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项目的风险管理：理论与应用

建设项目的风险管理：理论与应用（1）引言风险的含义因人而异。人们一直认为建筑业是一项高风险的行业，因此，风险在 项目各方之间如何分担，并进行恰当地管理，颇受人们的关注。鉴于此，起草标 准工程合同条件是以识别出并分摊工程风险为基础的。实施风险管理就是要求项 目各方清楚地认识到有哪些风险和风险的大小等。风险分担的不同对项目价格影 响很大，甚至风险分担可能导致一方从项目中撤出。确定项目目标和建立沟通渠道是合同计划的两个基本过程。确定恰当的目标是任 何经济交易行为的基础，而高效率的沟通可让各方在分担项目目标和费用方面处 于和谐状态。此类合同计划需要一个框架，来处理双方关系中未计划到的方面， 如：仲裁。然而，任何合同都不可能计划得周密无缺，尤其是关系到风险分担方 面。本文将从系统理论和行为理论的观点来研究建设项目风险的管理问题，并探讨国 际建设联营体的风险分担，关系化合约，政治风险，公司风险，承包商的风险以 及业主的风险等。从系统理论的观点来看风险管理：概述人们并不总是理解风险与不确定性之间的区别。一件风险事件的结果基于统计概 率可以预测，而非确定性事件是不能通过概率来确定的。但随着记录越来越多， 非确定事件将会变为风险事件。 由于工程建设中各项活动，过程，环境以及组织等的复杂的特性，项目参与方要 承担大量风险。按照系统理论的观点，环境力量影响到项目管理体系，并将此类 力量转化为风险信号(见图1)。图 1 项目管理系统(来源: Walker 2002)项目管理系统包括决策，行为反应，技能技术，以及组织机构，见图1。这些子 系统内部相互依赖，并依赖整合机制，来协调他们的活动，以实现项目的整体目 标(Walker 2002)。从这一意义上说，风险信号从环境传过来，随后被项目管 理系统中的参与方收集解化，并以下列方式予以反应：决策子系统描述了决策的过程和性质。决策包括的阶段有：一，确定目标；二， 信息收集和处理，三，形成各类可选方案；四，选择，五，行动。风险需要在各 阶段予以考虑。前三个阶段包括风险识别和评价，后两个包括风险反应。行为反应子系统描述的是项目参与方对项目环境和总体环境的反应。这一子系统 关心的问题是：人们应怎样判断风险并予以反应？决策者的判断行为趋向是什么 即：他是一个风险承担者还是一个风险回避者？这些问题表明了行为反应和决策 子系统之间的互为依赖。技能技术子系统描述的是风险评价的分析方法，例如：决策支持系统(DSS)中通 常使用的方法。其中包括层次分析法；简单多特征评价技术；期望值方法等。复 杂的数学模型包括蒙特卡罗模拟，目标规划，联合分析法等等。组织机构子系统描述的是项目管理组织中用于管辖决策层次的正规权力结构，如： 谁负责决定什么。组织机构子系统同时还描述组织对环境力量造成的风险的调节(组织变更)，一个例子是，通过改用管理合约(Management Contracting)并 将风险转移给分包商或其他合约商。从行为理论观点来看风险管理理想的情况是，一个建设项目应能达到项目参与各方的期望。这意味着具有临时 性的项目队伍必须保证项目采购过程的成功，即：达到规定的项目目标。但目标 很少情况下是单一的。不同参与者具有不同的目标，这目标将成为评判项目结果 的标准(Cherns and Bryant 1984)。项目队伍尽管是临时的，但也属于组织性质。从Adams and Barndt (1988)对项 目管理和项目组织的定义可以显示出这一“临时”特性，：设计项目管理的模式目的是“提供对复杂事业的持续的，高度的，以及整合的管 理”(Butler 1973),并将人力和非人力资源结合起来“成为一个临时组织，达 到某一特定目标”(Cleland and King 1983)。项目组织的建立有一定的时段性， 并来实现预先确定的一系列目标：将一个产品新概念从起概念阶段，开发为一个 可以被使用的产品。当目标完成后，项目结束，项目组织即终结。因此，项目有 一个明确的，有限的，和明晰的生命周期。这常常是“项目”区别于其他经典的 长期的“智能”组织的标志。由于组织是两个或两个人以上的有计划的协调机制，他们通过一个相对持续的功 能和分工以及权力的层次划分，来实现共同的目标(Hendrick 1987)，因此，组 织行为就是关于组织中为完成全体人员确定的目标而体现出的个体行为。一个” 行为一结果”的模型（根据Naylor, Pritchard and Ilgerf s, 1980的”行动- 到-结果”模型改编）可适用于项目组织，在项目组织中，不同参与者表现出不 同的行为，产生项目绩效，并经过评价作为项目最终结果。“行为一结果”模型（Liu and Walker 199& Liu 1999）同样适用于风险管理 （见图2）。项目管理受项目目标制约，而目标的产生受制约于环境中的风险识 别。风险管理可分为三个阶段：风险识别；风险评价；风险反应。行为-到-绩效（B-P）的路径（见图2）描述的是风险管理的风险评价和风险反应的阶段。图2风险管理的行为模型风险辩识依赖于：一，环境动力；二，决策者风险趋向，这并影响到项目目标的 制定。风险评估依赖于：一，使用的技术（指的是DSS）;二，决策者对分析的解释；三，概率假设，而评估影响到风险反应，即采纳的行为。此类行为可包括提高预 算，改变设计，延迟营销等。此类行为的后果被看作是项目的绩效。风险反应依赖于：一，决策者可资利用的方法；二，资源限制，这会影响到项目 结果，即：对项目参与方对项目绩效的评价。在对项目绩效评价过程中（见图2），参与者评估目标与绩效的差异，即：由目 标确定的预期绩效与实际绩效的差异。结果有正负效价。内部结果被定义为个体 的自我评价体系的函数；外部结果被定义为归于外部环境所带来以及个体所接收的其他一切结果。个体的期望水平是评价时的关键的决定因素。建设项目之风险管理风险贯穿于项目的各个阶段，从开始到竣工，甚至延续到竣工后。事实上，在项 目初步评估阶段，情况更是如此，因为此时不确定因素太多。风险度因合同的复 杂性，大小以及工期的不同而有差异。合同条款因此用来分摊这些风险，承担风 险的一方通常得到经济方面的补偿。风险管理是让建设项目各方清楚地认识到有哪些风险，以及风险的大小。风险分担的机制对合同价格影响很大，甚至可导致一方从项目中撤出。建设项目中固有的风险有 (Liu and Shen 1994)：l双方可靠的财务背景；l地域经验，尤其对于国际工程；l合约工作的性质；l 合同划分的责任与权利；l损失或损害的潜在原因，如天灾，社会动乱等；l职 员培训和能力，分包商的雇用。其他风险划分方法也很多(Greene and Serbein 1983, Grose 1987, Moore 1983,Doherty 1985)，包括：纯风险，投机风险，静态风险，动态风险，以及固有风险。例如：一个组织的风险可以被看作如下：表 1 风险范例类型 例子备注 财产与人员风险建设合同中的保险条款此类潜在的损失通常有这些风险因素导致：火灾，爆炸，暴风雨，洪水以及人员伤亡。 市场风险建筑业中的财产与建筑物的周期对一个公司的产品的需求依赖于许多该公司可能控制，也可能控制不得的因素，这对公司将 来的需求造成不确定性。财务风险可靠的现金流量一个公司提供和维持资本的费用取决于资本市场的波动，这一风险可能被具体的公司决策所 修改。人员和生产风险现场安全在生产过程中，公司聚集各类人力和物力资源，这些资源随时有各种各样的风险，如突然被 损坏。环境风险当地和国际的政治氛围 风险可能起源于公司与其环境间的反应，如公司的作业方式与政府规章。本文下面的内容将研究风险管理在工程建设项目中的应用问题，具体分下面几个 方面：1建设合同中的风险分担以及关系化合约2国际工程建设联营体和建造-拥有/运营-移交(BOT)项目中的风险管理3.政治风险，公司风险，合约商的风险以及项目业主方面的 风险建设合同中的风险分担以及关系化合约合同计划 (Liu and Shen 1994)合同法的目的是规范交易，而交易就会带来成本。如果交易成本可以忽略，则经 济活动的组织就没有意义 - 由于一种组织方式比另一种所具有的优势就会被 无成本的合约所消除。高效率的交易要求适当的管理结构，即：提供一种制度框 架，在此框架下来决定交易的整体行为(Williamson 1986)。描述任何分散的交 易的经典方式被清晰的协议所凸现，被清晰的绩效所肯定(Macneil 1974)。但许 多合同关系并不总是清晰地被定义，因此，计划合同交易和关系变得十分重要。根据Macneil (1975)的说法，对合同计划来说，有两个过程十分重要，即：确定目标和实现目标的相关成本，以及沟通。确定目标和确定成本是相关的，即：这是经济交易本身固有的一个事实。由于要 确定双方在分担目标和成本方面达成和谐一致，因此，双方需要沟通。理想的合 同是，在合同中能预期到并覆盖将来出现的一切可能的问题，并给出解决方法。 然而理想在现实中虽然不能说不存在，但十分罕见。因此，任何合同肯定会漏掉若干没有计划的内容。合同中没有计划到的部分最多 的是在未来的合同执行中的合作问题，而合作却是圆满执行合同所必需的。计划 也可能包括确定一些解决合同关系中未计划到的内容的框架，如：仲裁。合同计 划的重要特征是体现出计划与未计划之间的永恒的内在联系，以及绩效计划与风险计划之间的差异(Macneil 1975)。与任何其他人类活动类似，履行合同涉及风险。有时处理损失风险是合同的中心 目的，如保险业的合同。若如此，对此类风险进行计划也是绩效计划。然而，在 很多情况下，损失风险是双方签订合同的主要目的之外的附属因素，因为，合同 可能圆满实施，并没有发生此类附属风险损失。对此类风险的计划可以区别于绩 效计划，并可以被称为风险计划。风险计划 (Liu and Shen 1994)风险的概念是认为，人类是不可避免地永远对未来情况的考虑不周，包括未来损 失。如果人们积累了关于未来损失发生或不发生的知识，风险就会降低。与合同 相关的风险规划是经济交易中风险管理的一个方面。除了一些特别专业的合同， 如：保险，合同风险计划常常不是合同双方确定合同关系所考虑的中心目的。也 没有任何合同能完全得以计划。这对合同风险来说尤其如此。风险相对其他中心 目的而言，只是合同的附属内容，因而也常常导致人们不能充分进行风险计划。Williamson (1986)所提出的交易中的治理结构可以看作是进一步讨论风险计划的基础(表2)。经典合约(见表2)企图提高交易的分散性和强化预知(W订liamson1986)。而预知是人们对未来对先今影响的知觉，但这取决于人们心智之外的事件，也就是被看作决定未来的事件(Macneil 19743).。这意味着，预知在风险建模中的作用如同净现值和贴现的现金流量的使用一样。由于合同中任何内容都可 能导致诉讼，一个理想的合同就是假设在签订合同时可以有完全的预知。表 2 治理结构交易类型合同体系备注非特质的经典合约方式1. 1. 合约方特征被看作不相关.2. 2. 合同正式的规定来规范合同行为 （如：书面优先于口头）.3. 3.不履约的后果可以相对预见到而不是无法预测的（Macneil 1978）.4. 4. 不鼓励第三方参与。.特质（非标准化）新经典方式认为：1. 1. 在开始时，并不是所有未来要求调整的事件都能预期到。2. 2. 对许多突发事件而言，只有等到该情况实际出现，才能做出显性的调整。,3. 3. 由第三方协助解决争端和评价绩效要比诉讼好。根据 Williamson （1986）的说法，经典的合约适用于一切标准化的交易；新经典的合约对于偶尔特别交易适用，如建设工程。”特别交易”属于那些根据特质交 易所进行的人力和物力投资的物品，如果成功实施，就可以实现利益（如建设合 同)。这包括在不确定因素下实施的长期合同，此类不确定性如果要提前预知， 不能说不可能，但代价太大。“长期合同两个显著的特征是在他们的计划与合同 计划者为了留有灵活的余地使用工艺和技术方面所产生的差距(Macneil 1978)”。 新经典合同法的特点是认识到世界是复杂的，协议是不完整的，一些合同无法达 成，除非合同双方相信解决问题的机制 (Williamson 1986)。风险分担 (Liu and Shen 1994)按照新经典合约制，风险计划在处理合同中提供“灵活”作用(Williamson 1986)。 保障条款以及变更条款是提供灵活机制的范例。标准合同条件常常被认为是当然 之法则，但合同的计划者在起草合同时的确考虑这些不同的“灵活规定”。图 3风险分担按照Williamson (1986)的说法，合同中常常出现的灵活包括：l第三方协助-仲裁这在解决争端时使用，仲裁与诉讼的在处理程序方面一个重要差别在于，尽管在仲裁条件下受到连续性的压力，但这种情况比诉讼的情况压力要轻得多。l第三方协助-建筑师/工程师/工料测量师一个作为第三方的咨询顾问受雇来评价项目绩效，并作为相对独立的专家来决定 建筑合同的内容。l使用标准一个例子就是建筑合同中的调价条款，它参照公开颁布的价格指数。风险的性质还要求其他灵活处理，这些情况包括任务的授权以及权利的转让，价 格不确定，担保以及第三方履约。净经济损失通过减少损失的原因或通过转移给 保险公司，合同另一方，或第三方，从而被降低。降低风险包括避免那些危险性 活动，可能甚至包括不去签订合同。风险转移是通过保险公司赔偿被保险人，虽 然这样并没有减少净损失。风险转移给分包商原则上讲，既没有减低净损失，也 没有降低不确定性因素。只是从一个人转移给另一个人。保险和保障常常是针对 合同中关于财产与作业有关的风险。担保制度强调的更是合同固有的风险。下面是一些分担风险的指导原则：l所有风险本身都应该是业主方的，除非以一合理的代价转移给另一方或由另一方承担。若照此转让了风险，应考虑接受风险 的一方是否有足够的能力来正确评价风险以及合理将风险控制到最小的能力 (Casey 1979) ； l若风险强加给一方，且该方恰当处理了该风险，应存在回报该 方的机会(Nadel 1979) ； l风险应分摊给处于最有利控制该风险地位并以较小代 价控制风险的一方(Nadel 1979) ； l应采取措施保证风险实际分摊方法与期望的 分摊方法一致(Nadel 1979)。英国上院批准在 Production 诉 Securicor Transport 1980 (Furmston 1986) 案中的判决，意味着赞成此类风险分担原理o Diplock审判时认为：“总体上说，由直接承担损失的人员去做比另一方办理责任保险更经济”。以前的研究已经证明，恰当的分摊风险能大量节约项目费用和时间（Levitt,Ashley and Logcherl980）,因此，制定分担风险的标准十分重要。有三个重要的标准，并应单独针对合同每方单独评价：l风险分担的适用价值（a）l接受风险的价格（0）1风险的大小（Y）假定有若干方：A, B, C, ，参与项目，运用这三个标准的原则如下：最优A, B, C, =Max aA, aB, aC,或=Min 0A, 0B, 0C,或二 Min y A, y B, Y C,风险分担的适用价值（a）将某一风险分摊给合同一方的风险分担的适用价值（a）受很多变量影响。这一适用价值主要是下面三个变量的函数：a = （承担该风险的财务能力, 承担项目的技术能力, 管理能力）该适用价值应由项目队伍评价。某一风险事件的a值对所有合同各方都进行评估。A最大值的一方来承担该风险是合理的。接受风险的价格风险表示潜在的财务损失。接受风险意味着要花费一定资金。这笔费用可能以风 险费或备用金的方式体现在投标价格中。项目管理队伍的一个重要作用就是降低 这类风险费或风险接受价格，因此，原则上是将风险分摊给那些为承担风险收费 最少的一方。一方接受风险的价格是许多变量的函数，可以表示如下：（项目的竞争性, 接受风险的激励, 财务状况, 风险管理能力）虽然在a和B有某些共同的变量，但两个函数是不相同的。a是项目管理队伍评价的函数值，B是相关的一方所提供的函数值。感知的风险的大小 由于项目参与各方的获得的信息多少不同，个人的性格与组织特点不同，他们可能对风险情况的感知不相同。被感知的风险的大小可以用三维度测量，即：个人的风险态度，风险发生的概率，预期的结果：Y =（发生概率，预期结果，风险态度），这些维度又是其他特征的函数：不确定性的大小 = （信息准确程度，信息源，分析者的能力等等） 可能的后果 = （信息的准确性，运用的技术，分析者的能力等等） 风险态度 = （性格，风险背景，激励机制， 经验，期望值等等.） 感知的风险大小与接受风险的价格有关。例如，相对于承包商承担的风险的大小而言，承包商常常得不到应有的回报。这常常导致承包商采用防御策略：多增加 风险费，拒绝使用含有先进技术的设计备用方案，原因是如果失败的话承包商可能承担相关责任（Levitt et al 1980）。在某些情况下，如，在承包商急需要工 作时，即使风险很大，也不在价格中相应反映出来。但最终问题会以争端的方式 露出，这是不可避免的。关系化合约 在合同各方之间明确清晰地分担风险是困难的。合约方不同的组别以及在同一组类中的人们可能对合同条款的解释各不相同(Hartman, Snelgrove and Ashrafi, 1997)。Rahman and Kumaraswamy (2002)建议，不可预见的风险可采用联合风险 管理策略来处理，并可持续到合同后阶段。“这样，在签订合同前，合约双方需要准确决定：(1)他们的要求和目的；(2) 预期交易的特点；(3)引起交易困难的原因。然后双方选择最适合的项目采购 方法，包括含有谈判解决争议机制的合同类型，组织安排(治理结构)，提出选 择策略和风险管理，以便使双方的交易费用降低到最小限度。(Rahman and Kumaraswamy 2002:46)”由于关系化合约是基于双方相互信赖，并以合作关系来体现，合约提供的法律机 制并不严格被遵守，但合约双方按照共同接受的社会准则来进行交易(Macaulay 1963)。按照Macneil (1978)的理论，关系合约提供了使关系持续的一种方法， 这种关系体现在时间长且复杂的合约中，并由一个比较详细的针对具体交易的和 持续的管理过程来调整。这可能包括，也可能不包括，一项协议的正式文本，即 使包括，也不会出现多大差别。最近一项在香港的调查表反馈意见评价的是国际咨询工程师联合会的合同条件(FIDIC)与香港特区政府土木工程合同条件(HKGCC)中应如何进行风险分担(即： 希望的分担方法，包括采用联合风险管理)情况(Rahman and Kumaraswamy 2002)。 在调查表中列出的41种风险中的大部分被认为需要联合风险管理。接受调查的 人员总体上希望降低双方的风险责任，而不是将风险多分担给一方。这是一项十 分重要的发现，因为到合同后期联合风险管理需要非敌意的团队合作，但此类的 前提条件是，双方关系良好，相互理解，紧密地合作以及对具体情况的了解。十六种风险项被认为适合联合风险管理（see Rahman and Kumaraswamy 2002:50）, 最前面的六项为：（1）法律方面的费用；（2）处理合同问题方面的延误；（3） 处理争端方面的延误；（4）社会混乱；（5）影响项目的环境控制；（6）天灾。根据该项调查，FIDIC合同中的三项最适用联合风险管理的是（1）法律方面的 费用；（2）处理合同问题方面的延误；（3）处理争端方面的延误。但在 HKGCC 合同中的三项最适用联合风险管理的是（1）社会混乱；（2）天灾；（3）实际 不可能和（3）第三方延误（后两个并列第三）。建设项目的风险管理：理论与应用（2） 廖美薇 博士香港大学房地产及建设系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