯的篱笆,奇怪的是:假设吃麦的权利是养牛者所有,种麦者不能反对,结果竟然一样。,麦受到损失,种麦的人就会考虑出价给养牛者以约束牛群。每一轮种麦的人所出的价是麦的边际损失,而若这价高于牛群吃麦在边际上的增值,养牛者就乐于收价而约束牛群了。,栏杆建造的位置,会与种麦者有权禁止牛群吃麦的位置相同。,科斯的篱笆奇怪的是:假设吃麦的权利是养牛者所有,种麦者不能反,家喻户晓的科斯定理:,只要交易费用不存在,不管产权谁属,市场就会以交易的方法使麦的损害与牛的增值在边际上相等。畜牧与种植的私人成本也会与社会成本相同。,因为不管产权谁属,栏杆的位置都是一样,不变。,家喻户晓的科斯定理:只要交易费用不存在,不管产权谁属,市场就,家喻户晓的科斯定理:,只要,交易费用不存在,,不管产权谁属,市场就会以交易的方法使麦的损害与牛的增值在边际上相等。畜牧与种植的私人成本也会与社会成本相同。,因为不管产权谁属,栏杆的位置都是一样,不变。,家喻户晓的科斯定理:只要交易费用不存在,不管产权谁属,市场就,一般人的批评,1,、有违常理:不应鼓励做坏事的人,联邦传播委员会,蜜蜂的神话,2,、谈判不可能没有成本,3,、讨价还价的影响,4,、违规、暴力等的可能,一般人的批评1、有违常理:不应鼓励做坏事的人,套套逻辑,究竟这大名鼎鼎的科斯定理是不是一个定理呢?,看来是,其实不是,因为它是套套逻辑(,tautology,):,不应该假设交易费用是零,想想吧,如果交易费用是零,套套逻辑究竟这大名鼎鼎的科斯定理是不是一个定理呢?,但是!,科斯从来没有认为自己说过什么科斯定理,科斯从来没有为自己辩解过什么(直到诺奖),科斯的本意(张五常,,2002,),促使我们注意产权及交易费用这两项局限条件,而若忽略了这些条件,我们就不能解释数之不尽的行为。,引进了交易费用给,帕累托最优,一个新的阐释。,提供了一个新的途径来分析制度。这不是科斯个人的贡献,但他是这发展的一个中坚分子。,但是!科斯从来没有认为自己说过什么科斯定理,庇古,vs.,科斯,焦点:对私人成本与社会成本的分歧,外部性的争论,A.C. Pigou,:私人成本和社会成本出现分离,R.H. Coase,:如果不承认有交易费用,则私人成本和社会成本不会分离;如果承认了交易费用,那外部性就是多余的概念,庇古 vs. 科斯焦点:对私人成本与社会成本的分歧外部性,Pigouvian vs. Coasian,排烟工厂和洗衣房,Pigouvian vs. Coasian排烟工厂和洗衣房,对外部性认识上的争议,洗衣房对交涉成本的判断,正确,不正确,排烟工厂,减排,I,III,不减排,II,IV,对外部性认识上的争议 洗衣房对交涉成本的判断正确不正确排烟工,对解决外部性上的争议,A.C. Pigou,:需要外部干预,R.H. Coase,:,逻辑上:理想的一般均衡状态在现实中不可能存在,以这个状态作为标准没有意义。,方式上:消除外部性,外部干预是唯一的和最优的选择?,(,1,)市场不能解决的问题,政府也不一定能够解决;(,2,)征税或补贴,是对初始产权的一种歧视和侵犯,对解决外部性上的争议,因此,,外部性的存在是因为交易费用的存在,使得市场无法自我调节,人与人之间的相互行动产生了无法协调的“外部性”。,“科斯定理”的本意,反衬出,TC,的重要性,要消除外部性,只能从尽量减少交易费用的角度考虑,当交易费用降低了,外部性就被限制到最小的程度,社会总体的效率也提高到最大的程度。,因此,,小结,TC (Transaction Cost),的存在造成了私人与社会成本的分歧,外部性与,TC,是两个重复的概念,无,TC,和有,TC,决定了产权的存在与否(决定了谁补偿谁),小结TC (Transaction Cost)的存在造成了私,反观公路的例子,是个人成本与共同成本有分歧吗?,另一个角度:是因为没有产权设置而导致甲路的租值耗散,更近一步:是,TC,在作用,使得没有产权丧失了捕获租值的机会,反观公路的例子是个人成本与共同成本有分歧吗?,重新理解社会成本(交易费用),重新理解社会成本(交易费用),你的感受是什么?,到某办公室去办事情,遇到一张,“,拉长,”,的脸,在超市想买瓶水,排队付钱等了,15,分钟,开开心心来上自习,却发现座位都被书本占了,为了到玉泉去上一节课,半天的时间就没了,你的感受是什么?到某办公室去办事情,遇到一张“拉长”的脸,理解,TC,一人世界没有交易费用,这些费用是在多人的社会才出现的,一人世界中不可能有商人、律师、法庭、银行、公安、经纪、经理、公务员等,原则上,在没有交易费用的情况下,完全没有市场和一个运作灵活的市场的效果,是没有分别的,制度是因为有交易费用而产生的,所以交易费用应该称为制度费用(,institutional costs,),理解TC一人世界没有交易费用,这些费用是在多人的社会才出现的,什么是,TC,Arrow,(,1969,):,“,经济系统运行的成本,”,。,Richter,&,Furubotn,(,1996,):,“,建立、运行、维护和改变正式制度的成本,”,。,张五常(,2002,):,“,广义上,交易费用是鲁宾逊一个人的世界不可能有的费用,”,什么是TCArrow(1969):“经济系统运行的成本”。,什么是,T,(,Transaction,),?,A,将,1000,元现金付给,B,,这是一个交易的过程,钱从,A,占有的阶段转移到,B,占有的阶段,Williamson,(,1985,)把交易定义为:,“,一个物品或者服务在技术上可分辨的界线上被转移了,即一个行为阶段被终止,而另一个行为阶段被开始,”,什么是T(Transaction)?A将1000元现金付给B,什么是,T,(,Transaction,),?,A,将,1000,元从银行卡转给了,B,,这也是一个交易的过程,虽然钱的实物并没有转移给,B,,但,B,同样拥有了这,1000,元的占有权,Commons,(,1935,)把交易定义为:,“,不同的个体之间对物理事物未来所有权的让渡和获取,”,什么是T(Transaction)?A将1000元从银行卡转,什么是,T,(,Transaction,),?,a,i,a,i+1,I,1,I,2,技术上可分的边界,交换,物品或者服务的权利,物品或者服务,I,1,在,a,i,上的权利,I,2,在,a,i+1,上的权利,Source: Beckmann (2000),什么是T(Transaction)?aiai+1I1I2技术,什么是,T,(,Transaction,),?,当一个物品(包括物品的权利,或者其某项权利)或者一项服务在技术上可分辨的界线上被转移了,那么这个过程就是交易。,随着交易理论的研究深入,经济上和政治上的各种人与人之间交互活动,无论是信息交互,还是为了维护制度的行为,都被认为是交易的过程,所以,交易的定义可以被外延很大。,什么是T(Transaction)?当一个物品(包括物品的权,TC,的种类,信息和搜寻成本,寻找卖家、买家、生产商、技术等,数量和价格的信息等,从山东来湖南长沙红星水果市场卖西瓜的果商徐万琴,,3,天时间卖西瓜的收入被市场方扣除各种费用后只赚了,100,多元,她在市场销售了,3,天西瓜,按每天,300,元的场地经营费计算,市场管理处扣除了她,900,元,再加上,720,元进场交易费,共被扣除,1620,元,TC的种类信息和搜寻成本,协商和决策成本,协商以平衡各方利益的分歧,决策的成本:时间、资源的投入,决策错误所产生的成本,代表建议禁公务接待食鱼翅,有望三年内出台细规,协商和决策成本,TC,的种类,监督和执行成本,监督、发现违规的行为,执行、惩罚违规的行为,地铁检票的对比,TC的种类监督和执行成本,调整的成本,根据外部环境调整规则的成本(重新制定成本),“适应不良,(Costs of maladaptation)”,的成本,“,不动摇、不懈怠、不折腾,”,刘延东 :,4600,亿元,教育部出台农村义务教育学校布局调整征求意见,撤并学校有必要可恢复,调整的成本,小结:,交易费用,无论是在宏观角度还是在微观角度都已经被证明了它的存在以及它对经济增长和效率提高的重要性。,由于人类本身的认知能力导致的,有限理性,,人类的机会主义所表现出来的,逆向选择,、,道德风险,、,卸责,等这些追求,私人利益最大化,等策略行为,以及人类因为本身具有一定的远见意识而进行事前的,风险规避,和从经验中,吸取教训,而调整事后的行为策略等,这一切都既可以看作是交易费用存在的原因,也可以看作是交易费用存在的后果。,小结:交易费用,无论是在宏观角度还是在微观角度都已经被证明了,现实的例子,大城市交通拥堵的,“,公地悲剧,”,导致该公地悲剧的原因有哪些?,该公地悲剧的后果有哪些?,现实的例子大城市交通拥堵的“公地悲剧”,再体会,TC,摘自白岩松,幸福了吗,在日本,走到哪里,都能看到并排几个分类的垃圾桶,多日的采访与观察下来,发现这真不是摆设。,早上七点多,我们走进一个普通市民家,由于一周两次来收分类垃圾,因此家中早已做好准备,报纸捆起来,瓶瓶罐罐洗干净,并在家中完成十几种分类。比如瓶子,瓶与盖是分开的,上面的塑料包装纸也要分离开来,之后,他们带着不同的垃圾来到收垃圾的地点,一会儿,好多辆收不同垃圾的分类垃圾车开来,将垃圾收走。,再体会TC摘自白岩松幸福了吗,我们拍摄时,见到一妇女拿着垃圾来了,之后又拿着垃圾走了。我们追过去采访才知道,收她带过来的垃圾的分类车已开走,她只好把垃圾带回家中存放,直到下周垃圾车再来时才能回收。也就是说,为遵守规则,她要让垃圾在家中再放几天,而类似的事情,几乎每个家庭都会这样处理。,我们拍摄时,见到一妇女拿着垃圾来了,之后又拿着垃圾走了。我们,在大阪,我们采访了负责垃圾焚烧和大型垃圾处理的舞洲垃圾处理厂,从外表上看,花花绿绿的处理厂像迪斯尼的童话世界。由于日本小学四年级教科书中就已经有垃圾处理的内容,因此处理厂面向孩子们开放好几层空间,在这里,有趣、生动、可参与。,在大阪,我们采访了负责垃圾焚烧和大型垃圾处理的舞洲垃圾处理厂,之后,我们又去了一家大超市,在门口就有回收站,回收那些可降解的食品包装盒。很多市民购物回家后,会把包装盒洗过再送回到超市回收站,这些回收物之后被制作成员工的服装以及卫生纸。在这个超市中,这样的卫生纸会特别标明,而且价格比其他的便宜,以鼓励大家消费这样的循环制品,而且,也是用低价来表达对参与者的一种感谢。,之后,我们又去了一家大超市,在门口就有回收站,回收那些可降解,目前在中国,多个城市上演反对建立垃圾焚烧发电厂的公民行动,人们担心在垃圾焚烧的时候,由于分类管理不严而产生的二噁英会损坏人们的健康。,回望日本,我相信,垃圾焚烧是未来垃圾处理的大趋势,上马在所难免。然而在维护公众健康方面,政府责无旁贷,推进垃圾分类,加强对垃圾焚烧厂的监管,提升科技水准。但是,在要求政府尽责的同时,每一个参与公民行动的公民是否想过:这也意味着,我们每一个人将承担更多义务去投身其中!,目前在中国,多个城市上演反对建立垃圾焚烧发电厂的公民行动,人,再体会,TC,广州将试点垃圾袋实名制:垃圾费,“,按袋计量征收,”,这是,6,月,30,日从市城管委庆祝建党,91,周年大会上获悉的,广州市初步决定在,7,月,10,日,在中山纪念堂召开动员大会,正式启动该政策,并将形成一整套法律法规和规范文件、配套实施方案。,再体会TC广州将试点垃圾袋实名制:垃圾费“按袋计量征收”,再体会,TC,今年年底前选择,1-2,个生活小区试点,“,垃圾费按袋计量收费,”,模式,厨余垃圾排放免费,其他垃圾排放计量收费,“,垃圾费按袋计量收费,”,政策,专用垃圾袋作为收费的工具,市民丢垃圾必须购买政府制作的专用垃圾袋,交垃圾车收运。,产生多少垃圾付多少钱,垃圾越少,缴费就越少,将在政府特制的分类垃圾袋上,印上居民的住宅地段号和房号,以此作为识别垃圾袋出自那家哪户的标志,根据该标志,可以追查垃圾投放的源头。如果居民没有按照规定对垃圾分类,将根据标记信息追查到居民个人,再体会TC今年年底前选择1-2个生活小区试点“垃圾费按袋计量,第二讲社会成本与公共资源管理课件,公共资源管理与降低交易费用,公共资源管理与降低交易费用,如何缓解,TC,的负面影响?,交易费用的影响因素,科技,制度,如何缓解TC的负面影响?交易费用的影响因素,本部分主要内容,租值耗散,公共管理:制定制度,公共管理的制度设计,公共管理的制度评价,本部分主要内容租值耗散,租值耗散,租值耗散,什么是租值耗散?,回到公路的例子,有优质与劣质两条公路,都是从甲市到乙市去的。一条优而窄,另一条劣而宽。二者皆公用,驾车的人都选用优的,引起堵塞。,什么是租值耗散?回到公路的例子,哥顿(,H. S. Gordon,)公海捕鱼的例子,公海作为一种公共品会因为竞争使用者过多,增加了捕鱼劳力的总成本,而使应有的租值下降为零。,哥顿(H. S. Gordon)公海捕鱼的例子,为什么要限定人类行为 ?,资源稀缺?,or,人的自私?,为什么要限定人类行为 ?,人类社会的困境,实现集体的行动,一致同意可行吗?,困境在于哪里?,人类社会的困境实现集体的行动,人类社会的“摩擦性”,核心假说,最大化个人利益,的理性决策者,稳定的偏好,总是会实现均衡,经济人,人类社会的“摩擦性”核心假说 最大化个人利益稳定的偏好总是,人类社会的“摩擦性”,交易费用的存在,核心假说,最大化个人利益,的理性决策者,稳定的偏好,总是会实现均衡,Williamson:,有限理性和,机会主义行为,人类社会的“摩擦性”交易费用的存在 核心假说 最大化个,“,摩擦”的体现,“,橘农的悲哀,”,“,繁冗的合约条款,”,“,贺海波,”,的连锁反应,“摩擦”的体现“橘农的悲哀”,租值耗散,vs.,交易费用,两句话,交易费用一定引起租值耗散,租值耗散不一定必然导致交易费用,租值耗散 vs. 交易费用两句话,公共管理:制定制度,公共管理:制定制度,理解制度,制度,就是社会中的游戏规则,更正式一点,就是人类为了规范自己在政治、经济和社会领域的交互行为而设计出的行为限制(,North, 1990; 1991,)。,所以,广义上看,制度既包含正式制度,比如,宪法、法律、产权制度等,也包含非正式制度,比如,舆论、禁忌、风俗、传统等。,理解制度制度,就是社会中的游戏规则,更正式一点,就是人类为了,理解制度,(,Ostrom, 1990: 51,),制度是一系列的规则,它用来决定,谁,可以在,何种场合,做出决策,,何种行为,是允许的或者限制的,,何种总体规则,是要遵守的,,何种程序,需要遵循,,何种信息,必须或者禁止提供,个人的行为能够获得,何种收益,,所有的规则都包括禁止、允许或者要求的其他行为和结构。,当个人在做决策的时候,制度对于他们来讲,实际上就是那些正在使用的规则,监督的规则、执行的规则。,理解制度(Ostrom, 1990: 51) 制度是一系列的,理解制度,“,公地的悲剧”(,Hardin, 1968,),日本、瑞士等地方的山林资源被保护完好,(Ostrom,1990),“,集体行动”将失去固有的逻辑,(Olson,1965),美洲大陆的印第安人避免了过度狩猎(,Demsetz, 1967,),农奴改变了偷懒的习惯(,Barzel, 1989,),使得明亮的灯塔照亮了大不列颠的海岸(,Coase, 1974,),“公司”不再只是原料到成品的函数关系(,Coase, 1937,),“市场”不再只是交易的场所(,Coase, 1988; Williamson, 1985,),“国家”也不再仅仅是民族和爱国情结的凝聚(,Williamson, 1999;,Furubotn & Richter, 2005,),阐释了西方国家崛起的奥秘(,North, 1995; 2005,),促进并保障了科技的进步(,Demsetz, 1967,),为人类社会与自然的协调和可持续发展提供了途径(,Ostrom, 2005,),理解制度“公地的悲剧”(Hardin, 1968),制度的作用,制度的本质,减少人类行为的不确定性,减少经济社会的交易费用,制度的作用制度的本质,公共资源管理的制度设计,公共资源管理的制度设计,如何减少交易费用?,交易费用的大小与交易本身有关(,Williamson, 1985;1996,),交易本身有三个属性,资产专用性(,asset specificity,),频率(,Frequency,),不确定性(,Uncertainty,),如何减少交易费用?交易费用的大小与交易本身有关(Willia,如何减少交易费用?,资产专用性:是指资产(当前投资)的机会成本与当前投资资产价值的比值。,物理资产专用性,人力资源专用性,地点专用性,时间专用性,频率:是指相同的交易在特定的时间内发生的次数。,不确定性:是指对交易的结果的不确定。,如何减少交易费用?资产专用性:是指资产(当前投资)的机会成本,如何减少交易费用?,三个属性都与交易主体的投资安全有关,交易主体会根据具体的交易属性来确定为了资产安全进行的额外投资,这些额外的投资都可以看作是交易费用。,常规的、确定的或者可以事前把握的成本,新古典经济学已经有了很好的研究。不可把握的交易费用,是新古典经济学无法研究的。,对无法掌握的交易费用的研究,新制度经济学(交易费用经济学)主要是通过治理结构设计和正式制度安排来实现的。,如何减少交易费用?三个属性都与交易主体的投资安全有关,治理结构的作用,治理结构可以理解为,在现有的产权、政治、司法等正式制度安排下,具有特定目的的人在相互依赖、相互影响的行为过程中形成的规范,是一种针对具体行为的具体制度安排。,治理结构的作用 治理结构可以理解为,在现有的产权、政治、司法,治理结构的分类,I,1,I,2,I,2,I,2,I,4,I,3,I,3,物品流,资金流,Market,Hierarchy,治理结构的分类 I1I2I2I2I4I3I3物品流资金流Ma,治理结构的分类,Market,Hierarchy,Hybrid,治理结构的分类MarketHierarchyHybrid,治理结构的作用,有投资专用性,无投资专用性,A,理想的市场,E,政府为主的混合型,D,组建公司,微观经济领域,O,来源:,Williamson (1999),C,市场为主的混合型,市场内保障,B,存在风险,无保障,有保障,非市场保障,公共治理领域,F,政府管理,治理结构的作用 有投资专用性无投资专用性A理想的市场E政府为,治理结构选择的逻辑,“,有区别的匹配原则” (,Discriminating Alignment Hypothesis: Williamson, 1985,),“非连续结构选择分析”(,analysis of discrete structural alternatives,,简称,discrete structural analysis,:,Williamson, 1991,),Market,Hierarchy,Hybrid,T1,Tn,T.,.,治理结构选择的逻辑 “有区别的匹配原则” (Discrimi,治理结构选择的逻辑,交叉路口的例子,市场治理结构,混合治理结构,层级治理结构,交易属性,交易费用,K,1,K,2,O,来源:,Williamson (1991),治理结构选择的逻辑交叉路口的例子市场治理结构混合治理结构层级,几个题外问题,为什么公务员岗位所需知识不高深,但被提供相对高福利且稳定的职位?,思考飞行员、大学教授、公务员三种身份的人力资本专用性程度如何,有什么异同。,几个题外问题为什么公务员岗位所需知识不高深,但被提供相对高福,公共管理的制度评价,公共管理的制度评价,前提,制度主要的特点有两个,永远没有完美的制度,决策者永远无法准确预知制度的实施效果,也就是制度的不确定性,前提制度主要的特点有两个,以价格管制为例,市场上房价太高,政府对房价进行限制,要求房价或者租金不能高于市场价格的,60%,。,比如,如果一家小店子的月租是一百元,政府管制指明业主只能收六十元,那四十元的差距是谁的收入权利呢?,以价格管制为例市场上房价太高,政府对房价进行限制,要求房价或,以价格管制为例,租客的收入?,业主可能到期终止租约,或诸多留难,或漠视维修,或停止水电,等等。,理论上的解决方式,物业,(,成本,),要以股权划分,百分之六十归业主,四十归租客,或以任何其它的股权比例划分,那么全部月租收入就是业主与租客的私人收入,有私人的收入享受权。,以价格管制为例租客的收入?,但价格或租金管制从来没有那样做,举大学分配教师住房的例子,以计分为准则,分高者得,鼓励了教师们为争取分数而付出与学术无关的代价,以武力取胜,付出的血汗是租值消散,搞人际关系,巧言令色的成本是租值消散,以,“,思想正确,”,为准则,背诵,毛语录,的时间是租值消散,论龄排辈,虚报年龄或虚度时光也有成本,Key money,鞋金,但价格或租金管制从来没有那样做,三点启示,租值耗散,个人的逐利行为,政策的启示,三点启示租值耗散,价格管制的另外的效果,有趣的是,一个出售者会刻意地把售价订于市价之下,引起非价格准则的行为,而这些行为对出售者是有利的。,买不到票价最高的座位看足球:为什么优座的门票先售罄。优座的票价较高,但还是供不应求,而廉价的劣座却供过于求,空置位甚多。这显示优座票价虽然较高,但还是偏低。那是为什么?,六十年代香港的地产发展商以香港置地有限公司为首。香港置地的经理直言,他们的商业楼宇所订的租金大约比市场的低百分之十,因为他们要保持一队“健康”的候租者。,超级市场的顾客要排队付钱,等十多分钟是常见的现象。时间宝贵,为什么超级市场要顾客“浪费”时间?,价格管制的另外的效果有趣的是,一个出售者会刻意地把售价订于市,引出制度评价,目的,经济,社会,其他,成本,什么成本?,事前,事后,动态,多层次,引出制度评价目的,第二讲 完,第二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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