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网络分析法

第十三章社会网络分析法近几十年来社会网络分析法有了迅速的发展，它已被“泛应用到了社会学、政治学、人类学和社会政策研究等多个领域。本章我们将侧重介绍社会网络分析法的基本概念、历史、主要分析技术及其应用。第一节社会网络分析的概念一、什么是社会网络分析网络指的是各种关联，而社会网络(socialnetwork)即可简单地称为社会关系所构成的结构。故从这一方面来说，社会网络代表着一种结构关系，它可反映行动者之间的社会关系。构成社会网络的主要要素有：行动者(actor):这里的行动者不但指具体的个人，还可指一个群体、公司或其他集体性的社会单位。每个行动者在网络中的位置被称为“结点(node)”。关系纽带(relationaltie):行动者之间相互的关联即称关系纽带。人们之间的关系形式是多种多样的，如亲属关系、合作关系、交换关系、对抗关系等，这些都构成了不同的关系纽带。二人组(dyad)：由两个行动者所构成的关系。这是社会网络的最简单或最基本的形式，是我们分析各种关系纽带的基础。二人组(triad)：由三个行动者所构成的关系。子群(subgroup):指行动者之间的任何形式关系的子集。群体(group)：其关系得到测量的所有行动者的集合。社会网络分析是对社会网络的关系结构及其属性加以分析的一套规范和方法。它又被称结构分析(structuralanalysis)，因为它主要分析的是不同社会单位(个体、群体或社会)所构成的社会关系的结构及其属性。从这个意义上说，社会网络分析不仅是对关系或结构加以分析的一套技术，还是一种理论方法结构分析思想。因为在社会网络分析学者看来，社会学所研究的对象就是社会结构，而这种结构即表现为行动者之间的关系模式。社会网络分析家B韦尔曼(BarryWellman)指出：“网络分析探究的是深层结构隐藏在复杂的社会系统表面之下的一定的网络模式。”例如，网络分析者特别关注特定网络中的关联模式如何通过提供不同的机会或限制，从而影响到人们的行动。韦尔曼指出，作为一种研究社会结构的基本方法，社会网络分析具有如下基本原理：1关系纽带经常是不对称地相互作用着的，在内容和强度上都有所不同。2关系纽带间接或直接地把网络成员连接在一起；故必须在更大的网络结构背景中对其加以分析。3.社会纽带结构产生了非随机的网络，因而形成了网络群(networkclusters)网络界限和交叉关联。4 交叉关联把网络群以及个体联系在一起。5 不对称的纽带和复杂网络使稀缺资源的分配不平等。6 网络产生了以获取稀缺资源为目的的合作和竞争行为。这种结构分析的方法论意义是：社会科学研究的对象应是社会结构，而不是个体。通过研究网络关系，有助于把个体间关系、“微观”网络与大规模的社会系统的“宏观”结构结合起来。故英国学者J斯科特指出：“社会网络分析已经为一种关于社会结构的新理论的出现奠定了基础。”传统上对社会现象的研究存在着个体主义方法论与整体主义方法论的对立。前者强调个体行动及其意义，认为对社会的研究可以转换为对个体行动的研究。如韦伯明确指出，社会学的研究对象就是独立的个体的行动。但整体主义方法论强调只有结构是真实的，认为个体行动只是结构的派生物。尽管整体主义方法论者重视对社会结构的研究，但他们对结构概念的使用也有很大的分歧。其实，在社会学中，社会结构是在各不相同的层次上使用的。它既可用以说明微观的社会互动关系模式，也可说明宏观的社会关系模式。也就是说，从社会角色到整个社会，都存在着结构关系。通常，社会学家们是在如下几个层次上使用社会结构概念的：第一，社会角色层次的结构（微观结构）：即最基本的社会关系是角色关系。角色常常不是单一的、孤立的，而是以角色丛的形式存在着。它所体现的是人们的社会地位或身份关系，如教师学生。第二，组织或群体层次的结构（中观结构）：是指社会构成要素之间的关系，这种结构关系不是体现在个体活动之间。如职业结构，它所反映的是人们之间在社会职业地位及拥有资源等方面的关系。第三，社会制度层次的结构（宏观结构）：是指社会作为一个整体的宏观结构。如阶级结构，它所体现的是社会中主要利益集团之间的关系，或者是社会的制度特征。因此，社会结构有多重含义。但从新的结构分析观来说，社会结构是社会存在的一般形式，而非具体内容。所以，许多结构分析的社会学家都主张社会学的研究对象应是社会关系，而非具体的社会个体。因为作为个体的人是千差万别、变化多端的，而惟有其关系是相对稳定的。故有人主张：社会学首先研究的是社会形式，而不是研究这些形式的具体内容。网络分析研究的就是这些关系形式，它类似于几何学。例如，运用社会网络分析我们可以研究人们社会交往的形式、特征，也可以分析不同群体或组织之间的关系结构。这有助于我们认识不同群体的关系属性及其对人们的行为的影响。社会网络分析作为社会结构研究的一种独特方法，B韦尔曼总结出了它的五个方面的方法论特征：；1它是根据结构对行动的制约来解释人们的行为，而不是通过其内在因素（如对规范的社会化）进行解释，后者把行为者看做是以自愿的、有时是目的论的形式去追求所期望的目标。2它关注于对不同单位之间的关系分析，而不是根据这些单位的内在属性（或本质）对其进行归类。3它集中考虑的问题是由多维因素构成的关系形式如何共同影响网络成员的行为，故它并不假定网络成员间只有二维关系。4它把结构看做是网络间的网络，这些网络可以归属于具体的群体。也可不属于具体群体。它并不假定有严格界限的群体一定是形成结构的阻碍。5其分析方法直接涉及的是一定的社会结构的关系性质，目的在于补充有时甚至是取代主流的统计方法，这类方法要求的是独立的分析单位。所以，按照社会网络分析的思想，行动者的任何行动都不是孤立的，而是相互关联的。他们之间所形成的关系纽带是信息和资源传递的渠道，网络关系结构也决定着他们的行动机会及其结果。二、社会网络分析的历史社会网络分析法的发展在西方已有了数十年的历史。它最早可以追溯到20世纪30年代的心理学和人类学研究。但只是在近几十年，这一方法才有了广泛的应用和发展。在社会网络分析的发展中，主要有三条主线：(1)社会测量学学派，他们主要在运用图论(graphtheory)方法方面对网络分析有所贡献；(2)20世纪30年代的哈佛学派，他们主要在研究人际模式和“团伙(cliques)”形式方面有所成就；(3)曼彻斯特的人类学派。(一)社会测量学与图论社会测量学(Sociometrics)与“格式塔”心理学派密切相关。如库特勒温(KurtLewin)、雅各布莫雷诺(JacobMoreno)等都是“格式塔”心理学的著名代表人物。他们在20世纪2030年代从纳粹德国移居美国后，发展了社会测量学这一方法。特别是莫雷诺，他一直关注人际关系与心理治疗之间的关联问题，或者说是个人的心理满足与“社会构型(socialconfigurations)”的结构因素之间的关系。他认为这种构型产生的基础，就是人们之间的相互选择、吸引、排斥和友谊等人际关系模式。莫雷诺的主要贡献是用“社网图(sociogram)”方法来反映社会构型的关系属性。此方法用“点”来表示个人，用“线”来表示他们之间的社会关系。他认为用此方法可以表明人际关系的结构。例如他所提出的“明星(star)”概念,就是指对网络成员来说关联最密切的人(A):F.BE.A.CD勒温提出了著名的“场(field)理论”，即认为群体所处的社会力量“场”决定着群体的行为，他认为“场”就是由群体从其周围社会环境共同构成的社会空间，故群体及其环境是一个关系”场”内的j素。勒温提出,可用拓扑学和集合论等数学技术对“场”这种社会丰间进行分析，以说明群体和环境在一个关系中的相互关系。此即为群体动力学研究。在此基础上，心珲学家卡特赖特(D.Cartwri恤1)和数学家哈拉里(P.Harmy)起创立了用图论来研究群体行动的新方法。他们提出，可用一组由线段联系起来的点宋代表群体，使用图论等数学方法可对那些代表群体成员间实际关系的社网图或“图形(graph)”进行分析,，这里的图论，是指关于代发群体的线所组成的模式属性的邵论体系。例如，人、n、c三个行动者可组成如下列图所示的不同关系：图LII的(+)、()符寸表示关系的力向。如正向表示喜欢，负向表示不喜欢。他们还提出，复杂的社会结构是由简单的社会结构所组成的。由三人所构成的关系是属于简单结构，而他们把由三入组合的这种简单结构称做是大的社会结构的“砖块(blks)”，由此可对复杂的社会结构进行分析。(二)小群体与人际关系研究对群体结构及其动力学的研究传统t要来自涂尔干和人类学家拉德克利夫一布朗(RadcliffeBrown)。他们强调对社会关系的分析，而且把社会关系看作是一种“网”或“网络”。在他们的影响下，哈佛大学的w劳埃德沃纳(w.HoydW：mter)和梅奥(G.E.Mayo)于20世纪加一30年代在著名的“霍桑实验(HawthorneExperiment)中具体运用了社网图来反映群体结构，或者既是用社会关系图来表示群体中的非正式关系。他们的主要目的是说明非正式群体的作用。如图133所示。图中圆圈代表个人，箭头代表关系。他们以此来反映组织中人际关系的形式。因此，霍桑实验被认为是第一个在调查中使用社网图来描述群体关系的重要研究。19301935年，沃纳又做了著名的“扬基城(YankeeCity)”研究，进一步发展厂对群体关系研究的方法。他主要受拉德克利大一布朗和芝加哥学派的影响，重视人类学研究方法，认为社区的社会组织足人们在互动过程中所形成的社会关系网。他使用“社会构刖”概念提出社区足由各种子群体构成的。他把这些子群体称之为“团伙”，认为它们是一种非正式的联合体，其成员之间具有一定程度的群体感和亲密性，内部也确立厂某些群体行为规范。故沃纳的“闭伙”概念钔鼻正式群体概念接近，也类似干“社会圈子”概念。“扬基城”报告使用了各种图形来去示像阶级结构和家庭组织等关系模式。特别是明确地使用了社网图，并且还使用了现在所称的“位置分析(position皿dy咖)”方法。此方法就是用矩阵形式来说明各结构位置上的人数。如图13-4所示，每一种团伙类倒都可山其成员中占多数的阶级成分来定义，而矩阵巾的每一甲元表示的是某阶级中属于不同团伙的人的数目。此图分6个阶级，31个团伙，共有186种单元组合。旦些塑：2345，工哈佛著名社会学家霍曼斯(c，Homans)在上述研究的基础上，在小群体的研究方面做出了突出成就。在方法上，他把社会测量与群体动力学结合虽然不是所有弱关系都可以充当信息桥，但是能够充当信息桥的必定是弱关系。例如，图13-5中，A-B是从B到P、n和c的最短路径，是一座信息桥，粕；做局部桥梁。“如果N代表两点之间的最短路径，而且N2,那么我将把这种关系称为一座N维的局部桥梁”格兰诺维特提出，弱关系的重要意义就在于创造了更多、更短路径的局部桥梁。他以职业流动为例，对弱关系的这一重要意义做了验证。他认为弱关系是一个有效的信息传递途径，有助于人们找到工作。他说，从个体的角度说，弱关系在创造可能的流动机会中是一种重要资源；从社会宏观的角度来说，弱关系在影响社会凝聚力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格兰诺维特的研究使人们注意到了弱关系在社会网络中的作用。但后来的研究也提出了不同的观点，特别是华裔学者边燕杰通过对中国大陆等地的经验调查研究，又肯定丁强关系假设。边燕杰提出，在以伦理为本位的中国社会条件下，信息的传递往往是人情关系的结果，而不是原因。换言之，没有一定的人情关系，信息未必能够传递。他认为中国的人情关系就是人情交换关系，这种关系通常是强关系而不是弱关系。特别是在计划经济条件下，短缺的物品在市场卜是买不到的，而通过人情关系则可以得到；人情关系越强，托人办事的成功串就越大。为什么人情关系的强弱会产生上述结果呢?他说原因有两个方圃：一是义务问题。人情关系的实质是情意、实惠的交换。强关系往往表明这种交换已经在主客双方长久存在，相互的欠情、补情的心理，使得有能力提供帮助的人尽力在对方的请求下提供帮助。二是信任问题。人情关系的交换是违背正式组织原则的，但如果是强关系，主客双方的信任度提高，就能降低由“东窗事发”所引来的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认为强关系应比弱关系“强”而不是“弱”边燕杰还特别提出：(区分直接关系和间接关系，区分通过这些关系流动的究竟是信息还是影响，(3)不同制度的和劳动力市场的脉络制约丁为获得求职中的信息或影响而使用不同强度的关系。Q)20世纪70年代以来，西方学者运用社会网络方法已做了多方面的研究。代表性的成果如罗纳甍波特(RonaldBurt)的“结构洞理论”波特在其结构洞：竞争的社会结构(1992年)一书中提出，社会网络无论主体足个人还是组织，从根本亡说有两大类型。第一种类型是社会网络小任何主体与其他每一主体发生联系，从整个网络来看就是没有洞。这种形态只有在小群体中才存在。第二种类型是更普遍的一种即利哙网络中的某个或某些个体与有些个体发生直接联系，但与其他个体不发生直接联系。无直接关系或关系间断(dlSeOHllCiOil)的现象，从网络整体看好像网络结构中出现了孔洞。波特称这些关系间断所形成的孔洞为“结构洞(stmctittal址)”比如在A.B.c组成的网络中，如果AB相联，BC相联，而AC不相联，则AC是一个结构洞。AC这种结构洞的存在表明，AC如果需要发生联系，必须通过Bo在波特看来，B与A、c的关系有可能是强关系，也可能是弱关系，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A、B、C假如处于资源竞争的状态，AC结构洞的存在，为B提供了两大优势。第一个优势是AC之间的信息一定通过B来传递，这种状态给了D信息优势。第二个优势是控制优势，即B可以决定在怎样的情况下将A的信息传递给c，又在怎样的情况下将c的信息传递给A：波特认为，在资源竞争的条件下，当然是在B有利可图的时候，B才会做信息传递。为了保持信息和控制优势，B必须倾向于保留AC结构洞，所以，即使AB、Dc是强关系，B也不会轻易地将A、c联系在一起。依据结构洞的理论，波特提出了经济竞争的社会学新观点，即竞争优势不但是资源优势，而且更重要的是关系优势或社会资本优势。所谓关系优势，就是占有结构洞多的竞争者，关系优势就大，获得较大经济回报的机会就高。换言之，一个人或一个组织，要想在竞争中获得、保持和发屉优势，就必须与相互无关联的个人和团体发生广眨的联系，以争取信息和控制优势。社会网络资料的收集社会网络资料是指至少有一个对一组行动者做出测量的变量所组成的资料。通常，对不同的社会网络有不同的社会测量和分析技术。如对亲友关系可用问卷法和防谈法收集资料，而对有些小群体需用观察法。这些都要视研究对象、研究的的不同而有所不同一从变量方面来说，它可分为两类：结构性变量和构成性变量。前者所测量的是成对行动者之间的关系，这类变量是社会网络资料库的基础。它们所反映的足成对的行动者的特定类型的纽带关系，如对两个公司之间的商品交易的测量，人们之间友谊关系的满量等：后昔所测量的是行动者的属性，故这类变量又称行动者属性变量(attbutevarlabl)，例如性别、种族、民族等。型或方式(modes)，指结构性变量所测量的一组特定的事物。由此可把网络划分为如下三类：1. 一型网络(。ne一modenetwork)：山单一的一组行动者所构成，这是网络的最常见类型。这类行动者既可以是个人，也可以是一个群体、组织或更大的社区。在这类网络中.其关系形式包括：(1) 个体性关系：友谊、喜欢、尊重等；(2) 物质资塬的交换；(3) 非物质资源(沟通信息)的交换(4) 互动；(5) 运动或流动；(6) 正式角色；(7)亲属关系：婚姻、世袭关系等。2. 二型网络(two一modenetwork):由两组不同的行动者所构成.指有些结构性变量所测量的两组或更多的事物。例如我们可以从不同背景对行动者加以研究，一种情况足公司，另一种情况是非营利组织，这样我们就可以测量金融支持从公司到非营利组织的流动。二型网络又有两种情况：第一，由两类行动者构成，称之为二体的二型网络行动者、不同类型的关系，其行动者也有不同的属性：第二，由一类行动者与一类事件所构成，称之为联合关系网络(者是无方向性的。(1) 二分性与数值等级性：前者是指行动者之间关系的之分；而后者是指关系强度的范围，如很强、一般、较弱等。2，收集资料的方法。社会网络资料的具体收集方法是多种多样的，常用的方法有：(1)问卷法：这是常用的调查方法之一。但在应用于社会网络研究时，问卷问题的设计可采用如下三种形式： 列举式与自由记录式，或称提名法。例如要求被调查者列举其最好的朋友有哪些，最经常联系的人是谁，并列出这些人的个人和社会地位特征。 自由选择与固定选择格式相结合，即开放问题与封闭问题相结合。 评估与划等级，指所列问题应包括对行动者相互之间关系加以评价或划分出等级的内容。（2）访谈法：主要常用于对自我中心网络资料的收集，如厂解一个人的朋友圈子、询问其关系程度等。（3）观察法：主要适用于对小群体的研究，即通过对某一小群体的具体观察记录，可以了解其关系结构、密切程度和特征等：（4）文献记录：即根据被研究者的自己的有关资料，如日记等，进行追踪查询，以找到其关系网络，也可让被研究者用提名法列出其关系网络。社会网络资料的分析社会网络分析已发展出许多不同的描述网络资料的数学方法，但常用的主要有三种：图论、社会计量学和代数方法。图论适用于描述小型群体的核心关系和凝聚力等特征。社会计量学适用于研究结构等价性和模块关系。代数法适用于对角色和位置关系的分析。下面我们简要介绍这些分析方法。一、图论图论是以线和点的形式来表示行动者及其关系的每个行动者即为一个点，称做结点，其关系称为纽带。样两组信息：组是点N；nl,“：，组星4戋L：lCl,I：,.图形有不同的结构和形态种方法。在此图中，故一个网络图包含这，“，N为结点数；小,I为线条数。而且一个图中也可包含一个或一个以上的子图（subraph）。若一个图只有，一个钻点，称之为单阅航，以）田。若一个图有N个结点，但没有线条（1：o）,则称之为空图；这两类图都没有多少实际意义，故我们讨论的大多数网络图不包括这两类；图论法的主要分析元素是：山1.行程、轨迹和路径（w拙，trailsand）：行程是指从起点到终电的各个点线，如图13-8小，一条行程为：其中线条是不同的，但结点可包含一个以上，厂：n492J4n3J5n4J201但其小点线都是不同的。艺2.圭寸闭行程、旅程和循环（closedwa/ks，咖gd旧k,：封闭行程是指起点和终点为同一结点的行程。如图13-9幸2：条封闭行程为：:n：埤14n3n2A人1人，旅程是指一种封闭行程，其中的每一线条至少只用一次：吉：丁；OJ02n3聊h,循环是指在至少有三十结点组成的封闭行程中，所有钱条都不裕同.而且除去起点和结点之外的所有结点也不相同。如：nsntn4n3n5或者nzn4nan23短程线、距离和直径（：e04臼5田，击d肋幌血d山n韶缸）。短程线是指两结点之间的最短路径。距离是指两结点之间的短程线长度，又称短程线距离。结点与q之飘二rtln2问的短程线距离就是d（j,j）,且d（j,j）：d（/,o如图13-10中，d（3，5）二2，d（1，2）：l，d1，5）：30而直径是指任何两结点之间的最大短程线距离,即md（i,/）,如maxd（1,5）：304切点（c凹声J心）：是指图中去掉此结点后。其它原来相连的结点就分割成两个不相连的子图的结点,如图1311中的R1。nu田13u切点圈13u臀蛀5.桥线（6n由）：在图形中对不同子图起连接作用的线，如图13-12中结点n,到n：之间的连线：6结点度（n喇deoee）:指与某结点相关联的线条的数目。在有N个结点的网络图中，其结点度为：0-：N:结点度为零的称为孤立结点。如图13-12中1的结点度为：dn1）-2.而n）的结点度为：d（n3）：3。网络图的平均结点度计算公式为：1二EVd二蔷式中,L为线条数,N为结点数：有的网络图具有方向性,即它所表示的关系是有方向的,在这种情况下，可确定其内结点度（oda1indq9既）和外结点度（nodaloutdegee）；菌者是指指向某一结点的线条数目,后者是指由此结点所关联到的结点蛇敷：如图13-13中，n1的内结点度为：d：（n1）：0,其外结点度为：d：三小：！:”：的内结点度为：4（n：）：1,其外结点度为：do（n：）：2：在社会网络中，内结点度可说明接纳性（脚印d,恤j或大众哇.面外结点度可说明一个人的影响力，有更多的外结点的人表呗檀具有养多明S（关系）。也可按这两个方面对结点加以如下分类：；0时；传播者结点乩（）0时；接受者结点do（）二0时；承转者或昔通者结点，当吨）0，乩（）0时。7.密度（dem如）：指图形中实际存在的线条占所有可能线条的比例，即在有AF个结点的网络中，最多可能的连线为N（N1）/2,而实际的连线数为1,那么，此网络图的密度计算公式为：d丽渤：揣骂密度反映的是社会网络关系的密切程度。即密度越大。表明网络成员之间的关系越密切。因此，通过社会网络图法可以直观地1擢体特征进行分析，如群体的结构、群体中的核心者或孤独者等。如表131的资料听表示的是由21个人所组成的网络，由此可计算其结点度和密度等指杆：表13121位成j内结点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