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讲汉语语法学简史

第二讲第二讲 汉语语法学简史汉语语法学简史 本章主要介绍汉语语法学从产生到发展至今百余年的历史。了解汉语语法学史的大致分期、各阶段上的重要代表著作和代表人物的贡献；国外语法研究对汉语语法学产生和发展的影响；当前汉语语法研究动态。学习要点：一、汉语语法学产生较晚的原因一、汉语语法学产生较晚的原因第一节第一节 汉语语法学概况汉语语法学概况1、汉语缺乏形态变化，主要以意合相结合，、汉语缺乏形态变化，主要以意合相结合，故人们不易注意到语法结构的规律。故人们不易注意到语法结构的规律。首先要明确区分：“语法学”不等于语言客观存在的语法规则。没有语法学的语言，也存在语法规则。汉语在马建忠的马氏文通（1898）以前，没有语法学，但仍存在语法。汉语语法学的诞生较晚，虽然古人也曾注意到一些汉语语法学的诞生较晚，虽然古人也曾注意到一些语法现象，但都不成系统，没有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语法现象，但都不成系统，没有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其原因有四：其原因有四：2、汉语中声调、轻重音、句调、儿化等语音现、汉语中声调、轻重音、句调、儿化等语音现象，本应由语法来体现，却被表意而不是表音象，本应由语法来体现，却被表意而不是表音的汉字隐没了。如：的汉字隐没了。如：声调不同，词性不同。但汉字是表意文字，从书声调不同，词性不同。但汉字是表意文字，从书面上无法体现这样的语音差异，所以人们也不易面上无法体现这样的语音差异，所以人们也不易注意到语法上的差异。注意到语法上的差异。3、本应属于语法学研究范围的虚词、词序、重、本应属于语法学研究范围的虚词、词序、重叠方式等，古人一般纳入训诂学中研究。叠方式等，古人一般纳入训诂学中研究。4、各国语法学几乎都源于印欧语。中国语言学、各国语法学几乎都源于印欧语。中国语言学者所处的封建闭塞状态，使他们未能较早接触者所处的封建闭塞状态，使他们未能较早接触和借鉴西方语法学。和借鉴西方语法学。二、汉语语法学史的分期二、汉语语法学史的分期（一）汉语语法学史分为四个阶段：（一）汉语语法学史分为四个阶段：1、1898年年1938年：汉语语法学的初创期。年：汉语语法学的初创期。马氏文通、新著国语文法等代表语法著作，初步形成汉语语法学体系。2、1938年年1949年：文法革新讨论时期。年：文法革新讨论时期。中国文法要略、中国现代语法等代表语法著作，标志着汉语语法学注重挖掘自身特点，逐步走向成熟。3、1949年年“文革文革”前：汉语语法学的长足发展前：汉语语法学的长足发展进步期。进步期。国内几次语法问题的大讨论、第一部中学教学语法系统的制定，结构主义分析在这一阶段用于汉语语法研究。4、“文革文革”结束结束至今：汉语语法学的繁荣深入至今：汉语语法学的繁荣深入期。期。学术研究空前活跃，呈现多元化、多角度研究语法的态势。各种西方语法理论和方法在汉语语法研究中呈现异彩，研究的广度和深度是史无前例的，在教学语法上制定了新的教学语法体系。（二）汉语语法学史其它分期方法介绍：（二）汉语语法学史其它分期方法介绍：1、龚千炎龚千炎把汉语语法学史分为五个时期：对于汉语语法学史的分期，学术界有多种提法，较有影响对于汉语语法学史的分期，学术界有多种提法，较有影响的有以下几种：的有以下几种：A、酝酿、萌芽时期（公元前、酝酿、萌芽时期（公元前4751897）B、引进、初创时期（、引进、初创时期（18981937）C、探索、革新时期（、探索、革新时期（19381949）D、发展、繁荣时期（、发展、繁荣时期（19491966）E、深入、开拓时期（、深入、开拓时期（1978）2、邢福义邢福义将汉语语法研究大致分为三个时期：A、套用期（、套用期（19世纪末期世纪末期20世纪世纪30年代末期）年代末期）：基本形成汉语语法学体系，但多套用国外语法学体系。B、引发期（、引发期（20世纪世纪30年代末期年代末期70年代末期）年代末期）：引进国外语法理论，用以观察描写汉语语法，产生一批较注重汉语语法事实的语法学系统。C、探求期（、探求期（20世纪世纪70年代末期年代末期现在）：现在）：接受国外理论的启示，注重通过对汉语语法自身特色的探索，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研究思路和方法。3、从形式与意义两个重要因素在汉语语法研究中所处的地位，可以将汉语语法研究大致分为以下四个阶段：A、从意义出发的阶段：从十九世纪末至、从意义出发的阶段：从十九世纪末至20世世纪纪40年代末。年代末。B、从形式出发、意义处于次要地位的阶段：、从形式出发、意义处于次要地位的阶段：20世纪世纪50年代至年代至80年代初。年代初。C、强调形式与意义结合的阶段：、强调形式与意义结合的阶段：20世纪世纪80年年代、代、90年代。年代。D、向语义研究倾斜的阶段：、向语义研究倾斜的阶段：20世纪世纪90年代以年代以来。来。三、国外语法学对汉语语法学的影响简述三、国外语法学对汉语语法学的影响简述（一）国外传统语法学对汉语语法学的影响：（一）国外传统语法学对汉语语法学的影响：1、国外传统语法学及其特点简介国外传统语法学及其特点简介国外传统语法是指在古希腊语、拉丁语语法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古典描写语法。一般为学校使用，所以又称“规范语法规范语法”、“学校语法学校语法”。传统语法的特点有五点：重词法，轻句法。重词法，轻句法。因为古希腊、拉丁语词形变化丰富。重书面语、轻口语。重书面语、轻口语。因其目的是为了帮助人们理解文献。有规定主义的倾向。有规定主义的倾向。强调规范性以致人为硬性规定语法的正确与错误。重逻辑意义，轻语言形式。重逻辑意义，轻语言形式。如对词类、句如对词类、句子成分的确定只依靠逻辑意义。子成分的确定只依靠逻辑意义。不追求语法的系统性和完整性。不追求语法的系统性和完整性。2、国外传统语法学对汉语语法研究的影响汉语语法学是在传统语法学的直接影响汉语语法学是在传统语法学的直接影响下产生的。下产生的。马氏文通马氏文通模仿的是拉丁语语模仿的是拉丁语语法，以古代书面语（文言文）作为研究对象。法，以古代书面语（文言文）作为研究对象。重词法，轻句法；词的分类重意义标准；某重词法，轻句法；词的分类重意义标准；某些地方生套拉丁语法（如些地方生套拉丁语法（如“格格”“次次”的引的引入）。入）。新著国语文法新著国语文法模仿的是传统的英模仿的是传统的英语语法，它在分析句子成分时，也偏重逻辑语语法，它在分析句子成分时，也偏重逻辑意义。意义。（二）结构主义语法对汉语语法学的影响：（二）结构主义语法对汉语语法学的影响：1、结构主义语言学派及其特点、结构主义语言学派及其特点 结构主义语言学派结构主义语言学派是现代语言学领域内最有影响力是现代语言学领域内最有影响力的学派之一。它是在对传统语法批判的基础上形成的。的学派之一。它是在对传统语法批判的基础上形成的。其理论的初始人为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其理论的初始人为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saussuresaussure），），经典著作是经典著作是普通语言学教程普通语言学教程（19161916）。后来发展）。后来发展为三个分支学派：为三个分支学派：布拉格学派、哥本哈根学派和美国布拉格学派、哥本哈根学派和美国描写语言学派。描写语言学派。其中以美国描写语言学派的影响最大，其中以美国描写语言学派的影响最大，它的代表人物是美国的它的代表人物是美国的布龙菲尔德（布龙菲尔德（BloomfieldBloomfield），），经典著作是经典著作是语言论语言论（19331933）.该学派对汉语语法该学派对汉语语法研究影响较大。研究影响较大。结构主义语言学派的特点：语言是一个严密的结构系统语言是一个严密的结构系统，语言学要重点研究语言结构内部各个成分之间的结构关系，提出“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这两大结构关系。区分语言和言语区分语言和言语，认为语言学要研究的是语言，而不研究言语；区分语言的共时和历时区分语言的共时和历时，认为语言学家要关心的是共时的客观记录和描写，可以不考虑历史的因素。重视对语言形式的分析。重视对语言形式的分析。注意语言的特征，强调形式的描写与分析，提出根据“分布”来划分词类的标准。有意无意地排斥意义的作用。强调语言结构内部的层次，提出强调语言结构内部的层次，提出“直接成分分析法直接成分分析法”对句对句法结构进行层次分析。法结构进行层次分析。总结归纳出多种分析语言的方法：如层次分析法、替换法、变换法、分布法等。代表人物索绪尔的语言理论简介：代表人物索绪尔的语言理论简介：1、区分了、区分了“语言语言”和和“言语言语”。他认为语言是社会的、他认为语言是社会的、稳定的、主要的、抽象的；而言语是个人的，灵活的，从属的，具体稳定的、主要的、抽象的；而言语是个人的，灵活的，从属的，具体的。语言学研究的对象应该是语言而不是言语。的。语言学研究的对象应该是语言而不是言语。2、语言是一种符号系统。、语言是一种符号系统。他认为符号与符号之间的关系，他认为符号与符号之间的关系，就构成了语言科学特殊的研究对象。就构成了语言科学特殊的研究对象。3、区分了、区分了“所指所指”和和“能指能指”。他认为，他认为，“符号符号”这这个词表示整体，它包括了个词表示整体，它包括了“所指所指”（概念）和（概念）和“能指能指”（音响形象）（音响形象）两个方面。两个方面。3、区分了共时语言学和历时语言学。、区分了共时语言学和历时语言学。他主张，他主张，“我我们要集中在某一种状态下才能把语言加以描写或确定使用的规范们要集中在某一种状态下才能把语言加以描写或确定使用的规范”，即语言学的主要研究方法应是共时的语言状态研究。，即语言学的主要研究方法应是共时的语言状态研究。2、结构主义语法对汉语语法研究的影响、结构主义语法对汉语语法研究的影响 最早将结构主义语法理论引入汉语语法研最早将结构主义语法理论引入汉语语法研究的是赵元任的究的是赵元任的国语入门国语入门（又译为（又译为北北京口语语法京口语语法，1948年）。在国内最早使用年）。在国内最早使用结构主义方法分析汉语语法的是结构主义方法分析汉语语法的是现代汉语现代汉语语法讲话语法讲话（丁声树、吕淑湘等）。随后朱（丁声树、吕淑湘等）。随后朱德熙等人将结构主义在汉语语法研究中深化，德熙等人将结构主义在汉语语法研究中深化，20世纪世纪80年代开始盛行于汉语语法学。年代开始盛行于汉语语法学。总结起来，结构主义语法对汉语语法研总结起来，结构主义语法对汉语语法研究的影响大致有以下五个方面：究的影响大致有以下五个方面：划分词类标准的变化。划分词类标准的变化。由传统语法的意义标准，转为结构分布（即功能）标准。句法分析上引进了层次分析法。句法分析上引进了层次分析法。增加了增加了“语素语素”这级语法单位。这级语法单位。重视语序分析。重视语序分析。如主语宾语的确定，传统语法以意义为标准，而在结构主义语法影响下，以语序为主要依据。对某些语法现象认识的改变。对某些语法现象认识的改变。如：“今天晴天。”这个句子在传统语法中认为是省略了“是”这个动词，因为主观规定名词不能作谓语。结构主义语法认为这就是一个名词谓语句，名词可以做谓语。80年代的中学教学语法系统提要（试用）中学教学语法系统提要（试用）吸收了较多结构主义语法的观点。结构主义的理论和方法对汉语语法研究的科学化、系统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但它回避意义、排斥意义的做法，又难免使其研究陷入纯形式化和缺乏实用价值的境地。（三）转换生成语法对汉语语法研究的影响（三）转换生成语法对汉语语法研究的影响1、转换生成语法及其意义、转换生成语法及其意义 它是在对描写语法理论批判的基础上形成的，创始人是美国的乔姆斯基乔姆斯基（Chorsky），代表作是句法结构（1957）和句法理论要略（1965）。这一理论的提出被称为“语言学史上的一场革命”，在几十年里进行过多次修正和补充。其主要理论如下：（1）人脑好像一部电脑，有一种天生的能力，当输入一定的语言材料，它就会自动识别并加工出一套规则系统，然后用这套规则系统产生出无数新的合法的句子来。（2）语言学家要研究的就是这种语言能力，语法就是要对这种语言生成的能力进行描写。这种描写不仅是静态的，而且是动态的，即要探索语言是如何产生的。（3）把语言结构分为“深层结构和“表层结构”两部分，并且找出从深层结构如何转换为表层结构的规则以及制约转换的条件。（4）建立起“语法规则系统”：基础部分的基本规则是“重写规则”，它包括“范畴部分”、“次范畴部分”以及“词库”。从深层结构到表层结构用的是“转换规则”，对深层结构进行解释的是“语义规则”，对表层进行解释的是“语音规则”。转换生成语法的影响和意义转换生成语法的影响和意义A、其对语言习得理论的开拓，开阔了人们对语言固有的看法，对当代哲学、心理学、语言学的影响都很大。B、它使语言研究从微观转向宏观，从单纯的语言形式描写转向对语言结构的解释。故对语法进入全面综合研究（如语义、语用、功能等）。C、它用数理逻辑形式作形式分析，使语言分析代码化、逻辑化。D、它第一次提出一套能生成无限句子的规则系统，为语言人工智能化提供了条件。转换生成语法的影响不仅限于语言研究范围内，对多种学科发展都起了推动作用。2、转换生成语法对汉语语法学的影响、转换生成语法对汉语语法学的影响综上所述，汉语语法学是在国外语法理论和体系的直接影响下产生的，其发展历程也受到了国外语法研究成果的较大影响，因此，要全面了解汉语语法学必不能脱离国外语法研究这个大背景。使汉语语法研究更重视句型系统。使汉语语法研究更重视句型系统。传统语法也讲句型，但转换生成语法更强调句型。故传统语法也讲句型，但转换生成语法更强调句型。故有李临定有李临定现代汉语句型现代汉语句型（1986）；陈建民）；陈建民现代汉语现代汉语句型论句型论（1986）等语法专著专论现代汉语句型。）等语法专著专论现代汉语句型。引入了深层结构和表层结构理论引入了深层结构和表层结构理论用于解释汉语语用于解释汉语语法现象。法现象。引入了变换和语义特征等分析方法引入了变换和语义特征等分析方法用于汉语语法用于汉语语法研究。研究。第二节第二节 新中国成立前的语法研究新中国成立前的语法研究一、汉语语法学的初创期一、汉语语法学的初创期（一）我国第一部语法著作（一）我国第一部语法著作马氏文通马氏文通 18981898年由马建忠参阅西洋语法写出的年由马建忠参阅西洋语法写出的马氏文通马氏文通的出版，的出版，标志着中国语法学的建立，但其研究对象是古汉语，受拉标志着中国语法学的建立，但其研究对象是古汉语，受拉丁语法影响，多以词法占主导，全书用文言文写成丁语法影响，多以词法占主导，全书用文言文写成。（二）现代汉语语法学的奠基作（二）现代汉语语法学的奠基作新著国语文法新著国语文法 新著国语文法新著国语文法是以白话文为对象对现代汉语进行是以白话文为对象对现代汉语进行系统而完整研究的第一部语法力作，作者黎锦熙，出版于系统而完整研究的第一部语法力作，作者黎锦熙，出版于19241924年。它主要是依照纳斯菲尔德（年。它主要是依照纳斯菲尔德（J.C.Nesfield)rJ.C.Nesfield)r的的英语语法英语语法。与。与马氏文通马氏文通相比，它具有以下特点：相比，它具有以下特点：n1、区分了“词”和“字”的概念。n2、建立了“句本位”理论的语法体系框架。n3、确立了一些语法术语和概念，建立了一套较完整的语法体系。（如语言单位、句子成分）n4、采用中心词分析法分析句子成分。n5、主要从逻辑意义出发分析句子成分。二、文法革新讨论及讨论后的著作二、文法革新讨论及讨论后的著作（一）文法革新讨论（一）文法革新讨论 1938年10月1943年3月爆发的文法革新讨论，以批判模仿语法、建立新语法体系为焦点展开了讨论。主要代表人物陈望道、方光焘、傅陈望道、方光焘、傅东华东华等。在革新讨论之后的一些著作，都力图建立反映汉语特点的语法体系。（二）吕叔湘的（二）吕叔湘的中国文法要略中国文法要略 出版于1942年至1944年的中国文法要略，在我国汉语语法史上有较大影响力。其特点有四个：n1、该书观察分析细致透彻，对语法特点及规律说明精确详实。n2、例句文白兼举，也是古今比较语法。n3、全书组织结构：从形式到意义（上卷）、从意义到形式（下卷）。n4、使用转换方法研究句子和短语之间的关系。（三）王力的（三）王力的中国现代语法中国现代语法和和中国语法理论中国语法理论 中国现代语法与中国语法理论是姊妹篇，两书体系一致，中国现代语法着重讲汉语语法规律及事实，中国语法理论着重从理论的角度给予说明。两书特点：n1、主要以意义标准划分词类，适当兼顾词的语法特点。n2、用“隔开法”区分复合词和短语。此法今天仍在使用，改名为“扩展法”。n3、重视句型的研究。n4、重视语言的发展变化。n5、采用封闭式的收例方式。第三节第三节 五六十年代的语法研究五六十年代的语法研究一、解放初期的语法普及热潮一、解放初期的语法普及热潮 二二、50年代的大讨论年代的大讨论 建国初期，语法研究出现了空前的繁荣局面。主要原建国初期，语法研究出现了空前的繁荣局面。主要原因是毛泽东的重视与提倡。因是毛泽东的重视与提倡。1951年年6月月6日日人民日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发表社论正确使用祖国的语言，为语言的纯洁和健康而正确使用祖国的语言，为语言的纯洁和健康而斗争！斗争！。接着，该报开始连载。接着，该报开始连载吕叔湘、朱德熙吕叔湘、朱德熙合写的合写的语法修辞讲话语法修辞讲话。这一举措对语法知识的普及起到极大。这一举措对语法知识的普及起到极大的推动作用。的推动作用。1953-1955年由年由语文建设语文建设组织展开汉语词类问题的讨组织展开汉语词类问题的讨论；论；1955-1956年由年由语文学习语文学习发起展开主宾语问题的发起展开主宾语问题的讨论；讨论；1957年又由年又由语文建设语文建设发起单复句问题的讨论。发起单复句问题的讨论。为汉语语法的纵深研究提供了坚实的基础。同时，讨论注为汉语语法的纵深研究提供了坚实的基础。同时，讨论注意到对形式与意义结合的重要性。意到对形式与意义结合的重要性。1956年由张志公先生主持编写的年由张志公先生主持编写的汉语汉语教材，汇总了当教材，汇总了当时国内知名专家的意见，形成了一个统一的体系。当时定时国内知名专家的意见，形成了一个统一的体系。当时定名为名为“暂拟汉语教学语法系统暂拟汉语教学语法系统”，它集中代表了传统语法它集中代表了传统语法的分析特征。在当时是一个比较好的教学语法的体例，一的分析特征。在当时是一个比较好的教学语法的体例，一直沿用到八十年代中期。直沿用到八十年代中期。三、暂拟汉语教学语法系统三、暂拟汉语教学语法系统 建国初期，语法研究出现了空前的繁荣局面。许多专建国初期，语法研究出现了空前的繁荣局面。许多专家写文章、写书，纷纷表述自己的语法观点。语法学科的家写文章、写书，纷纷表述自己的语法观点。语法学科的发展逐渐形成两个局面：一个是语法研究专业领域深入地发展逐渐形成两个局面：一个是语法研究专业领域深入地开展研讨工作，即以上的几次有影响的直接关系到汉语语开展研讨工作，即以上的几次有影响的直接关系到汉语语法体系建立是否严密科学的重大课题的讨论。一是在社会法体系建立是否严密科学的重大课题的讨论。一是在社会领域继续实施语法普及宣传教育工作。领域继续实施语法普及宣传教育工作。四、四、现代汉语语法讲话现代汉语语法讲话 1961年年12月，丁声树、吕叔湘等人主编的月，丁声树、吕叔湘等人主编的现代汉语现代汉语语法讲话语法讲话 出版。出版。其最大的特点是重视语法形式，是我其最大的特点是重视语法形式，是我国汉语语法研究较早引入结构主义语言学理论和方法的代国汉语语法研究较早引入结构主义语言学理论和方法的代表作。表作。五、五六十年代其他重要的语法著作五、五六十年代其他重要的语法著作 陆志韦汉语的结构词法（陆志韦汉语的结构词法（1957）是我国第一部是我国第一部系统研究汉语构词法的专著。系统研究汉语构词法的专著。总特点：总特点：多角度、多方位、多层面地观察语法现象。多角度、多方位、多层面地观察语法现象。第四节第四节“文革文革”后的语法研究后的语法研究一、一、“文革文革”后的语法研究概后的语法研究概况况1、现代汉语教科书相继出版。较有影响的有：、现代汉语教科书相继出版。较有影响的有：胡裕树主编的胡裕树主编的现代汉语现代汉语修订本和增订本；修订本和增订本；黄伯荣、廖序东主编的黄伯荣、廖序东主编的现代汉语现代汉语；张静主编的张静主编的新编现代汉语新编现代汉语；张志公主编的电大教材张志公主编的电大教材现代汉语现代汉语等等。2、新的教学语法体系的制定。、新的教学语法体系的制定。1981年华萍先生在年华萍先生在中国语文中国语文上撰文对上撰文对“暂拟系统暂拟系统”提出驳难，提出驳难，引发了语法学界有关析句方法的大讨论。引发了语法学界有关析句方法的大讨论。7月全国语法学界在哈尔滨召月全国语法学界在哈尔滨召开会议，决定由张志公先生再次主持开会议，决定由张志公先生再次主持“暂拟系统暂拟系统”的修订。的修订。1984年定年定名为名为“中学教学语法系统提要（试用）中学教学语法系统提要（试用）”。这套新方案基本这套新方案基本上接受了结构主义语法学的分析方法，重大的改动体现在析句采用了上接受了结构主义语法学的分析方法，重大的改动体现在析句采用了层次分析，句法加重了短语的内容比例。层次分析，句法加重了短语的内容比例。3、语法研究范围大大拓宽、语法研究范围大大拓宽 这一时期，无论在研究的广度还是深度上都有巨这一时期，无论在研究的广度还是深度上都有巨大的进步。大的进步。除了普通话语法更加重视语法事实的描写，研究除了普通话语法更加重视语法事实的描写，研究更深入细致。更深入细致。方言语法和普通话语法的比较研究也受到重视。方言语法和普通话语法的比较研究也受到重视。拓展了研究领域。如语法歧义现象、汉语语法特拓展了研究领域。如语法歧义现象、汉语语法特点、语素、句型、句群、篇章、汉外语法对比、人点、语素、句型、句群、篇章、汉外语法对比、人机对话等的研究。机对话等的研究。加强了语法理论深入探讨，开始注重语用研究。加强了语法理论深入探讨，开始注重语用研究。1984年，胡附、文炼首先提出在语法分析中要区别年，胡附、文炼首先提出在语法分析中要区别“语用、语法、语义语用、语法、语义”三个平面。三个平面。借鉴西方语法研究成果，不是盲目模仿。借鉴西方语法研究成果，不是盲目模仿。以引进西方以引进西方语法学的研究方法为主，但进行了消化和改造，使之语法学的研究方法为主，但进行了消化和改造，使之更适合汉语语法研究。更适合汉语语法研究。大量介绍了西方的理论及研究成果，尤其是美国大量介绍了西方的理论及研究成果，尤其是美国描写语言学和转换生成语法得到系统的介绍，相继翻描写语言学和转换生成语法得到系统的介绍，相继翻译出版了乔姆斯基的译出版了乔姆斯基的句法结构句法结构（1979）和）和句法句法理论的若干问题理论的若干问题（1986）、布龙菲尔德的）、布龙菲尔德的语言论语言论（1980）、霍凯特的）、霍凯特的现代语言学教程现代语言学教程（1987）等。）等。结构主义的分布分析法和直接成分分析法广泛采用，结构主义的分布分析法和直接成分分析法广泛采用，由于转换生成语法的影响，变换分析法也得到相当的由于转换生成语法的影响，变换分析法也得到相当的重视和运用。一些语法学家还借鉴了语义学中的语义重视和运用。一些语法学家还借鉴了语义学中的语义特征分析法用以分析词语在句中的使用意义，使语法特征分析法用以分析词语在句中的使用意义，使语法学对句子结构更具解释性。学对句子结构更具解释性。第六节第六节 当代汉语语法研究概貌当代汉语语法研究概貌 为了让大家了解汉语语法研究的较新动态和热点，我们将为了让大家了解汉语语法研究的较新动态和热点，我们将“当代汉语语法研究概貌当代汉语语法研究概貌”作为一节独立出来。这里所谓作为一节独立出来。这里所谓“当当代代”在时间段上，主要指在时间段上，主要指2020世纪八九十年代至今。世纪八九十年代至今。一、80年代到90年代汉语语法研究的总体评价（一）老一辈学者青春焕发，新著迭出。（一）老一辈学者青春焕发，新著迭出。吕叔湘的吕叔湘的汉语语法分析问题汉语语法分析问题（1979）是作者几十）是作者几十年刻苦治学的结晶，也是对近百年来汉语语法研究的一年刻苦治学的结晶，也是对近百年来汉语语法研究的一个提纲挈领的小结。它是一部兼顾历史和现状、普及和个提纲挈领的小结。它是一部兼顾历史和现状、普及和提高，理论密切联系实际，大胆提出问题，深入分析矛提高，理论密切联系实际，大胆提出问题，深入分析矛盾，探索解决途径，引入深思的语法著作。全书简明扼盾，探索解决途径，引入深思的语法著作。全书简明扼要，深入浅出，兼收并蓄，有所创新。要，深入浅出，兼收并蓄，有所创新。朱德熙的朱德熙的现代汉语语法研究现代汉语语法研究（1980）和）和语法丛稿语法丛稿（1990）收录了作者的主要语法论）收录了作者的主要语法论文，前期的文，前期的“汉语句法结构中的歧义现象汉语句法结构中的歧义现象”等文，等文，主要是通过变换方法，对动词进行再分类，寻找主要是通过变换方法，对动词进行再分类，寻找动词的语义特征，努力揭示在汉语中隐藏在显性动词的语义特征，努力揭示在汉语中隐藏在显性语法关系后面的隐性语法关系；后期的语法关系后面的隐性语法关系；后期的“汉语方汉语方言里的两种反复问句言里的两种反复问句”等文，则转向语法的纵向等文，则转向语法的纵向（历史）和横向（方言）的比较研究，属类型语（历史）和横向（方言）的比较研究，属类型语法学范畴。法学范畴。此外，他的此外，他的语法讲义语法讲义（1982）运用结构主义）运用结构主义语法理论对现代汉语语法进行全面描写，是具有语法理论对现代汉语语法进行全面描写，是具有浓郁中国特色的一部重要语法著作；浓郁中国特色的一部重要语法著作；语法答问语法答问（1985）偏重于理论和研究方法的）偏重于理论和研究方法的讨论，富于论辩色彩，对重新认识汉语语法特点、讨论，富于论辩色彩，对重新认识汉语语法特点、准确理解语法形式和语法意义之间的关系很有启准确理解语法形式和语法意义之间的关系很有启迪。迪。胡附（胡裕树）、文炼（张斌）的胡附（胡裕树）、文炼（张斌）的汉语汉语语法研究语法研究（19891989）特别重视研究理论和方法）特别重视研究理论和方法上的探讨，他们善于上的探讨，他们善于“发扬传统，兼收并蓄，发扬传统，兼收并蓄，为我所用，立足革新，不断探索为我所用，立足革新，不断探索”，提出不少，提出不少有创见性的观点，特别是关于区分语义、句法、有创见性的观点，特别是关于区分语义、句法、语用语用“三个平面三个平面”的理论，动词次范畴和选择的理论，动词次范畴和选择性的原则，建立汉语句型系统的构想，都具有性的原则，建立汉语句型系统的构想，都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重要的理论价值。吕叔湘、朱德熙和胡附、文炼的汉语语法研吕叔湘、朱德熙和胡附、文炼的汉语语法研究构成了汉语语法研究的主流派，他们的学术究构成了汉语语法研究的主流派，他们的学术思想，对中青年语法学家的影响是极为深远的。思想，对中青年语法学家的影响是极为深远的。陆俭明的研究比较全面，早期和马真合作，偏重于虚词研究，出版了现代汉语虚词散论（1985）。后来，在口语特点、语序变化、语义指向、句子分析方法探讨和语法学评论等方面都有建树。代表作有现代汉语句法论（1993）和陆俭明自选集（1993）。他的研究特点是视野比较开阔，观察非常细致，擅长使用各种比较法，重视揭示语法形式和语法意义之间的对应和不对应关系。（二）中年一代人才辈出，涌现出一批优秀的语（二）中年一代人才辈出，涌现出一批优秀的语法学家。其代表人物有法学家。其代表人物有陆俭明、邢福义、李临定、陆俭明、邢福义、李临定、范继淹，以及史有为、范晓等。范继淹，以及史有为、范晓等。邢福义的研究强项是复句，他非常重视复句内部各分句之间的逻辑关系，并且注意这种逻辑关系的微妙变化所引起的在语法形式或语法意义表达上相应的变化，近年来，研究领域更进一步开拓，在词类、句式、句型、语法理论等方面都有一定的突破。他的研究风格是扎实、细腻、新鲜，常常以小见大，发人深思。他非常勤奋，发表了语法问题探讨集（1986）、语法问题发掘集（1992）、语法问题思考集（1995）以及邢福义自选集（1993）。李临定语法研究的主要成果在句型以及相关的动词方面，他的现代汉语句型（1986）在广泛研究汉语材料的基础上，描写现代汉语各种句型的句法特征，对认识汉语句型的复杂性、多样化很有帮助。他还十分重视动词和名词之间的格关系，重视同义句式之间的变换关系，汉语变换比较语法（1988）和李临定自选集（1993）就反映了这方面的研究成果。范继淹主要研究人机对话中的语法问题，他广泛吸取国外现代语言学的新理论、新方法，在分析汉语事实的基础上予以修正或补充，特别对句法和语义之间的制约与反制约关系有深入的研究，代表作是范继淹语言学论文集（1986）。要特别指出的是进入90年代以后，有两位学者的研究非常出色：史有为提出的“柔性语法和柔性处理”别具一格，具有比较吸引人的解释力；范晓关于“三个平面”理论的探讨和动词以及短语的研究也颇有深度。此外，王维贤王维贤的复句逻辑语义研究刘叔新刘叔新的词汇和语法研究刘月华刘月华的对外汉语语法研究徐枢徐枢的句法语义研究施关淦施关淦的语法理论探讨龚千炎龚千炎的时制时态表达系统和汉语语法学史的研究陈建民陈建民的北京口语句型研究沈开木沈开木的副词和话语研究范开泰范开泰的语用学研究吴为章吴为章关于动词“向”的研究以及她与田小琳田小琳的句段研究、廖秋忠的篇章分析和话语分析等，都各有特色。他们是80年代汉语语法研究的中坚力量，以他们为主体所举办的十次现代汉语语法学术讨论会，以及语法研究和探索论文集的出版，已经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三）以新（三）以新时期培养出来的研究生期培养出来的研究生为主体的年主体的年轻一一代，从代，从80年代中期开始登上年代中期开始登上历史舞台，并且在史舞台，并且在90年年代逐步从一支生力代逐步从一支生力军成成长为主力主力军。其代表人物主。其代表人物主要是要是马庆株、邵敬敏和沈家煊。株、邵敬敏和沈家煊。马庆株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动词方面，并且达到一个新的高度，他对“自主动词”和“非自主动词”以及其他动词和动词性结构的研究，具有很强的解释力。他的代表作是汉语动词和动词性结构（1994）与汉语语义语法范畴问题（1997）。邵敬敏邵敬敏集南北之长，研究面比较宽，特别在汉语语集南北之长，研究面比较宽，特别在汉语语法学史、汉语语法学评论、疑问句以及句法语义等法学史、汉语语法学评论、疑问句以及句法语义等方面颇有研究，代表作有方面颇有研究，代表作有汉语语法学史稿汉语语法学史稿（1991）和）和现代汉语疑问句研究现代汉语疑问句研究（1996）等。）等。沈家煊沈家煊着力于话语分析和认知语法研究，他的特色着力于话语分析和认知语法研究，他的特色是比较多地借鉴国外的有关理论，对汉语句法有独是比较多地借鉴国外的有关理论，对汉语句法有独到的见解，他所发表的系列性论文，富有启迪性。到的见解，他所发表的系列性论文，富有启迪性。此外，此外，陆丙甫陆丙甫的板块结构理论、的板块结构理论、陈平陈平的话语分析、的话语分析、邹韶邹韶华华关于规范语法的研究、关于规范语法的研究、尹世超尹世超的标题语法研究、的标题语法研究、杨成凯杨成凯对对汉语语法特点的思考等也相当有影响。汉语语法特点的思考等也相当有影响。总的来说，总的来说，80年代的汉语语法研究比较注重具体事实的年代的汉语语法研究比较注重具体事实的挖掘、收集、描写和分析，挖掘、收集、描写和分析，90年代以来，则在此基础上加强年代以来，则在此基础上加强了对汉语语法理论和分析方法的探索了对汉语语法理论和分析方法的探索。（一）汉语语法研究在理论上的贡献二、二、80年代以来汉语语法研究的具体成就年代以来汉语语法研究的具体成就1 1、揭示了短语在汉语中特殊重要的地位，并且提出了、揭示了短语在汉语中特殊重要的地位，并且提出了“短语短语（词组）本位说（词组）本位说”，即，即“由于汉语的句子的构造原则跟词组的由于汉语的句子的构造原则跟词组的构造原则基本一致，我们就有可能在词组的基础上来描写句法，构造原则基本一致，我们就有可能在词组的基础上来描写句法，建立一种以词组为基点的语法体系建立一种以词组为基点的语法体系”。这一思想极大地促进了。这一思想极大地促进了短语结构类型极其作用的研究短语结构类型极其作用的研究。2 2、强调语法研究的最终目的是弄清楚语法形式和语法意义之间、强调语法研究的最终目的是弄清楚语法形式和语法意义之间的关系，特别在语法意义的研究方面有所突破。这主要表现在：的关系，特别在语法意义的研究方面有所突破。这主要表现在：1 1、提出了语义特征分析法提出了语义特征分析法，尤其是运用动词的语义特征对动词，尤其是运用动词的语义特征对动词进行再分类，并且有效地解释了某些用层次分析法无法解释的进行再分类，并且有效地解释了某些用层次分析法无法解释的歧义结构。歧义结构。2 2、提出了语义指向分析法、提出了语义指向分析法，这首先运用于副词状语，这首先运用于副词状语语义指向和动补短语中补语的语义指向不同而产生的语义变化，语义指向和动补短语中补语的语义指向不同而产生的语义变化，由于具有比较强的解释力，现已得到广泛采用。由于具有比较强的解释力，现已得到广泛采用。3 3、建立在、建立在语法研究中既要区分又要法研究中既要区分又要联系句法、系句法、语义和和语用用三个平面的思想。三个平面的思想。其核心是在静态研究的基础上进行动态的研究，即语法研究必须兼顾形式、意义和语用这三个方面，特别重视语义对句法结构的制约以及语用条件对语义理解和句法分析的影响。至于对三个平面的理解，也出现了“两翼模式”、“三维模式”、“三角模式”、“双层模式”、“生成模式”、“立体交叉模式”等多种不同的解释。这将有助于对汉语语法进行多角度、多渠道、多层次的研究。4 4、提倡普通、提倡普通话和方言的横向比和方言的横向比较跟古今跟古今汉语的的历史史纵向比向比较研究相研究相结合。合。这种动态的交叉比较研究，包括了时间和空间两种因素，因而可以相互印证，以更准确地揭示语言发展变化的内部规律。这一思想大大地推动了汉语方言语法的研究，也有助于语言类型学的发展。（二）（二）汉语语法专题研究的具体成就汉语语法专题研究的具体成就1 1、虚词研究：、虚词研究：一是对具体个别的虚词进行穷尽性研究，揭示出许多鲜为人知的规律和特点，这一类论文不但数量多，而且涉及各种类型，特别是常用虚词的比较研究。二是出版了两部专门研究虚词的词典式著作，一部是现代汉语八百词（1980），主要讲用法，描写细致，分析中肯；另一部是现代汉语虚词例释（1982），收词条最多，解释也最详尽。两部书都有很强的学术性和实用性。2 2、动词研究：研究：动词在句法结构中起着核心作用，对动词，尤动词在句法结构中起着核心作用，对动词，尤其根据它的语义特征来分析短语或句式的特点成为其根据它的语义特征来分析短语或句式的特点成为有关研究的主旋律，根据它跟名词之间的格关系来有关研究的主旋律，根据它跟名词之间的格关系来研究配价也是热门课题。值得一提的是研究配价也是热门课题。值得一提的是动词用法动词用法词典词典（19871987），对一千多个动词的用法详加描述，），对一千多个动词的用法详加描述，语言生动规范，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此外，还有语言生动规范，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此外，还有现代汉语动词大词典现代汉语动词大词典（19941994），收词更多，注），收词更多，注重前后搭配关系，也颇出色。重前后搭配关系，也颇出色。3 3、语序研究：序研究：语序的变化，尤其是口语句法中的移位，涉及三个不同的平面，也涉及到语言类型学的理论问题。它包括：定语的移位、宾语的移位、状语的移位以及主语的移位等等，因此引起广泛的兴趣。4 4、特殊句式研究：、特殊句式研究：所谓特殊句式，包括把字句、被字句、比字句、有字句、对字句、存现句、兼语句、连动句、双宾语句、主谓谓语句，等等，广义来说，还包括疑问句、祈使句和感叹句，关于每一种句式都发表了大量的文章加以讨论。5 5、词组研究研究：一是对词组的专题性讨论，涉及汉语词组特殊的性质、地位和作用；二是对各种词组类型特点的研究，偏重于描写和分析；三是讨论词组跟句子的关系。6 6、歧歧义研究：研究：一是描写歧义结构类型，同时涉及构成歧义的条件；二是就某些典型的歧义结构进行深入的分析；三是分析一些特殊的歧义现象，以改进分化歧义的方法。7、句型研究：、句型研究：一是构一是构拟各种句型系各种句型系统，并且提出确定不同句型的，并且提出确定不同句型的标准；准；二是研究句型内部的二是研究句型内部的结构以及构以及语义上的特点，特上的特点，特别是跟是跟动词的关系；的关系；三是三是讨论生成句型的条件以及不同句型之生成句型的条件以及不同句型之间的的转换关系。关系。8、复句研究：、复句研究：一是建立汉语复句系统，包括确立复句的标准；二是对分句之间复杂而微妙的逻辑语义关系的分析；三是研究复句和单句以及句群的区别和联系。三、三、90年代以来汉语语法研究的新走势年代以来汉语语法研究的新走势1 1、更加注重汉语本身的特点，而不是让事实去迁就、更加注重汉语本身的特点，而不是让事实去迁就某种语法理论。即在对大量汉语语法事实研究的基础某种语法理论。即在对大量汉语语法事实研究的基础上，试图提出更加适应汉语语法特点的研究思路，其上，试图提出更加适应汉语语法特点的研究思路，其中中胡明扬的胡明扬的“语义语法语义语法”说、徐通锵的说、徐通锵的“字（语素）字（语素）本位本位”说、邢福义的说、邢福义的“两个三角两个三角”理论和理论和“小句中枢小句中枢”说说等都比等都比较有影响，他有影响，他们共同的特点就是共同的特点就是对句法句法语义的高度重的高度重视。由于。由于汉语语法的特点，人法的特点，人们普遍重普遍重视句法句法语义的研究，相的研究，相继对语义范畴、范畴、语义特征、特征、语义指向、指向、语义结构、构、语义层次、次、语义解解释、语义选择等等展开了研究。展开了研究。对句法语义的多角度研究必将成为对句法语义的多角度研究必将成为2121世世纪汉语语法研究的一个极为重要的课题。纪汉语语法研究的一个极为重要的课题。2、更加关心国、更加关心国际语法学界的新法学界的新动向，努力引向，努力引进国外国外新的新的语法研究理法研究理论，对汉语语法研究作出新的法研究作出新的尝试。这主要表主要表现为三个三个趋势：第一是借鉴第一是借鉴“形式语法学形式语法学”。徐烈炯在运用乔姆斯基转换生成语法理论分析汉语语法方面卓有成效，后来，沈阳的空语类研究、张国宪和周国光对配价语法的研究都取得了可喜的成绩。第二是借鉴第二是借鉴“功能语法学功能语法学”。胡壮麟在介绍韩礼德的功能语法理论方面作了大量的工作，廖秋忠、陈平、沈家煊在话语分析和篇章分析方面作了很扎实的研究工作，而后张伯江和方梅根据这一理论也对北京口语语法作了有意义的探索。第三是借鉴第三是借鉴“认知语法学认知语法学”。例如袁毓林的名词以及祈使句研究、石毓智关于形容词的研究，以及刘宁生、张敏的研究都带有浓厚的认知色彩。3、研究、研究领域不断域不断扩大和深入大和深入.方言方言语法研究：法研究：方言方言语法研究出法研究出现了蓬勃的了蓬勃的势头，不，不仅在描在描写方面有写方面有长足的足的进步，而且在比步，而且在比较研究方面收效更大。代表研究方面收效更大。代表人有人有贺巍、李如巍、李如龙、郑懿德、汪国懿德、汪国胜、项梦冰、刘丹青等等。梦冰、刘丹青等等。口口语语法研究法研究：主要研究口：主要研究口语句式的句式的变化及其特点，研究最化及其特点，研究最得力的当推得力的当推陈建民和孟琮，此外，建民和孟琮，此外，还有有陆俭明、詹开第、明、詹开第、张伯江、方梅等等。伯江、方梅等等。对外外汉语语法研究：法研究：这主要是主要是针对对外外汉语教学中出教学中出现的一的一些特殊些特殊语法法问题进行行专题研究。由于研究。由于应用性用性强强，研究的成果，研究的成果比比较显著。老一著。老一辈有王有王还，中年一，中年一辈有有赵淑淑华、刘月、刘月华、赵金金铭、吕文文华等，年等，年轻一代有周小兵、崔希亮、一代有周小兵、崔希亮、张旺熹、吴旺熹、吴勇毅等等。勇毅等等。思考思考题：一、一、汉语语法学建立法学建立较晚的原因是什么？晚的原因是什么？二、二、试述国外述国外传统语法学、法学、结构主构主义语言言学和学和转换生成生成语言学言学对汉语语法学的影响。法学的影响。三、三、汉语语法研究大致可以分哪几个法研究大致可以分哪几个阶段段？各有什么特点？各？各有什么特点？各时期的代表人物有哪些期的代表人物有哪些？四、四、马建忠、黎建忠、黎锦熙、朱德熙、熙、朱德熙、吕淑湘在淑湘在汉语语法研究上有哪些突出法研究上有哪些突出贡献？献？五、五、试述当代述当代语法研究的法研究的现状及状及发展展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