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30年 中国汽车发展史

改革开放30年 中国汽车开展史第二期：邓小平为轿车合资开绿灯 :/ huanqiu 来源：新浪汽车 网友评论条 进入论坛 2021-12-18 16:091978年，中国终于开始清算文化大革命的历史灾难。当时，轿车生产依然被抑制，全国轿车加上越野车年产量不过5000辆，缺乏国外一家大公司一天的产量。改革开放之初，百废待兴。汽车工业的开展逐步提上日程。随着对文革时期极左思潮和“四人帮倒行逆施的批判而出现的思想解放运动，随着闭关锁国向逐步开放的变化启步，闭门造车多年的中国汽车业，开始了“请进来或“走出去的对外交往，吃惊地发现了与全球汽车业在观念、管理、技术、产品方面的巨大差距。中国汽车业在中国30年的改革开放大潮中一直走在前面，无论对外开放还是体制改革有颇多“开创先河之举。1978年，一汽在有关部门的支持下，组织工厂管理的一套人马，用半年时间对日本11个汽车厂逐一进行对口学习考察，第一次引进了丰田生产方式，回国后在全厂和全行业进行推广。1978年10月，美国通用汽车公司董事长亲自率领代表团来华。访问了在十堰的二汽。在双方探讨重型卡车技术引进工程时，他用了“joint venture这个词，建议中国最好采用“中外合资的形式来经营。邓小平在简报中建议搞合资经营的内容旁，批上了“合资经营可以办。这就是中国“合资企业的由来。这个批示，一下子冲开当时禁锢着中国人的思想禁区。中国汽车业30年改革开放由此翻开了第一页。同年,上海方面提出：“引进一条轿车装配线，改造上海轿车厂，年产15万辆，大局部出口赚汇。但是在与全世界汽车厂商进行广泛接触，期望合作后，都遭到谢绝。只有群众愿意尝试。尤其在哈恩博士担任群众董事长后，合资谈判有了积极推进。1982年，为了协调中国汽车工业的开展，并作为产业部门一次体制改革的重要尝试。经国务院批准，成立了有行业管理职能的经济实体中国汽车工业公司。饶斌董事长，李刚任总经理。为解决中国汽车“缺重少轻，轿车是空白的畸形产品结构，中汽公司在启动重型车、轻型车、发动机的大布局之后，轿车生产的尝试提上了日程。中汽公司关于引进轿车工程报告最后送到了邓小平的手里，1982年6月，邓小平在中汽的报告上批示：“轿车可以合资。邓小平以他政治家特有的高瞻远瞩，为中国轿车生产开了绿灯。从当时国内对轿车生产的认识和冷漠看，他的思想超越了20年。并逐步形成支柱产业。1984年党的十二届四中全会关于第六个五年方案的建议中，汽车被作为国民经济“支柱产业，写进决议。第三期：首批合资企业三种命运1984年1月到1985年7月，中国第一批三个轿车合资企业北京吉普、上海群众、广州标致相继成立。这三个合资企业，是在国家确定建立中国轿车工业之前，由地方政府发起，相关部门审批，带有很强尝试性的目的而建立起来的。当时，中国轿车市场引改革开放而迅猛开展，而由于中国只有一个上海轿车厂勉强维持着一年3000辆的产量，市场几乎全部拱手让给了以丰田、日产为代表的日系进口车和走私车。在资金、技术高度匮乏的当时，引进国外的资本和轿车制造技术，小规模生产欧美品牌的轿车，打入市场分一杯羹，是这些企业成立的初衷。然而，当时合资企业在中国尚属试水，相应法律法规，如?合资法?、?专利法?等尚未出台，合资企业的生存环境和开展举步维艰，外方对在中国驻足的前景充满观望。尤其当时改革开放还处于乍暖还寒的阶段，左的思潮和传统观念的余毒未清，合资企业的中方负责人往往被戴上“洋买办的帽子。在“摸着石头过河中，有的胜利到达此岸，也有跌跤喝水，甚至遭受灭顶之灾。首批三个轿车合资企业最后出现了三种命运。在与全球汽车业存在的巨大差距的前提下。上海群众坚持按照德国群众的高标准，顶住压力，零部件国产化“不搞瓜菜代。经过一场“脱胎换骨的艰辛，为开创中国当代轿车、中国汽车零部件体系与全球同步开了一个好头。桑塔纳也因此获得良好口碑，畅销中国20年，上海群众合资双方立足长远，依靠滚动开展，从起步的年产三万辆，到今天的40万辆。走了一条健康开展的道路。当年上海群众如果在技术标准上放了水，今天中国轿车业恐怕只是世界三四流的水平。同时上海群众中外50%对50%股比的合作模式，对外方知识产权的尊重和消化等，都开创了以后中国轿车业在合资中坚持自主的先河。而在北京吉普，情况没有那么顺利。当时引进的车型“切诺基是当代SUV的开山之作，既有轿车的乘坐舒适性，又有不错的越野通过性。但是合资公司的质量和技术还是中国式的粗放式管理，致使北京吉普的产品质量多年徘徊不前，销量始终只有几千辆，形不成规模，后续新产品难以为继，一直磕磕绊绊地惨淡经营。其间，在1986年6月，因相关政策不配套，进口散件被征收高额关税；配套外汇短缺，相关水电气单位把合资企业当作“唐僧肉；造成企业严重亏损。美方要求中方主管部门给予补贴和赔偿，一时酿成惊动中美最高层和舆论界的“北京吉普风波，给中国改革开放初期的形象和环境蒙上阴影。在广州标致，情形更加糟糕。一方面当时广州汽车的根底实在太薄弱。外方法国标致公司对中国轿车市场的前景十分悲观，只想靠买散件，捞一笔钱。拿来的标致504、505是近20年的老产品。广州方面为提升产量，扩散零部件国产化，提出追加投资。法方一毛不拔，拒绝对等投入。结果双方关系一直很僵，合资企业没有新车型，产量低下，亏损严重，到90年代中期背了30亿元的债，最后频临倒闭，标致被迫走人。但是靠买散件，标致这些年很是赚了一笔。第四期 中国轿车工业获得准生证1987年，由夏入秋，有那么多关系中国轿车业的大事发生。十堰“轿车论证会；北戴河中央决策建立轿车工业；一汽从群众引进奥迪技术改造红旗纵横交错，形成中国汽车史的转折点。改革开放之后中国经济的快速开展，造成对于轿车需求量的激增。中国“轿车几乎是空白的格局，引发了一次外国轿车进口大潮，并于1985年到达顶峰。是年进口汽车34.5万辆，大大超过中国汽车的总产量。两三年间，几十万辆通过合法与走私，源源不断涌进国门，耗用的外汇，相当30年中国汽车工业总投资的两倍多。80年代中期，每年两会，都有主张领导干部乘坐国产车的提案；几次青年学生闹事，也不乏追砸进口轿车的节目。造车，还是买车，已经上升到一个全社会关注的涉及民族自尊心的政治问题，中央决策层开始高度关注。中国汽车人也在暗中进行着生产轿车的谋划。红旗停产后，一汽开始以开展轻型车的名义，开辟占地一万亩的第二厂区建设，并引进美国克莱斯勒轿车和轻型车共用的发动机技术与设备，准备一旦时机成熟，就可以立即投产轿车。二汽也进口了多款样车，厂领导周末试驾比拟，选择适合开发生产的车型。1987年5月，湖北十堰，受国务院委托，原社科院院长、经济学家马洪主持召开了有主管部门的官员、汽车厂的厂长及一批热心汽车事业的经济学家参加的“轿车论证会。尽管人们的思路不尽相同，但是，结论却惊人的统一：建议当局立即决策，着手建立中国的民族轿车工业。依托力量的抉择，成为会议争论的焦点。一些综合部门提出，聚全行业之力集中建设一个新厂专门生产轿车；而作为一汽和二汽厂长的耿昭杰和陈清泰那么主张，改革投资体制，变国家“给投资为“给政策，依托现有大集团为经营主体，采取留利积累、集股和借贷等方法筹资开展轿车工业。这成为后来实际操作的方案。7月15日，饶斌在一汽的一次大会上说：“我老了，无法参加中国汽车第三次创业，我愿意躺在地上，化作一座桥，让大家踏着我的身躯走过，齐心协力把轿车造出来，实现我们几代汽车人的梦想。几天后，饶斌在上海发病去世。8月12日，由副总理姚依林主持，李鹏、张劲夫参加，听取了中国汽车工业联合会理事长陈祖涛关于开展轿车的汇报。在此以前，中国的政治领导人已经就建立轿车工业取得共识。副总理李鹏在听完汇报说：我讲两点意见。第一，二汽在车型和发动机档次上与一汽、上海拉开，我原那么上同意轿车就上这三家，口子要守住；第二，配套问题，不能搞大而全。事后，国务院办公厅拟定了关于开展轿车生产问题的北戴河会议纪要。纪要的第四条是：“今后轿车生产主要依靠一汽、二汽，此外，上海群众公司首先要把国产化搞上去。在全国范围内不再安排新的轿车生产点。这样，加上已经存在的北京吉普、天津大发、广州标致，就形成了中国轿车工业最早的布局，业内俗称的“三大三小。1987年11月，群众董事长哈恩访问一汽。当时一汽正准备引进克莱斯勒道奇600轿车生产线，但是自以为胜算在握的克莱斯勒傲慢地提出一个天价；而哈恩灵活地容许把一汽已引进的克莱斯勒发动机装进奥迪100车型中。抓住机遇的耿昭杰用技贸结合的方式引进奥迪技术作为国产中高级轿车的“先导工程。奥迪也因此取代克莱斯勒，成为一汽的合作伙伴。第五期：“老三样的历史功绩1988-199790年代初，在历经曲折之后，一汽群众、神龙两个大型合资企业先后上马。在“三大中，上海群众开了一个好头。最大的奉献，就是坚持了中国当代轿车、汽车零部件体系与全球同步的高标准。在中国汽车零部件企业极度落后的状况下，从1990年到1994年，上海通过对销售每辆桑塔纳加收2.8万元“国产化基金，共集资40亿元，专款专用于零部件企业的建设。经过一场“脱胎换骨的艰辛，不但使大批里弄小厂成长为国际一流汽车零部件供给商；还通过“打中华牌思维，把桑塔纳横向配套件国产化布点普及全国机械、航空、造船、电子、石油、化工、轻纺等部门的180个单位。到1994年，桑塔纳的国产化率从当年的2.7% 攀升到80.47%，辞别了CKD时代。同年，上海群众推出了合作研发的新产品桑塔纳2000。1989年，一汽抓住机遇，以3万辆奥迪的技术引进工程起步，开始了与群众15万辆经济型轿车的谈判。中方谈判手是后来国家商务部首任部长吕福源。他以惊人的谈判技巧，以购置奥迪散件为筹码，无偿获得群众公司在美国威斯特摩兰的高尔夫工厂。1990年，11月，一汽和群众公司15万辆合资工程签约。经过一次规划，分步实施，历经6年建设，一汽群众于1996年全面建成投产。其后，一汽群众在生产经营、企业管理、产品开发、市场开拓和国产化方面积极进取。捷达不断改良换型，在市场获得皮实耐用的口碑；奥迪A6在1999年问世，成为国内中高级公务车的主流车型。二汽与雪铁龙30万辆轿车合资工程早在1988年就签订了，但此时因为一些政治原因中法关系交恶，直到1992年才成立了总投资103亿元的神龙汽车公司。中方占70%股份。1995年9月，在新建成的武汉工厂，首批富康ZX两厢轿车下线。车型超前，一次投资过大，新公司远离中方工厂母体等因素，使神龙遭遇了更多的艰辛。三个合资企业之外的天津夏利，原是“三小之一，1984年引进日本大发技术起家。但是在不事声张之中，成为八五期间国家四个15万辆工程之一。天津夏利完成了从3万辆到15万辆的改造，靠滚动开展，总投资只有27亿元。20世纪90年代的引进合资，“用市场换技术到达了首期目标，中国迅速用十多年时间到达了世界一流的轿车制造水平，迅速缩短了“从小学到大学的差距。上海群众、一汽群众、神龙等合资轿车企业培养的人才、积累的管理经验，形成的庞大而配套的零部件产业体系。让所有的后来者都获益非浅。应该看到，中国的汽车合资企业从来不曾是跨国公司的附庸。按照中国的汽车产业政策，中方的股份不得低于50%。而且在其后的实践中，外方分得的红利绝大局部都留了在中国，成为企业开展的再投入。但是在90年代，由于官车单一的消费结构，市场规模有限；加上轿车业严格的准入审批制度，市场没有充分竞争，中国的轿车业还十分嬴弱；轿车市场随着当时的动乱的国民经济走势而大起大落，时而销售经理被买车的客户追得没处躲没处藏；时而门庭冷落，厂区停满滞销的轿车。企业没有技术提升的动力和财力，车型多年不变，桑塔纳、捷达、富康，成为挥之不去的“老三样；中国轿车价格居高不下，只能寻求高筑关税壁垒的保护。有识之士在此期间开始了“轿车进入家庭的艰难呼吁，不但缘于国民经济良性循环的需要，也出于中国老百姓享受汽车文明权力的考虑。1994年，中国汽车业在北京举办了“国际家庭轿车研讨会，吸引了各国厂商对中国市场的关注，奔驰和保时捷还拿出针对中国家庭专门开发的FCC、G88车型参展。第六期：“苦出身磨砺自主品牌2000年中国入世前夕，有关部门提出在轿车产业“扶植三大的方针。集中扶植“三大，说是为了治散。中国汽车产业是半个世纪以来，政府部门行政干预最多、最深的产业。中国当时有近130家经过政府审批的汽车厂，其中半数年产缺乏百辆。虽然厂家众多，但是竞争严重缺乏，许多汽车厂已经不造汽车，却死不了，靠倒卖“目录，依旧过着“八旗子弟般滋润的日子。没有新陈代谢，没有朝气，以致中国汽车业早过“不惑之年，却仍属“幼稚产业。自主品牌在诞生之初，没有今天社会舆论的呵护和主管部门的提倡这样的温暖环境。他们当年是一群“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野孩子，倍受打压。今天能够生存下来的自主品牌，都是其中最顽强，最智慧、最锲而不舍的；加上它们在产品、在人脉关系、在资本运作方面的特殊才干。当时，吉利、奇瑞、中华等一批民营和行业外企业的自主品牌轿车生产出来，却迟迟拿不到“准生证，上不了“目录，无权上市。它们不是顶着轻型改装车的目录，就是打通关系，在产地或在个别外地城市悄悄销售。尽管产品物美价廉、尽管环保平安双双达标，尽管受到渴望享受轿车文明的平民百姓的欢送，但是在主管部门的冷漠和毫不通融中，新产品无法投产销售，自主品牌面临被窒息而亡的境地。吉利打破了原有圈内轿车企业的“价格神话，造出老百姓能够承受的三万元轿车。在一次和奔驰轿车同台作碰撞试验中，吉利完全合格，然而它的生存却难获准。吉利汽车李书福曾很不服气地说：“美国公司可以在中国干汽车，我一个中国企业为什么却不行？用国家的钱干汽车，赔了可以“债转股接着干，用自己的钱干汽车为什么却不行？能不能给我一次时机，即使我失败了，也算表达一次公平。“自主品牌们不要国家的投资，用自己挣来的钱，千难万难地去圆中国老百姓作了半个世纪的轿车梦。它们无须国家承当投资风险，以全新的市场机制，在当时发挥着搅活中国汽车工业一潭死水的“鲇鱼效应。创立吉利、奇瑞、华晨的李书福、詹夏来和尹同耀、仰融的名字将镌刻在中国新一代的自主品牌的创业史上。当时，少数有责任感的专家和媒体强烈要求，还汽车工业作为竞争行业的本来面目，在开放中确立大国竞争优势。让一批新兴汽车企业得以“准入汽车产业，让近百个名存实亡的企业在竞争中淘汰。汽车界一位元老评价说：中国汽车产业历经五十年而长不大，症结就在“只准我干，不准你干的行业垄断，新兴企业难于进入。然而，直至入世，对各大跨国公司进入中国汽车业的合资工程悉数放行之后，主管部门才在2002年夏，给自主品牌发放了“准生证。但是，苦出身也磨砺了自主品牌们的顽强性格和拼搏精神。第七期：别克、雅阁：第二代合资企业的新探索世纪之交，通用和本田进入中国。和当年群众、美国汽车、标致试探性进入中国不同，中国作为巨大潜在轿车市场已经浮出水面，足以吸引它们作战略性布局。上海通用一次性投入15亿美元，在建设通用全球最先进工厂的同时，同步引进泛亚技术研发中心，开创了跨国公司在中国合资建立汽车研发基地的先河。中方此时已不再是“小学生，胡茂元、陈虹等有和跨国汽车公司合作的丰富管理和技术经验；美方施雷斯、墨斐代表通用发布了和中国汽车共同开展的“五个原那么。双方的合作开创了一个开放、平等、共赢的新模式。广本那么是靠小投入滚动开展，以适合中国的技术和价位取胜，短短三年间，产能从3万辆迅速提升到24万辆。日方首任总经理门协轰二以一种“在别人家花园里工作的审慎态度与中方执行副总经理曾庆红一起开创了中国轿车业“贴近市场，小投入，滚动开展，快速扩大规模的“广本模式。从上海通用和广州本田为代表的第二代合资企业开始，不再是把过时的产品带到中国，而是同步引进海外生产的最新产品，对中国市场作战略性投入。通用别克新世纪和本田雅阁作为中高级车型同步引进，也动摇了奥迪作为高档官车的唯一提供者的地位，推动一汽群众导入先进的奥迪A6技术，中国轿车业整体制造水平上了一个台阶。通用和本田还把其成功的全套市场销售模式带到中国，在品牌、市场、公关、效劳、经销商网络、二手车、乃至金融等方面做得别开生面。为中国轿车业从制造技术向市场化延伸作了铺垫。2001年11月10日，中国参加世贸组织。汽车业以“幼稚产业的资格，获得进口关税逐步下调的5年“保护期。从2001年的80%，调至2006年的25%。中国老百姓盼望中国轿车价格与国际接轨，终于看到曙光。第八期：家庭轿车 从梦想到权力80年代，演艺界名人，社会上“有路子的人，经过特批，可以通过友谊商店购置外国使团淘汰的“二手车。这是文革后最早的私人轿车。对于每个月几十元的工薪族说来，轿车，不但是天价，百姓买不起，更是无权享用，只能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1987年，中央决定建立轿车工业，但是产品的投向只有公务车和出租车，没有私家车的考虑。此时，汽车业一批有识之士，比方中国汽车工业联合会的正副理事长陈祖涛和薄熙永已经在考虑轿车进入家庭的问题。笔者经过和他们的深谈之后，于1989年初在新华社“瞭望周刊上发表了?但愿不是一个梦轿车私有化的思考?，在中国媒体上第一次系统地提出了轿车进入中国人家庭的设想。当时，这些设想主要出于经济领域的考量。从当时过于集中的消费投向造成的通货膨胀：从单一的公车消费造成的国家财政不堪重负；从国民经济产业结构升级；从城市化开展角度，谈及应该打破禁区，引导轿车进入家庭的必要性和可行性。1992年邓小平南巡，形势明显改变，副总理邹家华曾对笔者说：“现在人们爱说汽车是支柱产业，但是汽车真正要成为中国经济的支柱，只是轿车进入家庭之后才有可能。1994年，国务院公布了第一个?汽车工业产业政策?，其中有如下表述：“国家鼓励个人购置汽车任何地方和部门不得用行政和经济手段干预个人购置和使用正当来源的汽车。虽然没有落实的细那么，但是对突破私家车禁区具有重大观念上的意义。是年底，北京国际家庭轿车研讨会在国贸中心召开，机械部和汽车行业的官员吕福源、张晓虞、苗圩向全球各大汽车公司介绍了中国经济增长带来的汽车需求的扩大，特别谈到“一局部先富起来的人群购置私人轿车的可能性。跨国公司送来各自的家庭车型参会。奔驰公司和保时捷公司还专门送来为中国潜在家庭轿车市场开发的FCC和C88。当时奔驰专门拨款成立FCC开发机构，力求把价格控制在8000美元以下。后来知道，研讨会只是主管部门应付跨国公司渴望进入中国的虚晃一枪，没有一家公司接到在中国生产家庭轿车的“绣球。但是，配合研讨会的车展在北京引起轰动，从此在北京，在中国有了第一批车迷。1995年以后，除了夏利，捷达、富康等合资车型和易货贸易进口的东欧小型车私人购置量增多，车价在13到15万元之间。1996年10月，机械部长何光远给中央领导写信，谈及中国轿车工业的自主研发，以及落实轿车进入家庭的问题。随信附上了一篇文章?车轮载来的空间?。当时，一位领导同志在文章上作了批示，“一是石油资源缺乏，二是道路拥挤，三是购置力所限，四是人的居住尚且艰难，何能为轿车盖库盖库，如此等等，怎么能把行放在首位，而且主要靠轿车来解决行的问题呢？其后两年，实现了“软着陆的国民经济急需寻找“新的增长点，正是循着这位领导的思路，“轿车进入家庭虽然屡次作为有关专家和主管部门的建言，甚至作为国家计委的建议，却一次次受阻，未能位列“增长点之一。直到世纪之交的“十五规划，才把“鼓励轿车进入家庭这个表述纳入其中。2000年上海通用赛欧率先推出“10万元家轿概念；2001年12月，中国入世在即，以3万元价格为主打的自主品牌吉利在千辛万苦之后，终于拿到了轿车的“准生证。 12月11日，中国正式参加世界贸易组织。3天后，另一款面向老百姓的小型轿车天津夏利宣布大幅度降价。这一年，上海通用的“十万元家轿赛欧问世。从2002年起，中国轿车市场进入“井喷行情，轿车进入寻常百姓家势不可挡。今天中国已经是全球第二大汽车生产国和第三大汽车消费国。巨变来自两大“托举力：一是“入世全球化；二是轿车进入中国百姓私人消费。汽车诞生百年以来，美国人、欧洲人、日本人、韩国人、巴西人，一个又一个国家的老百姓先后享受了汽车文明，成百倍地扩大了出行半径，获得巨大的社会物质财富。尽管错失了半个世纪，中国老百姓终于圆了轿车梦，入世之后，一批轿车企业，尤其自主品牌企业，从诞生伊始就把产品的目标，瞄准亿万中国老百姓的消费能力，考虑家用的需求，功不可没。换一个角度看问题，家庭轿车应该是一种权力。享有轿车文明，是一个现代社会，尤其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老百姓应有的权力。这种权力的实现，既不是政策压抑限制所能永远阻止，也不靠领导人明智善举所赐予。政府部门应该做的，是采取有效措施，开展汽车工业，建设道路停车场等设施，改善使用环境，制定严格的环保与平安法规，从而保证老百姓追求更高生活质量根本权力的实现。从消灭私家车，到认可，乃至鼓励轿车进入家庭，折射出的正是中国从老百姓的义务本位向权力本位转变的一种进步。第九期：两大托举力营造“井喷市场进入21世纪，两股巨大潮流托举中国汽车业发生了质的飞跃。一是入世迎来的全球化冲击。2001年底中国参加WTO，全球汽车市场成熟的观念、规那么、流程、资本，疾风暴雨般冲刷着中国汽车业深厚方案经济烙印。可喜的是，涅槃中的中国汽车业逐步适应并融入全球化市场，开始成为这一平台上最活泼的角逐者。二是中国百姓获得享受汽车文明的权力。历时近50年的官车一统天下的格局被打破，被压抑多年的需求急剧释放，表现出一种势如破竹的市场原动力。轿车进入中国百姓家庭十多年来历经三代：第一代，90年代到2002年，当时的特点是官车为主，桑塔纳、捷达、富康作为“先导进入富裕家庭，私车比例到达20%到30%；第二代，2003年到2007年，私车已经和官车比例平分秋色，伊兰特、凯越、福美来成为新三样；从2007年至今中国轿车市场私人购置的比例已经到达83.2%，占绝对主导地位。由于两大托举力的共同作用，曾让诸多专家关于“入世后中国汽车“全军覆没的预言成为泡影。国产轿车产销连续6年实现两位数的“井喷式增长，从2001年的82万辆，增加到2007年的532万辆。增幅最高的年份超过50%。中国的汽车市场连续三年超过德国、日本，成为全球汽车产量排名仅次于美国的第二位的汽车生产大国。尽管入世谈判对中国汽车的5年缓冲期已经届满，关税已经降到位，国产车反而占据到中国轿车市场95%的份额。中国入世后，遵守协议，搬掉了限制跨国公司进入中国汽车业的关税和准入门槛，全球十大汽车跨国公司悉数进入中国。早期建立的几个合资企业，不能再靠多年一贯制的老车型独享丰厚利润。后来者为抢占市场份额，拿来更新、更好、更廉价的车型与之竞争，消费者从中获得受惠。近年来，中国几乎成为新车型推出频率最高的轿车市场。整体价格从当年的天价回落到与国际价格持平，尤其中低档车型的价格水平已经低于欧洲市场。10万元以下的经济型小排量轿车已经占到乘用车市场的45%，其中不乏国际著名品牌，轿车对于今天中国普通老百姓也不再是可望不可即的奢侈品。即使没有买车的中国人也是汽车业飞速开展的受益者。近年来，中国汽车业每年创造的总产值在5000亿元以上，在制造业中遥遥领先。国家从汽车业获得的税收也以千亿元计。汽车及相关产业还提供着中国十分之一的就业岗位。第十期：整合全球资源 高起点的自主品牌华晨汽车，是诞生在上个世纪90年代中国轿车业的三个自主品牌之一。集世界精华，为我所用的高起点自主开发模式，以及中国企业第一个在美国上市的成功资本运作，使华晨在中国轿车业中获得敢于“第一个吃螃蟹的名声。然而，华晨汽车的开展道路十分艰辛曲折，从诞生时起，就有人把它称为“迷宫。华晨的第一个车型中华轿车，虽然在自主品牌位居高端，然而直到2002年夏天才拿到国家的“准生证。单一的车型，一系列频繁的变动，更增加了华晨经营的难度和复杂性。使华晨一度陷入产品销售低迷，亏损严重的局面。2005年12月，正是华晨历史上最困难的时候，祁玉民临危受命，从大连副市长转任华晨集团董事长。中华车滞销，股价猛跌，财务亏损巨大，当时市场对华晨已经失去信心。然而祁玉民抓到了华晨的症结，果敢地在价格、产能、效益方面发力，一举扭转颓势。华晨的产量从2005年的12.5万辆，迅速上升到2006年的21万辆，2007年的30万辆。随着其后开展的以产品为中心以品质为核心的品质、品种、品牌“三品工程，迎来了华晨的振兴。尤其可贵的是，“整合国际资源，高起点打造中国自主品牌的DNA在华晨一直延续了下来。华晨与全球豪华品牌宝马的成功合资，也为自主品牌在技术、资金、质量方面提供了支持。2006年华晨又成为第一个大批出口欧洲市场的自主品牌，祁玉民以一种“在别人家花园里工作的平和心态，把巨大的市场压力，变成提升产品内在质量，满足最苛刻的用户需求的动力。使华晨的开发、管理、品牌、出口，都提升到一个新高度。今天的华晨已经拥有中华尊驰、中华骏捷、中华骏捷FRV轿车，中华酷宝跑车，金杯阁瑞斯、金杯海狮面包车，金杯商用车多系列产品的汽车企业，并且规划出华晨在全球化明天的立身开展之本。第十一期：融合创新-从制造向全价值链延伸第十二期：自主品牌终成正果讲述者 李书福地点：浙江杭州吉利集团总部时间6月24日采访人：李安定采访人李安定：在汽车界，李书福太有名了，无论在什么场合，他总能语惊四座。记得2000年他第一次参加业内高层论坛，正好我作主持人。说起全球汽车格局变幻，他放言：通用、福特，还有丰田，都会垮当时这三家正是世界汽车的三大；有人抨击吉利最初的车型是“模仿秀，他还击：100年来，轿车都是“两个沙发，四个轮子，谁开发过5个轮子的轿车，所以全球都是模仿秀。对于世纪之交，2.9万元的吉利美日，今天李书福不大想谈起了。我说，不，要说。在中国轿车史上，这是你精彩的一笔：吉利曾像一条鲶鱼，搅活了中国汽车业闭门造车的一潭死水，冲击了高关税保护下的轿车天价，引发了中国车价的重新洗牌。当人们还没有淡忘吉利专造“廉价车、“低档车的印象时，10年来，李书福和吉利从心怀“造老百姓买得起的轿车梦想阶段起步；又走过了拥有高效发动机和自动变速箱等核心技术的“造好车阶段，吉利的“好车甚至成为在法兰克福车展、底特律车展第一个亮相的中国自主品牌轿车；第三个阶段，吉利的新目标是什么？李书福说，造全世界最环保、最节能、最平安的好车。让吉利汽车跑遍全世界。近10年来，媒体太关注李书福说了什么 。这次专访，我对他说，盘点一下你和吉利这些年作了什么。这次谈话，我回避了惊人之语，但是吉利的造车故事依然高潮迭起。这不是一个职业经理人理性的从业经历，而是一个从无到有的创业者不懈地追求。李书福的故事，按“本本儿的常理说，叫“没谱，但这正是他的成功所在，他的魅力所在。1 中国家庭轿车最低价位从2002年开始拿到“准生证，我们吉利造车经历了“三部曲。第一是造老百姓买得起的车，也就是价格取胜阶段；第二，是自主开发的，有技术含量的“好车“阶段；第三阶段，是生产全球最平安、最环保、最节能的好车，让吉利车跑遍全世界。1999年，我去找机械部的领导汇报，对他们说，中国轿车进家庭，价格应该就是三万元到五万元。他们眼睛睁得大大的：这是什么价格，三万到五万是什么车啊？我说是轿车啊，吉利生产的轿车，价格就能作到三万元到五万元。我们已经设计了一款车，叫“幻影。他说，那行吧，你去梦想吧。拿到准生证，吉利的美日和豪情卖得很火，还和奔驰在清华大学同台碰撞。优利欧是其后吉利推出的第一款轿车。优利欧水平又有提升。拿到目录，终于可以生产三厢车了。吉利刚生产豪情的时候，夏利是八万多元，我们是五万多元嘛。2002年，我们最廉价的车售价两万九。大多数中国老百姓都能买得起。夏利也跟着降。它还是比我们贵一点，差一两千的差价。我前面说过。起初吉利买来红旗的底盘，用玻璃钢车身，仿造奔驰吗？那是还不是造老百姓买得起的廉价车。天价卖官车就是没有问题，卖老百姓就不行了。你要是想给老百姓造车，就是要让老百姓买得起。就应该降低本钱。产品有没有开展的潜力，就要看你是不是把各个方面都做到位。他的本钱本来就是三万元够了，你把本钱做到了20万，虽然价格卖了22万或者25万，有利润但是不会持久的，因为真实的本钱有一天一定会被其他企业发现，当初中国的车那么贵，就是垄断经营。天价，垄断，高关税保护，就不思进取。夏利他从投产的那天就没有赚过大钱。他卖十三万亏损，八万也亏损，三万也亏损。他全都亏损。就是这个问题，因为他的机制决定，他的本钱必然特别高。2003年我们推出了自己开发的优利欧，价格还是同级别车里面最廉价的，技术上上了一层楼。这就是吉利造车的第一个阶段，造中国老百姓买得起的家庭轿车。2 “好车自由舰吉利的第二个阶段是造老百姓买得起的“好车。就是以质取胜，从理念到产品完全是自主研发的，有尊严，有中国特色的车型。2004年市场出现下滑，当时光是研究廉价不行了，风向转了，不能光讲廉价，应该瞄准国际水平。我们研发了好车自由舰。我们进行了整合。就把宁波的美日、优利欧全部搬迁到林海跟豪情一起生产，因为他是同一个底盘、同一类产品，水平也是低端的。宁波停产，全面技术改造。新的冲压线、焊装线是国内最先进、自动化程度最高的，与国际汽车制造技术走上同一平台。一切为了力保自由舰这个新产品。自由舰，2004研发，2005年1月份开始在宁波投产。自由舰车完全是我们自己设计，定义、造型、整个理念，领头的主要是我。还有一批吉利汽车研究院的专家，也有外国的技术人员一起参与。一切都是来自于原创，就像数学解方程这样，一步一步的作下来的。它的上市意味着吉利汽车从低端产品向高技术含量、高附加值产品开展。自由舰也成为吉利后来最畅销的一款车型。3 中国唯一的自动变速箱自动变速箱，就是AT，现在自主生产自动变速箱，在中国就我们一家。汽车公司要生存、有持续开展，没有变速箱就少了一条腿。当时只有德国群众在中国建了一个自动变速箱厂。国家计委原来要自主搞自动变速箱，批准上汽和天汽分别搞，是国家立项的国债工程，投了八个多亿，组织好几百个专家，搞了二、三年。到了2002年左右，钱花光了，都没搞成，大家觉得这件事情难度太大，即使搞出来也没有竞争力，还不如进口。所以就停了。当年我就是垃圾里面回收黄金白银起家的，觉得失败之中也有黄金。八个亿都亏掉了，起码买来些教训。国家那么多的学费都付了，不去利用它，放弃掉太可惜。我把这些专家找回来商量。其中有一个就是徐柄宽，他是天津齿轮箱厂的总工程师，自动变速箱攻关电器组的组长。我问他，自动变速箱能不能继续搞成？他说，可能性是有的，最多50%。我说在吉利干，要花多少钱，他说1500万到2000万。时间要多长，他说要两年。我想，两年搞成出来，投资两、三千万，完全是可以承当。这样我就请他到吉利，建立变速箱公司。检测设备都是我们自己设计的，涉及到精密的、高精度的这些探头、探测仪器，还是进口的。精密机床和加工中心从德国、日本引进。2005年的三速自动变速箱就出来了，也装在自由舰上。卖了，也出口了。但是不理想，还不能算做好了。到今天是四速，还是液压的；电子控制的要到年底能投产。人活一万岁不可能，自动变速箱世界上别人干成了，说明不是干不成。为什么我们就一定干不成呢？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4 从法兰克福到底特律2005年吉利的产品参加了法兰克福车展，那是第一个中国自主品牌参加A级国际车展。提前一年车展组委会就邀请了，有人犹豫。我说，不去参展，世界上谁知道吉利？去法兰克福，全世界搞汽车的都知道了，这对我们提高国际化，对人才的凝聚，经销商的优化，经销渠道的建设太大帮助了，我们去。在法兰克福，我们展出的有自由舰、中国龙、还有华普海域，当时我们还为吉利的跑车“中国龙举行了揭国旗仪式。第二天，德国报纸上大字标题说：“有个叫吉利的中国车来了。这里边最大的感受，我们展示的完全是中国自主生产的，自主品牌的，饱含中国元素，比方中国龙、京剧、牡丹花、中国功夫茶，我们穿的是唐装。来自世界各国的媒体以及同行，还有经销商，他们所看到不是传说中的“模仿秀，是有尊严，有中国灵魂，有中国文化这样一个中国汽车公司和它的产品。吉利敢于第一个到法兰克福去展览，没有任何隐蔽的，大家都可以拍照，上上下下，内内外外都要看，如果有任何知识产权问题，都会被人发现。第二年，北美底特律又邀请我们参加，也是中国轿车业的第一次。美国哥伦比亚播送公司在电视上采访吉利的结束语说：这辆汽车来自中国，没有天窗，地毯也不豪华，无论你们喜欢还是不喜欢，无论你们是同意还是不同意，这就是汽车的未来。通用、丰田、本田的高层都来看了。克莱斯勒CEO两次来看我们的“自由舰，前看后看，左看另看，带了一批人看了两次，最后克莱斯勒CEO邀请我到他的总部。在他办公室谈了好长时间。然后跟我讨论关于贴牌生产的问题。他让我们报价，我就实事求是报了个价，他认为我们价格过高，在这种情况下，他就找奇瑞。就是这么个过程。5 自有技术才是核心竞争力除了自由舰，金刚和远景也属于第二阶段。金刚的噪音是41分贝，很低的。各个方面：发动机、变速箱、前后桥、排气管、空滤，噪音源找出来，一个一个解决，要消耗很大的心血，我们把金刚叫“静音王“，可以跟全世界的车比。比方说凌志是最安静的车，是3839分贝，我们是41分贝。我们搞了个静音大赛，国内的一些车型是48分贝左右。金刚还有一个特点是有良好的操纵稳定性。底盘减震软硬适度，跑高速十分平稳。和我们合作的一家英国公司的老总来吉利谈判结束，要赶上海浦东11点的飞机回国，早上出发，大雾走不了了，车都堵在那儿，最后到9点钟雾才散，司机一路狂奔。后来上海交管部门发过来一叠超速单，标明时速190公里，连续超速。说句笑话，这个罚单可以登在报纸上，看我们车的速度和平稳性如何。再说吉利的远景。有一个广告门故事。李书福： 我们在远景的广告语里提到，远景的发动机是“世界先进，中国领先。我们登广告的时候，中央电视台说不行，这样的评价是要手续的。浙江省科技厅有一个鉴定，他们说不行，要国家一级的，后来我们请科技部的和汽车工程协会出面，找的全部都是全国一流的专家。鉴定结果，升功率是57.2千瓦。这是硬碰硬的。发改委新发布一个升功率的标准，超过50就是先进了。本田一款最先进的发动机，升功率58千瓦，世界上水平最高；吉利57.2，排世界第二；宝马的M42是56；其他的丰田、三菱、沃尔沃这些都在我们下面。这都是技术数据，都经得起推敲。结果，在2007年春节，吉利远景“世界先进，中国领先的广告在中央电视台堂堂正正地播出了。有些自主品牌发动机，开发的时候搞全球采购，本钱非常的高，一个水泵就1000多元，我们都是自己的东西，核心都是自己掌握的。不但是产权，完全是产业化了，我们的发动机本钱才6千元。所以我们的产品才有竞争力。6 第三阶段要靠“绝活“了从2007年起，新开发车型，应该是吉利造车的第三阶段了：要作最平安、最环保、最节能的汽车，要让吉利汽车跑遍全世界，2021年吉利要到达200万辆年销量，2/3出口到海外。这是我们的雄心壮志。现在要靠绝活了。对于世界汽车先进技术水平，我们现在要总体跟随。从总体上面来讲，全世界的汽车工业100多年开展的的规律、经验、教育、方向，我们要跟着大规律走；但是要有局部超越，重点突破平安、环保、节能，在这些重点上面不能形成突破，就不能后来居上，全面领先。造全世界最环保、最节能、最平安的好车。这是一个美丽的追求。比方说我们世界级的创造创造BMBS，就是高速行驶中一旦爆胎时的平安保障技术。全世界那么多汽车公司，总是在轮胎上想方法，100多年来没解决问题；我们认为轮胎不爆炸是不可能的，轮胎爆炸了以后要自动修复也是不科学的。人家都在头痛医头，我们是脚痛医头，无论跑多快，时速180还是200，我们研究的是轮胎爆炸以后，怎么不让汽车失去平衡。比方左胎爆炸，摩擦力突然加大，汽车就会失控，打转，撞车。而如果能在0.1秒、0.2秒，1/5秒的瞬间也把右胎摩擦增加，那就平衡了，如果右胎爆炸，我们就增加左胎摩擦，讲原理就是这样简单，就是一套计算机系统，通过BMBS执行，就做到了，非常的平稳。遇到爆胎，就不需要驾驶员有多聪明，多有经验，很笨也无所谓，系统自己进行刹车，又不刹死，刹到一个平安速度又放开了，就停旁边。那是不是最平安的车？7 超级油电混合“电子等平衡还有我们的“电子等平衡技术。相当于一个超级的油电混合动力。这也是了不得的技术。我们的“远景车型明年可能就采用这个新技术了。我们开上这款新车去北京，无论路怎么陡，汽油的消耗都是3升左右。而且排放可以到达欧6标准。“电子等平衡技术是吉利有史以来研发、投入最大的一项技术，吉利所有的汽车产品没有像电子等平衡投入这么大的。我们投的钱太多了，财务都有意见了。怎么样使汽车的耗能减少，排放降低，这是大家普遍追求的，我们如果偏离了这个方向，就是“自作聪明了，但是又要寻找重点突破，局部超越。所以说，有时候很多的事情可能是因为命运，也可能是因为缘分，讲不清楚。所以我写过一首小诗：离地球不远的上方，一个看不见的音符，几千年一直在跳跃。就是这个东西讲不清楚，在技术上也真的有点像天上掉下来的一样的，这个东西你刻意研究研究不出来的，都是在偶然之间发生的，很多的东西，包括BMBS，都是在偶然之间获得的。“电子等平衡这个名字也是我取的，为什么叫电子等平衡呢？丰田公司搞的混合动力，就是如何把刹车时发动机的能量变成电能储存在电池里，再通过电机来进行驱动，这样能量利用就可以增加20%。但是，当发动机直接驱动汽车前进时，能量利用率本身还有浪费。先天的，好似马吃草就可以跑得快，大象吃草就长的这么肥，这是先天的。我们现在这项技术，是把内燃机的能量最大化地变成电能，最后通过电动机驱动整车前进，能量转变过程根本上是等同的，没有浪费。能量有一个渗透，一个自动平衡的能力，这就是电子等平衡最大的特点，是在油电混合原理根底之上，能量利用水平的进一步提升。简单地说，你吃一碗饭可以跑10公里，我吃一碗饭可以跑12公里、13公里，就是能量的利用效率更高了，我们又叫超级油电控制。我们拿到了中国和世界的专利。这项技术任何的机器都可以，汽油机发动、柴油机、甲醇燃料的都可以。可以用在小发动机上，也可以用在大发动机上。我们现在造了一个1.8升的“电子等平衡发动机，明年可以投产。8 国内外生产新布局吉利熊猫，完全是现代高技术开发的一款小型车，等熊猫出来之后，我们彻底把豪情美日这一页翻过去了。吉利车型现在有5大技术平台42款车型正在开发，分别根据不同的市场、不同的生产基地、不同的时间节点，逐步推向市场。吉利刚刚完成了在全国的新布局：东部地区我们的点在上海、杭州、宁波、路桥；在山东济南的开发区吉利买了一片地建新厂；中部地区我们在湖南湘潭建立了一个大的生产基地，规模10万辆，接下去我们就要现在的中级车搬过去。湘潭、宁波是中级车基地。济南是中高级别的，排量是2.4，车长4.8米以上。这个车是豪华车，完全自主开发的。和群众迈腾，本田雅阁、丰田凯美瑞一个级别。2004年吉利开始出口，第一年几百辆，2005年几千辆，2007年三万辆，今年要6万辆，明年肯定是15到20万。我们已经进入了欧洲市场，出口自由舰、金刚、远景“新三样，老的马上就停产了。全球来讲有一个布局。2006年，吉利在马来西亚建了一个组装厂。后来马来西亚政府针对吉利把政策改了，认为吉利的车一销售，对他们的宝腾和莲花会造成影响。我们现在就把工厂搬到印尼去了。在乌克兰还有个组装厂，组装自由舰、金刚。美洲就是在商务部中标的一个墨西哥的工程，规模很大，要搞30万辆。什么叫商务部竞标？就是鼓励中国企业走出去，商务部政策支持，现在还在谈细节。整个南美地区都可以卖。9 内部代号“小劳斯莱斯然后我们上海接下去是推出“小劳斯莱斯“。就是劳斯莱斯级别的，只是一个代号，我们不会叫劳斯莱斯，也不是模仿秀。外型、底盘、动力总成、内饰完全是我们自主开发的。从平安性来讲几乎接近绝对平安。比起英国的劳斯莱斯、宾利，我们有我们的特点。技术、品质、管理、效劳、人员素质、创新能力、营销网络、广告宣传，很多东西要去支持这个品牌。这个豪华车，我们有平安方面的创新。比方：劳斯莱斯跟大货车撞，或同级别的豪华车碰撞，车里面人可能要受伤的；我们的车跟同类产品去撞，作到毫发无损。加上我们的爆胎平安保障更有独到之处。我们有三个环境设计，第一个我们空气环境设计水平很高，不像别人放个负离子、净化器摆那，我们专门有个博士在研究空气设计的技术；还有音像的设计，进入车以后就像影院一样，那就要隔音减噪技术非常高；还有一个是灯光环境，一进入这个车，这个灯光是斑斓五彩的童话世界，赏心悦目，一般车没有这样的考虑。可能企业是我自己创造的，可能我一辆接一辆地造车，所以我对汽车企业的理解，跟一般企业家不一样，造飞机的老总能到福特造汽车，这种感觉是不同的，从零开始创造，和去接手一个现成企业，追求的理想都是不同的，所以我是非常知道汽车公司是怎么来，往哪去。我是从豪情车开始做的到美人豹、自由舰、金刚、远景，造出一辆车，我就坐自己造的车，我就知道这个车的变化，不同的车给人的感受。我们的生产基地分布很广，我坐车天天到处走，天长日久。颈椎就坐坏了。因为要在车上睡觉，一睡着，头一歪，颈椎就伤了。“小劳斯莱斯造出来以后，睡着没有关系，就像躺在床上一样，很平稳而且能躺平，我自己颈椎有毛病，所以我把车造出来以后要把颈椎治好。发动机更不要说了，我们把“电子等平衡技术放上去，又省油又干净又平稳。“小劳斯莱斯的发动机用3.5升的，我们自己造。所以说我们的高档车，无论车内环境，无论刹车系统，平安性，高技术、高性能发动机，这些都全了。我们肯定要把它做起来。10 伦敦出租车的大股东2005年5月吉利在香港的成功上市，为集团大规模融资提供了一个广阔的平台，将吉利汽车与世界资本市场连结起来。这其中有一个很成功的案例。我们入股英国的锰铜公司伦敦汽车出租公司我们是第一大股东；然后锰铜公司跟上海华普合作，在上海生产伦敦出租车。这是中国人控制外国汽车公司的案例，很成功，而且是赚钱。赚的不是说几百亿、几千亿，但是我们也赚了不少。吉利是通过并购，不是简单的在市场上买他的股票。是大家坐下来谈。我们在当时跟他们买的时候，他的股价只有1.9元，后来我们跟他锁定2.5元，买下来以后，后来涨到9块多。在英国是成长最好的一只股。我跟他一块赚钱，不用花什么力量。而且我又在跟他合资生产，卖到全世界去。不是他建分厂，而是再合资，在吉利旗下的华普生产，零部件在国内做，全部国产化。产品在亚洲市场我们来卖，亚洲以外的市场英国来卖。?财富?杂志为此有一篇文章，最后几句话说，非常可惜，这么好的一个商业案例，没有中国引起反响。我当初的动机是什么呢，想在国际上大展手脚，得先有一个小试身手，否那么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一分钱没有掏，吉利先是在香港的上市，公司发股票，拿了股市筹来的钱，收购英国锰铜公司的股票。并购锰铜以后，我们占了30%的股份，第一大股，然后我们再通过伦敦的投资公司，最后在上海和锰铜合资，把这个钱又从伦敦拿回上海来了。一笔钱，做了三件事。我们的出租车已经为北京奥运会效劳了，30辆车，不是赞助，首汽上门来买的，真金白银。伦敦老爷出租车宽大，上下方便，是无障汽车，就是残疾人也可以坐，是一个很人性化的设计。首汽到英国去买这样的车，英国锰铜公司告诉他，我们在上海就有合资企业，他再找到我们。世界上最经典的伦敦出租车已经出现在北京街头，是吉利的产品。